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敌国太子总想帮我复国-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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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推一波接档文,大家甩个收藏啊:瑄国太子叶棽前世不得圣心,死前却被一个宫奴拼死回护。重活一世,叶棽决心找到那个人,护他宠他,把心掏给他。可是他发现,这人原来是卫国的二皇子呀!卫国好像是自己灭掉的呀……好在叶棽有一颗坚强的心,没事,这辈子还给他一个卫国就好了嘛!宁易:可我不想复国啊……本文主CP已定,叶棽VS宁易,1V1,HE。重生主攻甜宠,不虐不纠结,轻松升级(雾),攻受都有金手指(雾)。此外作者受限于欠费的双Q,写各种战斗撕X,可能会有些细有些扯。全架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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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赐死()
提着食盒的宫女一路垂着头,跟在禁卫军身后缓缓地走进东宫。
往日生机勃勃的东宫,在秋风里显得分外萧索,而三步一岗五步一哨的禁卫军,又给这份萧索凭添了几分肃杀。
正殿门口,朱漆格扇门被一把推开,将领往旁边让出两步:“进去吧,不要耽搁。”
宫女连忙点头,微微福身后便迈步进门。
正殿里叶棽正放下茶盏闻声抬头,他穿一件玄『色』圆领太子常服,胸前是缂丝的四爪团龙纹补子,未戴冠冕玉带,头上也只用一根银簪束发。
宫女走了进去,在他身前拜倒:“参见太子殿下,奴婢来给殿下送午膳。”
叶棽扫了一眼门外,垂眸道:“搁着吧。”
宫女起身把食盒在他手边放下,一样样将菜取出来,最后一碗米饭则直接递到了他手里。
“殿下,身体要紧,多少都吃点饭吧。”
叶棽掂了掂手中的饭碗,唇角微勾:“如今这番境地,吃与不吃有什么区别?”
宫女默了默,没再说什么,只是行礼退了出去。
叶棽见大门关好,这才拿起筷子在米饭里翻了翻,果然翻出一张字条。
“丑时一刻,常德门。”
叶棽把纸条放到香炉里,看着它燃成灰烬又拨了拨香灰,这才叹了口气。
即便逃了出去又如何?
如今对父皇而言,正是兔死狗烹、鸟尽弓藏的时候,若说他还念着最后一丝父子情份,那么继后和老四,则正愁找不到借口置他于死地。
今晚若是自己真的逃了,那就真是送他们一个天大的把柄。
无论逃不逃得出,逃出后无论他做什么、怎么做,他都逃不脱逆子叛臣的名头。
可若是不逃,他依旧是个逆子叛臣。
想到这,叶棽忍不住笑了起来。
他容貌本就俊美无匹,笑起来时更是恍如阳春三月草长莺飞一般生机灿烂,只可惜,此时这笑容里却尽是凄凉悲苦。
到底是怎么就走到了这一步呢?
叶棽出身高贵,元后嫡出,又是皇长子,在所有皇子里,身份最是不同。
可自从元后一死,外祖家的势力更是被皇帝几乎连根拔起,叶棽在宫中更加势单力孤。
虽然皇帝到底还是顶不住压力立了他做太子,却从未给过他真正的信任。甚至在他灭了卫国之后,这种不信任更是与日俱增,等他察觉出不对,已经为时过晚。
反而是继后所出的四皇子,从小被皇帝给予厚望。他得到过叶棽做梦都想要的父爱,那些承欢膝下的天伦之乐,对四皇子而言只是家常便饭,但是对叶棽,从来只能使是想想而已。
叶棽原本是不服的,他自问文才武略,旁人都不及他一半,便想着在朝堂争上一争。
十年的时间,他亲赴西南平定羌族叛『乱』,将军权独揽,又一举攻灭劲敌卫国。
几番生死,战功赫赫。他觉得无论如何,父皇瞩目的眼光,都该落在自己身上了。
