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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阁天下-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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环念音抬手帮她拭干脸颊的泪,说:“他叫我回去陪他,说我不去他就离开那雾药池,我告诉他说不回去”。
“啊”?墨笛夕瞪大了本就大双眸,想了想说:“要不念音姐姐你还是回去吧,我怕哥哥真的会离开那雾药池的,要真那样的话哥哥的伤……”。
环念音牵着她沿着小路往前走,“不会不会,他怎么可能那么笨”。嘴上这么说着,心里却着实有些不踏实。
“念音姐姐……”,墨笛夕看看环念音说话的神情叫道。
环念音略略思忖一番,掩去眼底掠过的担忧,扬声道:“笛夕不用担心,我们回去将月姨和墨叔叔叫来看着他就是”。
听环念音这一说墨笛夕低头又想了想,抬头时终是露了笑脸,“恩,好吧”,蹦蹦哒哒的晃着环念音的手,跳着走上前。
雾药池上暖雾升腾,雾色中苍白的玉颜上表情有些飘忽不定,良久,闭上眼仰面池中,一头黑发铺散开来,丝丝相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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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外话:怎么写着写着觉得有点空,,,努力多埋点伏笔哈,后续才会越来越精彩(肯定越来越精彩是。。。。。。)。
第二十三章 竹亭默语()
睁眼醒来,心里有些莫名的记挂墨隔玉。
五日前烈日当头的正午,墨笛夕迈着有些忐忑的步伐进来皎月殿之前环念音已经搬了张竹榻置于两颗公孙树底下,此时正躺在上面就着公孙树的叶荫纳凉,眼角眉梢都透着甚是惬意。
墨影阁最惹人眼球的就是各殿中多而杂的参天古木,皎月殿中这两颗公孙树少说也有百八十年了吧。秋季临近,公孙树的树叶已渐渐开始泛黄飘落。
墨笛夕远远看见闭目养神的环念音,轻手轻脚走过来。正要吓吓竹榻上一袭白衣的睡颜倾国倾城的女子,该女子却在她弯下身来时蓦地睁开眼眸。瞧着未能得逞而一脸失望的墨笛夕,笑弯了双眼,“笛夕,用过午膳了吗?”墨笛夕直起身没说话只点点头。
环念音看着墨笛夕写满心事的脸,将身子往一旁挪了挪,“来,笛夕,与我一同躺会儿”。
墨笛夕很是乖巧的躺了下来偏头看闭着眼的环念音有些欲言又止,环念音睁眼看看墨笛夕,伸手又捏捏她的脸,“怎么啦小美人儿”?
墨笛夕护住脸撇撇嘴,犹豫了片刻道:“念音姐姐,哥哥昨夜是被爹爹扔回雾药池中的”。
“恩?”闻言,环念音猛得支起身子俯看墨笛夕,“他真的出了那雾药池?”
墨笛夕点点头,“出来坐在池边说什么也不进去,爹爹一生气就将他扔进去了”。
“哦”,环念音捂着一颗砰砰直跳的心松了口气,好在没乱跑,只是坐在池边。想他墨隔玉终究不会拿自己的命开玩笑,左右只是想弄出点动静吓吓自己吧。
“念音姐姐,要不我们去瞧瞧哥哥吧”?墨笛夕看着环念音,一脸征询意见样。
“去干嘛?嘲笑他昨晚那狼狈样么?”依环念音的性子,此时去必会这样做。“不去不去”,环念音摇着头,“我若去了,指不定他今晚又要被墨叔叔扔回去”,这个人真是,昨晚能坐在池边不动,今晚可说不准就会追来皎月殿了,这样才能更充分的达到吓唬自己的目的不是。
墨笛夕又开始欲言又止,好一会儿,才学着身旁的环念音闭上眼,渐渐地竟真的睡着了。
那一日,环念音不知她与墨笛夕双双睡着后,雾药池中的墨隔玉显得有些烦躁,“扶木,我叫你看看环念音在做什么你可看过了”?
