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富士康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敌国太子总想帮我复国-第20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叶棽“嗯”了一声:“既如此,那便找那只鹊儿,今日一定要问清楚。”

    侍卫应了一声便去办事,傅衣这时带着两个小丫鬟也回来,小丫鬟每人手上都抱着一个大靠枕。

    傅衣笑着接过一个靠枕道:“殿下,奴婢找人拿了两个靠枕,您垫一垫腰吗?”

    叶棽点点头,向前倾身,抬头不经意地扫过远处,宁易正和唐哲坐在一桌,两人正兴致勃勃地说着什么,旁边已经没了文铮的影子。

    微微勾唇,这小东西还挺能聊。

    不过那边离的远,多是些没什么身份的人,因着朋友关系,或者商人买了请帖进来,亦或者那些不甚有名的文人墨客。

    他们都没有领号牌,自然也不是这次宴会主要关注的对象,绝大部分人不过是来看热闹长见识,也有一小撮则是抱着投机的心理,眼睛闪着精光,不时扫过另一面大家闺秀的桌子,心里小算盘打得啪啪作响。

    宁易和唐哲两人在那里倒也不算突兀,叶棽想着,与其把他拉在身边伺候,倒不如放他自在一些,只要他高兴就好。

    这边第二个环节已经开始,仍然是抽签,不过这一回则没有什么比试游戏之类的,而是抽中了谁谁就要献上才艺表演。

    当然也可以选择放弃,如果有人放弃,那么如果有人愿意自告奋勇地表演,也是可以顶替的。

    有了刚才飞花令的基础,这一回大家都打起精神来,又听说皇帝可能还会有赏赐,众人更是卯足了劲地盯着抽签。

    叶棽招傅衣过来,轻声交代了两句,傅衣神『色』一凛,立刻转身去了。

    没过一会傅衣仍旧转回来,给了叶棽一个“都安排好了”的眼神。

    叶棽唇角微勾,坐在椅子里打了个哈欠,看来没自己什么事了,真想带宁易回行宫睡觉啊!

    这一回抽签,第一只签仍由景帝抽出,谁知被抽到的的竟然又是齐欢。

    淑妃一心都挂在景帝身上,除了叶棽,她是最早发觉景帝对齐欢起了心思的人,刚才飞花令之后她便叫人暗中把齐欢的号牌毁了。

    可眼看景帝又把齐欢抽出来,淑妃就真有些坐不住了。

    看景帝那满意的样子,淑妃心里也打鼓,莫不是景帝故意的?随即又恨上沈家,这是眼瞅着沈皇后都不过自己,就明摆着往宫里送人。真是有够卑鄙的!

    齐欢还不明所以,只觉得自己有些太过走运,但是她『性』格清冷,并没太过放在心上。既然来了,大家的目的其实都差不多,所以也没怎么矫情,毕竟刚才拿到的团扇她可还是相当满意的。

    齐欢准备的才艺是弹琴,没什么新鲜的,但她选的曲子却有些生僻,是一首诗经的古曲《丝衣》。

    丝衣是周颂的一篇,内容简单,主要就是描写贵族巡视饮宴安排的,尤其是其中最后两句“不吴不敖,胡考之休”颇为应景。

    一曲毕,景帝大喜,随手就赏了随身的一块玉佩。

    齐欢吓了一跳,正不知所措,齐藤快步上前,在妹妹身边站定,躬身道:“启禀陛下,舍妹年幼无知,琴艺荒疏,实难当陛下赏赐。”

    沈东林也颇有些不自在,景帝这个样子不仅叫齐藤难堪,更是变相地不给沈皇后面子,沈家也是没脸。

    想到刚才自己说礼物不够,景帝那个大方的样子,沈东林心里更是直想敲他,这个满脑袋都是床榻被褥的皇帝呦,当年怎么爹爹就瞎了眼,把妹妹嫁了他呢?

    不过还没等沈东林想好怎么开口,淑妃先说话了。

    “陛下,这齐家小姐头一个上来表演,您这就赏这么贵重的东西,那待会旁人上来,您还有什么可送的呀?”

