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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纯爱作者安宁精选套装-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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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期六一早温暖便已起床,精心准备好几道可口小菜。
每个周六中午,除非出门在外,否则她的姐姐温柔一定会来。
因为爷爷把她们的父亲起名叫温和,于是她父亲也延续了这个随意到有点随便的传统——长女叫温柔,小女叫温暖。
名字虽然另类了点,对温暖却没多大影响。
温柔的待遇则相对要差一些,多少年来当身边从男生到男人全都起哄似的,刻意捏着嗓子尖而悠长地叫她一声“温——柔”时,『性』格一向不算温柔的她总恼得想杀人。
“我受够了这种摧残!”温柔躺在沙发上嚷道,“如果将来我生个儿子,一定叫他温度计!”
温暖失笑。温大美人受够了这种摧残,所以不甘心,无形中便想如同父亲一样摧残后人:“如果生的是女儿呢?”
“那就叫温泉!”温柔理直气壮。
“还好,不是叫温存。”她把手中削好的苹果递过去。
温柔斜斜地抬起美丽的眼:“那么远,我怎么拿?”
明明只要探个身就可以到手,真是懒得无可救『药』。
温暖起身,走过去把苹果直接塞进她的嘴:“老爸当初怎么没叫你温室的花朵?”
“我呸!你还叫温吞吞呢。”
温暖笑着回房去换衣服。
虽然是周六,她还是想回一下公司。杨影已经走了,占南弦也已回来,下周一她就要独自上阵,还是准备周全一点比较好,别到时周一开例会上司一问她三不知。
温柔看着她身上淡紫『色』的外套和及膝裙,不禁翻翻白眼:“你一个月的薪水还不够买几套这身衣服的,还去干吗?”
温暖套上半寸跟的珍珠『色』鞋子,把长发卷起,以可藏进发间的淡翡簪子固定:“我不去留在家又能干吗?”
“温暖。”温柔的眼神可怜兮兮,如同被人抛弃、晚饭没有着落的小狗。
“亲爱的,这招只适合对你的男友使用。”
温柔眉一挑:“哪天我非把占南弦从薄一心裙下撬过来再狠狠踹掉!”
“wow!”温暖不由得为她的豪情惊叹,“我拭目以待,记住千万别让我失望。”笑着说完,拉上门离去。
母亲在她们年幼时已经过身,十年前父亲也已去世。温柔把老房子卖了换成两套公寓,姐妹俩各有各住,加上父亲留下的遗产,不多不少够她们这辈子丰衣足食,又因为世上只得姐妹二人,所以她们格外友爱。
温柔在一个大型的证券公司做投资经理,工作非常刺激,也很有成绩,行内提起温柔不少人都认识,温暖由衷地为她高兴。
至于她自己,本来一直乏善可提,没想到会被破格调到六十六楼。最近竟有不下五家公司想挖她的角,似乎一下子就在职场里出了名,当然,她不排除其中有些公司对她所接触到的浅宇案子更感兴趣。
刚刚把车停好,温暖便见到一辆宝石蓝的bugatti急驶而来,车身猛地九十度打转,泊停在她的车子对面,车里的人与她一同走了下来。
“占总。”她微笑问候。
见到她占南弦有丝意外,但也只是微一颔首,便径直走向专用电梯。温暖跟随在他身后,在他停下后她仍往前走,员工电梯在十米以外。
占南弦侧首,看着她的背影两秒,淡声道:“你过来。”
温暖停下脚步,短暂的踌躇后回身走来,与此同时电梯门“叮”的一声打开。他率先进去,挺拔身形随意地立在中央,她跟着入内,轻轻站到最里头的角落。
直视全镜面的梯门,占南弦锋利冷凝的眼眸从镜中锁定身后娇妍的身影,她的视线始终水平停在他笔挺的后肩上,即使她已身高一六五也还是比他矮了一个头。
“电梯的使用密码是0909。”他说。
半垂的长睫定了好几秒,她才反应过来:“是,我记住了。”
“温柔刚才给我电话。”
她讶异抬首,望向镜中他密无情绪的眼瞳。
他淡幽的薄唇弯出浅弧:“她极度抗议,说我……以养不活一只狗的薪水来奴役你。”
她笑了笑:“她不了解我们公司的福利制度。”
那是管理层薪资构成的重要部分。
“其实我和她一样奇怪。”他深不可测的眸光透过镜子反『射』落入她疑『惑』的眼,“为什么……你会在这里?”
