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扒一扒反派洗白攻略-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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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晌,突然听见“喀嚓”一声,地面上竟然裂开一道大口子,一个面容呆滞的灵体出现在众人面前。
江寻意仔细看去,只见那个灵体虽然浑身上下挂满了锁链,但外形丝毫没有发生变化,正是凝芬。
云歇看看那锁链,笑道:“果然是自尽之罪,要受狱链缠身之苦。”他虽然这样讲,倒也没指着自己这样说一句就可以取信于人,上前轻描淡写地一拽,顿时将灵体满身的锁链都拽了下来,凝芬胸前被短剑刺出的伤口就十分明显地显露在众人面前。
就算是个灵体,那也是个女人的灵体,云歇却似乎丝毫没有这方面的公德心,蹲下身来扒拉着对方的伤口,向众人展示。那抹熟悉的、带了些许讥刺的笑意又习惯性地出现在了他的唇边:“怎么样,诸位,看出什么来了?”
无人应答,江寻意抱着手站在一边看着,淡淡道:“匕首所致的伤口,若是自尽,便会略微偏右,程度由深到浅。”他随手比划了一下:“我的个头高于凝芬,若她当真是我刺死的,伤口应该向下勾去,且程度由浅到深。”
他一边讲,云歇一边展示,江寻意的目光在人群中一扫,伸指点了点一名身材瘦小的少年,扬声道:“于飞,我记得令尊当年是闻名天下的仵作,你也对此道有所研究,可否过来见证一下,看看我说的对是不对?”
于飞站在人群中毫不起眼,冷不防被点名吓了一跳,看向江寻意,眼中露出又是惊喜又是怀疑的复杂神情,越众而出。
他本乃菩鳞门下弟子,只不过从小就把江寻意和云歇当做心中最大的榜样,没想到江寻意卷入了这样的事中。起初听说的时候,心中俱是被欺骗的愤怒,时间久了,却越来越觉得这件事疑点颇多,不像江寻意所为,此刻没想到自己居然还能被他记得名字,站出来的时候心中百味陈杂,难以言表。
江寻意自然不知道他的心理活动,见于飞走出来,便示意云歇让开一些,以便他查看:“于师弟,有劳了。”
就算是名声坏了,那也是前偶像,于飞听见江寻意这样说,脸上莫名其妙的红了一下,云歇含着笑意看了他一眼,起身让路。
于飞被他那样一看,心中莫名生寒,连忙蹲下,认认真真地查看尸体。
江寻意之所以叫他,就是人人都知道这个于飞是出了名的死心眼子,绝对不会说半句假话,他也果然不负众望,检查了一下犹犹豫豫地道:“江师兄刚才说的一点错都没有,自杀死状全部吻合,只是”
自慧散人仿佛看到了希望,连忙道:“只是甚么?你快点说。”
于飞鼓起勇气提高了点声音:“只是像凝芬这样不通武艺的女子,在自尽之前难免畏惧,一般来说有可能要拿着兵刃在自己身上比划良久才会出手,这时候留下的伤痕便叫做‘踌躇伤’,可是她的身上没有踌躇伤。”
云歇立刻接口道:“这只能说明她的死志坚决。不过人的确不是死于阿寻之手,这一点清楚了罢?”
这一次,于飞毫不犹豫地点了点头:“毋庸置疑。”
一个站在最前面的中年男子皱眉道:“这倒有些奇怪了——江公子,我多问一句,这女子此前从来没有和你见过面,无冤无仇的,为什么要以死陷害你?而且还自尽的这样坚决。”
江寻意看了看他,云歇立刻小声在旁边道:“禅宗,沈冲。”
江寻意立刻道:“沈大侠说的不错,提到这里,寻意心中同样也有疑问。陈叔,”他转向久久没有发过一言的老人:“我此前对陈叔一直十分尊重,无冤无仇的,你为什么要污蔑我?那天晚上,秋师姐真的从我的房间里面跑出来了吗?你拿出来的我那半块袖子,又真的是她身上掉出来的?”
陈叔虽然脸色发白,但说出话来还是毫不犹豫:“亲眼所见,绝对没错。”
江寻意看着他,眼中掠过一丝失望,云歇立刻道:“这好办,既然如此,请秋师姐和陈叔对一对细节,如果全部吻合,这话才可以姑且听听。二位意下如何?”
