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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召唤师-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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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静怡暗暗赞叹自己的智商,颇为得意。
丢下锄头,夏静怡双手抱起一个密封的小坛子,里面装着炽字诀中篇和下篇。
她把小坛子头朝下地放进泥坑里,又赶紧地填平了泥坑,处理了一下挖坑现场,才满意地点点头,转身离去。
风雨交加的夜,夏静怡躺在床上,辗转反侧,难以入眠,心中忐忑不安着,这些天怪事一桩桩不说,炽字诀上篇居然不冀而飞,她能安然入睡才怪。
她有些担忧九天,又好希望九天明天就能回来。
但奇怪的是,九天这一去,竟再无半点音讯。
夏静怡没想到,像那日的美好约会,也一去不复返,成了记忆里弥足珍贵的风景画。
因为自那日之后,他们再没有回过翠竹镇,也再没有无忧无虑地手牵着手一起玩遍大街小巷。
这是后话。
转眼,又一个月过去了,时间来到了初夏,雨水多,空气都是潮湿的。
九天还未回来。
夏静怡望眼欲穿,心里焦急万分,却还是强迫自己等着,自我宽慰着,他也许正在回程的路上呢!
初夏的雨,密密地下着,滋润着大地的万物。
夏静怡撑着那把伞,落寞地走在长街上,她真希望逢着匆忙归来的九天,但每一位过客,每一辆从身边行过去的马车,都不是他。
她怅然若失地叹了口气,慢慢地走到街头,看到前方有许多披着蓑衣的男人在冒雨修路,许多妇女、孩子在撑伞围观。
她慢慢地走过去,立刻被一些衙役簇拥着走到旁边一处临时挡成的篷下躲雨,篷下坐着的镇长大人,冲她微笑颌首,还有镇长旁边站着的师爷等两三名幕僚,也笑着向她鞠躬点头,表示热烈的欢迎。
“是夏姑娘来了。”镇长道,“来人,赐座。”
“谢大人。”夏静怡含笑,上座,没有客气。
修路的钱是她捐的。
她实在太喜欢翠竹镇,所以,她捐钱为翠竹镇修路,造福百姓。
话说九天走后,夏静怡为翠竹镇做过许多好事。
不但出钱,还有出力的时候。
她一面等九天回来,一面研习武士基础。
武士基础,这种书籍九天的书房有,还有在外面的地摊上也有,她很容易就能搞得到。
她进展神速,不到半月,已升到七级武士的修为,目前已经成功冲上九级,九级,已可算是武士中的顶级精英了,若非九天不在,她也许已是一名风雷召唤师了。
她利用自己的武功,帮助了许多人。
有人抢劫,或者有人偷东西,她必定挺身而出,替失主追回脏物。
有野蛮人到地摊上找茬,她也会挺身而出,把野蛮人打趴在地上,连连求饶。
她有时还接济穷人。
她还收留了一个无家可归的小寡妇,现在九天镖局当厨娘,包吃包住,每月还给二两银子工钱。
大家都很喜欢她,对她十分尊敬。
但只除了一个人,永远对夏静怡板着冷脸,那人就是希若。
夏静怡每每送病重的老人,或者生病的孩子去宝安堂,总会与希若发生矛盾、冲突。
冤家路窄,这两个情敌见面分外眼红。
不是互相冷嘲热讽,就是泼妇骂街一般地对骂。
谁劝也没用。
闹得两家人鸡飞狗跳。
第32章 (加更)两个女人的战争()
有一次,夏静怡扶着一位老太太从宝安堂走过,希若故意借口给门前的花草树木浇水,舀了掺了马尿的水朝夏静怡身上泼。
“哗”一声。
夏静怡腰以下差不多全湿了,腰以上的部分也现了湿湿的斑点,一闻,恶臭中还伴随着一股尿骚味,简直恶心得夏静怡差点没当场呕吐出来。
那希若非旦没有道歉,反而还开心得在一旁“咯咯咯”地大笑。
气得夏静怡火冒三丈,怒气冲冲地叉腰上前理论,“你干什么?!”
“给花浇水呀!怪你自己不长眼睛,不躲得远点。”希若俏脸一扬,一脸得胜的样子,得意地看着夏静怡,手里还晃着那只脏兮兮勺子。
夏静怡气得一把打掉那只勺子,指着希若的鼻子骂道:“死丫头!没家教!我非替你爹教训你不可!”
