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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杀锦衣卫大人-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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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少爷您的身体。”阿晋还是不放心。

    “你放心吧,我已经给你家少爷敷过药了。”杨练道:“也找过大夫看了,现在已经无碍了,让他好好将养着吧。”

    “你回去吧。”宋玠道:“我现在已经到府上了。”

    “那我就走了啊。”杨练道:“我明日再过来看你。”

    阿晋等人扶着宋玠进了府,阿晋一边走一边道:“你们可都仔细着点,要是伤到了少爷的身体,仔细你们的皮。”

    “少爷,您要喝水吗?”阿晋问:“我现在就吩咐下去,去给少爷沏茶。”

    “还有,少爷您想吃点东西吗?我现在就命小厨房给您熬点粥。”

    “阿晋。”宋玠冲着阿晋抬了抬手。

    “少爷,您有什么吩咐,尽管说。”阿晋立刻附耳到宋玠身边。

    宋玠叹了一口气,强忍着疼痛,一字一顿道:“闭嘴。”

    “没听见吗,还不快闭。”阿晋立刻扭头对着身边的那些奴才道,话音未落,才反应过来。

    他这才乖乖闭嘴了。

    此刻赵弗刚将鲁班锁的最后一笔绘制完毕,将图纸塞进袖子里面,桌子上面的东西全都按照原样归置完毕,将匣子放回原处,重新将密室关上,油灯灭掉,从书房悄无声息地出来了。

    刚一出来,远远灯火通明,还有说话声,赵弗立刻闪身躲到了柱子后面。

    “轻者点,瞧你毛手毛脚的。”阿晋呵斥道。

    “也不是我说。”阿晋道:“少爷,既然您也不让叫大夫,那,周姑娘精通医术,待会儿要不然让周姑娘来给您再看看?反正都在东厢房,又便宜,又不怕惊动别人。”

    宋玠现在浑身疼痛,本来想要重重呵斥的,可是稍微一大声说话,背后就疼的要命,他只是压低了声音:“不许去。”

    赵弗心中一惊,宋玠回来了,听着这声音,怕是受伤了,她得赶紧回去了,等到人过去之后,她立刻绕小路一瘸一拐地回去了,重新从窗户爬进来,这次是将外裳都给脱下了,躺在床上,盖着被子。

    她也睡不着,满脑子都在想着刚才的鲁班锁应该如何解,匣子里面十有八九放着的就是宋玠犯罪,罗织陷害忠臣的证据,等到她杀了宋玠,再将证据匿名送到官府,宋玠就是死有余辜。

    赵弗在脑海之中演绎着鲁班锁的解法,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她竟是昏昏沉沉睡着了。

    赵弗是被敲门声惊醒的。

    只听见外面阿晋的声音传来:“周姑娘,周姑娘,您醒一醒,少爷他高烧不退。”

    赵弗闻声,拿过外裳,将衣服穿好,这才打开门,外面天还是一片漆黑,才是凌晨时分。

    一看见赵弗开了门,阿晋顿时像是找到了救星一般:“周姑娘,您可算是醒过来了。”

    “怎么了?”赵弗问。

    “少爷昨日在镇抚司受了三十廷杖,回来就发了高烧,如今高烧未退,可是少爷又不让我去请大夫,我实在是没有法子了,只能来请姑娘了。”阿晋道。

    “我去看看。”赵弗道。

    阿晋的心这才安定下来,赵弗走进宋玠房间,只见宋玠趴在床上,背后的单衣已经是染成了大片红色,触目惊心。

    赵弗坐在床榻旁边,摸了摸宋玠的额头,触感滚烫,赵弗拉过宋玠的手,给他把脉。

    宋玠嗫嚅道:“水。”

    “水,水。”阿晋立刻到桌子上,去给宋玠端水,赵弗接过来茶杯,看到了里面的茶叶,端过来喝了一口,问:“这是红茶?”

    “是啊。”阿晋道。

    “红茶性温,他现在不适合喝红茶。”赵弗道:“先送来些冷开水吧。”

    一旁的小厮立刻去办。

    赵弗看着阿晋:“这里交给我来吧,取一钱干百里香、等量的菩提、洋甘菊混合,白毫银针,一提匙混合一杯滚烫的水,沏成茶来,百里香杀菌,洋甘菊可以预防伤口感染,白毫银针可以降火去热,这几日少爷的茶都换成这个。”

