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扒一扒反派洗白攻略-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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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个字也不知道是不是针对这个村子里的闹鬼事件说的,这倒也不是江寻意理解能力低下,只因为在这之前,这种细枝末节的任务系统是从来都不会发布的。
他一心二用,一边想事,一边听那村民和云歇倾诉,大致也明白了这事情的经过。
概括说来倒也没什么出奇的,就是村子旁边有一条河,常常有村民去河里面捉鱼洗澡,这么些年了也一直平平静静没有发生任何事情,偏偏从前一阵子开始,下水的人不但再没能上来,就是尸体都找不到一具,或者说,连下去打捞尸体的人都死光了。
这么听着,应该是水底下新来了什么精怪一类的东西,既然只能躲起来害害人,不能上岸作祟,说明道行也不怎么高。云歇和江寻意从小斩妖除魔,这种事情见得多了,谁都没怎么当回事。云歇心中一千一万个希望能和江寻意多多相处,自然巴不得在这里多逗留几日,于是低声道:“杜公子,依我看这斩妖除魔乃是我辈中人的责任,既然碰上了,不如我们就管一管,解决这事情罢?”
江寻意似笑非笑地称赞:“云宗主真是深明大义之人。”不等云歇说话,他又爽爽快快地加了一句:“既然如此,那就去看看罢。”
依江寻意的意思,说了就干,雷厉风行,但那村民却死活不肯带路,只说是天晚了绝对不敢接近那河面,他自己都不急,云、江两人自然更加不急,于是就跟着一起回到了村子借宿。
在村子外面的感觉还不是十分明显,而一入其中,两个人很快便感受到一股极为浓重的死气缭绕,就好像到了坟地似的,江寻意和云歇对视一眼,心中微惊。虽然杜衡这身体不如他自己原来那个用着灵敏,但江寻意也不认为自己会判断错误,按理说这么重的死气,这里应该一个活人都没有了才对,然而这里的人却都一个个精神抖擞活蹦乱跳的,实在让人不能理解。
云歇显然也对这个问题有点困惑,不动声色地上前两步,一把抓住带路的村民手腕,笑吟吟地道:“兄弟,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呢?”
那人没想到这么一个丰神俊朗的人物竟然跟他称兄道弟,受宠若惊道:“不敢、不敢,俺是家里的老大,你、你就叫俺许大罢。”
云歇放开手来一笑,道:“好,在下姓云,这位公子姓杜,是我师弟。”
江寻意没有出口反驳,却也忍不住暗暗瞪了云歇一眼,心道谁他妈是你师弟,然而云歇接触到江寻意的目光,却对他面色凝重地摇了摇头,江寻意不由一愣。
仅仅是一个动作,他就明白了云歇的意思是“没有发现任何异样,不知道这个村子里的人是如何在这么浓重的死气之中活下来的”。
果然系统不会随随便便给他发任务,更不会给他派什么好干的活,江寻意皱了皱眉,心中暗生戒备。
云歇那时候选择杀他,就是兄弟之情已绝。虽然不知道为什么江寻意在重生之后所看到的都是他对于自己的歉疚和怀念,又身负护送主角回山的任务,但到底不能像以前一样信任对方了,所以说现在的情况,一人敌友未明,环境危机重重,他所能靠的,只有自己。
江寻意避开云歇的目光,低头理了理衣袖,跟着两人走进了许大的院子。
门内的堂屋算不上大,打扫的甚是干净整洁,却没有什么陈设,两个瘦瘦小小的女童隔着帘子在里间怯生生地向外面看,接触到江寻意的目光时,又赶忙将头缩了回去。
许大尴尬道:“乡下丫头,没见过世面,两位先在这里将就一晚”
他这几句话说的断断续续,总是被里面女人和孩子的声音分了心,还没讲完,便听见有孩子大哭的声音传来,云歇便让他先回了房间,一转头,却见江寻意一脚抬起,挡在另一间内室的房门口,抱胸看着他。
云歇明白他的意思,只是装傻道:“杜公子不累吗?咱们还是早点歇着罢。”
江寻意直截了当地道:“我不和你一屋。”
云歇苦笑道:“乡野之地,没有空房,你还是将就一下罢。”
江寻意道:“住可以将就,命不能将就,我怕睡到一半被你剁了,死的太冤。”
这是两个人之间不能提及的心结。好像心头最柔软的地方猛然被掐了一下,云歇险些维持不住自己的笑容,勉强提了提嘴角道:“怎么会这么想?我不”
江寻意别有深意地道:“不是我这样想,难道不是事实如此吗?”
