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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杀锦衣卫大人-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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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下本开——命不久矣(重生),求个预收,跪求各位感兴趣的小天使动动手指收藏一下呗=w=文案一庆历四年,一个少女携着一纸婚书叩响了宋府的大门。没过多久,整个长安城的人都知道,宋大人的未婚妻不但生的天香国色,而且妙手回春,慈悲心肠,故而来求医者络绎不绝。宋府从长公主到下人,也都对这个未来少夫人赞叹不绝,唯独宋玠知道,这个千娇百媚的未婚妻不但是个冒牌货,而且一心想要杀他。不明真相的京城众人纷纷道宋玠艳福不浅。宋玠表示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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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速之客()
——我想要你帮我杀一个人。
——谁?
——锦衣卫都指挥使—宋玠
庆历四年春;万物复苏;正是踏青的好时节;而在此时济世堂迎来了位不速之客;这位客人来头可不小;光外头拉金银珠宝的马车就有十辆之多。
阿左以为这位姑娘也是上门求医的;所以见怪不怪;按照旧例,带她来到了正厅等候。
程勿正在院中查看送来的药材,阿左对他比划了一番;他立即明白了:“阿左,你带着小张去账房结账。”
阿左点了点头,对着小张做了个请的动作;然后两个人转身离开;几个帮工把药材推到仓库,程勿穿过两旁栽种着药材的甬道;刚入堂屋;就看见堂中悬挂着的金丝楠木青底牌匾;上书“济世堂”三个大字。
转入厅中由内而外摆放着八张乌木交椅;四张茶几;中又有一副对联;朝夕炼丹,百草枯藤皆是宝,慈悲济世;千家痼疾得回春。横批:医者仁心。墙壁上悬挂着踏雪寻梅图;案上摆放金蟾彝,中间设立着医圣张仲景的画像。
厅中坐着一个紫色衣衫的女子,身后立着两个白衣侍女,刚一进来,程勿就感觉到了凛冽的杀气。
来者不善。
“姑娘是来求医的?”程勿试探着问。
“我找你们赵堂主。”那位紫衫女子坐在厅中,也不喝茶,直接开门见山的说。
“真是不巧,我们堂主不在。”程勿说。
“我还没有说找哪个赵堂主,你就这么着急拒绝?”那女子轻笑道:“我找你们少堂主——赵弗。”
程勿眼神微动,但是立刻垂眼掩饰,依旧是一派波澜不惊的模样:“我们少堂主今日也不在堂中,姑娘若是有事,程某可以帮忙转告。”
“那好,你告诉赵弗,我们夫人要她帮我杀一个人,门外那些只是定金,事后必定重金相酬。”那女子站起来。
“济世堂不杀人。”程勿面色凝重,盯着那个女子冷冷道。
济世堂不做杀人越货的勾当,这是上任老堂主生前立下的门规。
拿人钱财,替人消|灾,这不知道是哪个同僚最先说出来的,被奉为这一行业的金句,其实说到底,也不过是给自己一个心理安慰罢了。
刺客这一行本就做的是刀尖上舔血的买卖,倘若江湖上的事情真的有这么简单的话,这数百年来也不会有这么多恩怨纠葛。
杀人其实这事不难,但是善后却很麻烦,譬如你杀了一个人,那人有子存焉;子又生孙,孙又生子;子又有子,子又有孙,子子孙孙,则仇恨无穷匮也。
这一点济世堂的赵老堂主早就看透了,为了让后辈能够安居乐业,故而自他接任嫉恶堂的第一天,就将嫉恶堂更名为济世堂,并能此后四十年间济世堂中的人全都改邪归正,弃杀从医。
半载时光倏忽而过,随着北明高祖统一了天下,颁布了严苛的律法,更在锦衣卫的严加搜捕之下,刺客行业的前景越来越不景气,而济世堂反而靠着医术在武林和朝堂之中具有一席之地,这也是赵老堂主平生最得意的三件事情之一。
而赵老堂主生平最得意的三件事情之二就是在十六年前某次出诊回来的路上,捡到了一个得了天花的女婴,并且将她的天花给治好了。
要知道就算是现在天花也是不治之症,更何况是当年。
而赵老堂主最得意的事情就是将那个得了天花又治好的女婴收为徒弟,给她起名赵弗,并且传授她医术,并且这个徒弟很争气,在武林中也很有威望。
除却这个女徒弟之外,赵老堂主还有一个不争气的儿子——赵季,至少他眼里面,赵季很不着调,整天只喜欢游山玩水,一走就是三四个月,期间连个音信也没有,赵弗承欢膝下,所以赵老堂主对于赵弗更加喜欢了。
赵老堂主逝世之后,理所当然赵季成了继任堂主。
可是这个堂主仍旧到处游山玩水,不务正业,所以堂中的一切事务都由赵弗打理,不过平素济世堂也没有什么事,也很少插手武林中的是非。
可是树欲静而风不止。
这不,还是有人找上门来了。
“今晚子时,金陵城外长亭,孤云庄陆夫人恭候少堂主大驾。”那个女子说完之后,就将手中的一物朝着程勿一丢,头也不回地径直出了门。
乌衣闻讯从药房立刻赶了回来,乌衣是赵季的侍女,十九岁,出落的亭亭玉立,再加上医术精湛,性格也好,而且将堂中的事情处理的井井有条,虽然顶着个侍女头衔,可是谁也不敢看轻她,毕竟就连堂主和少堂主也要给乌衣几分面子。
一看到乌衣过来,程勿就仿佛找到了主心骨一般,迎了上来,将手中的东西交给乌衣,并且把事情的来龙去脉都给说了一遍。
“这会不会是假的?”程勿问:“我记得济世堂和孤云庄素无瓜葛,怎么会有老堂主的玉蝉?”
