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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之男主总想当我的腿部挂件-第10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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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混蛋容衍,你居然拿弑神剑对着我,你居然敢!”弑神剑啊,那可是弑神剑,顾名思义,神亦能弑,她只是一条还未飞升的小金龙,若是被弑神剑在胸口戳出个洞那可是连大罗金仙也救不了了。

    这混蛋想对她动手也就罢了,居然还拿弑神剑出来,这是存心不给她活路啊!

    听到她毫不客气的怒吼,容衍的眉微微皱了皱,长睫抬起,终于拿正眼看向了她,他细细的打量着面前这个女人,她的发,她的眉,她的鼻,她的唇,还有空气中她动人的馨香

    她的一切都是他最熟悉的,却也是这段时日里他的噩梦,若算上眼前这一个,已经出现了第五个‘卫子曦’了

    ‘她们’清艳冷然的来到他身边时,每每令他神为之夺,然而不过是一次又一次万劫不复的过程。

    容衍如何还能轻信他见到的一切,所以即便眼前的这一个似乎有些不同,但他依旧远远的看着她,手中的弑神剑闪动着锋利的光,他的表情很冷静,冷静的近乎于残忍,他淡淡启唇:“证明。”

    这个时候,并非意气用事的时候,所以卫子曦二话不说转身往羿凡的竹屋处跑,去把早早便睡下的月吟给带出来做证明。

    容衍可以怀疑她是假的,但月流肯定不会怀疑月吟是假的,两人身为双生器灵,彼此之间的感应只会比她和容衍这不靠谱的血契强!

    其实并非血契不靠谱,而是容衍遭遇到的那些假“卫子曦’并非是简单的幻影,而是上古凶兽靥魔复制出的思念体,思念体与本体几乎没有任何区别,从身体到灵魂完完全全复制了本体,在靥魔兽发出攻击指令之前,思念体几乎就等同于卫子曦本人,所以容衍才会陷入了混乱。

    可怜容衍这几日,当真是备受煎熬。

    不过他的苦日子明显没结束,因为经此一遭,卫子曦活生生的晾了他好几日,颇有将冷战进行到底的意味。

    此事暂且不表,且说卫子曦火急火燎的抓了睡得迷迷糊糊的月吟直奔村口,然后黑着脸十分愤怒的将月老头扔到了月流的面前,凌然道:“你能将我认错,我想月婆婆肯定不会认错了月老!”

    这话说的掷地有声,显然怨气极重。

    月吟本来睡得好好的,突然被她蛮横的对待,正要发火,就被一股熟悉的体温包围了,“小吟吟呜呜呜,流流好想你”

    “啊!小流流,你们终于也到了。”月吟这下不怒了,也不困了,欣喜的抱着月流,再次上演温情脉脉的重逢戏码。

    “”容衍的表情霎时有点木然,乌木似的重瞳似受到了惊吓般,瞬间变回了原样。

    看着不远处狠狠瞪着他的女人,他的呼吸不由得加重了几分,他知道,面前的这一个,肯定就是他的曦儿无疑了。

    之前出现的所有‘卫子曦’有个很明显的漏洞便是身边都没有跟着月吟,他之前见到她时之所以毫不犹豫就亮剑,也是因为月吟不在她身边之故。

    靥魔兽一段时间内只能复制出一种思念体,所以它即便想让‘卫子曦’身边出现月吟,也是无能为力。

    “曦儿,我绝对绝对不是有意的!”

    容衍悲剧望天,俊美的脸惆怅而绝望,他此刻的感觉非常遭

    。。。

第177章 切身之痛() 
大雪乌云,遮住了夜空中漫天星光,羿凡安排给卫子曦的卧房内,卫子曦沉着脸坐在床上打坐,一副凡事莫扰、生人勿进的清冷模样。

    那相伴相恋数十年的男人,站在床边垂着脑袋看她,如同高洁傲然的鹤在一汪清泉前驻足流连,他此时的视角只能看到她紧抿的红唇,一点朱砂绯红色,美貌而凉薄,像一团薄薄的烟雾一样,遥远而模糊。

    “曦儿”容衍试探性的伸出手想去握卫子曦的手,还没碰到就在她突然睁开的凌厉如刀的眼神瞪视下,再次无奈的缩了回去。

    面前的人儿怒瞪着一双杏眼,比雪还要白皙的锁骨被她耳畔的发压了大半,只隐约露出一点浅色的阴影,她漆黑的眼睛带着明亮闪烁的光斑,却是别样的清幽而魅惑,她傲然抬着头,对着床边的男人露出一个淡淡的笑?