“公子”,扶木飘身而落,“属下刚看过回来,念音姑娘与小姐躺在皎月殿那两株公孙树底下的竹榻上双双睡着了”。
“哦?”墨隔玉皱了眉,继而摇着头又笑了笑,闭目养神。
现下已是第七日了,过了今夜墨隔玉就可回他的青竹殿来。伤势应该是好得差不多了吧。
一想,这墨影阁阁主及阁主夫人自己也拜见过了,爹爹交代的事儿也完成了,只要待墨隔玉回来,伤势真好了个**分的话,自己便可以寻个空下山游山玩水去了;又一想,若真就这么的走了倒有些舍不得,经这几日的相处,月姨待自己如待笛夕那般,或许更甚,笛夕也是,那么讨喜的一个小姑娘,日日一口一声姐姐的叫着……
“唉……”环念音轻轻叹了口气。
自昨日清晨笛音殿中一株独步红根叶现出枯萎之象后,墨笛夕便一头扎进那百花园研究那株独步红去了,一日不曾离开,不在环念音身旁闹腾,竟倒真觉得似是少了什么空落落的,很是不适应。
要走,自是舍不得如母亲般的月姨和古灵精怪的墨笛夕,不走吧,这未来一个多月……终究是不想整日面对着墨隔玉,那些类似于能够使人爱到忘的纠葛,一次便足够。
入了夜,群星璀璨,月色皎洁,这皎月殿与其他殿相比,地势略高,确是这墨云山上最适宜观月的地方。
环念音推开门,有些凉的夜风袭来不禁打了个寒颤。抱了抱双臂方觉这衣物着的确实有些单了,一面转身回屋拿衣物,一面思忖着落央这小妮子,几日来与这皎月殿中的洒扫奴婢故画好得不亦乐乎,今日天刚一黑就双双携手下山去故画住的那地去了,说是明早才回来,这偌大的皎月殿中空荡荡的只余她一人,有些空旷凄凉。
转身往门内没走几步,院中传来阵匆匆不失沉稳的脚步声。环念音回身见是扶木,便站在原地等他走近。
“念音姑娘,我家公子有请您到青竹殿一叙”,扶木走至门外,拱手躬身一礼道。
“他可是全好了”?扶木话音刚落,环念音脱口而出。说罢方觉问得有些急,怕是不妥,又见扶木低着头一脸的思索与欢喜交杂,环念音有些不好意思的撇开头看别处。
扶木心下欢喜,觉得环念音其实还是在乎自家公子的,心里为公子高兴不已,敛了半天神,脸上方才拿捏出了一派正色肃然的开口道:“劳念音姑娘挂心,有那雾药池与阁主妙手回春的医术在,再加上环门主赠的那些药草,公子的伤已然好了九分之多,只要再休息几日便可痊愈”。
好了九分之多,看来那夜那场闹剧并未影响他疗养伤势。默了默,环念音才开口问道:“你家公子找我何事”?
“呃……”扶木面露难色,“念音姑娘去了便知”。心道:公子定是为了那日念音姑娘走了便不再回去一事,倘若就此告诉环念音,恐是无法将她请去,这请不去的话说不准就要被公子怪罪。
环念音凝神想了想,大概也猜到几分,看着扶木说:“我有些乏了,就不去了,改日吧”。说完欲转身。
“念音姑娘”,扶木叫道,“你也知道少主的脾气,伤势虽是好了九分之多,但也不可再折腾,不然大有复发的可能,到时候……”扶木没再说下去。
环念音再凝神想了想,扶木说的很是对,那个疯子,指不定他又怎么自残一番,“好吧,我取件衣服,这就随你去”。
环念音走进里屋拿了件雪白的披风披上随扶木往青竹殿而去。
青竹殿中,临一方竹林而建的一座竹亭内,墨隔玉迎月光背对殿门方向而立,玉颜看不出任何情绪。
环念音脚踩月华穿过丛丛竹影来到竹亭前,见墨隔玉静静的显得毫无声息的背影也不说话。
扶木见此情景退到一旁敛神而立。
许久,墨隔玉转身。背着月光,环念音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就这么两两相对而望,互不言语。
又是许久,墨隔玉神情动了动,转身不再看她,只是说:“你可以回去了”,语气平淡,听不出情绪。
扶木愣了,近半月以来,公子的脾气是越来越难以捉摸。
墨隔玉话落,环念音转身离去,不带半丝半毫的停留。
回到皎月殿,挥袖灭了灯,和衣而卧,翻个身,又翻了个身,再翻了个身,好生折腾一番仍旧入不了眠。最终,抬手给自己捏了个熟睡诀,这才安静的睡过去。
青竹殿竹亭内,扶木见环念音面无表情头也不回的走了有些着急的往竹亭前走了两步,“公子……”
“回屋”,墨隔玉带了隐怒的声音在环念音前脚踏出殿门那一瞬间响起,回荡。说完沉着脸大踏步出了竹亭进了屋。
长夜里,一灯如豆。
第二十四章 逆光风姿()
环念音悠悠醒来时,觉得周围的气息不似早晨那般清凉爽人心脾样倒有些趋近日落时分的余热消散态。
落央端了水推门进来,环念音偏头就看见她又红又肿的双眼惊得一下子坐起来,想这小妮子莫不是昨晚不在自己身边糟了谁欺负受了委屈吧,“落央,你哭了?说,是谁欺负的你?”
