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敌国太子总想帮我复国-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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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棽把他拉到身边坐了,凑过去贴着他的脸轻声戏弄:“上赶着学规矩,你是要学宫妃的规矩,还是学宫女的规矩,嗯?想伺候我了吗?”

    温热的气息扑在脸颊上,宁易脸涨红起来,身体也紧绷着,仿佛下一刻就要跳起来。

    “不许再跑了,早晨被你推了一把,腿现在还疼呢。你就忍心?”叶棽睁眼说着瞎话,一面抬手按在他肩头,整个人也靠了过去,伸出舌尖在他耳垂上轻轻掠过,语气轻柔又挑逗,“你在怕什么?怕我吃了你吗?”

    宁易浑身一个激灵,可到底还是叶棽的吓唬作用,他没再试图逃走,只是缩了缩脖子,转头委屈地看向叶棽。

    虽然还是一脸的抗拒别扭,不过叶棽倒还算满意,不过一个上午,能进步这么大已经不简单了。

    自己只要拿捏好分寸,小家伙还是挺好撩的,说不定都不用等腿伤完全恢复,就是自己的幸福生活了呢!

第16章 宁易() 
叶棽问出口便后悔了,他还记得前世临死前四皇子趾高气扬说的那些话,可无论是当时,还是现在,他自问从没介意过,做什么非要问出来呢?

    “你不用怕,我没别的意思。”叶棽松开他的手,径自往迎枕上一靠,眼睛看向窗外,含笑宽慰,“你若不喜欢,我以后都……”

    “不是的,不是的殿下。”

    宁易急急地打断他,他显然不知道应该怎么说,有些紧张地伸手,可在快要碰到叶棽时却猛地顿住,纤长的手指微微蜷曲着攥了起来。

    “不是什么?”叶棽收回目光,伸手轻轻地托住宁易的拳头,“嗯?”

    宁易脸颊红红的,叶棽的手掌只是平摊着,可他却不知所措起来,他知道自己应该收回手,可却分外地贪恋那掌心的温热。

    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镇定下来,宁易摇摇头:“殿下,罪奴只是……”

    “小易。”叶棽手掌翻覆,拍了拍宁易的手背,认真地道,“以后在我跟前,不要自称什么罪奴、奴才的,能做到吗?”

    宁易愣了一下,下意识地点头,叶棽要他做的事他都会答应的吧。

    “那就好,你要说什么?”叶棽笑着问。

    宁易想了想,自己要说什么来着?

    “奴,嗯,我忘了……”宁易抬眸看了他一眼,大着胆子伸出手,轻轻地碰了碰他的手,“殿下不要生气。”

    “嗯?我为何生气,你说说看?”叶棽说着手指微微动了下,勾住宁易的小指轻轻地打圈。

    宁易的本来已经恢复的脸『色』又红了起来,他抿了下嘴唇,抬眸看向叶棽,轻轻地唤了一声:“殿下。”

    单纯无辜的眼睛里透着哀求,语气又满是依赖,叶棽心都要化了,忍着心里的冲动,抬了抬下巴,故意逗他:“要不,你抱我一下,我就不问了,如何?”

    宁易脸红的快要滴血,垂眸想了一会,在叶棽都想要放弃时,忽然倾身向前,张开双臂抱住了他。

    “殿下,你不要生气。”他声音低低的,带着微微的颤抖,“有些事,求您教我。您救了我等,让我报答您。”

    叶棽闭了闭眼,抬手用力抱了他一下就将他推开,认真地道:“宁易,我救你不是为了叫你报答。你觉得以我的身份,想要什么,还用得着从一个卫国人身上找补吗?”

    宁易无措地看着他,一脸的茫然。

    叶棽叹了口气:“罢了,现在说什么都还早,总之你记住,我一不需要你去做什么证,二也不需要你报答。你只管安下心来,先养好身子,其他的回头再说。懂吗?”

