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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之男主总想当我的腿部挂件-第10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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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断有血沫肉屑顺着翻滚的血水往脖颈处流淌,滑入那身蓝衣里,一寸寸浸染成艳色夺目的红裳。
“容衍为什么?”女人艰难的翻动血肉模糊的嘴唇,明明遭遇了世上最残忍的对待,她的眼中却只有哀伤又绝望,没有一丝恨意,她看着面前的男人,仿佛在看她最心爱的男人,而这个男人方才还用他那双完美的没有一丝瑕疵的手残暴的凌虐了她。
回答她的,是一柄毫不留情,深深捅入她下腹的利剑。
“住口!住口!住口!”
听到她的声音,容衍好似听到了恶魔的咒语一般,疯狂的吼叫出声,他吼的痛彻心扉,世界混沌旋转,在脑海中嗡嗡作响,他恨不得活活撕碎眼前的女人,黑瞳霎时化出极致重瞳,手指再次微勾,插在女人身上的弑神剑轻轻一动。
弑神剑发出“刷”一声响,分离出第三把落在了容衍手心里,再次将之捅进了她的左手手腕。
“你——”
美丽的黑眸不可置信的看着他,巨大的痛再次袭上身体,女人发出凄厉的哀叫声,在寂静的通道中显得格外刺耳,不远处的月流害怕的伸手捂住了自己的眼睛,不敢再看这施虐血腥的一幕。
但是,她也不敢求情。
这时候的容衍,实在是太可怕了。
“你不是她!你不是她!你不是她!你不是她!”容衍像是受了严重的刺激,他每说一句‘你不是她’手中就会多一把弑神剑的分…身,直接就往那女人身上招呼过去。
似乎不过弹指时间,那女人身上已经插了不下十把弑神剑的分…身,变成了一只人形刺猬。
“容容衍是我啊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即便身体已经千疮百孔,女人却似乎依然不死心,她抽搐着,想要多说一句话。
但是容衍早已听不进去任何话,他仿佛有些喝醉般,突然对着墙上的女人痴痴的看着,暖白的光脱开阴影,照在他的面容上,描绘着他惊人美好的线条,他踉跄着朝女人奔了几步,眸中诡异的重瞳迷茫又萧瑟。
“曦儿,不要难过,不要痛苦,我一直陪着你。”他微微歪头面对着女人,似乎没注意到她惨烈的脸,声音清凉而淡柔,饱含浓浓的深情与疼惜。
女人心一扎,对上他目光的一刹那,却又惊惧万分得立马转移了视线。
这个男人,是个疯子,是个魔鬼,比魔族更可怕更恐怖的存在。
她后悔了,她不该贪图他强大的修为来招惹这个男人,她后悔了。
“怎么了?终于不演了吗?我的曦儿从来不会害怕我的,你又怎么会是她呢。”容衍唇。瓣浮起一丝阴鹜狰狞的笑,眼眸里是波澜无惊的死寂,一片沉沉的暗黑,一点淡光都没有,仿佛陷入无底深渊的晦暗里。
“你——为什么要让我失望呢?”
最后一句话,沉沉的含着,似憎恨怨怼,又似留恋温存,他遇到她时满满的幸福与爱恋在发觉真相的那一刻分崩离析。
被欺骗的憎恶,对曦儿的担忧,还有因自己居然没在第一时间就辨认出对方真伪的自我厌弃,彻底摧毁了他冰冷的表象。
这一刻的容衍,泯灭了他人性中最后的闪光点,他的心中只剩下毁灭与杀。戮。
他伸出五指,紧紧的扣住了她纤细的脖颈,将淌下的血挤压。在他的手背上,刺目狰狞。
女人的胸口剧烈喘息着,想要挣脱却早已力不从心,只能徒劳的等来了五指戳入皮肤时剧烈的疼痛。
他准确的用手指刺破了她的声带,却不至于让她即刻死亡
啊,这个残忍的、可怕的,怪物。
女人在失去意识前,默默的为自己哀戚着,直到血肉灌溉了身下的土地
因为有月流的连番保证,虽然再一次被迫与卫子曦分开,容衍虽心有不满,但也知晓这是神主对他们的考验,天下没有白掉的馅饼,何况那‘馅饼’还是神主之物。
虽然免不了担心,但因为血契的存在,他心中多少还是能知晓她大概的情况的。
所以最初他很耐心,根据月流的提示一直在寻找圣地,但是这份耐心很快便被‘意外’打乱了步调。
就在今日,他攻破一个关卡后正准备离开时,恰好遇见了有点狼狈的从另一个通道口跑出来的“卫子曦”。
两人一见面,熟悉的脸上立马同时带上了重逢的喜悦之情,但他们都是谨慎之人,在这个什么都可能是假象,什么都可以伪装的世界里,任何人任何物都有可能是敌人。
所以最初碰面时他们谁也没有先主动靠近对方,而是站在原地仔细的观察着对方。
“曦儿?”