云歇欲言又止,终于苦笑一声,默默转头离开。
他一下子不耍无赖了,江寻意还有点不适应,维持着一脚踩门双手抱胸的姿势目送云歇的背影消失,只觉得心中说不出的不得劲,又不好上前把人叫回来和他一起睡,半天才切了一声,站直身子回房睡觉。
第二天早上起来,云歇已经站在门外等着了,两个人一照面,竟均是挂着两个浓重的黑眼圈,睡外面的固然精神不振,睡在屋子里的那人也没见休息的多好,云歇有点心疼,指腹不由自主划过江寻意的眼睑:“睡得不好?”
江寻意后仰头避过,哼道:“谁说的,舒服极了。”
重浊的脚步声响起,许大身后还跟着几位村民,一起朝着两人走过来,云歇把到了嘴边的话咽了回去,重新挂上了招牌似的温文微笑,向几人颔首,江寻意跟着一点头。
中间有一位白发苍苍的老者,看起来气度超群,与普通村民不大一样,上前道:“二位公子肯伸出援手,老夫感激不尽。只是这河里的东西十分凶险,你们两个年纪轻轻,我们也不想让二位无端丢了性命,所以公子们若是现在回去,老夫也是理解的。”
江寻意眉梢一扬,道:“老丈多虑了。”他一点也不担心,反正就算是神魔降世,危险的时候往云歇后面躲一躲就可以了,肯定死不了。
所以说,系统让他护送云歇回山这件事细想起来还真是挺多此一举的。
江寻意迈步要走,忽然听见身后有脚步声急急赶来,他回头一看,却是许大两个小女儿中的一名从那间简陋的土屋中跌跌撞撞追了出来,张开双手扑到他身前。
江寻意本来有些洁癖,轻易不愿与人接触,这时候怕小姑娘摔倒,却也下意识地张开双手将她接在怀里。
云歇在一旁酸溜溜地看着。
江寻意只觉腰间一紧,已经被对方搂住,他带了几分茫然低下头,那小姑娘面黄肌瘦,唯有一双大眼睛水汪汪的,看着江寻意道:“漂亮哥哥,你们不要去,会死的。”
这明明是一个小姑娘的无心之语,口气中尚带着些许奶声奶气,然而云歇站在江寻意身边,却不知为何觉得心头一跳,隐隐有种胆战心惊之感。
第25章 河底怪事()
他游目四顾,发现除了自己之外,似乎旁人都没有这样的感觉,江寻意甚至还笑了一笑,伸手轻轻拧了一下对方的小脸蛋:“在这乖乖等着,哥哥去把大妖怪捉回来给你玩好不好?”
可能是为了避免他继续荼毒少年儿童的三观,白发老者干咳了一声,再次插嘴道:“其实那条河里到底有没有妖怪,这个村子里面从来没有人见过,只是略去水里常常会死人不说,我倒是总是会看见清晨时分水面无缘无故出现巨大漩涡,看上去很是可怖。”
云歇回神道:“也就是说现在吗?”
那老者看了看天色,点头道:“差不多了。”
江寻意在记忆里搜刮了一番,没想出来那会是个什么东西,扫云歇一眼,道:“看看去?”
他把话说的言简意赅,冷冷淡淡,但云歇难得遇到一次江寻意主动跟他说话的时候,只这三个字也有些心花怒放,想也不想地答应一声。
江寻意对还赖在他身上的小女孩一笑,扒皮一样将她拎开,转身去了河边。
大概是因为屡屡发生命案的缘故,原先住在河岸附近的村民已经搬离,几个人走了一盏茶的功夫方才走到,河岸旁边冷清无人,只有遍地垃圾野草更显得荒芜。
江寻意走近几步,只见原本平静无波的河面上果然出现了一个巨大的漩涡,正在不停地旋转着,然而水流的规模这样巨大,却没有发出半点声音来,像一张无声的张大的巨口,反倒更加让人心生诡异。
旁边的村民虽然大多数都见过这样的景象,但有几个还是忍不住惊呼起来。
江寻意下意识摸了摸腰间,他的灭华剑已经从云歇那里拿了回来,此刻触碰到冰冷的剑柄,似乎整个人的心底也变得安稳了起来,然而几乎是与此同时,一只温热的手覆上了他的手背。
江寻意不闪不躲,反而转头迎上云歇的目光,问道:“干嘛?”
