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富士康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敌国太子总想帮我复国-第18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或许自己就不该忍着,直接把人吃干抹净,然后一辈子留在身边宠着,不是也挺好?

    宁易呆了一呆,待反应过来,只觉得又急又羞又恼又怕,可他毫无奈和,除了赶紧整理好衣服,甚至已经不能跑出去了。

    宁易匆忙间把上衣穿好,却一边系着腰带一边止不住地流眼泪,他心里委屈却说不出来,大滴大滴的眼泪滑落下来,怎么都止不住,像是断了线的珠子,称得他那张小脸越发苍白。

    这个样子端的叫人怜惜心疼,叶棽指了指床前的屏风,用口型告诉他:“到后面躲一躲。”

    看宁易垂着头快步走到屏风后面,叶棽这才松了口气,低头看了眼自己腿间的小帐篷,又连连叹气,无奈地扯过榻上锦被遮住。

    自己作出来的也只能自己忍回去了。

    脚步声传来,傅衣和姜南一前一后地进了内室。

    一番行礼,叶棽对傅衣道:“参汤和东西都放桌上去,等会你去趟浮离斋,叫孙礼今晚无论如何来一趟。”

    傅衣心下有些吃惊,赶忙应道:“那奴婢立刻就去。“

    傅衣告退离开,叶棽才把目光落在姜南身上,微笑道:“姜院正有心了,这么晚还过来。”

    姜南恭敬道:“大殿下哪里话,微臣不过尽责而已。”说着从袖子里掏出一个小锦盒,双手捧到叶棽面前,“这是臣赶制的丸『药』,家传的方子,请殿下尽管放心。”

    叶棽挑了一下眉,接过锦盒把盖子打开,一瞬间甜香四溢,里面只装了七颗『奶』白『色』的丸『药』,每一颗都差不多小指肚大小。

第37章 信仰() 
闲来无事去看看猴子的短篇吧,《别叫我悟空》已完结的免费哦:)  顾安诚一脸懵圈;『揉』着屁股委屈不已:“你这人;怎么话都不说就动手?”

    叶棽脸『色』阴沉得几乎要滴出水来,咬牙切齿地道:“要不是我腿上不得劲;早一脚踹飞了你!”

    顾安诚嘴一瘪眼看要哭,叶棽赶紧抬手:“停,你给我憋回去;憋回去听见没?敢哭我抽你!给我起来!”说着还不忘了晃晃拳头,一脸的恫吓。

    顾安诚摄于叶棽『淫』威已久,被他一吓唬到嘴边的哭声也都憋回去了,咧着嘴站起来,哼哼唧唧地踢了下凳子,嘟囔道:“你就知道欺负我!”

    凳子就在宁易身边,被踢了一脚之后摇晃了两下眼看要倒,叶棽赶紧伸手扶住,见宁易没事,才松了一口气。

    顾安诚以为叶棽给自己让座;一脸嘚瑟地走过来;却不妨叶棽把凳子往自己身后一撤,指了指圆桌对面:“你,坐那头去。”

    顾安诚愤愤跺脚;到底还是听话地坐了过去。

    “我说锦年;昨晚上到底怎么回事?真是……干的?”顾安诚伸出四根手指比划了一下;一脸的八卦相;“听老沈说你跟他昨晚上九死一生啊?”

    叶棽没理他,俯身拍了拍宁易的肩膀:“小易起来,别怕,顾大傻子是我朋友,不会害你的。”

    顾安诚已经把挨打的事忘了,瞪眼质问:“说谁傻呢!”

    叶棽拉着宁易起身,看也不看他,言简意赅地道:“说你。”

    顾安诚一噎,不服气:“从小到大你们就这么说我,你等着的,等我今年恩科金榜题名!哼!看看到时候谁傻!”

    叶棽一手按在宁易肩上,偏头笑道:“好啊,到时候你当了状元我就不许他们再叫你傻子,若是考不上,那可别怪咱们,可是要喊一辈子的。”

