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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世修仙-第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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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到这儿,又换了一个手式演示给冯义庭看,然后接着又说:“同样,天罗印也有‘天怒神兵符’,可以将天罗印下的一应飞禽征为神兵。地印符的叫做‘兽咆哮’,可征走兽。”
虎婴说完一一将相关的法印演示给冯义庭看,一一都传授给了他。
冯义庭天姿聪慧,加之修到了破虚阶了,可以说是一学就会,再无遗漏的。
虎婴静静看着他翻来覆去的演练着相应的法印,突然叹道:“大凡用天罗地网、以及碧灵咒之类的法门时,往往都是对付法力通天的妖魔。征飞禽走兽或水中鱼类为兵,或许都只能徒增业数,让它们送命罢了……除非在战场上排兵,进行征战之时,或可一用。”
冯义庭一愣,明白了她的意思,忍不住点头应允。
果然,虎婴接着又嘱咐道:“义庭,你若是用这法门,可切记别任意征生灵为兵,际时所应生灵便不顾生死,择敌而斗,会误伤了它们性命。”
冯义庭点点头,她知道虎婴生性善良,肯定不想伤害这些动物飞禽。
虎婴说到这儿,有些不好意思的看了看他说:“不过,你切记了,若是真要用这几样法印或辅助的法门,结了法印施用之时,还需说一句话儿,否则是没有作用的。”
冯义庭一愣,怪不得自己翻来覆去的跟虎婴使的手式一模一样,但就是没一点动静呢,难怪还要加上咒语才能出威力啊!
他立刻知道这是整个法术之中,起点睛作用法咒类口诀,于是便问:“还要加什么话呢,虎婴姐姐?”
虎婴脸一红,不好意思的说道:“便是;以我尊敬的王,虎婴的名义。”
冯义庭奇怪的说:“那我刚才看你用的时候,咋就没有念呢虎婴,是不是逗我啊?”
虎婴含羞白了他一眼,娇嗔道:“笨蛋,我自己运用,肯定是不用念咒了。但你不同,如果你不念我的名义,天地无法感应,群兽也不会听你召唤,明白么?”
冯义庭明白,这肯定是虎婴万兽之王的本门秘技,因此一切的法咒和法符,都是以她为中心的。他想了想,乐呵呵的说:“那我可不可以说;以我尊敬的王,虎婴姐姐的名义呢?”
虎婴摇了摇头,有些腼腆的说道:“可不行,随便增减字都是不行的。”
冯义庭打量着虎婴,这时捉狭的想到:“这个虎婴姐姐,看起来文文静静的,想不到还是个女王控呢!不知道喜不喜欢用鞭子抽人哪、往人家背上滴蜡什么的呵呵!”
虎婴见他邪邪微笑,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只是他笑容十分邪异,蓦然看了一个不防,心中突然一荡,心神微一恍惚,脸颊便更红了,说不出的美妙动人。
偏偏她要矜持,这时仰起头来一脸郑重,看起来就更像霸道美丽的小女王了。
冯义庭突然发现虎婴如此威仪美丽的一面,不免看得呆了。
二一二:情歌()
虎婴见这个小淫贼,直勾勾看着自己,眼睛转也不转,不免有些慌乱起来。
她闪开目光左顾右盼一会,这才正儿八经的解释道:“天上地下,生灵万物无时不在行走动作,总会有经意或不经意之间,偶尔施放出类似我传你法印的手势。若是没有相应的咒语,便会误设法门误召生灵,徒然扰乱法界,这不就乱套了吗?”
冯义庭这才明白,咒语除了召唤神灵之外的另外一个作用。
虎婴说的不错,普天之下那么多生灵,无时不刻不在行动,或许有人无意间的手势或者动作,跟法符的结设摆弄成一样了,如果没有咒语加持,那不是会乱了套?
到时候人家突然看到跟前冒出一个神或者灵体出来,估计直接被吓死了。
就算没这些东西,如果暗应一个威力强大的法符,凭空结设,到时候不是伤害无辜,滥伤了生灵了吗?他愕然一会,这时赶紧笑道:“知道、知道,我其实明白虎婴姐姐!”
虎婴见他又是坏笑,脸不由更加红了,暗里娇嗔他道:“明白便明白,怎么笑得这么古怪还……如此淫荡,弄得人家心儿乱跳……真是个没羞的坏东西!”