希若见状,立马翻脸,不甘示弱地挽起衣袖,瞪圆眼睛,娇吼道:“干嘛!想打架啊?来啊!来啊!我希若今天奉陪到底!”
那路边的老太太一看情形不好,连忙在旁边苦口婆心地劝架,“哎呀,别吵啦!快别吵啦!来人啦,不好啦!她们两个又吵起来啦!”
但她的声音微弱得几乎可忽略不计。
两个吵架正在兴头上的,根本毫不理会。
战火正不断地升级。
“啪”一声,希若甩手给了夏静怡一耳光,一向温柔可爱的希若,为了争风吃醋,也可以变成凶悍的泼妇。
“你说,你这不要脸的女人,你把九天哥哥骗去哪了?”她叉着腰,愤怒地瞪着一对圆圆的大眼睛,气焰嚣张地骂道。
夏静怡捂着火辣辣的脸,脾气顿时就上来了,“好啊你!你还敢动手?”
说着,扬手还了希若一记耳光。
“啪”一声脆响,力道不小,希若娇小的身子不由得一个趔趄,一道鲜血如涓涓细流,溢出嘴角。
“呸!”希若吐了一口血腥,捂着火辣辣还发麻的脸,狠狠地瞪了夏静怡一眼,突然冲了上去,“我跟你拼了!”
夏静怡岂是好欺负的?不客气地捋袖相迎。
二女大打出手,手段不外乎:纠头发,用长指甲抓脸,扯抹胸,等等。
两个女孩很快就头发蓬乱,除了脸蛋,各处裸露的肌肤都出现了指甲的划破的痕迹。
夏静怡手长,又有武功,自然占了上风,很快把希若推倒,一脚跨上去骑着,朝她的脸上一阵狠扇,口里骂着:“死丫头!小jian人!看你还敢不敢打我?”
希若头发乱糟糟,一手紧护着被夏静怡扯掉的抹胸,一手去护脸,一面痛苦地尖叫,想挣扎却无计可施,只能任由夏静怡打骂。
希若浑身是伤,痛得就快晕死过去,幸好世掌柜、阿秋及阿布他们及时赶到,拉开夏静怡,她才得救。
希若狼狈不堪地一手紧护着抹胸,一手捂脸,被世掌柜心疼地扶起。
世掌柜一看,心爱的女儿被欺凌成这副模样,脸都被打肿了,还带着斑斑泪痕,煞是可怜,顿时气不打一处出,也要冲过去跟夏静怡拼命。
夏静怡可不怕他,正要出手,周围的街坊邻居们见状,急忙将二人拉开。
男人们齐心合力拉着世掌柜的劝架。
女人们也齐心合力地拉着夏静怡好言相劝。
被拉着的世掌柜的很激动,一把年纪了,还要跟个小姑娘较真,说着难听的话羞辱夏静怡。
夏静怡几次气不过,想冲过去,都被那些女人拉住了,一面还把她推送回镖局去。
远远地,夏静怡还听见世掌柜的在那里大声骂:“臭不要脸的野女人!抢了男人还要打人!简直是伤风败俗的烂货!”
女人们听了都低着头不说话,佯装没听见,径直把夏静怡推回镖局去。
翠竹镇现在人人都知道,希若的准夫君,世掌柜的准女婿,九天,被夏静怡这厉害的小丫头抢走了。
人们闲时除了八卦这个事情,还会深八一下夏静怡的来历。
但没人打听得到夏静怡的来历,夏静怡的来历成了个谜,困扰着这些闲来无事喜欢八卦的人们。
夏静怡坐在客厅里,隐约还能听见世掌柜在外头大骂。
阿布及阿片等人不无同情地看着夏静怡,给她拿来跌打损伤的药膏,打了一盘淡盐水消毒,一面还安慰她。
夏静怡却不难过,非旦不难过,脸上还带着一抹胜利的微笑。
今天这一架打得真够痛快的,狠狠地教训了一下那个死丫头,看她以后还敢不敢跟她抢男人!