    宁易点头:“是,我都听殿下的。”

    叶棽这才笑了笑,拉着他又说了会话,讲了些宫里的事情。

    宁易听得甚是仔细,把宫里的事一一记在心里,暗暗地琢磨着日后要如何自处。他这幅认真的模样倒是逗笑了叶棽,打趣他好像要入宫选秀一般,战战兢兢,谨小慎微。

    其实,卫国和瑄国分庭抗礼只不到百年,两国礼法传承一致,即便是前朝官职设置,后宫妃嫔品阶,也都十分相似。

    可叶棽并不了解宁易的过往,以为他和自己一般都是从小养尊处优的皇子,遭逢剧变之后身心皆受重创,才使得『性』情大变。只要好生照顾,叫他心里生出安全感,那便不是问题。

    然而他却忘了一件事,其实两世以来,两人相处拢共都不到两日时光,他并没有得到任何信息能证明宁易在此之前和自己过着一样的生活。

    甚至,纵然这一世宁易可以说话,他却依然对过去在卫国的事讳莫如深。

    而这些恰恰都被叶棽忽略掉了,他此时正沉浸在对未来的踌躇满志中,他以为一切都尽在掌握了。

    两人闲聊了一会,叶棽就有些累,他腿上不便,一早为了应付景帝和四皇子也耗费了好大心神,这会便有些困倦。

    宁易瞧着他神『色』倦怠,便扶着他躺好,又起身去床上抱了锦被,小心地帮着盖了,自己则跪坐在脚踏上,帮叶棽按摩右腿。

    “殿下睡一会吧,我帮您『揉』一『揉』腿,今儿一早走啊站的,这边松泛松泛总是舒服些。”

    宁易含笑说着,手上已经动作起来,力道适中,位置也拿捏得恰到好处。

    叶棽的右腿确实挺累,他拄拐杖走路,站着时重心也全在这边腿上,此时被宁易这么好的手法一『揉』,简直不要太舒爽。

    “嗯,果然舒服。”叶棽微微眯了眼睛,舒服地喟叹出声,“你还真是厉害,连按摩也懂。”

    说者无心,听在宁易耳中却变了味道,他手上顿了顿,小心地窥着叶棽的神『色』,见他闭着眼睛呼吸放缓,这才悄悄松了口气。

    叶棽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睡着的,只觉得这一觉睡得极是舒服,醒来后神清气爽,连左腿的伤处都少了隐隐作痛的感觉。

    目光下移,宁易身子蜷在脚踏上,也趴在软塌边上睡着了,一张小脸被压得皱巴巴的,即便是睡着了,眉心也微微蹙着,看着叫人不免心疼。

    叶棽没叫醒他,自己轻手轻脚地坐起来,弯着腰细细地观察他。

    睡着的宁易看起来温柔又纯净,眉似远山之黛,唇若三月桃花,心里不由得惊叹,原来怎么没发现宁易竟生的比女孩子还要秀美绝伦。

    因被抓之后方便押送,宁易的头发被剪去了大半,如今乌墨一般的头发只堪堪及肩,用一条粗布带子束成马尾。

    他睡着之后似是出了汗,马尾的发梢散落下来便黏在额角鬓边,叶棽忍不住伸手捋上那些发丝,一点点、轻轻地把它们拂开。

    可能是觉得痒,宁易抬手蹭了蹭脸上被发梢拂过的地方,脑袋一歪又继续睡了。

    叶棽赶紧收回手,无奈笑了笑,又把自己的外衫脱下来给他披上。营帐里暖和,可他睡了一身的汗,总还是盖着些的好。

    眼见时近正午,他自己则轻手轻脚地下了软塌,拄着拐杖一点点地挪到外间去。

    刚出去着人伺候着喝了口茶,便有侍卫来报说是沈复求见。

    叶棽瞥了眼内室的方向,抬手示意侍卫扶自己起来,道:“到外面去吧,我想走一走。”

    侍卫自然不敢怠慢,赶紧扶着他出了营帐。

    外面沈复已经在等,见他出来还以为是有什么事,赶忙迎上去接替侍卫扶着他:“殿下是要出去吗?”

    叶棽摇头:“躺得乏了,想动一动。复表哥陪我到营地外面走走吧。”

    沈复自然应了,两人便缓缓地朝营地外的小溪去。虽然叶棽觉得没必要,可沈复还是叫了一队侍卫远远地跟着,这才放心陪着叶棽散步。

    一路出了营地,四周尽是茂林古树,清流激湍,又见远处重峦叠嶂,好一派秋日山景,叫人心旷神怡,一吐胸中闷气。

    两人赏了一番景致,沈复才四下里看了看,低声道:“齐藤说郎威已经在皇上那把罪状都认下了。不过皇上把这事压了下来,也只叫人好生看管郎威,并没吩咐别的。”

    叶棽冷笑:“他这是要等我这里的动作,想着用郎威把事儿都担下来呢。”

    “世上哪来那么好的事。”沈复想了想,不由冷笑,“要我说好好审一审,从郎威嘴里必定能挖出不少料。”

    叶棽摇摇头:“郎威这张嘴怕是撬不开了,而且,怕是连卫奴也都『性』命难保。”

    “殿下何出此言?”

