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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世修仙-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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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吧?”
冯义庭愕然,就见兽僮说道:“大仙哥哥,他俩生前是‘水师’,医术是一等一的好呢,他俩说能起死人肉白骨,留着有用。”
“起死人肉白骨?”冯义庭一愣,没哪个医生敢这么吹的。
虽然关于“水师”的传说,冯义庭有所耳闻,但这么吹也太过分了吧?
水师是民间一种古老的医师,这种神秘的医师跟传统医生有着本质区别。
医生治病,往往是靠药靠器械和医术,但“水师”治病,靠的就是一碗水。
水师也有用药的,不过他们往往是随地乱用,扯上什么就用什么。就算你暗暗给记住了,如果不是他用,相同的药物根本就没有相同的疗效。
最为神奇的是,冯义庭就听老人们提起过;厉害的“水师”,可以把鸡头砍下来,接上喷上一口水,鸡立马就能下地走路,吃食啥的没一点异样。
不厉害就算粗通此道的,往往也能接骨疗伤,药到血止。骨头碎成渣了,他上去捡好对齐,喷上一口水,再用破布绑结实了,慢慢也能长回去。而这类医师,什么都可以不用,且少不了一碗水。
“水师”也算是道家法门,冯义庭这才明白他俩为啥修得跟鬼仙似的。于是他问道:“你们是水师?”
两只鬼点头,冯义庭又问:“你们生前治病,用一碗水就行了?”
“现在也这样。”男鬼显然被问到得意之处,神se坦然,浮起一缕舍我其谁的自信。
“那你们也要用药?”冯义庭平时就对这些感兴趣,关于水师他也问过外公。
男鬼从从容容的说:“药其实只是辅助和幌子,真正能治病的还是咒语和水。”
冯义庭“噢”了一声,有些不相信的说:“真的?”
男鬼不无自豪的又说:“真正的水师,必须打小从师,师傅把你带大,观察你人品和xing格,不是向善真xing情弟子,是不可能得到师传真谛的。”
“你能起死人肉白骨?”看他说得这么神奇和有难度,冯义庭不太相信。
男鬼还是那么从容:“很难。不过只要给我要用的东西,我能。”
冯义庭皱着眉说:“你不说药只是辅助和幌子吗?有水就行了,还要什么?”
男鬼不急不慢的继续说:“普通的跌打损伤小毛小病,有咒语或水就行。不过,起死人涉及的东西太多了。”
见他越说越来劲了,冯义庭便问:“什么东西?”
只听它又说:“如果魂没入地府,只要刺激死者的躯壳就能救活。这需要很多珍稀的灵药。人的躯体就像一个作坊,骨、肉、脏、气、血、意等等极其复杂,死亡就像作坊停工,重新开工就需要很多东西了。如果各种东西凑齐,应该能让死者活过来。但是一个人的阳寿是有限的。真到了死期,就通达三界魂入地府,谁也救不了,必须毙命。否则就算是救活他的身体,没了三魂七魄,也只是一个活死人罢了。”
说得好像挺像回事,不过吹得也太离谱了,人死了你还能救,甚至“肉白骨”?
他皱了皱眉,忍不住质问:“那你们年纪青青的怎么就死了?”
男鬼脸上浮起悲伤,他掉头看了看女鬼,低下了头,只听女鬼低声说:“他是为我死的,那年我从树上摔下,他来不及赶到我就死了,他用尽办法救不活我,不肯独活就……”
男鬼默默望着女鬼,柔声说“绾儿,我会救你,我一定要把你救活,回生虽然不易,但我一定会把你救活!”
男鬼声音不大,但说得斩钉截铁,冯义庭一下就愣住了。眼前这对幽灵,或许是他见过最感人和真挚的爱情了。
“起来吧。”良久之后他才低声说:“以后我们是好朋友。”
兽僮跟山鬼夫妇听了,一起又叩了个头,这才乖乖的站了起来。冯义庭打量着这对鬼夫妇问:“你们俩叫什么名字?”
“我叫阿宝。”男的恭恭敬敬的应了一句,就听女的接着应道:“我叫绾儿。”
“那你呢?”冯义庭又问那只可爱的狐狸。
兽僮支起身子,说:“因为我天生能支使群兽,大伙就都叫我兽僮。”
说着它对那只转来转去的怪鸟招了招手,说:“过来小草鸡,以后他就是俺们主人了,赶紧过来打个招呼吧!”
