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漫〗一世妖娆-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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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想，也许她要离开；　也只能从这方面入手。

　　　　修·塔克温和地笑了笑，“嗯；　看看就好，可千万不要去试啊。不可能成功的。”

　　　　小樱想了想；　又问：“既然有人体炼成的资料留下来；　为什么又会成为禁忌呢？”

　　　　如果真的没有人成功的话，那人体炼成阵又还有什么意义？何必记录流传下来？

　　　　修·塔克道：“正常的人类身体，组成比例是65％的氧；　18％的碳；　10％的氢；　还有3％的氮；　1。5％的钙，1％的磷，以及其它少许微量元素。但是……你觉得把这些东西组合起来，真的就算是一个人了吗？”

　　　　他不愧是生命炼成方面的专家，人体成分张口就来。

　　　　“不要说人类了，就算是我现在研究的那些合成兽。就比如狗吧，就算准备跟一条狗一分不少的材料，炼成出来的，也不可能是一条活生生的狗，只是一堆毫无意义的肉块而已。”说起自己的研究项目，修·塔克眉目间闪过了几分烦躁，但很快就压抑下来，继续道，“说到底，炼金术只是对物质的理解、分解与再合成，并不能真正创造生命。我想，赋与生物灵魂这件事，大概只有神才能做得到吧。”

　　　　这一点其实小樱自己的体会更真切。

　　　　她毕竟是死过一次的“人”了。

　　　　而她现在在用的“义骸”，虽然与普通人无异，但说到底，还是因为有她的灵魂在。如果她离开，又没有义魂丸，这具身体，也不过就是一个无知无觉的器具而已。

　　　　即便是她们这样的死神，也只是对死去的灵魂进行管理而已，并没办法无中生有的创造灵魂。

　　　　之前她追查的那个能制造恶魔的千年伯爵，说到底，也只是在机械上捆绑人类的灵魂，利用灵魂的执着与痛苦而已。

　　　　也许，那真的是永远不可触及的领域，所以才会成为禁忌吧。

　　　　小樱便不再提这个，只问：“塔克老师最近不太顺利吗？看起来很疲倦的样子。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吗？”

　　　　修·塔克虽然让小樱住在这里，也同意她随便使用资料室，但他自己的研究却并没有让小樱参与，他的研究室小樱也是从来都没有进去过。

　　　　他这时也依然摇了摇头，道：“你能帮我照顾妮娜，我就已经感激不尽了。”

　　　　提到那个乖巧的小女孩，小樱不由得露出微笑，“不，妮娜那么可爱，我很喜欢跟她在一起，何况她又听话又懂事，自理能力也很强，反而帮了我不少忙呢。”

　　　　修·塔克也欣慰地笑了笑，他也很为这个女儿感到自豪，“嗯，说起来也都怪我没用。自从她母亲离开之后，她就什么都靠自己了……”

　　　　想想那女孩小小年纪就要操持起一个家……小樱就觉得有点心痛，道：“请恕我冒昧，不知道夫人是怎么离开的？”

　　　　修·塔克父女都不怎么提起塔克夫人，最多只说是离开了，小樱也不知道她到底是离了婚，还是去世了。

　　　　修·塔克神色有点复杂，但还是没有多说什么，勉强笑了笑，“我回去做研究了。”

　　　　“好的。”小樱自然也不好追问，只道，“晚饭做好了，我再叫您。”

　　　　小樱的厨艺其实只是一般，认真说起来，大概只是跟平子在一起那段时间才好好钻研过。但那段时间……实在并不长。

　　　　好在这里的食物相对来说也比较简单，又有塔克夫人留下的食谱，几天下来，她也算做得有模有样。

　　　　小萝莉妮娜很贴心地鼓励：“已经很好吃啦，只比我妈妈做的差一点点。”

　　　　小樱笑着刮刮她的鼻子，“妈妈做的饭永远是最好吃的呢。”

　　　　妮娜重重地点点头，“嗯。”

　　　　“妮娜真是喜欢妈妈呢。”

　　　　“嗯，最喜欢了。”

　　　　小萝莉天真可爱的笑容，让小樱忍不住轻轻问：“那……妈妈去了哪里？”

　　　　妮娜摇摇头，“不知道呢。有一天突然就不见了。爸爸说她走了。”

　　　　“再也没有回来吗？”

　　　　小萝莉再次点头，目光里就有了几分黯然。

　　　　小樱蹲下来，轻轻搂了她，“抱歉，我不该问这个的。”

　　　　“没关系哟。”妮娜说，“虽然妈妈不在了，但妮娜还有爸爸，还有亚历山大，妮娜一点都不寂寞呢。”

