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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杀锦衣卫大人-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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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前几年东夷人铩羽而归,他们就在等待着这个时机一雪前耻,如今宋玠才带了八千人前去,而且深入东夷险境,他们必然会乘胜追击,毕然是回不来了。”鲁南王道。
韦澄忽然心中一震,他看向鲁南王:“如果宋玠死了,雁门关失守,又当如何?”
“韦大人,您和贵妃娘娘最终的目的不就是要恭王殿下坐上储君之位吗?”鲁南王道:“至于这些,您还在担心什么?”
“王爷,您也知道,我韦氏一族只想要出一位储君,光明正大地坐上皇位,而断然不是犯上作乱。”韦澄道:“更不是叛国!”
“韦大人,您想多了。”鲁南王道:“我怎么可能叛国呢?这话也就在你我之间说说罢了,若是让旁人听去了,只怕是你我的命都没了,你的命倒也没什么,可是你韦氏一族的荣耀可全都没了,韦大人,您也不想这样做吧?”
“韦大人。”鲁南王看着他,不复往日玩世不恭的模样:“咱们得识时务,眼看着长安城的天就要变了,韦大人您可千万别选错了路,是做阶下囚,还是高高在上的摄政王,利益分明,应该不用我多说了吧。”
韦澄的神色变幻莫测,他看着鲁南王,脸上挤出来一丝微笑:“多谢王爷提醒,我回去一定会好好想想的。”
“那样的话。”鲁南王道:“对你我来说都好,对恭王殿下也好。”
韦澄大踏步走出府邸的时候,他突然发觉,自己从边疆请来扶持恭王的这个人,哪里是一匹马,分明是一头狼,一头对皇位虎视眈眈的饿狼。
韦澄觉得自己这步棋真的是下错了,一步走错步步惊险,他现在已经是砧板上的鱼肉,太子一死,鲁南王第一时间会是扶持恭王吗?
——显然不会,鲁南王骨子里流的也是皇室的血,他怎么可能甘心为人臣子,只怕他会打着为太子报仇的名义,踩着恭王,韦氏家族上位。
韦澄不敢再想下去。
“大人。”外面马车等着的小厮低声叫道,韦澄这才回过神来,他坐上了马车:“去李府。”
马车夫刚领命,准备朝着李府奔去,韦澄再次叫住了他:“不,去顾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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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墨的夜空之中悬挂着一轮薄月,锐利如刀,在阶下洒下淡淡的月影斑驳。
赵弗刚转过侧殿,只听得墙外边传来声音:“赵姑娘!”
声音小而急促,赵弗环顾四周,没留意身后,只觉得被什么砸中了脑袋,接着一团纸条就落在她的脚下。
赵弗抬眼望去,只见对面的大树上赫然藏着一个人影,赵弗定睛望去,声音带着疑惑:“杨大人?”
“这是宋玠让我交给你的。”杨练道。
只听见身后脚步声传来,赵弗刚要问,面前的杨练身影一闪,消失在夜色之中。
“赵姑娘,更深露重,你不回房,在这里做什么啊?”秦桑上前问赵弗。
赵弗朝着前面走了一步,刚好用裙子遮挡住方才纸团,她蹲下身子,顺手拔了一根草道:“没什么,就是一个人闷的慌,出来逛逛,刚好看见这有四叶草,所以才采点。”
“这是做什么的啊?”秦桑问:“能止血还是能治病啊?”
“好运。”赵弗道:“可以祈福太子殿下的病情能够早点好。”
“赵姑娘还信这个?”秦桑笑道。
“我当然信了。”赵弗微微一笑:“我不但信这个,我还信有神,我也信有鬼,而且就在府内,很奇怪吗?”
“鬼?”秦桑脸色大变,登时背后一冷:“哪里有鬼?”