她低眸看了一眼手背上的抓痕,慢慢地将手浸在淡盐水里,微微的刺痛感从手背上传来,她轻轻地闷哼了一声。
阿片、阿三、阿洋和阿布几个见状,只面面相觑。
希若被夏静怡打伤了筋骨,足足在床上躺了大半个月才恢复,对夏静怡怀恨在心,二女从此结下不解之仇。
世掌柜再不允许夏静怡踏进宝安堂半步。
夏静怡出门也必定绕开宝安堂走。
时间过得很快,眨眼,又过了两个月。
九天都还未见回来。
其时,翠竹镇的雨季已过,天空放晴。
通向外界的另一条路也修好了,举行竣工仪式那天,夏静怡也被请过去,与诸位德高望重的大人、老爷们站在一起,身上挂着大红花,十分光荣。
鞭炮声中,夏静怡望着被立起来的新路牌,她的笑容灿烂迷人。
仪式完毕后,夏静怡又应邀去贵宾酒楼赴宴。
席间,有人口无遮拦,提到了九天,“你说九天镖头怎么那么好福气,找到个这么美丽大方,又慷慨仁义的大姑娘!话又说回来,九天镖头一去三个月,连封信都没捎回来,该不会是路上出了什么事了吧?你们镖局的人怎么也不出去打听打听”
话音刚落,顿时整桌人都愣住了,气氛也仿佛凝固了似的,只有那个说话的人还没反应过来,还打算继续讲下去,被身边的人用手肘捅了一把,他才发现自己失言,连忙打住,悄悄自打嘴巴。
夏静怡一怔,心里一沉,她何尝不想出去寻?只是极力忍耐着,再等多一等罢了。
她慢慢地放下了筷子,抬头看一眼大家,发现大家的目光都集中在她脸上,眼里满是关心和同情,心里一暖,掩饰着内心的不安,微笑道:“我没事,大家继续吃饭吧!”
第33章 九哥哥死了?()
一桌子的老爷看见她的笑容,才笑着互相提醒:“吃饭,吃饭!”
又过了几天,九天仍是一点消息也没有,夏静怡坐立不安。
连续几个晚上,夏静怡做了相同的恶梦,梦见九天连人带车翻下悬崖,青龙宝剑都断了。
猛然惊醒时,夏静怡的额头上满是冷汗。
“为什么这几天老是做相同的恶梦?难道说九天”夏静怡不敢再往下想。
担忧,烦燥中,夏静怡的耐性终于被消磨殆尽了。
她决定去烽火城寻九天。
夏静怡拿出用剩下的二十金,用一部分兑换成文银,代表九天分发给几个手下,作散伙费,遣散镖局,剩下的当路上盘缠。
几个手下拿着遣散费,都有些恋恋不舍,跟了九天这么多年,对镖局的感情深厚,说什么也不愿意遣散镖局。
夏静怡看着他们,心里涌起一阵莫名的感动,只得说,镖局只是暂时遣散,等到九天一回来,立刻会叫他们回来重整镖局的。
他们听了,也没再坚持,毕竟,留在镖局也没饭吃。
九天不在的日子,镖局生意惨淡,若不是靠着夏静怡用九天的老本补贴,大家都要饿死了。
阿片、阿三、阿洋和阿川向夏静怡互道珍重,结伴离去。
只有阿布不走,紧捂着遣散费,有些呆滞的目光看着夏静怡,坚持要跟夏静怡一道去寻九天。
夏静怡看了看阿布,耐心地微笑道:“阿布,你留下来替九哥哥看好家,姐姐过不久就回来找你,好不好?”
阿布却摇头不肯,执意要跟去。
夏静怡拗不过他,只得依着他。
二人草草收拾好行囊,乔装成押镖员,驾着马车上路。
临行前,夏静怡给了寡妇厨娘半年的工钱,叮嘱她一定要好好看家,还说,过些日子,她一定会回来的。
厨娘点点头,让她放心去,叮嘱她路上小心,记得按时给她捎信。
夏静怡这才放心地上路了,她之所以需要厨娘看好家,是因为那两卷炽字诀还埋在她房门前的腊梅树下呢!
夏静怡原本以为,过不了多久,她一定会回来的,没想到,这一去,就再也没回来看过。
翠竹镇就像个世外桃源,她时常怀念着呆在这里的时光,那无忧无虑的日子。
闲话少说。
话说,夏静怡和阿布乔装成车夫,驾着马车,徐徐穿过十里长街,径投烽火城去。
九天镖局遣散的事情早传得尽人皆知。
一路上都有人在议论。
有人看见那辆九天镖局的马车行来,便都抬头去看。
“咦?那不是夏姑娘和阿布吗?”有人认出了他们。
“是啊,是啊!他们可能是去烽火城寻九天镖头的吧!”
“那九天镖头失踪了那么久,也该出去找找了。”
“真没想到,九天镖头也会出事,听说他不是风雷召唤师吗?”
