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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杀锦衣卫大人-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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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姑娘,你是不讲信用的人,可是赵堂主却未必是。”钟宁看着面前的赵弗,眼底带着嘲讽:“你若是早早地将宋玠给杀了,也不至于落得这个田地,你现在应该很后悔吧?”

    “钟夫人,我的确没有按照江湖规矩办事,可是现在还没有到七月十五,我也不算失约,更何况,明明是陆夫人你毁约在前。”

    “哟,这是起内讧了吗?”杨练没看清楚面前的这阵势。

    “什么意思?”乌衣问。

    “前不久,有人派杀手来杀我和宋大人,用的是济世堂的招数更何况,这些人刚开始有意放我一条生路,后来长安城的禁军前来支援,杀手悉数自杀身亡,一个逃走,一个被抓,后来经过审讯,那个人招供是济世堂的人,,在此之前我明明已经下令,让长安城中的人全部撤离,这一点让我很是疑惑,再后来就是其中一个对我痛下杀手的,也就是那个逃走的人,他落下了一个护身符,正好被我捡到。”

    说着,赵弗换了个手拿着匕首,然后摸出了身上的护身符,一看到赵弗手中的护身符,惊云顿时默不作声,紫苏则脸色大变。

    “我原先还不知道这个护身符是谁的,今日听见孤云庄的一个小丫头提起,说是这个荷包是紫苏姑娘的,后来许久没有见紫苏姑娘带过,想来应该是送给那个人,作为护身符的。”

    “你怎么知道,说不定,紫苏的护身符就是被偷了的呢。”钟宁道。

    “那就麻烦那位锦衣卫大人,查看一下这位公子的左臂之上,是不是有一处刀伤。”

    那个锦衣卫闻言,立刻查看了惊云的伤口,果然有刀伤,而且伤口还很新,才刚刚结痂。

    “有刀伤也算不得什么证据。”钟宁又道:“他是一个侍卫,身上有伤很正常,你只是歪打正着了而已。”

    “算不算是证据,陆夫人你心里清楚。”赵弗道。

    “我既然请你去杀宋大人,那我为什么还要派杀手去杀你,这分明就是你蓄意揣测,为自己失约找的借口罢了。”

    “我原来也想不明白,你既然请了我当杀手,为什么还要派人来杀我。”赵弗道:“后来,我想明白了,你应该不止有一个计划,计划是由我的行为决定,如果我不配合,你们就不杀我,就算是宋玠逃脱了,因为你们用的是济世堂的招数,日后宋玠必然不会善罢甘休,一定会查到济世堂的头上,而我为了保住济世堂,不得不再动手杀宋玠;如果没有追兵,而我当时又帮你们顺利杀了宋玠,那么我也不能活,你们会将我给出卖了,现场伪装成是我杀了宋大人,让镇抚司还是怀疑到我的头上,因为总得要有不少人为锦衣卫都指挥使大人的付出代价。”

    “如果被抓也没关系,反正这些人都是你们孤云庄的签了生死状的死士,他们本来就是抱着必死的心态而来,大不了就服毒自尽,而最后一个死了的人则是用苦肉计,在酷刑之下招供可远比一被抓就招供让人可信的多。”

    “你还是挺聪明的。”钟宁看着她,忽然笑了。

    “我只想知道,这件事情从头到尾,陆庄主他知不知情?”赵弗看着钟宁,颇有些痛惜。

    “他已经死了。”钟宁道。

    惊云蓦然抬眼,看向钟宁:“你说什么?庄主死了?怎么可能?”

    “他早就死了,被我在梦中给一刀砍死的。”钟宁恶狠狠道:“他不答应我替我复仇,那么我留着他也没什么用了,反倒是碍事,不如杀了,我自己独掌大权来的快活。”

    “你真是蛇蝎心肠,枉费庄主生前对你那么好。”惊云看着钟宁,原本有多么相信她,多么忠诚,如今真相摆在面前,就有多么的嫌弃和憎恶。

    钟宁看着宋玠,声音凄厉:“我只想复仇,谁要是拦着我,谁就只能死,今日我算是输了,可是下辈子,我就算是变成厉鬼,我也不会放过你。”

    “陆夫人。”

    “我叫钟宁!”钟宁道:“我恨陆南天。”

    “钟姑娘。”赵弗叹了一口气,将自己手中的匕首缓缓放下,宋玠方才松了一口气,看着赵弗。

    “这件事情宋大人他只是奉命行事,实在是怪不得他。”赵弗道。

    “我钟家上下十几口人,被他宋玠带着人一夜之间满门抄斩,更何况我父亲毫无过错,凭什么受这般冤屈,如果不是他们锦衣卫构陷,陛下怎么会下旨呢?”