“逗你呢。”赵弗嘴角微扬:“你也真信啊。”
秦桑嗔怪地看了一眼赵弗:“好了,姑娘我不跟你说了,我还要去给太子殿下喂药呢,您也赶快回去,小心着凉。”
“知道了。”赵弗道,等到秦桑走了之后,她才捡起来脚下的纸团,展开皱巴巴的纸,上面画着的一副太子府的地图,不过同赵弗所见的不一样,上面多了一条密道。
赵弗展开纸团的背面,背面是赵弗再熟悉不过的小楷——我一切安好,不日便可回城,切记莫声张,太子府有细作。
露出马脚()
那边秦桑刚从赵弗那边走过来;就来到了后门;这个时间点;看守后门的侍从都去用饭了;所以也没有人盘查;太子府这一整条街都被封锁了;外面来往的唯有锦衣卫。
秦桑看着左右无人;快步走上前来,曲起来手指叩了三下门,然后她低下头;门缝露出来一只手,秦桑低着头从那个手中拿过一个白瓷瓶,然后转过头再次环顾四周;匆匆忙忙地走了。
门外;那个锦衣卫刚将手中的药递出来,他拿出来一方帕子正在擦拭着手;刚从后门处出来;却不料正好碰见了前来巡查的杨练;杨练瞥了他一眼:“你在这里做什么呢?”
“没;没什么。”那个锦衣卫看着杨练;杨练从上到下打量了他一眼;接着侧过身:“注意点,不要距离太子府太紧,就算是摸了摸门;指不定不小心就会被传染上天花呢。”
那个锦衣卫默默将帕子收了起来:“多谢大人提醒。”
“行了。”杨练道:“打起精神来;好好看着太子府。”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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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衣刚好将药给熬好,正准备端出来,秦桑道:“姑娘都累了一天了,让我来吧。”
乌衣也没有拒绝,将手中的药递给了她,然后她一边揉着肩膀,一边朝着屋外走去,屋外赵季正坐在院子之中等他,院子之中摆放着茶果,因为天花的缘故,弄得所有人人心惶惶,就算是吃饭之前的筷子和碗都要用滚烫的水煮过,乌衣才放心让其他人吃,即便是这样,太子府之中的人也是食之无味,不敢多吃。
“阿弗呢?”乌衣看着赵季一个人坐在这里,不由得奇怪地问。
“她刚才回房休息了。”赵季一边说,一边抬手给乌衣倒了一杯茶。
乌衣接过茶,啜了一口,一股暖意从丹田之中升起来,整个人暖洋洋的:“怎么,她想开了?”
“不知道,应该是累了。”赵季道:“只要她愿意休息就行,不然按照她这个状态下去,身子压根吃不消。”
“你有把握吗?”乌衣问。
“难说。”赵季揉了揉太阳穴:“我没有见过我爹给阿弗治病,但是我却见过他在医书里面写的方法,但是同样的方法用在周姑娘身上,却不见效,更何况,明明是医治周姑娘的环境更好啊,这样想来,竟是哪里出了问题呢?”
“兴许是人与人之中的体质不同?”乌衣问。
“这应该是原因之一。”赵季道:“但是肯定有一种方法,对所有体质的人都管用。”
正在说话的时候,赵季杯中的茶水已经喝完了,他再次给自己倒的时候,壶中已经没有茶水了。
“我去倒。”乌衣见状,就要起身拿着茶壶去厨房,赵季抬手拦住了她,接过茶壶:“我来吧。”
厨房之中,秦桑快步走到厨房之中,秦桑快步走到窗户旁边,远远看了正在院子之中说话的两个人,接着快速将袖中藏着的白瓷瓶从袖口之中拿出来,匆匆忙忙地往药里面倒。
她刚倒完,听着外面赵季的脚步声越来越近,她手一滑,手中的白瓷瓶坠落在地,啪嗒一声碎了。
秦桑又怕又急,也顾不得什么,蹲下身子就用手去捡白瓷瓶,她捡碎片的动作很快,每一片都往炉子里面的灰烬里丢去。
“嘶。”忽然一片锋利的碎片划破了秦桑的手,秦桑顿时害怕极了,此刻赵季已经抬脚走进来了:“秦桑,这里还有热水吗?”