    “是,我现在就去办。”阿晋退了出来,立刻到厨房去给宋玠煮茶。

    小厮很快就将冷开水送过来了,赵弗一个人扶不起来,旁边的侍女过来帮赵弗将宋玠扶起来,宋玠的趴在床边,接过来茶杯,一口气就将水喝了个干净。

    “还要。”宋玠道。

    赵弗转身再次倒水,将茶杯递给宋玠,宋玠足足喝了三杯水,这才稍微缓过神来,睁开昏昏沉沉的眼睛,看着面前的赵弗,直勾勾盯着她手中拿着的剪刀,惊的顿时清醒了,想起来那日在街上同赵弗的对话。

    “你来府上,到底有什么目的。”

    “杀你。”

    宋玠微微往后面推了推,赵弗道:“给我按住他。”

    宋玠顿时动弹不得,看着距离他越来越近,手中还拿着一把大剪刀的赵弗,不由得慌了:“你要做什么?”

    赵弗没有答话,径直挥下了剪刀。

深夜治伤() 
撕拉一声;赵弗剪开了宋玠背后的衣服。

    阿晋惊的眼珠子都快掉下来了:“周;周姑娘;这可是皇上御赐的莽服啊。”

    赵弗道:“衣服重要;还是你家少爷的命重要?衣服破了;改日再找手工灵巧的绣娘缝补一下不就完了?这衣服和皮肉都已经粘在一起了;不剪开;你还等着你家少爷再脱一层皮?”

    “这倒也是。”阿晋摸了摸头。

    赵弗剪开衣服之后,让侍女过来,将宋玠的外裳脱去;拿去外面洗了,然后开始剪中衣,宋玠的中衣是白色的;如今已经被浸染成了血红。

    即便是赵弗小心翼翼地剪开了宋玠的衣服;可是在扯去的时候,难免还是会沾些皮肉;宋玠不由得凝眉;整个人微微有些战栗;但是一声不吭。

    等到上半身的中衣都剪去了;血肉模糊的后背也就展现在了赵弗的面前;纵使赵弗见惯了大大小小的伤口;可是同宋玠的比起来,也都是小巫见大巫。

    往日赵弗只是听说,在诏狱里面可以买通行刑者;花钱消灾;让他们在用刑的时候,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可是镇抚司诏狱的刑罚,对于镇抚司的高层长官下手都这么狠,更何况是入了诏狱的犯人,赵弗不由得怀疑传言的真实性。

    原先在镇抚司的医师已经上过药了,可是如今已经过去了几个时辰,药效早就过了。

    赵弗道:“将我房间里面的药匣子拿过来。”

    不过片刻,就有人去办了,赵弗打开匣子,从里面取出了一瓶花粉,对着阿晋道:“去厨房,烧开些牛奶,倒出些许罂粟花粉冲开。”

    “你们都别愣着,去取针线过来,去库房拿药酒,再去厨房烧开一盆开水。”

    阿晋立刻照搬,大约半盏茶的功夫,就将罂粟花奶端过来了,赵弗此刻正在用油灯上面的火焰给匕首消毒。

    阿晋道:“姑娘,按照您的吩咐,都弄好了,还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吗?”

    “没有了,都下去吧,有需要我再叫你们。”赵弗道。

    阿晋依旧是忧心忡忡地看着自家少爷,迟迟未动,赵弗横眉:“要不然,这里交给你?”

    宋玠此刻方才开口:“阿晋,出去。”

    “是,少爷。”阿晋这才转身出去,然后将门关上。

    赵弗一边用药酒再次给刀子消毒,一边半开玩笑道:“怎么着,阿晋还怕我趁机杀了你不成?”

    “他只是担心我罢了。”宋玠道。

    赵弗将罂粟花奶端给宋玠:“,喝了吧,喝了它你就再也感受不到痛苦了。”

    宋玠看了一眼杯子,别过眼去:“我不喝。”

    “骗你的,是罂粟花奶,不是。”赵弗解释道:“能够止痛的,有麻醉作用。”

    “我知道。”宋玠道:“所以我不喝。”

    赵弗奇道:“你这不是给自己找罪受吗?”

    宋玠不答,只是将头埋在了枕头中,双手抓着床单道:“你直接动手吧。”

    赵弗道:“你不用在这个时候,彰显你大男子汉的气度,只会让我觉得你很幼稚。”

    宋玠扭过头,冷汗涔涔,看着赵弗,他一开口,就带着背后的伤口一阵疼痛:“你。”

    刚说了一个字,宋玠就疼的再也说不出话来来了。

    “你什么你,赶紧喝了。”赵弗道:“难不成,你也想让我喂你?”