“容衍?”
他们是彼此最熟悉的人,对方的外表、声音、气息,甚至是眉间发梢的一颗小痣的变化都逃不出彼此的眼睛。
所以在短暂的试探观察之后,他们很快便确定了对方的身份。
“有没有受伤?曦儿”
容衍匆匆走上前,心疼的抬手擦去她脸颊上一丝明显的血渍,她此时的形象实在称不上好,发丝凌乱,衣衫上也有多处破损和血污,明显刚经历了一番艰苦的战斗,还来不及整理自己。
‘卫子曦’柔笑着摇了摇头,煞有其事的抬了抬自己的胳膊道:“没有,都是些妖兽的血,我都说了我很强的,你就是穷担心。”
“对了,我和月老不小心走散了。月婆婆,你能找到他吗?”‘卫子曦’似想到了什么,顾不上容衍转头对他肩头的小老太说道。
小老太皱着眉可怜兮兮的摇了摇头:“我和小吟吟虽然是月流吟的器灵没错,但因为神主的关系,我们被暂时切断了与神器本身的联系,连我和小吟吟之间的心灵感应也随之被切断了,若要控制整个月流吟,你们就必须找到圣地,让月流吟认主,这样我和月吟才能重新与神器建立联系。”
“在此之前,我无法与小吟吟取得联系。”
‘卫子曦’闻言略带惭愧道:“月婆婆对不起,我没能照顾好月老。”
“这事怎能怪你呢?是小吟吟自己不小心你们才会走散的。好孩子,你放心吧,小吟吟他不会有事的。”月流慈祥柔和的看着她,飞到她面前,用她小小的手安抚性的摸了摸她柔嫩粉白的鼻尖,温柔和蔼的模样一点也不像月吟那么粗暴。
‘卫子曦’眼眸里泛着浅浅烟波,柔顺的任她动作,她微抬起头看着面前的男人,他此时正垂目不知在想什么。
“容衍?怎么了?”她皱了皱眉,正要抬手去抚摸他的脸,下一刻,却突生巨变。
锋利尖锐的弑神剑突兀出现,似发了疯一般在她光洁的脸上一刀刀划过,速度快得她甚至没有一点反应的机会,就已经在钻心的疼痛与煎熬中被活活的钉在了墙面上。
剑锋凌厉如雪,一滴滴毫不留情的沾着她的血
容衍,你
容衍异常聪明,虽然眼前的这个女人的的确确与他的曦儿一模一样,无论是外表气质、言行举止,甚至她眼中流露出来的对他浓浓的爱意都与他的曦儿毫无二致,她的表现没有一丝一毫的差错,完全就像卫子曦本人一般,换成任何一人面对今日这场面恐怕都察觉不出任何异常。
因为她,就是他心中的卫子曦,一个完美复制出他脑海里的卫子曦的可怕怪物。
她复制的不仅是外表,还包括了她的生平和记忆,甚至还有情感思绪,所以她的一切表现都是毫无破绽、没有漏洞的,但是——
她与他之间没有血契联系。
所以‘曦儿’明明近在身边,她的一切都很好,既没有受伤,更没有遭受磨难与挑战,她的情绪是喜悦与幸福的,她的笑容与往日一样让他迷恋深爱,但他的心湖之内却感应到一股强烈的情绪波动,挣扎、迷茫、不甘、悔恨与决绝,之后便是凌厉坚定的战意与杀意。
她很痛苦。
容衍非常熟悉这种突如其来的情绪波动,这是曦儿传达而来的心绪波动,一旦遇到重大的变故或者她难以应对的困难时,她的情绪会特别激烈,而他的感受也会更加清晰。
所以他清楚的明白,他的曦儿此时正在战斗,她正处于煎熬与抉择之中
而眼前的怪物却用他最爱的人的模样来欺骗他,所以他在发现上当的瞬间就用弑神剑毁了她的容。
一个怪物怎配拥有他挚爱的脸?