    “你错了,难民足足两百万,赈灾粮款不够,自然会引起民愤,而钟大人就是众矢之的,所有的难民都觉得是他贪污了粮款,朝廷自然不能坐视不理。”

    “可是我父亲是被冤枉的!”钟宁的眼睛之中带着泪水,声音提高了几个度:”他是清白的。“

    “无能即罪。”赵弗叹了一口气:“你父亲的确是清白的,可是当两百万百姓认为他有罪的时候,他就是有罪,像是贪污这种案件,要用几年的时间从上到下一级一级查清楚到底是谁贪污,耗时太长,而且灾民压根不会买账,既然杀一人足以平民愤,那么不如先平民愤,日后再查。”

    “好一个欲加之罪,何患无辞。”钟宁的眼底带着怒火:“可是我钟家死的不止一个人,若是这件事情落在你赵姑娘头上,你又当如何自处呢?”

    赵弗看了宋玠一眼,她当然知道宋玠手上沾满了无辜人的鲜血,可是皇帝下旨,让宋玠杀的是一千多人,他公然违抗圣旨,只灭了钟家,但还是波及到了无辜。

    横竖都是错,赵弗被钟宁这么一质问,竟是哑口无言,她的确心存私心,想要为宋玠开脱,可是如果今日赵季命丧当场,她也会义无反顾,为他报仇,她又有什么资格去评判别人呢?

花灯游会() 
看着面前沉默无言的赵弗;钟宁也不在咄咄逼人;她叹了一口气:“你瞧;如果换成你;你未必会比我做的好。”

    宋玠也没有再说话;房间之中一度气氛很冷清;一队锦衣卫静静地押解他们下楼;宋玠在队伍的后面跟着,杨练紧随其后。

    “你准备如何同陛下交待?”杨练问:“直接告诉陛下,你要迎娶赵姑娘?”

    “不然呢?”宋玠道:“我不迎娶赵姑娘;你迎娶?”

    “宋玠,你可想清楚了。”杨练道:“如果在这件事情发生之前,你说要娶赵姑娘;陛下不但会答应;没准还会亲自帮你拟旨。”

    “可是现在赵姑娘她是犯了欺君之罪,你若是想要保她;很难;说不定就连你自己都会被搭进去。”杨练道:“你想好了吗?”

    “从我让她出城的那一刻我就想好了会有今天的这个局面。”宋玠道:“她都没舍得让我死;我怎么舍得让她死呢?”

    “你这是在拿你的前途开玩笑。”杨练道:“你简直疯了。”

    “我想也是。”宋玠自嘲地笑了笑。

    楼下的老鸨看着宋玠走下来;一副快要哭了的模样;她的天香楼又是鸡飞狗跳;损失不少。

    还没有等她开口,宋玠径直道:“你直接去宋府的账房领钱吧,该多少就是多少;不会少给你的。”

    一听见宋玠这般说;原本愁云惨淡的老鸨顿时喜笑颜开,她将手中的帕子一甩,顿时脂粉气弥漫在空中:“——哎呀,宋大人这说的哪里话,你们这是公事公办,原来这些也都是些不值钱的物件,我还能真给您要钱不成?”

    “既然这样。”宋玠看了她一眼:“那我可就不客气了。”

    “别呀。”老鸨原本也是假意推辞,一听见宋玠这样说,顿时心如刀割,要知道这些被破坏了的东西上上下下加起来也得好几万两银子,要是真的让她自己贴补上,估计又得心疼好几个月。

    看着老鸨这个表情,杨练忍俊不禁道:“宋大人给你开玩笑的。”

    “真的吗?”老鸨看了一眼宋玠,也不敢确定他到底有没有生气。

    “我还真能占您的便宜不成?”宋玠道:“下次还要仰仗着老板娘您帮忙呢。”

    老鸨听着前半句的时候,笑的花团锦簇,正要说几句客套话,可是当听见后半句的时候,突然停住了,一脸震惊道:“还,还有下次?”

