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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谁主沉浮命浮萍-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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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然是一件事。江湖路一起走而已,并没超出你的能力范围之外。”少年完全无视了某人的讨价还价,一锤定音。拾好了包袱,便就着梳妆台开始易容,一边还不忘用堆堆大道理企图堵住某人的嘴:“知道什么是缘分天注定吗?你闫如玉跟我梨白那就是。你还别不信,自从阔别五年后你助我脱困,这些日子,每一天,我都做同样的梦,梦里吧,也不知道为什么你就变成了个人人喊打喊杀的女魔头,心底有个声音每次、每次,他都告诉我,要救你,不计一切代价的救你。我琢磨了很久,这应该就是世人所说的命中注定,跑不了。命中注定我是来拯救你的。”

    十四嘴角抽了抽,面色说不出的难看:拯救个球!

    还一脸正经的用那么端正的语气认认真真叙述命中注定四个字……

    一个炮灰觉醒了使命感,于是对着另一个炮灰宣布,他是救世主,就是这感觉,说不出的荒唐。

    “可我现在打不过你呀!才阔别五年,你那一身内力…我也是醉了。明摆着打不过你。可输了呢,我也不能名正言顺把你从悬崖峭壁路上给拽回来,就你这德行,不用想都能猜到,肯定是倔得跟牛一样。我想过了,五年前的决定没变,我愿意收了你做我的家人。做了家人以后跟你一起姓闫,如果最终亲情还是感化不了你,不能让你一颗向往魔化的心回归正道,作为家人,理当陪你一起…额?哦,陪你一起助纣为虐,要是实在打不过天下正道义士了,就一起活活被打死,这才是一家人嘛!”

    十四……

第24章 最湖(武侠文)【024】() 
梨白说这是为了让闫如玉感受生活的美好,融入生活,并接受生活与民同乐。

    同乐?

    中了天香散,御用拐棍再也抡不动,敷了一脸的药膜,兜头罩个围帽,垫个石头坐在人群最外头,远远看着篝火中人们载歌载舞,十四,乐不起来。

    个死小子,竟用天香散!

    被骂的某人全然不察,披着常用的那张面皮,笑得一脸忠厚老实,拎着一竹筒刚从篝火会里讨来的水酒,坐她旁边,自来熟的拍了拍她的肩膀,指着人群中也不知黑压压哪一颗人头,嘀咕:“看,他像我吧?那天我去镇上碰见他就撞了脸,跟照镜子似的,要是让他也学了武功,搁我师傅面前,估计他老人家也会认错。”

    这张脸本来就不是他的好么?究竟谁像谁。

    少年豪气,举着竹筒一鼓作气就喝下去了半节,那竹筒粗,少说这一口喝下去了一斤!

    许是咽得太快,将自己喝过的竹筒递到十四面前时,还小打了个嗝,他也不尴尬,只笑笑敷衍了事,“这是土家人自己酿的水酒,不辣,甜甜的,听说倒是后劲十足,来一口?”他素来不是面皮薄的人,再说,他这么做,也就是形式上客套说说罢了,这酒本来就是要来自己喝的。

    他没想到闫如玉竟不矫情,二话不说接过了竹筒,就着长沙围帽下仰面就灌,给他惊的!

    喂喂!那是我的酒!

    可这面子却怎么也剥不下来,毕竟让人来一口这话可是从他嘴里蹦出来的,男子汉大丈夫,言而无信那得多丢人?

    谁知闫如玉那一口,竟与他旗鼓相当,剩下半截给一口吞了,毫不含糊,连一口都没给他剩下!

    自己喝完那一半那会,还噎了个嗝,看看人家,同样也是一口闷,喝完依旧淡定泰然,仿佛这点酒…小意思?

    太…欺负人了…

    梨白自己哑巴吃黄连,委屈的只得厚着脸皮,再往人群里头钻,好不容易又拐来了一大节竹筒水酒,捧在怀里心想着,这回,绝不多那个嘴。刚刚不正是因他多嘴,才撞枪口上了?

    谁知回来,人还没坐稳,一只修长的手指便横了过来,将他揣着的那筒子酒水给劫了!