　　　　虽然是这么说……但如果真的不寂寞，就不会一见到小樱就想让她留下来了吧。小樱不由得一阵心酸，将妮娜又搂得更紧了一些。

　　　　妮娜也伸手回抱她。

　　　　小小软软，温暖的一团，小樱心软得一塌糊涂，简直不想放手。

　　　　但目光从小女孩头顶越过，落在料理台上，看着塔克夫人留下的食谱。

　　　　那里每一道食物，都是塔克夫人亲手写下来的，每一个步骤都详细清楚，还配了图。想为自己心爱的家人做出更好的食物的用心已跃然纸上。

　　　　会写出这种食谱来的女人……怎么会那么轻易的放弃家庭，说走就走？

　　　　更何况妮娜还这么小，这么可爱，她怎么可能放得下？

　　　　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

136。钢之炼金术士（）　
过了几天；　塔克家来了客人。

　　　　小樱还挺意外的；　她来了这么久，这还是第一次有客人上门。

　　　　一来还来了三位。

　　　　领头的是一位英俊的军装青年；　黑发黑眼，神色凛然。跟在他身边的；　是一名将金色长发梳成辫子的矮小少年；　以及……

　　　　一……具……铠甲！

　　　　小樱忍不住多看了几眼，没错，就是一具铠甲。

　　　　高大，冰冷，钢铁铸造。

　　　　从头到脚；　裹得严严实实的一副铠甲。

　　　　别的人或者会以为是穿了铠甲的人，但小樱是死神；　看得再清楚不过。

　　　　那就只是一具铠甲，里面是空的。

　　　　可它的确是跟着军装青年穿过花园走到门口来的。

　　　　被小樱看久了；　还会很不好意思地抬手挠一挠同样只是钢铁的面甲。

　　　　小樱想，也许她该收回自己的判断。

　　　　这不是一般的铠甲；　这是一个人的灵魂附在了铠甲上。

　　　　可是……跟她印象里的地缚灵之类；　似乎又不太一样。跟她这样用着义骸的死神，也不一样。

　　　　是……炼金术？

　　　　用炼金术把人的灵魂和铠甲融合在一起？

　　　　这怎么做到的？小樱不由睁大了眼。

　　　　不知是不是她呆愣的表情让军装青年有所误会，他轻咳了一声；　道：“我是罗伊·马斯坦中校；　这是钢之炼金术士艾尔利克兄弟；　我们之前已经跟塔克先生约好了今天过来拜访。”

　　　　“钢之炼金术士？”小樱继续上下打量着那具铠甲；　“原来也是国家炼金术士么？怪不得可以……”

　　　　“我！我！！我！！！”

　　　　她话没说完，旁边的矮小少年已经跳了起来，一面跳一面指着自己的鼻子叫道，“我才是钢之炼金术士，爱德华·艾尔利克！”

　　　　小樱：……

　　　　她几乎是下意识就伸手从那少年的头顶往自己的方向比了比。

　　　　她的身高在东方人里都算得上娇小，但这少年才刚到她耳畔。

　　　　他多大？

　　　　十二岁？十三岁？

　　　　这样的小家伙竟然自称国家炼金术士？

　　　　小樱求证地看向罗伊·马斯坦。

　　　　英俊的黑发中校虽然一脸憋笑的样子，但还是点了点头，介绍：“这位爱德华·艾尔利克才是钢之炼金术士，今年十五，是我们亚美斯特利斯最年轻的国家炼金术士。”他又伸手拍了拍旁边的铠甲，“这位是他弟弟，阿尔冯斯。”

　　　　铠甲很配合地露出了羞涩的微笑——不要问一个铠甲是怎么表现出来的——轻轻向小樱打招呼：“你好。”

　　　　而小个子的哥哥还在旁边气呼呼的，鼓起的脸就像个包子，看起来就愈发显小了。

　　　　就算说十五岁……

　　　　十四岁的朽木少爷都比他高多了。

　　　　这孩子也许是小时候营养不良吧。小樱自己当年就是因为家里吃不饱饭才被卖掉的，看着这孩子不由得就有点心疼。

　　　　她这么想着，看爱德华的眼神就更温柔了几分。

　　　　爱德华虽说已经是国家炼金术士，到底也只是个十几岁的少年，不要看刚刚那样炸毛，但被这样漂亮的小奶奶这么温柔地看着，也不自觉地红了眼，挠挠头，也不看小樱，眼睛瞟向一边，转移话题，“我们是来找塔克先生的，他在吗？”

