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敌国太子总想帮我复国-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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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棽笑笑:“来的不是郎威。”他母后又不傻,怎会调遣郎威去找自己。
而且最重要的是,他记得前世率大队人马来寻自己的;是禁军副统领齐藤。这一回虽然时间提前了,但人却应该不会错。就好像率先找到自己的;仍然是沈复。
齐藤个刚直不阿的热血汉子;一身武艺也是顶顶的好。可惜的是;后来到底还是没逃过宫里那一波波的争斗,被外放去了冀北戍边,直到叶棽死都再没听过他的消息。
果然,一小队人马手持火把穿林而来,当先一人;正是齐藤。
沈复大喜:“殿下真是料事如神!”
叶棽:……
沈复继续:“而且心思缜密。”
叶棽:……
沈复没完:“遇事冷静自持;颇有□□遗风!”
叶棽:……
沈复又来:“足智多谋……”
叶棽拍了拍他的额头;指着林间的小径道:“过来了。”
沈复这才停下拍马屁的节奏,赶着窜出藏身的大树;拦在了齐藤一队人马的前面。
林中忽然窜出两人;齐藤也是吃了一惊;急急地勒马停住。夜『色』昏暗,他从下属手上接了火把,想要看清来人。
“齐将军,在下镇国公府沈复!这是大皇子。”沈复向前走了两步,仰头看他。
齐藤这才看清两人的脸,赶忙下马走过来行礼道:“末将齐藤,见过大皇子。臣来迟,请殿下恕罪!”
叶棽道:“齐将军快些免礼,你能来,就已是万幸了,是我们该谢你才是。”
齐藤这才起身,注意到叶棽腿上缠着的木条,皱眉道:“殿下受伤了?”又看沈复,“沈大人可还好?方才那一声巨响,可是两位?”
沈复点头:“齐将军,这些回头再说。大皇子伤了腿,咱们还是快些回营地去让御医诊治才是。”
齐藤应了一声,对叶棽躬身道:“末将马上安排,请殿下稍后。”说着又解下腰间的水囊递给沈复,“请殿下和沈大人先喝点水吧。”
沈复道了声谢接过水囊,拧开之后先让叶棽喝,待他摆手说不要了,自己才仰头喝了几口。
那边齐藤跟手下吩咐完,才转回来道:“殿下,末将已安排人先行回营地报信,以免皇后娘娘担心。殿下可以骑马吗?末将想着要不扎个担架?”
叶棽听到皇后娘娘四个字,瞬间眼眶发热,抖着声音问:“母后她,她可还好?”
齐藤“嗯”了一声,道:“您放心,皇后娘娘一切都好,只是担心您的安危,才又派末将往这个方向寻人。”
叶棽点点头,急急地对沈复道:“那,复表哥那我们快些回去,就骑马,我可以的。我要回去见母后!”
“那我骑马带着殿下吧。”沈复道,“这里离营地不算远,也不会很颠簸。”
齐藤眼角抽抽,心道果然世上只有娘亲好,这人呢,无论身份多尊贵,『性』子多刚强,到了关键时刻,还是哭着喊着想见娘呀。
一路往回赶,远远地便瞧见营地一片灯火通明,一群人立在营地外翘首以盼,最前面最焦急的那个可不正是当今景帝的皇后沈倾城。
沈皇后自得了信儿知道齐藤寻到了叶棽和沈复,就在营帐里坐不住了,等了一会见还没到,干脆领着人跑出来等。
人马走到近前,叶棽哑着嗓子唤了一声“母后”,就只剩了流泪,再也说不出其他。
“我的儿!”沈皇后被他这样一声喊的像是心头叫刀子割了一般,哭着扑了上去,抓着叶棽的手再不肯放开。
叶棽被母亲拉着手,那种真实的触感叫他觉得眼前一阵阵发黑。扫了一眼周围众人,叶棽垂下眼眸,极力压下心头的激动,颤声道:“母后,儿子不孝,叫您担心了。”
沈皇后深深点头,擦了擦泪,退开半步,道:“来把大皇子扶进本宫的营帐,太医已经候着了。”
沈复早就下马,一直在旁张手虚护着叶棽怕他摔下来,得了这声吩咐立刻上前,跟齐藤合力把叶棽接下,看着他趟到担架上,这才松了口气。跟沈皇后说了一声,就跟着跑进营帐去了。
齐藤则整身行礼:“参见皇后娘娘,微臣幸不辱命!”