    容衍突然觉得有点冷。

    只见她红唇微弯,青丝如雾,柔静得如同月下美人,唇角挑着恰到好处的弧度,说道:“夜已深,师兄请回你隔间的住处吧,有事我们明日再谈如何?”

    这已经是她第十一次对他下逐客令,在他们见完岑长老聊完有关月流吟的事回到羿凡的竹屋后。

    容衍的表情始终冷冷,仔细瞧才会发现他眼角在轻微的抽搐,“靥魔兽的情况月流月吟不是已经跟你解释过了吗?对你用剑是我不对,但我也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曦儿你就原谅我好不好?”

    向来不知道解释为何物的男人,只有在这个女人面前才会显得话多,且活泼

    卫子曦却笑着睨他一眼,“真是对不起师兄你,我这井绳实在太像蛇了!”

    “”在话语上较劲,容衍永远不是卫子曦的对手,所以他只能僵着脸,尽量让自己显得既可怜又无辜:“曦儿,不恼我了好吗?”

    卫子曦娇笑,“师兄多虑了,我并未恼你,我只是看你辛苦多日让你早点去休息而已。”她当然理解他的苦衷,也舍不得他受的诸般煎熬,但有时候女人就是那么矫情,感情上受了伤不在自己男人身上找点痛快就有种食不下噎的惆怅和憋屈感。

    想起他方才横眉冷对、横剑相向的画面,她硬生生的将满腹的心疼思念压在了心底,只一晚就好,怎么也得让他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

    “分离多日,曦儿你就一点也不想我吗?我就是因为太想你了才更痛恨那些和你一般模样的假人曦儿,不要生气了。”

    “”

    看她油盐不进的样子,容衍叹口气不顾她冰冷的眼神的阻扰坐到了她身边,长指执起她颈边的发,放到自己唇边轻触着,眼神迷离又诱。惑。

    若是语言无法打破她的铁石心肠,那就上手直接来。民间有句俗语不是这么说的吗?床头吵架床尾和。把曦儿摆弄成了一滩柔水了,就不信她还能执拗的对他“以礼相待”。

    白皙如玉的指头伸出去,将她的衣襟拨开,层层青丝从指间滑过,翩然如雾。

    卫子曦还没反应过来,就见男人眉角轻挑,漆黑的眸深若幽潭,美艳不可捉摸,怔然之间只觉胸口一阵冰凉,这才惊觉他的手指已经跃上了她的沟。壑

    她的衣衫在他熟练的动作下如蝶舞般翩然垂落,露出蝴蝶振翅欲飞一般妖娆撩人的锁骨,那双勾人的凤眸已经带上水润的光泽,紧锁着她,潋滟如波,横聚万般*蚀骨的艳。

    眼看着男人修长优美的身体带着怡人的香味将将压了过来,卫子曦的眸色一变,缓缓曲起右腿,朝着男人的裆部就是狠狠一顶!

    “|`o′|嗷!”

    床上美人斜倚床栏脸胜芙蓉,床下男人跪地惨叫脸色惨白

    窗外一勾孤月月色浅淡,映衬着一地雪花静谧素好。夜风寂寂,吹着竹林簌簌作响。

    竹屋内除了容衍细微的呻吟声再无人说话。

    半晌之后,容衍才幽幽的叹出一口长气,像在将他满腔的愁苦一并泄出一般,只见他抬起眼看了一眼床上已经躺平休息的某人,深邃明艳的眸子此刻却黯淡如黑夜下的死水,波澜不起,他对着用背影述说强烈拒绝气息的卫子曦道:“曦儿,我只许你恼一晚上,明天”

    明天再来重振他的雄风!

    不久之后,两人的房门外传来羿凡低低的劝慰声:“两位道友,双修之时不宜使用暴力,切忌走火入魔”

    “”屋内两人沉默。

    卫子曦翻了个身潇洒睡去,留下第一次感受男人‘切身之痛’的容衍在她床边守了一整晚。

    第二日,依旧在羿凡的竹屋里,卫子曦他们两人醒来的时候,羿凡已经为他们准备好了早膳。

    “平日里两位恐怕也是辟谷习惯了,不过这些年羿某倒是已经喜欢上了饭菜的香味,所以多事的也为两位准备了一些,粗茶淡饭,望两位道友不要嫌弃。”