　　　　“在的。”小樱将他们请进去。“我叫樱，算是在这里学习吧。塔克先生说过会有客人，但我没想到会有……”她顿了一下，斟酌了一下用词。

　　　　爱德华拍拍铠甲弟弟，“是被阿尔吓到了吧？”

　　　　她当时的表情太明显，爱德华当然明白她看出了什么。

　　　　小樱就点了点头，“是，我从没见过……这样的形态。”

　　　　兄弟俩不约而同地露出了伤感的表情。

　　　　小樱一怔，连忙道歉，“抱歉，我是不是不该提这个……”

　　　　“不，这正是我们来找塔克先生的原因。”爱德华说。

　　　　小樱正要继续问，就见一道白影，从走廊另一端箭一般冲过来，正扑在爱德华身上，将他扑得直接向后栽倒。

　　　　“哥哥。”阿尔惊叫着去扶，结果一阵手忙脚乱就三人，不，是一人一狗一铠齐齐倒在地上。

　　　　扑倒人的白色长毛大狗还很得意地“汪”了一声，邀功般不停吐着舌头摇尾巴。

　　　　爱德华一脸青筋，正要发火，却看到一个粉嫩嫩的小女孩从白色的大狗后面探出头来，睁着圆圆的大眼睛望着他，甜甜的笑道：“大哥哥，跟我一起玩吗？”

　　　　太萌了！

　　　　简直连背景都要变成可爱的粉红色。

　　　　爱德华一腔怒火又被憋了回去，只是被狗按在那里，一脸无奈地看向小樱。

　　　　小樱也有点哭笑不得，向他们介绍道：“这是塔克先生的女儿妮娜，她的狗亚历山大。”又向妮娜柔声哄道，“哥哥们要去找爸爸说点事情，妮娜先自己跟亚历山大玩一会，等下我来陪你，好不好？”

　　　　妮娜很乖地点点头，招呼大狗，欢快地跑到花园里玩去了。

　　　　爱德华站了起来，又朝花园里那奔跑的一人一狗多看了两眼，才跟着小樱去见肖·塔克。

　　　　坐下来细聊之后，小樱才知道爱德华被称为“钢之炼金术士”并不是因为他把弟弟的灵魂和钢铁铠甲融合在一起，而是因为他自己的右臂和左腿也是钢铁义肢。

　　　　弟弟的身体，他的右臂和左腿，就是他们少不知事时，进行人体炼成的代价。

　　　　“这样啊……”塔克扶了扶眼镜，又看了小樱一眼，再一次道，“人体炼成是不可能实现的。”

　　　　“嗯。”金发的少年应了一声，沉声道，“我们这次来，就是为了寻求找回自己的身体的办法。我听说身为缀命之炼金术士的塔克先生，是这方面的专家，所以特意来向您请教。”

　　　　“这可不敢当。说是缀命之炼金术士，我其实也只是在炼成奇美拉方面有一点心得罢了。”塔克文弱的面孔上闪过一丝苦笑，“爱德华你看起来比我女儿也大不了多少，却已经是国家炼金术士了，可真是炼金术的天才少年了，我哪有什么可以教你呢？”

　　　　他这样谦逊地推辞，倒让两个少年不知要怎么接话才好。

　　　　罗伊·玛斯坦便道：“塔克先生也不必过谦，毕竟您是唯一一个炼成能听懂人话的奇美拉的炼金术士，当然有您的过人之处。”

　　　　艾尔利克兄弟也再次恳求，塔克才道：“那就这样吧，我也不敢说能教你们什么，但我这里有不少相关的书籍，你们没事时可以来看，有什么想法，也可以说出来大家探讨一下。你们看怎么样？”

　　　　爱德华站起来，行了个礼，“能这样就已经感激不尽了，多谢您，塔克先生。”

　　　　于是事情就这样决定下来。

　　　　临走的时候，玛斯坦中校又道：“哦，差点忘记了，审核的时间就要到了，塔克先生准备好了吗？今年可不能再失败了。”

　　　　塔克的脸色一变，但还是微微点点头，道：“知道了。”

　　　　小樱有点好奇，问：“什么审核？”

　　　　塔克却没有回答，摆摆手就回研究室去了，还是爱德华告诉她，国家炼金术士并不是考上就可以安枕无忧，每年都会有一次考核，如果连续两次失败的话，就会被剥夺国家炼金术士的资格，当然，银怀表啊，以往各种优越的条件和资金啊，都统统要收回。

　　　　“很严格吗？”

　　　　爱德华点点头，“至少不能比成为国家炼金术士的考试更差啊。”