云歇低声道:“贸然攻击只怕不妥,你还是谨慎一些罢。”
江寻意随口嗤笑道:“怎么着,一段日子不见,你的胆子都喂狗了?”
他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口口声声说叫做杜衡,可是在云歇面前却丝毫没有继续扮演傻子的敬业精神,言谈举止宛如旧日,唯有态度冷硬不复当年。
云歇手上无意识地用了点劲,将江寻意的手攥紧,低声道:“若是我自己,便算是龙潭虎穴也闯得,可这个世上,我唯一不敢用来大意的,就是你。”
云起天澜的作者最近是不是刚刚摆脱单身狗状态?这个文风,不对啊。
江寻意被云歇“肉麻”的口气说出了一身鸡皮疙瘩,打了个哆嗦甩开他道:“用正常人的话告诉我,你打算怎么着?”
云歇被他甩开也不生气,反而笑了起来:“他们不是说死了的人都尸骨无存?那咱们就寻尸罢。”
有人愿意代劳自然是好事,江寻意挑眉,做了个请的手势,自己退后一步。
一时在场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云歇的身上,云歇不紧不慢,从怀里掏出一把匕首,刚刚自旁边削下一根成人手臂粗细的树枝来,身后已经传来了马蹄的声音,有人扬声叫道:“让开!都让开!”
云歇和江寻意都看了过去,飞扬的尘土到了江寻意的跟前一尺处便止步落地,半分也没有沾上他的衣袖,只是这种细节已经无人在意,两名身穿红黑相间捕快服色的男子分别下马,疾步走到了二人面前,就要说话。
只是对方还没有开口,江寻意已经淡淡道:“你们两个是捕快?哪来的?”
捕快:“”本来想自我介绍一番吓唬吓唬这帮刁民,可是被这么不客气地一问,怎么觉得下面的话说不说都那么不对劲呢。
两名捕快一个应该已经过了而立之年,另一个则看起来还是个青年模样,那青年顿了顿,挺胸道:“不错,我名邓置,和黄威大哥都是涡阳县的捕快,你们两个道士看起来年纪轻轻,怎么敢出来干这种坑蒙拐骗的勾当,愚弄无知乡民?还不跟我们回衙门走一趟!”
江寻意嗯了一声,竟然没有动怒,懒洋洋一指云歇道:“跟我没关系,我是看热闹的,你要抓就抓他罢。”
云歇:“”顿时感觉对世界没有爱了。
看见捕快们把目光投向他,云歇不动声色地笑笑,将手中的树枝向上一抛复又接住,慢悠悠道:“二位来的这么‘及时’,又一口咬定我们是骗子,看来是觉得对付这河里的东西,我们不行你行了?那不知道可不可以让在下过个眼瘾再走,日后到了牢里跟狱友聊天的时候,也好有些谈资啊。”
黄威年纪较大,看起来也更加谨慎,他本来是接到报案匆匆赶过来,然而见了这两个人,虽然觉得看起来不像是捉妖的,但好像更加不像骗子,听云歇一番话说的笑里藏刀,也不敢太过拿大,沉吟了一下道:“既然你这么说了,我就给你们两个一个证明自己的机会,你若是解决了这件事,我算你一功,若是解决不了”他又转头看了江寻意一眼,严厉道:“那就一起来涡阳县吃牢饭罢,你们两个谁也跑不了!”
云歇唇边含笑,眼神冰冷,摇头道:“不成。”
邓置奇道:“什么不成?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云歇彬彬有礼道:“若是解决了这件事,二位得跪下赔罪。”
邓置气笑了:“要是解决不了呢?”