封薛听见云歇这样说,立刻一扯身边站着的女儿,压低声音对封秋道:“有把握吗?”
封秋慢慢蹙起了眉头,像不认识一样,将茫然的目光投向自己的父亲,而后又慢慢移到站在众人最中间的那两个人身上。江寻意负手站的笔直,云歇则懒洋洋地抱胸立在他旁边,一副玩世不恭的样子,看起来什么都不大在乎。然而仔细想想,他似乎无论何时都始终站在江寻意身侧的半步之遥,仿佛要保证对方一伸手就可以找到自己的距离,永远都是这样陪伴的姿态。
“父亲。”封秋忽然低声道:“那时候你们同我说的话,确实都是真的吗?”
封薛立刻警觉:“都到了这个时候,你还想干什么?”
然而封秋已经没有时间在回答他这句话了,因为云歇已经不紧不慢地走了过来,微微含笑道:“秋师姐。”
封秋看了看他,又见远处的江寻意也投来目光,但却并没有像往常一样走过来,心里泛起一阵苦涩,转头道:“阿歇。”
云歇略一颔首,唇边带着温柔的笑意,当真是风华无双。他双目直视着封秋,关切道:“秋师姐,其实我也知道你心绪不假,反复拿这件事来问你,我和阿寻心中也十分过意不去。可是事关他的名声,我们不能不慎重,所以不知道你能不能和陈叔对一对话头?”
他的话同样熨帖而周到,然而却没打算真的听取封秋的意见,半抬手向封秋做了一个“请”的动作。
封秋从小爱慕云歇,无法抗拒这样的温柔,受到蛊惑一般向前走了两步,忽然被封薛一把拉住了,他急促而沉重地道:“秋儿。”
云歇眉梢一扬,封薛已向他道:“云宗主,我女儿不喜欢与江寻意离得太近,这个你也应该能够体谅,就让她在这里说罢。”
云歇虽然平时自己总是“王八蛋”、“臭小子”的乱骂,可事实上平生最难以忍受旁人说江寻意的不是,闻言心头火起,毫不客气地道:“封家主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什么叫‘不想和江寻意离得太近’?江寻意丰神秀彻,惊才绝艳,这世间谁不知道,凭什么不想和他离得太近?”
封薛说这句话本来是想再次强调封秋的遭遇,卖一下惨,却不知道哪里又触怒了云歇,被他这样直截了当地怼回来,简直张口结舌,半晌说不出话来。
封秋趁机上前一步,压低声音道:“阿歇,我想先问你一个问题。”
云歇其实对她也十分迁怒,然而说好了的美人计还没有用完,他也不好立刻翻脸:“请讲。”
他仍是唇角带笑,声音温柔,目光却是冰凉。
好在封秋并没有看他的眼睛,只是把声音压得更低了:“阿歇,你为什么对寻意这么好?”
这叫什么问题?云歇诧异地挑起眉来,那一瞬间几乎以为封秋是察觉了什么,然而很快他便发现自己是神经太过紧张了,因为封秋接下来喃喃道:“虽说灵台双璧情同手足,同进同出,但阳羡和灵隐到底是分属两派,不可能所有的利益完全一致,你们两个、你对他就这么掏心掏肺?你有没有想过,若是没有江寻意,你就真真正正的在年轻一代独占鳌头”
云歇一开始还带着点匪夷所思的表情,听到后面脸色渐渐严肃起来,忽然打断封秋道:“这话你自己想不出来,是谁跟你说的?”
第49章 身不由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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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他起身推门,走路带风的就冲了出去,迎面却不小心撞到了一个人。
宁予辰生怕王宾在从后面追上来跟他解释,弄的剧情越来越跑偏,下意识地扶了一把被他撞到的人,连脸都没顾得上看,匆匆说了句对不起就连忙离开了。
剧情唔什么会变成仄样?宁予辰感觉很蓝瘦。对此,3022表示它什么也不知道:“跟总部的联系不知道为什么被切断了。”
宁予辰奇怪:“以前从来没有出现过这样的情况啊,难道总部出了什么事?”他说过之后,又摇了摇头自己否定了这个看法:“不太可能吧,那里安保措施做的那么好,得多强悍的战斗力才能做到这一点啊。算了不管了,我还是先去找我应该干的工作吧。”
孟致安差点被宁予辰撞个跟头,结果还没来得及跟他说句话,这人就怒气冲冲地跑了。孟致安皱起眉头看着他的背影,刚犹豫了一下,就看见王宾从后面追了出来。
孟致安刚才恰好路过二人的包间门口,别的没听见,唯独宁予辰那一嗓子“你要包养我”吼的太有爆发力,他才因此停住了脚步。孟致安这时候看见王宾显得十分惊讶,皱眉道:“是你?”