那只怪鸟退了一步,盯着冯义庭一动不动。兽僮便站起来,跑过去把“小草鸡”给抱过来了。这时讨好的对冯义庭说:“主人,这只鸟儿是我从长白山天池边找到的,挺好玩的,我也不知道它是啥鸟,正准备去问问我的一个乌龟朋友呢,你喜欢送你了!”
冯义庭笑了,他接过鸟儿,那鸟被冯义庭抱着也不挣扎,算是认了他这个主人。
冯义庭想了想说:“你个头挺大,叫小草鸡挺适合,兽僮你叫什么?”
兽僮搔了搔脑袋,这时说:“我没名字,大家都叫我兽僮我也应呗。主人,你给我取个名字吧,别像给小草鸡取名似的,要取好听点,行不行?”
冯义庭沉吟片刻才说:“要不叫小明?”
兽僮点头又说:“好吧,我想姓黄,就叫黄小明怎么样?”
冯义庭点头,兽僮翻了一个斤斗,快活的叫道:“好啊,我有名字了!”
冯义庭打量了一会他们,又说:“如果要找你们怎么办?”
“这样吧。”黄小明咬牙拨下自己一要根触须,递给冯义庭说:“你需要我们的时候,就把我的这根触须摇几下,我们就出来行不行?”
冯义庭接过那根触须,点点头说:“好吧,那我先回去了,记得我不叫你们的时候,千万别随便出来,知道吗?”
黄小明点头,然后跟山鬼一起消失了。;
八:奇鸟()
冯义庭看了看怀里的石头盒子,打量了一会山谷,这才回家不提。
回到家后,时间己经不早了,母亲和外公他们都在沉睡。
冯义庭推一窗户回到家里,把小草鸡放到一只筐里,嘱咐它说:“小草鸡,你可要听话,我让你出来就出来,不许到处乱跑,知道吗?”
小草鸡对新环境挺好奇,正东张西望呢,听了他的话点点头。冯义庭见它能听懂自己说话,不免大喜,更加喜欢这只小鸟了。
冯义庭母子在村里又住了几天。他告诉家里人,说小草鸡是他在山上抓住的,得带回家养。奇怪的是,村子里的鸡鸭包括猪狗牛羊啥的,看到这只怪鸟都挺特别,无论公鸡还是母鸡,看到它都恭恭敬敬的爬在地上一动不动,也不敢乱叫。至于那些牛羊甚至大狗,看到它也夹着尾巴,悄悄往一边闪。这小玩意其貌不扬,竟然十分霸气。平时老跟在冯义庭身后,所到之处,所有的动物都避让不及!
这事令大伙都感觉奇怪,冯义庭也不知道,这头除了个头大也没啥特别的鸟,究竟有什么令动物感到敬畏的能力。
冯义庭没跟任何人提及迷神谷的事,甚至都没有去看黄小明献给自己的珍宝,毕竟他还是个在读学生,对他来说,能把所发生的一切都遮得密不透风,才是最重要的。
他娘俩在村里住了几天,随后就回到了家里。
关于小草鸡,令冯义庭相当的纳闷。
令所有的家畜敬而远之,只是一个方面,小草鸡神秘的地方还多着呢。
带他回家后,冯义庭很快发现,小草鸡不吃他喂的食。于是他特意到镇上它好好喂喂,长jing神漂亮点。他这才发现,小草鸡根本就不理会他的苦心,瞅也不瞅他弄来的食料。
这就奇怪了,平时也不见它吃过什么,那它究竟吃啥?
还有一次,他带着小草鸡到灶边,那家伙竟然一头就往灶里钻,如果不是冯义庭手快,准被它钻进火里,变成烧鸡了!
从此,冯义庭就再也不敢带它靠近火源了。
不过nainai跟妈妈可不太待见它。她也看出来了,不仅鸡鸭都躲着它,连猪狗也见了它就溜呢。最后她就摞下一句话:“奇了怪了,这小草鸡挺新鲜,有点名堂。等长大了,我得多尝几口,没准很补身子呢!”
然后她咽了一口唾沫,颤悠悠的找老太太唠嗑去了。
不过有一次发生了一件事,她对小草鸡就另眼相看了。
村子里有户人家,女儿在外面打工嫁了个城里老公,老公家是养藏獒的。因为藏獒怕热不怕冷,喜欢yin凉的地方,所以看上娘家这块宝地,想在这养藏獒。主意拿定,小俩口开始实施,先装了一公一母俩藏獒来,想适应一下看看可行不。小俩口把狗装来之后,闲着没事便去后山玩去了。
没想到藏獒刚来人生地不熟,凶xing大发,竟然把装它们的笼子给撞坏,跑出铁笼来!