落央瞪了环念音一眼,置了盆抬步走过来,一边走一边就泪眼婆娑了起来,待走到床前已是满脸泪痕,哽咽着开口,“小姐,你以后可别这样吓唬落央,你瞧瞧现在都什么时辰了”,抬袖抹了把眼泪又接着哽咽道:“要不是请了隔玉公子来看过,说你只是睡着了,落央,落央就要跟着你去了”。
环念音不解的看着她,从枕边扯了块帕子递过去,又转头瞧瞧窗外回头对落央道:“申时吧,是睡得略久了些”。
落央接过帕子抹了把眼泪,“哪里才略久了些,现在已经申时三刻了,小姐你每每都是辰时就起身的,昨日都巳时一刻了还不见你房里有动静,到了门外见门未锁,进来才见你外衫未脱就这么睡着,身上就那么的搭了条被子,又怎么也叫不醒你,我还以为,以为……”
“以为我死了”。环念音见她半天说不出口那个死字慎得慌,便替她说了。
听环念音说死,落央瞬间有些慌,“落央只是不知小姐你这一睡就是两日”,说着说着,眼泪又吧嗒吧嗒的掉个不停。
两日?环念音轻拍额头,“我睡了两日?”
偏头暗叹糟糕,昨夜,哦不,前夜自青竹殿出来憋了一腔闷气,因为睡不着便自己给自己使了熟睡诀,不想当时怒火攻心得竟没拿捏好分寸一个不留神使得过了,意外,纯属意外。
“前夜有些不好睡,就使了个熟睡诀,那个,我不是故意的啊”,环念音避过事实,满脸很是愧疚的对落央道。那些个乱七八糟的事想起来就一肚子火,更别说提了。
那夜随扶木去了青竹殿,原本倒是打算就那日未返回雾药池害得墨隔玉被扔回池中一事稍稍致歉一番的。可是瞧见墨隔玉立在竹亭中那散着冷气又孤傲的背影,话到嘴边就吐不出来了。
好生纠结一番,好不容易将那份冷傲忽视带了些不情愿的表情正准备开口致歉,墨隔玉却恰在这时转过身。逆光而站,似周身笼着光华,令周围万物失色。
微风将几缕发丝吹得飘起,束发的发带也随风就那么的在脑后舞者,虽是看不清脸,那副姿态却足以魅惑众生。瞧着那副情形,环念音刹那就忘了自己要干什么,兀自沉浸在月下亭中风过处墨隔玉的风姿。想着这人怎么能叫隔玉呢?该是叫如玉的吧!
只环念音还未沉浸完,就听得墨隔玉撵自己走。一个机灵醒神过来,转身抬步就走,生怕心事外泄。走着走着想到此行着实是被墨隔玉叫之责来挥之则去了一番,便自心底来了些怒气。回到屋里心中又一厢风姿如玉一厢怒被撵走的纠缠起来,最终烦躁得一腔火气,彻底失了觉
再后来便是熟睡诀使过睡了两日。现在静下心来想想,前夜自己原本是去致歉的,最终却杵在那儿什么也没说,想是自己先前很不情愿开口致歉的表情僵在了脸上令墨隔玉同自己会错意,听不到想听的话又见得她那样的表情,生气撵人也是情理中的。想到这一层,环念音神色微微暗了暗。
落央捏着帕子又抹了把眼泪,将环念音上上下下仔仔细细看了一遍才终于破涕为笑,“小姐没事就好,小姐没事落央就放心了”。说着给环念音递了衣裙,“睡了这许久肯定饿得不得了了吧,快些起来梳洗好了去用膳。隔玉公子说小姐你该是这个时辰醒来,方才便着了人去准备膳食了”,顿了顿,见环念音穿戴妥当方又开口,“我从故画那儿学了个新发髻,待你净了面我给你梳”。
环念音确实觉得有些饿了,点点头走至面盆前净了面。
梳妆桌前落央刚捏起一髻发环念音就瞟见一个月牙白的身影闪进来,又朝这边走过来停在环念音身后,对上环念音镜中的眼。
环念音视若无睹,墨隔玉见此倒也不在意,依旧立在她身后静静的看着她。
只是被看得久了,环念音便有些忍不住,这人真是,离开九环山那日早晨就这样在念音阁中看她梳妆,今日也是。“墨隔玉,你是没见过女子梳妆还是有看女子梳妆的怪癖?”
