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漫〗一世妖娆-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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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后来怎么……”这个时候，小樱就真的觉得他听不见自己说话太不方便了，说到一半又顿下来，匆匆写道：“只有替代品？后来没有继续研究了吗？”

　　　　“那场战争之后，他就失踪了，连带研究资料也全都不见了。这么些年，一直也没找到，都说是已经遇害了。没想到今天竟然又听到了他的名字。具体……等他们回来再问吧。”

　　　　小樱点点头。

　　　　就好像本来一片迷茫的未来里突然多了一点希望。

148　你到底……（）　
魂牵梦萦的男人；就站在面前。

　　　　刻骨铭心的声音，就响在耳边。

　　　　但他说，看错了。

　　　　他说，只是长得像而已。

　　　　小樱无法形容自己这一刻的心情是疼痛，是苦涩，是愤怒；还是伤感……

　　　　但无数的情绪在心中有如旋涡碰撞翻涌，最后却只归于无奈。

　　　　是的；只有无奈。

　　　　除了看错了；还能有什么别的解释呢？

　　　　她死了，他另娶了他人。

　　　　这样的重逢；除了假装不认识；还能有什么更好的处理方式呢？

　　　　可是……

　　　　可是啊……

　　　　小樱努力地勾起了嘴角；露出一个微笑。

　　　　但在场所有的人却都先看到从她眼角滑落的晶莹泪珠。

　　　　“小樱？”福山担心地唤了一声。

　　　　“抱歉。”小樱连忙转过身，避开那人的目光，轻轻擦了擦眼泪，“我失态了。”

　　　　小樱在这里等了这么久，突然有了亲人的消息，但藤田先生却又断言是认错了。这简直是在看到希望的那一瞬间又被掐灭了。她会情绪失控也很正常。福山这么想着，又觉得这事是自己惹出来的，便有些愧疚，连忙也道：“不，应该道歉的是我。我本应该先问清楚之后再来的。”

　　　　“不，福山先生这么热心帮忙，我就已经很感激了。”

　　　　“不，这本来就是我的工作。”

　　　　小樱微侧着身子，低着头，轻言细语地说着话，从斋藤一的角度，可以看到她衣领里露出的一小截颈项。

　　　　白皙，优美，就好像他曾经看过无数次的那个人。

　　　　看着她和福山一来一往的客气，他心中突然涌起一种莫明的烦躁。

　　　　“我还有事，先告辞了。”他出声打断了他们，也没等他们有什么回应，转身出了那家店。

　　　　“藤田先生。”福山追出去，人高腿长的警察已经没入了来往的人流之中。

　　　　福山叹了口气，又转过头来安抚了小樱几句，表示自己一定会继续帮她找到亲人。

　　　　小樱再三道了谢，福山才转身离开。

　　　　小樱站在门口目送他走远，然后深吸了口气，拍拍自己的脸。

　　　　真没用。

　　　　哭什么呢？

　　　　有什么好哭的？

　　　　知道他没事不就已经很好了吗？

　　　　到傍晚的时候，斋藤一再次来了到桔梗屋。

　　　　这次是作为客人，他要住在这里。

　　　　桔梗屋是旅店，当然没有把客人往外赶的道理。

　　　　老板娘虽然觉得这位长得有点凶狠表情又有点阴沉，还是给他安排了房间，叫小樱领他过去。

　　　　小樱看到他登记的名字，叫藤田五郎。

　　　　又换了名字，怪不得找不到。

　　　　她这么想着，微低着头，恭恭敬敬地在前面引路。

　　　　斋藤一在后面跟着，没说话。

　　　　满脑子都是之前松本先生的话。

　　　　松本良顺是日本最早系统的学习西医的人之一，如今是军医总监。当年新選组还在的时候，松本先生给他们做过检查。后来他们兵败退守江户，冲田总司就是在松本先生的西洋医学所治疗。后来他们出战，病重的总司也是拜托给松本先生的。

　　　　连同他的小樱。

　　　　局长信任松本先生，他也是信任的。

　　　　事实证明，松本先生并没有辜负这份信任，总司到死都没有落到敌军的手里。

　　　　但……

　　　　他后来打了松本先生一顿，骂他庸医，要他把总司和小樱还回来。

　　　　松本先生没有还手。

　　　　他打累了，反而抱着松本先生放声大哭。

　　　　那天之后，他就没再见过松本先生，直到今天。

　　　　他上午从桔梗屋出去之后，就直接去找了松本先生。

　　　　松本先生气得指着他的鼻子骂，“已经死了十年的人，怎么可能还活着？你当年都挖过她的坟，如今又来发什么疯？你不相信我，难道也不相信小樱吗？她是什么性子，你不知道吗？那是我能藏得住的人吗？”

