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炽焰战神-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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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心熊熊燃烧。

「我的火来自一种法阵,这种法阵能凝聚时空内的火系力量,聚而成焰,这便是我的火焰。」

幽一刀看得眼都直了,赤炽的手段只能用诡异二字来形容,即便加以解释,也说不通火焰如何产生。

「怎么样?」

「太棒了!这才是真正的驭火术,片刻之间便能化为己用,只不过你那手法太新奇了,那到底是什么?」幽一刀像小孩手舞足蹈地跳了起来,双目紧盯着赤炽的手掌,彷佛那不是火苗,而且重新燃烧着的希望。

「这是手印。」赤炽笑了笑,拿着酒壶猛灌了一口,心满意足地抹抹嘴角酒液。

「手印?」幽一刀一脸茫然。

手印是赤炽发明的全新技能,原理非常简单,无非是把法阵的力量展现在手上而已,缺少修炼兴致的赤炽,在创新方面有着前辈们所不具备的才能。

赤炽并不想解释太多,因为「手印」不过是他无聊时的消遣之物,连名字也是暂时借用,这项技能也还没有确实的步骤和系统,最终会发展至什么样子,仍是未知之数。

龙馆馆主忽然轻轻叹了一声,道:「这火让我想起当年与你父亲那一战,道术之火变幻极快,眨眼间已是千变万化。」

「嗯!道术之火、幻术之火、弓术之火、法阵之火,虽然都是驭火之术,效果和力量大不一样,只能慢慢研究,这只是人界之火,此外还有仙界之火、鬼界之火、冥界之火,天底下到底有多少火,还是未知之数……」

赤炽说到一半,便被自己的话说到热血沸腾,十八年来从未像现在这样憧憬未来,也从未如现在拥有明确的目标和方向,彷佛在迷惘的人生道路上找到了指路明灯。

「如今一说,火之术果然是深不可测啊!」

幽一刀原本只想多修炼一种力量提升实力,作梦也没有想到,竟然走上了一条神秘的修炼之路,心中自是感慨万千。

龙馆馆主也陷入了静默,赤炽描述了一个完全另类的世界,在他数十年的武人世界中,从未想过破突破这个世界,赤炽的大胆创新,或许注定他将成为年轻一代的佼佼者,甚至是如武神般的史诗人物。

陷入沉思的赤炽缓缓起身,无意识地推开通往庭院的木门,寒风夹着细小的雪珠迎面吹来,面颊像被一把把小刀刮着,精神也突然一振,目光外移庭院一片漆黑,屋内的光芒映照下,可以清楚地看到风中疾飞的雪珠。

藤忍的雾隐剑浮现脑海中,雾气凝结成剑从而攻击对手,力量来自己于内息或是气,如果力量由雾自身生成,操作起来威力将会更大,更方便。

换言之,火也是一样,把法阵附在冷巨之上,冷巨便拥有了火的力量,但如果扔掉冷巨,让烈火直接变成冷巨,使用起来就方便多了。

但火焰本身的力量来自何处呢?赤炽陷入沉思,浑然不觉外头严寒。

然而温度的骤然下降,让屋内的人都不禁打一个冷颤。伐越捂着脸,急切唤道:「快把门关上!」

声音未落,一团烈火突然封住了木门原来的位置,红到极点的火焰在寒风下乱窜,屋内又恢复了温暖,最奇特的是,木质的厅门并没有被点燃,彷佛与火焰存在不同的时空之中。

「太棒了!」幽一刀从未见过如此情状,不由跳了起来。即便是自然教的老师,也没有这样的能力。

「为什么门没有被点燃?」伐越问出了三人共同的疑问。

「因为是法阵,法阵有自己的范围,法阵内的区域是一个独立的空间,烈火只在空间内燃烧,边缘外的物体不会与之发生任何实质性的接触。」

三人各有不同反应:龙馆馆主似有所悟,伐越是一脸迷惘,幽一刀则皱起了眉头,因为自然教运用的火是世上最普通的火,与法阵之火截然不同。

「这是火吗?」

古怪的问题让赤炽愣住了,呆呆看着自己的杰作,红艳艳的光芒、窜动的火苗,如果这不是火又是什么呢?

幻术?他自问没有沾上半点白虎国的绝学,长辈之中也没有幻术高手,而法阵也是由冥术演变,不可能有幻术的痕迹。

突然他露出一脸苦笑,幽一刀的问题实在太深奥了,他想不出有什么办法证明这片红色的东西是火。

幽一刀也在寻找答案,事实上那问题只是他在询问自己,一团不会点燃木头的火焰,和一团可以点燃木头的火焰,观感上也许没有差别,但本质上应该是截然不同的两种力量,简单来说,就是侵略性与非侵略性。

伐越搔搔后脑勺,实在想不通,为什么两个人会为这种事情冥思苦想?

