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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清剑宗-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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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了,你们都不必再说了。”钟清微一声怒喝,“明天让那小孩来大殿中,我暂且收他为徒。至于传授武艺,他日再议。”

    钟清微一拍板,几位相视一眼,恭声道:“全凭掌门吩咐。”

    翌日,尚青在赵师真陪同下进入祖师殿。

    只见大殿中央是真武大帝尊像,手持宝剑,脚踏玄龟,神威如狱。尊像下钟清微身穿紫金福禄长寿法衣,头戴五岳真形冠,手持清心浮尘,真个是仙风道骨。两旁则分别坐着李清云,张清阳,杨清元,姜清虚四位长老,个个神意合一,端庄威严。

    “师真,你先下去吧。”钟清微说道。

    “是,掌门。”赵师真恭敬地退了出去。

    待他走后,钟清微仔细地打量着尚青。这几日,他虽然听周正清说过尚青如何聪颖,但耳听为虚,眼见为实。只见此子面对自家五人,竟显得不卑不亢,不忧不惧,眼神纯净无暇,毫无稚子那般好奇与懵懂,反而充满了一种睿智。

    对,就是睿智,钟清微看到此处,也来了兴趣,开口问道:“尚青,你可知道?”

    尚青似乎没有明白钟清微的意思,缄口不言,只是静静地看着钟清微。

    钟清微顿时笑了,道:“你看老道作甚?”

    尚青这才开口答道:“太上有云‘道可道,非常道。’掌门问尚青可知道?尚青自然是说不出口。”

    这话一出,其余几人也来了兴趣,一同望向尚青。

    钟清微笑道:“果然有些机智,那老道再问你,道在何处?”

    尚青没有回答,反而朝钟清微说道:“恕尚青无礼。”他指了指天,又指了指地,指了指神像,又指了指自己。

    钟清微眼中笑意更浓,问道:“何故?”

    尚青答道:“太上有云:‘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是以,天地万物无不是道,无论是天或地,人或物,甚至鄙贱如屎溺中都有道。”

    众人听了,无不一惊,甚至连杨清元与张清阳都『露』出欣赏之意,奈何,奈何此子与宁不归有纠葛,继而又『露』出失望神『色』。

    钟清微心中自是无有不满意,但他神『色』却是更加平静,又再次问出第三个问题:“你可知道?”

    尚青听了微微疑『惑』,这不正是刚才第一个问题。一会儿,他脸上又『露』出恍然大悟的神『色』,猛地走上前去,拜倒在地,叩首道:“师傅在上,徒儿给你行礼了。”

    这一下,轮到钟清微惊讶了。他轻轻一挥手,尚青只觉身前有一处柔软的气劲让他始终不能磕下头去。只听钟清微说道:“你这娃娃可真有意思,老道我可没有说要收你为徒?”

    尚青答道:“师傅你问徒儿可知道?什么是道,道即是路,而路即在脚下。徒儿自己的路自己选择,此时徒儿选择拜师傅。”

    话毕,只觉那道气劲消失的无影无踪,尚青恭恭敬敬地磕了三个响头。

    钟清微看着这一幕,心中既满意又纠结。这么悟『性』十足的弟子若能成长起来,真武教中兴必定是此人,但为何偏偏被宁师弟抢先一步。想到这里,钟清微又有些兴意阑珊。不过,看着尚青那张稚嫩又充满阳光的脸庞,他还是『露』出了灿烂的笑容,心底暗暗有了主意。

    “尚青,你既然拜我为师,即是真武教师字辈弟子,我且给你取个道号,曰:师道。即日起,你便叫尚师道吧。”

    尚青连忙道谢。

    而其他几位长老听了钟清微的话,却各自一惊。真武教本是道家祖庭之一,门中无论大小都崇道向道。自然而然,这道字无比尊崇,并不是什么人都可以用的。此刻,钟清微竟然赐名师道,这莫非是有甚深意。

    又听钟清微说道:“我今收你为徒,本该宴请各派同道来观礼。但是,你身世不同,不便大『操』大办,我与你几位师叔师伯已经商议好,一切从简,你可怨我。”

    尚青恭声道:“全凭师傅做主。”

    钟清微大笑,道:“待三日后,你便在同门瞩目下,于此行拜师礼。”