一个怪物怎配用曦儿的声音唤他?
容衍是如此的无助,无助得只能用眼前这个骗子的血清洗他的灵魂,所以无论这个女人是什么东西幻化而成,她都会死得很惨很惨
之后的画面过于血腥恐怖,凌迟之死也不过如此。
月流始终飞得远远的不敢看,更不敢出声,就怕打扰了疯狂的男人,也会将自己陷于万劫不复。
这个面容美胜天神的孩子,心性为何会如此扭曲不定?神主的继承者真要选这样一个人吗?
月流很心慌,却对一切无能为力。
第173章 奇怪的村落()
。
“小丫头,别心急。这段日子你做的很好,神主会看到你的努力的。”月吟坐在卫子曦肩头,伸手拍了拍她鬓角的发丝,几分温柔,几分安抚,几分鼓励,还隐约带着几分激动。
与卫子曦同行数月,月吟这个暴脾气的老头早已认可了面前这个外表清冷柔弱但内心坚强悟性绝佳的小金龙,她与她的父亲一样,足以担负起兽神的重任。
对月吟难得的友善,卫子曦没有说话,只是含笑朝他点了点头,继续迈步往前行,却在转角后看到了奇异的一幕。
卫子曦以为经历了这段日子的冒险,自觉在月流吟中出现再奇异的事都已经无法引起她心中的半点波澜了,然而看来她还是太高估自己,或者说是太低估月流吟了。
她的眼前竟出现了一座
炊烟渺渺的村庄!
村口站着一队手持长刀的成年男子,见到有陌生的入侵者,两人脸上都露出警惕的神色!手持长刀气势汹汹的朝卫子曦的方向包围了过来。
他们的衣着很暴露,上半身只有胸口裹着一层兽皮,赤条条的胳膊大腿暴露在空气中,孔武有力,亮得油光光,分外惹眼!
卫子曦看着这些近乎裸露的男子们,嘴角忍不住抽了抽,这些人的打扮她怎么觉得这么像非洲土著,就差在头发上插点鸡毛,在脸上涂点颜料了。
近看发现他们个个身材纤长,身手矫捷如兽,集结速度比她上辈子见过的最训练有素的士兵更为快速,明显也是经过严格训练过的,虽然暂时还无法确定是不是修真者,但可以肯定并非普通的老百姓,这些人身上没有任何灵力波动的迹象,但却有一股不同于常人的气息波动。
卫子曦无法确定那是什么。
“月老,这里莫非就是圣地?”她凑到坐在肩头的月吟耳边小心的嘀咕。
“是不是得由你自己判断了,老夫可不能帮你判断。”月吟却摸着胡须一脸高深莫测,但表情中还是带着一丝毫不掩饰的愉悦。
卫子曦心中有些狐疑,怎么说呢?如果眼前的一切是幻境的话,那这种感觉实在是太真实了,无论是五感带来的变化,都和现实的环境毫无差别。
她之前也曾遇到过不少幻境,但她一踏入幻境她几乎都可以马上辨认出稍许不同,因为即使视觉能骗的了她,但其他的感觉却并无法做到与现实毫无差别,比如嗅觉。
更何况卫子曦身为龙族,本身的感知就异于常人的敏锐,特别容易分辨出现实和幻境的区别。
而这里不同,空气中飘散出的一股股气味,都让她觉得这里就是现实世界。
孔武有力的男子们很快便包围在了她身边,浑身上下散发出好不掩饰的敌意和肃杀之气!可是就在这些骁勇的战士们围住她的那一刻,他们突然像看到什么惊天地泣鬼神的东西一般,满眼敬畏的丢下了手里的兵器。
“噼里啪啦”
一阵金属坠地的声响,所有男子手中的长刀都在顷刻间被他们自己丢在了地上,然后卫子曦就见他们不约而同的朝着她跪了下来,双手举高摊平,行了个极为庄重的跪拜礼。
“尊贵的月之主,吾等失礼了,请接受吾等最诚挚的歉意。”
一个比其他男人年长点岁数,满脸虬髯的大叔跪在人群中开口了。
卫子曦感叹,还好他们说的话她听得懂,不会有沟通障碍实在太好了。
这种时候她考虑的居然是语言沟通的问题,看来这几个月来她的神经真的被磨粗了不少。
这中年大叔估计是这群人里最高壮的一个,裸露在外的肌肤上布满了大大小小的疤痕,仿佛在述说着一个个英勇辉煌的故事。
这群人真是变脸比翻书还快!还有他们口中说的月之主又是什么鬼?