    宋玠忽然想起那日自己喂赵弗药的场景,不由得眉头青筋直跳,好半天,他才哑声道:“我都忘了,没想到你还记得。”

    “奇耻大辱,永生难忘。”赵弗道:“赶紧喝了。”

    说着,赵弗将药碗塞到了宋玠手中,宋玠看着碗,嘴角扯开一抹笑:“那你现在可以动手了。”

    “啊?”赵弗拿着匕首的刀,忽然一怔,宋玠居然让她现在动手,虽然现在赵弗轻而易举就可以将宋玠给杀掉,可是她毕竟是医神的徒弟,怎么能够乘人之危,做出来这种卑鄙的事情。

    看着宋玠的脸上带着的笑意,赵弗这才反应过来,自己是被他给调戏了,不由得恼羞成怒:“我真是搞不懂你是怎么想的,都这个时候了,你还有心思逗我,你觉得很好玩吗?”

    “不好玩。”宋玠诚实摇了摇头。

    “那你还说。”赵弗道。

    “可是很好笑。”宋玠嘴角的笑意更浓重了,不过一瞬,他背后的伤口又让他眉头紧蹙。

    赵弗道:“别贫了,赶紧喝了吧,你不怕疼,我还怕你到时候一动,我手一哆嗦,把你后面的好肉也给割掉了呢。”

    宋玠听她这般说,心道,怕是你巴不得趁机报复呢,可是面色上却没有表露出来,而是将罂粟花奶一饮而尽。

    赵弗拿着匕首,开始动手,她先是将宋玠身上的腐肉全都割去,因为喝了罂粟花那个的缘故,宋玠整个人只是昏昏沉沉的,疼痛感也不再强烈。

    赵弗看着宋玠的后背,用刀割去他的腐肉,一边道:“听着这声音,颇有磨刀霍霍向猪羊之感。”

    宋玠:“”

    “周姑娘还真是冷酷无情。”片刻之后,宋玠感慨道。

    “多谢宋大人夸奖。”赵弗不以为然。

    很快,宋玠就说不出话来了,罂粟花奶的药效上来,他昏昏沉沉睡着了。

    赵弗将宋玠背后溃烂的伤口全都清理完毕,开始给他的伤口上药。

    赵弗拿过匣子,翻出来伤药,手指略过了那个装着九叶剑兰花粉的瓶子,停顿了三秒。

    “小女子虽然见识浅薄,可是江湖规矩还是懂的,只是,我们应该都不想走上那一步。”

    钟宁带着威胁意味的声音在赵弗耳边响起,她竟然一时晃神。

    “我相信周姑娘不屑于做这种背地伤人的事情。”宋玠那日的声音再次在她耳边响起来。

    她赵弗是医神的徒弟,怎么屑于做出这种趁人之危,背地伤人的事情呢,就算是要杀宋玠,也得等他的病好的差不多了,毕竟这些天也算是承蒙他的照顾了。

    赵弗说服着自己,至少也要等师兄将九叶剑兰取回来再动手。

    赵弗的手越过花粉,拿了金疮药,开始给宋玠敷药,他背上皮开肉绽,几乎深可见骨,可见下手之狠。

    除却背后血肉模糊的累累伤痕,赵弗的眼神定格在宋玠的左臂上,她再次响起了那日在郊外,宋玠出手相救的事情。

    赵弗不由得恨恨地骂道:“多此一举。”

    然而宋玠却是睡的昏沉,压根就没有听见赵弗说的话。

    从敷药,到给银针消毒,再到缝合,用了约摸一个时辰,等到缝合完毕,赵弗眼皮困的直打架。

    赵弗命人换了盆热水,给宋玠擦干净身子,扶起来他,将药给他一口一口地喂下去,赵弗放下碗,用手帕给宋玠擦干净嘴,然后让他重新趴在床上,轻轻给宋玠盖上了一层极为轻薄的羽被。

    此时外边的天已经朦胧亮了。

    “姑娘,您快去睡吧,这儿就让我来守着吧。”阿晋道。

    赵弗摇了摇头:“你去睡吧,还是我在这儿守着,免得他的病情再反复。”

    阿晋道:“那就麻烦姑娘了,奴才先去休息了,明儿一早过来替换姑娘。”

    屋子里面重新只剩下赵弗一个人,因为已经过去了最困的阶段,赵弗现在睡意全无,她趴在床边,打量着面前宋玠的模样。

    忽然她盯着面前的宋玠的薄唇,原本还在想着宋玠其实也就人讨厌了点,其实长的不错的想法顿时被抛到了九霄云外。

    不由得想起来了那日,顿时面红耳赤,怒火中烧:“登徒子!”