想了想,她一脸认真:“事到如今我也不瞒你了,我收了代中的巨额支票,答应帮他们做商业间谍。”
电梯门“叮”声收起,两人再无法看见对方的表情,占南弦微微向后侧了侧头,终究什么也没说,她一直目送他的背影走远,才走出电梯。
活过二十五年,温暖最大的感悟就是做人不能执著。
一执著,人生就没了乐趣。
绝大部分的人,主观意识上都是:我,我怎样,我想怎样,我要怎样,我就是怎样……不管什么时候面对什么人,第一个念头,出发点首当其冲永远是率先表达、肯定和坚持自我,一有人逆我意或我的想法不得而行,马上万千委屈。
也不知道是在哪一年,她看破了这点。
成年后的她『性』格十分圆融软柔,可以说没什么事一定要坚持,在她看来其实都无所谓。身边的人譬如温柔,随她喜欢怎么样就怎么样,随她爱在自己身边做什么就什么,温暖一点都不介意。
世间事原本十之八九都不需上心,即使是对风流倜傥的朱临路,从大四到现在她已做了他三年女友,也一样如是。
私人会所里,朱临路把碟中的牛扒切成小块给她:“你是不是不打算告诉我,你做了占南弦的秘书?”
她抬眼:“我说与不说重要吗?反正你都第一时间知道了。再说了,你又什么时候告诉过我,你每次追的都是谁家的姑娘?”
朱临路被她的话堵得哑口,俊眼内闪烁着笑意,第一千一百次道:“跟我回家去见父母?”
她无限同情地看着他:“令堂又『逼』你结婚了?真可怜。”
他气结:“你总是这么不稀罕我!”
这是什么话,她抚着受伤的心:“朱公子,麻烦你去看一看报纸,全城都知道你昨晚挽着一位明星上了头条。前天是模特儿,大前天是名门闺秀,大大前天……我不稀罕你?三年来我可是全当看不见你的风流韵事,只痴痴苦等你什么时候浪子回头。”
她毫无诚意地背着报纸上的台词。
朱临路气得几乎要把餐巾摔在桌上:“温暖!”
“小的在。”她恭应。
他狠狠瞪着她。
温暖叹口气,放下餐具双手一摊:“你看,你叫我出来我绝不敢留在家里,你叫我吃牛扒我绝不敢吃猪羊,我这么好的女朋友你还想去哪儿找?”
朱临路气极反笑,嘴角大大咧开。与此同时她清晰地听到一丝极轻的微微笑声,仿似被逗笑后有效克制着只发出一丝轻哂,虽一闪即逝,然那种她所熟悉的浅淡——她蓦地回头。
隔着两张无人的桌子,迎上她的视线占南弦并没有回避,放松下来背靠软椅的身子散漫息慵,一双黑瞳却如清冷夜空中闪光的星。
“你看什么呢?”他的女伴娇柔地问,就要回过头来。
温暖赶紧转回身子,朱临路已经一脸不悦地叫侍者结账,签了字他牵起她离开,经过占南弦桌边时,她礼貌地道:“占总。”
他没说什么,依旧只是对她颔了颔首,与朱临路则是王不见王,谁也不看谁一眼。
坐在占南弦对面闻名全亚洲的绝『色』女子却在那一霎间微愕:“温暖?!”
她微笑:“嗨,一心,好久不见。”
朱临路冷哼出声,迅速将她拖离现场,走远了才抱怨:“代中大把职位适合你,何必非在浅宇领一份薄薪?”
“我在浅宇工作都两年了,以前也没见你说什么。”
他苦着脸叫道:“以前你三百年都见不到他一次,我当然不担心,现在怎么同?你和他天天鸡犬相闻,搞不好哪天就臭味相投然后一起升天,只剩下我一个人孤苦得道,只好出家去做和尚了。”
温暖失笑:“别忘了当年还是你帮我投出去的几十份简历呢。”虽然也有不少公司叫她面试,但最后也只浅宇录用了她。
朱临路张了张嘴,欲言又止。
“怎么了?”
