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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世修仙-第20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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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疯道人,大伙反正也清不出他的辈份了。
因此,只要年纪比他小的,通通都叫他“疯师叔”,反正也不再理论辈分。还好大伙随便怎么叫,疯道人倒也乐意。
他这会听到冯义庭这么说,立刻搔了搔雪白的头发,嘿嘿乐道:“不错不错!当年我拿了这秘笈,祖师爷倒确实托梦给过疯道人,他在梦中仿佛是给我说过,他说昆仑总坛修复之期,务必让我将这书交给假十九……那可不正是你这娃娃喽?”
冯义庭不好意思的笑了,这时看了看自家玄祖,怕他知道更多内情,不敢再乱说话。
疯道人说完这话,便伸出手来,在袖中摸了半响,摸出一本书来。
这本来是在竞选掌门的,想不到疯道人一出来,立刻变成当众授书了,大伙面面相觑,紧盯着疯道人跟冯义庭这一老一少,看他俩玩些啥名堂。
冯义庭本来就只得了半本秘笈,因此很多法门都是照猫画虎,拚凑着运用的。这时候看到贺甲跟刘炎平两人一个运用出“玉山冰龙”,另一个用出“南离烈凰”,两门法术壮观威猛,直差不令他眼珠子都羡慕到掉下来。
你想他平时也就会真诀前半部的基础法门,人家动辄运用出如此高大上的绝招肯定眼馋。因此在下面呆了好一会,再忍不住窜出来,就找疯道士要秘笈了。
没想到他一开口,疯道士竟然爽爽快快的一口答应,还摸出秘笈来了。
冯义庭大喜。这时将秘笈接在手中,翻开一看,只见上面果然写着《混元真诀》四字,他不免高兴的说:“谢谢疯师叔、谢谢疯师叔。你先忙我下去了,呵呵您先忙不打扰了!”
他突然拿到了之前梦寐以求的秘笈,肯定是想赶紧躲一边好好琢磨琢磨,大伙这边闹成啥样,只能先不管了……再说这不还有玄祖冯龙鸣在吗,也轮不上他管事呢。
冯义庭拿了秘笈兴奋的退了下去,场上就只剩下刘炎平和疯道士了。
刘炎平见冯义庭上前索书,然后疯道人当众赠书,完了大伙都意犹未尽开始议论。
好不容易冯义庭走了,刘炎平这才抱起拳来。对疯道士说:“疯师叔,你我辈份不同,我是不会跟您动手的,就算我打赢了你、或者你打赢我都没有意义,对吧?”
龙二这不正乐滋滋的打量着冯义庭吗。突然听到刘炎平这么说,神色立马转变,瞪着刘炎平说道:“娃娃,你还没走呢,真让疯子跟你动手?”
刘炎平不以为然的说道:“疯师叔,你的修为可是尽人皆知的,晚辈怎么可能是你的对手。你真要跟晚辈过招,晚辈不是活活被你打死?”
疯道士正要说话,就见贺拓斋这时走上前来,拦着他说道:“疯师叔,你先下来,让晚辈跟这位刘师弟过过招吧?”
疯道士一愣。这时担心的看了看刘炎平,说道:“拓斋啊,这个家伙虽然挂着炎平的模样,但是修为可绝非是你能比的,疯师叔是怕你斗不过他呢!”
贺拓斋默默打量着前面的刘炎平。不以为然的说道:“没事疯师叔,总得试试。”
他这话说得斩钉截铁,根本是没有商量的余地,疯道士听了只能长叹一声念道:“众人笑我太疯癫,我笑众人不穿、看不穿哪、看不穿!”
疯道士说着掉头就走,瞬间便没入夜色之中不见了。
贺拓斋慢慢走到刘炎平跟前,仔细打量他良久,这才说道:“贺师弟,我们比啥?”
刘炎平微微一笑,仍然淡定的说:“贺师兄,你请随便。”
两人在这说话,一边的贺甲神色黯然,他正为自己比不过对方而懊恼,突然只见一个少年老成,嘻皮笑脸的家伙凑过来笑眯眯的问道:“贺师兄,我问你个事!”
这人当然是冯义庭了,贺甲见状便说:“有事吗冯师弟?”
冯义庭点点头,然后问道:“贺师兄,你认识古漠刚古师兄吗?”
贺甲的脸色虽然不动,但是眼睛却眨了一眨,这时愕然瞪着冯义庭,吃惊的说道:“难怪疯师叔说假十九……你便是那天,打晕了十九再假冒他的不速之客吧?”