“这位大叔,你们先请起来说话吧。”卫子曦态度友好的上前扶起那个中年大汉,看来他应该是这群人中的领头人了。
那中年男人闻言恭敬的又给她磕了个头,才施施然起身,他身后的男子们也终于跟着站了起来。
“尊贵的月之主,吾名岑唯,请让吾为您引路。”
岑唯微微俯身行礼,示意卫子曦跟随他进村,其他男子纷纷给两人让路,半垂着头以示恭敬。
卫子曦皱了皱眉,却没有反对,虽然不清楚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但既来之则安之,她也不怕人家这是想瓮中捉鳖,这些人虽然看上去都很健壮,但无论如何也肯定不是她的对手。
“月吟,这里好像有些怪怪的?他们为什么称呼我为月之主啊?和月流吟有什么关系吗?”月流吟、月之碎片、月之主,都与月有关,也难怪她会有这些联想。
月吟耸肩,“我什么也不知道。”
“得,你就继续装吧。”
她们的对话并没有掩饰,岑唯自然也听到他们的对话,偏过头恭敬的笑着解释道:“月之主不必惊慌,吾不会伤害你们。”
“呃不知可否告知,你这是要带我去哪里?”穿过一栋栋简陋的木屋,穿过清澈见底的小溪,穿过稻花香满天的农田,也依旧不见岑唯停下脚步。
“月之主,吾带您去见吾族长老,他对您的事知道的比较详细,您有什么问题也可以直接问他,他定会知无不言的。”
卫子曦点点头表示明白了,然后不再说话的跟在他身后,一路欣赏这座村庄的风情风俗,也是一种美事,至少比起动不动的就要打斗的日常要好太多。
“轰隆隆”远处隐隐有轰鸣声传来,但并不明显,卫子曦皱眉,嗅了嗅空气的味道,却并未发现有任何异常。
“岑唯大叔,那声音是怎么回事?”
“月之主你看到那边那座最高的山了吗?那声音就是那座山上传来的,这也是最近才发生的事,以前并没有这种响动。吾曾派人去那山上看过,但却并未发现异常,只能感觉到那声音是从山体内部发出来的。”岑唯指着远处的一座山,表情严肃的说道。
卫子曦蹙眉,听声音倒是有些像火山爆发时发出的动静,但空气中并没有一点硫磺的味道;那到底是怎么回事?是山体里有什么东西被困住了?
还是那里有什么异变?或者说是容衍闹出来的动静?
“大叔,这动静最初是什么开始的,你可还记得?”
岑唯摸了摸下巴上黑漆漆的胡须,回想了一下道:“大概有两个多月了吧,具体时间也记不清了。”
两个多月,正好和他们触发月流吟迷宫的时间吻合?这总不会也是巧合吧?卫子曦心中疑窦丛生。
。。。
第174章 神主晴空()
岑唯这个族群名为清元,他带她见的那名长老叫岑禹溪,那是一位年近花甲的老人,一张饱经风霜的脸,头发花白,刻满了岁月留下的痕迹,沟壑中流淌过的是岁月的长河,翻黄的皮肤上夕阳的余晖,他曾经见证了多少光辉岁月,经了几多似水年华
他盘腿坐在矮床上,神态安详自然,看着他们进门,深邃而明亮的目光偷过来,温和的眼睛闪烁着智慧的光芒。
岑唯恭敬的朝他俯首,“长老,吾族等待多年的月之主大人出现了。”说着便将视线看向卫子曦,似乎在让她自己开口介绍。
卫子曦露齿一笑,上前两步作揖恭敬道:“这位长老您好,我是卫子曦,来自斗霄大陆,很荣幸见到您。”月之主什么的她可不知道是什么,只能简单的把自己的来历和名讳说了一下,至于该不该将其他的事说出来,就看他们接下来的对话了。
岑禹溪消瘦的脸颊凹陷,露出了一抹悠长的笑意,那双眼如海水一般,是愉快又深远的沧桑。
他说:“清元族等待万年的贵客,欢迎您的到来,老朽名岑禹溪,您称呼我岑长老即可。”
卫子曦了然的点头,又称了一声“岑长老”,便直视着他的眼睛等待他的下文。
“月之主进入这月流吟中已有两月有余了吧?”岑禹溪突然开口问道。
卫子曦一怔,“您知道这里是月流吟?”她以为他根本不知道这里真正的所在,却没想到他居然是知晓的。