“年少得志,家门不幸!”有人摇头叹息。
夏静怡无暇顾及他人的议论,扬鞭策马,径直跑过。
阿布还傻乎乎地冲一些熟人挥手,说再见。
他们的马车后方,远远地,也行来一辆马车,车夫也是个女扮男装的,穿着斗篷,戴着斗笠遮挡住自己,不让人认出来。
马车内坐着一个女扮男装的白净公子,一手拿着行囊,另一手拿着折扇,睁着一对圆圆的大眼睛,心情紧张地从帘子的缝隙中往外瞧。
这白净公子,是希若乔装成的,车夫是她的丫头小翠乔装的。
希若听说九天镖局遣散了,夏静怡和阿布要去寻九天,便给她爹留了一封信,偷了家里的马车,收拾了自己的行囊,还有积攒下的十两白银作盘缠,带上她的丫头小翠,悄悄尾随夏静怡。
希若的马车并没引起人们的注意,一路顺风地行出了翠竹镇,远远地跟着那辆马车跑着。
“小翠,跑快点,跟紧点,别跟丢了!”希若探出头来,看着前方的马车越跑越快,只剩下一个很小的黑点了,急忙焦急地催促着小翠。
小翠一迭声地答应,可是驾车的技术有限,怎么跑也追不上。
眼看着越落越远了,希若心急得不得了,连声数落着小翠没用,亲自跳出车厢,抢过鞭子,策马猛追。
“啪!”希若狠狠地打了马屁股一鞭子,“驾!”
马儿受惊,猛地往前冲去。
马车猛地加快了速度,小翠差点坐不稳,从车上摔下去。
夏静怡和阿布急着赶路,竟一时未察觉后面有人跟踪。
行至一处荒无人烟的山脚时,夏静怡猛然发现前面的山崖边有些异样。
一块马车的木头零件散落在那里,一眼就能看得出来,这里曾经有过打斗的痕迹。
“停车!”夏静怡低喝一声,阿布一怔,立刻勒马。
马车尚未停稳,夏静怡便急急地跳下,轻盈地冲到山崖边,看了一眼零件,又往下一望,只见山崖下的岩石堆里,有辆散架的马车。
那辆马车颇为眼熟。
想起连续几夜做的那个恶梦,夏静怡的心里一沉。
这时,阿布奔过来,看见眼前的情景,不由得大吃一惊。
两个人都怀疑那是镖局的马车,急忙滑落下去看。
陡峭的斜坡,处处是岩石,夏静怡轻盈地往下一跳,跳下两三尺,脚尖点着块岩石,继续轻盈往下跳,又点着块岩石,便利落地直落下去。
夏静怡下到那底下,四处察看了一下,又使劲地翻开那倒扣着的半截车厢,马车确实是镖局的没错,但竟空无一人,也全无血迹。
夏静怡不由疑惑万分,月眉紧紧地蹙起。
这时,阿布也慢慢地滑下来了。
他没有夏静怡的轻功,本能地用屁股往下滑,滑了一阵子,又踩着岩石,然后,挪一下位置继续滑下去,过程难免磕破手脚上的皮肤,刺疼得人心生烦燥,他也无暇顾及,只知道往下滑。
阿布难以置信地捡着马车的残骸,一面絮絮叨叨地念着:“这是我们镖局的马车没错!九天哥出事了!九天哥怎么会翻下山崖的?”
第34章 线索()
有些呆滞的阿布一屁股坐在岩石上,抱着一块零件,便哇哇大哭,一面哭喊着九天的名字。
这个小傻子以为九天死了。
只有夏静怡,一直很冷静地蹲在地上分析着什么。
突然,一块浅埋在沙粒里的青铜腰牌跳入她的眼帘,她十分意外,连忙伸手去把令牌扒拉出来。
腰牌约摸手掌大小,顶端的系绳被利器切断,切口平整,像是利剑所致。
夏静怡不由得想到了九天的青龙宝剑。
脑海中顿时浮现出九天持剑与携带此腰牌的黑衣人打斗的情景来。
看这马车翻倒非一天两天了,九天也不知去向,可见此人身手绝不在九天之下。
夏静怡的一颗心顿时悬了起来,思绪也乱了。
就在她心绪不宁时,只听头顶上方一声悲切的娇声响起:“九天哥哥!”