只是胡思乱想之间,心中竟然没由来一甜,赶紧将脸侧开,不去看这坏蛋。
其实冯义庭哪有她想得这么邪恶,她自己情窦初开,这时春心荡漾,全栽他身上了。
她有些慌乱,这时便岔开话题,轻轻叹了一声说:“其实,瑞木的‘木之咒语’。威力极大,能瞬间让法印所用范畴之内的所有树木,全部化为神兵,攻击方式层出不穷,令人谈之色变。只是他怜悯树林生长不易,耗时漫长。化为神兵之后,攻击之时难免会有折损,因此从来不施用此咒,天下倒也没人知道此咒的恐怖之处。”
冯义庭愕然,他见识了虎婴的厉害。属于法力通天的先天灵修者。再见她如此推崇“木之咒语”,明白瑞木的这个法门,只怕十分厉害,恐怕天地都能为之变色。
虎婴这时又轻轻叹息了一声,说:“普天之下。你知道什么法门最为可怖吗?”
冯义庭一愣,他年少气盛。正是想知道天下谁跟谁最厉害的年纪。赶紧便问:“虎婴姐姐,你是说还有比更‘木之咒语’更为厉害的法门哪,那是什么呢?”
虎婴默默良久,这才缓缓说道:“这便是混沌的‘无情诀’,此诀一旦运用,普天之下的山石树木。大地空气,包括一应无情众生,立刻便成为你的劲敌。谁能抗拒这种天地万物皆于之为敌的法门呢?所以,这世界上。其实只有混沌的无情诀是最可怕的。”
冯义庭第一次正面听说混沌的可怕之处,这才明白为何九天十地,都畏惧这个可怕的魔神。因为无论是谁,总会生长在空气或天地之间,如果这所有的一切都变成自己的敌人,修为再厉害的家伙,估计也只有自杀了,活不下去了啊!
他愣了一下,这才郑重起来,这时小心的问道:“这么说,没人能治混沌了?”
虎婴轻轻叹了口气,说道:“魔高一尺,道高一丈。万物皆有物,但天地钧鸿,万物实则是从虚无之中幻化而出。因此唯有钧鸿,才能生万物,也隐万物。”
冯义庭突然明白了虎婴的意思,这就是一个有于无的概论,你无情有情的万物众生,总得有体有形,如果让你化为虚无了,哪里还有什么能量威力呢?
他这才松了口气,知道这个钧鸿老祖,究间是什么境界。
虎婴说到这儿,四下打量一番,对冯义庭说:“我们下洞去吧?”
冯义庭点头,便将云按停了,这时问虎婴说:“下面的深洞,是不是只有这一个出口?”
虎婴仍然有些害羞,这时也不敢看他,轻轻点了点头应道:“嗯,只有这一处。”
冯义庭于是吩咐猛子:“猛子,你拿着斧头,就守在这儿,到时候除了我们,无论什么东西出来只管给它一斧头,砍翻了事!”
猛子点点头应道:“哎!我就守在这儿,只要不是哥哥和虎婴姐姐,出来就砍!”
冯义庭点点头,便让猛子守着洞口,自己带着虎婴朝深洞降落。
虎婴可在这地方受过大难,这时故地重游,神色庄重而严肃,显然是心有余悸。
她带着冯义庭往洞深处而去,渐渐山洞就变得狭窄低矮了,冯义庭见地势变得险要,这时便伸手过去拉住虎婴的手,免得跟她分开了出什么意外。
虎婴的手轻轻一颤,显然是因为害羞之故,这时任他握住,芳心更是乱跳个没休。
不过冯义庭跟牛似的,也没什么异样的感觉,将人家一只纤纤柔荑紧紧抓住,只记得直着脖子前窜,哪里能感觉出虎婴的羞涩和不安?
隔了一会,洞壁渐渐变得开阔起来,前方隐约透出些光芒来了,两人不免一愣,这时一起提高警惕,小心朝前走去。
就在这时,突然一个女孩在浅呤低唱的歌声悠悠传了过来,伤感却忧愁,分明是那曲的情歌。
虎婴听到歌声一愣,立刻正色说:“小心了义庭,只怕妖鱼在惹什么古怪!”
只是话一出口中,立刻发现冯义庭并没理自己。虎婴一愣,这时转过头来,却发现冯义庭突然愣住,这时呆呆望着前方,一动不动!
那歌一传过来,冯义庭便呆住了!他蓦然如被电击中一般、哪儿还听到虎婴的话!