岑禹溪闻言笑了笑,“我族最尊贵的客人,请来我的身边。唯儿也过来坐下吧。”他拍了拍自己身旁的空位,示意卫子曦坐过去,她没有推脱,礼貌的理了理自己衣衫后才躬身坐到他身旁。
然后他接着说道:“月之主此刻定然很疑惑吧?为何我族会生活在这月流吟中?而为何我们要称呼您为月之主?”说着拍了拍卫子曦放在膝上的手,斑驳的脸上尽是慈祥。
“您说的没错,岑长老。依我判断你们应该是存在了许久的族群,但为何你们会生活在这种地方?而您口中的月之主到底有什么特殊含义?这一切对我来说至今仍是谜团,希望您能为我解惑。”卫子曦有点急切的抬头看向老人充满智慧的双眸。
“月之主莫急,听老朽慢慢与你说。”
“万年前,我清元族还生活在一座不知名的大山里,族人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安居乐业,日子虽平淡却十分幸福,虽然有时候会遭遇灾荒,有时候又会被妖兽袭击,但依旧可以勉强维持族群的繁衍,这对清元族族人来说就已经是最好的日子了。然而有一天,灾难突然降临,大批魔族闯入村落,大地摇晃,山崩地裂,巨石滚落,许多族民不是死在魔族手中,便是被掩埋在了地底巨石之下,族群在一夕之间毁于一旦。就在那时晴空大人出现了”
晴空听到这个名字,卫子曦心中闪过一丝了然,晴空应该就是神主的名讳。
“晴空大人救下了我族仍存活的十数名族人,并向族人承诺将永世庇佑我族,为族人寻找一处安身之所,不久之后晴空大人便将族人们带到了这里。族人感念晴空大人的恩德,发誓将永远追随晴空大人。其实月流吟的存在并没有其他目的,它只是用来防止外人破坏清元村的平静而特意建造起来的特殊空间,因为我族人不喜外人打扰,也不善与人交际,晴空大人才会建造了月流吟这件法宝用以保护族人,让我族能避世而居。”
“所以其实清元村就是月流吟中的圣地是不是?”卫子曦忍不住开口问道。
岑禹溪点头,“是这样没错。清元村就是月流吟的圣地所在。”
“”突然之间就找到了圣地,让经历了千难万组的卫子曦竟有种物是人非的莫名惆怅,忍不住看向肩头的月吟:“月老,事到如今你仍不发表一下自己的意见吗?既然此处就是你口中的圣地,那神主留下的东西呢?”
月吟却只是冷淡的瞥了她一眼,转过头就是不开口说一句话,卫子曦抽着嘴角非常想把这傲娇的爆脾气老头给一巴掌拍飞。
她狠狠的呼出一口气,强抑住自己内心相当不敬老的冲动。
岑禹溪也随着她的视线看向了始终安静得仿似木头人一般的月吟,两双同样沧桑的眼睛在半空中交汇,流淌出岁月斑驳的残忍与温情,岑禹溪轻笑着抢先说道:
“呵呵,月之主不必为难月吟大人,您想知道的事老朽大多都是知晓的。我们一族的长老交替时都会将月流吟的一切事宜仔仔细细的告知下一任的长老,所老朽我知道的事情都是最初最完整的信息,包括月吟大人不方便开口的,老朽可是全无忌讳的。您在找什么我也明白,正如您所知,这清元村就是晴空大人利用他的大能创造出来的**空间,月流吟本身就是晴空大人留给他的传承者们最重要的宝物。”
岑禹溪睿智的眼眸微闪,却是充满了温润与悠然。
卫子曦对他的抢话并无恶感,展颜一笑道:“长老有心了,我很想知道晴空的事,他离开前有交代什么吗?还有您为何称我为月之主?”
“晴空大人在安顿好我们的族人后就离开了,它离去之初留下了一句话。”
一句话?
卫子曦心头一跳,眉峰耸立,“什么话?”
岑禹溪闻言皱巴巴的脸上露出一朵菊花般的笑容,“当两大器灵重回圣地之时,他的传承者便会带着吾族回归创始之地。传承者即为月之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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