顿时,一个女扮男装的白净小公子,连滚带滑地从上头滑落了下来,因太着急,头上的冠帽都掉了,暴露出一头长发。
夏静怡一怔,仔细一看时,才惊讶地认出那人是希若。
只见希若扑到马车边,不停地哀伤地哭着,泪流满面。
她也以为九天出了意外。
夏静怡不悦地想,死丫头,居然敢偷偷跟来!
“谁叫你跟来的?!”夏静怡藏起了腰牌,厌恶地瞪着希若,只见她扑在那里悲伤痛哭,身边还跟着滑落下来一个女扮男装的小厮,正在她身边不停地安慰她。
希若闻言,抬起头来,满脸泪痕,一双圆圆的大眼睛盛满了悲伤和愤怒,哭泣着骂道:“你好没良心,九天哥哥出事了,你一滴眼泪都没流,反倒指责我跟来,九天哥哥真是白喜欢你一场!”
夏静怡听了,只是冷笑,辩白地断言道:“九哥哥没死,我为什么要流泪?”
说完,又瞪着杏眼,骂道:“你在这里提前哭丧是要咒九哥哥死吗?”
“九天哥哥没死?那他为什么不回翠竹镇?”希若愤怒地质问道,紧盯着夏静怡清秀的美目,嫉妒愤恨的目光炯炯,“九天哥哥之所以出事,都是因为你!你这个狐狸精!扫把星!你不得好死!”
“不是我!你血口喷人!”夏静怡激动得浑身发抖。
二女又你一句我一句地争吵不休。
一旁的阿布用双手堵住耳朵,有些呆滞的目中满是不耐烦,这两个姑娘,一见面就吵架,真令人头疼。
“啊——”阿布突然大喊了一声,“姐姐,希若姑娘,你们都别再吵啦!”
小翠见状,也轻轻地拉扯了一把希若的衣袖,暗示她别再吵了。
“你们有这等吵架的力气,攒着去找九天哥不是更好?”阿布不知哪来的勇气,憋红了脸数落二女道。
“是啊,现在这里吵得头破血流有什么用?最重要的是想想,怎样才能找到九天大哥啊!”小翠看看夏静怡,又看看希若,好言劝着二女。
二女听了,都觉得这样争吵下去无益,便都闭了嘴,别过脸去。
夏静怡懒得看她在那里鬼哭鬼叫,率先攀着岩石,径往上爬,轻盈的身姿,攀援陡峭的山崖,就像个敏捷的猫儿,不一会儿,就跃上了山崖。
阿布紧随其后,咬着牙,颇为艰难地爬了上去,还不忘回头,解下自己的粗布裤腰带,上衣,绑成一条绳子垂下去拉娇弱的希若和小翠一把。
夏静怡跳上马车,不悦地盯着赤着上身的阿布,对他叫道:“阿布!走了,还得赶路呢!”
“等一下!”阿布头也不回。
夏静怡冷瞪了一眼傻乎乎的阿布,冷道:“你不走,我可走了!”
阿布回头看了一眼夏静怡,只见夏静怡正鞭打着马屁股,作势要先驾车走了,急忙大喊着:“等等我!”一面急急地收了绳子,追了上去。
底下的希若刚刚拉着绳子,才要使劲往上爬,突然发现绳子自己往上一窜便窜上去了,原来是那阿布竟被夏静怡叫走了,又气又急,大骂夏静怡不得好死!
夏静怡远远地听见了,只是得意地大笑,“哈哈哈”
夏静怡一面笑,心里一面得意地想,看你这回怎么跟来。
笑声传到山崖下希若的耳朵里,更把希若气个半死。
希若暗暗在心底发誓,此仇不报非女子!
夏静怡驾马车一路快跑,原以为早把希若这跟屁虫远远地甩掉了,谁知道,过了半个时辰,后方隐隐传来一阵急促的马蹄声。
夏静怡一怔,急回头一望,顿时气不打一处来,那跟屁虫希若竟又跟了上来。
这死丫头居然追上来了!夏静怡心里暗暗意外,自己原来真是太小看她了!
希若一路跟得紧紧的,像个鬼影子似的,怎么也甩不掉。
夏静怡猜想,也许是这去烽火城的路尽人皆知,希若才追得到,若是她改道,希若一定找不到方向。
想毕,夏静怡便改道,绕远路去烽火城。
希若一脸狼狈,手背上、膝盖上都擦破了皮,瞪着愤怒的圆眼睛,紧盯着前方的马车,发现夏静怡改道,绕远路,咬牙切齿地骂了一句:“臭不要脸的!想甩掉我?休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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