秦桑将手中的碎片再次丢进灰烬之中,她立刻站起来,隔着炉灶看着赵季:“没,没有了。”
“你手流血了?”赵季盯着秦桑的手,皱眉问,秦桑整个人脸色都是苍白的,她将手藏在身后:“没,没什么,刚才不小心被蹭到了。”
“我,还要给太子殿下送药,我先走了。”秦桑也没有再同多说,端过来放在一旁已经温了的药就朝着外面走。
赵季也没有疑心,他舀了水倒进锅中,然后拉过一个小板凳,随手拿过引火的干草,拿过打火石,正准备烧火的时候,忽然他瞥见炉灶里面积了很多灰,于是心血来潮,拿过一根木棍将炉灶里面的灰往外拨干净了,只见灰烬里面还夹杂着几片白瓷,很碎很小的那种,还带着血迹。
赵季忽然想起来刚才秦桑的手受伤了,只怕是被这个瓶子给弄伤的,赵季有一搭没一搭的拨弄着灰烬,在里面发现了一个破裂的,只剩下半截的白色瓷瓶。
他心中闪过一丝疑惑,顺手拿过来放在灶台上的抹布,垫着手从灰烬之中将白瓷瓶给捏起来,他将瓶子倒过来,啪嗒,一滴血顺着裂缝落入灰烬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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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府。
韦澄的马车一路前行,来到了顾府门口,一旁随侍的小厮冲着门口的守卫说明了来意。
顾府的管家开了门,看见是韦澄过来了,登时面色微变,依旧是客客气气道:“韦大人,真是不巧,这个时辰,我家老爷已经歇下了,您若是想要探望,改日再来吧。”
“麻烦您通报一声,我家大人真的是有事。”
“说了不见就是不见。”顾府的管家也很硬气,不管他怎么说,就是要关门。
“你还没有通报呢,怎么就知道顾大人见不见。”
“阿毛,住口。”韦澄道,阿毛听见韦澄的声音从马车之中传来,立刻毕恭毕敬地退在一边,看着从马车之中下来的韦澄,低声道:“大人。”
“我深夜前来,当真是有急事。”韦澄道:“还劳烦管家帮我向顾大人通报一声。”
顾府的管家道:“这些日子京中不太平,老爷本来就病着,如今太子爷又染了天花,老爷更是病上加病,好不容易歇下了,自然是不肯见外客的,小人不过是顾府的一个下人罢了,您又何苦为难我呢?”
“如果说是关于太子的事情,不知道顾大人感兴趣吗?”韦澄道,顾府的管家看了韦澄一眼,面色微变,继而道:“还请韦大人在这里稍等片刻。”
说着,管家转身就往顾府之中拔腿奔去。
此刻,顾府的正厅灯还亮着,里面传来说话的声音,侍女端着茶盘进来,只见为首的堂上坐着的正是称病不出许久的顾玄,不过同上次相比,顾玄的脸色已经好多了,精神气也很好,声若洪钟,压根瞧不出来是生病了的模样。
“如今太子得了天花,皇后娘娘已然失宠,诸位大臣今夜已经联名上奏,请求陛下废黜太子,改立恭王。”正在说话的正是礼部尚书周安。
听见周安说的这话,顾玄拧起了眉头。
“大人,总的想个对策啊。”另外一个人看着顾玄只是沉默不语,不由得着急道:“难不成您老真的能够眼睁睁看着陛下废太子吗?”
“你着急也没有用。”顾玄接过侍女递过来的茶,用茶盖轻轻拨弄着茶叶:“如果陛下真的准备废太子,就算是你我血溅金銮殿,也无力回天,更何况,如今太子殿下又得了天花,恭王殿下的确是不二人选。”
“大人,您准备就这样放弃了吗?”周安道:“您就准备这样眼睁睁看着恭王殿下坐上储君之位,韦氏一族从此嚣张跋扈,这朝堂之上就再也没有顾家的一席之地啊。”
顾玄看着他:“周大人,我还没着急呢,你着急做什么?陛下不还没有废太子吗?”
“大人的意思是,陛下不准备废太子?”周安问。
“暂时不会。”顾玄道:“如今东夷攻打雁门关,本来就是外患,如果此刻废黜太子,更会引起内乱,这正是东夷想要看到的场面,而这一点,陛下比你我更清楚,所以无论如何,除非,太子病逝,否则他是不会在这个关头换掉太子的。”
“可是陛下既然已经生了这个念头了,那就肯定会付出行动,我还没有听过哪朝哪代,得了天花的人还能够治好的呢。”另外一个人叹了一口气:“眼看着太子殿下怕是指望不上了。”
“如今只能够将赌注押在赵姑娘的身上。”顾玄道:“赵姑娘当年就是得了天花被治好的,所以我相信她也能够治好太子。”
“可是如果韦澄他不等太子病好就下手了呢?”兵部尚书李迟道:“如今他一手掌控着禁军,几乎占据了长安城一半的兵力,再加上鲁南王的支持,但凡是生出二心,我们就奈何不了他。”
“谁说鲁南王一定就会支持他呢?”顾玄喝了一口茶,看向李迟,不慌不忙道。
“父亲的意思是。”原本坐在一旁一言不发的顾明轩道:“鲁南王意图谋反?”