「火就是火,只要你认为是火,它就是火。」

馆主主动打破了怪异的气氛,然而他那似是而非的回答,着实不怎么高明,或许他本身也没有要表达高明的解释。

「好好休息!大约明后天你们就可以起程了,尽量赶在藤忍到达前弄出点眉目来,不要让那组龙镶卫士白白送命。」

「赤炽的事……」

馆主挑着眉头冷笑道:「明天他们就不会在意赤炽的事了,藤仲义带来的旨意大概不会是什么好事。」说罢,他看了一眼赤炽便起身离开了,给三人留下了强烈的神秘感。

夜色渐沉,孝悌城渐渐从喧闹中解脱出来,室外寒风刺骨,雪珠子下下停停总没个完,弄得人们都不愿出门,早早地缩往暖和的被窝。

离殇馆内炉火仍旺,却没有了人声,赤炽呈大字躺在火炉边呼呼大睡,微微的鼾声似乎在诉说着美梦。

伐越靠着通往庭院的木门发呆,这一夜他见识了许多,身边这个红发青年让他大为惊讶,火的问题又让他如入雾中,脑子似乎突然被打开了,放进了许多原本不会去想的东西。

「笃笃笃。」,身后突然传来轻微的敲门声,他愣了愣,神色突然一紧,警觉地问了一声「谁」。

「大人,是我。」

伐越愣了一下,抬眼看了看沉睡中的赤炽,身子如灵猫般窜出了庭院。

黑暗中晃出一个瘦削的身影单膝跪在他身前。

「肃裁?你怎么来了?莫非朝日城又有新的情况?」

肃裁起身,压低声音在伐越耳边小声嘀咕一阵,伐越听到一半,脸色已经青了;拳头紧紧攥着不是为了发泄情绪,而是为了控制自己不会愤怒地吼出来,最后还是忍不住轻轻骂了一句「这些废材」。

肃裁没有停留太久,身影便消失在挂着雪珠的黑夜中。

伐越慢慢走回屋内,心潮依然澎湃不息。

「朝日城不会被鬼吃了吧?」

伐越像是被蜜蜂刺中似的猛地一颤:「你什么时候醒的?」

「我还没醒,没什么大事的话不要吵我。」

赤炽翻了个身,背朝着伐越,侧身横卧,脑袋枕着手又睡了,连眼都没睁开。

伐越却像是突然找到了可以倾诉的人,唠唠叨叨地说起让他心烦的事。

第三集 重返朝日 第五章 散乱

肃裁被派往较近的镇东督帅府禀告朝日城情况,然后他便赶回朝日城附近,一路上见证了灾民悲惨的状况。

「你说什么?」赤炽腾地坐了起来。

「东海诸县下了大雪,地方官吏不许难民入城,缺乏食物和住宿的难民们发生了小暴乱,一些人被杀,而你救的那个小男孩冻死在雪地里,肃裁亲手埋葬了他。」

赤炽缓缓躺下,身子刚着地又再次坐了起来,眼白处泛起了红线,怒火在他身上变成了一种银色的光辉。

「不知哪来的传言,说占领朝日城的尸人带着尸瘟,传染上立即死亡。流言传开,所有人都怕了,见到难民就像见到瘟疫一样,甚至还有放箭射人的事情。」

低沉沙哑的声音在空气中回荡了很久……

「那些人是白痴吗?」沉默了近半个时辰,赤炽终于开口了,很奇怪自己的声音为什么这么柔弱,因为胸口气得都快要炸开了。

他知道自己不能算是个好人,因为没做过什么好事,偶而还恶作剧,更是招惹不少人。他在朝日城的举动,一半是因为偶然碰上了,另一半则是因为兴致想玩玩,与仁善或是见义勇为这些大道理,扯不上半点关系。