    景帝笑道:“旁人怕也不会比齐小姐弹的更好,怕什么了。”

    淑妃撅嘴道:“那弹琴的不一定更好,跳舞的呢?作画的呢?吹笛子吹箫弹琵琶的呢?陛下要一碗水端平呀。”

    景帝有些尴尬,下意识地看了眼身边的沈皇后,谁知沈皇后全程状况外,根本就没在听他们说话,正扭着脸跟宫女交待着把自己的吃着好的菜拿去给叶棽尝尝。

    沈皇后一面点着面前的菜品,一面轻声道:“还有粥,看时辰也不早了,先叫他喝点粥垫垫肚子,免得待会吃得太油腻消化不得。”

    景帝这个气啊,可沈皇后不参与这个话题,其实也挺好,毕竟他瞧上了这个齐欢,势必是不希望有人横『插』一杠子坏自己好事的。

    “朕既赏了便拿着,如此推辞,难道是嫌朕的东西不好吗?”景帝有些不耐烦地开口,脸『色』也是有些沉了下来。

    齐藤还带要说话,却被齐欢悄悄扯住了衣袖,她轻轻摇头,示意兄长莫要再争。

    齐藤不明所以,却还是按着妹妹的意思,兄妹两人齐齐行礼谢过赏赐才转身退下。

    齐欢除了一开始的无措,之后全程面无表情,沉稳淡漠,礼数周全。这让叶棽不由得暗暗点头,看起来她也不是那么不适合后宫。

    此时轮到下一个被中签之人表演,沈皇后推说自己刚才抽过了签,不如让淑妃来抽。

    景帝道好,淑妃便顺手抓出一只签,众人一看,竟是季鸾。

    季鸾是要跳舞的,方才已经准备好,这会听说姑姑抽中了自己也有些开心,想着姑姑疼自己,不叫她干等。

    给帝后抽签的盒子一直是沈东林抱着,此时两人抽过,他便将盒子交给了管家,之后的事也不需他这个国公爷再动手。

    叶棽不经意地瞥了眼,沈东林会意,对沈德禄打了个手势,沈德禄便趁人不注意,抱着箱子退了下去。

    过了片刻,沈德禄若无其事地重新回到沈东林身后,手里依然抱着那个盒子。

    此时场中季鸾已经开始跳舞,她是精心准备过的,舞姿优雅,动作舒展,配合着琴曲伴奏,美好的身姿展现在众人面前。

    叶棽算着时间,看向前场园子的入口,果然四皇子和乌顿一前一后地走了进来。

    季鸾瞧见四皇子,不由眼前一亮,更加卖力地跳舞,脸上也见了笑意。

    四皇子见是季鸾正在场中,不由暗暗皱眉,他没想过让季鸾在这种场合出风头,永宁侯府是他的助力,母妃也曾提过叫他娶季鸾。

    虽然叶楚对季鸾并没多上心,但她容貌不俗,而身姿尤美,那么纳了做个侧妃也是不错。所以此时看到自己的人在场上跳舞,叶楚很是不情愿。

    今日沈家准备的都是抽签,抽中了不演那是很丢脸的,叶楚还没想好怎么应对,结果回来就见季鸾已经被抽中了。

    “翩若惊鸿,婉若游龙!这位小姐真是天人之姿!”乌顿看着季鸾跳舞,眼都直了。

    叶楚心中一阵厌恶,随即一股不好的感觉涌上来,他下意识地寻到叶棽看了过去。

第42章 要脸() 
闲来无事去看看猴子的短篇吧;《别叫我悟空》已完结的免费哦:)  然而左思右想却真的无可奈何;他才回来两日;什么都没有准备好;也就什么都说不起,势单力薄连自己都险些折在围场;更不要提护着旁人。

    想到这,叶棽不由得恼恨起自己来;真是没用透顶!

    新阳宫首领太监傅衣端着一个大托盘进了正殿,给叶棽行礼道:“殿下,私库里上好的东西都在这了。您过目一下?”

    傅衣是叶棽的大伴,自他出生起便随侍伺候左右,为人忠心又机灵,只有时候机灵太过,难免弄巧成拙。

    前世傅衣在叶棽最艰难的时候,也一直陪在左右,最后阴差阳错中毒而死。

    听见傅衣的声音;叶棽这才回神,前世他在新阳宫住了二十多年;成为太子之后才搬走,如今重回故地,心中难免唏嘘感慨。

    “主子,您是不是累了?腿疼吗?”傅衣走近道;“奴婢叫人熬了参汤;马上就送来;您早些安置吧。”

    “你知道我向来不喜参汤的味道,有没有红豆汤?”叶棽看了眼外面,抬手『揉』了『揉』额角道,“什么时辰了?”