    沈复话音未落,便有侍卫急急来报,说是郎威畏罪逃走,闯入关押卫国人的地方,四皇子领着人将其『射』杀了。

    叶棽摇头失笑,问那侍卫:“卫国人呢,都如何了?”

    侍卫道:“回大殿下的话,卫奴惊惶之下纷纷外逃,都被四殿下着人一并『射』杀了。”

    叶棽唇角微勾,转头对沈复摊手:“你瞧,我说什么来着?”

    沈复气的一拳捶在身后树干上,碗口粗的杨树被砸的直晃,半黄的树叶扑簌簌地摇落一片。

    叶棽挥退侍卫,拍了拍沈复的肩膀:“等我腿上好些,便去拜见外祖父,你回去和大舅舅也说一声。”

    沈复眸光微闪,疑『惑』道:“你该不会是故意拉我出来的吧?你早知道老四要……”说到一半忽然压低了声音,“你知道他要动手?”

    叶棽撑不住笑道:“我又不是神仙,如何能未卜先知。复表哥莫要『乱』猜,也该午膳了,咱回去吧。”

    沈复只得压下满腹狐疑,又随他往回走。

    临近营地,果然见里面兵士往来巡逻,气氛肃然,早已没了方才出来时的闲适样子。

    叶棽笑着拍了拍沈复的胳膊:“复表哥,明日围猎,若是打到白狼,送我成不成?”

第17章 心思() 
17、心思

    叶棽闻言愣了一下,却也没有多想,只笑着道谢,又叮嘱他千万小心。

    沈复话说出口才意识到不妥,脸上一红,想着怎么找补几句好叫叶棽别想多了。可见叶棽并未在意,反而坦然道谢,心里虽松了口气,却又涌上了些莫名的失落。

    一行人回到营帐,侍卫已经在周全的指挥下将东西装车准备下午回宫。

    叶棽这回出来,除了惯常贴身的侍卫,身边伺候的宫人一个没带,若是他没受伤也就罢了,如今他腿上不便又没有趁手的人『操』持,沈皇后自然放心不下,便做主叫周全过来帮衬。

    见他二人回来,周全将拂尘一甩搭在左臂上,赶忙迎了过来。

    “大殿下,沈大人,你们可回来了。”周全脸上都是劫后余生的庆幸,“方才可是真险啊,那逆贼郎威眼看就要冲到这里来了,幸好被顾宰辅带人在半路拦截,也幸好大殿下不在,否则奴婢等可真是不知如何是好了。”

    说话间,顾安诚正好也从大帐里出来,他身后跟着宁易,正期期艾艾地看过来。

    叶棽一顿,刚才只想到自己要避开可能出事的时间,却忘了把宁易单独留下的危险。

    听了周全的话心里更加懊悔,顾不得其他拄着拐杖急急地走过去,一边出声询问:“刚才没吓着你吧?有没有受伤,嗯?快,过来。”

    顾安诚还以为他在和自己说话,笑着摆手:“我当然没事啊,我还担心……”

    然而,叶棽根本看也没看他,直直地冲着宁易冲过去。

    顾安诚脸上分外精彩,又震惊又尴尬,一阵红一阵白,自己这是被无视了?下意识地四下里看了看,最后目光落在沈复身上。

    沈复正使劲憋着不让自己笑出来,以至于肩膀一抖一抖的,脸都憋红了。见顾安诚看自己,赶紧转头捂住嘴,免得喷笑出声。

    顾安诚扑过去一拳捶在他肩头:“花枝『乱』颤的你勾搭谁呢?”

    沈复一愣,终于忍不住爆笑起来:“顾老三,你,哈哈哈哈!”

    顾安诚气的跺脚:“老沈你再笑一个试试,再笑我跟你绝交!”

    沈复眨眨眼,拿手『揉』了『揉』脸:“好好,我不笑了。”话音刚落,就又指着顾安诚道,“自作多情,哈哈哈哈!”

    顾安诚:……好想说脏话啊!