    三日后,尚青终于拜师钟清微。周正清也了了心愿,再也没有担忧,便借着真武教众人前往鄂州运粮的时刻,与梁褚一起返回陆家集。

第6章 6、争觉光阴,六年痴道士;不分昼夜,一介睡神仙。() 
山中无甲子,寒尽不知年。

    这话放在太岳山上不适合,但放在尚青身上,再恰当不过了。

    “你看,那睡神仙又睡着了。”

    位于五龙宫的真武教下院,每半月都会举办一场阐道大会。各峰未允许出师的学徒都必须来此,在真武大帝神像下听讲。

    这次与往常一般,听众数百,其中最尊贵的莫过于坐在前列的五人。这五人当中除了那微胖的少年和穿着绿裙的少女,另外三人都辈分极高。虽然与在座所有听众年岁相仿,但依辈分而言,其余听众十有二三都得称呼一声师叔,剩下那七八成更是得尊呼一声师叔祖。

    这三人当中又属坐在最中央的那位少年身份最尊贵,可是让所有人都无语的是,此人虽然坐姿端正,双目直视前方授道真人。但仔细打量,你就会发现此人双目无神,脸『色』呆滞,竟然是一副沉睡模样。

    不过,无论是台上观礼的真武教真人,还是正在授道的真人,对此都见若未见。

    毕竟,此人身份不凡,乃是前掌门钟清微的关门弟子,当代掌门沈师一最疼爱的小师弟,姓尚,道号师道。

    正是已经在武当山度过六个年头的尚青,近年更被众人戏称为睡神仙。

    对此,尚青不想反驳,也无从反驳。因为他现在一天十二个时辰几乎都在睡觉,甚至吃饭时吃着吃着就会睡着了。一开始众人还以为是一种怪病,特意请来无数名家大夫来看诊,结果一一束手无策。后来,见尚青身体并无大碍,也就任它由它。

    而事实上,并非如此。

    六年前,依掌教师尊钟清微安排,尚青先在藏经阁修道,未及弱冠不得习武,这一待就是整整三年。三年一过,钟清微退位给大徒弟沈师一,隐居隐仙岩。而退位后不久,钟清微突然命人送来一卷古简。

    尚青依稀记得,那古简竹片发黄,似乎有些年头。开始他还以为是什么武功绝学,但观看后才知这是一本杂记。当然,这本杂记十分珍贵,因为书写它的人正是真武教祖师张真人。

    上面讲了一个久远的故事,说有位神人一觉便是千年,不死不灭,不腐不朽。曾经有次在山间睡觉,被一樵夫撞见了,误以为是死尸一具。便发善心挖了一大坑,想将之掩埋,让他入土为安。不料那神人突然惊醒,不恼不怒,反而哈哈大笑,甚至传给那位樵夫十六字真言:“龙归元海,阳潜于阴。人曰蛰龙,我却蛰心。”

    这是真是假,张真人也是无从判断。不过他从那十六字真言中却是学到了一种睡觉大法。此法异于其他,非福至心灵者不可得,强求者甚至损伤自身。所以不便传于众人,就随意记载在了那本杂记之中。

    而事实上也是如此,自张真人踏破天关之后三千年来,都无一能明悟此法者。是以,历来此法也渐渐不为人所知。如非钟清微隐居后整理前人古法,无意中发现此古简,尚青也不可能学得此术。

    这也是一种福分缘法。

    而深知木秀于林风必摧之的钟清微更不敢公之于众,莫说他人,就是杨清元,张清阳这两位师弟知晓了,也会生出事端来。所以明知尚青嗜睡不是怪病的他还四处请来名师大夫看诊。

    这次阐道大会很快就结束了,尚青『迷』『迷』糊糊感觉有人在呼叫自己的名字。

    “尚师弟,你还在睡呀。”说话的是张清阳的孙女张翠屏,正值豆蔻年华,一副美人胚子十分动人。原本按辈分她本该称呼师叔,但谁让尚青初来的时候称呼她一声师姐把她高兴坏了。纵然张清阳,乃至她父亲张师善都不太喜欢尚青,她也经常跑去戏弄一下尚青。

    “师姐,不好意思,我又睡着了。”尚青看了看几乎空了的大殿,尴尬地笑了笑。

    张翠屏一摆手,拉着尚青就跑,边跑边道:“赶紧去琼台殿,杨胖子他们都去了。听说太华剑派和揽月剑派欲要重开十年一度的太华论剑,联袂前来拜山。”

    “太华论剑?”尚青有些疑『惑』。

    不等他多想,张翠屏拉着他出了大殿,向山下跑去。

    跑着跑着,尚青又有些『迷』糊,想要睡觉。

    这时,远远地传来刀剑铮鸣之声,张翠屏听了,脸上喜意更浓。心道:“肯定是那两派的年轻弟子跑来撞上杨胖子他们了。”

    想到这,跑起来的速度又加快了几分,尚青被她这一带动,也不得不提起精神跟着。

    “你们真武教果真技穷于斯?”