    顾安诚的爹是当朝宰辅顾寒林,人送外号“顾三白”,脸白、心白、说话白。

    脸白是说,顾寒林容貌秀美,皮肤比女子还要白。心白是说他心底无私,做事清廉冯巩,至于说话白,则是顾宰辅这人好说大实话,为人直爽而有任侠之气。

    顾寒林做了两朝宰辅,在朝中德高望重,当年景帝顺利继位,除了沈家的大力相助,也少不了他的坚定支持。

    所以沈皇后在叶棽开蒙之后,就做主选了顾寒林惟一的儿子进宫做了伴读,这么一来,沈顾两家的关系便更加牢不可破。

    虽然景帝不是喜欢顾安诚,可叶棽挺喜欢这人。

    顾安诚聪明好学,却『性』子大咧,不拘小节,是个很好朋友,而且他品『性』忠直,非常值得信赖。最最重要的,很好欺负。

    上一世顾安诚就是恩科上高中状元,本有大好前途,却被景帝外放去了偏远的克州做了个知县。

    那时叶棽腿伤未愈,景帝借着让他疗养把他赶去了行宫,朝中事一概不叫知悉。若不是顾安诚登门辞行,他还蒙在鼓里呢。

    后来顾安诚在任上做了几件大事,本是有机会调任回京,可偏生沈家出了事,顾宰辅拼死力谏也没能挽回,反倒被四皇子一党寻了由头直接免官贬出了京师。

    顾安诚到底没能回京,直到叶棽出事,两人也没再见过面了。

    想到这,叶棽不由弯了弯唇角,既然自己回来了,那便从解救顾大傻子一家开始做起吧。

    顾安诚还不知道自己被叶棽列为了濒危物种,他的注意力已经被宁易吸引了,胳膊撑在桌子上好奇道:“这人谁啊?长得还真漂亮,我说锦年你这口味越来越奇特了,前儿还说让我妹进宫给皇后娘娘请安,你要是好这一口,我看还是算了吧。”

    眼看宁易看自己的眼神都变了,叶棽恨不能跳起来咬死顾安诚。

    “你给我闭嘴!”

    叶棽语气不善,顾安诚只好不再问了,可一双眼睛却在宁易身上上上下下地梭巡,好像这么死盯着能瞧出个四五六一样。

    宁易被顾安诚别有深意的眼神盯着,心里那些不好的想法又冒了出来,双手死死拉着衣襟,完全不肯配合叶棽上『药』了。

    只是这一回他没再鲁莽地想要逃走,而是转而求助似的看着叶棽,眼睛里写满了哀求。

    叶棽微微叹气,柔声道:“你别『乱』想,大傻子说的话不用理会。”

    说完转身,一拍桌子,沉声道:“顾安诚,出去。”

    顾安诚正盯着宁易琢磨,乍一听自己被赶还没反应过来,张着嘴“啊”了一声,完了还好半天合不拢嘴。

    他这样子看着确实傻的可以,宁易实在没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只是他立刻意识到不好,吓得又想跪下。

    叶棽眼睛一亮,赶紧按下他,轻声道:“他是挺傻的吧?小时候比现在还傻,回头我慢慢给你说,保准你能笑死。”

    “叶,姓叶的,你别太过分了!”顾安诚反应过来,立刻抗议,“好歹相交一场,你能不能给我留点面子?”

    叶棽白他一眼:“我还没问,你一大早闯进来,到底想干什么?”

    “自然来看看你,我关心你,不行啊?”顾安诚委屈不已。

    “行,看见了,看见你可以出去了。”叶棽摆摆手,“复表哥昨天也受了伤,你去看看他,出门左转,不送。”

    顾安诚不但没走,反而绕过桌子走了过来:“可我还有事要跟你说。”

    叶棽一手按在自己膝盖上,无奈地摇了摇头,抬眼看他:“说什么?”

    顾安诚看了眼宁易,道:“你知道他是什么人吗?”

    宁易瞬间紧绷起来,警惕地看了一眼顾安诚,又惴惴地盯着叶棽。

    叶棽恍若未觉,点头道:“知道啊。”

    顾安诚又道:“昨天有人给他消息,说你会出事,营地里大批人马会出动去找你,叫他趁机逃走。这事你知道吗?”

    叶棽还是点头:“知道。”

    “那你还把他带回自己营帐,你不怕被老四抓住小辫子,一下摁死你呀!”顾安诚急吼吼地道。

    叶棽疑『惑』:“他们逃跑只不过是想活命,这跟我把他带回来有什么关系吗?”

    “怎么没有关系!”顾安诚恨铁不成钢地地道,“出事的是你,陛下带人离开营地也是因为找你,你又这么护着他,你叫别人怎么想?难道不是你私下给他们送消息,然后自己故意受伤又错报了方位把大队人马引去西山,给他们制造逃跑的机会吗?”

    叶棽听他说完,忍不住笑了起来,点头道:“既然如此,事情都发生了,你说我又能如何呢?”