但此刻他的确怒了,让一个可怜的小男孩在雪地里冻死,恐怕就连无情的鬼人也做不出来,自己为那些冷酷的人继续活命奔波,越想越不值。

「如果他们带有瘟疫,我们是不是也该活埋呢?没有人比我们更接近丧尸!」伐越用嘲笑般的口吻发泄着心中的愤怒。

「没事,尸人军团会让他们明白的。」

赤炽又躺下了。哀莫大于心死,既然那些处在危机中的人对同伴无情,外人自然也不必在意他们的死活。

声音淡淡的,伐越却感觉一股阴寒透骨而入,真正的威胁开始显现,经历太久和平的人心正在接受乱世的挑战,恐怕还会有类似的事情发生。

清晨的孝悌城宁静、清新、安祥。

早上是修炼的好时段,天色刚亮,龙馆弟子们便开始了一天忙碌的修炼,朝廷专使的到来,对他们的生活没有太大的影响,宿醉的权利,也只有参议们才能享受。

也许是受到天气的影响,听到朝日城难民事故后,没有多少人流露出同情的目光,不是他们太冷酷,而是死亡已经不稀罕了,尤其听过八千士卒战死的消息后,少数平民的死亡便显得微不足道了。

伐越是为数不多的另类,或许是在外面经历了太多事,悲天悯人的感觉更强烈一些,从睁眼开始,这张脸就沉浸在悲痛与伤感之中,带着沉郁的心情,他来到了龙跃堂,等待馆主下达离开的命令。

然而一直等到正午时分,龙跃堂竟没有一个人出来,站在大门口便能感觉到里面炽热的气氛,那是一种针锋相对的热力,简单来讲就是争吵。

守门的卫士与他一样对里面发生的事情感到好奇,早上是藤仲义宣布皇帝旨意的时段,换而言之,皇帝旨意,让这些为了地位而明争暗斗的参议们,不顾面子地争吵起来。

「到底在吵什么?还有什么比朝日之乱更重要的?都快火烧眉毛了,还这么没效率。」

也许听到了伐越的话,他坐立不安徘徊于门前时,馆主突然走了出来。

「馆主!到底怎么了?」银色发下的面孔充满了无奈与伤感,伐越感觉到事态果真有些不对劲,心里咯登一声沉了下去。

「伐越,今天不要走了,也许有大事宣布。」ωωw^∪МDtxt^còm¥ūМdtΧt小说*下载

「馆主……」

馆主没有解释,摆了摆手,低着头走向自己的院落,双肩低垂,落寞的气息让他变成了一个普通的小老头,完全没有了武士首领的光辉。

难道馆主要退位了?

这是在场众人共同的想法,但很快被推翻了,参议们一个个鱼贯而出,脸色一样铁青,藤忍也是一脸阴沉,出来时还抬头看了看阴暗的天空,像是在诅咒着什么。

这样的气氛,这样的环境,没有一个卫士敢询问旨意的内容。

伐越见状也只能回到离殇馆,赤炽正和幽一刀在厅院边的小台上悠闲聊着,似乎真的不再理会朝日城的乱局。

「一刀兄,皇帝到底下了什么旨意?」

「你问我,我问谁?那可是密旨!」幽一刀笑了。

伐越抬头望向天空,隐隐感觉,密旨将对龙馆造成前所未有的冲击。

半个时辰后,密旨的内容就像掉入油灌的火星,立时便点燃了整个孝悌城,空气中漫着一股辛辣刺鼻的味道。

藤仲义的到来,代表青龙国一个全新时代的开始。圣旨宣布龙馆弟子将在一年内,全部以爵位编入朝廷正职序列,也就是说无论身分高低,龙馆弟子都将授以官职。

表面上看起来这是一道不错的旨意,每个人都有正式的官职,可以拿更多的薪水,按品级使用仪仗。

高位者们都看到这旨意背后的阴狠之处,得到官职的人,必须听命于朝廷,而不是馆主和参议会,这无疑是用软手段,架空龙馆权力,也让这个存在已久的武士集团彻底真空化。

废除龙馆的消息,就像野火般在整个孝悌城烧了开,馆主与参议们没有出来辟谣,让传言愈演愈烈,一时间人心惶惶,有的兴奋,有的失落,更多人则是不知所措。

「想把孝悌城变成真正的陵寝吧?」听到消息的赤炽一如往常般开着不恰当的玩笑,他可不在乎龙馆是不是真空化,就算龙馆消失了也无所谓,武士的存在就像恒星一样。

当然,这座城中除了他以外,都是有所谓的人。

以参议会议为首的实权派对这样的旨意极度不满,如果龙馆弟子以官职论序列,龙馆便成了虚设的机构,随时要听命于朝中旨意,再也不能凭自己的意思行事,如此一来,就算成为馆主,也只是挂上一个虚衔而已。

参议们原本的地位可比宰相,偌大的青龙国,除了皇帝和馆主谁也指挥不动他们,一但进入正职,地位就会与朝中那些文官相若,见到职位高的还要卑躬行礼,这是武夫们最不愿意看到的局面。