那个时候对冯义庭来说,简直太让他震惊和不敢置信了!
因为,前方悠悠传来的、那个少女所唱的情歌他如此熟悉,就算是死了也绝对不会忘计,这分明是向安波的歌声啊!
那歌声惆怅寂寥,这时一句句传了过来。令人不自觉便浮起忧愁和难过。
“陌生的城市啊,熟悉的角落里。也曾彼此安慰,也曾相拥叹息不管将会面对什么样的结局。在漫天风沙里,望着你远去,我竟悲伤的不能自己,多盼能送君千里只到山穷水尽,一生和你相依……”
听着这如泣如诉的歌声,冯义庭蓦然记起跟向安波在上海第一次见面那夜,俩人信步漫游,最后偷偷躲在公园说话。晚上回来的情形。
夜深了,工厂会关门,冯义庭也不敢逗留太久,怕自己老爸责怪。于是两人便一起离开公园,冯义庭先送她回厂。慢慢便到了工厂门口。
向安波走了,当她朝大门走去时。静静看着自己。唱着正是这首伤心的情歌!
冯义庭愣住了……他突然如此悲伤,是因为仍然清清楚楚的记得,自己听到她对自己唱这首歌的时候,心中蓦然浮起的绝望和感伤!
冯义庭清醒过来,他松开紧紧握着的虎婴的手,慢慢朝前走去……
走过这些低矮的洞巷。眼前突然开阔,就见这是一个巨大的洞厅。
一条阴河从上游流下,汇集到洞厅之后,流进这儿便形成一个不大的幽潭。直径大概只有数十来丈宽,那潭水碧幽如墨,但看上去应该没有多深的样子。
一盏清灯寂寞的挂在直达洞顶的天然石柱上,下面正坐着一个披发女孩,她静静依在石柱之上,将脚浸在潭水之中,默默注视着身下幽深的潭水,正安静而伤感的唱着那歌。
虎婴警惕的打量着那个神秘的女孩,掉过头来正欲提醒冯义庭,却见他神色如痴,这时突然流出眼泪呢喃道:“安波、安波……向安波,你怎么会在这儿?”
虎婴本来是满面疑惑的,这时掉过头来看了看冯义庭便呆住了,她愕然望着冯义庭,就见那个女孩突然停止了歌唱,这时抬起头来,呆呆望着冯义庭,一动不动。
这是一个美丽的女孩,披散的长发加之头顶的清灯,光芒下令她美丽得如梦似幻……她随之清醒过来一跃而起,惊喜之极的尖叫起来:“冯义庭!冯义庭!怎么是你啊冯义庭!”
虎婴愣住了,她突然明白冯义庭、肯定是看到了自己最心爱的女孩。
就在他们来这之前,憨厚的猛子口无遮拦所说的话,让她这个闭守而安静的姑娘羞难自禁,也突然打开了她憧憬的情怀。
因此,她突然就对冯义庭的感觉变了,这是一种在萌动的情怀,羞涩而敏感。
然而正是这种微妙的时节,突然看到冯义庭为另外一个女孩如痴如醉,一下便愣住了。
她忘记了自己的本意,呆呆看着冯义庭,正飞快越过潭水,不顾一切朝那个女孩冲去。
所有在来这之前的假设,一瞬间突然便都崩溃了。
虎婴呆呆打量着激动而期盼的他们。突然感觉如此无助、迷茫,她就这样一动不动,愕然遥望着激动不己的冯义庭和那个女孩,突然忘记了他们来这儿的最初目的……
冯义庭不顾一切的冲到向安波跟前,努力冷静之后,才抑止了将她拥入怀中的冲动,他有些手足无措,不敢相信的望着她说:“你怎么会在这儿安波?”
向安波也安静下来,她害羞的看了看冯义庭,然后垂下头轻轻说道:“你记得我爹所说的丁老教授吗?是她带我来这儿的,我在这儿修习练功……你怎么来了?”
冯义庭听了大为惊讶,这时愕然瞪着向安波,突然记起自己来这儿的目的,他瞪着向安波,很久后才不敢相信的叫道:“你是……她的徒弟?”
“谁的徒弟?”向安波觉察出什么异样来了,她狐疑的盯着冯义庭问:“你认识我师父吗冯义庭,你知道她是谁啊?”
冯义庭直勾勾的瞪着向安波,这才一字一句的说道:“你是千目妖鱼的徒弟?”