可万万想不到,皇帝确实对他瞩目了,心思却也变了。他的出生入死落在皇帝眼里,不过是为自己将来登基铺路,不过是想早日取而代之。
从卫国回来,皇帝猜忌日盛。他以为交出兵权就能叫父皇安心,可事到如今他才发现,自己错得离谱。
父皇忌讳的,从来都是他的母族,他的出身。那个扶持他登上皇位,保他社稷安稳的沈家,才是他的心头大患,而流着沈家血脉的叶棽,自然也免不了这个命运。
苦笑一声,叶棽眸『色』一厉,猛地将饭菜全部扫翻到地上。
声响传出,门外把守的禁卫军不约而同看向了他们的将领。
叶棽听到门外一阵嘈杂,摇头叹息一声,转身进了内室,把自己往拔步床上一扔,静静地等着下文。
大概一炷香过后,尖利的嗓音传进内室。
“圣旨到,太子叶棽接旨。”
果然来了,来的还真快,一顿饭就能把圣旨招来,继后和老四真是片刻都等不及了。
躺在床上睁开眼睛,叶棽抬手按了按胸口,纵是想得通透,还是有些隐隐的钝痛。
也罢,这样也省了不少事。
站起身在铜镜前整理了一下自己,又取出一个鎏金小冠戴好,才不急不缓地从内室走了出去。
正厅的大门已经敞开,院子里托着圣旨的正是皇帝身边的大太监齐安,他身边站着的小太监手上捧着个托盘。
托盘上面盖着一块锦缎,但是看样子应该是酒壶和酒杯。
叶棽看了一眼那个托盘,垂下眼眸,撩袍下拜:“臣接旨。”
圣旨不长,内容也挺直白,叶棽本来已经说服了自己,可这时心也『乱』成了一团,只记得听到了几个零散的句子。
“……私藏兵马,意图谋反……不忠不孝,心怀不满……赐鸩酒白绫……不得入皇陵……”
良久的沉默。
叶棽只觉得脑子里“轰”地一声,耳朵“嗡嗡”地响个不住。
眼前似乎有人在跟他说话,还有人在冲他打手势,他听不清也看不清,他只想到了一件事:他被自己的父皇赐死了。
不止赐死,甚至连祖坟都不让他进!
大瑄立国百余年,他是第一个被赐死的皇太子。
二十多年,生在皇家,长在后宫,在朝堂争强好胜,在战场奋勇厮杀,难道就为了这一杯鸩酒,三尺白绫,然后做一个孤魂野鬼?
叶棽抬眸望着天空,秋高气爽,天上一片澄澈的蓝『色』。
他对着那一片蓝惨然一笑,这就是他南征北战,拼死得来的一切?
“虎毒不食子,父皇,你好狠的心。”
“太子殿下,接旨吧。”
齐安的声音传来,叶棽这才回神,接过圣旨扫了一眼便站了起来,又一把将圣旨丢开。
“怕一杯酒毒不死我,还要再费事多赐一条白绫?”
叶棽早已平静下来,打趣一般地说着,走到小太监跟前掀开托盘上的锦缎,一手拿起白玉杯举在眼前细细地看。
“殿下,事已至此,多说无益。”齐安叹了口气,低声劝道,“你心里有怨,奴才们明白,可这后宫自来就是修罗场,这,这……”
“过刚易折,慧极必伤。情深不寿,强极则辱。”叶棽低低地呢喃,这是元后临死前握着他的手说的话。
他一直琢磨不透,如今方懂了,母后怕是早就料到他会有今日。早就料到父皇会对沈家清算,也料到容不下他这个儿子。若是他能早点明白母后的意思,稍掩锋芒,不那么争强好胜……
这世上哪来的如果。
叶棽微微一笑,放下白玉杯接过托盘,轻笑道:“你们在这候着吧,一炷香之后再进来收尸。孤想清清静静地走。”
齐安和禁卫军统领对视一眼,垂头道:“自然,殿下请便。”
叶棽没再理会他们,这东宫里里外外都是继后的人,任谁也是『插』翅难逃的,更何况他根本没想逃。与其计较那些,倒不如想想……
可是想什么呢?
叶棽坐在椅子里,眼光落在那杯鸩酒上,酒香袭人。
刚要伸手去端杯子,身后的支摘窗忽然响了一声。
叶棽扭头去看,窗子被撑起一半,『露』出一个人的一双眼睛,正警惕地往屋里看。
“你是谁?”叶棽压低了声音,走到窗前看着那人。
那人把窗子完全撑起,『露』出一张尖尖瘦瘦的小脸,一双大眼睛亮晶晶地闪着光。
他伸出一根手指抵在唇上,冲叶棽做了一个“嘘”的手势,然后飞快地递给他一张纸条。
叶棽好奇地接过去打开,纸条上写了什么还未细读,那一手遒劲有力的小楷倒先夺了人眼球。
“好字!”叶棽忍不住赞了一句,抬眼问他,“是你写的?”