冯义庭点头,这时紧接着便问:“古二师兄,你既然假冒贺甲,那贺师兄便是当日在此修炼的三师兄吧?那么牛大师兄怎么没见着来此呢?”
原来,这个“贺甲”便是当日在极阳石边的二师兄古漠岗,冯义庭没想到他竟然直接答应下来:“牛师兄在家里,当然是没空过来,师父派我来帮助三师弟争取掌门一职,因此只有我跟疯师叔来到昆仑,其他人都没有过来。”
冯义庭神色不动,这会接着问道:“古师兄,当天牛大师兄用的可是‘天罗盅’?”
古漠岗笑了,面不改色心不跳的说道:“也可以叫‘天罗盅’吧,只是跟当年师祖所用、后来失踪的那个可不是一个,那个是我们师父仿制的,威力还不错吧冯师弟?”
冯义庭于是皱着眉又问:“当日你们隐在这儿修炼,怎么后来突然又全都消失了呢?还有古师兄,你们的师父不是贺师叔吧,那他究竟是谁啊?”
古漠岗又笑了,他正儿八经的反问冯义庭说:“我们叫龙二师叔疯师叔,你说我们的师父可能是谁呢?”
冯义庭听了愕然,这时瞪着古漠岗说不出话来了!
古漠岗笑道:“别吃惊小师弟,不瞒你说,我们的师父就是昆仑的赤背灵猿!你也知道疯师叔的功夫都是跟它学的吧!如今的赤背灵猿,早就能幻化成人形了,他可是我们大伙的师父!”
昆仑派有一只背生红毛的灵猿,也不知道呆在昆仑有多久了,叫做“赤背灵猿”。
这只灵猿十分聪明,深得昆仑派众弟子喜欢,据说它是祖师爷驯服的一只通灵野猿。当年跟疯道士同吃同睡,一同练功打坐,因此大伙都戏谑,说它是疯道人的师兄。
赤背灵猿呆在昆仑很长时间了,也算是昆仑派的灵畜。多少年下来,这只畜生渐渐也学会了昆仑派的不少功夫。因此,各派秘笈都将它登载上谱,敬它一句“猿师叔”。
这事冯义庭在家传秘笈上也有见过,他根本没有想到,古漠岗竟然说它是自己师父!
照这么说来,当初躲在这儿修炼的弟子就顺理成章,原来都是赤背灵猿收的弟子……而疯道士自然便成为大伙的师叔了!
之前,冯龙鸣和冯义庭他们,一直怀疑这些弟子跟昆仑判徒纯阳子有关,没想他们竟然是赤背灵猿和疯道士传人,而那个砸火犼的“天罗盅”也只不过是仿品!
冯义庭不笨,他一来到这儿,立刻感觉“贺甲”、跟当初自己来此取“纯阳霜”时、所见的那个古漠岗背影极其相识,立刻联想他或许就是牛占强的师弟古漠岗!
由此一来,他当然会联想贺拓斋是当日山谷众弟子所说的“三师兄”了。
上一次跟冯龙鸣一起到这寻找他们无果,冯义庭一度认为这些神秘的同门会归隐消失,真没想到他们竟然会在这天重新出现!
如果他们真是纯阳子传人,那他们姓冯的爷孙几个,肯定会找一找那个叛徒了。
冯义庭可没想到,这一问竟然问出这么个另类的同门,惊讶也就不奇怪了。
古漠岗好像看出了冯义庭的狐疑,便给他解释开了。
原来,当初他们在躲在这儿修炼,本来是不敢让任何人知道,没想到被人摸上主峰偷走了“纯阳霜”,因此暴露形迹,师父和疯道人便带着大伙一走了之,没有继续留在这儿了。
至于贺拓斋,古漠岗告诉冯义庭,是因为疯道人找到了贺安章,他们父子同情这个秘传的分支是一个原因。再则,是因为贺安章佩服赤背灵猿的修为,想让儿子拜在他门下,以便能学到更为精深的昆仑绝学。
但是因为众所周知的原因,贺安章不想让大伙明白,他们是由昆仑派灵猿的弟子,这才将真相隐瞒,并让古漠岗改名换姓,叫做“贺甲”。
古漠岗说到这儿一声长叹,最后总结道:“冯师弟,你既然知道这么多事,我们还求你暂时别将此事说出去才好。而且,刚才疯师叔还指责这个刘炎平不是本派弟子,我看他修为如此变态,估计肯定会有内情,希望能尽快摸清这个刘炎平的来路才好!”