乌衣看着手心里面躺着的玉蝉,心中一冽,不动声色道:“无论真假,先等少堂主回来再说。”
自从三年前老堂主染天花逝世之后,赵弗一直意志消沉,整日泡在医书之中,苦心钻研破解天花的办法,赵季也是云游四海,寻找医方,济世堂一度很消沉。
直到三月前,赵季托人寄回来一部他亲手抄写的医书,里面隐隐约约提到了天花的治愈方法,其中有一个古方记载了一株很神奇的药草,叫做九叶剑兰,赵弗这几日都是早出晚归,行踪无定,每日都是至晚方归。
“少堂主回来了。”阿左急急忙忙打着手势,乌衣和程勿相视一看,立刻从房中走了出来。
“范伯,这株药草一定要小心看管,千万记住,它是不能用水浇灌的,一定要用酒。”还没有到廊下,就听见了少女熟悉地银铃般的声音。
“少堂主好。”程勿和乌衣见了廊下蹲着的绿衣女子,拱手行礼。
那少女回过头,不过十六七岁的年纪,肤若凝脂,眉目如画,一双眸子带着笑意,顾盼生辉,虽然是见惯了少女的这幅容颜,程勿还是一瞬间失了神,他立刻移开眼,不再看她。
“乌衣,程勿,快来看,我终于找到九叶剑兰了。”赵弗道。
“九叶剑兰?”乌衣原本悬着的心放到一边,开始好奇的观察这株九叶剑兰。
“九叶剑兰有剧毒,千万不要用手去碰。”赵弗提醒道。
乌衣立刻收手,稍稍离它远了些,九叶剑兰被传的神乎其神,实则相貌和普通的兰花差不多,只不过生了九片叶子而已。
赵弗起身净手,乌衣跟着她身边。
“听说今日孤云庄的人来了。”赵弗问。
“是。”程勿低头答道。
“他们来做什么?”赵弗问:“我看外面的拉的箱子,”
“那位钟夫人指名道姓要我们帮她杀人。”乌衣说。
“指名道姓?”赵弗有些奇怪:“指的谁的名,道的谁的姓?”
程勿和乌衣都看了她一眼,赵弗被他们两个看的一头雾水,这时候乌衣才将手中的玉蝉递过去,然后拍了拍她的肩膀:“你。”
“。。。。。。。”
金陵城外,长亭。
碧草连天,夜色静谧,长亭之中坐着几个人,其中为首的就是今日在济世堂中的出现的那个戴着幂篱的女子,此时幂篱放到她手边,露出来一张极为清丽的脸。
不远处的城门打开,陆陆续续出来了好几辆马车,每一辆马车都是套着两匹马,赵弗翻身下马,身后的马车也停成一排,下来的人开始解马绳,将其中一匹马放出来。
“赵姑娘。”钟宁看见赵弗过来,站起身来,微微屈膝一拜。
“陆夫人不必多礼。”赵弗说:“我是为了家师而来的。”
钟宁也不恼怒,微微一笑:“咱们明人不说暗话,想必赵姑娘已经知道我的来意了。”
“你要我帮你杀谁?”赵弗直截了当地问,一双眸子紧紧盯着钟宁。
钟宁收了脸上的笑意:“锦衣卫都指挥使——宋玠。”
赵弗惊道:“谁?”
