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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任务完成后-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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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席最末,王平咀嚼食物的动作慢了一些,在这一众姐妹之中想要出彩还真是不容易。
一顿饭吃完,年龄小些的就被奶娘带走了,王平已经五岁,可大可小的年龄,在耿氏的默许之下被归为“小”,直接就被奶娘抱起了。
王平默不作声地随着奶娘出来,直到她离开了大堂,这才拍了拍奶娘的肩膀,闹着要下来。
奶娘哄不住,便把王平放下了,才一落地,她就往前院儿跑,别看那两条小短腿,倒腾得倒也快,奶娘想要追,被萱草绊住了脚,摔了一下。
“你个小蹄子,绊死老娘了!”习惯了“一家独大”的奶娘摔得疼了,不等起身就高声叫骂着萱草,拔下簪子来就要扎人。
萱草机灵,忙忙躲开了,也不来扶人,直接就跑走了。
奶娘还没回过味儿来,又骂了几声,她习惯了偏远的小院儿,便是高声喊也无人听的,却忘了眼下正在过寿,这又是才离了正院儿的园子,路过的丫鬟斥责了两句,她才收敛了,嘟嘟囔囔地离开,一时竟是忘了找人。
等到奶娘再想起来的时候,哪里找得到人,忙乱乱转了一圈儿,也不敢把这件事往上说,想着反正是个主母都不喜欢的庶女,丢了也就丢了,明日再报也来得及,别在今日搅了老太君的寿宴。
想罢转头就回了院子睡觉,因晚间吃了不少酒的缘故,睡得倒也安稳,连姑娘何时回来的都不知道。
萱草去瞧了动静,发现无事之后就转回来伺候姑娘洗漱,对于姑娘的行踪,她也是不清楚的,但她却不敢问,只因为这三个月厨房已经换了四五个厨娘并帮厨,而原因,都是“突发恶疾”。
罪魁祸首,她也知道,就是姑娘给的药粉,还是她亲手洒出去的,为此,萱草也成了帮凶。
第一次撒药粉的时候,萱草是将信将疑的,第二次的时候她有些不敢做,但是对上姑娘那双黑眸,却是什么都不敢说,咬咬牙又做了,然后就是第三次,第四次……做得多了,倒也不怕了,反正,也没人知道是她做的,倒是有不少人说那些黑了良心的是遭了报应。
这样的传闻一流传开,萱草的心先安了,还有些跃跃欲试的喜悦,她也算替天行道了。另一个心思也坚定起来,听姑娘的不会有错。
“过两天,把这个药粉给奶娘吃了。”
王平没理会萱草的心思,她取出一包药粉来给了萱草,对她道:“忍两天,之后就好了。”
奶娘明儿起来必然会计较萱草绊倒她的事情,少不得要让萱草受些委屈,被捶打两下,这是计划订立之初便说明白的。
“奴婢知道。”萱草没有多说,接过了那包药粉,她知道这些不是害死人的药,最初“身染恶疾”的人过了一段时间也都好了,所以,她一点儿也没有负罪感。
见得萱草如此镇定,王平点了点头,若说这后宅女子有什么不好,便是做什么都要人帮手,尤其她现在年龄小,更是如此,偏偏她又没有足够约束萱草忠心的砝码,无权无钱,说话也不顶用,她倒是摸索出几种能用的药,但还是年龄太小,未必能够取信于人,若是被萱草嚷嚷开了,还是自己倒霉。
好在,萱草并不是谁的心腹,也非这府中的家生子,乃是外头采买回来的不知家人何处的孤儿,身处这样的时代之中,本就受着主仆名分的约束,萱草又不是太油滑机灵的人,还能够老实做事。
过了两日,王平身边的奶娘也身染恶疾被移出府去了,她身边就剩下一个年岁还小的萱草,主仆两个不知怎地被老太君瞅见了,瞧着两日前还喜庆的白胖丫头不过两日就瘦小可怜,略打听了一下,皱着眉头就把王平接到了身边。
这一下,就是大不一样了。