    宋玠一行人朝着外面走去,长安城外流光溢彩,美轮美奂。

    “大人,这些人我可都押回镇抚司了,至于赵姑娘,也一并押回去?”杨练问。

    “你说呢?”宋玠瞥了他一眼,杨练识相地道:“那我可就带着这些人回去,赵姑娘就交给你了。”

    说完之后,杨练也不再多说,带着锦衣卫和其余众人朝着镇抚司的方向走去,赵季和乌衣纷纷转过头来看着赵弗。

    “阿弗!”乌衣担心地道:“好好照顾自己。”

    “我要跟我师兄和乌衣姐姐在一起,我也要去诏狱。”赵弗对着宋玠道。

    “赵姑娘,你还是担心担心你自己吧。”宋玠看着赵弗:“赵堂主和乌衣姑娘满打满算也就是个谋杀未遂,而你可是欺君之罪。”

    赵弗:“”

    “你自己一切小心,我们没事。”赵季看着赵弗道:“不用管我们。”,说着赵季冲她微微一笑,然后冲她做了个手势。

    赵弗当然明白赵季的那个手势什么意思,赵季让她跑。

    可是她能够跑到哪里去,她怎么可能丢下师兄和乌衣不管,只要是他们还在长安城,赵弗就哪也不去,而且赵弗如果走了,事情只会闹的更大,说不定还会牵连到整个济世堂,与其如此,不去她去御前认罪,也好过牵连他人。

    宋玠当然很清楚赵弗的心思,所以他压根没有打算绑着赵弗,甚至连看守她的锦衣卫也没有留下,唯独他一个人跟着她。

    “你看,我没有食言。”宋玠看了赵弗一眼:“你也没有骗我,我们还是一起看花灯了。”

    赵弗叹了一口气:“还真是。”

    “如果要知道你这样,我就不会来长安城,还能多看几年金陵城的花灯。”赵弗感叹道。

    “不,你一定会来的。”宋玠道:“因为即便你不来,你师兄在我手里,你还是会来的。”

    “”赵弗看了一眼宋玠:“宋玠,你知道吗?”

    “什么?”宋玠微笑着看着她。

    “有的时候我真想一刀杀了你。”赵弗道。

    宋玠非但不恼,脸上的笑意反而更浓了:“是吗?譬如什么时候。”

    “譬如现在。”赵弗道:“尤其看着你笑,我的心情更不好了。”

    “可是我的心情很好。”宋玠嘴角一弯,脸上带着如同小孩子得到了糖一般满足而得意的笑容。

    “”

    “走吧。”宋玠看着她。

    “干嘛?”赵弗的声音硬邦邦的。

    “看花灯啊。”宋玠道:“我们说好的。”,赵弗看了他一眼:“我没心情。”

    “为什么?”宋玠问:“因为我吗?”

    “您可真会给自己脸上贴金。”赵弗道:“当然不是。”

    “那是为什么?”

    “因为我快要死了。”赵弗道:“如果你犯了欺君之罪,明日就要被砍头了,你也不会有心情出来看花灯。”

    “说的也是。”宋玠转念一想,将心比心地点了点头。

    “既然这样。”赵弗道:“劳烦宋大人您给我送到诏狱里面,我还能好好睡上一觉,好有力气上刑场。”

    “不。”宋玠道:“我就要看花灯。”

    “谁不让你看了,你看你的,我走我的。”赵弗奇道。

    “我要你陪着我看。”宋玠道:“你答应好的。”

    “宋大人,我还是那句话,我没心情。”赵弗哀求地看着面前的宋玠:“你也理解,就放过我吧,让我回诏狱休息休息,我也不跑了,如果明天就要死的话,那么我今天就想要睡觉。”

    “不行。”宋玠一边说着,一边推着赵弗往人群里面走,人群熙熙攘攘,他们两个一前一后地走着,宋玠带着她挤到了一家卖花灯的摊子前面。

    “这位姑娘,想要什么样花灯,这儿有荷花灯,月兔灯,还有嫦娥灯,也有并蒂莲,夫妻蕙。”小贩一看见赵弗,立刻热情满面的迎了上来,对着赵弗道。

    “你想要什么灯?”宋玠低声问:“我给你买。”

    “我什么灯也不想要。”赵弗道:“我只想要睡觉。”

    “老板,要夫妻蕙。”宋玠一边说着,一边从口袋里面拿出来钱袋付了钱,小贩笑容满面的接过钱,看着赵弗和宋玠道:“二位来的可真巧,我这摊上就只剩最后一个夫妻蕙了,二位看模样应该是新婚不久的小夫妻吧?”

    “不是。”赵弗直接否认,宋玠似乎心情很好,对着小贩道:“我刚刚做错事了,她正在生我气呢。”

    小贩一副深有同感的模样:“的确,媳妇生气了,就是该哄着。”

    “是啊。”宋玠附和道,然后从老板手里面将花灯给拿了过来。

    赵弗:“。。。。。。”

    宋玠走到赵弗身边,刚要将手中的花灯递给她,赵弗看也不看,直接道:“你自己玩吧,我才不要。”,宋玠自己提着花灯,快步追了上去,走到赵弗身边:“想要吃糖葫芦吗?”