　　　　是的，小樱若是没死，怎么会不见他？

　　　　其实他早该知道的。

　　　　肺痨是会过人的，小樱照顾得了肺痨的明里，又照顾得了肺痨的总司，她又不是神仙，跟着染上也是正常的。

　　　　其实他还在江户的时候，就已经有了征兆。

　　　　她咳嗽，不让他吻她的唇……

　　　　可惜，那个时候……就算他真的知道，又能怎么样呢？

　　　　他不能带她一起上战场，也不能为了她留下，结果依然会是这样天人永隔。

　　　　他说过会保护她，可她需要的时候，他却从来不在。

　　　　连她死的时候，他都不在。

　　　　他这一生，无愧天地，无愧忠义，却唯独辜负了她。

　　　　桔梗给斋藤一的房间在二楼，向着院子，房间不大，干净整洁。

　　　　打开窗户就能看到院子里的樱树。

　　　　这个时令，花当然是已经没有了，但满树青翠绿叶，倒也算是赏心悦目。

　　　　小樱行了礼，问：“藤田先生还有什么需要的吗？晚餐需要在店里用吗？”

　　　　斋藤一看着窗外的樱树，缓缓道：“现在可以说了吧，你到底是什么人？”

　　　　声音平和，却冰冷，字字如刀，充满了威胁之意。

　　　　小樱愣了愣，才回答，“我叫八坂樱，是这家店的女佣。”

　　　　“装什么傻？这么煞费苦心四处寻找‘斋藤勉’，连御庭番众都出动了，再加上这张脸，不就是为了引起我的注意吗？”

　　　　他这么一说，小樱就知道他误会了。

　　　　“斋藤勉”是他们在床笫之间给自己未来的孩子取的名字，意义自然不一样。如果只是有人在区役所打听，倒可以当成同名的巧合，但偏偏还加上了一个御庭番。

　　　　小樱知道御庭番是隐蔽在将军大名身边，负责保卫警戒侦察的秘探，有点像尸魂界的隐秘机动部队，一般的人根本不可能指使得动。

　　　　她不记得自己有接触过那方面的人，唯一可疑的，大概就是阿操了吧？

　　　　怪不得之前总觉得那个女孩面对那样的场面太镇定了一点，原来是御庭番的人。

　　　　斋藤一不论是如今作为一个警察，还是旧时新選组的身份，对御庭番这种组织肯定都是敏感的。

　　　　有人通过御庭番来找“斋藤勉”，他怎么都会来看一眼，结果却看到小樱这张脸。

　　　　现在的京都，看着风平浪静，其实却暗潮汹涌。志志雄死而复生公然与政府作对，又有数名精锐警察被杀，这当口明明已经死去十年的情人突然出现在自己面前……怎么想都未免巧得有点过分，也不怪他会误会。

　　　　但……这要怎么解释呢？

　　　　还是索性真的装傻算了？

　　　　小樱正考虑的时候，斋藤一就到了她身边，伸手捏住了她的下巴，令她微微仰起脸来。

　　　　他曾无数次梦到过这张脸。

　　　　这是小樱最美的时候。

　　　　娇艳，妩媚，风情万种。

　　　　就像开在枝头最绚烂的樱花。

　　　　但他的小樱……就像真正的樱花一样，在开得最美的时候，便已悄然调落，随风而逝。

　　　　而面前的女子却依然明媚鲜妍，漂亮的眼眸里带着一丝惶恐，泫然欲泣地看着他。

　　　　就像第一次见面时，被他吓到的小樱。

　　　　他的小樱已经不在了。

　　　　他有多爱她，对她有多愧疚，就有多痛恨在小樱去世十年后还要再利用她这张脸的人。

　　　　他的眼睛微微眯起来，目光锐利，凶狠如狼。

　　　　他冷冷问：“到底是谁派你来的？想做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耽美同人频道好像封掉了，不知道更新还能不能看到～　166阅读网

第149章　下水道里的合成兽（）　
斯卡原本是侍奉神明的武僧；　但真的亲眼看到“活生生”的“死神”出现在眼前，还是不能接受。

　　　　“不；　这不可能。”斯卡目中闪过挣扎之色，低声嘶吼。

　　　　小樱看着他，轻声道：“你口口声声要替神明制裁炼金术士；　其实你自己……才根本不相信神灵吧。”