    “趁时候还早,赶紧把他送走,还跟那些卫蛮关一起去。等明儿试『射』的时候,我去跟老沈说,叫他把这事解决掉。一了百了!”他说着,右手做掌在自己脖子上虚划了一下,然后一脸的心照不宣。

    叶棽被他逗笑,抬手点了点顾安诚:“哎呀,我说老顾啊,这是不是你这辈子第一回出主意?还出了这么个馊主意!哈哈!”

    “你笑个头啊笑!”顾安诚气的一下拍掉叶棽的手,“人命关天好不好!”

    叶棽兀自笑个不住,宁易终于忍不住了,他推开叶棽搭在自己肩上的手,起身跪了下去,冲着他磕了一个头。

    “你又做什么?”叶棽伸手想去拉他,却被他躲开。

    宁易抬头认真地道:“殿下刚才就问罪奴昨日的事情,昨日没有人给我们送消息,我们都不知道你出事。只是昨天傍晚的时候守卫忽然被人袭击,那人杀了守卫,又把笼子门打开,然后就走了。”

    “所以你们就逃了?”叶棽追问道,“守卫不是你们杀的?”

    宁易摇头:“被俘之后因要押解进京,守卫怕咱们逃跑,每人都喂了软筋散。进京之后每日惯常还要用刑,再没力气杀人的。别说杀那些守卫,便是那个笼子咱们都是出不去的。”

    叶棽点点头,这也就解释了,为何他们只逃了几里远就被抓到,应该是体力不济,加之本就没有计划,对山中地形不熟,才会一下子就被找到。

    可如果,那些抓他们的人,本就是放他们的人呢?

    想到这,叶棽勾起唇角,垂眸细细地思量起来。

    顾安诚跺脚:“哎呀,卫蛮说的话你也信?更何况……哎,你到底知不知道他是谁?”

    叶棽不耐烦道:“还有完没完,你管他是谁呢?他谁啊?”

    顾安诚弯腰凑在他耳边道:“他是宁易,卫国的二皇子!卫国就是因他才亡国的!”

    “嗯?”叶棽猛地偏头,“你说什么?”

    这一世四皇子怕是不能这么快封王了,而叶棽也早就不在乎什么赏赐了,他要的东西都已经到手,是时候功成身退。

    父子相见,叶棽忍着腿上疼痛规规矩矩地行了礼,便道出来意。

    景帝全程淡淡的,见他行礼也没拦着,听他说要动身,只简单叮嘱了几句。

    叶棽恭敬听着,盘算着把宁易的事提一提,谁知景帝却先开口了。

    “昨晚你带回去那个卫奴,打算怎么安置?”

    叶棽有些羞赧地垂了头,小声道:“父皇明察,儿臣想留下他,贴身伺候呢。”

    景帝轻哼一声,低斥道:“什么时候添了这种『毛』病,你也不小了,怎么还是如此任『性』!”

    叶棽抿抿唇:“父皇,儿臣知错了。”

    景帝看他一眼,摆了摆手道:“罢了,既然喜欢留着当个玩意儿也没什么,只记着一点,切不可玩物丧志。你也不小了,又是皇长子,凡事要知进退,懂分寸。明白吗?”

第38章 镜园() 
闲来无事去看看猴子的短篇吧;《别叫我悟空》已完结的免费哦:)  然而左思右想却真的无可奈何,他才回来两日;什么都没有准备好,也就什么都说不起,势单力薄连自己都险些折在围场,更不要提护着旁人。

    想到这,叶棽不由得恼恨起自己来;真是没用透顶!

    新阳宫首领太监傅衣端着一个大托盘进了正殿,给叶棽行礼道:“殿下;私库里上好的东西都在这了。您过目一下?”

    傅衣是叶棽的大伴;自他出生起便随侍伺候左右;为人忠心又机灵,只有时候机灵太过;难免弄巧成拙。

    前世傅衣在叶棽最艰难的时候;也一直陪在左右,最后阴差阳错中毒而死。

    听见傅衣的声音;叶棽这才回神,前世他在新阳宫住了二十多年;成为太子之后才搬走;如今重回故地,心中难免唏嘘感慨。

    “主子,您是不是累了?腿疼吗?”傅衣走近道;“奴婢叫人熬了参汤;马上就送来;您早些安置吧。”

    “你知道我向来不喜参汤的味道,有没有红豆汤?”叶棽看了眼外面,抬手『揉』了『揉』额角道,“什么时辰了?”

