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扒一扒我那个丧病的同桌-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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栾澄也琢磨着,端午节的时候带顾倾淮去哪玩呢。这里再怎么说也是他的老家,比顾倾淮熟悉多了。
顾倾淮收好卷子,正在整理笔记,栾澄就传纸条问他:端午节跟我回家过?
他们这个月有期中考试,所以月考就没了,期中从二十五号开始考,考两天半,之后休到三十号。
栾澄寻思着那时候奶奶也该回来了,让顾倾淮去他家,一是过节,二是一起看看有没有办法修复好金蝉玉碗。奶奶说找到碗了,但是情况不太好,栾澄估摸着是不是坏了什么的,那他现在有许多灵气,能修复桃木剑和玉葫芦,是不是就也可以修复碗了?
这事他还没跟顾倾淮说,担心万一不成,会让顾倾淮失望。但是他自己一直想着这事呢,感觉还是有望修复的。
顾倾淮说:看你考出来的成绩再说。万一考砸了,我哪还有脸去?
栾澄心说也是,他至少得对得起他爸的宽容和理解吧?!
没过两天,栾澄周边的同学们就发现,这家伙突然跟打了鸡血一样——栾澄以前也挺爱学,但那只针对理科,一到文科方面的他就有点儿像提不起劲似的。可现在不一样了,好像有某种东西在促使他努力前进。现在他理科方面有不会的就直接问顾倾淮,文科呢,顾倾淮专门给他做了笔记,字迹工整,有条有理,而且掐的都是重点题。
有好几次都有人想跟顾倾淮借笔记,却都被顾倾淮以已经借出去了的理由给拒绝了。
栾澄每天抱着那些笔记,稀罕得跟什么似的。他一般在学校是不拿出来的,只有拿回家的时候才会随便看个够。感觉这么干有点小气,但他就是有点儿舍不得借出去。万一磕了碰了呢!他男朋友的字那么漂亮,弄坏可心疼死了。
只有周鹏知道怎么回事,私下里调侃栾澄:“这把你抠的!”
栾澄说:“我乐意!有本事你也抠一个!”
周鹏怒:“你还是不是兄弟啊!”
栾澄脸不红心不跳地说:“是。但是现在排第二了。”
周鹏简直气哭!但是面对顾倾淮的男友力他也是无力反抗。关键这特么也太全能了,个子高,长得帅,学习又好,又写得一手好字,对了还对栾澄特别好。吃饭的时候肉基本都给栾澄,还给栾澄带零食。有一次他无意中看到顾倾淮给栾澄好几粒夏威夷果,连壳都是剥好的!
简直太!讨!厌!了!
他怎么就没有一个这样的同桌?!
周鹏瞅瞅坐在他旁边埋头苦学的何扬——原来他同桌不是何扬,而那位大概实在是受不了他这同桌的臭脚丫,所以跟老师提议换座了。正好班长同学有意离顾倾淮近点,想跟顾倾淮多学学,就把他给换来了。
何扬感觉到周鹏有视线,转过头:“干嘛?”
周鹏说:“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你该干嘛干嘛吧。”
何扬一脸莫名其妙,把数学卷子做完之后,看到只剩下一道题没写,便跟顾倾淮说:“顾倾淮,这道题我不太会,你要是不忙的话能不能帮我讲讲?”
这节课本来是体育,但快考试了,老师说可以自由活动,所以大半同学都在教室里自习。
顾倾淮平时在学校话不多,敢跟他说话的人就更是少数了。但是由于栾澄的关系,他跟周鹏和何扬倒还凑和。他听到何扬问了,便也没说什么,直接接过笔帮他讲一下应该怎么做。
周鹏顺道也听了,左右两头的也没客气,把头凑过来——这题出的有些难,大家想听听顾倾淮是怎么解的。
只有栾澄,人家看卷子,他看顾倾淮
我男朋友真特么帅!
顾倾淮讲完题之后转过头来:“让你背的题背完了么?”