耿氏为此特意去老太君那里请罪,只说自己平日管教不严,有了疏漏。老太君默而不语,她也不是故意抬举庶女跟儿媳作对的,正想着告诫一番就让耿氏把孩子领回去,谁知道……
“就算是个丫头,也是我儿的骨血,岂容下人揉搓。”老太君搂着那瘦得排骨似的小人儿,瞧着她身上的淤青处处,一下子便慈悲起来,训斥了耿氏一番,把王平留在了身边教养。
这一教养,就是七年,曾经的瘦弱女童长成了窈窕淑女,更有各项才艺在身,最难得便是不骄不躁,不妒不忌,气质芳华,贵态天成。
感情都是处出来的,老太君除了在大姐儿身上投注过心血,对四姐儿有所期待之外,对这个十二姐儿也多了些亲情,举凡见客,多要带在身边的,不久就有了美名于贵妇圈内传扬。
对此,董府之中少有不羡慕嫉妒的,却因耿氏嫡女四姐儿护着,一片手足情深,让人无奈。有与四姐儿交好的嫡女不解她为何如此回护庶女,嫡庶之间不说天然有仇,却少有能够和睦相处的,偏偏这姐妹两个,好的跟一个人似的,实在让外人不解。
四姐儿原先就是个口快的,纵然经历了些变故,这一点却也没怎么改,有人问便毫不吝啬地说出其中缘故:“我原也与你们一般看的,但我这个妹妹是真的好,十足的善心。六年前我不是生了一场大病吗?病愈之后整整一年不曾与你们相聚,不为别的,当时面容有损,实在不敢出门吓人,却是我这个妹妹,细心照料,更是寻了各种养颜法子与我同试。我原当她是故做好人,不想竟是真心的,不过半年,我便好了,瞧瞧,如今可还能看到半个红点?”
纵然四姐如此说,却还是有不少人认定这是另一种庶女上位的方法,先是下毒害了人,然后再装好人救人。就是耿氏,也不是未曾这般想过,但,连太医都说不是毒,平白无故,她的怀疑也只是怀疑了。
这几年,冷眼看着,耿氏虽然还是对着十二姐儿没什么笑容,却也不像最初总是冷着脸了。
王平却不是很在意耿氏的态度,她的容貌天生便是优势,早已博得父亲的喜欢,又有老太君看着,婚嫁之事必然不会太差,何况她也早就抓住了潜力股培养多年,逆袭可期。
【支线任务:宠冠天下。】
支线任务来临的时候,王平正在攀折花木。枝条在手,仰着头看着树上繁花,似因日光刺眼,顿了一瞬。视线一转,不远处的假山亭子中,有几人站着,不知是哪一个的目光望过来,灼若夏阳。手一颤,花枝弹回,已然盛放的花瓣摇曳纷纷,如雨如梦,衬得那美人愈美,不思凡尘。
【早在想不会这样简单。】王平匆匆转身离去,贴身丫鬟萱草急忙跟上,另有两个小丫鬟也跟在后头,其中一个还问:“姑娘怎么不折了?”
老太君的房里,锦乡侯府的夫人正在笑着说话:“我家那个四子,老太君是知道的,虽是庶子出身,但胆色气概都不缺的,凭着自己的本事得了皇帝赏识,如今在禁卫军中也是前程可期……老太君也是知道我的,不是那等看不得庶子出头的……”
求娶的意思昭然若揭,老太君沉吟不语,她倒是知道那个孩子,是个好的,只是……想着自家十二姐儿的好品貌,配那么一个庶子却是有些委屈了。
她却不知道,这位锦乡侯家的四子金锡年是王平五岁时候就为自己挑好的良配之一,并且于年前去了那个“之一”,成了必选。若是,没有那个支线任务的话。
第170章()
老太君沉吟着还没说什么,那头就传来了麻雀飞上枝头变凤凰的消息,听到大丫鬟传来的话,哪怕老太君也堪称是历经风雨了,却还是控制不住嘴角抽搐了一下,她是真的没想过要让孙女进宫的。
“我家十二是个有福气的,我可舍不得她,且再留着看看,婚姻大事,不能操之过急。”老太君摸着玉如意,笑得慈眉善目。
锦乡侯夫人微微皱眉,知道这是婉转拒绝的意思,当下有些不明白,还想要再问,但看到老太君打了个哈欠,面上明显有了倦色,迟疑了一下,便没再问,笑着又说了两句,便告辞回家。
宫里头的圣旨下来的那天上午,王平在后园里见到了越墙而入的金锡年,几年前那个第一次被锦乡侯带出来饮宴的十岁男孩儿,如今已是人高马大,竟是单手撑着墙就跳了进来,动作娴熟,表情沉稳。
相貌堂堂的金锡年站在那里,古铜色的皮肤好像又晒黑了些,衬着他面无表情的样子,显得有几分凶。
萱草不自觉地后退了一步,低着头行了一礼,稍稍站远了一些,紧盯着过来的路口。
