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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天谣-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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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余音绕梁,三日不绝。楚庄王无法拒绝古琴“绕梁”的诱惑,命人用铁如意捶琴,琴身碎为数段。女娲后人不忍让万人羡慕的名琴成为绝响,倾尽毕生力凝聚成四颗灵珠,一颗用以修复琴身,另外三颗灵珠落入世间有缘人的身上,三段爱情故事拉开帷幕……情窦初开的暗恋情怀,酣畅淋漓的爱恨情仇,宫廷斗争与家仇国恨当前,他们是彼此相忘还是与子偕老?
://200826
写在《》完本之后()
连载了两个多月,终于完本了。今天突然感到有些不适应,打开word,发现已经没有任何东西可更了。这是我的第一本小说,扑街铺的相当彻底,但是我还是很知足,申请签约一次成功,没有经过费力的修改,联赛上也得到了两位导师的关注,这就够了。
我一直是个知足的人。尽管有时候看到别的作者被那么多的读者阅读自己的作品会心生羡慕,18万多字,七百多的阅读量,我想我在或许算是第一人了。
我还会坚持吗?
没有读者留言,留言区大多数是广告,每天零零散散的几个人的阅读量,我严重怀疑他们是不小心点进来了。而我也在思考,是不是新人不打广告真的没有人留意到我们的作品。这么多的不如意摆在眼前,我竟然从来没想过要放弃。
是的,我还会坚持。
第二本小说正在创作中,仍然是本古言。我没研究过哪种类型的小说在比较受捧,我只是想到了,就去写了。有时候我很庆幸,在一本小说没有写完的时候,我在脑中已经规划了下一本的构思,第三本应该会是个现代文,这个应该,占百分之七十。
我陪着慕青走过了很长的一段路,从她的『性』格设定到现在完本,这个『性』格有些不讨喜的姑娘还是一步一步地走了过来,她的执拗有些像某个时期的我。我的笔下总是会出现自己的影子,不管是女主还是女配,多多少少都会有。
《楚天谣》的结局我本人比较满意,本意是以悲剧结尾的,(其实现在就是个悲剧),慕青跟景烟在一起了,却是在自己的幻境中,她还是胆小怯懦的,本来可以忘记一切活下去,在最后时刻,尽管是面对景烟的一个幻象,她仍然下不了手伤害他……
我猜想,很多人会说她傻。可是当局者『迷』,每一个在爱里的女子都是如此。我的笔下,就是要让这样一群鲜活的人疯疯狂狂的去爱,去恨,去付出。
虽然不舍,可还是要说再见了,慕青,你这个傻姑娘,在幻境中你们终于在一起了,可是面对一个幻象,你幸福吗?
景烟,你会同时生活在两个不同的空间,一个是慕青想象出来的幻境,在那里,你爱她;一个是真实的世界,你醒过来会忘记一切,你不会知道有一个人为了让你活下去,将自己永远的封印在了古木琴之中……你或许会爱上别人,将你的全部柔情都赋予她,这样的生活慕青肯定想到过,可她还是牺牲了自己,让你活下来。
你的爱,你的恨,她再也不知道,她的喜,她的悲,你也再不能体会。
说了这么多,我感觉自己越来越像个后妈了,其实我是爱你们的,连说句再见,我都心存不舍。
不管你们会生活的怎样,这都是你们自己的选择。正如我,我选择一直写下去,至少现在,我还有故事想要说给大家听,嗨,你们愿意听我说个故事吗?