栾澄“咻!”的把目光收回去,该干嘛干嘛。
本来遇到围堵之后栾澄还有些担心,可后来一直也没发生什么特别的事情,他也就渐渐不去想那天的事了。现在他的大半注意力都放在了学习上,还有顾倾淮身上。他现在的日常基本就是跟男朋友学习,看男朋友,吃男朋友做的饭,跟男朋友一起上下学。
这天晚上,他跟往常一样在放学之后跟顾倾淮一起回的教师楼。
上楼梯的时候,栾澄走在前面,顾倾淮在他身后。顾倾淮说一些简短的文言文,让栾澄译出来。栾澄边走边说,就跟魔怔了似的念念叨叨。
到了家门口,顾倾淮拿钥匙开门,栾澄就站在他旁边继续说,可进了屋之后,他就迫不及待地把顾倾淮给按到了墙上。他的动作兴奋中带着些许粗暴,满眼期待:“哎,同桌,今天你让我背的我都背出来了,是不是该给点儿奖励?”
顾倾淮轻咳一声指指栾澄身后。
栾澄转头,下巴差点掉地上:“奶奶?!您什么时候回来的?”
顾倾淮把栾澄推开一些:“奶奶。”
老太太说:“回来好一会儿了,白幽给我开的门。”
晚上大家都上自习,白幽和明玥在学校呆着没什么意思,有时候就会到外头瞎转转,收集些情报,或者回家看家。刚好他们看到老太太来了,就给老太太开了门。毕竟是“一家人”,总不可能真让她在外头等到顾倾淮和栾澄下课。
栾澄看看老太太,见她稍稍晒黑了点,但是精神状态不错,稍稍把心放下了,换鞋之后在沙发上坐下来:“奶奶,您才回来吗?有没有人去接您?”
老太太说:“你梁姨跟我一起回来的。她把我送过来之后就回去了。你们两个没事吧?咦?我瞅着小澄你怎么好像还胖了呢?!”
栾澄赶紧摸摸脸:“真的假的奶奶?!”
他天天看,没感觉有什么变化。
老太太细瞅瞅:“是胖了,你不是该考试了么?不累?”
栾澄想了想,还真不累。他的学习量是提升了,但是他有动力啊!而且顾倾淮把他喂得太好了,早上吃得好,晚上吃得也好。中午在食堂吃,虽然不如家里,但是架不住他吃完顾倾淮还给他带零嘴儿。
“得了,你不说我也知道怎么回事了。”老太太看向顾倾淮,“小顾这段时间身体有没有出现什么变化?”
“没有明显变化,但是诚东的魂力越来越弱了。”顾倾淮回答了问题之后给奶奶倒了水,心蓦然悬起来。这次奶奶出去就是为了找金蝉玉碗,他不知道怎么样了。看奶奶的样子似乎情况不算太坏,但是似乎也没有太好的样子。
“碗呢,奶奶找到了,但是目前没办法使用,因为金蝉不见了。”老太太从自己的布口袋里拿了个碗出来,玉质的,但是一点也不通透,看上去死气沉沉,也有个缺口。她本来还想着等找到了补救的办法再说,可是这么多天一直奔走打听,却都没有办法把这碗修补好。
“辛苦您了。”顾倾淮看着碗,脸上居然也没有太失望的神色。大约是也清楚,能找到完好的金蝉玉碗的可能性实在是太小了,所以乍一看到这碗旧成这样,他的脸上也没有露出明显情绪。至于心里,只怕只有他自己明白了。
“奶奶,之前不是跟您说过我身上有好多仙灵之气么?您先前给我的那把桃木剑,还有我爸那个玉葫芦,帮我挡煞的时候都损坏了,但现在都被我修补差不多了。您说我身上的仙灵之气能不能补这个碗?”
“能补,但是光补了碗也不行啊,得有金蝉。金蝉吸仙灵之气和邪灵之气,玉碗聚两气不散,保持平衡,所以才能长久地孕养魂魄。可是现在没有金蝉,就算碗是好的它灵气不足也起不了作用啊。”
“那怎么办?”栾澄说,“一定要找到金蝉么?”
“是,可是现在没有金蝉的下落。”老太太此行出去,找到碗开始就打听金蝉的下落,但是问遍了她所熟悉的玄术界的人都没有人知道金蝉去哪了,现在只知道最后一个把完好的金蝉玉碗拿在手里的人是若凡道士,但这老道士哪哪找不着,也不知是活着还是死了。
“那假如找不到金蝉,但是有人能代替金蝉呢?能不能行?”栾澄指指自己,“奶奶您看我,能吸灵气,又能养法器,像不像金蝉?”
老太太眼里灵光一闪,若有所思地看着栾澄:“小澄啊,你好好想想,你小的时候,有没有遇到过什么奇怪的事?”