“昨日母亲问了,老太君不同意,为什么?”金锡年虽然是庶子,但因他姨娘是锦乡侯夫人带来的陪嫁丫鬟,便比别人多了几分体面,最难得是他年岁小,比起锦乡侯那两个嫡出且成人的儿子,作为最小的儿子,他天然就有着某种优势,不会挡了别人的路。
再加上锦乡侯夫人也是个有眼光有手段的,早早就抛了嫉妒之心,从长远上考量,没有故意把这个庶子养废了,反而还多有培养,导致金锡年自小便有那么几分骄傲霸道的性子。
当年来参加老太君晚宴的人很多,带着孩子来的,尤其是男孩子来的却没有多少,王平留意到了三个,找准机会逐一引起对方注意,多少说了两句话,大致了解了一下对方的性格,这其中,除了金锡年这等有点儿小霸王的,还有一个端方古板点儿的,一个幽默风趣的。
但随着时间的推移,那两个或多或少都有了变化,也因年龄大了,陆续都成了亲,倒是金锡年这个并非最优的选择,在其后的相见中表现越来越好,成为了必选。
“昨日?”确实被瞒在鼓里,却因系统任务猜到原因的王平故作出惊讶之色来,“怎么会呢?明明,明明我……”贝齿咬着下唇,下唇愈红,显出几分羞赧娇艳来。
见此,金锡年的冷脸缓和了些,只当是对方曾与老太君表露过意思,下一刻,安慰的话就来了,“婚姻大事,还是要问过父母,等我回去找父亲,让他问问你父。”
虽然还是不知道“为什么”,但看美人如斯,必然不会是对方的问题了,那,难道是老太君看自己有什么不满意的吗?
锦乡侯是个三等候,在勋爵遍地走的都城之中实在不算什么,而金锡年的三位嫡出兄长人品还行,才学却弱了些,多年蹉跎,除了将来要继承爵位的那个捐了个闲职成亲好看,另两个那是至今未曾在官场立足,一事无成。
而到了金锡年这里,更是个从小自个儿出息,进了禁卫军,但其实多半还是靠了相貌和家世,再有那一身小时候打架得来的好体格。他至今都未见过皇帝的面儿,说什么皇帝赏识那都是往脸上贴金。
这样的人,单从家世又或者相貌上论,是必然比不过两位嫡出姐姐所嫁的良人,欲从此“逆袭”是不能够,但王平看重的却是对方能够做到的“一生一世一双人”的承诺,有了这个从小灌输给对方的想法,日后必能“逆袭”成功。
但眼下看来,她却是要换一个角度“逆袭”了,宠冠天下,做成这个支线任务,也就意味着主线任务的完成——若是宠冠天下都不算庶女逆袭成功,那她可真的不知道什么样才叫逆袭成功了。
“嗯。”故作羞涩地轻轻点头,应了一声,王平又与金锡年说了两句话,由他帮着折了一枝花,这才在萱草的无声催促下急忙回了。
不等金锡年回去催促锦乡侯亲自说亲,圣旨就下来了,溢美之词赞誉过后,给出的位子也是极高,直接封了珍妃。
董家虽也是有爵人家,但这个爵是祖上战功得来的,几次降等袭爵下来,也都跟没有差不多了,这一代,因为大房老爷是正经的科举出身,三品大员,董家更是以“簪缨世家”为傲,有意走清流路子,没想过以女博幸,突然出了这样的事,一时竟是反应不上来。
好在老太君经的事儿多,又早有大房透下当今的意思,思量了一晚上,利弊早已想得差不多了,其实也没什么太多好考量的,圣旨是不能拒的,这件事也只能是喜事,无论利弊那都是以后的事情,且容不得现在迟疑。
有了这个基调,入宫的事宜准备得很快,又不是皇帝大婚,一个妃子而已,由钦天监择了一个良辰吉日,便被迎入了宫中。
入住永乐宫当日,王平便被宠幸,已过中年的皇帝一脸亢奋,足足折腾了半夜,次日的早朝因此被取消了。
这样的荣宠,生生刺痛了不少人的眼,不单单是后宫的嫔妃看不顺眼,便是朝中的大臣,也为此颇有微词,而这,才仅仅是一个开始。
第一次看着低位嫔妃在自己面前跪到汗流浃背,面色苍白的时候,王平坐在摆放着冰盆的殿中享受着宫人扇来的凉风,安静地吃着应季的水果。
后宫之中的规则从来残酷,不是让那些良善人存活的地方,善良只会被当做软弱,不争只会被当做无能,纵然王平能够用更符合她心意的毒药去让这些人吃些苦头,但,若是不让她们明白苦头是谁给的,不知道敬畏,又有什么用呢?