    扭头就对上那围帽仰头猛灌,连句客气话都不曾招呼,仿佛这酒是专门为她费尽口舌要来的,少年“嘶”的一声,倒吸一口气:我忍。

    屁颠屁颠地,又钻人群里头去了,跟几个喝得醉眼醺醺的庄稼汉称兄道弟半天,好不容易吧,才又搞来一筒子,他这回学乖了,再不敢过去招惹中了天香散,正值气头上的那位。跟庄稼汉们搂肩小饮,时不时跟着他们学两句篝火会的民谣哼唧哼唧,一边美滋滋的偷偷品尝着这又甘甜又香醇的小水酒。

    喝得正是小怡情时,那熟悉的淡淡药味有几分若有若无好似随风钻进了他鼻息,梨白少年疑着眼向十四坐的方向看去的同时,只觉手中一轻,回头正好逮着某人站在他身后,举筒牛饮!

    “不过是用牛来比喻过你的倔犟,又不真是牛…唔!”如牛饮之类的话他还没来得及蹦出来,便被闫如玉居高临下的捏拳敲了一记锤,闷疼闷疼地。幸亏她此时没有内力,要不这么砸,还不得砸开了花!

    待那节竹筒随手垂下,里头已然空空如也,握着竹筒的手指指节分明,捏得死紧,断不怀疑若是她还有内功的话,得捏碎成粉末才了事了。

    一旁喝得醉气熏天的几个庄稼汉,粗人粗语,瞎起哄,都以为这是少年的婆姨,说什么粗话来打趣的都有,更有不知天高地厚指责这妇人不懂妇道,悍婆娘一只,欠收拾的!

    就是想拦也拦不住那么多瞎搅和,跟上了膛笃笃笃个不停的嘴!

    “别胡诌!这是我大姐!我亲大姐!谁再嚼舌头,我弄不死他?”

    醉汉们倒是不说啥了,却起哄着笑起来,也是,今天是他们的节日,是得开怀,只不过这场合里搁了在武林走动的人,总是变了味道,变得有些不合时宜。

    他开始有些后悔带闫如玉来了。

    下意识的,他咽了咽口水,不知是不是错觉?他总觉着彼时站在自己身旁藏于围帽之下的人,正散发着一股子寒意,处处透着危险的味道。

    这样的闫如玉是他头一回见识,心底多少也没了底,一边揣摩着是不是这次他真做的过火了?一边试图缓解这阵阵阴嗖嗖的凉意,硬着头皮拉了拉那只空垂着的凉手,笑着打哈哈:“大姐,我刚学了他们的篝火谣,要不我唱给大姐你听?”

    民歌谣调子简单,词意也简单,翻来覆去就是那么几个意思,几百人组成的小镇镇民却沉浸在其中,齐声歌唱,围着火堆叠圈舞着转。时不时有穿梭在几个大圈里的镇民举着米酒挨个递,喝完一个再换下一个人面前,欢歌笑语,一派欢腾的喜庆。

    而这一方角落,只有几个酒上了头东倒西歪的醉汉,还有跳舞累了时不时过来坐坐小歇的人,酒水也就是这里最是充足,几个醉汉是负责守酒坛子的。

    梨白笑着说要给她唱歌,被那难得起伏的调子似笑非笑的给直接拒绝:“谁是你大姐?”她像在问,更像是在警告什么。

    还没等他想点什么应对的法子,那一直站着的人竟就着他身边也坐了下来,围帽挡着,看不清眼,只听她说:“你不是要唱歌?唱!我听着。”

    少年连忙借坡下驴,拉开了嗓子就唱了起来。

    他唱的是什么?这咿咿呀呀的上下起伏,简直是跑调跑到了北半球!

    歌词的寓意倒是挺美好,直白的表述了这里的民众对家乡的情感,多是在赞美他们的这个小镇,正是应这太过直白的歌词,反而让人更能勾起共鸣感。

    十四捏了捏眉心,这宿体肉身好像格外的不胜酒力?她想。

    伴着酒意,她竟听着听着,微微红了眼眶,有种从未有过的思乡情怀在胸腔里散开。

    可讽刺的是,她连家乡长什么样,都不记得。

    此时,此刻,却比谁都还想归去。

    一首简单曲调的歌,竟能被他唱的高低起伏又波澜壮阔,唱完了,他问:“大姐,我是不是唱的不太好?”

    难得梨白有点自觉,会进行自我反思,挠着头略有羞涩的小模样,比他自作主张给她下药时,顺眼多了。

    好半响,他以为闫如玉还在生气,不会轻易搭理他,正准备自己找个台阶下,张了张口,还来不及说什么,便听到那轻轻扬起的声音,彼时透着蒙蒙的温软,轻柔地像羽毛轻轻扫过闻者心弦。

    “你说穆海棠下辈子会做女人?还是男人。”她说。

    唉?什么意思?