王宾看见他,不得不停住了脚步,勉强扯了扯嘴角:“原来是孟少啊,你好啊,还挺巧的。”
他心里头惦记着宁予辰,说完话之后抬脚就想继续追,孟致安来不及细想,身体已经先于思维挡在了王宾前面:“你要去追宁予辰?”
王宾本来心里就烦躁,这下真的压不住火了,提高了声音道:“孟致安,你什么意思?!”
孟致安道:“你又是什么意思,什么叫包养?你要包养谁?”
王宾听他这样问,恼怒的表情一顿,十分惊诧地上下打量他一番:“你管这么多干什么?”
孟致安沉默了一下,王宾却敏锐地从他的沉默里捕捉到了什么不同寻常的东西,也不急着走了:“嘶,孟致安,你——该不会是后悔了吧?”他伸出一根手指点了点对方:“你还记不记得,去年你过生日的时候,予辰曾经给你送了一束玫瑰花,被你扔在他脸上了?还有那次他拦着你想请你吃饭,结果你指着他的鼻子让他滚远点孟少不是从小就记性好吗?这些应该忘不了啊,结果你现在跑过来管我和他的事?呵,你没事吧?”
孟致安的记忆力的确是很好,随着王宾的话,他忍不住想起了过去自己的行为,他甚至还记得当时宁予辰那张白皙的面孔上被玫瑰花刺划出的血痕,就连他那吊儿郎当的笑嘻嘻的神情,也被回忆镀上了一层忧伤而过去那些画面渐渐模糊,取而代之的则是宁予辰一身黑衣站在雪地里,微笑着将钱包递给程颖时,那剑眉星目的模样。当自己毫不留情地将钱包扔进垃圾桶的时候,宁予辰并没有生气,而是带着些许无奈的笑意用手背蹭了蹭嘴角。
当时孟致安带着程颖走出几步之后,其实鬼使神差地回了一下头,余光还可以看见那道漆黑的影子静静站在原地,在漫天洁白的飞雪中,久久地目送着自己离开
宁予辰那个时候,究竟是在想什么呢?他那样的人,真的会是真心吗?真的也会感到难过吗?
孟致安发现自己似乎真的没有资格阻拦王宾,因为光是这样想一想,他就觉得自己似乎被那种愧疚和悔恨压得喘不过气来——尽管这很莫名其妙。他从小家境优渥,自身又极为出众,难免自傲一些,也不知道曾经拒绝过多少人,却没有任何一个人,包括过去的宁予辰,能让他有这样的感觉。
孟致安不知道自己其实真的想多了,于是他也很蓝瘦。
“老板,现在已经是下午一点了,您还没有吃午饭,不如先休息一下吧?”
听见程颖的话,孟致安看了一眼手机,发现的确已经不早了,让个小姑娘陪着自己饿肚子饿到现在,令鬼畜老板模式开启之后的孟致安那为数不多的良心也苏醒了一些:“帮我打电话叫份外卖过来,我常吃的那种就行,然后你可以回家了,这几天总是加班,放你半天假。”
放走了程颖之后,空空荡荡的总裁办公室里就只剩下孟致安一个人了,他端着水杯走到落地窗前,眺望远方熙熙攘攘的人潮,一个人的面容又不合时宜地浮现在脑海之中。
这几天无论怎么全身心地投入到工作之中,一有空闲,宁予辰这三个字还是会兜兜转转地蹦出来,挥之不去。
就像中了毒。
孟致安苦恼地揉了揉眉心,听见外面传来了敲门声,估摸着应该是外卖到了,扬声道:“请进。”
一个穿着橘黄色工作服的人提着外卖袋子走了进来,进门之后,两个人面面相觑,都愣住了。
孟致安看着活生生出现在面前的,忍不住偷偷掐了大腿一下,把自己掐的一哆嗦。
宁予辰也挺惊讶,可能是因为他旺铺,第一天打工开始饭店的生意就前所未有的兴隆,他这一天送外卖送的份数多了,接过地址的时候简直如同行尸走肉,看见孟致安才反应过来这里的确应该是他的公司,没想到这个阔少吃饭吃的还挺接地气。
他比孟致安反应快了一步,不卑不亢地递上了外卖:“孟少,这是你要的肉酱意面和蓝莓奶茶。”
孟致安沉默地伸出手去,宁予辰将东西向前递了递,对方却没有接过,而是抓住了他的手腕。
“”宁予辰保持微笑:“孟少,外卖是这个,不是我。”
孟致安梦游一样放开他,转手接过了还带着热气的饭,然而他两条英气的剑眉依旧纠结地皱着,仿佛宁予辰刚才递给他的是一个炸药包。
他拎着饭站了一会,丝毫没有给钱的意思,宁予辰忍不住道:“孟少”
孟致安纠结了一会要不要问他跟王宾有关的事情,终于还是委婉地旁敲侧击了一下:“你为什么会去送外卖?是不是有人为难你?”