    那边叶棽拉着宁易正细细地询问刚才的情况,听见沈复笑个不停,无奈只得转头提醒:“这两日接连出事,你俩好歹收敛一点,都先进来说话。”

    沈复和顾安诚赶紧收敛神『色』,跟着他进了营帐。经过周全身边时,余光瞥见他正抿着嘴偷笑个不住。俩人对视一眼,又互相不忿地别开了眼。

    叶棽见宁易并未受惊,这才松了口气,问了他才知道原来他也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只是顾安诚来时,径直往内室闯,吵醒了他。

    因为早晨顾安诚的态度让宁易很是防备,对于他说的话也很反感,所以俩人见面场面也尴尬的不行。

    只不过两人还没说上话,顾安诚就听见外面有动静,他知道是叶棽回来,便宁易跟自己一起出迎。

    宁易一觉醒来没见着叶棽反而来了个顾安诚,心里一时七上八下的没个底,听他一说当然急着想见叶棽。

    可他又怕顾安诚还存着要杀自己的心思,飞快权衡了一下还是决定跟着出来,他想的是万一顾安诚真的别有企图,自己在营帐外面逃命还是方便些。虽然软筋散的解『药』还没完全发挥效力,可总比昨晚走几步便全身都要散架似的强了许多。

    这会真的见着了叶棽,宁易立时红了眼圈,那感觉就好像自己在生死边缘走了一回。

    叶棽拉着他的手往内室去,一边细语宽慰着:“都是我考虑不周,不该把你一个人留下。你别怕,安诚是个好人,他只是担心我。”

    宁易摇摇头:“殿下来了我就不怕了。”

    顾安诚撇撇嘴,低声对沈复道:“你瞧他那样,挤兑谁呢。”

    沈复拿肩膀撞了他一下,低斥道:“你少说两句。”

    顾安诚一滞,不服气道:“这人留在殿下身边,难道你觉得妥当?老沈,你可别跟我装了!”

    沈复瞪眼骂道:“我装你妈!你给我闭嘴!”

    因到了宁易换『药』的时辰,叶棽陪他进去之后又唤了人去伺候。因沈复等还在外面等着,只得好生交待了,复又出来。

    只是这一回,叶棽把人领到另外一侧的隔间里。他暂时还不想让宁易知道那些卫国人被『射』杀的事,虽然看起来宁易对那些人并不关心,但到底都是故国之人,兔死狐悲物伤其类总是免不了的。

    不过他这举动倒正合了顾安诚的意,他是无论如何都对宁易放心不下的。

    方才营地里闹了一场,周全便把当时的情形简要说了一遍。

    顾安诚道:“父亲大人本拟亲自过来的,可如今出了这事,又被陛下委派了去善后,怕是今日脱身不得了。”

    “善后”两字他说得颇为刻意,在座的几人想必也都听明白了。

    沈复挑了下眉,垂了眼没有说话,周全也面『露』疑『惑』,随即皱起了眉头。反倒是叶棽神『色』如常,仿佛没听出他话里的深意。

    他点点头,就着顾安诚的话头道:“顾宰辅身居要职,出了这种事,自然是免不了要忙起来了。我还要谢他才是,若非顾大人赶上,怕是我这里要闹出『乱』子了。说起来,也是我考虑不周。”

    顾安诚笑笑:“殿下何必这么客气,父亲不过是赶巧了。只是……”他看了眼内间的方向,又道,“父亲说了,忙过这两日便进宫去探望殿下,又叮嘱说,请殿下看顾好了身边人才是。”

    叶棽明白他的意思,却也没说什么,微微颔首故作推辞:“我这好好的你又不是不知道,顾大人平日就不得闲,何苦还要巴巴地跑一趟新阳宫,还不知要平白惹出多少闲话,你也不说劝着些?”

    顾安诚摆摆手:“殿下说哪里话,都是为人臣者应尽的本分,什么闲话淡话的,若是想那么多,家里也不会送我入宫伴读了。父亲命我随殿下回城,也好有人供殿下差遣。”

    沈复听了笑道:“这下好了,你总算可以不用在这受罪了。”

    顾安诚瞥他一眼:“我和你这粗人可不一样,自然还是京城适合我。今儿晚上我去扶风楼摆一桌,反正没你的份儿!”

    “你这种文弱书生最是没劲。”沈复不屑道,“吃花酒怎么比得上驰骋山林,傲视群雄。”

    顾安诚不忿:“你才吃花酒,我们那是文人雅集!”

    “去青楼雅集个『毛』!”

    “大老粗懂什么!”

    叶棽扶额:“你俩能不能别一见面就吵?安诚,下午申时出发,你东西都收拾了吗?复表哥,左右你今天也闲了,齐藤那里你多帮衬着些,毕竟昨晚是你俩一起搜查的营地。”

    顾安诚讪讪地起身,告辞道:“那我先回去了,我爹还等着呢。对了,然儿说要一起回去,殿下你看?”