    尚青与张翠萍又听得一道傲慢的声音,似有侮辱真武教门庭之意。穿过密集的竹林,总算看见了杨胖子等人。

    除了杨胖子几位,还有不少其他各峰的学徒弟子,其中最惹人注目的当是那两位穿着太华剑派服饰的陌生少年,还有,那一身黄裙的少女。看到这少女时,尚青心中没来由地想多看几眼。

    当然,不仅仅是他,在场所有少年哪个不是?只想死死地盯着多看几眼,不想将目光移开丝毫,但又害羞,又怕惊扰了这少女,一个一个只好暗地里偷看几眼。

    张翠屏见了,也暗自惭愧,心道这位妹妹真心长得好看。离得远时,如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走近了,更是越发觉得美丽,唇不点而红,眉不画而翠。

    “钱中礼,你休得猖狂,我们尚师叔来了,看你敢不敢领教一二。”

    说话的是一名微胖的少年,脸圆如盘,说完笑意正浓,一双眼睛几乎眯成一条线。这人正是杨胖子,杨清元的孙子,拜在现任掌教沈师一门下,道号资春。

    “杨胖子,你果真是打得好算盘。”

    尚青还未说话,张翠屏跑上前来,伸出右手搭在了杨资春臂膀上,死劲拧了一把,疼得杨资春整个圆脸都纠结在一起。杨资春想要破口大骂,但看着是张翠屏这位姑『奶』『奶』,神『色』连忙平静下来,嬉皮笑脸道:“原来是师妹你呀。”

    张翠屏轻声道:“你个死胖子,明知道尚师弟不会武功,还让人向他挑战,你这怀得什么心思。”

    杨资春笑了笑,不再答话。他谁都不怕,谁都敢惹,但就是怕张翠屏难过,不敢惹张翠屏伤心。

    “尚师叔”

    一些弟子见尚青来了纷纷行礼,尚青辈分在那儿,尽管众人都瞧不起这位睡神仙师叔,但礼仪不可荒废。

    只有杨资春和另一位少年没有搭话。杨资春不说也罢,那位少年却是杨清元的关门弟子,天资卓越,姓卓,道号师全。此人在真武教也小有名气,常人须得一年半载才能熟练学会真武入门剑法,他仅仅用了一月有余。对于常年酣睡的尚青,他从不放在眼里。

    “这位可是尚师道师兄?在下揽月剑派李梦柯。”

    让人意外的是那黄裙少女见了尚青,竟然主动招呼道。

    这一幕让在场的所有少年都羡慕不已。那卓师全心中更有一丝嫉恨,这尚师道何德何能,竟然能引得这位李师妹关注。

    “这位师妹认识在下?”尚青也有些疑『惑』,这少女他肯定不认识。这般美丽的少女,不可能会忘记。

    “不认识,不认识……”少女不知想到什么,似乎有些羞涩,垂眉低眼,一抹红晕爬上耳腮,顿如盛开的桃花,一时间众少年都有些痴了。

    那太华剑派的二人也不例外,也有些嫉妒。其中左眼眉梢有颗黑痣的少年抱剑而出,说道:“在下太华剑派钱中礼,见过尚师兄。”

    尚青似乎也有些痴了,竟然没有答话。张翠屏见此,心中怪怪的,有些不是滋味。不知道是为李梦柯的容貌而羞愧,还是为尚青这般有些醋意。

    “尚师兄,这位钱师弟刚才挫败了陈资洋,你看你作为长辈也应该为我们真武教讨回面子。”卓师全在一旁提醒道。

    尚青一脸呆滞,没想太多,听他这么一说,自顾自地点了点头。

    “钱某且在此领教尚师兄高招。”钱中礼手中长剑猛地一出鞘,寒光四溢。“请看招,苍松迎客。”

    剑光一闪,寒气『逼』人,森冷苍白的剑刃直刺尚青。

    “不好!”张翠屏这才惊醒过来,尚青不会武艺,怎么和钱中礼相斗?“不要,住手……”她只来得及呼叫一声。

    说时迟,那时快,眼看那剑要刺中尚青的时候,“当”得一声,钱中礼的剑竟然被挡住了。

    是李梦柯!