宁予辰失笑:“你怎么又说这个。上次不是说过了,我没本事,找不到合适的工作,总不能饿死吧?”
他说完之后看了看对方,又一下子反应过来,上次自己为了于佳把姚可薇给甩了,刚被孟致安义正言辞地批评过,结果转过头来,他没当上于家小公主的驸马,反倒跑这来灰头土脑地送外卖来了,将心比心,这要是换了自己是孟致安,那得多么的幸灾乐祸啊。
宁予辰觉得自己似乎可以脑补出对方的内心os——“叫你小子缺德,该该该!”
身为一只敬业的炮灰,让世界的中心人物感到喜悦和成就感是他应该做的,于是想到这一点之后,宁予辰并没有遵从套路上前左右开弓掴对方几个大嘴巴子,而是垂下眼睛,微带狼狈地强笑了一声。
孟致安的确是想起了那天自己同宁予辰的争执,可是他不明白的是,既然宁予辰可以为了钱没有节操的抛弃姚可薇去找于佳,那么为什么王宾上赶着要包养他,他却反倒不愿意了?
不知道是因为这些疑点,还是因为自己的内心根本就不愿意去相信宁予辰是那样的人,孟致安看着宁予辰唇边的苦笑,觉得心里十分难过。他说不上来那是一种怎么样的感觉,总之只知道自己不愿意让宁予辰这样离开。
于是他果断地遵从了自己的内心,抿了抿唇试图进行挽留:“你坐一会再走吧。”
宁予辰彬彬有礼地回答:“孟少,我的服务只到送外卖这里,不陪聊。”
3022立刻提醒宁予辰:“你这样回答就ooc了,因为宁予辰这样的性格,应该对孟致安的邀请十分惊喜,他不会拒绝。”
宁予辰无奈:“那剧情呢?剧情里没这出啊,势如水火的两个人坐在一块和和睦睦,这合适吗?我倒是想不ooc,那孟致安这个反应已经是ooc了。”
3022迷之沉默,宁予辰从这种沉默中也感到剧情君的心累。
旁边孟致安似乎已经有点把握了新型宁予辰的节奏,一听见他拒绝,立刻反应很快地应对:“你要是走,我就不给钱了。”
宁予辰不敢置信地看着他,万万想不到孟致安居然是这样的孟致安。
孟致安为了让自己的话更加有威慑力,又补充了一句:“你如果回去跟老板说华荣的老板叫了外卖不给钱,他肯定不会相信你。”
原来你自己知道啊,亲。
反正剧情已经如同脱缰的野狗一去不回了,宁予辰索性借此机会下了台阶,径直进了办公室坐在沙发上。待孟致安也落座之后,他屈指敲了敲面前的茶几:“说实话我有点不明白,我爸死了,姚家倒了,我现在对你孟致安来说也没有任何的价值,孟少你这么费心关怀我,到底是为的什么啊?”
第50章 旧情难堪()
这是到第几章了其实我也记的不是很清楚
反正剧情已经如同脱缰的野狗一去不回了,宁予辰索性借此机会下了台阶,径直进了办公室坐在沙发上。待孟致安也落座之后,他屈指敲了敲面前的茶几:“说实话我有点不明白,我爸死了,姚家倒了,我现在对你孟致安来说也没有任何的价值,孟少你这么费心关怀我,到底是为的什么啊?”