两头藏獒种挺纯,凶猛无比,黑黑的一头足有两百来斤重。
娘家人见状赶紧去叫女儿女婿,两头猛兽便冲出他家院子,结伴朝外跑掉了。家里人也不敢拦,都躲得远远的。两头藏獒一路披麾,满村人都被它们吓得东躲xizang,逃得干干净净。
这家人也有个老人,跟nainai关系挺好。nainai没事就去找她玩。听说他们家孙女回来了,便乐癫癫的去看看。老人家做梦也没想到,这一玩差点把命都给玩没了。
她摇着蒲扇朝他家走去,远远的就看到两头黑黑的玩意顺着大路溜了过来。nainai老了,眼神不太咋滴。只当那是两头牛仔呢。也不在意继续往前走着。正在这时就听旁边有村民在冲她大叫:“nainai快跑!那狗要咬人!”
老nainai一愣,这才发现前面来的不是牛……天哪那是啥玩意?她这一惊就呆了。两头藏獒也不吭声,这时看到前面有人,闷头前冲,然后一左一右,朝她扑了过来!
藏獒属猛兽,纯种的xing情凶猛无比。这两头凶兽挣脱笼子可谓凶xing大发。别人都跑得快它们没法咬正烦呢,这时见前面来了一个猎物,哪能放过?
老nainai魂飞天外一跤跌倒在地。就见前面一团黑影跃过、一声咆哮,嘴冲着自己肩膀就咬过来了!
四周的村民们失声大叫起来!
就在那时,只听一声嘹亮的鸣叫从后面传了过来!是小草鸡!这只平时懒洋洋的鸟突然像充了电似的,飞快扑了过来!远远看到老nainai被狗扑倒,亮起嗓子大叫起来!
从来没人听到山鸡有这么大的声音!
当时小草鸡直着脖子朝天一叫,所有的人都被镇住了!
只听那声音清亮凛冽,呼啸而起如同汽笛般昂扬直冲宵宇!大伙都惊呆了,包括两头扑向nainai凶xing大发的藏獒!两头凶兽一愣,突然看到扑近的小草鸡,先冲到的公狗发出一声呜咽,缩头就走,退了数步放开了老nainai。
小草鸡护主心切,冲近便站在nainai身前,双目灼灼如电,直勾勾的瞪着己经缩在一团一动不动的两只藏獒。惊叫的人们己经安静,大伙眼睁睁的看着眼前的一切;藏獒乖乖的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的望着小草鸡,仿佛它才是它们真正的主人。
冯义庭那天刚好跟母亲挑着东西上镇去了,这件事是nainai和村里人绘声绘se给他说起的,直到这时,他才怀疑小草鸡不是普通的鸟。那它是什么呢?
此后,冯义庭一家人都把小草鸡宠得跟宝似的。就算是村里人见到了它,也会亲切的叫一声:“小草鸡,你好。”
冯义庭当然更喜欢小草鸡了。
迷神谷之行,让冯义庭更加喜欢修炼秘笈上的东西了。
尤其是有了黄小明三人,他现在修炼起来就更加得心应手。因为如果有什么需要,他完全可以让他们替自己去准备。这样一来,冯义庭修炼的速度,相比以前不知道又快了多少。
这一天,冯义庭带着小草鸡正在后院打坐。
突然院子外面传来村长的吆喝声:“柱子家的在吗?”
他娘于是应了一句出去了。只听母亲迎出去后,村长焦急的说:“薛满翠!你家柱子在上海挨车撞了!”
冯义庭一惊,赶紧收功出去,想弄清出了什么事。就见村长一脸焦急,跟他娘说:“我刚接到电话,说你们家柱子被一辆车给撞了!xing命没事,可是腰腿啥的还不行,让你儿子赶紧过去!”