沈皇后纵是心中再如何急迫,气度也丝毫不『乱』,她从容地点了点头:“辛苦齐将军,你是本宫和大殿下的恩人。”
齐藤赶紧跪下:“末将担不起,大殿下是沈大人找到的,咱们在林子里遇上时沈大人已经带着大殿下往回走了。末将不敢居功。”
沈皇后微微颔首,上前一步虚扶了他一把,柔声道:“齐将军快快请起,这份情本宫记下了,至于论功行赏自然还是要听陛下的安排。”说着便即后退,“陛下那边本宫已经派人去报信了,郎将军已经去了西边迎候。”
齐藤躬身应是:“末将即刻就去与郎统领会合,迎陛下回营。”说完便行礼告退。
沈皇后走到大帐门外却没有进去,而是转身对众人道:“大皇子受伤多有不便,而且天『色』已晚,众位夫人小姐都回去歇着吧。本宫自己进去看看棽儿就成了。”
这一回狩猎皇帝没有带其他后妃,所以今晚陪着皇后的除了宫女便都是些命『妇』小姐们。
这些命『妇』小姐身娇体弱,折腾一天本就累得够呛,又强撑着等到深夜,已经困乏的不成了。如今听了这一声吩咐,个个如蒙大赦,忙不迭地一边宽慰皇后一边告辞。
沈皇后耐着『性』子看她们离开,这才挥退了其他伺候的宫人,只带了贴身的大宫女荷香进了营帐。
谁知刚走到内室门口,就听见里面叶棽一声惨呼,接着便是稀里哗啦的一阵响动,她心头一紧,赶忙冲了进去。
太医院院正姜南已经帮叶棽将腿骨接好,这会正亲自帮他上『药』包扎,刚才那一声痛呼便是正骨时他失声叫出来的。
沈复手足无措地在床头站着,身后小『药』童正在收拾地上被他失手打翻的水盆和『药』盒。
听到动静,几人转身发现皇后已经进来,姜南和沈复并小『药』童赶忙起身行礼,叶棽也撑着床坐起身子,唤了一声:“母后。”
沈皇后红着眼圈,上前拉住叶棽的手,却只是哽咽着说不出话来。她点点头,侧身在床边坐下,缓了缓才偏头道:“起平身吧,姜太医,棽儿如何了?”
姜南躬身道:“回皇后娘娘的话,臣已将大皇子左腿接好,只是这段时日请殿下莫要随意走动,左腿不要受力、不要沾水,等骨头重新长好便无事了。此外,大皇子有些发热,想必是受了惊吓风邪入侵,臣等下再开一副散热的『药』来,服下睡一觉明日便好了。”
“那就好。”沈皇后松了口气,又问,“那将来会否有什么影响?”
姜南自然明白沈皇后的意思,大皇子自小便被寄予厚望,若真是这回把腿摔瘸了,自然要跟皇位无缘,这担心也是正常。
“启禀皇后娘娘,只要精心养着,便不会有任何影响。只修养这段时间,倒是忌讳颇多,待会臣一并写了交给殿下。”
“也给本宫一份。”沈皇后道,“这段时日劳烦姜太医多多费心。”
姜南躬身应是,又道:“娘娘放心,大皇子吉人天相,此番大难不死必有后福。臣这就去开『药』熬『药』。只是臣以为,殿下最好还是尽快回宫,宫里一切应用之物都更全,人手也多些。”
“好,那你去吧,荷香却帮姜太医熬『药』。”沈皇后点点头,得了姜南的准话,叫她心里踏实不少。
姜南领着『药』童荷香出了内室,沈皇后这才对沈复道:“复儿,这回多亏了你,若非你心思缜密,棽儿还不知要受多少苦呢。”
“姑母说哪里话,这都是臣的本分。”沈复笑笑,“所幸有惊无险,也幸而殿下足智多谋,否则侄子这条小命……”
“复表哥!”叶棽忽然出声打断他,“你也受了伤,先回去歇着吧。那些事回头再说。”
沈复赶忙止住话头:“是,那臣先行告退。明日再来请安。”
沈皇后皱了皱眉,却也没有追问,只嘱咐了他几句便叫他回去了。
沈复一走,内室里就剩了皇后和叶棽两人。皇后细细地打量儿子,看到他断腿上的夹板和纱布又立刻流起泪来。
“儿子不孝,叫母后担忧了。”叶棽脸『色』沉了沉,“是我太过莽撞,遇事心浮气躁,才会中了老四的诡计。”
沈皇后一惊:“真是他?”