他侧头看她:“温柔最近和一位新加坡人来往密切。”
她怔了怔:“我没听她提过。”
“可能她还没敲定,也可能不知道怎么和你开口吧。”
她点点头,不再说话。
晚上回家后,翻来覆去睡不着。
朱临路既然说了出来,可见温柔和那位关系已非同一般,连不相关的外人都知道了,为什么温柔却要瞒着她这个妹妹?
睡得不好,翌日早上醒来,见到镜中眼底青『色』隐现。
回到公司温暖交代助理秘书丁小岱把她早已准备好的资料抱进会议室。不一会儿高访和技术部的管惕相继而来,占南弦也按时到达,三人见到有条不紊地摆放在桌上的资料时都有些讶异。
温暖逐一派发:“这是浅宇的简章、资质认证、公司的资本结构、近几年的投资收益、全球四大会计师事务所之一出的审计报表、对投标案子的构想规划——还差投标书,这个需要技术部提交。”
高访惊讶不已:“这些都是你自己准备的?”
“怎么了?是不是有什么地方不对?”
“没有,我只是好奇,你的速度也太快了。”高访望向已在『主席』位入座的占南弦,看来他的判断还真精准,迟碧卡果然眼光独到。
占南弦打开面前的资料,翻看了约有一分钟才合上,抬首道:“我们开始吧,这次冷氏要打造全亚洲最豪华的度假村,预算投入的资金高达百亿。这么巨额的投资意味着冷氏分包出来的案子不是哪一家能够单独吃下,估计会有八到十家公司分别承包不同的工程,不过我的兴趣只在整个度假村的全智能自动化控制系统这部分。”
高访道:“就目前所知,打算竞投智能化控制的大公司除了我们还有代中、南翔、长洪和劲星。后三者都不足为敌,我们真正的对手是代中。”
“管惕你组织人一周内把技术方案和投标书写出来,高访你负责采购,只要供应商肯给我们比其他公司都低的折扣,可以和他们签一份长期合作协议,总而言之——”占南弦环视三人,视线无声无息地在温暖脸上稍作停留,收回眸光后唇角微勾,“这个案子,我志在必得。”
接下来的商议,把各项专案里需要决断的事一一作了安排。
散会后温暖去洗手间,捧起水往脸上泼,鬓边的发丝被沾湿了她也不擦,抹去脸上多余的水珠,吹干了手便走出来。
回到座位时丁小岱对她说:“温姐姐,占总刚才找你。”
她敲门进去,走到暗玫『色』华贵大气的原木桌前。
“坐。”占南弦头也不抬,只专注地看着极薄铂金笔记本的屏幕,修长十指击键如飞。
她依言坐下。
写好邮件发出去,把手提推到一边,他双手交握置于桌面:“一心说想请你吃顿饭。”
她显然有些意外,笑答:“好啊,等哪天我约了温柔,大家聚一聚。”
他淡然清浅的眸内浮上讥『色』:“和温柔有什么关系?”
她一窘:“大家都认识,连我姐姐一起请也花不了你多少钱。”
手提里显示有新邮件,占南弦的视线被吸引过去,一时没有回话。
温暖垂下眼眸,真的,到底什么时候起,她也学会了说场面话?其实她不想和任何人聚旧。从英国回来这么久她既没新朋,也无旧友,友谊这种东西,她一点都不感兴趣。
他着手回信,不经意问:“平时有什么消遣?”
“也没什么,就是看看书、做做饭。”
敲着键盘的手指一顿,他侧头看她:“真不简单,连饭也会做了?”
她笑笑:“人总归会变的。”
唇角一勾,他的目光又转回电脑屏幕上:“既然你不想出来,我们也不勉强你了,一心那里我和她说。没事了,你出去工作吧。”
“好的。”
当把两扇精雕细刻的门从外面拉上,温暖脸上浅浅的笑容再支持不住,全然消退。
第4章 竞夺,冷氏()
周六时温柔照旧过来吃午饭,吃饱喝足后躺在沙发里看书。
温暖席地而坐,打开笔记本电脑工作。
“你今天怎么不回公司了?前几周不是一直很积极,吃完饭连午觉都不睡就走了?”温柔好奇地问。
“那时刚接手,要翻查的资料很多,不方便带回来,现在上了轨道基本都可以在家处理,也就懒得再跑来跑去。”
温柔看她一眼:“不会是占南弦惹到你了吧?”
