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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杀锦衣卫大人-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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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上我有你宋大人陪着,倒也不寂寞。”
宋玠看着赵弗,很认真地问:“阿弗,你对我当真就如此无情吗?”
“你要是动作麻利点儿,我还能看在从前同你的些许情义的份上,帮你一把,不然待会儿大家都想要揍你的时候,我可拦不住。”赵弗道。
宋玠扫视了周围抱着手,虎视眈眈的三个人,决定还是当个俊杰,他很是嫌弃地看着放在腿上的禁卫军的服饰,然后看着赵弗:“我手臂受伤了,拿不动。”
“而且。”宋玠又补充道:“他们动作太粗鲁了,只怕会弄伤我的手,让我的伤口流血,我一流血就头晕,一头晕就容易犯糊涂,记不清楚事,万一待会儿带着你们出城的时候,忘记了秘道怎么走,那可就麻烦大了。”
赵弗:“。。。。。。所以?”
宋玠一脸真挚地看着面前的赵弗:“所以,就麻烦少堂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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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弗一脸黑线,抬起宋玠的手臂帮他套上盔甲,宋玠倒吸了一口气:“轻点,疼。”
赵弗冷冷道:“现在知道疼了?刚才说那么多话,也没见你疼。”
宋玠得了便宜,也不反驳赵弗,反倒是打量身上的这副盔甲:“从前我也想要当禁军的。”
赵弗不语,宋玠道:“你不应该问,我为什么没当吗?”
赵弗道:“不想。”
宋玠:“是因为我父亲是锦衣卫。”
“所以,你子承父志,也当锦衣卫了?”赵弗一边给他整理胸前的护甲,一边问。
“不是,是因为我当禁军,得从守卫做起,如果入镇抚司,直接世袭指挥使一职。”宋玠道。
““赵弗也不看他:“宋将军还是护国将军呢,你要是从军,也是将军,何至于此。”
赵弗给宋玠整理好最后一个护甲,她拍了拍手,打量了他一番:“好了。”
然后忽然想起什么,转过头来看了看,然后拿过摆放在桌子上面的头盔,给宋玠仔仔细细地戴好。
宋玠这次倒是很配合,赵弗给他戴好了之后,抬手敲了敲他的帽子:“好了,宋大人,走吧。”
“我起不来。”宋玠看着赵弗,声音像是小孩子耍赖一般。
“我扶不起来你。”赵弗横了他一眼。
“去,帮少堂主扶宋大人起来。”赵季对着一旁的陈舟和程勿道。
“阿弗,你让我陪你明天看长安城的花灯,还作数吗?”宋玠静静地看着赵弗,声音一字一顿,落入赵弗心底最深处。
赵弗别过眼去,不再看他,片刻之后转过头来,眸子黑亮泛着水泽,她冲着宋玠伸出手来:“起来吧。”
宋玠得逞似的冲着程勿笑了笑,然后握着赵弗的手,赵弗原以为会很费力,可是她没用多大力气就将宋玠从地上拉起来了。
宋玠紧紧握着她的手,宋玠掌心的温度灼烧着赵弗,她有那么一瞬间竟然不想让宋玠松手,她一时之间鬼使神差地想要反握着宋玠的手。
宋玠也发觉她的动作,虽然很轻微,倒是能够感觉的到。
宋玠抬起另外一只手,赵弗下意识地往后躲,宋玠手一顿,继而再次扬手给赵弗整理了一下她头上的帽子。
赵弗抬眼仍旧一脸防备地看着他,宋玠看着她防备的目光,忽然心中一阵抽疼,眼底闪过一丝黯然,转瞬即逝。
宋玠再次抬眼的时候,嘴角带着笑意,说话的声音也很欠揍:“赵姑娘,这身衣服你撑不起来。”
赵弗:“”
“行了,咱们快走吧。”赵季径直走上前来,拉过赵弗:“再不走,天都要亮了。”
逃避追查()
破庙的门刚一打开;外面一队正在巡视的锦衣卫就朝着这边走过来。
五人都装作若无其事;刚刚搜查完破庙的模样。
赵季带着他们四个往外走;试图浑水摸鱼;躲过锦衣卫的视线。
为首的锦衣卫扫视了一眼他们五个;走上前来;眼睛往庙里面瞟了一眼;庙门大开着,里面灰尘仆仆的。
他收了眼睛,看着身前站着的赵季;抬手在鼻子前面挥了挥,那模样就好像是庙里面的灰尘已经进入他鼻子里面一般。
“怎么样?庙里有什么发现吗?”那人一脸嫌弃,扭过头来看着宋玠。
宋玠正要开口;赵弗有些示威的戳了戳他的后背;宋玠很识相的闭了嘴。
“都检查过了,一座破庙罢了;也就些残破的神像;连供品都没有。”赵季道。
为首的锦衣卫摆了摆手:“行了;走吧。”
赵弗等四人跟在赵季后面;赵弗闻言;喜不自胜;低着头正要跟着赵季走,那个锦衣卫原本想要转身,忽然看着他们的背影;觉得不太对劲儿;再次叫住了他们:“等一下。”
赵弗的心立刻提到了嗓子眼儿,所有的人都警惕起来,做好了随时准备作战的打算。
“谁是管事的?”为首的锦衣卫问,赵弗微微抬眼看着面前的锦衣卫。
她看向乌衣,却发现此刻乌衣也正看着他,面前为首的锦衣卫正是今日给她们马匹,帮助他们逃出来的那人。
赵季眸子闪过一丝波澜,正要开口。
“我。”宋玠却抢在赵季面前懒洋洋的开了口,他说话的时候凝视着面前的锦衣卫,微微挑眉,语气之中带着不满:“有事吗?”