冯义庭皱着眉头打量着古漠岗,根本就不知道他的话有几分是真相。
不过,他最后的话倒是事实,如果查不出这个古漠岗的来路,万一被他夺去掌门一职,而他又不是昆仑派传人,那糗不就更大了?
四四三:夺借舍者(求推荐)()
古漠岗的话说得不无道理。
当年冯义庭跟乔闻箫两人潜来偷纯阳霜的时候,冯义庭就感觉古漠岗不太说话,属于那种为人实在,一句话一个坑的厚实家伙。
正因为有了这种感觉,所以他说的话先不管是真是假,暂时相信他一回。
他俩在这说话,就听贺拓斋对刘炎平说道:“我既然比刘师弟大了几岁,当然是由师弟先出手。刘师弟你也不必客气,我这边见招拆招、小心候着就行。”
正说话间,就听远处传来一声尖啸,声音直冲天宇,开始还远,眨眼间便到了近处。
这声音由远而近,这时快若闪电,瞬间便到了贺拓斋跟前,随之“蓬”的一声,一个身形因为从奔行中急停、强大的能量猝然中止,发出一声巨响。
他挟带的劲风猎猎前逼,激得贺拓斋、刘炎平的衣袂“呼呼”震响,极力朝后张扬。
这家伙风风火火的冲了过来,通体挟带着的霸烈能量、足以令人瞠目结舌!可见他是为了追求速度,强行运用真气飞行,情急才直接赶到的!
大家见电花石火、兔起鹘落之间,蓦然又杀出这么一位,一个个眼睛都直了,不明白这时来的是谁,要唱得又是哪一出。
冯义庭正跟贺甲说话,听到尖啸一愣,转过头去一看,一起失声:“十八师弟?”
毫无疑问,这个突然冲进来的人,便是当天被乔闻箫击晕并冒充过的十八师弟!
冯义庭愕然瞪着这家伙,真想不到这小子蓦然如此威猛了!
果然,贺拓斋也吃惊的瞪着冲来的他愕然说道:“十八师弟,你怎么来了?”
十八站定之后,这时团团一揖,算是见过了在场的长者。
然后他才对贺拓斋笑道:“三师兄,还好我赶得及时!否则这样的三流角色。也劳得你亲自动手,不是丢了师兄的脸、也让我们这些做师弟的,显得很无能嘛?”
贺拓斋显然是了解这个十八师弟的,他根本没想到他在这节骨眼上杀了出来。而且口出狂言,跟之前老实本份的性子大相径庭、完全就不是那么一回事啊!
十八师弟可不管贺拓斋的感觉,这时再恭恭敬敬的对刘炎平施了一礼,说道:“对不起刘师兄,十八口不择言,其实不是有意得罪,还请别往心里去,原谅小弟才是!”
刘炎平冷冷打量着这个半路杀出的程咬金,如此淡定的家伙也忍不住冒出一缕凶光暗想;这个名不见经传的家伙,你算什么东西?你把我当啥了、打个耳光又赔个不是?
一边的贺拓斋听了这话神色微微一变。只是迅速恢复正常不再吱声,朝后急退。
就见十八道了个歉,不再理会刘炎平了,对大伙一笑自己介绍道:“晚辈贺十八,因为在贺家弟子之中排行十八。所以大伙便叫我十八。我是个孤儿,是贺掌门打小将我们收在膝前,不仅抚养我们长大,还教我们功夫!今天是第一次跟各位同门、同道、同修见面,还请诸位多多提携、多多关照才是!”
贺安章四下一笑,再看了看冯龙鸣,这时含笑给大伙介绍道:“贺十八。也是我收的义子,呵呵这孩子性子比较急,风风火火就一爆脾气,呵呵!”
大家点了点头,都注视着这个“贺十八”,上上下下的打量着他。
这小子一声长啸闪亮登场。挟带的能量可不含糊,只怕修为颇具根基了啊!
古漠岗见十八在场上从容淡定,不卑不亢的自我介绍、跟大家伙寒喧也是一愣,默默望着他一动不动、一脸的惊讶!
一边的冯义庭搔了搔脑袋,狐疑的嘀咕开了:“咦……不对啊。当初十八的声音好像跟这有些区别呢!几天不见,他变化咋这么大了?”
古漠岗听了,连忙打着呵呵干笑道:“冯师弟,这你就不知道了吧,十八天性聪惠,他的修为可是我们大伙里面……不、不、不是除了老三之外,最长劲的一个呢!”