　　　　斯卡没有回答，但心里的确有所动摇。

　　　　如果真的有神灵在的话，为什么会眼睁睁看着那样的惨剧发生？

　　　　伊修巴尔人几乎被屠杀殆尽；　而他们每天虔诚信奉的神灵……根本没有出现。

　　　　他像只阴沟里的老鼠一般疲于奔命也好；　像暗影里的野兽收割生命也好；　也根本没有什么神灵出现。

　　　　到现在，却有一个自称死神的少女漂浮在半空里，这样质问他。

　　　　他不信神吗？

　　　　他一直以来的制裁；　真的只是一己私欲的复仇吗？

　　　　他和那些炼金术士……是一样的吗？

　　　　斯卡无法接受。

　　　　他没再看那半空里的黑衣少女；　转身就走。

　　　　小樱跟了上去。

　　　　“你跟着我做什么？”斯卡皱着眉；　不耐烦地说。

　　　　“我对你还挺感兴趣的。”小樱说。

　　　　斯卡刷地停下来；　小樱直接撞上了他的背，又从他身上穿了过去。

　　　　侥是身为武僧，又艺高胆大的斯卡；　也不由得打了个寒战。

　　　　这感觉实在太诡异了。

　　　　但他又忍不住伸出手，摸向小樱的肩膀，果然又穿了过去。

　　　　“我现在是灵体，你可以当成一种精神体或者纯粹的能量体，在物理层面是无法碰触的。”小樱解释；　“普通人甚至无法感知，所以我才会觉得你能看到我有点奇怪。”

　　　　斯卡的目光落在她腰畔的佩刀，他记得这少女两次对他举刀相向，眉头一皱，便向她一拳挥出。

　　　　这跟刚刚试探的碰触可不一样。

　　　　拳风呼啸，力道十足。

　　　　就算知道他碰不到自己，小樱也不想让他打到。

　　　　哪怕没有物理上的伤害，但别人身体的一部分从自己身上穿过去的感觉，对她而言，也实在并不舒服。

　　　　小樱抓住了他的手腕。

　　　　跟高大强壮的斯卡比起来，她的手又小又细，白皙纤柔，搭在斯卡黝黑粗壮肌肉虬起的手臂上，对比强烈得简直就像是蚂蚁撼大树。

　　　　但斯卡偏偏觉得自己的手好像被铁箍套住，一动也不能动。

　　　　小樱一用劲，干净利落地给他来了个过肩摔。

　　　　斯卡高大的身躯狠狠砸到了对面的墙上，激起一片灰尘。

　　　　“试探的话，我只给你这一次机会。”小樱缓缓道，“之前是觉得你有你的理由，也许可以好好谈一谈，但你如果一直执迷不悟，我不会手下留情。”

　　　　斯卡从地上爬起来，盯着小樱，一时并没有说话。

　　　　他现在已经相信她真的是死神——至少不是人。

　　　　他碰不到她，她却没有这种限制，这就根本没法打。

　　　　要跑的话……她刚刚都能追上他，可见速度上他也没什么优势。

　　　　斯卡咬了咬牙，“你想怎么样？替军部那些人抓我回去吗？既然是死神，为什么要做军部的走狗？”

　　　　被骂成走狗，小樱也并没有生气，只道：“我跟这里的军部没有什么从属关系，但修·塔克是我半个老师，而艾尔利克兄弟是我的朋友。”

　　　　斯卡记得修·塔克，那个把自己的女儿炼成了合成兽的恶心男人。

　　　　他丝毫没有掩饰自己的嫌弃，“所以，你也不过只是想复仇？”

　　　　小樱静下来，老实说，她在这个世界，一直都有点茫然。

　　　　莫名其妙地来了，碰上这些人这些事，一直就是走一步算一步，现在义骸都给了妮娜，也不知还能不能回去。

　　　　复仇什么的，她其实并没有想过。

　　　　她轻轻叹了口气，才道：“并不算。我只是……想回家。我不属于这个世界，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来的，目前回去唯一的线索就是炼金术，所以，我不会让你继续杀害无辜的炼金术士们的。”

　　　　“无辜？”斯卡冷哼了一声，“国家炼金术士不过是军部的走狗，即使是自己没上过战场，他们的研究成果也在助纣为虐，他们用的每一分钱研究资金，都沾满了真正无辜者的血。国家炼金术士，每一个都死有余辜！”

　　　　他没有那么好说服，小樱也没有坚持，反正现在斯卡已经算在她的控制中，叫得再凶，也不可能甩开她再去杀人。

　　　　她正想把他押回去交给玛斯坦，就听到一阵奇怪的声音。

　　　　小樱扭头看过去。

　　　　她和斯卡追逃之间，已经到了地下深处。

　　　　目光所及，一片黑暗。

　　　　斯卡也跟着看过去，微微皱起眉，低声道：“难道是真的……”