引子()
我从来没有预想过自己将会如何死去,因为感觉这一切尚且遥远而我本身又年龄尚小,所以当这一刻真正到来的时候我不免感到巨大的遗憾。我想我还不能亲自为我父皇碾磨代笔分担国事,我还没有好好学习过母后教予我的女红,可是我就要死了,你说这是不是一件很悲哀的事情。
那正是一年之计在于春的大好时节,我却要单赴黄泉,老天爷待我实在不怎么好。这么想起来,我竟然可怜起自己。
母后在我八岁那年因为后宫嫔妃的陷害失去了可人的容颜,父皇便在都城外建了一座府邸,供我母后隐居于此。我本是一心想要跟随母后搬出皇城的,无奈母后不准,我只得一人住在皇城母后的别院中,鲜少有见父皇的机会。
因我生『性』顽劣,在母后搬出皇城不久,父皇便将我委托给一位大师,初见此人时,他全无得道高人的半点气质,我本以为最起码也要来个衣袂飘飘的出场姿态,没想到就被师父穿着平淡外加扔在人堆里就消失不见的大众脸给蒙混过关了。
我记得父皇说对我,慕青,你跟着海梦师父好生学习。
那一年,我九岁。在母后隐居的第二年冬天跟随海梦师父上山去了。
很久之后,我才明白,原来生在帝王家,并不完全像大家看到的一样好,我小小年纪,便要面对许多问题。即便不想参与到勾心斗角的宫斗中去,有些事情,却还是避免不了。就像面前这些『乱』臣贼子想要取我『性』命威胁我父皇割地一样。
时今不过两载光阴,我跟随师父修道,还没有让父皇看过成效,就这样一命呜呼心中实在不甘,可我一介女流怎抵得过眼前数十位黑衣人的身手,我瞬间就开始无限忏悔起在山中习剑时的不用功。
就在我万念俱灰等待敌剑封喉的刹那,只听众黑衣人均发出一阵惨叫,我迟迟不敢将眼睛睁开,直到一个声线明朗的男子开口说,“姑娘,你可曾受伤?”
我凭声音断定此人定是个风度翩翩的公子,于是欢快的睁开眼却发现来人带着一面银质面具,不但他是如此,他身后的随从也无一例外是这副打扮。我撅着嘴表示不悦,大师兄常说我早熟,没事就想着碰见一位家世好人品好的公子一见钟情互许终身什么的,可是作为外貌协会的资深会员,我连他长什么样子都不知道,后续工作便无法展开了。
见我久未应答,他便将手在我眼前晃晃,“莫不是吓傻了。”
我应他:“我觉得你如果戴马头面具的话,兴许会达到这个效果。”
他笑的时候『露』出白灿灿的牙齿,唇红齿白的问我:“姑娘伤到哪里没有?”
我冲他甩动四肢,以示健全。“多谢公子舍命相救,小女感激不敬。只是你好像受伤了……”我指着他的肩膀道。
他将一截箭柄从左肩上拔下,随手扔在地上,“姑娘不必介怀,在下是习武之人,这等小伤伤不得我。恕在下赶路,不能将姑娘送回家中。”
“我有名字的,你可以叫我青儿。”
他闻言微楞一下,随即颔首,又四周看了一番,说:“那青儿姑娘赶紧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吧,免得再有歹人伤害姑娘。”
“公子如何称呼?”我见他行『色』匆匆就要上马,便脱口而出。
“在下景烟。”
——引子
第一章 抢婚()
第一章 抢婚
在我匆匆的公主生涯中,我本以为我与景烟会是厮守一生的神仙伴侣,可是世事难料,我为他付诸了多年光阴,哪怕是父皇要罢黜我公主的身份,我都没有松口答应,如今却自己向父皇相求将我指婚于司徒空。
有些事情,并不是你坚持就可以改变的。这是我痴恋了景烟多年后得出的心得。
大师兄夸赞我说,颇有些海师父视物皆空的感觉。
“其他的可以视为万般皆空,可是相对于南国,我做不到。”这些年来,我没有如当初向父皇母后允诺的一样替父代执国事,而是来到姜国,历尽万苦寻到了景烟。
待我重归南国之后,才知道父皇母后的飞鸽传书所报的平安全是为了安我的心。南国内外交困,上有姜国虎视眈眈,下有晋国直驱北上,现今只得想出联姻的法子求得邻邦黎国的支援。
我离开皇城数载,这等联姻救国的事本是轮不到我头上的,论姿『色』,我的姐姐妹妹们有的是倾国倾城的容貌,谈『性』格,又不知道比我这个冥顽不灵的假小子好了多少倍,可是令我怎么也想不到的是,这世间存在着太多的因果关系,我当年一锭银子竟然俘获了黎国长公子司徒空的心,这让我觉得甚是不可思议。可是转念想来,当初的那次出手相救,景烟于我大抵是我于司徒空那一锭银子的存在是一样的。
本是与爱情毫无关联的,却被我以情之名义冠名了这许多光阴。
再次见到司徒空,是在我替他解围之后的第四年。我已经认不出他的样子了,他却是在我献舞之后就叫出了我的名字,忘了说,那时我还围着红『色』的面纱。
“司徒公子怎知道我就是慕青?”他随我来到城楼,我解下面纱问他。
“公主这般称呼可是要拉开你我之间的距离?”他笑说。而我实在不能将四年前的少年与面前的司徒空画个等号,我们之间再不是一锭银子那么简单的关系了,自我向父皇声明我愿嫁与黎国之后,我就知道,那跟姻缘的线,就已经将我拉到了与景烟越来越远的位置。
“你执意要求联姻,难道不怕我已心有所属?”