分明就是赤祼祼的掩饰。冯义庭将信将疑的点了点头暗想:“这个二师兄,怎么越说越离谱了?当初我见这十八师弟,修为虽然在同辈之中算是不错,但也不至于厉害成这一步吧?看来这个古漠岗,只怕也只是外表老实,内心有些狡猾的主……”
他正在这嘀咕,就见红发人过来对自己说:“大人,我家主子有些话让我传给你。”
冯义庭听了点头,便跟古漠岗打了个招呼,然后跟红发人朝巫祖他们走去。
巫祖跟虎婴、瑞木猛子秀才还有阿宝绾儿他们在一起。
这时看到冯义庭过来了,大伙便纷纷给他道贺,冯义庭笑道:“大家都是兄弟姐妹,一家人客气什么?只要你们不怪我怠慢就ok了!记得开开心心的玩!猛子,吃饱没有?”
猛子不满的搔了搔脑袋,斜了秀才一眼嘀咕道:“哥哥,我还没吃够,秀才不让我吃得太多,说怕吓着别人……我吃我的,能吓着谁啊真是!”
冯义庭呵呵笑道:“也是,这个村长就是坏人,对吧猛子?”
“就是。”猛子翻了翻白眼说:“村长都不是好人,不管是老村长、还是小村长!”
秀才瞪了他一眼,板着脸说道:“猛子,不是不让你饱,这儿可不是咱易家村,大家都知道你能吃,吃少了人家还会奇怪,这地方谁都不认识你,也不怕吓着别人哪!”
冯义庭赶紧搂着猛子说道:“别急猛子,等哥哥忙活完了,待会管你吃饱!”
猛子这才点点头,不吱声了。
大伙客气完了,冯义庭才对巫祖说:“前辈,你有事找我?”
巫祖点了点头,就听红发人小声对他说道:“我家主人想告诉大人,他说这位叫做刘炎平的大人异姓同门,应该被人夺舍了。他虽然还是之前的人,但元神易主,神识早就被另外一个修为极高的修士霸占了。”
冯义庭愕然,巫祖对他点了点头,确定红发人说的都是实情。
冯义庭正在吃惊,就听红发人接着又说:“我家主人还说,不仅这个刘炎平,还有刚刚进场的贺十八也这样。只不过他二人是有区别;一个是被夺舍,另外一个是借舍。”
冯义庭一愣,忍不住问道:“这二者有何区别?”
红发人沉吟了一会,这才解释道:“夺舍就是说宿主己经将原先主人的神识灭杀,跟现在的躯壳完全绑在一起,他一旦离开,这具躯壳只能神思尽灭,不死也跟植物人类似。”
冯义庭听了一愣,正感觉这个夺舍者的凶残,就听红发人接着又说:“而借舍不同,宿主只是借用这具躯壳,暂时使用这具躯壳而已。宿主离开之后,这具躯壳的神识便会从封印中清醒,恢复对躯壳的控制、重新变成原来的状态。”
冯义庭点头,这才明白刘炎平和这个贺十八,为什么突然变得如此强悍,原来这两人竟然己经被人“夺舍”、“借舍”,难怪他俩的修为突飞猛进!
他正在吃惊,没想到巫祖让红发人告诉他后面的事,令他更为震惊!
“大人。”红发人说到这儿,神色变得极其谨慎,这时郑重的又说:“我家主人还想告诉你,他说无论这个夺舍的、还是借舍者的修为,都己经达到极其变态的地步,只怕其修为的进阶层面,跟我家主人在伯仲之间,绝非普通的等闲之辈!”
冯义庭愕然看了看巫祖,就见他很负责任的点了点头,表示这是真的。
红发人叹了口气,这时又说:“正因为如此,我家主人想告诉你,无论刘炎平还是后来的贺十八,我们根本没法能戳破他们的阴谋,弄出他们的原型。”
冯义庭遥望着站在一边的玄祖,很明白他或许跟自己现在巫祖的情况类似;假设巫祖都表示这两个神秘的夺舍、借舍者修为太强,冯龙鸣的修为肯定也不济事了。
冯义庭这才明白,为什么老冯一直面无表情,估计他家的玄祖早就明白这个岔了!
冯义庭怔怔的打量着场中跃跃欲试的刘炎平和贺十八,忍不住问道:“巫祖前辈,你是指……现在没人能比过刘炎平和贺十八?”
巫祖沉吟一会,这才让红发人告诉他:“直接较量或者难判高低,问题是现在二人都以昆仑派弟子身份出现,同辈弟子之中,就只有你勉强能跟他们一博了。最关键的是,我们现在根本不知道这两个来路不明的家伙,是不是联手在演戏。”
冯义庭一愣,这才明白这个成人礼竟然折腾成这样!