    “回主子的话,已经过了戌时。”傅衣又笑道,“红豆汤咱们常备着的,您要喝随时都有。不过主子呀,您这腿上伤的重,喝参汤补一补也好,那味也不是很重。”

    叶棽招手道:“东西拿过来我瞧瞧。”

    傅衣也料到他定是不听的,只好将托盘放在桌案上,掀开锦缎道:“按着您的吩咐,都是些小东西,不招摇却又足够贵重。您看这个玉佩,当年老太后赏下的。还有这个玉冠,这是传说中的暖玉,温润滋养,对身子极有好处。”

    他挨着个的介绍选出来的东西,叶棽的目光却落在一颗猫眼石上,金绿『色』的珠子足有大拇指一节那么大,中间一条细窄明亮的反光,像极了猫儿的眼睛。

    叶棽两指捏起珠子迎着灯光看了看,那道细窄的光带果然还会随着角度远近变化,这让他一下子就想起宁易的眼睛。

    前世里的无畏而狡黠,这一世畏缩中却隐含着坚韧,对着自己目光灼灼,依赖而信任,时而像个孩子,时而又仿佛看破世情。

    宁易就好像这颗珠子,不同的角度去看,不同的心情去看,总是会看到他不一样的一面。

    “主子眼力高,这猫儿眼可是当世绝无仅有,这金绿『色』最是高贵难得。”傅衣道,“依奴婢浅见,不如就用那个八宝玲珑雕花锦盒装了,才配的起这颗珠子。”

    “就它吧。”叶棽点点头,“听你的,找了锦盒来,其余这些都拿回去。”

    傅衣应了一声,将锦缎仍旧盖在托盘上,又问道:“方才太医院的姜院正过来,正在偏殿候着,主子您看?”

    叶棽意味不明地勾了勾唇角,想不到姜南果真是个识趣的人,自己只略『露』了些口风,他这就送上门了。

    “等会你带他直接去后面重华殿,我先过去看看宁易。”叶棽摩挲着手里的珠子,也不叫人搀扶,拄着拐杖往后面走,忽又转头道,“参汤也送过去吧。”

    重华殿是新阳宫后殿,也是叶棽的寖殿。再往后是个小花园,重华殿的后窗外连着一个小荷塘,每到夏日凉风送爽,别有一番情致。

    只是如今深秋时节,花园也没什么好看的,窗子大多时候是关着的。

    叶棽挥退宫人,独自穿过回廊。

    夜幕中的新阳宫灯火通明,暖黄的灯光却依旧冷清。

    叶棽脚步稍顿,抬眸望向夜『色』中的重华殿。风起,满庭秋『色』扑面而来,一片枯黄的叶子打着旋飘落,被他轻巧地接住。

    “一叶落而知天下秋。”喃喃语罢,叶棽自嘲般笑了笑,自己什么时候也伤春悲秋起来了?

    重华殿门虚掩,余光里有人影一闪而过,叶棽偏头去看,宁易正拉着门偷偷地往外探头。

    “在找什么?”叶棽好笑地招了招手,“过来扶我。”

    宁易显然没料到自己不过出来看一眼,就这么巧被叶棽给撞见,他愣了一下,有些犹豫地拉开门,迈着小步走上回廊。

    叶棽也不催他,就静静地站在原地,看着他朝自己走过来,一步、一步地,走到了自己面前。

    两世之间,他俩相隔了何止万重,感谢上苍给了自己一次重来的机会,可以再一次这么近地看着他,看着一个活生生的他。

    叶棽心绪起伏,面前地宁易却被他盯得局促不安起来,瞄着叶棽紧紧抿着的薄唇心里越发没底。

    片刻后宁易忍不住了,肩膀微微一动转身想逃,却不料被叶棽发现了意图,一把按在肩膀上。

    宁易几乎哭出来,颤巍巍转头,正对上叶棽疑『惑』的眼神。

    “你又要跑?”叶棽眉心微蹙,“都在宫里了,你还想跑哪去?跑回金陵城去吗?”

    宁易猛地抬眼看他,又飞快地低下头,什么也没说,弯腰屈膝跪了下去。

    叶棽本已察觉自己语气不好,正琢磨着赶紧再说点什么,谁知宁易竟然会是这么个反应,一时也懊恼起来。

    叶棽知道是自己吓着他了,可又拉不下脸来道歉,只好耐着『性』子轻声询问:“又怎么了?”

    宁易低着头,马尾的发梢散落衣领里外,有一些还贴在了后颈上,纤长白腻的颈子在灯火下显得更加脆弱不堪,仿佛整个人一碰就要碎了似的。

    叶棽眨眨眼,伸手想去拉他,谁知宁易却飞快地向后膝行两步,以头触地:“罪奴不敢,求殿下息怒!”