那人脸红了一下,垂眸点了点头,忽然又急急地指了指字条,意思叫他赶快看。
叶棽觉得好笑,这都什么时候了,有话不说还写什么字条呢?
不过这人倒是真有趣,模样周正,字也好看,如果是东宫的人,怎么自己从未见过?
心里忽然涌上疑『惑』,旋即却又觉得自己实在多心,他都要死了,谁还会费心找人来害他?
低头看了看纸条,上面只写了一行话。
“殿下随我来,我带你离开。”
落款是个“易”字。
“易?”叶棽把纸条团成一团直接吞了下去,“是欧阳叫你来的?”
那人显然不知道欧阳是谁,只是摇头,又转身看了看身后,终于着急地伸进一只手去拉叶棽的衣袖。
“你怎么不说话?”叶棽任由他拉着自己,偏着头饶有兴致地问。
那人一愣,指了指自己的嘴又摆摆手。
叶棽恍然,原来是个哑巴。明白过来不免心下叹息,这人容貌清隽眼神灵动,该是个漂亮又聪明的,不能说话着实可惜了,也不知是不是天生的。
“嗯,啊!”
那人见他一直不动,似乎是走神了,记得拉着他袖子晃了晃,还压低了声音叫了两声。
只是他这一张口,嘴里那被削掉一半的舌头就『露』了出来,叶棽见了,不由得皱眉。
“你这是……”
那人这才有所察觉,赶紧闭了嘴,只用力地扯他的袖子,想叫他从窗子里出去。
叶棽想抽回手,可那人却不肯放松,他无奈之下只好劝那人:“不用你救,你快走吧。”
那人皱着眉头想了一下,另一只手又不知从哪掏出一张纸条递了过去。
叶棽打开一看,上面还是只有一行字:外面有马车,有人接应,不用担心。
落款还是一个“易”字。
他这是把要说的话早都写好了,也难得他能料到叶棽的反应,预先备好这些字条。
一阵敲门声响起,齐安的声音传来:“殿下,时辰不早了。”
叶棽沉声道:“知道了。”
那人双手都伸了过去,拉着叶棽的手把他往窗子拖。
叶棽还是想叫他离开,这么个人,不管因为什么原因,死了都怪可惜的。
偏这时外面又是一阵嘈杂声,那名禁卫军统领竟然直接冲进了正堂。
“殿下若是自己不愿下手,那末将自是可以帮他的!”
“陈将军,一炷香时间未到,你这也未免过分了!”齐安的声音很急,“陛下并未褫夺太子殿下的封号,里面的还是我大瑄的太子,请你弄清楚这一点!”
“齐公公年纪大了,脑子不清醒,即便还是太子又如何?鸩酒白绫之后,就是个死人了。”
“陈将军!皇家尊严不容你……哎,你们干什么?……放手!”
第2章 出逃()
2、如果有来生
那人欣喜不已,连连点头,赶忙松手退开给叶棽让出位置。
叶棽在东宫住了几年,翻出这个窗子以及接下来所有能逃走的路线他全都知道,但是却想不出现在这个时候有哪一条路是没被禁卫军把守的。
窗外就是联通后院的甬道,几尺见方的小院里有一个假山,过了假山就是月洞门可以直通后花园。
一径看去,叶棽有些惊讶,竟然一个人影都没有?转念一想,恐怕是因为刚才宣读圣旨,大家都等着自己自戕,后面已经松懈了防卫。
那人转身把支摘窗放回原位,拉着叶棽一路狂奔,往后花园跑。
后花园的角门处有一个小太监正守在门口,见了他二人,立刻招手,压低了声音招呼:“宁易,快,在这!”
原来他姓宁,叶棽偏头看着那个拉着自己狂奔的人,这才注意到他身形竟然瘦削的不成样子,衣服也很破旧,而『露』出的后颈上都是伤痕,有新有旧,触目惊心。
叶棽微微联眉,宁易,这个名字好像在哪听过?
两人跑到门口,小太监见了叶棽就要行礼,却被他一把拉起来。
“都这会了,还行什么礼。你叫什么名字?也是东宫的?”
小太监道:“奴婢小新,是东宫的杂役,见过太子殿下。”
叶棽点点头,又问宁易:“这就是你说的安排好了一切?”