“我怕,我怎么不怕。”他收起刚才的笑,正『色』道,“可是我深知这是我最后的筹码,我与同等来求婚的人不同,我除了有趁火打劫的嫌疑,还有一颗痴恋了你三载的心。”
“你可曾想过,我们本就是要在一起的。”司徒空拉住我的霓裳,将我拥入怀中。我瞬间怔住——我还从来没有听过如此美好的情话。我不着痕迹地推开他,“五日之后,我会跟你取道去黎国。”
景烟,我爱了你六年,你却如磐石般不移不动,任我如何韧如丝,也暖不开你的心。而今,另外一个男人对我说,我与他本就是要在一起的。你若也如他一样柔情,我不敢保证自己还会不会如此决绝的答应这场联姻。
也许我本就是以此作为借口,逃避你带给我的伤害。却冠以拯救黎民百姓的大赦情怀。
作为南国的公主,我还有五天的时间打点这里的事宜。我去了母后在皇城外的府邸,近些年来,母后一心向佛,吃斋念经,早年她还是用面纱挡住脸的,可是受了佛教的感化,终觉这是欲盖弥彰的做法,便撤去了面纱,连父皇差遣到这里的管事和伺候丫鬟也留了没几个。现在的母后,哪里还有当初在皇城的那个德姬的风韵。
“母后,您还恨吗?”我抚上她的脸,眼眶就噙满了泪水。
“傻孩子,如今母后在这别院中难得清闲,倒觉得是上天恩赐,终不觉旁人亏欠了我,在宫中的勾心斗角,母后是乏了。”
“母后,我一定会治好您的脸。”这些年我追随海梦师父学习『药』理,为的就是有一日还母后容颜。
母后笑笑,她早已将容貌看的比任何事情都要轻了,“青儿,假以时日你就是黎国的太子妃了,你凭心告诉母后,你可是心甘情愿?”
“母后,青儿是甘愿的。”
“这倒是最好。”母后叹气,“莫说我们南国现在处于危难之中,哪怕国不将国,我与你父皇也是希望你有一个好归宿的。”
“我知道,母后,您与父皇都是疼爱青儿的。黎国长公子待我有礼,女子终归是要嫁的,您不是跟我说过,若求得一个如意郎君,便此生无憾了么?”
“青儿,你会幸福的!南国百姓也会祝福你。”
从母后的府邸中出来,我竟意外收到了一封快书。那只飞鸽我是再熟悉不过的,我强按捺住自己砰砰直跳的心脏,打开书信,偌大的白纸只写了两个苍劲有力的字——退婚。
我有一瞬间窒息的错觉,双脚像是被钉在了地上一样动弹不得,他只消两个字,就让我对他克制了六个月的思念源源不断的在心底肆意。可是时至今日,我已经不是那个来去自由爱的轰轰烈烈的慕青了,父皇将我与司徒空的婚事昭告了天下,并赐我惠德公主的封号。我与景烟,只能是回不去的曾经了。
我将书信收好,又上山与海梦师父拜别。
大师兄此时正在打禅,听海师父说,公孙傲这小兔崽子因为对他养了数十年的灵龟动起了歪脑筋,被他打得屁滚『尿』流连声求饶。
我听罢捧腹大笑,“大师兄想是对灵龟好奇了,想与它耍上一耍呢。”
“慕青,你这番远足,为师送你一副锦囊以保平安可好?”
“海师父,我就知道你不会叫我空手走的。”我接过师父送我的锦囊,“可是,怎么这般破旧了?”
“管他是新是旧,顶的用才是好的。”
我顺从地收好了锦囊,海师父不紧不慢地说,“若有难时,方可打开。”
“海师父……”
“慕青,待你我师徒再次重逢,定是一番别样的景象啊!”