    “回主子的话,已经过了戌时。”傅衣又笑道,“红豆汤咱们常备着的,您要喝随时都有。不过主子呀,您这腿上伤的重,喝参汤补一补也好,那味也不是很重。”

    叶棽招手道:“东西拿过来我瞧瞧。”

    傅衣也料到他定是不听的,只好将托盘放在桌案上,掀开锦缎道:“按着您的吩咐,都是些小东西,不招摇却又足够贵重。您看这个玉佩,当年老太后赏下的。还有这个玉冠,这是传说中的暖玉,温润滋养,对身子极有好处。”

    他挨着个的介绍选出来的东西,叶棽的目光却落在一颗猫眼石上,金绿『色』的珠子足有大拇指一节那么大,中间一条细窄明亮的反光,像极了猫儿的眼睛。

    叶棽两指捏起珠子迎着灯光看了看,那道细窄的光带果然还会随着角度远近变化,这让他一下子就想起宁易的眼睛。

    前世里的无畏而狡黠,这一世畏缩中却隐含着坚韧,对着自己目光灼灼,依赖而信任,时而像个孩子,时而又仿佛看破世情。

    宁易就好像这颗珠子,不同的角度去看,不同的心情去看,总是会看到他不一样的一面。

    “主子眼力高,这猫儿眼可是当世绝无仅有,这金绿『色』最是高贵难得。”傅衣道,“依奴婢浅见,不如就用那个八宝玲珑雕花锦盒装了,才配的起这颗珠子。”

    “就它吧。”叶棽点点头,“听你的,找了锦盒来,其余这些都拿回去。”

    傅衣应了一声,将锦缎仍旧盖在托盘上,又问道:“方才太医院的姜院正过来,正在偏殿候着,主子您看?”

    叶棽意味不明地勾了勾唇角,想不到姜南果真是个识趣的人,自己只略『露』了些口风,他这就送上门了。

    “等会你带他直接去后面重华殿,我先过去看看宁易。”叶棽摩挲着手里的珠子,也不叫人搀扶,拄着拐杖往后面走,忽又转头道,“参汤也送过去吧。”

    重华殿是新阳宫后殿,也是叶棽的寖殿。再往后是个小花园,重华殿的后窗外连着一个小荷塘,每到夏日凉风送爽,别有一番情致。

    只是如今深秋时节,花园也没什么好看的,窗子大多时候是关着的。

    叶棽挥退宫人,独自穿过回廊。

    夜幕中的新阳宫灯火通明,暖黄的灯光却依旧冷清。

    叶棽脚步稍顿,抬眸望向夜『色』中的重华殿。风起,满庭秋『色』扑面而来,一片枯黄的叶子打着旋飘落,被他轻巧地接住。

    “一叶落而知天下秋。”喃喃语罢,叶棽自嘲般笑了笑,自己什么时候也伤春悲秋起来了?

    重华殿门虚掩,余光里有人影一闪而过,叶棽偏头去看,宁易正拉着门偷偷地往外探头。

    “在找什么?”叶棽好笑地招了招手,“过来扶我。”

    宁易显然没料到自己不过出来看一眼,就这么巧被叶棽给撞见,他愣了一下,有些犹豫地拉开门,迈着小步走上回廊。

    叶棽也不催他,就静静地站在原地,看着他朝自己走过来,一步、一步地,走到了自己面前。

    两世之间,他俩相隔了何止万重,感谢上苍给了自己一次重来的机会,可以再一次这么近地看着他,看着一个活生生的他。

    叶棽心绪起伏,面前地宁易却被他盯得局促不安起来,瞄着叶棽紧紧抿着的薄唇心里越发没底。

    片刻后宁易忍不住了,肩膀微微一动转身想逃,却不料被叶棽发现了意图,一把按在肩膀上。

    宁易几乎哭出来,颤巍巍转头,正对上叶棽疑『惑』的眼神。

    “你又要跑?”叶棽眉心微蹙,“都在宫里了,你还想跑哪去?跑回金陵城去吗?”

    宁易猛地抬眼看他,又飞快地低下头,什么也没说,弯腰屈膝跪了下去。

    叶棽本已察觉自己语气不好,正琢磨着赶紧再说点什么,谁知宁易竟然会是这么个反应,一时也懊恼起来。

    叶棽知道是自己吓着他了,可又拉不下脸来道歉,只好耐着『性』子轻声询问:“又怎么了?”

    宁易低着头,马尾的发梢散落衣领里外,有一些还贴在了后颈上,纤长白腻的颈子在灯火下显得更加脆弱不堪,仿佛整个人一碰就要碎了似的。

    叶棽眨眨眼,伸手想去拉他,谁知宁易却飞快地向后膝行两步,以头触地:“罪奴不敢,求殿下息怒!”