作者有话要说:上章的红包还没发,晚上八点左右发吧,这会儿赶着去接孩子,还有上章有虫,也晚上一起抓,今天还是一更,以及,50个红包活动继续。
我有时候是前五十个发,有时候可能不止发五十个,也有时候就是看哪条评论顺眼发哪条没啥规律的哈
第37章 蝉灵()
“奇怪的事?好像没有啊。”栾澄仔细想了想;他长这么大,遇到的最奇怪的事就是突然之间能看到灵体了;还有遇到了顾倾淮。
“那你小时候有没有见过金蝉玉碗啊?”老太太看看碗,再看看孙子,“你再好好想想,想想很久以前;你还没上学的时候。”
“没有啊奶奶,我小时候一直跟您在一起;我有没有什么奇怪的事;您不是最清楚么?”小时候他大部分时间都是跟爷爷奶奶在一起,后来爷爷不在了,奶奶一个人带不过来他和弟弟,母亲也才渐渐地停下工作在家里帮忙。所以他的大多数事情奶奶都该是知道的。
“是啊;所以我才想不通啊。”老太太说,“你身上为什么会有仙灵之气呢?还是这么多的仙灵之气。”这要是换了别人还不得高兴死;特别是修道者和玄术界的人,对于这么强的仙灵之气简直是渴望得不要不要的。
“奶奶,这碗,我能拿起来看看么?”栾澄问。
“可以;再差也不会比这更差了,顶多是受不住你的灵气碎掉。”老太太把碗一递;屏住了呼吸。
顾倾淮和白幽,还有韩诚东也跟着把神经绷得紧紧的。
栾澄小心地接过碗端在手心
他是这样想的,控制灵气一点一点修复这个碗;之后再看看能不能有其他转机,比如他把仙灵之气转进去,之后再想办法吸收邪灵之气转进去。
然而,还不等他有什么想法,这碗就像吸附在了他手上一样,牢牢地粘在了上面!栾澄明显能感觉到,他身体里有仙灵之气在源源不断地往这碗上流走,而这碗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自行修复。它的颜色越来越亮,玉质也越来越通透,就像未打磨过的原石被细细打磨过了一样,越来越美了。
一屋子人都在看着玉碗,感叹这世间惊奇的事如此之多,而栾澄却在兴奋了数秒之后,身体猛地僵硬起来!
他感觉到他的身体突然像要爆开,里头有什么东西就要冲出来!
周围的一切都变得扭曲,与梦里相似的场景重现。他看到他手里握着玉碗,而那玉碗正在吸着他身体里的血液,不停的吸不停的吸。他的手变得像枯木一样干瘦,除了骨头只剩下皮,而那碗里全是鲜红的血!
数万鬼魂在他头顶密密麻麻的像要压下来,而在他的不远处却有个人手托着金蝉,吸收他们的邪灵之气!那只金蝉由金色慢慢变成了黑色,最后,有人把这只黑色的蝉放到了他的手心!
金蝉里的那些黑色气体最终跑进了他的身体里。
“啪!”
金蝉爆了
栾澄想叫奶奶,想叫顾倾淮,但是他的身体就像被什么控制住了一样,动都动不了,就连话也说不出来!
顾倾淮看着栾澄的目光渐渐变得无神,忙叫他:“栾澄?”
栾澄没有回应,额上却渐渐浮上了一层细密的汗珠。他的嘴唇动了动,但也只是传出一点低到难以听见的气音。
顾倾淮这时想都不想地一巴掌挥开玉碗,用力抱住了栾澄。
奶奶吓一跳:“怎么了这是?”
明明刚刚还好好的啊!
现实中的确不过几秒,栾澄却感觉像熬了半个世纪那么久。他的身体轻轻地颤抖,哪里还有之前的神采飞扬?他伏在顾倾淮肩上,面色苍白,呼吸急促,整个人就像是吓到了一样。
“是、是我。”他说。
“你?”老太太皱着眉头,一脸迷惑。
“是我”栾澄的嗓音干涩,像砂纸磨擦的声音,“有人把、把金蝉的灵、灵气给转到了我身体里。金蝉已、已经没有了,碎了。”
“碎了就碎了。”顾倾淮顺着栾澄的背,“没事,别想那么多。”
“那个人是谁?”老太太却觉得,事态发展的方向跟自己预估的似乎出入太多,虽心疼,却还是坚持问,“你看清楚了吗?是谁把灵气转到你身体里?”