    梨白一愣。

    还没来得及反应,那轻柔的温软竟拉开了歌喉,轻轻缓缓的唱了起来,声音很轻,跌落在载歌载舞的欢庆声中,被迅速泯没。只有离她最近的少年能听得清楚,她也在唱篝火谣,原本平凡欢快的歌曲,在这涓涓细流的嗓线中,呈现美好而怡静,令人陶醉。

    竟然这么好听!

    清逸飘渺的歌声忽地截然而止,换来歌声的主人幽幽一声叹息,叹息过后,迷离的双眸已然浸湿,只不过叠在面纱后面,别人也看不清里面的内容,只听她叹息过后,轻轻的说道:“以后,你还是别唱歌给人听了。”

    是不是唱的不大好?

    答:以后,你还是别唱歌给人听了。

    这句话犹如魔音灌耳,在他脑海中循环循环再循环。

    梨白此时的表情可谓是精彩至极。

    怏怏地闷闷不乐了许久,顿觉肩头一沉,侧脸过去,闫如玉竟安静地小鸟依人般靠在他肩膀…睡、睡着了?!

    从来闫如玉在他眼里,那都是个拥有铮铮汉子心的女侠。再苦再累再艰难,从不哼一声,面不改色泰然自若,无端的让人觉得呆在她身边有种安全感,好像如果给她一个健朗的身躯,她便能顶天立地。当初瘸成那样都能咬牙遍山刨老参,再到之前出山那会也傲然的拒绝了他好意的帮把手,自己随便拣跟木棍便杵着走,没了一身内力,这落差砸在她头上似乎都是小事,没什么大不了。

    “大姐?”梨白微微耸肩,肩头仍是那么沉,某人一点醒来的迹象都没。

    以往无论她说话的声音有多么清和,那刚强的性子却是实打实他对她唯一的印象,无论多么疲惫都不曾与他近近的靠在一起!

    而此时此刻,她却静静的睡在他肩头,正真依赖着他,是从未有过的柔和。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一瞬间,他忽然不想再追究自己唱歌真有那么难听的问题,唯一能专注的仅仅是肩上微沉的温度,似乎一不小心,它就会趁机就钻进心底,可又似乎一不小心,属于这一霎那难得的柔和会被惊醒,他眷恋这种感觉,却同样也在抗拒着这样的感觉,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做才好,于是绷紧了一根弦,叫他紧张莫名。

    许多时候,越简单的事只能越想的复杂,他忽然想到,会不会肩头上的人儿其实根本没睡着,正睁着一双冰冷的眼神,盘算着怎么找他算账呢?

    毕竟他可是很不道义的给闫如玉下了天香散,毕竟按照梦里的剧情,以后闫如玉是要做女魔头的,没道理栽那么大一跟头,一点也不跟他计较吧?

    心中有鬼,下意识的,他手指便撩开了围帽的外纱,一股凉风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这时候赶巧撩了肩头睡颜的脸,醉得迷迷糊糊的人‘恩’了一声,便朝他脖颈拱了拱。

    这样亲昵的动作,好似完全把他当作了软软的枕头,一个物件!

    果真是…醉的一塌糊涂。

    梨白别开脸的动作有些笨拙与慌张,‘一个人的气氛’显得有几分尴尬,但很快就被他稳住了阵脚,板着棺材脸,将她扶正,刻薄的冲着这只醉鬼碎碎念:“让你再跟我抢酒喝,醉死了活该。”只是那低沉轻魅的声音却叫人觉得,听起来不止一点也不凶,反而异常的温柔,比他平时说话的语调不知温柔几多倍!

    话说完,都恨不得咬了舌头,这声音,连他自己听见了,都有几分受不了。

    还好,还好。

    还好闫如玉这只醉鬼仍睡得昏天暗地,显然没听见,所以,还好,她没听见。

    …

    静匿的山林穿梭着踏叶步枝的声音,一步一个脚印,不快不慢的走着。

    少年人背上背着一个带了围冒的女子,在这片越发人迹罕至的老林中沐月而走。

    “大姐,下回你生气直接揍我就好了,何苦抢我酒喝呢?”

    她比他想象的还要轻。

    “这下好了,喝的面子里子都丢了,还吐了我一身!睡得跟猪一样,我就是把你卖了你都不知道!”

    背着她,他左手显得格外轻柔小心,因为那只腿不良于行。

    “以后,你还是别喝酒了,年纪大了,婆家本来就难找,好不容易碰到个吧,万一看到你醉得稀里糊涂,还不得闹家暴?但是!如果真家暴了,闫如玉,你好歹是个高手,真要那样也必须是你醒来以后恼羞成怒,施怒于人。听见没?”