环念音说的这样突兀,墨隔玉听后面色闪过一惊,有些略微的尴尬。移了目光转身走至桌前坐下,又吩咐了扶木摆膳。
落央巧手挽髻,挽得是灵动优雅。环念音施施然走往饭桌时墨隔玉玉指轻敲桌面,面向门外若有所思,见环念音过来只抬眼看看了她,并未说话。
径自入了座,摆好的一桌佳肴激起环念音满满的食欲,拿了筷子就独自大快朵颐起来。
墨隔玉见她狼吞虎咽的模样默默的斟了杯茶推到她面前。环念音皱眉看了一眼忽的想起这一桌子饭菜是墨隔玉吩咐准备的自己也不招呼一声就吃,觉得有些过意不去。
墨隔玉只举杯喝茶,面前的碗筷也不见碰。环念音看了看,举着筷子斜睨他,“你不吃”?
墨隔玉喝茶的动作不停,也不看她,启唇轻道了句“我不饿”又继续喝茶。
环念音扫了眼桌子,又夹了口菜送进嘴里吐字不清道:“这么多我吃不完”。
墨隔玉用余光扫了眼桌子又看了眼环念音,几不可察的笑了笑,伸手拿过环念音面前空了的茶杯斟满茶又推过去,并不答话。
一通茶足饭饱,杯盘见底。墨隔玉嘴角噙了笑,转着手中的茶杯。
环念音捏着手中空空的茶杯递到墨隔玉面前,墨隔玉抬手拿茶壶为她倒满茶,玉颜漫了笑,“环念音,原来我还值得你给自己捏一睡两日的熟睡诀?”
前夜将她叫过去,原本想着她该是会为那日你去而不返多少主动解释一番的,没想去了不仅不解释还就这么干望着什么也不说,瞧上去还大有看谁先败下阵来开口的阵势。最终自己便没忍住说了叫她走的气话,不想她还当真毫不犹豫的转身就走,更不想她回了皎月殿竟自己给自己使了两日的熟睡诀。
环念音瞪着墨隔玉,“墨隔玉,你不觉得自己自作多情了些,这两日的熟睡诀不过是个意外,意外,懂么!”
墨隔玉同她对视,略过这句话中所有的字眼,“环念音,以后,不准你瞪我”,一句话说得铿锵有力、掷地有声。
环念音又瞪了他一眼才撇过头举杯喝茶,不再理会。
桌上的残羹剩炙被收拾干净,墨隔玉离座起身,偏了头温和的看环念音,话却说得不容置驳,“我知道你在这阁中已然坐不住想下山,只是你且再忍一忍,最好是不要有什么出逃的念头”,说完依旧一脸温和的看着环念音,静静地等她的回应。
环念音仿若未闻,看着门外仿佛身旁就没这么个人的存在,心下却计较道:我倒是想逃啊,苦于找不到合适的理由,就这么逃了怕有些对不住月姨和笛夕的一番盛情照顾。
见环念音毫不搭理的模样,墨隔玉略转了身对着环念音,弯腰凑到环念音眼前。环念音端茶杯的手一抖,连头带脸往后移了一寸,避开墨隔玉近得扑脸的气息。
渐渐西斜的太阳越过门槛洒在墨隔玉背上,弯腰时自脖颈滑落的几缕黑发也镀上了一层金光,环念音眯眼看他:如此近距离的看这样一张祸国殃民的脸,啧啧,睫毛有些长,宝石般的黑瞳似是夜空里的星光闪烁,还有这不薄不厚的唇……
看着环念音迷离了的眼,墨隔玉又向前凑近了些,心情像是忽然很好,“环念音,我方才说的你听清楚了没?”顿了顿,又强调道:“记住了没?”