“自古成王败寇,鲁南王眼看着夺嫡不成,便收敛锋芒,转而支持如今的陛下登基,虽然看似玩世不恭,可是内心却是蠢蠢欲动,他绝不会眼睁睁看着恭王坐上皇位而无动于衷的。”顾玄道:“这一点,韦澄刚开始不明白,现在也应该明白了。”
“那我们这是坐山观虎斗?”顾明轩问。
“不是我们。”顾玄看着顾明轩道:“而是鲁南王想要看到整个场面,我们就做给他看。”
“可是如果这样的话,那我们不久遂了他的心意,同韦澄两败俱伤吗?”顾明轩还是不懂:“而且我们要是做给他看到话,光我们演也不是个办法,毕竟一个巴掌拍不响。”
管家匆匆越过花园朝着正厅过来,冲着大厅坐着的顾玄行了个礼道:“老爷,韦大人求见。”
顾玄冲着自己儿子一笑:“你瞧,另一个巴掌不是自己送上门来了吗?”
因果轮回()
“你们都先走吧。”顾玄揉了揉太阳穴:“时辰不早了;从密室里面走。”
“顾大人;告辞了。”以周安为首的大臣纷纷起身告辞;很快偌大的大厅之中已经变得空荡荡了;只剩下顾明轩一人。
“你也回去休息吧。”顾玄道。
“是。”顾明轩转身走出房间;他转身看了父亲一眼;父亲坐在为首的椅子之上;他已经鬓间半百,不复当年风采,但是即便如此;他依旧是正襟危坐,肃然而不可侵犯,顾明轩只恨自己无能;即便是自己到了弱冠之年;仍然不能够替父亲分忧解难。
“看来这些日子顾大人在府中身体养的不错啊。”韦澄上下打量一眼顾玄,笑着道。
“其实有时候闲下来的感觉还真是不错。”顾玄示意一旁的侍女给韦澄倒茶;韦澄谢绝道:“我就不喝了。”
“怎么;韦大人还怕老夫给你下毒不成?”顾玄半开玩笑道;韦澄道:“大人想多了;我晚上不喝茶的;怕睡不着觉。”
“睡不着觉只怕不仅仅是因为茶的缘故吧。”顾玄抬眼问;二人目光交汇处。
韦澄最先收了视线:“既然大人已经猜到了,咱们就没有必要拐弯抹角了,我就直说吧;我前来的目的就是想要跟您合作。”
“合作?”顾玄看着他:“老夫已经不问朝中大小事许久了;难得韦大人看得起我,只不过我怕是会让韦大人失望了,毕竟太子殿下是我的外甥,老夫就算是再怎么没权没势,搭上这条命,我也是站太子的,你若是想要说服我站在恭王这边,那您就请回吧。”
“顾大人,您不用跟我说这些。”韦澄轻轻一笑:“您比谁都清楚,在这个关头陛下是断然不会废黜太子的,除非太子。。。。。。”
顾玄一道阴冷的目光直射过来,韦澄后半句话很是识相地咽回去,转而道:“太子殿下吉人自有天相,一定会没事的。”
接着在顾玄目光的审视之下,韦澄将自己的来意说清楚了,自然他请鲁南王找来天花患者的血让太子患病的事情一概不提,只说了鲁南王同东夷联手,意图犯上作乱的事情。
等到韦澄将事情说完了,顾玄脸色大变,他原本以为这不过是恭王和太子之间的斗争,顶多是顾氏和韦氏的斗争,却没有想到凭空牵扯进来一个鲁南王,而且这个鲁南王来者不善,他竟然同东夷联手,攻打雁门关,此刻内忧外患,也不知道京城之中到底有多少是鲁南王的人手。
想到这里,顾玄抬眼看着面前的韦澄,眼神锐利如同猎鹰,看的韦澄毛骨悚然,韦澄不由得道:“我知道,是我引狼入室,但是此刻不是我们内乱的时候,我们现在需要联手合作,一致对外,首先得将这件事情报告给陛下。”
顾玄刚要说话,外面小厮叩了叩门:“大人。”、
“进来。”顾玄道,听见顾玄这样说,那个小厮才敢进来,他进来的时候,手中拿着一封信,那个小厮看了韦澄一眼,也不敢说话。
“什么事?”顾玄看着那个小厮道,那个小厮也不敢说话,只是将手中的纸条奉上去:“大人,这是方才有人在府外让小的转交给您的。”
说完那个小厮就下去了,顾玄打开信封,抽||出信纸,看着上面写着的字,顿时脸色变的铁青,他转过头来看着韦澄,眼中酝酿着滔天怒火。
“大人,您考虑的怎么样了?”韦澄问,顾玄不答,手紧紧攥着那封信,青筋暴起。
“怎么了?”韦澄不明所以。
“韦大人,您自己心知肚明。”顾玄将手中的纸团朝着韦澄抛过去,不偏不倚,正好砸在韦澄的脸上,韦澄也没有恼,只是捡起来纸团展开来看,脸色微变,登时心就提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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韦澄前脚刚进顾府,后脚就已经有探子将这件事情报告给了鲁南王。
“王爷,看来这下子韦澄是指望不上了,我们应该怎么办?”大理寺长史王城:“现在是要包围顾府吗?”