　　　　“什么？”小樱问。

　　　　“这个城市的贫民窟里，有一个传言，说下水道的深处，有吃人的怪物。”斯卡道，“我本来以为只是编出来吓人的谣言……”

　　　　在他的暗杀行动中，多次利用下水道出入，以前从来也没有碰上过。

　　　　现在看来，以许只是他走得还不够深。

　　　　两人说话的功夫，那声音似乎又近了一些，小樱甚至能看到黑暗里隐隐有数道红光。

　　　　——那是在黑暗里潜伏着的掠食者的目光。

　　　　“这边也有，看起来被包围了。”斯卡说着，握了握拳，主动迎上了几步。

　　　　他今天没能杀掉焰之炼金术士，引以为豪的招术对小樱又完全没用，正憋着火呢，不管什么怪物，他都只想狠狠打斗发泄一番。

　　　　小樱也拨了刀，与斯卡背向而立。

　　　　暗处的怪物终于现了身。

　　　　的确称得上“怪物”。

　　　　前后加起来十几头，形状不一，有的像豹子，却长了犄角。有些像蛇，却有一条蝎子般带倒钩的尾巴。还有长了两个脑袋的狼，有着螳螂一样镰刀上肢的巨大甲虫……唯一的共同点，大概就是那凶恶的眼神和要将面前的人撕碎吞食的嗜血欲望。

　　　　小樱咬了咬牙，她在这个世界，已经不算什么都不懂的小白，轻易就看出了炼金术的痕迹。

　　　　这些恶形恶状的怪物，根本不是自然产生的生物，而是人为炼成的。

　　　　“合成兽。”

　　　　斯卡轻蔑地哼了一声，“所以说，炼金术士这种人，根本就不该存在。”

　　　　他话没落音，人已经冲了上去，右手蓝光闪现，挟着风声，一把按在一头怪物的头上。

　　　　怪物顿时就惨叫一声，鲜血迸射，顿时就没了生息。

　　　　蓝光、惨叫、合成兽……小樱有一个瞬间，忍不住又想起了妮娜。

　　　　但这些合成兽并没有当初修塔克用妮娜和亚历山大合成的那一只奇美拉的智力，不会说话，也不会思考，同伴的死亡对它们丝毫没有影响，只前仆后继地嘶吼着向两人扑过来。

　　　　这种人工合成的怪兽，的确不应该出现在这个世界上。

　　　　小樱深吸了一口气，挥剑横斩。

　　　　剑光如虹，所过之处血光四溅。

　　　　下水道里顿时变成了到处都是断肢残骨的血腥地狱。

第150章　又一个没有灵络的人（）　
合成兽们看着狰狞凶恶；　却完全不是小樱和斯卡的对手。

　　　　干掉了最后一只，小樱甩掉了斩魄刀上的血；　皱了眉，看向合成兽们出现的地方，“我们过去看看？”

　　　　用的是问句；　但是很显然，根本没有给斯卡回答“不去”的权利。

　　　　斯卡本身也没打算拒绝。

　　　　这么多的合成兽，根本不是临时可能炼成的。这下水道的深处；　肯定有一个炼金研究所之类的地方；　一直在进行这方面的实验。

　　　　他不知道就算了；　既然知道了，当然是要去捣毁它。

　　　　也没让小樱威胁，他自己就抢先往前走去。

　　　　小樱收了刀跟上去。

　　　　跟上次和玛斯坦他们的搜索不一样；　这里已经远远超过了人们平常活动的范围；　大概已经不算是下水道了。

　　　　漆黑的通道里虽然还排布着一些管道；　但并没有污水；　也没有那种难闻的臭味。

　　　　走了一段路之后，空间甚至变得开阔起来。

　　　　“我们还在中央市的地下吗？”斯卡忍不住问，“怎么会有人能在城市下面建造这样的地方？”

　　　　如果用炼金术的话；　也不是做不到，但动静肯定还是会有的，这么大的工程不可能没有人知道。

　　　　小樱想起之前玛斯坦和休斯有关地图的讨论，道：“也许是在城市建立之前，就已经先建了这些地下通道。”

　　　　然后才能在此基础上；　把整座城建成一个炼成阵。

　　　　她索性把这个推测也告诉了斯卡。

　　　　“什么？”斯卡睁大了眼，“你是说，他们发动战争，只是为了把国土补充成一个完整的圆？”