    他两手手指微微并拢,有些蜷曲地抠着地面,小指轻轻地抖着,似乎极其慌『乱』。

    叶棽莫名不已:“你到底怎么了?白天还好好地,这是谁惹你了?”说话间又上前小跳了半步,弯腰去拉他,“是我刚才『性』急了,都是我不好成吗?”

    宁易仍旧保持着叩头的姿势,摇了摇头道:“奴不敢,不敢想更不敢逃,奴以后都是瑄国人,再不敢想着卫国,想着金陵的,请殿下,求殿下明鉴!”

    叶棽这才恍然,暗恼自己口不择言,却忘了这是对于卫奴的大忌,万一被人知道他们有思故国,那便是灭顶之灾。

    看着地上瑟缩的人,叶棽心里抽疼的难受,却又实在不敢再吓着他,只得愈发和缓了语气哄劝:“小易别怕,先起来成吗?”

    手按在他肩头才惊觉宁易整个人都抖得厉害,叶棽不由手上用了力气,一心想把他拉起来。

    宁易不敢拧,只顺着他的力道直起身,四目相对,宁易脸『色』白的厉害,腿软的站不起来。

    叶棽失笑摇头:“怎么胆子就这么小,我不过随口一说,就吓成这样?”

    宁易咬着嘴唇移开了眼,和他一起被选中押送来瑄国的人里,有一个出名的诗人,就因为在路上『吟』诵了一首卫国宁氏先祖的怀古诗,就被挑断了手脚筋,一路被拴在囚车后面爬行。

    那些兵卒们为了达到杀一儆百的目的,经常整夜地在他们面前糟蹋那人。后来那位曾经高洁出尘的诗人不堪受辱,终于寻了个机会一头碰死,这才终得解脱。

    这些事,每次一想起来,宁易就止不住地浑身发冷。他不知没想过逃走,可卫国已经没了,天下之大,他又能去哪?

    叶棽看着他出神,心里琢磨恐怕还有些事是自己不知道的,照宁易这个反应,恐怕还不是什么简单的事情。可他这个样子,自己是铁定问不出来什么的。

    压下心里的疑『惑』,叶棽强迫自己耐下『性』子来,柔声道:“好点没,能站起来吗?”

    宁易转眸看他,讷讷地点了点头。

    叶棽含笑伸手:“那,小易能扶着我进去吗?你看这也没有别人,刚才咱俩说的话都没人听见,根本用不着担心的,是不是?”

    宁易眼珠转了转,这才站了起来,把叶棽没拄拐杖的胳膊拉到自己肩上,伸手环住他的腰,把他身体的重量分担了多半在自己身上,这才转头道:“殿下,走吧。”

    叶棽只觉得被他这一扶自己都身轻如燕起来,几乎脚不沾地就进了重华殿的门。

    两人一路进到内室,宁易轻手轻脚地扶他到软榻上挨着,转身拿了靠枕垫在他腰后,这才垂首往旁边站了。

    叶棽好笑地看他:“做什么站那么远,躲我?”

    沈皇后眼中满是宠溺,忍不住戳了戳叶棽额头:“你呀,真是傻了。皇上赏赐了你行宫,你不是要去修养吗?你还想光杆一个跑去溪山?”

    叶棽面上一喜,一把抱住沈皇后:“瞧我这脑子,到底还是母后疼我!”

    “这话听着就该打。”沈皇后哂笑,“这世上本宫不疼你还要去疼谁呢?”为了你,我可是什么都豁的出去的。

    叶棽眼眶一热,摇摇头:“母后放心,儿子定会争气的。”

    沈皇后和叶棽一行回宫,顾安诚也跟着一起,原也没什么事,可沈复到底还是不放心,早早给家中传了信息。

    到了申时大家准备停当,准时出发,不过才走出不远便迎面遇上沈南星带人来接。

    沈南星高踞马上,头戴紫金冠,一袭白衣飘逸卓然,手臂处银『色』盔甲包裹,与腰间银质腰封遥相呼应,虽是武将,却别有一番清贵之气。

    他身后是镇国公府的一队亲卫,黑衣黑马纵做两列,马蹄起落整齐划一,一望便知训练有素,军法森严。

    沈皇后见是自家二哥亲自来接,欣喜不胜,一番相见,终是忍不住撒娇抱怨起来来。

    沈南星自小最宠这个妹妹,也素知她在宫中的委屈,面上虽没什么,心里其实早已恨上了景帝。

第43章 麻烦() 
闲来无事去看看猴子的短篇吧;《别叫我悟空》已完结的免费哦:)

    叶棽在东宫住了几年;翻出这个窗子以及接下来所有能逃走的路线他全都知道;但是却想不出现在这个时候有哪一条路是没被禁卫军把守的。

    窗外就是联通后院的甬道;几尺见方的小院里有一个假山,过了假山就是月洞门可以直通后花园。

    一径看去;叶棽有些惊讶,竟然一个人影都没有?转念一想;恐怕是因为刚才宣读圣旨,大家都等着自己自戕,后面已经松懈了防卫。

    那人转身把支摘窗放回原位,拉着叶棽一路狂奔,往后花园跑。

    后花园的角门处有一个小太监正守在门口,见了他二人,立刻招手,压低了声音招呼:“宁易,快;在这!”