“千目妖鱼?”向安波不安的重复了一遍,这时紧张的说道:“我不知道你说什么冯义庭,谁是千目鱼妖我不清楚……快告诉我你来这干什么来了?还有,她……是谁?”
远处,美丽而孤单的虎婴,正默默打量着他们。
回过头去,冯义庭愣了一下,他突然发现贮立在入口之处的虎婴,如此落漠和无助。
他愣了一下……因为那时虎婴的样子,就如同自己最初救她的时候。
如果不是她己经恢复过来的话。
那么,这个美丽的少女贮立的形状和神色,跟自己那时下洞、见到的刚从妖树束缚下解脱的虎婴,竟然惊人的雷同!
二一三:谁是真相()
冯义庭愣了一下,这才回过神来,对虎婴招了招手。
虎婴见冯义庭叫自己,便朝这飘了过来,勉强笑道:“原来……你们认识?”
冯义庭便给向安波介绍起她来了:“她叫向安波,是我的同学加老乡和邻居。这是我一个朋友,她叫虎婴,我们来这儿,是想救她弟弟瑞木。”
说到这儿,他打量一下那眼水潭,不太相信的问虎婴:“虎婴,瑞木被押在这潭里?”
虎婴正在打量向安波,这时听到冯义庭问自己,便打量了一下那口不是很显眼的潭水,伤心的点了点头。
冯义庭一愣,他这才认真打量了一下这个水潭。就发现潭底有一个宽约数丈的豁口,这个口子下面竟然不知有多幽深!
原来这眼潭的下面,竟然有个上面缩小下面扩张的葫芦型深口。深口下面的面积之大,简直令人不可思议!怪不得上次冯义庭用神念检查没发现这个潭口。显然这样的结构,再加上妖王的屏障,不走近根本没办法识破它的真面目!
冯义庭正在愕然,就听虎婴这时伤心的说道:“当年九头妖王,将瑞木用一根坚不可破的玄铁钢链,锁住了他的琵琶骨,再锁在一根巨大的木头之上,然后这根铁链还穿过一棵大树的树身,再沉在这深潭里的。”
虎婴说到这儿,眼睛一红,默默流出眼泪,双肩轻颤,突然哭出声来。
或许是想到弟弟受此残祸,又或许是因为刚刚发生的一些事情,令她感觉失望和难过,心中的莫名其妙的伤感吧,虎婴再忍不住,这时泪流满面,哽咽着说不出话来。
冯义庭默默望着他,轻轻叹息了一声,然后对向安波说:“瑞木是万木之王,也是虎婴的弟弟,他被万妖之王镇在这深潭里,怎么你会守在这儿?安波……你师父呢?”
向安波望着痛哭不己的虎婴,被弄得手足无措起来,她略显慌乱的说道:“我……不知道她哪去了,师父平时也很少来,只让在这潭边修练,隔三差五的来看看我……”
冯义庭略一沉吟,这时便对向安波说:“要不这样吧安波,你先出去。我们得下到这个深潭里去,将瑞木先救出来再说,好吗?”
向安波愕然打量着冯义庭,吃惊的叫道:“你想下深潭?我师父可告诉过我,这深潭被禁着一个可怕的妖魔,谁也不能下去、否则会出事的!义庭,我不让你下潭!”
冯义庭明白,向安波的师父肯定是千目鱼妖,而她肯定也知道,自己日后会来救瑞木,于是早早便将向安波收为弟子,并让她在这守护这个深潭,到时候自己便不敢胡来。
冯义庭沉吟一下,这才对她解释道:“安波,我估计你是上了这个千目鱼妖的当了。这个妖精端得厉害,估计早就算出我会来救瑞木,于是便将你收成徒弟,让你在这阻止我不能下潭救瑞木。你别怕,我既然来了,便会将你一起带出洞去,别再受她蛊惑!”
向安波用力摇了摇头,这时说道:“我不!冯义庭不许你这样说我师父!我师父对我可好了!她怎么可能会是妖怪?你别想骗我,我不会离开的,你们快回去吧!”
虎婴很快就控制住情绪,止住了哭泣,这时候默默打量着他们。
她也能看出来,这个女孩,就是一个进阶才没有多久,修为不是很高的普通凡人。
她也曾经怀疑过,这个姑娘是千目鱼妖弄出的幻像。不过,经过巡视,她发现这个女孩根本就没携带着半分妖邪之气,形容没有异样。这或许是妖精妖力太强的原因,但还有另外一种可能;那就是,她本来就是一个普通在修行的凡间姑娘。
这个人是冯义庭的熟人。如果仅仅是熟人还好,要命的是,这个人分明就是他小情人!