我没有听从师父的话跟大师兄当面告别,我怕我们会哭成一团,他陪我在姜国混了两年,我们都吃了不少苦,这份患难之交,如若当面辞别怕是我在新婚当日也不得展颜了。
这五日过的倒也风平浪静,我试图让自己忘记景烟的书信,全心陪在父皇身边处理奏折,又连夜为母后织好了一件春衣。南国四季温差不大,春衣已经是尚好的御寒衣物了。
我在灯下临摹父皇的墨笔,司徒空不知何时已经走了进来,关切地说:“青儿,明日你我大婚,路途虽不长也可有跋涉之苦,你早些睡下吧。”
我轻声答:“还有这几行字,就去睡了。”
他似乎有话要说,欲言又止了一番后终于开口:“青儿,嫁给我,你不快乐么?”
“你多虑了,我只是有些许紧张。”这么多年来,突然出现一个将你视若珍宝的男子将要成为你的夫君,任谁,都不能再处之泰然了吧。
“相信我青儿,我会给你幸福。”
我点头,“我一定会很幸福。”即使陪伴在我身边的不是景烟。
海师父一向自称有预见未来的法力,我不知道他有没有预见到我会在两国交界处遇到劫匪,想是劫匪穷凶极恶了,竟然劫持联姻的队伍。我一开始并没有多想,司徒空率领的强将一定能制服他们,而这,也只是我们大婚中的一段小『插』曲。
借我十个胆子,我也万万没有料想到来人竟是景烟。
他趁两方激战,从我乘坐的轿顶破轿而入,我没有看清来人就慌忙想逃,却被他牵制住双手困在身后,他扯下我的面纱跟盖头,冷眼看着我,“惠德公主,没有收到在下的书信么?”
“景烟,我是南国跟黎国的联姻公主,你疯了,你想姜国成为众矢之的吗?”我加大力气想要挣脱他的牵制,却被他困得更紧。
他无所谓的笑笑,身躯却将我『逼』迫在轿中的角落,连呼吸都成了费力的事。这是我们距离最近的一次,却是在这种境遇。
“如果你想救你母后的脸,最好乖乖闭嘴!”他深知我一直想要医好母后,一句话便起到了打蛇打七寸的关键点上。
我低声斥他:“你又想了什么法子捉弄我,若在平日,倘我信了也无妨,可今日是我大婚,关系的是我国子民,你还是走吧。”
他不依不饶,继续道:“如若我有保你南国跟你母后容颜两全的办法呢?”
“那我需要付出怎样的代价?”
激烈的打斗并没有持续多久,当四面皆奏起笛声的时候,我看见黎军人马纷纷应声倒地,我不知道景烟用的是什么邪术,只觉得整个身体都在迅速的往下坠落,折翼的鸟儿应该体会过这种没有重心的致命伤害,倒下去之前,我听司徒空说“不要伤害青儿。”
我已然失去了挣脱景烟的力气,只得软软的摊在他怀中,努力集中精力说,“求你……保司徒空『性』命……”
我不知道景烟是如何把我从南黎两国交界处带回姜国的,其中路途遥远,艰辛可想而知。可是我竟然全然不觉。待醒来,才知晓了后来的事情。
黎国因为在国境内让南国公主丧命,我父皇大发雷霆,几次想要攻打黎国,都被众位大臣劝了下来。想惠德公主乃是为了南国百姓远赴黎国,虽无法结成连理,但求和目的已达到,父皇是位仁君,断不能因为私爱而使百姓陷于水火而不顾。
只是我有些担心父皇与母后不能接受我因祸『乱』去世的消息,整日跟着茶饭不思,人也日渐消瘦下来。
从此,我只是一个已死的人,再不能有什么奢求了。
第二章 寻梦()
半年前从姜国皇城走出去的时候,我以为我今生再不会踏入这片土地,而今不过半年,我便又穿上了原来的棉衣坐在这城中,没有了大师兄的陪伴,也不能与他人诉说我的思乡情切。
景烟自我醒来就再没有出现过,我无从跟他考证他那日所说话是否属实,即便是谎话,我如今又能奈他如何?怕是自取其辱罢了。
又一日。我只是吃了两口煎饼便没了食欲。离家这么久,怕是今后再无吃家乡粟米的机会了,在我放下碗筷之时,景烟终于出现了。我想他也是知道终究要面对我的道理,我起身,沉默地冲他作揖却并不问安。
他遣了周围的侍女,坐下来,“慕青,那日我依你,并没有要那司徒空的『性』命。”
“如此,便多谢太子。”
“想是你谢早了,”景烟手中把玩着一株灵芝,似笑非笑地看着我:“需要我拿血『液』来灌溉这株灵芝,才可救你母后。”
我看着他的眼睛笑而不语。
他表情有些愠怒:“用不得旁人的血,需是我景烟的才行。”
“你怎么才能帮我救我母后?”我再也笑不下去了,只觉得现在的景烟与早前的判若两人。
他不作答,却用右手揽住我的腰肢,『逼』迫我直视他的眸子,“你说,你是心甘情愿要嫁那黎国公子的?”