“宋玠。”钟宁又说了一遍,赵弗这才确定自己没有听错。
“咳,陆夫人真会说笑。”赵弗讪讪道:“一个锦衣卫我赵弗就已经得罪不起了,你还让我去杀一个锦衣卫头领,这是嫌我命太长啊。”
与其这样,不如让我自裁更快一点,赵弗心想。
“我很认真,而且方才赵姑娘也答应了。”钟宁说。
“你怎么有把握我能刺杀的了宋玠?”赵弗问:“他可是锦衣卫都指挥使,手下护卫无数,我一个弱女子,如何近的了他的身?”
“那就是赵姑娘的事情了。”钟宁抬眼看着赵弗:“而且我相信赵姑娘有能够近宋玠身的法子。”
“。。。。。。。。”赵弗看着钟宁,冷笑:“陆夫人对我们济世堂的事情挺上心的。”
“听闻赵老堂主身染天花而死,我作为晚辈,总归是要为老先生做点什么。”钟宁说:“我相信你们济世堂的人也应该查清楚了,不然赵老先生怎么会舍命也要救周姑娘呢?”
“你错了。”赵弗看着她:“就算不是周芜,换成旁人,我师父也一样会救,死亡面前,众生平等。”
钟宁一愣,立刻拱手道歉:“是我心胸狭隘了,赵老堂主医者仁心,胸怀天下,见识胸襟远非我所能及。”
“我师父生平最讨厌听的就是这些客套话。”赵弗道。
钟宁有些尴尬,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赵弗道:“你准备让他活多久?”
紫苏扭过头来看着钟宁,面露喜色,知道赵弗这是答应了。
“七月十五之前。”钟宁说话的时候,眼中流露出来一股恨意,无意识地摸了摸肚子。
“好。”赵弗起身:“可是有一点我挑明了,日后无论刺杀成功与否,此事都与我堂中人无关,后果我赵弗愿意一力承担。”
“小女子虽然见识浅薄,可是江湖规矩还是懂得。”钟宁说:“只是,我想,我们应该都不想走上那一步。”
赵弗起身。
钟宁顺势要站起来送她,一下子被赵弗按住了肩膀,赵弗垂眸看了一眼她的肚子:“陆夫人,您请留步。”
钟宁也不再执着,她已经怀有身孕一个月了,却没想到被赵弗一眼看出来了。
赵弗走了两步,然后扭过来头:“玉蝉我带走了,贵庄的东西完璧归赵,自此以后济世堂与孤云庄再无瓜葛。”
钟宁看着赵弗一行人翻身上马,绝尘而去,陷入了沉思。
“夫人,赵弗会去吗?”紫苏问。
“她会去的。”钟宁道。
“是因为她是济世堂的人?”
“是因为她是人。”钟宁道:“既然是按照江湖规矩办事,她就应该很清楚,她已经欠我一条命,如果她杀不了,就得拿自己的命来抵押,但凡是人,都怕死。”
浑水摸鱼()
“你真的要去吗?”乌衣问。
赵弗将包袱打包好;然后道:“我已经飞鸽传信给师兄了;让他赶快回来;接手堂中的事务;也好帮你减轻些负担。”
“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乌衣看着赵弗。
“乌衣姐姐;你不必多说;我心意已决。”赵弗道:“当年师父救我,因为我身染天花的缘故,无人敢留师父过夜;只有孤云庄施以援手,我赵弗如今侥幸活到今日,孤云庄的这份恩情是决计不能忘的;莫说今日陆夫人要我去杀一个人;就算是要我这条命,我也无话可说。”
乌衣深知赵弗的脾气;也不再劝说。
这时候程勿手中拿着几幅画走进来:“少堂主;我已经飞鸽传信给长安的兄弟们了;他们准备随时待命。”
“麻烦你了。”赵弗道;然后她扭过来头:“乌衣姐姐;帮我把周姑娘的东西拿过来罢。”
乌衣转身出去。
程勿将手中的画卷递给赵弗:“这些是从长安送来的。”
赵弗接过来程勿带来的那些画;缓缓展开画轴,映入眼帘的是一个剑星眉目,眉宇之间萦绕着阴骘之气的男子。
“这是堂中兄弟画的宋玠的画像。”程勿说:“年二十五岁;十五岁世袭锦衣卫都指挥使一职。”
赵弗接着往下看;第二张画着的是一个长相俏丽的少女。
“她叫柳嫣,是宋玠的表妹,家道中落,所以一直寄居在宋家,如果没有意外的话,很有可能,就会是宋玠未来的妻子。”程勿看了赵弗一眼。
赵弗颇有些不好意思,她即将就是那个意外。