【完成任务之前,当不修功德。】哪怕知道功德关乎己身,知道功德必要多做善事,但,于这等小处“善”了,害的就是自己的命,想到之前那块儿点心,王平暗自轻抚腹部,一个小小的生命正在孕育之中,却是容不得那样的药物。
她曾经狠绝地害死了一次自己的骨血,为的是一口气,而后却因此坠入心魔,险些失了自己的本性,再一次,却是不能够不保了。
王睿仿佛在叹息,轻轻一声,却让王平紧皱眉头,无论是哪个世界,皇帝都是随身自带真龙之气,诛邪辟易的。她那些迷惑心神的药竟是不能用,否则必将承受千百倍的恶果。这个果,她担不起,便只能顺应时世,去做龙气庇佑之人。
唯一庆幸的是,这位帝王之前不见什么真爱,她也不会成为谁的替身又或者挡箭牌,倒不至于太恶心人。
入宫一年,便有麒麟儿降生,喜得皇帝竟是忘了之前诸子,不等满月便给起了名字,还是别有深意的“祚”字,宛若一个深水炸弹,把诸子之母都炸了出来,一个个想着法儿地给后宫增添冤魂。
不知多少次,王平都在暗自庆幸,庆幸一开始就不好的环境让她熟识了药草,不然的话……尽管如此,还是有两三次险些中招,所谓的绝迹的前朝秘药什么的,若不是她潜意识觉得不对,还真的会出事,真不知道那些妃子到底是从哪里找来那么多害人的药。
不仅是药,还有美人。
王平的容颜固然是美的,但再美的人看多了看久了也会腻。皇帝坐拥天下,又哪里缺几个美人,为了分宠,各色美人被变着法儿地送到了皇帝的眼中。大鱼大肉吃多了,也会换成清粥小菜的皇帝在某次迷上了一个容貌只有清秀可言,却格外“温柔娴淑”的美人之后,为此甚至头一次下了王平的面子,三日未到永乐宫。
第四日,王平领着五岁的儿子跟着南征归来的大将军金锡年铲除了“昏君”,扶持着儿子登上了皇位,自己则垂帘听政,董家之势,一时无二。
“我可以安排你假死,然后,嫁给我。”一直空着正妻之位的金锡年私下里这样说。
王平没有觉得感动,只是轻轻摇头,在对方不解的神情中只道:“求不得,便不求。你知道,我最不喜的便是和别的女人争男人,你我已经不可能了。”
纵然藏得严实,然而又怎么能够瞒过她?哪怕只是个借口,但,这个“养成”的人到底“坏”了,是啊,什么时候也不能要求男人守身如玉。
王平很是怅然地轻轻叹了一口气,也不是不能理解对方的做法,血气方刚的少年将军,会有多少人青睐,想也想得到,他又并非铁石心肠,能够瞒着,多少还是顾念她的缘故,有这一份顾念就够了。
金锡年却并不这般想,能够做到这一步,他又岂会后退,近前一步,捉着王平的手腕,直盯着她的双眸问:“若我为帝呢?”
当年,皇帝的一道旨意分开了良缘,那是帝王的特权。那,若是他为帝王呢?野心从来都是一步步滋生,只要一个种子,总会成长成参天大树。
王平笑着摇了摇头,金锡年,还以为他长进了,没想到……以为握住刀剑便可为帝?或许一时能够,但,她又为什么要给他一个“一时”呢?
太后之尊,当是逆袭尽头。在支线任务失败的情况下,她是不容主线任务有失的。
“大将军旧疾发作,还不快去请太医诊治?”