温暖笑:“你想到哪儿去了?我现在听差办事,老板就算叫我午时三刻死,我也不敢拖到午时三刻零一秒。”哪儿有上司惹到下属的说法,他不找她的茬已经该偷笑还神了。
“可我怎么看你的样子都像以前。一不高兴就闷在房里,明明发脾气还一字不说,把得罪你的人不冷不热地晾着,非得对方哄个一万三千遍才肯回心转意。”
“你也会说那是从前,你看现在临路哄我不?”一月半月里都见不到几回他的人影。
“你和朱临路怎样了?”
“和以前一样。”
“打算什么时候结婚?”
“水到渠成的时候。”
温柔受不了地瞪眼:“你还不如说水滴石穿的时候。”
她微笑:“绳锯木断也行。”
“该做什么就去做,我最烦什么顺其自然、水到渠成。真是的,要不我索『性』把你家厨房的水槽凿一道渠出来,然后放满水,这样就水到渠成了。”
温暖失笑起身。
“你干吗?”温柔叫。
“去给你找凿渠的工具。”
温柔手中的书如暗箭激『射』,温暖连忙躲过,进厨房把芒果削好端出来,然后继续埋头工作。
温柔翻翻白眼:“我已经把老爸留给你的钱翻了三倍,你干吗还每天一早辛苦爬起来赚一点点月薪?”
“不工作也没事做,难道留在家里自己给自己做煮饭婆?”
其实她的薪水并不如温柔和朱临路打击的那么低。因为级别高,日常开销包括置装费用全可进公司账单,目前这种生活状态她很满足,生无可忧,夫复何求?
“真不知道怎么说你,除了朱临路,不管男女一概不和人来往。如果真那么喜欢他,不如早早嫁过去,也算了一桩事。别一味放牛吃草,搞不好放到最后他被别人牵走了。”
“嗯?你听到什么了?还是见到什么了?”
“我眼睛耳朵都不好,没听到见到什么。倒是希望你的能好一点,别一心只做浅宇工,两耳不闻男友事。”
“谢谢老姐提醒,别说我了,聊聊你吧。”
温柔懒懒地掂起芒果:“我?我有什么好聊的,天天除了想赚钱就是想赚更多的钱。”
闻言温暖的眸睫半垂,笑了笑:“有时候你也关心一下自己。”
温柔拿着芒果的手定在半空:“什么意思?”
她抬头,眸『色』平和:“其实你不用每个周六都抽空来陪我。”
温柔扯扯嘴角:“我说错什么让你不高兴了?是刚才关于朱临路的那番话?”
“你误会了,我没那个意思。我知道自己生活单调,所以你总放心不下,只是我现在已经二十五了,你大可以去过自己的生活……就算从前,我也不是你的责任,你从来不欠我什么。”
温柔默不作声,把芒果一片一片吃完,然后起身:“我还有事,改天再聊吧。”
温暖也没有开口挽留,只静静看着她离去。
如果世事可以从头来过,今日的一切,会不会有所不同?
幸而在没有尽头的日子里,这世上还有一样东西可供她消遣,就是音乐。她躺到沙发里,拿起遥控器打开唱机,让如水琴声流泻一室。
年少时养成的习惯,每天早上睁开眼的第一件事就是打开音响,然后在满室缭绕的乐声中起床、穿衣、洗漱、早餐,从空灵的newage到打榜的流行歌无一不听。
多少年来,每一个夜晚,也是定好时的音乐在黑暗中伴她入眠。
隔着落地窗纱的室外,午后阳光满天。四月的天气淡淡的,被悠和乐声悄然带出回忆的滋味,有一点挥之不去的余甜,更多却还是满腹无处可藏的辛酸。
真的,如果一切可以重新来过。
下午三点,宝蓝的bugatti准时驶入浅宇的地下车库刹停在专用车位里,透过挡风玻璃看到对面的车位空空如也,占南弦的薄唇微弯起来。
坐在副驾驶座里的薄一心讶问:“你笑什么?”