    他两手手指微微并拢,有些蜷曲地抠着地面,小指轻轻地抖着,似乎极其慌『乱』。

    叶棽莫名不已:“你到底怎么了?白天还好好地,这是谁惹你了?”说话间又上前小跳了半步,弯腰去拉他,“是我刚才『性』急了,都是我不好成吗?”

    宁易仍旧保持着叩头的姿势,摇了摇头道:“奴不敢,不敢想更不敢逃,奴以后都是瑄国人,再不敢想着卫国,想着金陵的,请殿下,求殿下明鉴!”

    叶棽这才恍然,暗恼自己口不择言,却忘了这是对于卫奴的大忌,万一被人知道他们有思故国,那便是灭顶之灾。

    看着地上瑟缩的人,叶棽心里抽疼的难受,却又实在不敢再吓着他,只得愈发和缓了语气哄劝:“小易别怕,先起来成吗?”

    手按在他肩头才惊觉宁易整个人都抖得厉害,叶棽不由手上用了力气,一心想把他拉起来。

    宁易不敢拧,只顺着他的力道直起身,四目相对,宁易脸『色』白的厉害,腿软的站不起来。

    叶棽失笑摇头:“怎么胆子就这么小,我不过随口一说,就吓成这样?”

    宁易咬着嘴唇移开了眼,和他一起被选中押送来瑄国的人里,有一个出名的诗人,就因为在路上『吟』诵了一首卫国宁氏先祖的怀古诗,就被挑断了手脚筋,一路被拴在囚车后面爬行。

    那些兵卒们为了达到杀一儆百的目的,经常整夜地在他们面前糟蹋那人。后来那位曾经高洁出尘的诗人不堪受辱,终于寻了个机会一头碰死,这才终得解脱。

    这些事,每次一想起来,宁易就止不住地浑身发冷。他不知没想过逃走,可卫国已经没了,天下之大,他又能去哪?

    叶棽看着他出神,心里琢磨恐怕还有些事是自己不知道的,照宁易这个反应,恐怕还不是什么简单的事情。可他这个样子,自己是铁定问不出来什么的。

    压下心里的疑『惑』,叶棽强迫自己耐下『性』子来,柔声道:“好点没,能站起来吗?”

    宁易转眸看他,讷讷地点了点头。

    叶棽含笑伸手:“那,小易能扶着我进去吗?你看这也没有别人,刚才咱俩说的话都没人听见,根本用不着担心的,是不是?”

    宁易眼珠转了转,这才站了起来,把叶棽没拄拐杖的胳膊拉到自己肩上,伸手环住他的腰,把他身体的重量分担了多半在自己身上,这才转头道:“殿下,走吧。”

    叶棽只觉得被他这一扶自己都身轻如燕起来,几乎脚不沾地就进了重华殿的门。

    两人一路进到内室,宁易轻手轻脚地扶他到软榻上挨着,转身拿了靠枕垫在他腰后,这才垂首往旁边站了。

    叶棽好笑地看他:“做什么站那么远,躲我?”

    见他二人回来,周全将拂尘一甩搭在左臂上,赶忙迎了过来。

    “大殿下,沈大人,你们可回来了。”周全脸上都是劫后余生的庆幸,“方才可是真险啊,那逆贼郎威眼看就要冲到这里来了,幸好被顾宰辅带人在半路拦截,也幸好大殿下不在,否则奴婢等可真是不知如何是好了。”

    说话间,顾安诚正好也从大帐里出来,他身后跟着宁易,正期期艾艾地看过来。

    叶棽一顿,刚才只想到自己要避开可能出事的时间,却忘了把宁易单独留下的危险。

    听了周全的话心里更加懊悔,顾不得其他拄着拐杖急急地走过去,一边出声询问:“刚才没吓着你吧?有没有受伤,嗯?快,过来。”

    顾安诚还以为他在和自己说话,笑着摆手:“我当然没事啊,我还担心……”

    然而,叶棽根本看也没看他,直直地冲着宁易冲过去。

    顾安诚脸上分外精彩,又震惊又尴尬,一阵红一阵白,自己这是被无视了?下意识地四下里看了看,最后目光落在沈复身上。

第39章 安然() 
闲来无事去看看猴子的短篇吧;《别叫我悟空》已完结的免费哦:)  沈复却道:“即便真如殿下所言;可禁军留守营地的是大统领郎威,他是永宁侯府的姻亲,我看还是小心点;先看看是不是他们再说。”

    四皇子的母妃出自永宁侯府季家,郎威的大儿子便是去了季候的嫡次女;两家算是通家之好

    叶棽笑笑:“来的不是郎威。”他母后又不傻,怎会调遣郎威去找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