第171章()
金锡年侧躺在地上,睁着眼看着那一袭华丽的裙摆消失在视线之中,安静地听着太医宣布的“中风”结果,他不知道她是怎样做到的,却是第一次明白时间改变的不只是他一个。
本来还寄希望部下不服生事,她不得不给自己解毒,重用自己,但随后的朝堂变化却让金锡年明白了她那时为何会笑着摇头,一个个被金锡年提拔起来的人安分老实地听从她的指派,压制着那些啰嗦的文臣,然后,便是开科取士,随着人才的引入,不到一年,“诛杀昏君”的大将军就成了历史。
垂帘听政的太后用一系列手段展现了自己的能力,随着一些人员的调动,从上而下的政令也开始通行,最为大众所知的济民堂也是这个时候若星火燎原,为太后赢得了更高的声望。
“我竟是不知你有这样的抱负。”已经恢复健康的金锡年没了一年前的意气风发,扶杖而立,看着那一树繁花,想到的却是入宫前的最后一面,持花而立的少女回眸一笑,当真是让这春也醉了,人也迷了。
那个时候,那样美好的少女,哪个能想到她如今的威仪天下。
那个时候,他所想的,也不过是“桃之夭夭,宜其室家”。
而现在,他竟是再也看不懂那个仿佛春水澄澈的女子,即便她如今依然是美的,那份美却隔了云端,不仅是远,更是高。
“不只是你不知,世人都不知。”或许是庭院中并无他人,又或者是这熟悉的庭院容易让人回忆往事,素服飘逸的女子轻轻叹息了一声,“作为女子,在世人眼中,嫁个好人家便是成功了?一个女人的成功与否全系在一个男子的身上,何等依附?那时候便想着,总要立得住才好,却不想竟是立到如今这般高度。”
事情在未做之前,又哪里能够想到最后的结果到底是怎样,许多有计划的事情最后也未必都是依计而行,得到的结果也有可能是相反的,所以,支线任务出来之前,王平是真的没想过要这样过。
权力于她,从来不是非要掌握的东西,但,似乎总有些形势逼着她去掌控这累人的东西。
成王败寇,若不是支线任务失败,她或许还没有这么急迫地非要抓住主线不放,所以……
“……我竟不知你是这样想的。”金锡年好半晌才接了这么一句话,目光直直地看着王平,“若是那时候我不曾起那个心思,那……”
“那今日,便是君臣相宜。”王平毫不客气地否定了他的某种猜想,正大光明的正妻她都不会去做,又怎么会跟臣子勾勾搭搭?她若得权力,必然不是靠着那样的方式。除去女子的身份,她的能力才是最重要的。
“可惜,现在我却是不能用你了。”不要说什么“用人不疑”,她当然知道金锡年不会再有那种心思,甚至她不怕他夺权的心思,但她不能够放纵,某些人一旦到了某个位置,不管他愿不愿意,都会有人挑唆出乱子来,她不怕处理,却也想要清闲一些。
金锡年默然,他早就想到会是这样,如今听来不过是更灰心了些而已。
“武将培养不易,为免得将来纸上谈兵,我已拟建军校,由退役将军培养后来人,其中,有一个名额是你的。”
金锡年闻言微怔,天地君亲师,平白把“师”位让出来,竟是不怕他笼络人心吗?这般念头才起,又想到那些曾经忠心耿耿于自己的武将转头就忠心于她,便是一阵意冷,那些人,怕是她早早安排下的,这般手段,他输得不冤。
等到军校真的建立起来,金锡年见了那许多位老师之后,旁的心思是真真正正地歇了,跟那些成名已久的将军比起来,他不过有一项“诛杀昏君”的功绩,又算得了什么。
金锡年安下心来,时间便也过得快了,一晃眼就到了皇帝亲政的时候,已经定下婚事的少年皇帝意气风发,亲自来军校走了一圈儿,跟着那些未来将军们比划了拳脚,又分组演练了一回军事,胜得侥幸,笑得开怀。
少年皇帝回宫之后还念念不忘军校之行,跟太后讲述了一遍之后,又道:“母后,我以后还能常去军校演习吗?”
“你能自己安排好,大可常去,却也不能忽略文治,武可立国,可护国,却不可治国,想要统御这样大一个国家,你要知道该如何文武兼用,而且,要记住一句话‘上有所好,下必甚焉’,若是你没有想好表露喜好之后会有怎样的后果,就要藏着掖着,不然,我是不会管的。”
宫装华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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