“这位就是宋玠的祖母,也是当今皇上的姑母,静安长公主。”程勿看着赵弗翻看第三张,立刻及时地介绍:“当年宋氏夫妇双双殉国,长公主闻讯,竟是中风晕倒,全身瘫软不能动,后来寻遍名医,人是治好了,但是双腿却瘫痪了。”
赵弗叹道:“宋氏祖祖辈辈都是忠臣良将,宋夫人巾帼不让须眉,静安长公主当年力荐丈夫北征匈奴,废除奴隶制度,建设女子朝堂,虽然没有被先帝采纳,可是此举足以入史册,如今要我去杀宋玠,断了宋家的香火,到时于心不忍。”
“宋玠不是宋家唯一的血脉。”程勿道,然后将最后一张画抽出来,上面画着一个约莫八九岁的少女,眉目清秀,只不过左边脸生的可怖,似乎是被烧伤了的模样。
“这是宋玠的妹妹,宋琬。”程勿道:“三年前从一场大火中死里逃生,但是左边脸却留下了疤痕,只不过她平日都待在府中,不常见人。”
赵弗看着画,若有所思。
“少堂主大可不必于心不安,宋氏夫妇确实大义,可是宋玠同他的父母性格截然不同,自从他担任了锦衣卫之后,长安城之中更是人心惶惶。”程勿道。
“八年前,宋玠已然身居高位,率领八十锦衣卫夜闯钟府,一夜之间灭了钟家满门,这些年来,锦衣卫罗织的莫须有罪名之下的或是死,或是被流放的忠臣不知道有多少,想必就算是宋氏夫妇在世,也绝对不会容忍自己儿子这般为非作歹。”
赵弗自我安慰道:“也是了,宋玠这人心狠手辣,说不定我这番还是为民除害了,替那些冤死的人报仇。”
这时候乌衣走进来,将一个匣子放到桌上:“除却陪葬的物件,周姑娘的东西都在这儿了。”
赵弗打开匣子,里面的东西不多,只有几个模样简单质朴的簪子,还有一封婚书。
周芜和宋玠的婚书。
周芜的父亲原本是宋祁手下的一名前锋大将,在一次匈奴偷袭的时候,宋祁受了重伤,是周芜的父亲拼死救了宋祁,背着他跑了几十里的山路,才成功脱险,从此之后,两个人情同手足,宋祁也写下了婚书,给宋玠和周芜结了娃娃亲。
后来周芜父亲因为直言犯上,被贬到了黄州,黄州饥荒,周海病死,周芜带着一纸婚书只身北上,想要投靠宋家,只可惜路上染了天花,路遇了师父。
原来师父觉得自己曾经能够治好年幼得天花的赵弗,应该也能够救活周芜,可是天意弄人,师父不仅没有治好周姑娘,自己也染上了天花,抱憾离世。
因为时间久远,中间也夹杂了许多其他的事情,为了少惹是非,济世堂的人也就没有通知宋家。
不过这么多年了,再加上宋氏夫妇双双身亡,怕是宋家人早就忘记了这门亲事了。
当时的顾虑,此番对于赵弗来说,却倒是一件好事。
赵弗收拾完了东西,然后看着窗台上的九叶剑兰,拿起来剪刀剪下了一片叶子,用药杵捣碎,忙了约莫半个时辰,才调出来一小瓶白色的粉末。
虽说用毒有些不道德,可是人心险恶,更何况,万一自己出师不利,反被宋玠给抓到了,锦衣卫那些刑法惨绝人寰,压根就不是人能够承受的,与其被折磨的生不如死,倒不如自己先服毒自尽了干净。
赵弗带的东西不多,银票不少,翌日一早,用过早饭就别过堂中的兄弟,带着周芜留下的一纸婚书,骑着马往长安赶去。
三日后,长安城外。
赵弗一路舟车劳顿,又累又渴,她抬眼往前不远处有个茶水摊,顿时喜出望外,翻身下马,将马拴好,然后来到茶摊前坐下,将包袱放到桌上:“小二,来碗茶。”
“好嘞。”一个身材瘦长的男人闻声从茶摊外出来,将白毛巾往肩上一搭,然后给赵弗沏了一壶茶:“客官,您的茶。”
“谢谢。”赵弗连喝了三杯茶,才缓解了口渴,然后她从包袱里面拿出来干粮,开始就着茶,慢慢啃着,反正马上就到长安城了,她也不着急了。
这时候,不远处响起来马蹄声,赵弗抬眼望去,这一看,却不得了,约莫十三四个锦衣卫骑马过来了,一水的飞鱼服和绣春刀,后面还跟着一辆囚车。
赵弗微微垂眼,秉持着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心态,她继续啃着自己的饼。
为首的锦衣卫脸庞被风吹日晒的有些黑,但是五官英挺俊朗,一笑就咧开一口大白牙,虽然看着平易近人,但是指不定下一秒就能够笑眯眯将人皮给剥了,赵弗心道。
那人翻身下马,来到茶水摊前。
一看见来了这十几位不好惹的主,小二也警醒起来,很是殷勤地问:“几位爷,是要茶,还是要酒?”
