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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面柔妃-第1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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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喝下自己喂的汤药而感觉心口暖暖的。两种截然不同的情绪交织在一起,让楼轻舞心里酸甜杂陈,难以言喻。
可她想了片许,掌心里的药在慢慢变凉,她终于垂下眼,靠近了一些,舀起了一勺,递了过去,凤夜歌眯起眼,因为她靠得更近,心口的疼愈发清晰。终究确定了什么般,垂下眼,喝了下去。
直到一碗汤药喂完了,让他用清水簌了口,楼轻舞立刻后退了好几步,松了一口气:“太子殿下,奴婢先退下了。”
凤夜歌脸上恢复了正常,挥挥手,却是在她转身时,道:“本宫饿了,你去让御膳房给本宫弄些吃的。”楼轻舞讶然,可眼底却是一亮,立刻应了声,脚步加快了就朝外走去,所以没有注意到凤夜歌眼底的深邃。
目光极深的观察着她疾走时的动作以及所迈出的步子,等到她走出寝殿,握着奏折的指骨因为用力而泛白。可世间相似的人很多,如果她真的是轻舞,为什么不认他?反而要躲着他?
凤夜歌敛下的眉眼底有黯然一掠而过。
膳食再送过来时,果然换成了别人,凤夜歌眸色沉下几分,顿时没了胃口:“拿走吧,不吃了!”
小云子是知道这太子殿下一直阴晴不定,可太子大病初愈,正是补充体力的时候,跪在地上恳恳切切地劝道:“太子,你勉强吃一些吧,不然身体撑不住的啊”
凤夜歌脸上没什么情绪,仿佛不经意间,问了一句:“许医女呢?”
小云子一怔,低着头半天没说话。
凤夜歌眸色一沉,把手里的奏折一摔:“说!”
小云子被吓了一跳,连忙磕了个头急忙道:“许、许医女回了太医院,说是明天会有一个新的医女来照顾太子,她”
凤夜歌拳头握得咯吱作响:“就怎样?”
小云子吞了吞口水,几乎要哭了:“许医女以后就不来了!”
凤夜歌“嘭”的把手里的奏折给扔了,吓得小云子把头深深埋在地上:“太子息怒!太子息怒!”
凤夜歌瞧着散落一地的奏折,血眸沉沉浮浮的,许久之后,不知想到了什么,眼底掠过一道晦暗莫名,半晌,才轻轻挥了挥手:“下去吧,让澜衣过来。”
小云子半天没反应过来:“谁?”
凤夜歌一个眼刀扫过去,小云子立刻站起身:“奴才这就去!这就去!”
太子不好好吃饭,反而日日饮酒的消息传到太医院时已经是两天后了,楼轻舞得到消息时差点气疯了,可更多的充斥着心窝的是一种无力感。她勉强忍下立刻就跑去东宫的想法,心不在焉地等了一天,直到入夜之后,东宫传来太子再次吐血的消息,楼轻舞彻底急了,许老御医看了她一眼,叹息一声:“背着药箱跟我一起去趟东宫。”
楼轻舞勉强稳住心神,心神不宁地跟着许老御医去了东宫。
第405章发现她了()
楼轻舞到东宫的时候,东宫因为太子的昏迷乱成一团。楼轻舞捏着药箱带子的指骨泛白,垂着头,跟着许老御医向寝宫而去。
还没有到寝宫,就听到西凉帝的怒吼声:“你们到底是怎么照顾太子的?这才好了几天?啊,你!还有你,你们都是干什么吃的?!”西凉帝面前跪了一地的人,哆哆嗦嗦的,包括小云子、澜衣,以及那个新得医女。
楼轻舞握着药箱带子的手更紧了,却依然装作若无其事。
西凉帝看到许老御医,脸色稍微好了一些:“许老,夜儿就有劳你了,这怎么又吐血了?”
许老御医:“老臣先去把下脉。”
西凉帝连忙挥手。楼轻舞亦步亦趋地跟着许老御医踏进了寝宫,凤夜歌此时仿佛没听到外面的喧闹一般,只是侧卧在软榻上,懒懒散散地掀着西凉帝派人送过来的奏折。森冷的面具让他整个人看起来格外的阴郁,加上寝宫所有的窗户都关的严严实实的,楼轻舞刚踏进一步,就闻到浓烈的酒味。
她脸色遽然就沉了下来,心里恼怒凤夜歌这样不爱惜自己的身体,却又心疼得要命。她知道他这是在和西凉帝做无声的反抗,可这反抗之下,如果是以牺牲他的健康作为代价,那么她宁愿他好好的在西凉国当他的太子。
许老御医也嗅到了酒味,苍老的脸上布满了不认同:“太子,你的身体刚复原,并不适合饮酒。”
凤夜歌只是翻了身旁一摞子奏折最上面一本,看了两眼,直接扔到了地上。
许老御医眉头皱得更紧了,只能无奈叹息一声:“请太子伸出手,老臣先替你诊脉。”
凤夜歌冰冷的声音凉凉传出:“本宫没病。”
楼轻舞:没病还吐血?