    羿凡招呼着两人,昨日他已见过容衍,羿凡的神色倒也是平常,只有眼里的深邃更深了几分,他招呼两人落座。

    卫子曦也没跟他客气,寒暄两句,便招呼着容衍一起用起了早膳。

    三人之间神色平静,一如往常。

    早膳很简单,清元村几乎是靠天生养,所以饭桌上都是一些野蔬兽肉,滋味倒也是不错。

    饭后,三人围坐在一起,羿凡的房间打扫得很干净,让人耳目一新。

    羿凡换了个茶壶为他们煮茶,如卫子曦所说的一般,容衍果然很喜欢羿凡准备的茶,难得的出声赞叹了一句:“茶不错。”

    大概是卫子曦早起时已经恢复了往日的亲密,并未再对他摆脸色,所以他今早的心情明显好了许多,所以才有闲情逸致慢慢品茶细聊。

    羿凡闻言展颜一笑,“道友喜欢是羿凡的荣幸。”

    昨夜事发突然,初见容衍之时,羿凡就被深深震撼了,虽说只匆匆瞥到了他一眼,却已经被男子那股卓越如浩海星空、冰冷如崖底寒潭的气质给深深折服住了。

    如此冷然霸气、又如此绝色倾城的男子,他生平仅见!怪不得之前长宁道友会对此人如此有自信!

    更让羿凡心疑的是,这男人的身上有他相当熟悉的感觉,那是一种融入骨髓的熟悉感。

    羿凡不动声色的看着这个道号为天煞的男人,看着他与他身旁的女子会心一笑的画面,两人的关系经过昨晚已经不言而喻,虽然长宁道友昨晚似乎对他有点不满,大概是因为他伤了岑唯等人的缘故

    但端看他们毫不避讳住进一间房就知道他们是一对道侣,而且是一对感情相当好的道侣,两人之间的交流随性而为,站在一起的画面更如一副精致的画卷,他们看向彼此的眼眸里是浓浓的眷恋,让人侧目不已。

    不过他不得不承认,这一对还真是郎才女貌,相得益彰!

    容衍轻啜着茶杯,点头:“不错。”

    虽言简意赅,却实在是难得的实诚。要知道从他那里得到肯定是有多难,即使是卫子曦都要费上颇大的力气。

    想不到这浅浅一杯淡茶倒是让他松了尊口,卫子曦都忍不住吃味的瞥了他一眼。

    察觉到她的视线,容衍伸手握住了她,将茶杯放到她掌心里:“曦儿,你喝。”

    “借花献佛这招过时了。”昨晚留下的余怒未消,卫子曦冷冷瞥他一眼,才接下了茶杯。

    容衍只是看着她一脸宠溺的笑。

    三人安静的喝了会茶,卫子曦见昨日与岑长老约好的时间将近,就准备和容衍起身告辞。

    昨夜容衍确认了她的真伪,放出了被冰封住的岑唯等人后,他们就被岑长老请了去,这一次他将神主的安排完完本本的告知了两人,并安排他们第二日就去清元族的圣山接受传承。

    “多谢羿道友的款待,这两日多有叨扰,这是容衍自己炼制的一些丹药,若道友不嫌弃的话便收下如何?”卫子曦起身从乾坤袋里拿出几瓶丹药,放到了羿凡面前。

    虽然相处时日不长,但卫子曦看得出这个男人身上满是秘密,他明明是来自上界神灵大陆的修真者,身上却连个乾坤袋也没有,所以他在月流吟中身受重创也始终无法恢复自身的修为,更只能常年哑着声瘸着腿度日。

    卫子曦自然好奇,但每个人都有秘密,他不说她自然就不会问。

    她拿出的丹药都是针对他身上的诸多问题的,也算是对阵下药,虽然也许无法在短时间内恢复他全部的修为,但至少能恢复他三成的修为。

    对现如今的羿凡来说,已经足够了。

    更贵重的,他恐怕也不会收。

    羿凡看了一眼桌上的瓶瓶罐罐,眼神沉重又带着点激动,他抬手触摸着其中一个玉瓶,半晌之后才抬头对他们说道:“羿某如今确实很需要这些丹药,就却之不恭了。”

    卫子曦轻笑道:“羿道友不必客气。那我们这便不叨扰你了。”说着就准备跟容衍一起离去。

    却听羿凡再次出声道:“两位请等等,羿某尚有一事相商”

178。气息与谁相似() 
沙哑至极,恍若粗粝的石子被大雨时的溪流冲刷而过一般,这般的声音,已然听不出丝毫令人愉悦的感觉,反而有种无法言说的沉重。

    若不是晨光下的男子相貌依旧年轻,光听声音怎么都不会联想到眼前之人曾经有一副令无数人痴迷的动人嗓音,磨难让他失去了往日的荣华,只剩下苍白的皮相未曾腐蚀在岁月中。

    “嗯?”卫子曦轻吟一声,有些意外,毕竟这两日羿凡一直对自己的事采取避而不谈的态度,此时却刻意留住他们,所为何事?