宁易不大自在地抿了抿唇,上前把后角门推开,指了指门口的一辆马车。
小新又道:“殿下快走吧!”
叶棽被宁易拉着出门,见小新却没有动,心里起疑,皱眉道:“你怎么不走?”
“马车小,殿下快走,奴婢不会有事的。”小新急急地挥手。
叶棽虽然心存疑虑,却并没再多问什么,只点点头跟着宁易快步出了角门。
刚坐上马车,就听到角门内传来一声惨呼,紧接着角门被人大力砸开,竟是小新被人踹了出来,倒在地上立刻就口鼻流血一动不动了。
在他后面又从门里窜出四个禁卫军,人高马大,气势汹汹地要冲过去。
叶棽冷哼一声,正要开口,却见宁易已经从马车上抽出长刀,先他一步朝着禁卫军冲了过去。
他动作干净利落,但是似乎力气不行,一刀过去,本来砍中了要害部位,却偏偏只是浅浅地伤到人。
几次三番下来,宁易身上伤口越来越多,四个禁卫军却只干掉了两个。
叶棽皱紧了眉头,这个宁易,到底是谁?
时间耽搁越久,对他们就越不利,宁易心急之下,更是连连出错,被人在背后砍了一刀,深可见骨。
不过他似乎恍若未觉,反而越战越勇。
叶棽见他血流的越来越多,叹息一声,终于从怀里掏出一个哨子,轻轻地吹了一声。
十几个黑衣人似乎是从天而降,从四面八方跪倒:“主子!”
叶棽指了指两个禁卫军:“杀。”
黑衣人得令,上前把两人结果掉,动作干脆利落一招毙命。
宁易惊讶地看向叶棽,见他也正看着自己,便奋力扯出一个笑容,指着马车“啊啊”地叫了两声。
叶棽点点头,扶着他上了马车,然后道:“出城。”
黑衣人得令后,分做两批,一批随马车往皇城外逃,另一批则留下垫后。
马车跑起来,宁易脸『色』灰白,靠在车厢上闭着眼,似乎陷入了昏『迷』。
车厢里什么都没有,叶棽只好把自己的外袍撕成布条给他包扎。
宁易惊醒过来,瞪着一双大眼睛怔怔地看着叶棽正给自己处理伤口,不由得笑了一下,拉过他的手,在他手心写了个“谢”字。
叶棽抬眸:“你叫宁易,你是卫国人?”
宁易点了点头。
叶棽又问:“卫国的皇族都姓宁。”
宁易神『色』复杂,却还是再次点头。
“怎么会在东宫?”
宁易在他手心写字:亡国,宫奴。
叶棽抿了抿唇,卫皇直系早已死绝,其余皇室成员也都被贬为庶人,发配去了西南开荒。怎么单就留下这么一个,还进了东宫成了宫奴?
“你今日为何帮我?
宁易眼中现出苦意,却终是笑着摇了摇头,缓缓地闭上了眼睛。
那些原因他不知从何说起,也不知道怎么说,或者,那些并不能称为原因,只是他心里的一点执念罢了。
叶棽却想起自己十五岁那年,他是去过卫国的。
“昌和十年,我去过卫国。那时你多大?”
宁易睁开眼睛,眸子里惊喜闪过,在他手心写:十三。
“那时,卫国还在。”叶棽声音微哑。
宁易神『色』平静,这世上有没有卫国其实和他都没什么关系。只不过看着叶棽的神情,忍不住心里升起失落,他到底是想不起来了吧?
外面传来一阵阵马蹄声,宁易抓起钢刀,拉着他的手写:出城往南,别管我。
叶棽赶紧拉住他:“别去!我看你出招虽有技巧可总是气力不济,万不可再硬来!”
宁易笑笑,在他手心写道:软筋散,没事。
“软筋散?谁给你吃这种阴损歹毒的东西?”叶棽又惊又怒,满心的疑问却不知从何问起,只颤着声问,“你明知自己中了软筋散,却还要救我,你……”
宁易咧嘴笑了一下,忽然凑到他跟前,在他脸上轻轻地吻了一下。
趁叶棽还在震惊中,宁易飞快后退,直接窜出了马车。
“停车!”叶棽大吼一声,一脚踹开马车后门,吼道,“宁易,你给我回来!”