她攥紧了拳头才勉强阻止自己上前,站在那里当一个透明人。不过凤夜歌第二本奏折好巧不巧地扔到了她的脚下,楼轻舞头垂得更低了。
许久之后,她才听到凤夜歌依然面无表情的声音:“本宫记得你。”
楼轻舞心一抖:“”
凤夜歌嗓音依然懒洋洋的:“许医女是吧?帮本宫把奏折捡回来。”
楼轻舞感觉掌心布满了汗,应了声,连忙蹲下身把奏折拿了起来,慢慢挪动到凤夜歌面前,双手递给了他。
凤夜歌却没有接,而是掀开眼:“本宫累了,你来帮本宫念。”
楼轻舞眸色一沉,却也只是跪在了地上,手指快速比划了几下,就把头深深埋下,双手依然托着奏折。
凤夜歌慢慢坐起身,把身旁所有的奏折都推到在了地上,目光冷了下来:“怎么?本宫连个医女都使唤不得了?”
楼轻舞头埋得更深了,这才是第一次感觉到传闻太子暴躁的来源。
周身的气息都因为他的暴怒冷然降了很多,如果不是确定这个人就是师兄,她真的会以为是两个人。
许老御医也被这一声吓到了:“太子恕罪!无盐她声音不妥,怕吓到了太子!”
凤夜歌抿紧了薄唇讥讽笑了声:“本宫难道不知道吗?”
许老御医不敢再开口了。
西凉帝听到里面传来的动静,就匆匆走了进来:“怎么了?可是这医女犯了错?”
凤夜歌凉凉扫了他一眼,视线继续落在楼轻舞身上:“念!”
西凉帝这才看到楼轻舞手里正捏着一本奏折,这才松了一口气:“许医女,太子让你念就念!”
楼轻舞这才慢慢开口,嘶哑的声音立刻传在整个寝殿里,莫名的尖锐刺耳,西凉帝皱皱眉,却没有说什么。只要他不想再闯宫出去,随便他怎么闹都无所谓。
于是,楼轻舞扯着那把让人头皮发麻的嗓音,慢慢念着:“臣觉南丰再拨款,奸商恶吏”
凤夜歌终于满意了,这才看向许老御医,伸出手:“把脉吧。”
许老御医看太子终于折腾够了,松了一口气,连忙开始诊脉。片许之后,松开凤夜歌的手腕:“太子只是饮酒过度,加上身体并未复原才引起的吐血,只要稍加调理几日就无碍了。老臣这就写个药方。盐儿,把药箱拿过来!”许老御医说完,寝宫里陷入片刻的沉寂。随即,响起了凤夜歌淡漠的嗓音:“继续念。”
楼轻舞垂下的眉眼底掠过一道无奈,却只是把药箱递给了许老御医,就继续念着:“蜀山多旱地,臣以为种”
许老御医把药箱捡起来,小云子眼力劲地上前,帮他磨墨,等写完了,立刻就下去熬药了。一时间寝宫里只剩下楼轻舞的声音,澜衣在那听得浑身毛骨都要竖起来了,可偏偏太子竟然享受的闭上了眼。澜衣瞧着楼轻舞的背影带了几分敌意,西凉帝倒是没有多想,很明显把这情况归咎给凤夜歌在和他反抗,无所谓道:“既然夜儿喜欢许医女念奏折,那许医女还是过来继续照顾太子吧。”
西凉帝发话了,楼轻舞只好应了下来,面色却隐隐带了不安。
师兄难道发现她了?
可自己肯定没有露出丝毫的破绽,随即又把这个想法给否定了,心念流转间,百转千回。
澜衣听到皇上竟然又让这女人回来了,气得脸色都青了,不甘心地咬着唇,却没胆子在这个节骨眼上在太子面前和皇上说什么。只能等许老御医先回去之后,跟着皇上出了东宫:“皇上,你怎么又让那许医女照顾太子了?”
西凉帝眸色极深,回头扫了她一眼:“难道你能照顾的更好?”