    太快了,李梦柯拔剑出剑,都快得吓人,竟然后发先至,拦在了钱中礼前面。

    这一变故也让所有少年都收起了心中的小心思,这李梦柯太厉害了。卓师全脸『色』也是惨白,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如果说他的剑法才入门,那李梦柯早已经出师。纵然放到江湖上,也能小有名气,不亚于一些三流高手。

    “他已经睡着了。”李梦柯说道,心底却是有些哭笑不得。

第7章 7、金蛇盘洞,剑式犹能假;少女怀春,芳心岂不真?() 
恍恍惚惚间,尚青听到张翠屏的谩骂声,众人的欢笑声。

    似乎又过了一段时间,一切都安静了。又有一道陌生的女声传来,飘忽不定。

    “我几年前就知道你了,因为师傅说我五行缺木,所以长大会有一劫数,怕是……怕是……”

    说到最后,尚青越发『迷』糊,再也不记得什么了。

    沈乌逞兔,这一睡,尚青就睡了整整三天三夜。这时间不算长,前些时间他最长睡了将近五天。

    “龙归元海,阳潜于阴。人曰蛰龙,我却蛰心。”

    尚青随意补充了一下肚子,口中念诵着睡经口诀。他修行睡经也已经有三年光景,按照他这些年的修行,他感觉睡经应该分为三大境界,而他本身也已经到了第二境界。

    何为三大境界?

    第一境界可谓之“入境”,龙归元海,阳潜于阴,皆言先静心,后闭目,次而心火潜入肾水,阴阳相交聚于丹田,无论是龙归海,还是阳潜阴,都无非一个“入”字。这一境界之人必先寻找安静舒适的环境,才可安心睡眠。睡虽难及一整天,但心肾相交,各长其道,蓄精养神。往往一年半载,便身强体壮,气力过人。

    待久睡久醒,久醒久睡后,无论坐起行住,都可浑然而眠,则步入第二境界,可谓之“常境”。蛰龙潜于深渊,非肉身常眠,而是心神潜藏。就如同此时的尚青,无时无处,都可酣眠,一睡便是几天几夜,此便是“常”。他体内精血更是浑厚无比,流动迅畅,凝聚一股股真气,直通百骸诸脉。待打通周身经脉,形成周天循环,便可步入第三境界,谓之“觉境”。

    觉境者,无睡无醒,似梦非梦,众生百态,存乎一心。

    这一境界尚青也不知可行不可行,因为这些只是他个人推断,不足为凭。不过,无论能否达到第三境界,再过两三年,他也可以打通全身经脉,体内真气形成大周天循环。到那时,若不依武功招数,单比真气而言,在江湖上他也足与一流高手媲美。这般也可继承宁先生的剑法,使之不为断绝。

    想到这里,他又有些怅然。

    宁先生踏入天关也不知是生是死,或许将来他达到那般巅峰,也要去走上一遭。

    思绪一起,再也控制不住。

    他又有些担心周先生的身体,淑宁妹妹也不知长啥样,一巍兄或许参加县试了吧?

    “尚师弟,你总算是醒了,太华剑派和揽月剑派的人都回去了。”

    张翠屏风风火火跑来,往往人还没到,那风铃般熟悉的声音已经透过门窗飘了进来。

    尚青摇了摇头,这位师姐不愧从小就是江湖中人,淑宁妹妹应该就不会像她这般急『性』子。

    “师姐,你找我有什么事吗?”尚青笑道。

    张翠屏却是没有回话,先在他脑袋瓜子上猛地一拍,说道:“尚师弟,如非这次揽月剑派的李师妹过来,我这做师姐的还不知道你这么有女人缘呀?”

    尚青一脸哭笑不得,说道:“师姐你这说得啥话?”

    张翠屏见他一脸无辜的样子,心中莫名地有些怨气,说道:“别人李师妹后来都追到你这休息的地方来了,还特意恳求我让你和她单独相处一会儿。”说到这,停顿了一下,装作一副很生气的样子看着尚青,说道:“快老实招待,你和那李师妹有什么『奸』情。”

    尚青更加疑『惑』了,他都不记得和那李师妹单独相处过,这都什么回事。

    无奈唯有苦笑,说道:“我都睡觉了,以前也没有见过那位李师妹呀!”