马车骤停,禁卫军的大队人马已经追到眼前,宁易灵巧地在几匹马间辗转纵跃,终于挑翻一人。
听见叶棽的声音,宁易才发现马车竟然停了。
叶棽的死士只剩下一半,他心里知道,这一场莫名其妙又漏洞百出的逃亡当然会落得现在的局面。
宁易拼着腿上又被砍了两刀,抢了一匹马过来,他朝叶棽伸出手,又“啊啊”地叫了起来。
叶棽心里叹气,知道这根本就是徒劳,可实在不忍拂了他的意,又存了些破罐子破摔的心思,便攥住他的手就势翻身上马坐在了他身后。
“驾!”
叶棽双腿一夹马腹,黑马长嘶一声纵跃而出。
前面就是溪山,叶棽道:“过了溪山,再走两天,咱们就能到鲁郡。那里有我小舅舅驻守,到了那儿咱们就安全了。”
身后追兵渐渐赶上,不断有冷箭『射』过来,叶棽心知肚明,他的暗卫们恐怕凶多吉少了。
好在他常年征战,练就了一身骑术,左躲右闪终究还是上了山。
前面是一片断崖,叶棽停下马,才发现宁易全身几乎都已经被鲜血染红,人已经不太清醒了。
叶棽一边扶着宁易,一边牵马找路,可宁易只走了两步就喷出一口鲜血,扑倒在地上。
“宁易!”叶棽抬手把他嘴角的血迹擦掉,“你醒醒!”
宁易似乎是被他喊声惊动,果真睁了睁眼,只是眼中已经少了刚才的神采。
他笑了一下,拉着叶棽的手写道:叶叶,来生见。
叶叶!
叶棽脑子里轰地一声眨裂开来:“是你!你是,你是铃儿?”
宁易苦笑一声,缓缓闭上了眼睛。终于想起来了,可惜,我陪不了你了。
叶棽目呲欲裂,宁易就是铃铛,怎么会,怎么会这样!
“噗!”
一声闷响,叶棽只觉胸口一凉,疑『惑』地垂头看了看,一只羽箭不偏不倚地穿胸而过。
抬头,一人身着银盔铠甲,手里持一柄长弓,正看着自己。他身后是漫山遍野的禁卫军,一眼都看不到头。
“老四,你,好!”叶棽吐出一口血沫。
“皇兄,给你准备的鸩酒白绫你都看不上,偏要选这么个死法,你可真是任『性』啊!”
四皇子高踞马上,神情满是得意。除了叶棽,他势必就是太子,将来君临天下,万事都在自己掌控之中,不得意才怪。
叶棽没有说话,他胸口剧痛,忍不住扶着胸口弯了弯腰。
四皇子笑笑:“你还当自己为什么能这么顺当地跑到溪山来?还不是我把禁卫军撤掉了一半,否则,你以为就凭你怀里那个贱坯,他有这么大本事带你跑来溪山?凭你那几个暗卫?别开玩笑了!”
“那你倒是很好心。”叶棽淡淡地开口,他懒得多话,也不愿和四皇子多做纠缠,反正左右是个死,他喜欢叨叨,就让他叨叨好了。
“不过那个贱坯倒是有趣,他以为本王真瞧上他了,敢求本王帮他救你,真是天真得可怜!不过也得谢他,若不是他,我哪里能看到你这走投无路的丑样子!哈哈!”四皇子哈哈大笑,“话说回来,皇兄,你没尝过那个贱坯的味道真是可惜,啧啧,你知道他叫*床时有多『骚』吗?极品啊哈哈哈!”
“你能不能闭嘴?”
叶棽听他言辞下流,简直恶心的想戳烂他的嘴,可是失血太多手脚发软,根本连站都站不起来,怀里还抱着个宁易,更是压得他只想躺下睡一觉。
“哦,原来皇兄不想听,那你是不想听呢,还是不想信呢?”
“宁易都已经死了,孤也要死了,你想说也没人听了。”
“皇兄,我终于赢了你,彻彻底底地赢了!你便是军功盖世又如何?众人拥戴又怎样?到头来还不是一败涂地!”
“是,你赢了。”
叶棽并没有料想中的激动,反而平静的很。生死关头,输赢又有什么重要呢?
他抱着宁易缓缓地起身,山间清风徐来,举目四望,天真蓝啊!还有那山间枫叶,红红的像一团团的烈火,翻腾奔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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