所有人的目光集中在宋玠的身上,赵弗立在宋玠身后,看似同宋玠保持着距离,实际上她手中的匕首正在抵着宋玠的后腰,只等宋玠说出来什么不利的话,赵弗就会毫不留情地刺入。
为首的锦衣卫从头到尾扫视了宋玠一眼,宋玠却落落大方,任凭他打量。
乌衣的易容术的确很高明,不过是一把香灰敷面,就已经让宋玠看不出来原本的模样,再加上宋玠的帽子压的很低,在夜色之下要是不仔细看,压根就看不出来。
“没事。”那个锦衣卫再次摆了摆手:“走吧。”
赵季本来就不想惹事,听见锦衣卫这般说,恨不得赶紧离开这个区域,可是宋玠却不以为意,反倒是火上浇油:“兄弟,你这是耍我们呢?”
“你以为你是谁啊,要我们走就走,要我们留就留啊。”宋玠往前走了一步,赵弗的匕首险些露了出来,她立刻跟着往前走了一步。
宋玠话音刚落,周围的二三十个锦衣卫立刻将手齐刷刷地按在了腰间的绣春刀上,与此同时,陈舟、程勿、乌衣也纷纷握住了佩戴在腰间的剑上,只等着赵季一声令下,就准备动手。
赵弗低声道,用手中的刀子戳了戳宋玠的后背,咬牙切齿道:“你干什么呢?这不是摆明了惹事吗?”
宋玠没有理会,只是看着面前的那个锦衣卫,他们周围立着一队大约二三十个锦衣卫,一水儿整整齐齐佩戴着绣春刀,穿着飞鱼服,同赵季五个人形成极其鲜明的悬殊对比。
气氛剑拔弩张,赵弗觉得压力颇大,这边地方本来就小,又在水路附近,如果这边有什么风吹草动,很快就会引来一大批人。
所以她不动声色,打量着周围的地形,寻找着最有利的打斗地形,为首的锦衣卫盯着宋玠,似乎是想要将他的脸盯出来一个洞。
宋玠却不以为然,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我们这几个弟兄本来已经可以回去了,你们镇抚司的指挥使大人出了事儿,你们镇抚司不担着,我们禁军出于好意帮你们一把,怎么非但不感谢,还准备挑事儿呢?我脾气好不同你们计较,可不代表我们兄弟们能忍。”
“你手下是挺会越俎代庖的。”那个锦衣卫冷冷扫视了一下赵季,语气带着略微的嘲讽。
“您说的对。”宋玠道:“我回去一定好好说说他,以后没事,别总是跟不长眼睛的狗计较,免得浪费时间。”
“唰”的一声,宋玠面前的一个锦衣卫听不下去了,拔||出腰间的佩刀,指着宋玠:“你嘴巴放干净点儿。”
气氛顿时陷入僵局,周围寂静无声,两队都在等待,如同蓄势待发的猛虎,只等着那边先有动静,下一刻就会毫不犹豫地痛下杀手。
“你知道拿刀指着我的人,后来都怎么了?”宋玠原本垂着的眼睛斜上扬盯着面前站着的锦衣卫,脸上浮着浅浅的笑意,可是眼中却是凝结着凛冽的寒霜,让人不寒而栗。
那个握刀指着宋玠的锦衣卫竟然生生打了个寒战。
宋玠话音刚落,身影如同鬼魅,谁都看不清楚他到底是如何出手的,就已经将绣春刀从那人手中夺回来,反手架在他的脖子上面。
顿时周围响起来刷刷的刀出鞘的声音,为首的锦衣卫眼底带着些许畏惧,既而转为皮笑肉不笑地官场客套话:“退下,你们这都干什么呢?”