听见酒这个字,那个年轻男人明显舔了舔嘴唇,经过一番掂量,他斩钉截铁道:“茶。”
十几个人在这儿一坐,再加上原本喝茶的五六个客人,差不多将这个小茶铺装满了。
“等到这茬事儿完了,回去我再请兄弟们喝酒。”为首那个的高声嚷道。
“谢谢杨大人。”其余的人都跟着附和,喝完茶的三四个人起身一边说话,一边去替换守着囚车的那几个人,为首的杨大人却是丝毫没有要走的样子,反而和一群锦衣卫开始抱怨起来长安城最近的物价又贵了,手头最近有点紧。
听起来那位杨大人倒是挺关心民生的,赵弗听得津津有味,突然那边的话题戛然而止,赵弗抬眼望去,路上的行人也渐渐多了起来,茶水摊附近的凉阴处也多了好多乘凉的乞者,穿着破破烂烂的,应该是进京讨生活的。
眼看着一张饼马上就吃完了,她刚站起来正要开口叫小二结账,面前就多了一个人。
那人穿着一身破旧的蓝衣,踩着一双破旧的草鞋,一张脸也是灰尘仆仆的,赵弗定睛一看,险些尖叫出来,好不容易才让自己冷静下来。
那边的小二看见这个人过来,立刻过来:“走走,要乞讨到一边去,我们这儿忙着做生意呢。”
赵弗不由得替这个小二捏了一把汗,然后不等面前这人开口,赵弗就抢先道:“小二,再来一壶茶,就当是我请这位公子了。”
“谢谢。”面前的蓝衣男子道,声音宛如天山融化的雪一样冷冽,嘴角的弧度扬起的刚刚好,虽然衣衫褴褛,头发凌乱遮挡了半边脸,可是依稀还是能够看得见他的眉眼。
剑星眉目,眼眸比湖水深邃,这样的眉眼她见过,就在昨天程勿拿来的那些画上,只不过唯一的区别是,画上的那人比起来面前的这人有点丑,而且还不是丑的一星半点。
面前这人是宋玠!
她也听说过锦衣卫办事很多时候都会乔装打扮,这样说来,宋玠现在办的应该还不是一件小事,不过这不关她的事情,她现在首要的任务就是杀他。
想到这里,赵弗打开包裹,,拿出来一张饼,撕下半张递给他,试探地问:“公子,我这里还有饼,你要吃吗?”
她原本只是试探,毕竟锦衣卫戒心一定很重,不会轻易吃别人给的东西,结果宋玠却笑眯眯地伸手接过来:“谢谢姑娘了。”
看着面前丝毫不顾及,而且还大口大口咬着饼的宋玠,赵弗悔恨极了,早知道这样,她就在饼里面下毒了!
赵弗用余光看到了小二正在端着茶水过来,故意在他来的时候,猛地站起来:“我去看看茶好。。。。。。”
小二的托盘猛地一震,茶水泼撒出来,赵弗原本是做好了被滚烫的茶水浇身的准备,结果很意外,托盘上面的茶盏和茶壶只是滴流滴流转了几下,然后竟然稳住了。
还是撞的力度不够大,赵弗懊恼极了。
“对不起。”那小二立刻道歉。
“没关系。”赵弗讪讪地抬手摸了摸耳朵,然后坐了下来,小二将茶杯和茶盏全都摆好。
“呀,我的耳坠不见了。”赵弗突然一惊,宋玠望去,果然左耳边旁边的那个耳坠就是不翼而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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