澜衣看他不高兴,连忙解释:“奴婢不是”
西凉帝冷哼一声:“别以为朕不知道你在打什么主意,如果你能爬上夜儿的床,朕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可如果你没有这么本事朕再给你半个月的时间,如果你不行,那就换别人来!整天只知道操心一些不可能的事,以许医女那张脸,你觉得夜儿会看上她?蠢货!”迈开步子,根本不再理会澜衣,眉头皱得紧紧的,找了这么一个愚蠢的女人,真是给他惹麻烦!
第406章露出脸来()
寝宫里因为西凉帝的离去,不多时偌大的宫殿里只剩下楼轻舞和凤夜歌两人,楼轻舞站在凤夜歌近身三步远,一字一句地念着。可四周没了别人之后,楼轻舞觉得周围的氛围莫名变得怪异了起来。
她越念声音也越低,到了最后她只听到整个寝殿里只有自己嘶哑难听的声音。
她偷偷抬起头看向软榻,却对上了凤夜歌有些深的血眸,正一眼不眨地盯着她看,惊得她心噗通跳得快了几下:“太、太子殿下!”
凤夜歌虚眯了一下眼:“怎么不念了?”
楼轻舞继续应了声,默默念着,可即使不去看,她依然能够感觉到凤夜歌一双眼正落在她身上,灼烫得有些让人浑身发麻。楼轻舞后脊背默默僵了起来,额头上也迅速有汗沿着脸颊滴落下来。
就在她觉得气氛诡异的让她想要夺门而出时,凤夜歌突然开口了,却让楼轻舞脸色蹙变:“你过来。”
楼轻舞握紧了手里的奏折:“太子有什么吩咐吗?”
凤夜歌眸仁里有不满掠过:“不要让本宫说第二遍。”
楼轻舞深吸一口气,默默向前又走了两步:“太子”
凤夜歌依然侧卧在软榻上,眸仁深得惊人:“蹲下来一些。”
楼轻舞依言蹲了下来,可等她做完这一命令,才发现自己的脸几乎挨着凤夜歌的,她甚至能清楚地能从他眼底看到自己的身影。立刻垂下了头:“太子,您有何吩咐?”
凤夜歌:“把脸露出来,本宫瞧瞧。”
楼轻舞的心快速跳了一下,手指紧紧揪着膝盖上的罗裙:“奴婢长得丑,怕吓到了太子。”
凤夜歌嘴角漫不经心勾了下:“是吗?本宫倒更想看一看了,到底是怎样的一张脸,能让本宫吓到。”
楼轻舞掌心里的汗渗透进罗裙里,被凤夜歌这样盯着,她觉得呼吸都仿佛被夺去了几分,胸膛剧烈的起伏着,就看到原本打在身上的倒影一点点靠近。她觉得自己的心跳几乎要停滞了,凤夜歌却又停了下来,靠近的呼吸,她几乎能感觉到拂在脸上的那种温热感,她攥紧了手才能阻止自己逃开。只能把头垂得更低了:“太、太子”
凤夜歌突然闭上了眼:“算了!不想让本宫看,本宫不看了。”
楼轻舞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却又忍不住心底的一阵失落,如果就这样让师兄知道了自己的身份?可随即这种想法又被她按在了心底最深处,在没有找到“离无心”的解药之前,她不能暴露了自己的身份。
第一是因为怕引起凤夜歌体内的“离无心”发作;第二就怕他的态度的转变会引起西凉帝的怀疑。师兄对她的维护与好,没有人比她更清楚了,可也正是因为太清楚,所以更加担心。
凤夜歌的话无疑让她松了一口气,连忙站起身,退后数步,才觉得自己又活了过来。这样再来几次,她觉得她这颗小心脏真的有些承受无能了。
“叩叩叩——”寝宫外传来叩门声,随即响起小云子的声音:“太子,药已经剪好了,现在就要喝吗?”
凤夜歌并没有应声,才刚才开始他就闭上眼。
呼吸平稳,楼轻舞根本分不出他到底是睡着了,还是只是在闭目养神。
可药是不能不喝的,她轻轻走到了门口,打开了寝殿的门,从小云子手里把药给接了过来,然后关上了寝殿的门,端着药朝着凤夜歌走了过去。先把托盘放下,端起药碗摸了摸不是很烫,就走到离软榻有五步远的地方,站定:“太子殿下?”
她的声音很低,生怕他如果真的是睡着了会把他吵醒。可她刚开口,凤夜歌就遽然睁开了眼,血红的几乎要滴出鲜血的眸仁灼灼盯着她看,楼轻舞心猛地一跳,随即就垂下了眼:“太子,该喝药了。”
凤夜歌漫不经心应了声:“哦?”