锦衣卫们闻言,收刀回鞘。
宋玠也不得寸进尺,见好就收,为首的锦衣卫冲着方才那人使了个眼色,那人立刻后退了两三步归队,只不过年轻气盛,眼底眉梢仍然带着不服气的神情。
为首的那个锦衣卫讪笑了两声,走上前来,一边说话,一边抬手就要去揽宋玠的肩膀:“大人,何必动气呢,我只不过是开个玩笑罢了,千万别伤了镇抚司和禁军的和气。”
“大人开的这个玩笑,可一点也不好笑。”宋玠不动声色,抬手隔空挡住了面前锦衣卫的手,他嘴角虽然扬着,可是眼睛之中却是毫无笑意。
为首的锦衣卫一顿,眼底的恼怒稍纵即逝,宋玠方才的举止行为在他看来已经是挑衅了,只不过现在可不是个发作的好时机。
“兄弟们不懂事,还望大人多担待着点儿。”那个锦衣卫的语气已然同方才截然不同,对于宋玠对了几分敬畏。
宋玠掷出手中的绣春刀,刀以迅雷之势擦着面前的锦衣卫的发梢而过,以一个完美的弧线朝着立在原地那人飞去,绣春刀直直飞入刀鞘,严丝合缝。
方才那个出言不逊的锦衣卫已经是出了一身冷汗,再也不敢小瞧面前的这个人。
为首的锦衣卫虽然面无表情,可是能够感觉到身体微微在颤抖,倘若他方才动一下,怕是早就死在这人的刀下了。
“你是北三所的?”宋玠挑眉问。
“是。”
“叫什么名字?”宋玠微微眯眼。
“韩忠。”
“韩大人,回去告诉你们大人,以后啊,行事小心点,别把什么心思都写在脸上。”宋玠拍了拍他的肩膀。
韩忠被宋玠这么一说,脸青一阵白一阵的,赵弗在一旁跟着看热闹,心想这下子这个锦衣卫可又要生气了。
可是出乎赵弗意料的是,韩忠非但没有生气,反倒是低声下气起来,并且从怀中摸出来一锭银子,语气也毕恭毕敬起来。
“大人请留步,今日耽误了你们吃酒,改日怡红楼之诸位兄弟的酒钱我们请了,权当是我的一点儿心意,毕竟大晚上的,弟兄们也不容易,趁早回去休息吧。”
“行了,心意领了,都是替人办事的,我提醒你一句,以后跟人得擦亮眼睛,别傻乎乎的给别人当棋子还浑然不知,平白无故给别人当了替死鬼。”宋玠接过去银子,在手中丢了两下。
韩忠猛的抬头,看着宋玠,眼底满是震惊和不可思议,宋玠却不以为意,冲着身后的人挥了挥手:“走了。”
“不知道大人叫什么名字?是禁军哪个队的?”韩忠问。
宋玠摆了摆手:“行了,我可不想让你们锦衣卫查来查去的,就此别过吧,以后也不需要再见。”
五个人走出了锦衣卫的视线之后,赵弗方才松了一口气,宋玠挑眉看了她一眼:“怎么不继续拿着刀威胁我了?”
赵弗瞄了他一眼:“有用吗?”
赵弗算是看明白了,就算是她拿着刀子抵着宋玠,宋玠诡计多端,武功还远在他之上,只要是他想,几个赵弗都奈何不了他。
拿着刀威胁,只能图个心理安慰,实则白费力气。
“方才如果我们直接走了的话,他们是不会信的。”宋玠道:“素来禁军和锦衣卫水火不容,如果我们被他们这般三番两次戏耍而不生气的话,他们压根不信我们会是禁军。”
宋玠这一番话算是解释了自己方才为什么在那个锦衣卫第二次叫住了宋玠之后,宋玠并没有息事宁人,直接走人,而是选择同那人对质。
当然说宋玠没有私心,也不全然,最起码今天宋玠确认了北三所已经差不多全是李路的手下,如果今日被抓,宋玠未必能活,说不定直接扭送到李路面前,给当成刺客杀了,然后丢到湖里面去,营造出来被刺客杀的假象。
“你刚才分明能够戳穿我们身份的,为什么不?”赵季看着宋玠,眼底带着探究。
“为什么要戳穿你们?”宋玠道:“于我来说有什么好处?”