藤忍自然是反对者中最强烈的一个,馆主地位高于宰相,是青龙国所有武士总首领,民间的威望极高,简直就是一个副皇帝,一但列入朝廷官员行列,地位骤然下降,最多与宰相相若。

「这是朝廷文官派的一场阴谋!」

据说回到住所的藤忍大嚷了三声,便开始招集死党密谋颠覆这个旨意。

朝廷所用的理由——为了应付由朝日城之乱引发的危机,在他看来不过是可笑牵强的理由,然而为了颠覆旨意,他必须从这个理由下手。

如今唯一的方法就是尽快解决朝日之乱,让一切恢复太平,这样才能使龙馆独立于朝廷之外,孝悌城的东都美名也得以延续。

从此,一场突如其来的神秘动乱,变成权力争斗的法码。

「去朝日吧!干掉那些碎肉,还我龙馆威名!」

当藤忍向亲信宣布这个口号时,没有一个想过那里会是神域还是地狱,只有轰轰烈烈地呐喊与叫嚣。

赤炽听到伐越转述这事时,足足笑了一个时辰,理由是「天底下没有比看一群笨蛋叫嚣着去送死更可笑的事」,但他因笑得太多浑身酸疼,趴到天黑才缓解,伐越也不觉得他聪明到哪去。

孝悌城因为这一张圣旨,气氛骤然间紧张起来,少壮派倒是非常高兴拥有出头的机会了,因为在朝廷内有更多建功立业登上高位的机会。

比起来,龙馆更讲究资历与武力,他们之所以喜欢留下来,完全是因为龙馆弟子的特殊身分,以及在这里可以修炼更强大的武艺。

如此一来,赤炽就像路边的小草,再也没有人理会了。

「那些笨蛋为什么喜欢什么事情都和权力扯上关系?」赤炽不喜欢政治,却无可避免地卷入了青龙国阴暗的政治斗争中,感觉相当无奈。

新旨意对伐越的影响较小,只是没有了东海监政司的职务,不知道该不该插手朝日事件,混乱的孝悌城也没有人能回答他。

入夜,没有了前日酒宴的喧闹,孝悌城明显安静多了,但这只是表面,黑夜中的城池到处充满森然的阴谋气息。

平时擅长武技的人们,在这一夜玩起了谋略,无论男女老幼都在忙着到处串门,希望从信任的同伴嘴中,找到适合自己的道路。

事实上龙馆弟子们根本不必担心生活,他们都是皇族血脉,衣食住行这种平常人家天天担心的小事,不在他们考虑的范围,只不过奉为人生目标的龙馆一消失,人生似乎都没有了方向,这种失落感造成紧张的气氛。

赤炽和伐越原本不必卷入其中,他们早已被绝大多数人忽略,可偏偏有一个不知趣的人跑来了。

「盛宣诚!」看着门口的年轻身影,伐越颇感意外。

「伐大人好!」盛宣诚被寒风吹得脸色发青,眉毛挤在了一眼,嘴唇也没了血色,勉强笑了笑就直扑火炉,温暖就像美人一样勾着他的心,他一边搓手还一边笑道:「该死的鬼天,二月比腊月还冷,真邪门了。」

「你小子不守着义道,来此干什么?」

「我能喝口酒吗?」

「自便。」

盛宣诚拿起酒壶连灌了两口,热酒下腹,全身立时暖洋洋的,舒泰极了,忍不住闭着眼睛。

「义道,那鬼地方白天就已经没人了,出了这么大的事,谁还有心情留在那里?」

伐越理解似地拍拍他的肩头,又递一块烤肉给他,眼睛则瞟向趴在地上喘气的赤炽,孝悌城乱成这样,留下来似乎没有任何意义。

赤炽不置可否地翻身,仰面朝上继续躺着。

盛宣诚也不客气,一手肉一手酒,边吃边道:「我特来请教二位的。」

「请教我们?」伐越脸部轻轻抽搐,此刻他也想找人请教,可偌大的孝悌城根本没人理他,心里正犯嘀咕呢。

盛宣诚放下手中酒肉,伏地鞠了一躬,郑重地请教道:「龙馆现在什么状态想必你们都很清楚,大家都在为自己找出路,我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做,所以特来请教。」

「不是说按爵位安排公职吗?你怕什么?」赤炽腾地坐了起来。

盛宣诚哭丧着脸道:「这个孝悌城里除了你都有爵位,可朝廷哪有那么多空余的职位,到时候肯定只给个虚衔,然后让我们在家等消息,美妙的人生就会浪费在等待之中。」

「那就等呗!有吃有喝多舒服。」

「不要!那种生活还不如死了算了。」

伐越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他的命运其实与盛宣诚没什么区别,子爵是比男爵高些,但在众多公爵、侯爵面前一样微不足道,大概会安排到哪个小衙门去做个闲官。