“先等一等。”鲁南王道:“看一看接下来的形势。”
“还等什么。”王城不由得有些着急:“此刻太子得了天花,主要的兵力全都在雁门关攻打东夷,只要王爷您一声令下,整个长安城就是您的了,此刻不打,更待何时啊。”
“你厉害,要不然以后本王都听你的,你来指挥?”鲁南王瞥了王城一眼,王城立刻闭上了嘴,不敢再说。
果然,没过多久,就有小厮过来通报了:“王爷,韦大人被顾夫人和顾世子给赶出来了,韦大人的面色可是难看的很,顾大人一家当时就直奔皇宫去了,扬言要上告韦大人呢。”
鲁南王微微一笑,转过头来看了王城一眼道:“你看,我说什么。”
王城立刻谄媚道:“王爷果然料事如神,只是小人还是不明白,王爷究竟用了什么手段,让他们反目的呢?”
“本王也没有做什么。”鲁南王道:“只不过是将韦澄当时传给西域巫师的信件派人送去了顾府而已。”
“那信上到底写了什么?”王城不由得更加好奇了。
“也没什么。”鲁南王道:“只不过韦大人向他们讨要天花病人的血而已。”
“大人真是高明。”王城恍然大悟,看向鲁南王的目光,不由得多了几分佩服。
夜幕降临,太子府之中更多了几分萧瑟,一弯新月悬挂至空中,转过偏殿,后面就是侍女的住所,其中一个侍女敲了敲门:“秦桑姐姐,我给你送热水来了,你在吗?”
那个侍女迟迟听不见人回应,于是打开房门,端着热水径直走进来了:“秦桑姐姐?”
那个侍女试探地叫道,可是照旧没有人回答,那个侍女心中升起一丝不祥的预感,她穿过屏风,朝着里面张望,只见被子鼓鼓的,秦桑整个人蜷缩在被子之中,也不出声。
那个侍女再次走到床前,用手推了推秦桑,秦桑原本是背对着她睡的,被她这么一推,不由得哼了一声,转过身来看着那个侍女道:“怎么了?”
“我给你要的热水打来了,放在这。。。。。。。”那个侍女话音未落,只看着面前秦桑的脸,惊恐地直往后退。
“怎么了?”秦桑抬手摸着自己的脸,那个侍女不说话,她一边摇着头,一边后退,整个人没留神撞在了小几上面,上面的瓷瓶啪嗒摔在地上,这才让她回过神来了,她转过屏风,没命地朝着外面奔跑。
秦桑心中猛然一震,她立刻翻身下床,也顾不上穿鞋,就往梳妆台跑去,只见镜子之中,她原本洁白无瑕的脸,赫然多了好多红色的痘痘,同太子的一模一样。
寂静的太子府忽然传来一阵凄厉的惨叫声,原本黑漆漆的太子府的灯一盏一盏亮了起来,人声开始嘈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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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弗正在偏殿睡的昏沉之际,忽然一个人跑过来,上气不接下气道:“姑娘,您快去看看吧。”
“怎么了?”赵弗睡的本来就浅,听见她这样说,立刻惊醒了:“太子怎么了。”
“不是太子。”那个侍女道:“秦桑姐姐也感染了天花。”
“什么?”赵弗立刻翻身下床,等到她来到偏殿的时候,只见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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