    想到那会无意中摸到那截断腿,没想到竟然伤的这么重!当初她究竟是怎么做到的,拖着那样一只腿,为了他当初的试探与刻意的刁难,又是上山采参,又是下山卖药的?

    此时此刻的闫如玉在他心中竟纷外可怜。

    “大姐?”

    他顿了顿,才轻声问道:“没武功很难受吧?”

    月光洒下一片银辉,银辉之下少年的眼眸如碎了星光,熠熠天辰,却透坚定。

    “那天出来的急,也没想到会把天香散用你身上,解药…我会想办法尽快给你研制出来。”

    毕竟,他真把白初月给开罪狠了,只怕这次白初月有了防备不好再下手。不过他梨白偷艺的本事也绝不是盖的,白初月那里的书,包括藏了又藏的独家秘籍,他统统全看了一遍,都牢牢记在了脑海。

    或许吧,无论他是什么样的初衷对闫如玉说出白初月愿意传授他一身本事这样善意的谎言,其结果都是为了她好。

    一个是正统授艺,手把手教,一个是自学成才偷师窃艺,不用问都知道第一个能让患者信服,更愿意相信自己的顽疾能根治。

    因为,白初月根本不可能出手医治闫如玉,刀架在脖子上都不行,仇深似海!

    还因为,白初月根本不愿意收徒,无论他再怎么尽力,都扭转不了!

    …

    梨白背着闫如玉回到了小木屋,替她清洗了面上的药渣,又重新敷上了新的,替她脱了鞋,替她撵好被角,替她燃了熏香,替她把卧室里那束野花换下,替她合好卧门,这才回了自己的屋。

    夜色清清。

    一只旁弄弄地小黑熊徘徊在小木屋附近,小豆眼望眼欲穿的守着那间漆黑的小厨房,在想,它的面面今天怎么会木有的?明明早晨还看到过木房子里冒烟烟,为什么今天会木有面面呢?

    小豆眼表示,它好忧愁。

第25章 最湖(武侠文)【025】() 
论梨白小子最有魅力的地方,应该是一碗清汤寡水的面条能勾搭上一只蠢萌蠢萌的小黑熊罢!

    自宿醉那一回后,个小黑熊就天天围着他木屋周围转悠,小豆眼湿漉漉的,可惜梨白牌面条从此走下历史的舞台,馋得那家伙胆越肥,每每夜半就干起了梨白当初的勾当,不是厨房少了罐白糖,就是油盐酱醋被打翻,某回犯案过程被厨师大人蹲梁上全程围观以后,小胖丁脖上就多了条绳,盖个狗屋,充当起了看门熊。

    然后一大清早兴高采烈的告诉十四,这货是他抓来给她解闷的,日后更会是他们闫家第一警卫熊!那杀伤力极强的灿烂笑颜,漂亮到能叫百花为他齐放,完全忽视了一双小豆眼眼里满满的敌意,咬死他!咬!咬!呜~绳太短…咬不到呜呜。

    小短腿使劲蹬啊蹬,却不知道越是这样,脖颈的绳索勒得更紧,很快,小豆眼就自虐的泪汪汪,可怜极了。

    十四叹了一口气,果断抱起胖熊,解了狗绳,抚着那干瘪的小腩肚,对他说:下碗面吧。

    于是,本应该与‘栓狗人’不共戴天的小黑熊,被一碗清汤寡水的面条从此收买了熊心,时时刻刻都巴不得熊忠在少年身边,一看见少年的身影,就像是看见了大面条海碗,两眼好似就能泛着崇拜的光泽,抱大腿求面条、偷偶像的新衣裳做被窝、抱着马蜂窝来回馈恩惠、掏蚂蚁窝拨进大侠的菜锅求烹煮,这些基本技能它使出来,它全具备了,完全不晓得人梨白是有多嫌弃它这只天真浪漫的小公熊。

    这就是梨白在她面前所展现出最有象征性意义的魅力所在,使一只公熊为之倾倒,小小年纪就看破食物链本能,从此蜂蜜、蚂蚁都比不过人一碗面条,她绝对不会承认自己偶尔会偷着乐的,在小熊献上马蜂窝、蚂蚁窝的时候,在小熊爬床不成被他从屋里扔出来时顺走点衣裳什么的贴身物件,往它窝里塞,直到塞的那小窝里鼓满了衣服、枕头,胖身板再也挤不进去的时候。

    因为嫌弃小熊,在正式起名以前,小家伙认准了一个字,那是愤怒的梨白少年冲它最喜欢用的口头禅,发音很简单,g~u~n,gun。

    十四实在是无法直视,每当天仙般的人物狂啸‘滚’字时,小笨熊总是觉得那是在呼唤它呢,欢沁地紧,会更卖力的通过小短腿自力更生刨来的‘美味’从而回馈,因为直视不能,索性十四给它前前后后起了不少名字,奈何人小短腿执着的就认定了那个滚字发音,她唯有无奈的正式给小黑熊取了个带滚字又洋气的名字,叫滚球瘦!