叶棽点点头:“母后,我听复表哥说是一个侍卫跟父皇说看见我往西边去了?那个人呢?”
沈皇后摇摇头:“我当时心『乱』如麻,哪里顾得上那个人,恨不能跟你父皇一起往西山找你。若不是复儿劝阻,恐怕……”
第40章 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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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用怕;我没别的意思。”叶棽松开他的手;径自往迎枕上一靠;眼睛看向窗外;含笑宽慰,“你若不喜欢;我以后都……”
“不是的;不是的殿下。”
宁易急急地打断他,他显然不知道应该怎么说;有些紧张地伸手;可在快要碰到叶棽时却猛地顿住;纤长的手指微微蜷曲着攥了起来。
“不是什么?”叶棽收回目光;伸手轻轻地托住宁易的拳头;“嗯?”
宁易脸颊红红的,叶棽的手掌只是平摊着,可他却不知所措起来,他知道自己应该收回手,可却分外地贪恋那掌心的温热。
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镇定下来,宁易摇摇头:“殿下,罪奴只是……”
“小易。”叶棽手掌翻覆;拍了拍宁易的手背,认真地道;“以后在我跟前;不要自称什么罪奴、奴才的;能做到吗?”
宁易愣了一下,下意识地点头,叶棽要他做的事他都会答应的吧。
“那就好,你要说什么?”叶棽笑着问。
宁易想了想,自己要说什么来着?
“奴,嗯,我忘了……”宁易抬眸看了他一眼,大着胆子伸出手,轻轻地碰了碰他的手,“殿下不要生气。”
“嗯?我为何生气,你说说看?”叶棽说着手指微微动了下,勾住宁易的小指轻轻地打圈。
宁易的本来已经恢复的脸『色』又红了起来,他抿了下嘴唇,抬眸看向叶棽,轻轻地唤了一声:“殿下。”
单纯无辜的眼睛里透着哀求,语气又满是依赖,叶棽心都要化了,忍着心里的冲动,抬了抬下巴,故意逗他:“要不,你抱我一下,我就不问了,如何?”
宁易脸红的快要滴血,垂眸想了一会,在叶棽都想要放弃时,忽然倾身向前,张开双臂抱住了他。
“殿下,你不要生气。”他声音低低的,带着微微的颤抖,“有些事,求您教我。您救了我等,让我报答您。”
叶棽闭了闭眼,抬手用力抱了他一下就将他推开,认真地道:“宁易,我救你不是为了叫你报答。你觉得以我的身份,想要什么,还用得着从一个卫国人身上找补吗?”
宁易无措地看着他,一脸的茫然。
叶棽叹了口气:“罢了,现在说什么都还早,总之你记住,我一不需要你去做什么证,二也不需要你报答。你只管安下心来,先养好身子,其他的回头再说。懂吗?”
宁易点头:“是,我都听殿下的。”
叶棽这才笑了笑,拉着他又说了会话,讲了些宫里的事情。
宁易听得甚是仔细,把宫里的事一一记在心里,暗暗地琢磨着日后要如何自处。他这幅认真的模样倒是逗笑了叶棽,打趣他好像要入宫选秀一般,战战兢兢,谨小慎微。
其实,卫国和瑄国分庭抗礼只不到百年,两国礼法传承一致,即便是前朝官职设置,后宫妃嫔品阶,也都十分相似。
可叶棽并不了解宁易的过往,以为他和自己一般都是从小养尊处优的皇子,遭逢剧变之后身心皆受重创,才使得『性』情大变。只要好生照顾,叫他心里生出安全感,那便不是问题。
然而他却忘了一件事,其实两世以来,两人相处拢共都不到两日时光,他并没有得到任何信息能证明宁易在此之前和自己过着一样的生活。
甚至,纵然这一世宁易可以说话,他却依然对过去在卫国的事讳莫如深。
而这些恰恰都被叶棽忽略掉了,他此时正沉浸在对未来的踌躇满志中,他以为一切都尽在掌握了。
两人闲聊了一会,叶棽就有些累,他腿上不便,一早为了应付景帝和四皇子也耗费了好大心神,这会便有些困倦。