「青龙国真是有趣的地方,小小的朝日城居然弄得连龙馆这样大的地方都要折散了,有趣有趣!」赤炽对这种政治斗争实在提不起兴致,懒洋洋躺倒在木板上,闭着眼睛养神。

「你是外人,自然笑得出来。」

盛宣诚无奈地叹了口气,「听说这是朝廷为了削弱龙馆的政策,东都与都城对立,让很多文臣感到不安,希望通过这次朝日之乱把权力收拢回皇城,其实龙馆哪有什么权力,整天不是监视就是修炼……」

屋子里不断响起抱怨声,伐越原本想插嘴,但很快就有了「盛宣诚其实是来找人抱怨」的想法,也学着赤炽靠着墙壁闭目养神。

说了半天,盛宣诚终于喘了口气,咕嘟灌了两口热酒后不说话了。

「不说了?」

「累了,你们说!」

幸好你累了!赤炽暗暗偷笑,表面上装出一本正经的样子,重重地点了点头,道:「辛苦了。」

盛宣诚愣了愣,不知道如何接话。

伐越看赤炽戏弄盛宣诚也乐了,笑道:「你为什么不去找藤忍大人?」

「他们哪会在乎我这小人物?听说正准备全面出击朝日城,抹去朝廷整编龙馆的理由。」

「这倒是个办法。」

赤炽一直期待龙馆能以最精锐的力量主动出击,没想到竟是朝廷的旨意逼着龙馆走上了这条路,不得不说是命运使然。

「朝廷没事找事,参议会也不怎么聪明,昨天就说让馆主领三十二名参议全力出击朝日城,如此一来,就算皇帝也无法压制这么强大的队伍吧?」

盛宣诚眼睛一亮,高兴的拍着大腿叫:「对啊!我现在就去和馆主说。」

「免了吧!你以为馆主想不出来啊!那位老爷子虽然话不多,可句句都很有分量,只可惜现在大概轮不到他说话了。」

虽然来到龙馆不过两天,但这里的情况赤炽已经摸的相当清楚,藤忍拥有更多的亲信和拥护者,馆主的强大则在于他的威名与实力,但这种时候更需要强大的势力,藤忍可以提供,馆主却不行,他是一个无势力的老人。

伐越一方面为赤炽的夸赞而感到骄傲,另一方面也在为龙馆的前途感到担心,大举出动朝日城也许是解决问题的方法,但肯定会有许多人的生命留在那座小城。

赤炽忽然整了整衣服站了起来,彬彬有礼地含笑问道:「好吧!你们喝够了吗?」

「什么事?」盛宣诚和伐越不约而同抬起头看着他。

「喝暖了身子就出发吧!」

「出……出发?」

「不出发留在这里干什么?难道你们也想加入藤忍的大军?」赤炽推开木门,让寒冷的强风吹袭身躯,身子打了一个激灵,随即精神了许多,走出院落,拾起靠在院墙边上的「冷巨」,扛上肩头。

「我,也出发?」盛宣诚只是来找个外人发泄一下情绪,没想到会演变成这样,突然要他离开住了多年的地方,不由有些茫然。

「朝日城比这里好玩多了,如果不想和朝廷的文官跳舞,不想被藤忍推去和尸人玩刀子游戏的话,就一起去看看海吧!」

赤炽调皮地挤了挤眼睛,盛宣诚虽然有些贵族子弟的傲气,却并不让人讨厌,正是这一点让他选择了一起同行。

伐越道:「走吧!反正龙馆弟子从现在开始以爵位安排职务,你这个虎翎卫士想必也占不到什么便宜。」

「喂!我好歹是个二等男爵!」

伐越回头道:「我还是子爵呢!走吧!到朝日城也许能立下大功。」

在伐越和赤炽的怂恿下,盛宣诚糊里糊涂地收拾了东西,跟他们一起上路了。

由于城内一片慌乱,龙馆从上到下都在考虑自己的前途,就连城门站岗的也没了心思,三三两两地聚在一起商议自己的未来,再加上寒风凛洌,吹得让人睁不开眼,因此没有人在意他们离开了。

朝日之乱的消息连西部也都听到了,反应大相迳庭,轻视者视为偏远地带的小麻烦,重视者看成颠覆和平时代的大动乱前奏,气氛随着这两种意见而左右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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