　　　　这也可以理解，毕竟国家提供了这么好的条件让炼金术士们研究，总要看到点成果的。

　　　　艾尔利克兄弟约定好下次来的时间，就回去了。

　　　　塔克到吃饭也没从研究室里出来，诺大的府邸似乎一下子就被一种无形的压力笼罩了。

　　　　连爱玩爱闹的妮娜也安静下来。

　　　　小樱抱了抱她，安抚道：“放心，没事的，塔克先生一定能平安通过考核的。”

　　　　妮娜点点头，露出灿烂的微笑，“嗯，爸爸最厉害了。我最喜欢爸爸了。”

　　　　小樱摸了摸她的头。

　　　　真是一个崇拜爸爸的好孩子呢。

137。真理之门？（）　
艾尔利克兄弟几乎每天都会来塔克家。

　　　　比起一直把自己关在研究室里的修·塔克；　艾尔利克兄弟跟小樱和妮娜相处的时间更多。

　　　　双方的印象都很好。

　　　　妮娜很喜欢两位大哥哥。阿尔哥哥虽然长得很奇怪；　但却非常温柔。爱德华哥哥虽然每次都板着脸，但却还是会陪她一起玩耍。

　　　　而对小樱来说……虽然跟这么小的孩子请教学问；　让她有点难为情，但有句话说得好；　达者为先。何况若是要认真说起来；　这世上比她年纪还大的人，只怕并不多。

　　　　她对阿尔冯斯尤其感兴趣。

　　　　阿尔冯斯的灵魂能附着在那副铠甲上，也不是轻易就能办到的。其实也算是人体炼成的变种，爱德华为此甚至付出了自己身体的一部分作为代价。

　　　　“所以，其实是强行把灵魂从另一个世界拖回来附在铠甲上？”小樱沉吟起来。

　　　　那样的话；　跟千年伯爵制造恶魔……是不是有点类似？

　　　　但……阿尔并不像恶魔那样是被禁锢在载体上，他是自由的；　从“身体”到思想，都是独立自主的存在。

　　　　他甚至也一样能用炼金术。

　　　　虽然不像哥哥那用双手一拍就轻松炼成；　但水准也完全在普通人以上。

　　　　说到这个，小樱对爱德华这个特殊的炼成手势也有点好奇。

　　　　爱德华也不藏私；　“炼金术其实就是利用炼成阵；　模拟宇宙万物一即是全的运行规律，将物质分解再重组。这是一个循环。”爱德华伸手画了个圈，“所以你看；　炼成阵都是圆的。”他又双手合什；　“而我这样；　就是把自己的身体当成了这个圆。只是一种对炼成阵的简化。”

　　　　小樱眼角抽了抽。

　　　　说得多轻松啊；　“只是一种简化”。却是别的炼金术士穷及一生也不可能到达的高度。

　　　　她突然就想起刚学剑的时候，她在那一次又一次的挥剑，冲田先生就在旁边微笑着看着她……

　　　　又或者在尸魂界苦练那么多年的鬼道和瞬步，却依然远不朽木家的大少爷就那么抄起她掠上屋顶的轻松随意……

　　　　小樱不由有点泄气。

　　　　“所以说，天才少年什么的，真是讨厌啊……”她半开玩笑地这么抱怨着。

　　　　他们的关系已经相当熟稔了，这样的话，平常大概只是会换来爱德华得意地叉腰大笑。

　　　　但出乎她意料的是，爱德华显得相当低沉，甚至有几分伤感。

　　　　“这并不是什么值得自豪的事，”他闷闷地说，“而是我们犯错的惩罚。”

　　　　小樱怔了怔。

　　　　“你不是想知道进行人体炼成是什么感觉么？”爱德华缓缓道，“就是感觉整个人都被拆分了，不是说血肉器官，是更小的，分子粒子，像是进入了另一个世界，然后能看到一扇巨大的门。那扇门之后……”他顿了顿，深吸了一口气，“就是真理。”

　　　　小樱睁大了眼。“真理？”

　　　　“见过了，理解了，才能将自己的身体变成那个圆。”爱德华没办法解释更多。

　　　　真理这种东西，本来就不可能传之于口。

　　　　但……等等……

　　　　小樱惊异地道：“那个世界……除了巨大的门之外，是不是一片纯白，什么都没有？”

　　　　“你怎么……”爱德华也很震惊，“难道你也见过？”