宁易瞧着他神『色』倦怠,便扶着他躺好,又起身去床上抱了锦被,小心地帮着盖了,自己则跪坐在脚踏上,帮叶棽按摩右腿。
“殿下睡一会吧,我帮您『揉』一『揉』腿,今儿一早走啊站的,这边松泛松泛总是舒服些。”
宁易含笑说着,手上已经动作起来,力道适中,位置也拿捏得恰到好处。
叶棽的右腿确实挺累,他拄拐杖走路,站着时重心也全在这边腿上,此时被宁易这么好的手法一『揉』,简直不要太舒爽。
“嗯,果然舒服。”叶棽微微眯了眼睛,舒服地喟叹出声,“你还真是厉害,连按摩也懂。”
说者无心,听在宁易耳中却变了味道,他手上顿了顿,小心地窥着叶棽的神『色』,见他闭着眼睛呼吸放缓,这才悄悄松了口气。
叶棽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睡着的,只觉得这一觉睡得极是舒服,醒来后神清气爽,连左腿的伤处都少了隐隐作痛的感觉。
目光下移,宁易身子蜷在脚踏上,也趴在软塌边上睡着了,一张小脸被压得皱巴巴的,即便是睡着了,眉心也微微蹙着,看着叫人不免心疼。
叶棽没叫醒他,自己轻手轻脚地坐起来,弯着腰细细地观察他。
睡着的宁易看起来温柔又纯净,眉似远山之黛,唇若三月桃花,心里不由得惊叹,原来怎么没发现宁易竟生的比女孩子还要秀美绝伦。
因被抓之后方便押送,宁易的头发被剪去了大半,如今乌墨一般的头发只堪堪及肩,用一条粗布带子束成马尾。
他睡着之后似是出了汗,马尾的发梢散落下来便黏在额角鬓边,叶棽忍不住伸手捋上那些发丝,一点点、轻轻地把它们拂开。
可能是觉得痒,宁易抬手蹭了蹭脸上被发梢拂过的地方,脑袋一歪又继续睡了。
叶棽赶紧收回手,无奈笑了笑,又把自己的外衫脱下来给他披上。营帐里暖和,可他睡了一身的汗,总还是盖着些的好。
眼见时近正午,他自己则轻手轻脚地下了软塌,拄着拐杖一点点地挪到外间去。
刚出去着人伺候着喝了口茶,便有侍卫来报说是沈复求见。
叶棽瞥了眼内室的方向,抬手示意侍卫扶自己起来,道:“到外面去吧,我想走一走。”
侍卫自然不敢怠慢,赶紧扶着他出了营帐。
外面沈复已经在等,见他出来还以为是有什么事,赶忙迎上去接替侍卫扶着他:“殿下是要出去吗?”
叶棽摇头:“躺得乏了,想动一动。复表哥陪我到营地外面走走吧。”
沈复自然应了,两人便缓缓地朝营地外的小溪去。虽然叶棽觉得没必要,可沈复还是叫了一队侍卫远远地跟着,这才放心陪着叶棽散步。
一路出了营地,四周尽是茂林古树,清流激湍,又见远处重峦叠嶂,好一派秋日山景,叫人心旷神怡,一吐胸中闷气。
两人赏了一番景致,沈复才四下里看了看,低声道:“齐藤说郎威已经在皇上那把罪状都认下了。不过皇上把这事压了下来,也只叫人好生看管郎威,并没吩咐别的。”
叶棽冷笑:“他这是要等我这里的动作,想着用郎威把事儿都担下来呢。”
“世上哪来那么好的事。”沈复想了想,不由冷笑,“要我说好好审一审,从郎威嘴里必定能挖出不少料。”
叶棽摇摇头:“郎威这张嘴怕是撬不开了,而且,怕是连卫奴也都『性』命难保。”
“殿下何出此言?”
沈复话音未落,便有侍卫急急来报,说是郎威畏罪逃走,闯入关押卫国人的地方,四皇子领着人将其『射』杀了。
叶棽摇头失笑,问那侍卫:“卫国人呢,都如何了?”
侍卫道:“回大殿下的话,卫奴惊惶之下纷纷外逃,都被四殿下着人一并『射』杀了。”
叶棽唇角微勾,转头对沈复摊手:“你瞧,我说什么来着?”
沈复气的一拳捶在身后树干上,碗口粗的杨树被砸的直晃,半黄的树叶扑簌簌地摇落一片。
叶棽挥退侍卫,拍了拍沈复的肩膀:“等我腿上好些,便去拜见外祖父,你回去和大舅舅也说一声。”
沈复眸光微闪,疑『惑』道:“你该不会是故意拉我出来的吧?你早知道老四要……”说到一半忽然压低了声音,“你知道他要动手?”