估计他玄祖冯龙鸣也想不到吧。本来是一个简单的本派总坛开张祭礼,外加自己玄孙的成人典礼,竟然演变成一场濒临失控的神秘事件了!
如果巫祖说的不错,那么现在在竞争昆仑派掌门关键的两人,身份竟然不清不白来路不明。要命的是、他们明知事情如此,竟然没任何方法戳穿他们!
如果拿不出证据戳穿,让他们之中任何人获胜,掌门不是得给他们了?就算是本派辈分最老的冯龙鸣,总不能以对方修为太强为理由、公然取消他们的竞选资格吧?
作为前辈,他们更不能亲自上阵,直接和晚辈进行比拚啊!
四四四:尴尬(求推荐)()
冯义庭听了巫祖的解释沉默下来。
他沉吟了一会,这才对巫祖说道:“前辈,本来我想遵从玄祖的意思,不去趟这浑水跟刘师兄、贺师兄他们争这掌门。按你的意思,我不得去拚一把?”
巫祖点头,就听红发人说道:“我家主人的意思是,眼前这两位既然处心积虑,说明他们动机不会如此单纯,且看他们谁、胜谁负结果如何吧,到时大人你再出手不迟。
冯义庭搔了搔脑袋,为难的嘀咕道:“这可难到我了,因为竞选昆仑派的掌门,好像是要用昆仑派的修为吧,我除了武功还过得去,法术可是初期阶段的,这该咋办!”
他愕然沉吟了一会,赶紧摸出疯道士给他的秘笈、匆匆忙忙的翻开浏览起来。
秀才看到笑道:“义庭哪,你这是啥意思?刚要来的秘笈赶着翻看,临时抱佛脚?”
冯义庭叹道:“没办法哪,我昆仑派的功夫,也就得了前半部勉强学了一些,如果真要跟同门师兄弟过招,总不能使用他派的功夫吧?否则就算赢了、只怕也服不了众啊。”
秀才听了哭笑不得,瑞木跟虎婴也乐了,大家也不再打扰,让他捧着秘笈在那翻。
冯义庭在这临时抱佛脚,再说场上的刘炎平、和贺十八两人吧。
贺十八不正跟大伙上上下下亮相打招呼吗,里里外外都见过之后,这才看了看刘炎平,笑道:“想不到刘师兄修为如此精深,连我贺甲师兄也不是对手!小弟虽然不才,既然赶上了也得替师兄们挣个脸面,只有得罪您了刘师兄!”
说完之后,贺十八便退了一步,似笑非笑的打量着刘炎平不动了。
刘炎平对这个半路杀出来的贺十八,可没一点的好脸色。这时冷冷的望着他,估摸着想要怎么样,才能给他一个大大的难堪。
不过细一打量,刘炎平便一愣神。因为他感觉这个贺十八,不像省油的灯!
还是那句话,行家一伸手便知有没有。刘炎平既然是个夺舍的老鸟,肯定也是成了精的厉害,本来以为这贺十八不过是年少气盛,一时冲动跳出来的。可是这一细看,立刻发现他双眸精芒内蕴,神识飘忽根本就不像一个冲动的少年。
从贺十八的神情面貌来看,刘炎平能看出他修为不过如此,这也是他最初对他不屑的原因。不过这细一打量。他立刻感觉出异样来。
刘炎平自己能夺舍,当然也能想到对方用类似办法,这时紧盯着贺十八暗想:“贺十八既然抢在贺拓斋之前要跟我比试,估计是跟刚才贺甲差之不多,意在替贺拓斋扫清障碍。最终让他夺取掌门之位的。不过贺甲如果是有备而来,贺十八估计是半路杀出来的临时决定……如果我没弄错,他应该是经过某种增强式装备,无疑比贺甲要更厉害。”
此念一起,开始那种托大和强烈的报复心便稍微一敛,这时细细打量着贺十八又想:“我败贺进贤、贺甲二人,贺家的人肯定心中有谱了。按理说不会再多加一个无畏送死的家伙,照这么说,这个人应该是有备而来的,只怕是立志要胜我的了!”
此念一起,刘炎平更加不敢轻敌,这时静静望着贺十八。一动不动。
此前,他设定的最大对手,无非也是冯义庭。根本没有想到半路上会杀出贺家子弟!偏偏这贺家弟子还挺能磨叽、长江后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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