“你做事非要那么利弊分明吗?”赵弗冷冷看着宋玠,宋玠眸色微微黯然,却没有回答,显然一副我就是这样的人的模样。
终须一别()
“你能自由;还能抓着刺客;一举两得。”赵季看着宋玠;眼神之中带着探究;似乎想要穿过宋玠波澜不惊的眸子看透他的内心到底在想什么。
“这样说来;的确是一举两得。”宋玠闻言点了点头。
赵季看着他;似乎在等他回答。
“只不过很可惜。”宋玠耸了耸肩:“我不信他们。”
陈舟忍不住问道:“那不也你们镇抚司的;你的手下,你连你手下都不信?”
“我从入镇抚司的第一课,学的就是谁都不要相信。”宋玠道:“除了我自己。”
“你这样防备着所有人;不累吗?”赵弗看着他,眼底带着可怜的神色。
“习惯了,久而久之就不累了。”宋玠云淡风轻道。
“的确;累算什么;最起码能够活着。”赵季倒是对于宋玠的坦然很是赞赏,接着他话锋一转:“可我还是不明白;你为什么帮我们。”
“原因很简单。“宋玠道:“我只是想要赵姑娘知道;我这人也并非言而无信;我承诺答应她的;我一定会做到。”
“可是我已经不知道宋大人您说的到底哪句话是真。哪句话是假的了。”赵弗看着他;自嘲地笑了笑。
接着赵弗看向一旁的赵季:“方才那人正是在小巷里面给我和乌衣马匹的人;想来他是李路的手下,宋大人自然不会信他。”
“我说的对吗?”赵弗看向宋玠。
宋玠的心蓦然一震,似乎有千万把匕首在凌割着;可是他却微微一笑:“赵姑娘真聪明。”
赵弗却看也不想再看他了。
那边乌衣同赵季对视一眼;赵季咳嗽了一声,摸了摸鼻子,打断了两个人之间的僵局:“行了,先带我们出去再说吧。”
“大人,你刚才为什么忍气吞声的?不过就是五个禁军罢了,还怕他们翻天不成?”方才那个锦衣卫不满道。
韩忠看了他一眼:“你懂什么?方才的教训还不够丢人吗?还在这里大言不惭。”
那个锦衣卫立刻不敢再做声了,倒是另外一个机灵的锦衣卫道:“大人,禁军现在里面也有这样的高手了?”
“行了,你也别长他们志气,灭自己威风了,这里是城墙根儿下,算是禁军的地盘,你在这里惹事生非,就算是李大人来了,只怕也是护不了你。”
“大人说的是。”那人道。
“快去检查吧,记住要是有什么动静,先通知我,明白了吗?”韩忠道。
“属下明白。”他们身后的锦衣卫齐齐道。
方才那人低着头问:“大人,那这座庙还需要派人去查吗?”
韩忠看了一眼大开的庙门,心想着应该也没什么可以找的,故而摆了摆手:“不用了”
忽然,韩忠顿了顿,随手点了队伍中的四个人:“你,你,你,还有你,你们四个再进去搜一遍。”
没过半柱香的时间,只听见屋子里面传来惊呼声,一个锦衣卫跑出来,冲着韩忠道:“大人,你快进来看。”
韩忠闻言,顿时心生警惕,抬腿迈进庙中,当他看到屋子里面一片狼藉,到处都是东倒西歪的禁军的时候,忽然猛的一拍脑袋。
他竟然让贼人从他的眼皮子底下给溜走了!他先是震怒,继而想起来方才那人对自己说的话,一字一句仿佛又在耳边响起来,当时他就觉得这人的说话的方式,言谈举止怎么那么像某个人。
这次再回想起来那人临走前对自己说的意味深长的话,顿时毛骨悚然,一阵后怕。
“大人,那几个贼人必然还未走远,我们现在去追,只怕还来得及。”
“不准追。”韩忠仍然心有余悸。
“大人,确定不追?”那个锦衣卫听见韩忠的话,有些不敢确定。
“不追。”韩忠仍然一字一顿道,既然他已经有七分确定那人的身份了,他自然不敢得罪这个长安城里出了名的笑面罗刹,别人都不追,就他去追,这不是明摆着找死?