    原来他姓宁,叶棽偏头看着那个拉着自己狂奔的人;这才注意到他身形竟然瘦削的不成样子,衣服也很破旧,而『露』出的后颈上都是伤痕,有新有旧;触目惊心。

    叶棽微微联眉;宁易;这个名字好像在哪听过?

    两人跑到门口,小太监见了叶棽就要行礼,却被他一把拉起来。

    “都这会了,还行什么礼。你叫什么名字?也是东宫的?”

    小太监道:“奴婢小新,是东宫的杂役,见过太子殿下。”

    叶棽点点头,又问宁易:“这就是你说的安排好了一切?”

    宁易不大自在地抿了抿唇,上前把后角门推开,指了指门口的一辆马车。

    小新又道:“殿下快走吧!”

    叶棽被宁易拉着出门,见小新却没有动,心里起疑,皱眉道:“你怎么不走?”

    “马车小,殿下快走,奴婢不会有事的。”小新急急地挥手。

    叶棽虽然心存疑虑,却并没再多问什么,只点点头跟着宁易快步出了角门。

    刚坐上马车,就听到角门内传来一声惨呼,紧接着角门被人大力砸开,竟是小新被人踹了出来,倒在地上立刻就口鼻流血一动不动了。

    在他后面又从门里窜出四个禁卫军,人高马大,气势汹汹地要冲过去。

    叶棽冷哼一声,正要开口,却见宁易已经从马车上抽出长刀,先他一步朝着禁卫军冲了过去。

    他动作干净利落,但是似乎力气不行,一刀过去,本来砍中了要害部位,却偏偏只是浅浅地伤到人。

    几次三番下来,宁易身上伤口越来越多,四个禁卫军却只干掉了两个。

    叶棽皱紧了眉头,这个宁易,到底是谁?

    时间耽搁越久,对他们就越不利,宁易心急之下,更是连连出错,被人在背后砍了一刀,深可见骨。

    不过他似乎恍若未觉,反而越战越勇。

    叶棽见他血流的越来越多,叹息一声,终于从怀里掏出一个哨子,轻轻地吹了一声。

    十几个黑衣人似乎是从天而降,从四面八方跪倒:“主子!”

    叶棽指了指两个禁卫军:“杀。”

    黑衣人得令,上前把两人结果掉,动作干脆利落一招毙命。

    宁易惊讶地看向叶棽,见他也正看着自己,便奋力扯出一个笑容,指着马车“啊啊”地叫了两声。

    叶棽点点头,扶着他上了马车,然后道:“出城。”

    黑衣人得令后,分做两批,一批随马车往皇城外逃,另一批则留下垫后。

    马车跑起来,宁易脸『色』灰白,靠在车厢上闭着眼,似乎陷入了昏『迷』。

    车厢里什么都没有,叶棽只好把自己的外袍撕成布条给他包扎。

    宁易惊醒过来,瞪着一双大眼睛怔怔地看着叶棽正给自己处理伤口,不由得笑了一下,拉过他的手,在他手心写了个“谢”字。

    叶棽抬眸:“你叫宁易,你是卫国人?”

    宁易点了点头。

    叶棽又问:“卫国的皇族都姓宁。”

    宁易神『色』复杂,却还是再次点头。

    “怎么会在东宫?”

    宁易在他手心写字:亡国,宫奴。

    叶棽抿了抿唇,卫皇直系早已死绝,其余皇室成员也都被贬为庶人,发配去了西南开荒。怎么单就留下这么一个,还进了东宫成了宫奴?

    “你今日为何帮我?

    宁易眼中现出苦意,却终是笑着摇了摇头,缓缓地闭上了眼睛。

    那些原因他不知从何说起,也不知道怎么说,或者,那些并不能称为原因,只是他心里的一点执念罢了。

    叶棽却想起自己十五岁那年,他是去过卫国的。

    “昌和十年,我去过卫国。那时你多大?”

    宁易睁开眼睛,眸子里惊喜闪过,在他手心写:十三。

    “那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