“没有。我只看到他穿的一身黑衣服,还扣着兜帽,我没看清脸。”栾澄再想也只想到这些,而且头疼得就像要裂开一样。他一手按着自己的头,一手无意识地揪着顾倾淮的衣服。
“那不对呀。”白幽说,“如果按栾澄的说法,他体内应该有邪灵之气,可为什么他身体里没有?”
“也未必是没有。”老太太琢磨了一下,“小顾,你先放开他。”
顾倾淮不是很想放,最后便让栾澄靠到了沙发上,而他依旧握着栾澄的手。
老太太见状,只当没看到了,说:“之前我并不知道小澄有仙灵之气,是小顾你给他画了卸咒符之后,他的仙灵之气才逐渐显现出来。那么我们是否可以理解为,他的仙灵之气一直被封印?那邪灵之气呢?是不是也存在同样的可能性?”
“的确。”韩诚东接话说,“可如果真是这样,那么封印栾澄体内的邪灵之气,需要的必定是极强的能量。”
“那对方这么做的原因又是什么?”明玥不解了。把一个灵器破坏了,将其中的灵气转移到人身上,这是想干嘛?
明玥问到了点子上,但是屋里没有一个人有个确切答案。
栾澄想了想之后问顾倾淮:“如果奶奶猜的没错,你能帮我解除封印吗?”
顾倾淮摇摇头:“不确定。上次给你画卸咒符,相当于画紫符,但也只是把你体内的仙灵之气封印解开了,邪灵之气并没有出现过。如果你体内真有邪灵之气,至少也得是能画银符的能力才能试试解除封印。”
符咒也分等级,金、银、紫、蓝、黄。顾倾淮也是刚刚到了能画银符的程度。
栾澄想到上次的灵气银符:“你不是会画银符么?不如咱们试试,如果我体内真的两气共存,那么也许就有办法把碗修复好,这样再看看我能不能充当金蝉,大不了我每天端个碗,总有点希望解决你的问题吧?”
“小顾会画银符?”奶奶不敢至信地问。这年月,紫符都少见了,她当时还觉得顾倾淮能画紫符已经是相当难得,没想到居然会画银符!厉害了啊这孙媳妇儿!
“还画得不是很熟练呢奶奶,之前画过一次,到现在都还有点儿没恢复过来。”像紫符银符这样的符咒,画起来是需要很强大的灵力的,这是借天地灵气成事,不是他想画就能画。
“你身体情况特殊,本身就损耗大,感觉疲倦是正常的。不过只要会画,这也就是时间问题。”老太太沉吟片刻,“这样吧,正好趁这段时间我查一查到底是谁把灵气转到小澄身体,你们也先别盲目尝试,免得有危险。”
“好的奶奶。”栾澄感觉恢复了一些,活动了一下四肢,“对了奶奶,您知道我爸他也有天眼么?”
“你爸?你爸他怎么”老太太没把话说完,不知想到什么,突然一愣。她眼中盛满了疑问,她的目光在四周看了一圈之后,又看回栾澄,“你怎么知道你爸有天眼?”
“是爸他自己告诉我的,他说我随他。”
“是,随他。”老太太说完之后拿碗起身,“很晚了,你们两个明天还得上课,要早点休息。这碗我就先带回去了。”
“奶奶,这么晚您就别回去了,这边有客房。”顾倾淮也跟着起身。
“是啊奶奶,明天再回去不也一样么,这也太晚了。”这都过十一点了,这个时间让奶奶一个人回去,栾澄是说什么也干不出来。
“我让你梁姨来接我。”老太太却十分坚持。
栾澄和顾倾淮说要不打车送她回去,但她似乎有什么问题要跟梁苗苗谈,便拒绝了栾澄和顾倾淮的提议。她给梁苗苗打了电话,让她来接,最后真的坐梁苗苗的车走了。
顾倾淮和栾澄把奶奶送上车,看着车离开才上楼。
回到客厅里之后,栾澄还心有余悸呢,想起之前端着玉碗时的那个感觉,现在都还觉得背后嗖嗖冒凉风。
顾倾淮给栾澄热了杯牛奶:“今天就别学了,洗完澡早点睡吧。”
栾澄“嗯”一声:“你也别太担心。虽然金蝉没有了,但是我总觉得事情还是有转机的。再说还有爸和奶奶呢,他们肯定也会帮你想办法。”
顾倾淮笑笑:“嗯,我还有个一心想救我的男朋友。”
栾澄拍了拍顾倾淮的手臂:“知道就好。你先洗还是我先洗?”