楼轻舞分不清他这句话是要喝,还是不喝,只要继续苦口婆心道:“太子还是喝了吧,这样身体才会好得快。”
凤夜歌挑着眉:“你很关心本宫好不好?”
楼轻舞握着药碗的手一紧:“太子的安危是奴婢的责任,奴婢自然希望太子早日康复。”
凤夜歌眼底有暗黑攒动:“只是责任?”
楼轻舞咬紧了舌尖,不知道为何,她总有种师兄似乎知道了什么的感觉,否则以师兄对什么都冷心冷清的态度,为什么会突然紧抓着她一个小小的医女不放?更何况,他言语之间的亲密,让她很不安。如果师兄知道了,他这时候只是在试探?可自己到底哪里露出了马脚?
垂下的眉眼底掠过一道深意,楼轻舞决定想办法让他失去这种怀疑。突然就改变了态度,默默点点头,又摇了摇头。
凤夜歌虚眯起眼:“你这是什么意思?”
楼轻舞头垂得更低了,可整个人给人的感觉却是在“羞涩”在“不安”,扭捏了半天才轻声强调道:“太子是奴婢的责任,奴婢会尽心尽力照顾好太子的。”
凤夜歌眸底的深意更浓了:“把药端过来吧。”
楼轻舞看他不再咄咄逼人了,只是他恐怕是不耐烦了,这才连忙把药端过去,可脚下一个不稳,差点把药泼到凤夜歌身上,“幸好”稳住了步子,楼轻舞连忙就跪了下来,把药放到软榻旁的矮几上,就开始去检查凤夜歌身上的锦袍。一双小手在他身上仿佛无意间摩挲着,可动作又不太高明,被凤夜歌明显看到了,眉头皱得死死的。
楼轻舞余光扫见了,嘴角隐隐浮现笑意,看来自己这样应该引起师兄的反感了,他最讨厌别人不经过他的意见碰他了。
果然,凤夜歌握住了她的手腕,眸色极沉:“你在做什么?”
楼轻舞装作吓坏了,连忙抖着难听的声音道:“奴婢担心太子你烫伤太子你有没有”
凤夜歌握着她的手腕的力道更紧了,眉头皱得愈发的紧,绷紧了薄唇不言不语。
第407章还躲着他()
楼轻舞心绪不宁,不知道他相信了没有,下一刻凤夜歌松开了楼轻舞的手腕,挥开,眉宇间极为不耐烦:“下次没有本宫的吩咐,不许碰本宫!”
楼轻舞连连应了,心里却是松了一口气。
下一刻,却听到凤夜歌道:“药。”
她把药重新递了上去,凤夜歌这一次倒是没有再说别的,直接把药接了过来,楼轻舞看到这,几乎肯定师兄已经相信她不是了,就看到面前的手腕一抬,凤夜歌已经开始喝起了汤药。
楼轻舞忍了很久,还是忍不住抬起头,视线所及是凤夜歌的喉结,上下滑动着,一碗汤药很快见了底。凤夜歌猛地放下了碗,楼轻舞反应不及,刚好对上了凤夜歌的视线,可还没等她看清楚凤夜歌眼底的神情,突然感觉到腰间一紧,身体天旋地转,等她反应过来,已经被凤夜歌压在了身下。
可随即就感觉唇上一软,她难以置信地瞪大了眼,刚想出声:“太”就感觉凤夜歌的舌头探入了口中。
唇舌交缠,楼轻舞感觉脑海里空荡荡的一片,等凤夜歌终于放开她,她才拼命地开始呼吸,等意识回拢,她的脸先是红了下来,随即惨白一片,怔怔望着头顶正灼灼睨着她的男子:“你”
凤夜歌双手撑在她的身体两侧,看着她水润润的眸仁,抬起手,指腹摩挲着她嫣红的唇瓣:“药苦吗?”
楼轻舞更呆了,不明白话题怎么突然就转到了这里。
却也只能反应性地点点头:“苦。”舌尖发麻,口里都是苦涩的药味,几乎苦到了心尖尖上。
凤夜歌俯下身,额头抵着她的:“可没有我心里苦,为什么不认我?嗯?”危险的尾音,让楼轻舞心里咯噔一下,脑袋瞬间清醒过来,张张嘴,想要解释,却发现自己根本无从解释。
凤夜歌眼底沉沉浮浮地潋聚着一抹黯然,狠狠在她唇上啄了一下:“别说你化成这样,你就是化成鬼,我都能认出来!”