    “不想。”赵弗抱着手,几乎就是半闭着眼睛在走。

    “想要吃羊肉面吗?还是原来的那一家。”宋玠问。

    “不想。”

    “哎,这有炸果子,吃吗?”

    “不想。”赵弗道。

    “那你看着点路行吗?”眼看着赵弗闭着眼睛走路,好几次都差点撞上了行人,他眼疾手快地将赵弗给拉过来身边。

    “不看。”赵弗回过神来,方才睁开眼睛,宋玠叹了一口气,拉过赵弗的手,将手中的花灯递给她,赵弗正要推辞,宋玠道:“先帮我拿着,我去买果子。”

    “我不吃。”赵弗摇了摇头直接拒绝,宋玠道:“我想吃。”

    赵弗看了他一眼,方才接过来他手中的花灯,宋玠叫住了那个卖果子的小贩,快步走过去,她也没走,只是立在街道上安安静静等着宋玠,街上的人来来往往,络绎不绝,无数拉着手成双结对的姑娘们从她身边路过。

    赵弗低着头看着手中流光溢彩的花灯,手中的花灯做成的是夫妻蕙的模样,花蕊里面里面点燃着细长的蜡烛,每一片花瓣的做工都极为精致。

    “姑娘。”忽然有人叫住了赵弗,赵弗下意识地抬眼,只见面前站着一个清俊的公子,那个公子手中还拿着兔子灯。

    “有事吗?”赵弗问。

    那个公子有些不好意思的摸了摸头:“刚才我去买灯的时候,我娘子想要这个灯的,但是那边摊上面的灯都给卖完了,所以我能不能用我手中的兔子灯同你这个交换?”

    赵弗看着他,那个公子神情格外诚恳,眼中带着恳求。

    “不行。”赵弗很干脆的拒绝了。

    “为什么?”那个公子奇道,赵弗刚想要回答这不是她的灯的时候,那个公子又道:“反正你也是独自一个人,夫妻蕙本来就得夫妻两个人。”

    赵弗原本还想着待会宋玠来了,就说一说,同他换灯,结果衣听见这话,却觉得很是不中听,赵弗道:“你怎么知道我就一个人?”

    “我夫君来了。”赵弗道。

    “哪儿呢?”那个公子左看右看,也没有看到。

    “你后边呢。”赵弗抬了抬下巴,那个公子转过头来,只看见宋玠刚好买完了果子,正在朝着这边走过来,赵弗满面笑容地冲着宋玠抬手:“宋哥哥!”

    宋玠闻言忽然一顿,抬眼看过去,如果不是看见赵弗满面笑容正在朝着他挥手,他真的以为自己幻听了。

    一看见宋玠过来,那个公子立刻道:“对不住了,打扰了。”,说完他就灰溜溜地跑走了。

    “怎么了?”宋玠的脸微微有些发烫,他的心怦怦直跳,故作淡定的问:“刚才那人是谁啊?”

    “那人非要用兔子灯跟我换。”赵弗道。

    “那你怎么不换?”宋玠问。

    赵弗同宋玠的眼眸相对视一眼,赵弗瞥了他一眼,转过头来,不敢再看他眼睛,生怕下一秒她就沦陷:“那只傻兔子灯压根没有这个灯贵,我又不傻。”

山雨欲来() 
赵弗瞄了宋玠一眼:“你笑什么?”

    宋玠方才微微收敛了笑容:“没什么。”;说着他拿着纸袋里面的果子;递给赵弗一个:“吃不吃?”

    赵弗瞥了他一眼;没接;宋玠的手停留良久;赵弗转身就走;宋玠颇有些尴尬;正要收手的时候,赵弗忽然转过身来,朝着他走去;一把将他手中的纸袋给拿走了。

    宋玠微微一顿,继而笑了一声。

    赵弗横了他一眼:“你要是敢嘲讽我,说不是不吃吗之类的话;我就真的不吃了。”

    “本来就是买给你的。”宋玠道。

    赵弗冷哼了一声;然后摸出来一颗果子丢进嘴里,在嘴里咬来;顿时酸甜的果汁四溢:“本来就是你欠我的。”

    “你还吃什么?”宋玠问。

    赵弗道:“不吃了;回去吧;宋大人你也该复命了;别让陛下等太久了。”

    宋玠抬眼静静看着她;人如流水般从他们周身掠过;良久宋玠点了点头:“也是。”