顾倾淮想说“你先洗,洗完了早点睡”,然而他正要说的时候,却看到白幽以一种十分诡异的目光在看他们。
“你干嘛这么看我和栾澄?”顾倾淮摸了摸自己的脸。
“我就是”白幽笑得蔫坏蔫坏的,“哎你们不觉得这事有点儿意思吗?如果栾澄身体里真的有邪灵之气,而他又有金蝉吸灵气的能力,那他就是蝉灵,那么是不是说,其实他本身就像金蝉玉碗一样是个灵器?倾淮你不觉得,你也许可以在栾澄体内孕养魂魄么?比如,来个双修什么的哎你们别这么看我呀!虽然我说得好像很污,但听起来是不是感觉有些道理呀!”
“我竟无以反驳”明玥看看顾倾淮,再看看栾澄。
顾倾淮和栾澄对视一眼,然后又像触电了一样猛地把视线挪开。
“你先洗吧。”顾倾淮说。
“嗯。”栾澄想都不想地走向浴室。
“啧,干嘛不一起洗啊!”白幽喊。
“啪!”顾倾淮一巴掌把白幽挥墙上!
明玥从身后看,顾倾淮连脖子都红起来了,栾澄更夸张,拖鞋头勾在浴室门口,直接扑到了地上!
作者有话要说:霸王票明天谢,三次元有事,谢谢大家。红包五十个继续。
第38章 糖,无剧情(慎买)()
到底还是两个高中生;对于“双修”什么的;难免还会是觉得十分尴尬。
栾澄虽然在顾倾淮之前也勉强算有过男朋友了;但他还是实实在在的处男呢;所以白幽那么没羞没臊地几句话;把他给囧得跟顾倾淮说话都说不太利索了。
考试最后一天;两人吃完早饭之后一前一后往学校走,顾倾淮问栾澄:“腿好点没有?”
栾澄硬是当作没听到;就是走得比之前更快了。
顾倾淮在身后看着;简直哭笑不得。他知道栾澄在这些事情上脸皮挺薄;但看他这么不好意思;也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要不栾澄也不至于;关键那天之后他突然想到白幽那话里的意思,明明是说双修他就得做那个碗啊!碗!就是被插的那个;他要是能淡定就见了鬼了。
栾澄进教室里坐好,见明玥对自己笑;不好意思地抓了抓头。
这一次考试,栾澄跟顾倾淮仍旧不在一个教室,但是栾澄比上一次考试有底气多了。这段时间他一直在跟顾倾淮学习;再加上他自己也够努力;他觉得这次再往前挪几名应该没问题。
白幽还是带着自己的小凳子坐在栾澄旁边;只不过这一次他在任何一科考试时间都没有说话。
偌大的教室里,只有偶尔轻轻翻动卷子的声音还有几不可闻的写字声。
同一时间,栾家,赵玉芬刚把江米跟箬叶泡上了——每年端午节他们都是在家包粽子;今年也一样。
“妈,您说今晚包还是明天早上包?”赵玉芬煮着蜜豆问。
“都成啊。要不下午包也行,下午小澄和小澈就回来了,包完了正好可以吃。”老太太说,“我猜着小顾也能来吧。这孩子,家里也没什么人管,估计过节也没个能去的地方。以小澄的性子,我看肯定会拉他来过节。”
“那就来呗,反正准备了这么多吃的呢。那孩子好,我一看就喜欢,要不是咱们家没女孩儿,我都想认他做个女婿了,长得也好,个子还高,学习还那么好,真是样样都出彩。”
“说的就是。”老太太挑着咸鸭蛋,心想:没女孩儿但也差不多了。
“对了,栾浩是说今天晚上回来吧?”老太太问。之前他从栾澄那边回来之后,本来想找儿子说说话,但是赶得不巧,儿子刚好又出差了,而她的事又不是方便在电话里说的,所以这一等她还等了好些天。
“是,还说这次也能休三天呢。”赵玉芬想起来就高兴。丈夫每年这个时候都忙,能休个一天两天就不错了,没想到这次居然说休三天假。
“煮这些你看够不够?”老太太挑了三十个绿鸭蛋出来,白的那些继续腌着了。
“不多吗妈?”
“多了就给小澄和小澈拿学校吃呗,反正一时半会儿不会坏。”
“好。”赵玉芬笑说,“都听您的。”
一般每次栾澄考完试,栾浩只要在市里就都会去接栾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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