看到冯义庭,村长一把抓住他说:“义庭在啊,来得正好!你立刻去上海。”
村长赶急,交代了冯义庭娘一番,就要带着冯义庭出门。
他娘便给儿子收拾了几套洗换衣服,又交代了一些话,这才让他们出去。
村长于是带着冯义庭来到镇上,把他送上车后嘱咐他说:“义庭,到上海下火车后,记得打我给你的电话,通知你爹他们,就会来车站接你。”
冯义庭点头,村长交代完了,这才下了车。
车开了,看着村长渐渐远去,冯义庭把脑袋缩了回来长长的松了口气。虽然这一次是他父亲出了意外,不过冯义庭修习那么久了,己经能简单的占卜和掐算。再说他从村长嘴里知道,他父亲应该没有什么大碍,因此也不焦急。
上车之后,他打开一本准备好的地图册,看了起来。
冯义庭的座位本来是靠着窗户,但是身边坐了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好像有点晕车,冯义庭发现他神se不太好,便主动跟他换了座位。中年人客客气气的对他点了点头,算是谢过了他。
冯义庭坐在车上,正看地图呢,突然感觉有点头晕。
本来,像他这种比驴还结实的家伙,是不会晕车的,但今天有点异常。他正奇怪,就见那个坐在窗边的中年人,摸出一个小瓷瓶来,倒出一粒红se的丸子吃下去,然后叹道:“奇怪,怎么有点晕车呢?”
他看了看冯义庭脸se不对,于是又倒了一粒出来,说:“你晕车?要不吃粒这个?”
冯义庭见他和和气气的,慈眉善目一看就是个极有修养的好人。因为第一次单独出门,对他也没戒备,便接过那粒丸子,吞了下去。药丸一入口便化,一股清香直透脑髓,竟如醍醐灌顶!紧接着一股清凉直冲丹田,立刻感觉jing神一振。随之天地间灵元滚滚而至,直奔天灵落下。冯义庭一愣,他从没服过这么奇怪而美妙的药丸。
正愕然,突然感觉丹田中,被注入一股庞大的真元,剧烈奔涌起来!
冯义庭一惊,来不及多想,立刻端坐身体,双目半闭,去炼化体内的灵元!
这股子灵元来得莫名其妙,冯义庭靠着座位,即刻进入物我两忘之境。引着丹田中的真元,慢慢导引,很久才将它融进丹田,化进四月肢百胲。
良久之后,冯义庭才睁开眼睛,正想问问那个中年人是咋回事。这才发现那个神秘人,竟然不见了!他吃惊起来,四下看哪还有他人影?
只是略一巡回自己丹田,发现自己的修为,突然之间竟然达到了“凝阳”后期!
冯义庭可从没敢想,吃个晕车药竟然能涨这么大的修为!这事也太古怪了,他呆呆望着前方,根本不清楚那个人是谁,给自己服下的又是什么东西!
他这才有些吃惊,暗想人家如果给粒毒药,自己不是很惨?这件事令他又惊又疑,在接下来的时间里,冯义庭吓出一身冷汗!
好在车子很快就进了省城,反正自己也没被毒死,这事也就不了了之。;
九:新学期()
冯义庭搭车来到上海,他找到村长给自己的电话。
电话是一个陌生男人接的,弄清楚他是谁之后,他让冯义庭在车站外面等着。
不久之后,一辆黑se的奔驰开了过来,司机四下张望了一会,看见他便开了过来问道:“你是冯义庭同学?”
冯义庭一愣,他可想不到自己爹认识这么有钱的人,迟疑了一下才点了点头。司机打开车门下车了,恭恭敬敬的说:“我是来接你的小冯同学。上车吧,我带你去医院。”
车子很快开到医院,一个五十左右的男人迎了上来,自我介绍道:“我叫谢宇,是邓校长的管家。我老板因为有事去了美国,只能派我先来接你。发生这样的事确实意外。不过,万幸的是令尊除了腿部受伤,其他没有大碍。而且他身体很好,现在己经快恢复了。”
在管家的唠叨之中,冯义庭才明白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原来,那天傍晚,他爹在人行道过马路时,突然被一辆高速驶来的车撞到。当时车速很快,当场把冯大柱撞飞将近十米!
还好冯大柱练了一辈子武功,车一撞上来他就横运真气,当时虽然被撞得七萦八素的,可除了腿部多处关节移位之外,其他地方除了皮肉擦伤,竟然没什么大碍!