孟致安给宁予辰倒了一杯水,唇角的弧度微微上扬:“没什么,昨天关注了一个叫‘星座小王子’的公众号,说我这个星期应该多接触水瓶座。”
“”宁予辰接过白色的陶瓷杯子,尽管被雷的不轻,一直以来养成的良好教养还是让他道了声谢,跟着干脆挑明了:“行了别扯了,我那生日是我爸把我捡回来的日子定的,说不定我实际上是处女座的呢——你到底还给不给我饭钱了?”
为五十来块钱折腰,这应该很宁予辰,不算ooc了吧。
孟致安道:“想要饭钱也可以,那你告诉我,你骗姚可薇什么了?”
宁予辰无言以对,没想到这人还惦记着这事呢,可真是够执着的。但孟少!我不是不告诉你啊!我是真的也不知道啊!
他思索了一下自己的台词,艰难地在剧情和ooc之间把握着平衡,最终还是发现微臣做不到,于是只能残忍地抛弃了自己的人设:“我不知道你这是想说什么,也没看出来这事和你有什么关系。咱们两个这样虚以委蛇的也没意思是吧,你说本来就仇深似海的,愣是要坐在一张桌子上”他端起杯子:“谁心里面也不舒服。”
说实在的,参与这种没有剧本的男配剧情都相当于打白工,不划算的很,只能说结束的越早越好。于是当宁予辰发现留在这里什么都套不出来的时候,还是决定先撤了。他把话说完之后,仰头将杯子里的茶水一饮而尽,亮了下杯底:“你请喝茶,我喝干了,算给你孟少面子了吧?现在我要挣钱糊口,忙得很,所以咱们就回见?”
孟致安微微低头,目光就落在了宁予辰的手上——对方的手指白皙而修长,骨节分明,看上去丝毫不显女气,却又比一般男人的手要好看很多,按在精致的瓷器上面尤显赏心悦目,教人一时有些恍惚。
那双手把杯子放下了,宁予辰在桌面上叩了叩:“哎,跟你说话呢,我真走了啊!”
听见宁予辰的话回过神来,孟致安忍不住脱口道:“你就这么不想和我坐在一起?你以前你以前不是说过最想做的事就是和我一起吃顿饭吗?”
这话原主以前调戏他的时候的确说过,可是说完了之后就挨了一顿胖揍。
宁予辰本来已经站起来了,听见这句话,又想起了原主记忆里这段往事,奇怪道:“但你以前不是也说过吗,你说这个世界上最让人倒胃口的事就是跟我坐在一起进食,看见我讨厌的样子你简直想吐——明明应该是你比较不愿意和我相处吧?”
他不是在抱怨什么,他只是真的奇了怪了,想研究研究这个世间的男主女主们都是怎样的一种神经病。
对,这句话的确是孟致安自己说的,他张了张嘴,下意识地想要否定,却在对上宁予辰目光的那一刻哑口无言。当时开口的时候只嫌自己说的还不够恶毒,然而此时此刻,他的心里却是如此的愧疚。痛楚,渐渐地从心底最受力的那一点处蔓延开来,变成了十二分的后悔。
他垂下眼帘,不愿意在宁予辰面前表现出这一点,从钱包里掏出零钱递过去:“不好意思。”
宁予辰瞥了一眼,发现孟致安又买了一个相同款式的钱包,也没有再多说什么,接过钱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经过这次并不算和谐友好的会面,宁予辰和孟致安各自认识到了一个问题,孟致安发现以后他想见宁予辰的时候,只要打电话叫外卖就可以了,而宁予辰则意识到,这个送外卖的活,他是真的干不下去了!
当然,如果只有孟致安一个人的骚扰,以他的敬业精神来说,是完全可以接受的,但他发现,变态的不只有孟致安而已。
每次送外卖的时候,宁予辰都是速度最慢的一个,原因不是他偷懒或者腿脚不灵便,而是总是会被订餐者以各种各样的理由留下来多聊一会。
“小伙子,我们这里出了新研制出来的甜品,麻烦你帮我试吃一下好吗?”——这个是附近蛋糕店的老板。
“帅哥别这么着急走呀,来和我合个影好不好来来来,很快的,你笑着照一张,再不笑着照一张哇塞,帅爆了!”——这个是大学里的女学生。
“哎,先生,你这样的条件怎么能送外卖呢?有没有考虑过做艺人?什么哦哦哦,你就算是什么才艺都没有也没关系,凭着这张脸蛋,就算是当平面模特也是个不错的选择呀。”——这个则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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