云歇轻描淡写地道:“没有解决不了。”
这话说得十分霸气,可惜还没等主角的光环晃瞎人眼,江寻意就已经听的不耐烦,抬手一挥,邓置只觉得一阵气流凌厉而来,竟是刮面如刀,擦着他将一棵大树上的树枝又割了半截下来,当当正正落在云歇手里,江寻意道:“跟他们废话什么?要干就干。”
云歇笑了,听话的不再多说,把手里的两根树枝交叠在一起,一根柳枝和一根槐枝竟然瞬间交融,逐渐变为了一体,邓置在一旁紧紧地盯着,看到这一幕,忍不住瞪大眼睛,然后暗暗瞟了一眼云歇宽大的衣袖。
云歇懒得理他,自顾自拿起匕首,他的手指修长白皙,看起来灵巧极了,很快就将手里的树枝削成了一个小小的人像,只是四肢俱全,没有五官,看起来有些诡异,不像什么正经东西。
云歇将小人像放在地上,江寻意已经自然而然地对许大道:“随便说一个在河水中失踪之人的生辰八字。”
云歇一笑,那个方才一直在领头的白发老者已皱眉道:“生辰八字何等重要,怎能随随便便就说与外人。”
他这口风一变,旁边的人都十分惊讶,许大道:“村长,这两个兄弟一看就是有本事的人,您不能听了捕快的几句话,就怀疑他们呀。”
云歇眸光闪烁,脸上却是笑吟吟地看不出半点情绪,道:“活人的生辰八字的确重要,这死人的生辰八字也不能乱说,我倒是第一次听,也行,不说就不说罢,那我可就乱找了。”
他看也不看地把手里的匕首一抛,不偏不倚正好把地上的小人心口处戳了一个圆孔,云歇右手食指朝着旁边的河水勾了勾,三滴河水便随着他的指示自动飞入了人像,那个圆孔重新闭合,邓置和黄威在一旁看的瞪大了眼,白发老者却皱起眉头来。
云歇笑道:“站起来。”
小人直挺挺地从地上站了起来。
云歇道:“走。”
在众人的注视下,那个木头人竟然真的摇摇晃晃迈出脚步,向着前方走去,与此同时,河水中传来稀里哗啦的声音,一个人的头顶渐渐从水面上冒了出来,向岸边走来,动作僵硬,步伐不稳,竟和那个木头人的举止一模一样!
河面上的漩涡不知何时已经消失了,随着人形越来越接近,已经能够隐隐辨别出来,那是一具高度腐烂的尸体,一些皮肉随着他的走动纷纷掉落,可怖异常,一片惊呼声中,江寻意让开几步,别开头厌恶道:“你让他走路的时候离我远点——怎么不挑个好的叫!”
这种东西哪里有挑挑拣拣的余地,云歇却只是笑吟吟地不跟江寻意争辩,只道:“那你往我身边站站”
一句话没说完,他的脸色霎时间变了。
江寻意刚问了句“怎么?”便听着身后哗啦一声巨响,他连忙转头,只见那具被云歇操控的尸体在众人的一片惊呼声中,竟然又重新没入了水面,再也看不清楚状况,而地上的木偶也趴了下来,却是在不断蹬着一条小木腿,像是在努力摆脱什么。
第26章 奇谈()
云歇不再去管那木偶,肃了脸色道:“这水底下有东西拖住了那尸体,可为什么离的这样近,我却只能感觉到死气,不能感觉到魔气?”
江寻意低声道:“一样。”
正在这时,那个小木偶突然“啪”地一声倒在地上,一动也不动了,黄威脸上显出一抹讥笑,显然确认了这两个的确是坑蒙拐骗的臭道士,倨傲地命令道:“好了,你们两个跟我回衙门罢。”
云歇没理他,看着水面笑了起来:“有意思,这么些年了,无论是活人还是死人,敢跟我抢的还真没见过。”
他挥掌一拍,掌风呼地凌空推了出去,将湖水掀起了重重叠叠的巨浪,声势之大几乎已经胜过了方才的无声漩涡,众人惊呼声中,一个脸盆大小的东西一下子冒出水面,还没有等人看清,就将一股水柱向着岸边喷来,紧接着又没了回去。
江寻意终于不再旁观,在云歇出掌的同时已经眼疾手快地一拍剑柄,灭华剑飞至半空,他随即跃起,凌空翻了个身,稳稳踩在了剑身之上,直飞至河面的正上方,待那东西没回水里的时候,他正好赶上,竟然混不吝地直接探手一捞,将那水中怪物活生生拎出水面。
还没等人随即看清,江寻意脸色已是一变,又松手将它扔了回去。
云歇大惊,连忙冲过去,一叠声问道:“怎么了?受伤了吗?”
江寻意的脸色十分晦气,御剑回到岸上,以一种异常复杂地眼神看着自己拎过怪兽的那只手。
云歇一把握住,一边检查一边道:“到底怎么了?你说话啊!”