更何况,方才宋玠的话语已经很明显了,估计北三所的人都要吃不了兜着走,他要是现在转向,日后镇抚司还有他一席之地。
这镇抚司之中的权力之争,韩忠原来以为也不过那回事,却没想到水如此之深,若要自保,还是最好置身事外。
“那这些人怎么处置?”那个锦衣卫看着韩忠,问:“是带到诏狱,由李大人审问?”
“不。”韩忠回过神来,神色幽深莫辨,语气却格外坚定:“直接送到陛下面前,由陛下裁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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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宋玠的带领下,他们很顺利地就通过了长安城之中的层层关卡,宋玠来到城墙底下,赵季他们则是干脆利落的打晕了几个巡逻的禁军。
长安城城除却有四个城门,还修建着用来逃生的密道,一般是用来在战争的时候用来掩护百姓逃生或者是用来对外通信的密道,宋玠拧转墙上的暗格,顿时轰隆一声,城墙根下出现了一个大约一丈高的密道,需要弯下身子才能进入。
“你先进。”赵弗看着宋玠,语气不容置否,宋玠道:“看样子,赵姑娘还是不信我。”
一边说着,宋玠一边弯腰进了密道,赵弗紧随其后,手中握着匕首,似乎只要是发现有什么端倪,她立刻就会动手,最后进去的是赵季,赵季刚一进去,宋玠立刻按住了墙上的某个地方,顿时赵季身后的密道门“砰”的一声关上。
顿时所有人皆备起来,看向宋玠,脚步都停住了,就好像是宋玠前面有什么埋伏一样。
赵弗拿着刀抵了抵他的腰,沉声道:“你想做什么?”
宋玠很委屈:“如果不关门,待会儿巡逻的人来了,你想让他们跟着进来抓你们?”
赵弗将信将疑:“真的?”
宋玠道:“当然是真的,我什么。。。。。。。”,宋玠只说了一半,突然想起什么,硬生生地将后半句“时候骗过你。”给咽下去了。
赵弗原本是准备信他的,但是鉴于他方才说话吞吐,她又重新怀疑起来宋玠。
宋玠转过头来:“各位谁能点个火,这里实在是太黑了,我怕是记不得路。”
“我没带火石。”乌衣道。
“我也没有。”陈舟附和着,赵季道:“我带了火折,但是方才在水里面浸透了,现在只怕是点不着了。”
话音刚落,忽然他们身后亮起了一簇小小的火苗,众人纷纷看过去,只见程勿阴沉着脸,手中举起来火折,将整个幽深的隧道映照地通红。
宋玠道:“谢了,兄弟。”
程勿压根就不想要搭理他,所以听见他说这话却也不理会,只当他是空气。
“你从哪里弄来的火折?”赵弗不由得好奇地问程勿,程勿走在最前面,听见赵弗问话,声音方才缓和了些:“方才换衣服的时候,从禁军身上拿的,想着指不定什么时候能用到呢。”
“多亏了你,要不然我们现在还什么都看不见呢。”赵弗夸赞道。
程勿脸上闪过久违的笑意。
宋玠咳嗽一声,声音略微带着不自在:“行了,别说了,注意看脚下的路,小心别摔着了。”
“我走路一直很稳。”程勿立刻看着宋玠,不满道。
“没说你。”宋玠横了他一眼:“你一说话,我家姑娘就得回你,容易分神,万一摔着了,你可担待的起?”
“你怕摔倒了扎到你吧。”程勿冷哼了一声,忽然觉得不对,脚步一顿,转过头来看着宋玠:“你方才说谁得回我?”
“我家姑娘啊。”宋玠很自然道。
“那是我,我们少堂主,什么时候成了你家的,满口胡言。”程勿奇道。
“从她上我们宋府的那一刻。”宋玠挑眉:“你有意见?”
陈舟在旁边抱着手看热闹,乌衣看了一眼赵季:“你不去劝架?”,赵季摆了摆手:“指不定谁日后就是我妹夫呢,我可不想伤了和气。”
乌衣:“。。。。。。”
“阿弗可是经过我们全家认可的,陛下亲自下旨赐婚的。”宋玠奇道:“不是我家的,还是你家的?”
“你。。。。。”程勿刚要动怒,赵弗忍无可忍,站在两个人身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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