　　　　她不止见过，还在那里呆了很长的时间。

　　　　那是……真理之门？

　　　　她当时如果能推开，会看到什么？

　　　　真理的世界……那真是神的领域了吧？

　　　　跟蒂奇在一起的小姑娘，为什么能把她送到那里？

　　　　小樱想起亚连跟她说过，诺亚一族，自称被神选中的人，是使徒的后代，难不成是真的？

　　　　还是因为她自己本身就是死神，才会到那里？

　　　　物质的分解再构成，是一个循环；灵魂的湮灭与轮回，何尝不也是一种循环？

　　　　是她的职责与自身执念的矛盾，才让她困在那里那么久吗？

　　　　她心中的问题一个接着一个，纷至沓来，一时也顾不上回答爱德华。

　　　　爱德华却已经误会了，上下打量着小樱：“如果你也……你失去了什么？”

　　　　小樱这才回过神，“什么？”

　　　　“阿尔的身体，我的手臂和腿。”爱德华亮了亮自己的钢铁义肢，“这是我们进行人体炼成，打开那扇门，窥视真理的代价。你呢？既然你也看到了，那你付出了什么？”

　　　　等价交换，得到什么，必然要付出什么，是这个世界不破的真理。

　　　　小樱想了想，还是跟他说了自己来到这个世界的事。“……我根本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就被从那扇门里拉了出来，出现的地方就是一个炼成阵。”

　　　　“所以，不是你进行了人体炼成，而是有人炼成了你？”爱德华更加吃惊了，几乎要跳起来，“那你岂不就是……人造人？”

　　　　小樱不知道要怎么回答。

　　　　她的确不是人，但也不是这个世界里那种人造人，她在用的义骸跟人类的身体完全没有区别。她的存在，本来也无法用这个世界的常识来解释。

　　　　她只能叹了口气，说：“我也不知道，所以，这才是我一直想学习这方面的知识的原因。”

　　　　爱德华没再追问，到了他这个程度，早明白世界未知的部分远比已知的更广大，这才是促使大家更努力地学习研究的动力。

　　　　他只是安抚小樱，“会搞明白的，就好像我们拿回身体的办法，一定能找到的。”

　　　　小樱点了点头，却不由在想，如果她要回去，是不是要进行人体炼成？

　　　　可是人体炼成的代价真是太大了，她目前在这里又联系不上尸魂界，义骸损毁的话，都没办法修复。甚至……只是义骸也就算了，如果是灵魂上的……

　　　　死神的灵魂若是出了问题，又会怎样？

　　　　太多事情没有把握，她目前也没有能够试错的条件，不敢真的去试。

　　　　“樱姐姐，爱德华哥哥，阿尔哥哥。”

　　　　妮娜铃铛般清脆的声音传过来。

　　　　小樱转头去看，却只见到门口探出一只白色的狗头。

　　　　亚历山大吐着粉色的舌头，湿润的眸子看着她。

　　　　小樱笑起来，故意道：“哎呀哎呀，我们的小妮娜变成狗狗了吗？”

　　　　“才没有呢。”妮娜从大狗身后探出头来，也吐了吐舌头，扮了个鬼脸，“我们在玩捉迷藏。姐姐和哥哥们也来玩吧。”

　　　　小樱看了一眼时间，就点了点头，“好啊，谁来当鬼呢？”

　　　　“阿尔吧。”爱德华活动了一下身体，毫不犹豫地点了弟弟的名。

　　　　“诶？”阿尔拖长了声音，“为什么？”

　　　　“这是为你好啊，不然你这么大的铠甲，藏哪都能一眼找出来嘛。”

　　　　“诶~哥哥欺负人~”

　　　　“快快快，数十个数就开始了。”

　　　　“亚历山大，我们走。”

138。悲伤之雨（）　
小樱尝试着使用爱德华的炼成方式；　并没有成功。

　　　　爱德华挠了挠头；　也不知道要怎么解释。

　　　　小樱见过那扇门，这是前提；　但她是不是真的能够理解，这种事别人都无法判断；　更不能帮忙。

　　　　阿尔则安慰她；　“没关系的，我也不能。”

　　　　爱德华觉得，他可能是身体被拉过去，灵魂又被拉回来，中间忘记了一些什么。

　　　　小樱仔细反思了一下；　不确定自己的记忆到底有没有缺失。

　　　　记忆或者灵魂……本来就是非常玄妙的东西，即便是死神；　也不敢说自己能够完全了解。

　　　　她就把这事放下了，先努力学习炼金术的知识。

　　　　爱德华和修·塔克都是国家炼金术士了；　每天还在认真研究，她这样的；　还差太远。

　　　　随着考核日期的接近；　修·塔克整个人都显得越发阴郁，整个府阺都似乎被一种低气压所笼罩。

　　　　看起来就算是缀命之炼金术士，对这次的考核也没有什么把握。

　　　　妮娜的年纪虽小；　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