我点头,“是我心……”话未说出口,就被景烟用他的唇封住了嘴唇,我一时没有反应过来,欲伸手推开他却被他整个人圈进怀中,我不知道景烟在我们分别之后发生了什么事,他从未主动吻过我,可是这吻,像是他在发泄着某种不满。
他终于放开我,我踉跄地倒退了好几步,“我……我还是做大夫……帮你医治百姓来报答你,可好?”
现在的景烟,完全像个陌生人一样,我不由得感到恐慌。甚至不能确定他就是我爱了六年却始终得不到他的心的景烟。
“你医治得了别人,却医治不了自己,你不知道,我有多厌恶你,和你的口是心非。”
“我知道我骗了你,可是我没有恶意的。”当初没有跟景烟说明我是南国人,实属迫不得已之举。
“慕青,我不爱你!可是你必须要留在我身边。”
我近日鲜少出这“鸾凤殿”,很多事情都是在侍从口中得知。中间倒是去求过景烟两次,因这灵芝半月就需浇灌。他大抵也是烦了我的,两次都是将血『液』直接盛在『药』瓶之中打发了我。我也乐意这样图个清静,只想着他最好派人送了过来,也省的我一趟趟去求了呢。
可是这终究是我一厢情愿的想法,『药』还是要自己去寻的。
我换上殿中侍女的衣裳,为的是不想惹人耳目。据我所知,这个时辰景烟是呆在房中批阅奏折的。我端着沏好的茶水走进他的书房,才知道他今日是在同皇太后聊起家常。我自不敢多言,这位母仪天下的皇太后我是知道些的,自觉上了茶水乖乖地站在一边侍候着。
“烟儿,母后知晓你对那慕容雪是一片情深的,可是你万万不能将她纳为皇妃,这件事,你一定要答应哀家。”
“母后,儿臣心中自有定夺,还未曾想过立妃一事。”
“烟儿,母后年纪大了,你即位也有些时候了……还是,让母后给你张罗选妃的事如何?”
“母后,儿臣爱江山也爱美人,而今国事刚刚安定下来,儿臣实不想将精力放在策立皇妃的事情上。”
“也罢也罢,”太后叹口气,“选秀这等事,就算母后为你『操』持妥当,还要皇上你亲自点头才是啊。”
我站在一旁,听也不是不听也不是,无奈景烟并未下令让侍从回避,我也只好随时斟茶倒水伺候着。那慕容雪我是知道的,想是景烟爱她爱的太深,才不知如何是好吧。
皇太后走了之后,还未等我开口,景烟便道,“怎么,你是来恭喜我的?”
我不晓得该如何回答,只是低头不看他。很多人很多事,你一旦决定了转身放手,等到再想挽回的时候,已然是错过了。景烟是,慕容雪是,我也是。
“你快要成婚了么?”
“没错,但是——”他语锋一转,“你别妄想我会让你走。”
“景烟,我不明白?我不明白你为什么变了?”你不爱我,为什么不能放我走呢。
“不明白我为什么去抢婚?”景烟『露』出耐人寻味的笑,眼睛一瞬不瞬的盯着我。
我道:“你并不爱我。”
他冷哼一声,仿佛我说了一句笑话,他的表情一如刚才,语气却寒如冰霜:“可是我见不得你幸福,我每一分每一秒都在想灭了南国,我按兵不动,因为南国百姓没错,错的是你父皇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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