开车的是一个男孩。出事后吓傻了,因为这车是他爹的,他偷偷开出来执照都没有。事情很快惊动了他家人,男孩叫邓方伟,是一家私立中学老板的儿子。他父亲是上海著名的私立贵族学校校董邓鹏程。
邓鹏程也吓坏了,撞击程度如此严重,就算是他也不相信伤者事情不大。他怕事情牵扯大了会惹麻烦,更怕这事整出去影响他跟儿子的声誉。因此马上把冯大柱送到最好的医院,只想息事宁人。
冯义庭这才知道了原因,这会看到他们对自己这么好,又有些担心起来。生怕自己太乐观了,也不知道爹伤得有多重。
在谢管家的带领下,他们很快就来到了冯义庭爹爹的特护病房。冯大柱正躺在病床上,他的一条腿打满了绑带,看得出伤得不轻。
冯义庭见状冲到爹身边,担心的叫了一句:“爹!”
“义庭。”看到儿子来后,冯大柱笑了,赶紧将他拖了过来,上上下下打量。
他自打离家,也好久没见着儿子了,这时突然见冯义庭到了身边,不免感慨。
冯大柱虽然没心没肺,但儿子可是他命根子。虽然这小子练功不行,一把年纪了还在培元期徘徊,但毕竟是亲生的笨点也喜欢。这时突然看到了,兴奋之情,肯定是溢于言表。
父子俩亲热了一会,冯大住发现儿子满脸不安之后,安慰他说:“我没事,就腿受了点伤,邓伯伯一家对我也挺好。这不叫你过来,其实是有一件好事要跟你说呢!”
冯义庭一愣,看着爹躺床上一动不动,他根本不懂还能有啥好事。正在这时,谢管家笑眯眯的解释道:“是这样的,了解到你就要初中毕业进入高中,而我们邓家正好是办学的。所以建议你父亲,让你来我们学校读书!”
冯义庭蒙住了,原来父亲匆匆忙忙叫自己来上海,是让自己来读书的?
他这才知道为什么爹一出事,村长就让他来上海。看来读书是主要原因,倒不是因为父亲的腿伤了。
谢管家走后,冯大柱才记得教训儿子:“你还在培元期没升上去吧?你咋练的功,怎么会笨成这样?爹的脸可都让你丢尽了!”
冯义庭不敢把自己弄坏秘笈、而且发现秘本,正在修炼的情况告诉父亲。只能恭恭敬敬的应道:“该练的都练了,就这样我也没办法,爹。”
冯大柱瞪了他一眼,生气的说:“究竟练得咋样了,拳脚没拿下吧?”
冯义庭想了想才说:“内功方面还没有大的突破,跟以前差不多。还有那六个式子,我只算硬记住,没能参悟其中的奥妙。”
冯大柱白了儿子一眼,哼道:“昆仑六式玄妙无比,奥妙堪比整个昆仑功法。你爹我至今都还没能完全参悟,别说你了。”
冯义庭唯唯诺诺,连连点头。本来他还犹豫是不是把实情告诉父亲,看到眼前情形,暂时还是瞒着老爹好。
随后冯义庭从爹嘴里知道,“鹏程私立高中”是上海最好的贵族私立高中。而且能在这所学校读书的,一般都是上海达官显贵的子弟。
邓鹏程在国际学术界算得上呼风唤雨的人了。他的学校办班不多,但升学率可观。很大一部分学生都直接被国外名牌大学录取了。一个有如此背景的学校,能成为上海顶尖的私立高中就不奇怪了。当然,要在这样一所学校就读,费用肯定令普通阶层生畏。
吃过饭后,父子俩聊了一会,冯大柱怕儿子长途奔波劳累,早早就休息了。
第二天,冯大柱让儿子给家里打了个电话。把这边的情况和来读书的事解释了一下,nainai跟他娘便放下心来了。而冯义庭就在上海一边服侍父亲治疗,一边等着开学。
邓鹏程果然对他父子很好。虽然他没时间来看望冯大柱,不过谢管家经常来医院探望,并多次提出给他俩安排住处,被冯大柱婉言拒绝了,老冯也不想太麻烦人家。
不过邓鹏程儿子倒一直没出现,据说是去美国了,还没回来。
时间过得挺快。这段时间,冯义庭也没闲着,让他娘把转学的手续办好,寄了过来。
不久之后,学校就开学了,谢管家亲自带着冯义庭父子去学校报了名。来到学校之后,他们才知道这是一所极其奢华的私立中学。
最初来到这儿,他们根本就没想到这儿是一所学校。因为从外面看去,这儿倒更像高级的zfu部门。
他们一去,就有人在等着,然后让他去领校服和其他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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