    皇宫之中,万城宫阙,高耸入云;气派无比;在主殿旁边的长乐殿之中,歌舞升平,正在举行着宴会。

    管弦丝竹之声经久不绝,舞女身姿若轻云蔽月,宴席之中觥筹交错,络绎不绝。

    “臣弟敬皇兄一杯。”鲁南王从席间站起身来,朝着皇帝举杯道,继而一饮而尽。

    皇帝也拿起来桌上摆放着的酒盏,随之一饮而尽,继而笑道:“老三,你都好些年没有进京了吧?自打父皇仙逝之后,你可就一直没有回过长安城。”

    “边关战事吃紧,臣弟这不是一忙完北狄那边的事情,就立刻进京来了吗?”鲁南王听见皇帝这般说,先是一愣,继而道:“这都是臣弟的疏忽,还请皇兄见谅,臣弟先自罚三杯”。说完,鲁南王将面前的酒一饮而尽,然后侍女过来添酒,鲁南王一连又喝了两杯。

    “臣弟斗胆说一句,还请皇兄莫怪罪。”鲁南王道。

    “你说。”

    “这都是年前的陈酒了,我听说你最近新得了北狄的贡酒,老早就听说北狄人酿酒的美名,平日也没能喝上,今日皇兄不赏我口尝尝?”

    “你啊你,就惦记着朕的酒呢。”皇帝摇头笑。

    气氛顿时快活了不少。

    “看在你给朕守着边关,分忧解难的份上,朕就让你尝尝,今日大家都有口福了。”皇帝一面说着,一面命令一旁的舍人去取酒来。

    “我倒是很想同三叔去战场呢。”恭王道:“这样也可以为父皇分忧解难了。”

    闻言皇帝哈哈一笑:“你有这心思就好了。”

    那边鲁南王也打趣道:“你若是想要跟我去,我可没意见,怕就怕你父皇舍不得你跟我去边疆吃苦。”

    “即便是朕肯。”皇帝笑着道:“你母妃也未必肯依。”

    一旁的韦贵妃闻言道:“陛下总把我想象的小家子气,我原先都给您提过,说是让欢儿同我兄长去边关锻炼,您说欢儿还小,没同意。”

    “欢儿年纪就是不大。”皇帝道:“才十四岁,不着急,太子这个年纪,除却政务上,也没有去历练。”

    “欢儿哪能跟太子殿下比,欢儿这孩子粗枝大叶的,就喜欢舞刀弄枪的,这政务上,一概不知,比不得太子的。”韦贵妃道。

    “政务上面的事情,不懂可以学。”皇帝道:“毕竟太子也是历练过来的。”皇帝道。

    他身边的皇后虽然面上还是保持着笑容,可是眼底却闪过一丝冷意,韦贵妃心中一喜,看了皇后一眼,眼中带着挑衅,继而转过头对着皇帝道:“算了吧我怕太子殿下和皇后娘娘不高兴,更何况,欢儿年纪还小,不妨等明年吧。”

    倒是太子仍然不以为然,奇道:“若是欢弟想要学,我还巴不得呢,为何不高兴?”

    皇上转过头来看了皇后一眼,横眉道:“皇后不高兴?”

    “哪里不高兴?”皇后道:“欢儿长大了,能给太子减轻压力,臣妾高兴还来不及。”

    皇后的表情无可挑剔,就算是一贯喜欢从鸡蛋里面挑骨头的贵妃也找不出什么差错,皇后娘娘永远不会在大场面出错。

    “既然这样,是时候给欢儿请个师父了,韦澄,你瞧着大臣谁比较适合?”

    太子道:“儿臣以为,吴藩大人就不错。”

    “不错什么?”皇帝闻言横了他一眼,声音暗沉,带着极度的不悦:“我瞧着吴藩什么也没有教会你,反倒教会你顶嘴了!”

    不远处的酒窖,舍人快步走过去去取酒,取酒回来之后,一坛酒被分别倒在精致的酒壶之中。

    他刚温好了酒,有个侍女急匆匆转过长廊过来,一进门就叫住了他:“这个让我来送吧,陛下急着要酒呢,命我过来取。”

    那个舍人也没怀疑,将托盘递给她,那个侍女端着酒壶走出去,看着左右无人,转身进了隔壁的厨房,然后从袖口之中取出一个小瓶子,她用手帕挡住手拔出瓶塞,她将瓶子里面的液体倒进其中一壶酒中,那液体如同鲜血一般殷红。

    然后她如同被火烫了一般,快速将瓶子丢进一旁的火炉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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