“太恶心人了。”江寻意艰难地憋出了几个字:“你快给我借半斤澡豆,我要洗手。”
云歇知道他有洁癖,不过知道了没有受伤,这下反而松了一口气,当下江寻意黑着脸去一旁洗手,旁人虽然好奇他到底摸到了什么,但见江寻意脸色黑沉,却是谁都不敢多问。云歇踏上一步注视水面,黄威方才见那怪物出水的时候早已眼疾手快躲到远处,这时皱眉道:“好不容易抓到了,你们又把那东西放了回去,这回可怎生是好?”
云歇头也不回,忽然回手拎住了他的衣领,一把将比他壮了好几圈的黄威提了起来。
邓置惊道:“你干什么?”
云歇坏笑道:“水里的怪物最喜欢吃胆小怕死且废话多的人,劳驾当个饵呗?”
说话间一松手,已将黄威毫不留情地扔进了水里。
惊叫声中水花四溅,水面上一个黑黢黢的东西一晃而过,黄威吓得大声嚎叫,然而刚刚张开嘴,河水已经咕噜噜灌进了他的肚子里,顿时让人喊不出来了,他正以为自己小命休矣的时候,忽然觉得身子一轻,已被人一脚飞踢上岸。
云歇借着黄歇落水的这点机会,虽然只是短短一瞬,也眼疾手快地找清楚了怪物的方位,只是有了江寻意的前车之鉴,他谨慎地没有用手触碰,而是将黄威踢出去之后自己又翻身跃回岸上,同时双掌快速地连击三下,一道道蓝色的光束瞬间从他的掌心飞出钻入水底,瞬间组成了一个笼子的形状,又连笼子带怪物慢悠悠地浮了上来。
云歇一勾手指,笼子砰然落在了河岸边的空地上。
云歇还来不及看清楚是什么东西,岸边围观的村民已经倏然围了上去,又迅速地散开了。
云歇:“”这干嘛呢?
他不紧不慢地走过去,定睛一看,饶是见多识广,也不由吓了一跳——面前以他灵气结成的笼子正中困着一个脸盆大小的椭圆状物体,乍看起来像是一只大乌龟,然而人还没有离近,就闻到那东西身上发出一阵浓浓的腐尸味道,中人欲呕。
云歇见的死人不少,逼不得已的情况下也曾干过验尸的活计,因此虽然也是差点吐出来,好歹还能忍,以袖掩鼻磨磨蹭蹭凑过去一看,竟然发现龟壳中露出的是一个人头!
他吃了一惊,再仔细一看,那另外的四肢也都是人的手脚,只是皮破肉翻,腐烂的不成样子。
云歇简直要心疼江寻意了,这样的玩意,别说是有洁癖,就是一般人看看也觉得接受不了。
江寻意终于洗完了手,走过来看见那东西之后又被勾起了刚才的惨痛记忆,口气十分不好地道:“这到底是个什么东西!谁那么缺德把人给塞进了龟壳里!”
云歇听到第二句就笑了,被江寻意瞪了一眼,忍笑道:“不知道,咱们不如问一问?”
江寻意意味深长地道:“问哪个比较好呢?”他这样问着云歇,目光却已在人群中转了一圈,人们明明什么都不知道,却在接触到那双黑白分明的眼睛时都不由自主地生出了些许心虚之感,接着江寻意将目光定在了一个地方,半翘着嘴角,似笑非笑。
许大只觉得他似乎是在看着自己,大惊之下结结巴巴地道:“杜、杜兄弟,我我我”
江寻意却把手一摆,仍旧对着那个方向道:“王村长,您年高德劭,不如来解释解释?”
许大愕然回头,正对上身后白发老者震惊的目光。
这老者姓王名席,正是这个村子的村长,他早年曾经是私塾里面的教书先生,向来自以为同普通村民相比是个文化人,原本没将云歇和江寻意两个毛头小子放在眼里,这时候见江寻意竟然会问到自己,虽然有片刻的震惊,但很快就恢复了镇定,微微皱眉道:“杜公子这是什么意思?恕老夫不大明白。”
江寻意道:“你不明白?你不明白是谁报的官?得啦,两个捕快大人都在这里了,什么事情一问就知道,再装糊涂好没意思。”
王席不由自主地看了看两位浑身湿的像落汤鸡一样的“大人”,开口道:“我”
江寻意不想听他辩解,截断他的话,抢着道:“你是一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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