    暗自感叹了一番,卫子曦拉着容衍再次落座道:“羿道友有事但说无妨。”

    话音刚落,便闻羿凡深吸了一口气,张了张口,似乎他准备要说的话让他有些难以启口,他连连看了容衍好几次,看得容衍细长的凤眸已危险的眯起时,才说道:

    “恕羿某失礼,天煞道友与文铮神君是否有某种特殊的关系?”

    他说话的一瞬间,卫子曦注意到一直如石雕一样纹丝不动的容衍神色蓦然大变,眉眼间的煞气似化为了实质,目光凌厉如深冬的冰雨刺人,卫子曦还来不及判断他目光中的意图,身边便有一道黑影闪出。

    再抬眼看时,顿时神色大变,只见羿凡已经被容衍掐着脖子双。腿离地半吊在了空中,他的脸已经涨成了青紫色,与容衍手背上的红纹形成了鲜明对比。

    “容衍!别!你先听羿道友把话说完。”卫子曦立马追过去阻止容衍继续动手,如今修为尽失的羿凡怎会是容衍的对手,他捏死他简直比踩死一只蚂蚁还容易。

    再这么下去,羿凡铁定会因为一句话而翘辫子,那就太得不偿失了。

    听到她的声音,容衍倒是稍稍冷静了一点,虽然依旧维持着掐人的动作,但确实微微松了点手劲,让羿凡得以喘息。

    “你究竟是什么人!”容衍黑衣凝目,在竹林氤氲下闪着美目,如同冻结的寒玉,俊美的容颜带着死亡的冷酷气息,他自然知晓他恨之入骨的男人的名讳——文铮。

    他虽然有着比女子还要精致的容色,但浑身气势又极是凌厉,此时的他看着竟不像是血肉做出的人,而是一把出鞘的锐利长剑,稍稍碰触就能被戾气伤得体无完肤。

    他漆黑的眸子,比冰还要冷。

    身经百战的羿凡被困在这个男人的手心里,只觉得快要被他身上散发的气息割裂,他几乎已经奄奄一息,说话的声音都似从气管里挤出来的一般:

    “我曾是文铮大人座下咳咳座下七将之一。”

    容衍漆黑的睫毛一颤,眼中寒芒如针,从菲薄的唇里吐出冰冷的话:“为何会觉得我和他有关系?什么原因?”

    那样的眼神让他几乎脊背都要震颤起来,羿凡心惊的看着眼前握住自己命脉的男人,如同刀锋一般冷艳狠绝的男人,有些艰难的开口:“你你先放我咳咳下来,可以吗?”

    一旁的卫子曦也见机劝道:“对啊,容衍,你先放了羿道友,这样他不好讲话。”

    她此时也同样震惊于羿凡的身份,居然是文铮神君座下七将,这样的大能居然沦落到这般境地,简直无法想象他之前到底经历了什么样的磨难,话本里的神仙被打落凡间都不会比他的遭遇更惨吧?

    容衍倏地像扔垃圾一样把羿凡重重丢在地上,能听到羿凡的身躯撞击地面发出的巨大声响。

    光影在容衍极其优美的侧脸勾勒出弧线,他面无表情,但因生就一副绝世的奢华美貌,所以即使是如此冷酷狠辣的动作由他做来都有一种繁盛开的绚丽。

    “说清楚。”

    羿凡在地上激烈的喘息了好一会儿,在他冰水一般的目光下点了点头,才小心翼翼的开口道:“不知两位可否知晓,文铮大人的身份?”

    话音未落,一柄锐利的冰刃划破空气,狠狠的扎在了羿凡的脚边,发出刺耳的声响。

    “多余的问题不要问。”

    “容衍,”卫子曦无奈的扯了扯他的手,她知道他此刻心情不好,但羿凡并未做错什么,他就算有气也不能这么不讲理:“平心静气的聊聊不行吗,非得一言不合就杀人才行?”