叶棽撑不住笑道:“我又不是神仙,如何能未卜先知。复表哥莫要『乱』猜,也该午膳了,咱回去吧。”
沈复只得压下满腹狐疑,又随他往回走。
临近营地,果然见里面兵士往来巡逻,气氛肃然,早已没了方才出来时的闲适样子。
叶棽笑着拍了拍沈复的胳膊:“复表哥,明日围猎,若是打到白狼,送我成不成?”
沈复心思还在刚才的消息上,此时反应不及,脱口便道:“怎么不成,原就是为了你。”
正殿里叶棽正放下茶盏闻声抬头,他穿一件玄『色』圆领太子常服,胸前是缂丝的四爪团龙纹补子,未戴冠冕玉带,头上也只用一根银簪束发。
宫女走了进去,在他身前拜倒:“参见太子殿下,奴婢来给殿下送午膳。”
第41章 齐欢()
第三轮飞花令结束;七个人果然还是没分出胜负输赢;皆得了沈府精心准备的小礼物。
女子拿到的是缂丝大师李定柔亲手制作的缂丝团扇;李定柔的缂丝制品千金难求;沈家竟然一出手就是随便送的小礼物,这让在场的人无不惊叹于沈家的实力。
而男子的礼物则更是叫人咋舌;一把折扇,上面或题字或作画;落款竟然是蓟州北介寺的高僧无涯。
无涯是禅宗高僧,号称诗书画三绝僧,他的真迹比之李定柔缂丝更难得,只因这位隐士高人常年闭关,根本不见外人,即便专程上山寻访,也不见得有缘能拜见。
这回的礼物送出,直接令全场都激动了起来,那些千金求贴入场的人更是觉得不虚此行;刚刚还踌躇着不知要不要主动参加的人此时肠子都悔青了,都在发誓下一回一定要争取机会参与。
景帝对于这两样礼物也甚是好奇;不由得出声询问沈东林。
沈东林也没什么隐瞒,起身回道:“回陛下的话,那位高僧无涯和臣诗文唱和多年,这一回是臣提前一年和他约好;请他专门作了扇面;上月派人专程往蓟州取了来的。”
景帝不由惊讶;这高僧果然不同凡响,画几个扇面提前一年预定,这还是诗文唱和多年的老友。
众人一听沈东林这话,刚才那点子羡慕嫉妒,此时也尽都散了,人家镇国公能和三绝高僧诗文唱和多年,那可是真本事,用钱用权可是绝换不来的。
“那李定柔的缂丝团扇呢?”景帝刨根问底,“买的吗?朕听说可不好买。”
沈东林笑道:“回陛下的话,那团扇也不是买的,李定柔大师早年和内子相识,她二人都拜在一个师父门下,只是内子学的是湘绣,而□□因为天资极高被师父选为缂丝的唯一传人。这一回也是内子专门往苏州拜访,才得她相赠这些团扇。”
“原来如此。”景帝听了不由感慨,“得天独厚,用心良苦,沈卿你可是费心了。”
“臣不敢当。”沈东林苦笑道,“说实话,也只得了这些,再没有多余的了。臣也是没想到,陛下和两位娘娘选出的人都这么厉害,一下子便把臣和内子这一年的准备都用尽了。这也是陛下洪福齐天,随意一选便是出类拔萃的才俊。实乃我大瑄之幸,天下万民之幸!”
所谓千穿万穿,马屁不穿。沈东林平日里瞧着清高,怕马匹的功夫可着实是炉火纯青。
景帝果然受用非常,当即哈哈大笑,大手一挥道:“怕什么,接下来若是还需什么奖品礼物的,朕来出就是了。”
叶棽挑了挑眉,果然见到淑妃脸『色』不好地别开脸。
刚好此时派出去的侍卫回来,低声回道:“殿下,欧阳先生回,那抽签的盒子是由国公夫人亲手准备,之后便交给了她贴身的大丫鬟叫喜鹊的。后来经喜鹊的手,交给了国公府管家沈德禄,再然后便是管家交给了镇国公。”
叶棽想了想,道:“所以是谁动了手脚?”
侍卫道:“据推测只有喜鹊可能动手脚,因为管家拿到盒子之后出门就转手给了国公爷,而且管家并不知道里面的签是什么样子的,他来不及。”
叶棽“嗯”了一声:“既如此,那便找那只鹊儿,今日一定要问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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