一切于之相关的怀疑,她都会用一种对自己的怀疑去否定。她在刚才失声痛哭的瞬间,己经放弃了对冯义庭萌动的微妙感情,一直在暗暗祝福着他们,因此不敢再怀疑对方。
当然,这所有的一切认可,是因为听了冯义庭所说的一切。他所说的如此贴切,完全就是没有任何破绽的普通经过。
听到向安波这么说,冯义庭愣了一下郑重起来,这时又说:“向安波,你相不相信我?”
向安波默默的看着他,轻轻的点了点头。
冯义庭松了口气,这时又说:“你既然相信我,我肯定是不会害你的。先离开这儿吧,我得赶紧将瑞木救出深潭,不然到时候千目鱼妖来了,事情就麻烦了!”
冯义庭本来到想将千目鱼妖给灭了的。不过,这时候发现她竟然将向安波收为徒弟了,自己再怎么讲,也得给向安波点面子,至少是不能当着她的面将她师父宰了。
于是想将向安波劝离此地,然后好下潭去救瑞木,到时候再见机行事。
可向安波摇了摇头,她慢慢朝冯义庭走来,深情的说道:“冯义庭,我以前不知道自己有多在乎你。可离开你快两年时间以来,才明白你对我来说有多重要。我是不会让你去冒这个险的,我绝不让你下潭去!你要相信我冯义庭,这潭里真有一个可怕的妖魔!每年三月十五这天,潭底就会往外翻浑水,还喷出无数千奇百怪的骨骸,发出无比强烈的震荡!你根本不明白有多么可怕!”
冯义庭望着向安波,相信她说的一切。
这里曾经经历过如此剧烈的战斗,潭底肯定沉落着无数的骸骨。
而三月十五这一天,是群兽为救虎婴自动来献身的日子,被押在深潭里的瑞木如此善良,肯定会因为姐姐和这些群兽的苦难而激动,力大无穷的他或许会整出动静就不奇怪了。
他正想解释,就见向安波这时看了看虎婴,欲言又止。
冯义庭于是对她说道:“没事向安波,她是我的好朋友,可以信任的,有话就说吧。”
向安波这才犹豫了一下,说道:“而且,我师父去的时候,曾经告诉过我,说我最近会有个被妖魔迷惑的熟人来这,她说如果不希望我的熟人受到伤害,便劝你们离开。”
冯义庭一愣,就连站在一边的虎婴也愣了一下。
向安波焦急的解释道:“其实我熟悉的人不多,但是猜很久也不知道谁会来这种地方,更不敢想来这儿的是你!你不能下潭,如果要下去的话,先将我杀了吧!”
虎婴尴尬起来,她也听出向安波的话有点不对了。
如果冯义庭是被妖魔迷惑的熟人,那自己不成妖魔了?
她正在沉吟,就听向安波这时不好意思的一笑,对她解释道:“我不是指你,你别往心里去啊!可是我师父确实这么对我说过的冯义庭,你如果下潭肯定出事,我不让你下去!”
冯义庭皱了皱眉头,这才明白千目鱼妖果然有点名堂,她不仅收了向安波为徒弟,还给她洗脑了,让她抵死不让自己下潭救瑞木!你看这事整的,这个狡猾的妖精,竟然不用自己出面便惹出这么复杂的麻烦,叫冯义庭情何以堪哟!
虎婴不好意思起来,毕竟潭底下被困着的是自己的弟弟,如果再坚持,就显得太自私了。因为在向安波面前,她突然感觉自己成了外人,毕竟人家是小两口。
这是人之常情,没有哪个女孩会让自己的情郎去冒险,这可还是个可怕的大险。
于是她对向安波决意的笑了笑,然后再对冯义庭说:“义庭,要不这样吧,你和这位姑娘在潭上等我,我下去救瑞木吧!”
“别下去!”向安波立刻叫道:“你也别下去虎婴姐姐!这深潭中确实有一个可怕的妖魔,而且它就是一个水生的妖魔,在下面你根本不是对手,你去会很危险、别下去!”
虎婴冲她一笑,这时说道:“谢谢你姑娘,不过这下面囚禁的是我弟弟,无论如何我是要下去看看的,你不用担心我。就算有妖魔,也拿我没办法的。”
虎婴说到这儿,眼睛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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