    在卫子曦面前,容衍会不自觉的弱上几分,他握紧她的手解释:“是他废话太多。”

    遭受无妄之灾的羿凡觉得很冤,但在慑人威压下的他也无法反驳,只能默默吞下了满心苦楚,拖着残体凄然的坐回了自己原先的座位上,叹口气将事情的始末缓缓道来:

    “天煞道友你可能不知晓,我们七将在成为文铮大人下属之前必须通过一种极为严格的试炼,那就是必须绝对熟悉文铮大人的气息,所以哪怕仅凭一根头发我们也能辨认出文铮大人,而你身上的”

    他欲言又止的看了一眼容衍,眼前这男人与文铮大人的气息如此相近,他心底已经略微清楚眼前他们到底有何关系了,也是这种关系触怒了他。

    卫子曦一听不妙,余光瞥见容衍的脸色已经黑如锅底了,赶在他发飙前问道:“羿道友你身为文铮神君的七将之一,怎会沦落到月流吟中?”

    赶紧转移话题吧,亲!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说啥不好非说容衍的气息与他最痛恨的男人相似,这简直就是活生生的找虐不解释。

    因为卫子曦的及时救场,容衍垂下眸,深敛起了眸底的阴鹜,沉默不动,波澜不惊。

    只有卫子曦一人知晓,他握着她的手力道有多重,若非她钢筋铁骨,恐怕那只手已经是肉泥了。

    羿凡也知道此事该尽快揭过,便也顺着她的话苦涩一笑道:“此事说来话长,两位今日应该有事要忙,恐怕也没时间听羿某的故事了。”他喊住两人其实就是想确认容衍的真实身份。

    虽然吃了点苦,但至少已经能大概确定对方的身份了。

    卫子曦闻言挑了挑眉,抬头看了看日头,昨晚与岑长老约定的时间倒是还未到,就是不知羿凡这故事到底有多长了,她轻笑一声道:“羿道友完全可以长话短说。”

    “呵呵”羿凡干笑了两声,“有机会羿某再与两位详谈吧。”

    “”

179。吃醋不分场合更没有底线() 
因为时间,或者说因为羿凡的个人原因,卫子曦并未能从羿凡口中听到他的故事。

    毕竟是个人的私事,卫子曦从没有勉强别人的意思,所以二话没说就带着冷着一张脸的容衍离开了竹屋。

    他们赶到岑长老住所时,岑唯也已经整装待发,提前等在了那里,月流月吟昨晚就被卫子曦留在了岑长老这里,此刻正坐在岑唯肩上啃小水果啃得欢脱,配上他们老态龙钟的悲剧模样,真是——

    一点也不萌!

    见面时免不得又是一阵客套寒暄,更何况昨日容衍还不分青红皂白的把岑唯等人冻成了人形冰雕,只差一点就要没命了,估计这件事将成为他们永生的心理阴影。

    “岑兄弟,昨日外子鲁莽伤了你和那些村民,实在抱歉,不知今日身体可还有恙?”卫子曦浅笑着和岑唯打招呼,她也没指望容衍能对他自己的所作所为道歉,所以这种事通常都是她来善后。

    岑唯闻言尴尬的偷觑了一眼她身边冒着寒气的容衍,但在看到那双凌厉锋锐的冷眸时又立马移开了视线,联想到昨日自己的惨状,他只觉体内一股凉意由心而发冷汗直冒,才干笑两声道:“不碍事的,呵呵。”

    看出他对容衍的畏惧之意,卫子曦扯了扯容衍的衣袖,小声在他耳边嘀咕:“你好歹跟人家打声招呼。”

    她也不强求让容大人给别人道歉,那是天方夜谭,但至少出个声缓和缓和吧,他持续冒冷气是要闹哪样?

    容衍轻瞥她一眼,薄润的唇浅浅蠕动,极为不情愿的对着岑唯开口:“今日麻烦你。”

    “不敢不敢,能为两位月之主带路是吾之荣幸。”岑唯连连摆手,脸上扬起真诚的笑,与他魁武健壮的体格十分不搭调。

    一番浅谈,又与岑长老告别,一行三人,外加月流月吟这对器灵勉强凑成了五人小队,由岑唯带路前往那座不断有轰鸣声传来的大山,被清元村村民世代守护的仙雾山。

    仙雾山山如其名,山中终年云雾缭绕,少有雾散云揭之时。

    卫子曦被容衍紧紧的牵着手漫步在山间小道上,面前是几乎遮眼的厚厚白雾,伸手不见五指,就连走在最前方带路的岑唯的身影都只能隐约看到一个轮廓。

    云雾缭绕,犹如置身仙境之中。

    这座山也被神主设下了强大的禁制,一切法术在仙雾山内都会失效,所以他们既无法御空飞行,也无法驱云散雾,神识也丝毫不起作用,所以一行人只能徒步靠着两条腿走上去。

    为了防止走散,前方的岑唯还特意在自己身上系了一根绳索,而另一头原本该由卫子曦或者容衍拿着的,但容衍不同意,无论是他拿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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