    她一巴掌就打在了宋玠的脸上,宋玠本来就泛着红晕的脸更加红了,隐隐约约浮现出来五个手指印。

    宋玠突然睁开眼睛,直直地看着赵弗。

    赵弗吓的魂飞魄散,立刻站起来,踉跄地后退了几步,脑子里面最先蹦出来的两个字是——完了。

    “我,我。”赵弗道:“我突然想起来,那日你轻薄我,我还没有同你算这笔账,我刚打你的这一巴掌,就算是一笔勾销了。”

    宋玠只是看了她一眼,突然叫道:“爹,娘,玠儿想你们了。”

    赵弗立在原地,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宋玠说完话,再次闭上眼睛,沉沉地睡了过去。

    过了好半天,赵弗方才挪步过去,小声叫道:“宋玠?”

    宋玠不答。

    “宋大人?”

    “”

    “宋哥哥?”

    “”

    “宋狗?宋猪,宋恶人,宋奸臣?”

    “”

    赵弗这才确认了宋玠真的又睡着了,这才重新坐下来,看着宋玠,想起来那日在金陵城中,程勿说的话,宋玠十五岁的时候,父母双亡,整个宋氏的兴衰荣辱皆系于他一人,也难怪造成他这样的性格。

    赵弗心中一闪而过的心疼被宋玠脸上的愈发明显的五个手指印给吸引了。

    赵弗心道:“这下子下手重了,若是明日,让宋玠看见了,估计又要生事端。”

    赵弗开始伸手给宋玠揉脸,试图将那五个手指印给抹下去,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赵弗竟是保持着这个姿势昏昏沉沉地睡着了。

    天色已大亮,宋玠睁开眼睛,赵弗的眉眼猝不及防落入了宋玠的眼中,她的手早就从他脸上滑了下来,落在了他的脖颈处,这个姿势就好像是搂着他一般。

    宋玠微微一动,试图将赵弗的手从身上拿下来,此刻罂粟花奶的药效早就起来过了。

    他一动,后背像是被切割开来一般,疼痛万分。

    这也就算了,他怎么感觉自己的脸也隐隐发疼,他记得自己脸可没受伤啊。

黄梨木粉() 
阳光从窗外照进来;打在赵弗的侧脸上;宋玠难得看见赵弗这么安静的时候;他静静看着赵弗;赵弗的脸近在咫尺;长长的睫毛在眼睛下面投下来一片阴影。

    门突然开了;阿晋冲了进来:“少爷;周姑娘,大事不好了!”

    宋玠转过头来,也不起身;只是横了阿晋一眼,将食指放在嘴边,示意他小点声。

    赵弗已经惊醒了;她睁开眼睛;将手放在宋玠额头上:“已经不烫了。”

    宋玠见他也醒过来了,再次横了一眼阿晋;道:“有什么事情;这般匆匆忙忙的?”

    阿晋看了一眼赵弗;道:“二小姐的脸;溃烂了。”

    “什么?!”赵弗比宋玠还惊讶:“怎么可能;我去看看。”

    说完之后;赵弗径直从屋子里面走出来。,转过身来对着阿晋道:“看好少爷,他身体还没好;别让他乱动。”

    宋玠自然也是心急如焚:“二小姐到底怎么了?”

    “二小姐;她今天一大早起来,脸就,就红肿了好一大片。”阿晋道。

    “快扶我起来。”宋玠道。

    “可是少爷您现在身子有伤,周姑娘说了。”阿晋道:“要奴才好好看着您。”

    宋玠道:“我说让你扶我起来,别拿周姑娘压我。”

    阿晋有些为难。

    “快。”宋玠道,阿晋这才上前来为宋玠更衣。

    赵弗刚一到东厢房那边,长公主也在。

    此刻李太医正在给宋琬看病,荷月看见赵弗过来了,立刻提醒了一下柳嫣。

    柳嫣看见赵弗来了,立刻上前道:“来人,还不快将周芜拿下!”

    话音刚落,立刻就有几个府兵上前来按住赵弗。

    赵弗甩开那些府兵的手,看着柳嫣道:“我看谁敢?!”

    柳嫣道:“周芜,你好大的胆子,现在都已经人赃并获了,还死不认账,竟然敢在二小姐的药里面下毒!”