    取这名字的时候,是少年正要收拾又欠揍了的笨熊,这么一打岔,倒是让少年忘了初衷,只复念了一遍“滚球兽”,遂摆着一脸茫然的表情在心底蜚议:这名字…好难听啊!

    闫如玉一边洗脸,一边用严谨的语气开起了玩笑:“恩,瘦,瘦子的瘦,它太胖了。所以,我想通过名字传递作为长辈寄予的心意。托你的福,它如今正式姓滚球,单名瘦,滚球、瘦!”说罢,竟然还能一脸正气的端着长辈范,从梨白腿上把这紧抱大腿的滚球瘦给掰下来,小东西可沉可沉了,双手将小短腿举高高,大眼瞪小眼,隧语重心长的冲这只小狗熊说道:“滚球啊滚球,每天都陪着白小子清汤挂面配水喝,他却不懂体谅你的不容易之处,想想也是,面条吃那么多,你又怎么能瘦下来呢?我闫家第一看门熊,要以瘦为己任,作为一只熊,光吃吃面条,是长不高的!这些话,汝当谨记于心,晨昏定省时时参悟,蚂蚁窝、马蜂窝以后就不要拿来孝敬长辈了,留着自己减减肥。看把你给胖的…唉。”

    完事,将滚球瘦往地上一放,不知节气为何物的小短腿立马撒欢的又奔向白衣飘飘的美少年,欲要抱大腿,求面条!

    梨白俊美的容颜凝眉一紧,将梳妆台的梳子就桌上一拍,冲着撒欢奔来的小黑威胁道:“滚!信不信我拍死你丫的!”

    十四咧咧嘴角,扶起立在床边的拐棍,走到少年面前,拍了拍他的肩膀,拂去了少年冒头的心火,温和的纠正道:“它,小姓滚球,小字为瘦,大名,滚球瘦。以后,就这么正式称呼它罢,未免日后你带我开宗立派了,这孩子当了镇山兽连自己的名字都不熟悉。”

    …

    自天香散之后,未出十日,梨白便自觉的给她解了毒,之前她从未开口提及,他同是,没想到这事他却真是一直上心的。

    这十天她之所以能平静面对,而不采取任何行动,更多是那夜宿醉之事吧?

    她其实记得。

    记得那么一点点。

    记得少年人单薄的肩背着自己一步步的走着,记得他后背暖暖的温度,虽然醉得都睁不开眼,模糊的意识里却有这样的一幕。

    他背着她走,明明嘴上在抱怨,动作却格外的轻柔,怕走快了颠簸让她难受,一步一步的走得缓而稳,那一瞬,也许是醉意作祟,但是她真的感觉到了,感觉到那时候,她心中开始相信,相信书中那个路人甲乙丙级别的炮灰真的是想要和她这个炮灰抱作一团,成为一家人的。

    不得不说,穆海棠给了她家的感觉,那个名字就像是一个归宿,让一个在无尽中流浪的人能名正言顺的停留下来,歇上一歇。

    而那时那瞬,也许真的是醉得太厉害,她想,有个家也不错,哪怕只是在旅途中临时的家,就如同他为她搭建的小木屋,不过是顺带捎上一个人,一起走江湖路,又何妨?

    醒来后,她清楚的记得那模糊记忆中自己的想法,这才是她迟迟不作出任何举动的关键。

    二十三日的小木屋。恢复了功力,缘法使得两个孤独的人走到了一起,他们带着一只胖弄弄地小黑熊,踏入新的起‘点。

    从此,快意江湖等来了它的两个命定之人。

    一年后。

    一群侠客打扮的人,鬼鬼祟祟地跟在一只黑色肥球般的小动物身后,那小肥球不正是当年自老林中十四她们带出来的滚球瘦么?

    滚球瘦的憨似乎是自幼就带来的,它全然不知自己身后竟零零散散跟了十余人,嘴里叼着准备上供的蜂窝,它知道主人最近一直在找这东西,用这东西给女主人做药药,自己也有能派上用场的一天,瘦瘦表示非常自豪。

    没有熊的自觉,倒是生了狗狗的性子。

    也是,套用白少那句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主子就是奇葩的性子,宠物自然也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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