　　　　“这只是我们的猜测。”

　　　　“怎么可能有这么荒谬的事……”斯卡说着，自己突然又顿下来。

　　　　小樱问：“你想到了什么吗？”

　　　　“你知道克塞尔克尔斯吗？”斯卡问。

　　　　小樱点了点头，“曾经在书上看到过，是已经灭亡的古代国家对吧？”

　　　　她一直想找回去的方法，各种书籍都看过不少。

　　　　“对。”斯卡道，“克塞尔克尔斯就在伊修巴尔的东方，现在已经变成了一片沙漠。据说曾经也是炼金术相当发达的国家。但是一夕之间，整个国家，就变成了废墟。”

　　　　这个说话小樱也曾看到过，她其实也挺奇怪的，“是什么样的灾难，能让一个国家在一夕之间就全灭亡了？”

　　　　克塞尔克尔斯的国土面积还挺大的，地震洪水之类的天灾不太可能同时波及整个国家的所有地方，瘟疫也会需要时间传播，战争拖的时间就更长了，而且就像伊修巴尔也说是灭亡了，但总会有斯卡这样幸存下来的原住民。可是所有的书籍资料里，都没有提到过原克塞尔克尔斯的国民的去向，似乎就真的一夕之间消失得一干二净了。

　　　　“如果不是天灾呢？”斯卡停下来，看向小樱，“如果也是有人画了一个巨大的炼成阵……”

　　　　如果真的有人能发动那么大的炼成阵，的确是足以在瞬间毁灭整个国家。

　　　　但……炼金术的基础是等价交换，以整个国家来交换……

　　　　小樱不由得打了个寒战。“如果是真的……那……是要炼成什么？”

　　　　“那就要问炼金术士了。”斯卡冷哼了一声，“所以我就说，炼金术士全都该死！”

　　　　炼金术……

　　　　到底是科学的探索，还是恶魔的诱惑？

　　　　小樱沉默下来。

　　　　斯卡也不是爱说话的人，这地下通道里顿时就安静下来，只能听到斯卡的脚步声，却越发显得空洞而诡异。

　　　　“等一下。”

　　　　小樱突然叫住斯卡。

　　　　斯卡回了一下头，皱眉表示询问。

　　　　“前面有……”小樱也皱了眉，突然不知道要用什么词来指代。

　　　　斯卡又转过头往前看。

　　　　也不知道是从哪里来的光源，这一段通道比之前稍微亮了一些，视野比之前开阔不少。但在他视线之内，并没有看到什么东西。

　　　　“有什么？”斯卡问。

　　　　“不知道要怎么说，好像是个人……但……”小樱有点解释不清楚。看外型，应该是个少年，但她又看不到灵络。

　　　　这种事，之前只发生过一次，就是神田优。

　　　　可惜她还没搞清是怎么回事，就被莫名其妙地送来了这里。

　　　　难道这才是关联？

　　　　斯卡见她说一半又停下，还想再问，就见前面的拐角果然转出一个人来。

　　　　是个瘦小的少年，留着一头墨绿色的长发，穿着紧身露脐小背心和短裤，面容清秀，却带着一种目中无人的嚣张。

　　　　他站在路口，一手叉腰，一手撩了撩头发，歪头看着斯卡，“诶，被发现了吗？没想到你还挺敏锐的。”

　　　　斯卡目光一缩。

　　　　其实是小樱发现的，他真是一点都没有察觉，如果只有他自己的话，只怕已经中了这少年的埋伏。

　　　　“你是什么人？外面那些合成兽都是你干的吗？”斯卡问。

　　　　“你可以叫我恩维。”少年对斯卡倒像还挺熟悉的，“你就是军部最近一直在追捕的那个吧，代号‘斯卡’，专杀炼金术士的疯子？没想到你竟然会跑到这里来。军部那些家伙也太无能了吧。”

　　　　他握了握手指，又活动了一下脖子，“虽然我也不在乎你杀的那些人，但这里可不是你能来的地方，只能帮军部那些废物一把了。”

　　　　少年话没落音，脚下一发力，便有如炮弹一般向斯卡冲过来。

　　　　斯卡也没躲闪，自从得到了这只右臂，他还从来没怕过近身搏斗。

　　　　他侧头让过少年的拳头，反手就搭上了他的手臂。

　　　　能力发动。

　　　　破坏的蓝光有如闪电。

　　　　但少年的手臂却并没有像他预料中那样四分五裂。

　　　　斯卡睁大了眼。

　　　　人体分解不起作用？

　　　　不，也不能说没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