楼轻舞被他这咬牙启齿的表情逗乐了,心里的那份担忧像是一阵风被驱散了:“真的?”她想起了先前来宫里那次,师兄就没看出来。
仿佛看出了她心里的想法,凤夜歌用手指轻轻拂开她遮住脸颊的长发,露出了右边脸颊上的青色胎记,摸索几下,挑了挑眉:“千面的易容术又精进了不少,至少比上一次那个胖得惊魂动魄要靠谱的多。”这次用手都摸不出来是张人皮面具。
楼轻舞先是一愣,随即怔怔:“你那会儿就知道?”
凤夜歌听到这,眼底的危险更浓了:“看来,那个的确是你了。”
楼轻舞:“”这样诈她的话真的好吗?
不过,她好奇的是:“你怎么认出我来的?”她自认为自己的易容已经无懈可击,毕竟连西凉帝都没有认出来。
凤夜歌的脑袋在她脸颊旁狠狠蹭了蹭,心口在靠近她时的每一下仿佛都在被用小刀一下下割着,这么清晰的感觉他怎么会感受不到?更何况,亲密的人之间,总有特殊的却连自己都不知道的小细节。可这些,他不会告诉她,沉默良久,才轻声道:“刚才碰到你手腕时,确定的”
楼轻舞一怔,反应过来,抬起一只手捂住了眼:“对不起。”
她也想认他,可她怕突然想起什么,楼轻舞猛地坐起身,却因为身上趴着凤夜歌,直接额头撞在了他的下巴上,凤夜歌闷哼一声,楼轻舞捂着额头,另一只手堵住了脱口而出的痛呼。
凤夜歌低头看着,既心疼又无奈,把她的手掰开了,看着她有些红的额头,帮她轻轻揉着:“你着急什么?”
楼轻舞疼得眼角都湿了,起的太猛了,她是真的疼。
可还是忍着痛拽住了他的手腕:“你身体怎么样?有没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
凤夜歌一怔,随即慢慢眯起了眼:“你知道?”
楼轻舞轻轻垂下眼:“嗯,离渊都告诉我了。你现在有没有什么地方不对劲?”
凤夜歌嘴角一扬,俯身再次把人给吻住了,等她喘不过气了,才松开:“你看我现在像是有事的人?”
楼轻舞愣愣摇头,的确不像。
可离渊
凤夜歌继续帮她揉着发红的额头:“也没有那么严重。”
“真的?”
凤夜歌气笑了:“是不是我如果真的见了你就疼得不行,你就一辈子就这样躲着我,不理我了?”
楼轻舞沉默了下来:“”
凤夜歌怒极笑了两声:“那是不是如果不是我刚好碰到你的手腕,察觉到你刚生了孩子确定了你的身份,不点名,你是不是就一辈子这样躲着我?”
楼轻舞的再次沉默让两人之间的气氛压抑到了极致,楼轻舞咬着唇不说话。凤夜歌却是止不住心底翻滚的怒气,可他分明却又知道她是因为担心自己,可即使知道,心里上窜的怒火与暴戾几乎把他燃烧殆尽。
他蓦地直起身,走到离楼轻舞很远的地方,背对着她,慢慢平复着自己的情绪。胸口翻滚的血意被他慢慢压了下去,一点点恢复正常,直到身后传过来一声很轻的声响。凤夜歌终究还是转过身,目光落在她怔怔坐在那里,垂着眼,看起来就像是一个犯了错的小动物,心里此刻最疼的一块还是软下来,慢慢走过去,冰凉的大掌摩挲着她的脸颊:“我原谅你了。”
如果她觉得这样是对的,你就这样吧。
可她就算怎么躲,他也会找到她,认出她,所以,她这一生都逃不开他的身边了。
忍了这么久,楼轻舞眼底的泪终于因为凤夜歌这句话慢慢滚落下来,打湿了他的掌心,反倒是让凤夜歌急了:“我还没气,你怎么倒是哭了?”
楼轻舞狠狠抹掉:“谁说的?”
凤夜歌坐到她身后,把人揽在怀里,轻声细语的安抚着,血色的眸底都是柔意:“好,你没哭,是我哭了。”
第408章死了这心()
寝宫里很静,楼轻舞觉得自己跟做梦一样,她以为他们之间以后都会隔着远远的距离,她只能远远的看着,不能相认,不能靠近。可没想到她还能坐在这里,感觉到身后的温度。而最重要的是,他还活着。
这比任何消息都好。
“师兄,孩子被我送走了。”
“嗯,等我们出去了,把他再接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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