“她今天没来,你见不着她了。”
薄一心失望:“怎么这么巧,那天见到她……好像变了很多。”
唇边淡弧依然,下得车来,眸光从那空的车位上一掠而过,占南弦没有应声。变了很多吗?看上去确实似乎是,从内到外仿佛变了一个人,然而骨子里的一些东西却始终没改,脾气还是那么大,心气还是那么高。
薄一心挽着他的手臂上楼:“你知道吗,曾经她是我心里一面无法攀到的旗帜。”
占南弦笑着看她:“你在说笑?蝉联金像奖和金马奖的双料影后,五年前就已囊括亚太影展和戛纳影展奖,名成利就之外还有我这么好的绝世男友,放眼全亚洲再找不出第二个女人可以和你匹敌,还不知足?”
温暖有什么?
不过是个默默无闻的小秘书,在他的办公室门口占着一席之地,里外一张桌一把椅一部电脑,外加无数资料和案子,分分钟得看老板的脸『色』做事。
薄一心随手抽过温暖桌面的文件夹,看着一项项分门别类贴好的标签,条理分明,检索便利。合上放回原处,她轻轻叹了口气。
“你有没有那种感觉,越成功就越觉得原来这些都不是自己想要的,反而会怀念以前没有被功利心污染的岁月?有时候午夜梦回,醒来总觉得心口有个洞。开始不知道是什么,随着一年一年过去,有一天终于明白,原来心底一直有着一个歉疚很深的结。”她转头看他,“如果不是你不允许,早两年我就想联络她了。”
“我也是为你好,你找上门只会自讨没趣。”
“不至于吧?那天她不是也和我打招呼了?没有拒人于千里啊。我只是惊奇,她以前『性』格那么爽朗,现在好像变得娴静飘逸,让人难以想象。”
占南弦片刻后才道:“她确实变了很多,整个人,非常自闭。”
薄一心惊讶:“我一点没看出来。”
“她在浅宇工作两年,没交过一个朋友。”
薄一心的神『色』变得微微暗淡,半晌说不出话,最后才苦笑了一下。
“都是因为我吧。”
占南弦摇头:“和你无关,当年……可能发生了一些连我也不知道的事情。”
薄一心愕了愕:“连你也不知?”
“嗯,不过那不重要。”占南弦轻搂她的腰,忽而变得高深莫测,“现在我只有一个心念未了,等我了结这件事,就和你结婚。”
薄一心不再作声,将额头抵在他的肩窝,睫梢拂过暗影里他的衬衣,有些出神。
迎着落地玻璃蓝幕外的光亮,他的眸子凝成幽幻之『色』,似无情决然硬如铁石,又似萦绕了千丝万缕柔软如水,似深潭博渊吞融了每一寸踌躇无以撼动,又似万马奔腾心念如浮云繁重到了极点,终究复杂得无人能懂。
光阴,流年,似箭,如梭。
古人就是雅致,能想出这些美妙的词来形容寻常的日子,贴切又令人唏嘘。
就在这白驹过隙中,温暖最不希望发生的事终于还是到来。
占南弦当下亲自主持的浅宇光技由于和代中是同类型企业,两者又同是业内排名数一数二的龙头,所以竞争是白热化的。
这些其实都与温暖无关。与她相关的是,她必须随占南弦出席冷氏的竞审会,即是说她将和朱临路在对手席上相见。
冷氏大会议室里那张内外两层的巨大长椭圆会议桌边,坐满了够得上分量的各家公司来人。主持会议的是冷如风偕同第一总助殷承烈,在他们旁边坐着五位全球顶尖顾问。
每家与会公司有十分钟作自我介绍,然后回答冷氏方面提出的各种近乎刁难的问题。
第一家不过刚刚开谈几分钟已被殷承烈打断:“你只要告诉我,在你们公司的计划里,我们不靠任何其他东西,只依靠你这套系统,能否为度假村吸引到一定规模的客人?”
这问题一出在场大部分人全都一愣。全智能化控制是为了使客人入住更舒适,通常这会被定位为服务手段而不是直接的营销手段,但显然冷氏的要求比“通常”要高瞻远瞩和严厉苛刻得多。
那位负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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