    叶棽不耐烦地挥手:“你自己的妹妹你问我做什么?别墨迹了,快些去收拾吧。”

    顾安诚走了,沈复不忿地道:“顾安然才多大一点儿,这天下就他顾老三一个精明人吗?”

    叶棽瞄他一眼,淡声道:“这话你去和他说,何必在我这里抱怨。你当我是什么?”

    沈复赶紧赔笑:“不是,我这不是发发牢『骚』吗?殿下心里自然是有数的。”

    叶棽没理他,反而看了周全一眼,道:“周公公辛苦了,母后那劳烦您去说一声,我用过午膳便去父皇那里辞行,请她莫要担心。”

    周全应了一声便即告辞,叶棽也没多留他,起身要送,又被周全好歹劝住。

    眼看着隔间里四个人走了俩,沈复斟酌着道:“殿下,方才是臣失言了。请殿下莫怪。”

    叶棽端起手边盖碗,拿着碗盖轻轻地拨弄着浮茶,垂着眼道:“复表哥这话可不真心。”

    沈复顿了顿道:“臣方才心急了。”

    叶棽放下盖碗,抬眼盯着他看了一会,才道:“复表哥,有句话叫人在江湖身不由己,用在咱们这些人身上也是最恰当不过的。你也好,我也好,便是安诚、安然他们也是一样,平日里似乎高高在上活的舒坦,可事关终身的大事上,又有哪一件是自己能做的了主的?”

    沈复讶然,愣愣地看着叶棽,一时无语。

    叶棽微微一哂:“生在帝王家,看起来锦衣玉食,荣华无极,可又何尝不是在刀尖上行走,日日战战兢兢。就拿我自己来说,昨儿才在生死关头走了一遭,还险些连累了你。别说畅快肆意地生活,便是循规蹈矩,也难保哪日不叫人给坑害了去。”

    沈复敛了神『色』,沉声道:“殿下说的是,臣知错了。”

    叶棽摇摇头,手指按在太师椅的扶手上轻轻地打着圈,他想了一下,还是决定趁这个机会跟沈复把话说开了。

    “复表哥愿意和我说心里话这是好事,说明你我亲近,可有些话还是该想清楚再说。顾家一门书香,诗礼传家,顾寒林虽在父皇跟前得脸,可他名扬海内靠的却是真才实学,绝不是攀附权贵的小人。便是安诚,平日里虽然大大咧咧,却也是个明理耿直的人。你那些话在我跟前说说也便罢了,若是传到顾家人耳朵里,你说顾家该如何想?叫安诚和咱们如何相对?安然也是咱们看着长大的姑娘,你这不是拿她的名节开玩笑吗?再进一步,倘若是被有心人传扬出去,人家该怎么想沈家,怎么想母后,又怎么想我?”

    沈复被他说得冷汗涔涔,起身一揖到地:“殿下一番话如醍醐灌顶,臣万分汗颜。今后绝不敢再犯!”

    叶棽见他这回总算是真心的了,也是松了一口气,其实掰开『揉』碎了跟沈复说这些本没有必要,沈家和顾家的关系在他看来暂时还没有十分要好的必要。

    但他毕竟存了一份私心,自己将来是一定要和宁易在一起的,那便必须要从此时绝了任何人的心思,至少在这件事上不能随意谈论,以免有些事变成空『穴』来风,说着说着就成了真事,到最后麻烦的还是自己。

    所以今天无论如何,他都要给沈复先说通了,叫他先放弃这个念头。不管是不是真的不再想,至少保证他不再提了。

    因为说到底顾安然今年才十一,但是沈复的嫡亲胞妹沈湘已经十四了,眼看明年就要及笄。

    不仅沈皇后一直有意撮合自己和这位表妹,沈家也一直有这份心思,对沈湘的教养都是比照着对皇后的要求,再加上沈湘自己也是才貌双全,为人大气温婉守礼而知进退。

第18章 赏赐() 
18、赏赐

    用过午膳,叶棽稍稍歇了歇,便去面见景帝辞行。

    瑄国历来尚无,皇家秋狩一般都在十五天左右,除了在围场游猎,还有各种骑马『射』箭的比试,甚至女眷跟来也有机会上马一试身手,可以说是每年秋□□廷的一件大事。

    原本叶棽是想在秋狩上大显身手,只因此前景帝许诺,谁打到的猎物最多,便能得一份大大的赏赐。

    上一世他也受了伤,最后打到最多猎物的是四皇子,景帝一时高兴,给他封了王,并赐了皇城西面一块地建王府。

    这一世四皇子怕是不能这么快封王了,而叶棽也早就不在乎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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