    “真的?”张翠屏有些不相信。

    “当然是真的,师姐不相信师弟我也没有办法了。”尚青一脸纳闷,他不明白张翠屏这是怎么了。以前的师姐都是嘻嘻哈哈,从不计较什么,今天怎么这般怨念深重?

    张翠屏见他这般说,也不好意思再相『逼』,便笑道:“显定峰上枫叶正红,你陪我去一趟好了。”

    尚青知道不答应不行,只好点了点头。

    显定峰在天柱峰之北,酷似龟首,其山之高,常人难及。山顶有祥云瑞气,弥覆其间。此时正值秋时,漫山红遍,枫叶漆树形成鲜红、猩红、深红、紫红各『色』风光。偶尔一两声猿猴啼鸣,惊飞三两只野禽,却是游玩的好去处。

    尚青与张翠萍一路走走停停,途中也遇见不少教中弟子。往往多是三两成群,披衣挂剑,兴起时拔剑切磋。

    走过一座独木桥的时候,张翠屏看着走在前面的尚青,有些心不在焉,竟然差点崴了脚,幸好被尚青扶住。

    尚青笑道:“师姐,你练功偷懒了。”

    张翠屏被他这么一说,没好气地笑道:“再偷懒也能教训你这个师弟。”说完,神『色』又有些低落。

    尚青倒是没有怎么注意,因为他被前面那一棵棵挂满猕猴桃的果树给吸引了。

    “师弟,你说如果哪天你睡醒来发现你师姐我不见了会不会难过呀。”

    “师姐说笑了,你怎么会不见了。”

    尚青走到果树前摘下一个猕猴桃,将果皮剥掉,递给张翠屏,笑道:“来,吃个猕猴桃。”

    张翠屏见他这般不在意,似乎有些生气,说道:“不吃。”

    尚青笑道:“你不吃我可吃了。”

    结果还不等他尝一尝,张翠屏突然一把将猕猴桃抢了过去,吃了一口,道:“我是说真的,如果我不在真武教了你会不会想我?”

    尚青这才发现张翠屏神『色』有些异样,看着一向开心的师姐这般模样,他心中有种说不清的感觉。想说一声想,但话到嘴边又变成了:“不想。”

    张翠屏听了,浑身一颤,似乎要哭了一般。

    这时,尚青却突然大笑起来:“师姐,我天天睡觉,梦里时时都见着你,哪还需要想呀。”

    “你这小子……竟然敢戏弄你师姐……”张翠屏听他这么一说,又想哭,又想笑,心里所有的阴霾都一扫而空,现在只想逮住尚青狠掐一顿。

    尚青不等张翠屏动手,赶紧跑开来。

    两人打打闹闹一直上了山顶,也累了个够呛,在一处亭子停歇一会儿。

    “师妹,师妹,你在这儿呀,可让我好找。”

    半刻后,杨资春不知从何处冒了出来,听他话的意思似乎他是一路找张翠屏找过来的。

    “杨胖子,你有什么事呀。”张翠屏眼中闪过一丝不快,今天她只想与尚青一块儿。

    杨资春尴尬地笑了笑,说道:“掌教师尊终于传授我太渊十三剑了,我也学会了第一招太渊藏龙。”

    张翠屏一听,微微有些生气,说道:“怎么,你还想与我过几招?”

    杨资春听了,连忙摆摆手,说道:“师妹,我哪里敢和你动手呀,把你伤了我就心疼死了。”

    张翠屏白了他一眼,道:“那你来寻我,不会是炫耀来了?”

    杨资春没话可说,他本来就是炫耀来了,特别是听到张翠屏和尚青在一起的时候。尚青那个睡神仙,又不会武艺,何德何能可以和张师妹一起游显定峰。

    不过,他看了看尚青,心生一计,笑道:“其实我主要是来寻尚师叔的,尚师叔虽然从未习武,但自小天资过人。所以我学会了太渊十三剑第一式就立马来寻师叔他,想让他指教一二。”

    张翠屏心中气极,你这死胖子还有这好心,无非是想让尚师弟丢人而已。

    可不等她说话,尚青突然说道:“既然杨师侄你这般说了,我这做师叔的理应指点指点,你先将那剑法演练一遍。”

    这话一出,张翠屏和杨资春都愣住了。

    一瞬,杨资春心中大喜,心道:“原本我还想你寻个借口不搭理也就罢了,现在这般拿大那就怪不得我了,到时候丢了脸面张师妹也没话可说。”

    “师弟你……”张翠屏原本还想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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