    赵弗立刻心下明了,道:“我要见二小姐。”

    柳嫣道:“你将二小姐都已经害成这副模样,还有脸去见二小姐,只怕是二小姐不愿意见你了。

    “你又不是二小姐,你怎么知道她不愿意见我?”赵弗冷笑道,然后对着那些府兵道:“谁敢拦我,待会我就让少爷砍断谁的手。”

    “周芜,我看你能猖狂多久!”柳嫣道:“我表哥啊,是不会放过你的。”

    宋琬看见赵弗过来,勉强挤出来一丝微笑:“周姐姐。”

    赵弗摸了摸她的头发。

    宋玠老远就听见这边的吵闹声,阿晋扶着他走进房中。

    “一大早吵什么?”宋玠低声呵斥。

    赵弗一看见宋玠过来,立刻对着阿晋道:“我不是让你好好看着少爷吗?你怎么让他下床了。”

    “表哥,你来的正好。”柳嫣上前去拉宋玠的袖子道:“你快看二妹妹的脸。”

    宋玠忍着背后的疼痛,上前来看,宋琬用手遮着脸,往床榻里面缩:“哥哥,我没事。”

    “琬琬,把手拿开,让哥哥看看。”宋玠柔声道:“乖,听话。”

    宋琬犹豫了片刻,这才将手松开来。

    宋玠看着她的脸,吸了一口冷气,扭过来头问李太医:“二小姐的脸是怎么了?”

    “李太医,你来告诉表哥,在二小姐的药里面有什么。”柳嫣道。

    “回少爷。”李太医道:“二小姐的药里面有,有一味,九叶剑兰。”

    “九叶剑兰?”宋玠扭过来看了一眼赵弗,然后问李太医:“那是何物?”

    “是,是一种极其罕见的药材。”李太医道:“其茎叶与花粉皆有剧毒,而此药之中,正是加了九叶剑兰的花粉。”

    柳嫣道:“表哥,素来二妹妹的药都是由周姑娘调制的,从来没有旁人经手,就连昨日,也是周姑娘给敷的药,如今二妹妹的脸出事了,不可不查,我特地让李太医过来查看这药,果不其然。”

    “你对此有什么说?”宋玠转过脸来,看着赵弗。

    “不是九叶剑兰的花粉。”赵弗道。

    宋玠眼中的冷光稍纵即逝,脸色变得略微温和,柳嫣刚要开口。

    赵弗道:“是九叶剑兰的茎叶,我找到九叶剑兰的时候,它还没有开花,所以我只是采摘茎叶磨成粉末。”

    宋玠再次黑了脸:“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你不想救琬琬可以直说,为什么要在里面下毒?”

    宋玠眼中的冷光稍纵即逝,脸色变得略微温和,柳嫣刚要开口。

    赵弗道:“是九叶剑兰的茎叶,我找到九叶剑兰的时候,它还没有开花,所以我只是采摘茎叶磨成粉末。”

    宋玠再次黑了脸:“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你不想救琬琬可以直说,为什么要在里面下毒?”

    “李太医,你行医多年,不要告诉我,起藓和中毒的症状您分不清。”赵弗问。

    宋玠侧脸,一双眸子波澜不惊,盯着李太医:“琬琬的脸到底怎么了?”

    “回大人。”李太医道:“二小姐的脸,是起藓了。”

    “但是藓的起因却是因为毒药而起的。”柳嫣道:“从二妹妹平日用的药里面检查出来了毒药也是真的。”

    “你作何解释?”宋玠看着赵弗。

    赵弗道:“我没有可以解释的。”

    “不是没有可以解释的,是压根做贼心虚才对吧。”柳嫣冷笑道:“周芜,素来祖母和表哥可是待你不薄,琬琬素来也是像待亲姐姐那般对你,你可真是狼心狗肺啊。”

    赵弗上前了一步,看着柳嫣的眼睛,眼中闪着寒光:“柳姑娘,狼心狗肺这四个字您还是自己留着吧,我可担当不起。”

    话音刚落,柳嫣忽然想起了当年那场熊熊燃烧的大火,那些她曾经试图忘却的往事,被赵弗提醒,心口就像是刀子一样,猛然刺痛。

    “宋玠,柳姑娘对我素来有成见,说的话我不乐意听。”赵弗道:“我且问你一句,在你心里,我就是这样的人吗?”

    宋玠看了赵弗一眼道:“你不是吗?”

    柳嫣得意一笑,看向赵弗,扬起了头:“事已至此,你还有什么话要说吗?”

    赵弗面无表情地看了宋玠一眼:“对牛弹琴,无话可说。”

    宋玠:“。。。。。。。”

    柳嫣则是大怒:“周芜,事到如今,你还敢嚣张!表哥,依我说,现在就应该立刻将她拿下,带到镇抚司严刑拷打,不怕她不招。”

    “哥哥。”宋琬开口了:“周姐姐待我很好,她不可能做出来这种事的。”

    “听见了吗?”宋玠道。

    柳嫣得意地看了一眼赵弗,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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