温暖的气息扑上脸,环念音蓦然惊醒,移过脸,撇开头,故作一脸平静的啜了口茶,“恩,知道”。
墨隔玉直起身,甚是满意的走了出去,刚出了殿门就露出一脸愉悦的笑意。
墨隔玉倒是心满意足悦意满面而去了,环念音这厢却很是有些不平静,心跳久久的慢不下来——两天内被惊艳两次,换谁谁也不能平静吧。
当即扔了手中的茶杯,起身往笛音殿腾腾而去,脑中只有急着疏散情绪,排遣心情的念头。
第二十五章 花树幼芽()
入了笛音殿,远远就瞧见一个青色的身影蹲在一株花下一动一动的,似是在刨土。环念音三步并作两步冲过去,还未近得墨笛夕身旁就开口道:“笛夕啊,你这独步红救活了没啊?”又不等墨笛夕回答就弯下身凑近那株花接着道:“啧啧,我瞧着怎么没什么变化呢?”说着一脸叹息的蹲下身,做出一副研究花草的模样,“你看,两日前我就同你说把它交给我吧,要是你当时同意了,我给它渡了灵气现在早活了不是”,环念音说的一脸的好生惋惜。
“哥哥说万物生长自有其规律,有生就有死,有死才有生”,墨笛夕手里拿了个木锹一边戳戳翻翻一边说,顿了顿指了独步红根旁的一个顶部微红的小芽给环念音看,“你瞧,这是自根部发出的,原来这独步红竟是以老枝葬新芽的物种,我先前竟还不知”。
有生就有死,有死才有生,环念音听完若有所思的点点头,自己好歹是个神蛊之术的传人,此时倒是显得肤浅了许多。
墨笛夕顿住翻土的动作,偏头看环念音,眨眨眼道:“念音姐姐,你什么时候醒的?”
“啊?哦,醒了没多久。那个笛夕啊,这个小芽要怎么照顾呢?我来帮你吧!”环念音依旧低头做研究状,看上去满脸兴趣盎然的问。
墨笛夕用有些疑惑的眼神盯着环念音看,半晌,置了手中的木锹,黑眸滴溜溜的转出满眼好奇,“念音姐姐,你今日有些不大一样”。
环念音偏头与墨笛夕对视,见她双眼一眨不眨的盯着自己看,伸手摸摸自己的脸,“我脸怎么了吗?怎么不一样了?”。
“具体的说不上来,就是话比平时多了些,还有就是,脸有些红”,说着伸手来探环念音额头,“念音姐姐你是不是睡这两日睡得染了病啊?脸这么红,额头也有些烫”,收回手猛地起身就要往外跑,“我去叫哥哥来给你看看”。
一听墨笛夕要去找墨隔玉来给自己看,环念音急忙跟着起身拉住她,慌忙开口,“不要去”。
墨笛夕转身一脸不明所以的看着环念音。环念音被看得有些心虚,不敢同墨笛夕对视。松开了抓墨笛夕的手,轻轻移开目光讪讪开口,“我没事,不过是睡多了神思有些不甚清明头有些晕罢了”。
墨笛夕将信将疑,环念音又将手伸给她,“笛夕不是会把脉么?还去叫你哥哥做什么?不信你给我看看”。
听环念音如此一说,墨笛夕不好意思的挠挠头,“笛夕只顾着想念音姐姐要是不好哥哥肯定担心死,一时倒忘了自己也会医术了”。
环念音滤掉墨笛夕的前半句话,又将手往她面前递了递,“喏,笛夕可不只是会医术,医术可是鲜有人及的。来吧,你给我看看可是真如你所说染了什么病”。
环念音这一句夸赞让墨笛夕微微红了脸,腼腆的笑着伸手搭上环念音的脉搏,只片刻就拿开手一脸担忧的看着环念音叫道:“呀,念音姐姐你受到哪种惊吓或是刺激了吗,脉象起伏那么大,体内血液流动加快,这……”,墨笛夕低头想了一瞬又抬头道:“念音姐姐你肯定是遇到什么事慌了神了?怪不得你一句接一句不停地说话”,说到这儿墨笛夕一跺脚,“念音姐姐你是在借说话分散你的注意力吧?那究竟是遇到什么事了?”
听墨笛夕不带喘气的兀自猜想了这一番,环念音插不上嘴只听得欲哭无泪。
只她这一副想哭又不哭的表情倒让墨笛夕愈加肯定了方才的那番猜想,一脸很是认真上心的道:“不行,我得去告诉哥哥”,说完就往殿门口跑。
瞧着墨笛夕转眼就蹦?远的身影,环念音心中只叹糟糕。脑中想着心事又加上满心的不平静影响了头脑的正常思考,竟忘了情绪激动也是能被诊脉诊出来的。
眼见着墨笛夕就要走远,情急之下捏诀使了个术抛向独步红老枝根部那个嫩红的小芽,又冲墨笛夕的背影大喊,“呀,笛夕,你快来看,这刚发出的小芽好像快死了”,喊完便立即转身蹲下去做观察状。
墨笛夕听环念音这么一喊,收了步子急匆匆的折了回来,见那方才还嫩红的小芽顶部一片枯黄,蹲下身嘴里念叨,“不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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