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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谁主沉浮命浮萍-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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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气吊着,被打得不成人形,被冷落了两季的公公特别奉旨二度领了大内总管之位。

    与此同时,一旨奖赏书瞬间把这臭名昭著的宫人宦官给洗白了,这时天下人才知晓感情当年宫中情势所逼,这忠主的奴才迫不得已才背上这黑锅子,所谓真相大白于天下之时,从前叫人鄙夷的阉人竟还铸就了一番传奇?

    文人墨客间甚至于最广为流传的是那阉人文采绝艳,当日帝王将内监笔墨传与众臣翻阅下了朝这消息便散开了,只说是满朝文武无不赞赏其字风骨,其文采绝艳之处,无不私下惋惜倘若内监子孙根尚在,前途不可估量。

    仔细,到底说的有几分真,只怕也就是当事人心下里清楚明白,三人成虎,再着流言又是有意扩散开的,一时间各种当年内监不得不为之的难处也应声势而来,有些细则在口才惊艳的传说下,竟还能骗得许多不明真相的群众煽人泪下。

    再加上这半年时间,宿主肉身被人为药胖的身子缩了回来,总算是还原了一个人模人样的清秀太监,不熟的初见她时总觉得有股子浑然天成的儒雅清逸,压根就看不出一星半点的奴才样,单单就印象而言,着实让人厌恶不起来。

    故而,大内总管的洗白不可谓不成功,恰恰是用力过度,瞬时被口口相传至神化的地步了,其结果,能叫一只阴沟里的鼠摇身一变跃为圣贤也不足为过。

    一时间,内监特别,也就是十四,成了全明星。

    说这是好事,却也不全,就单单起到十四洗白没多久,年关还差三两日时,便有了帝王后宫殷勤的说亲剧情,一直持续到年三十。

    这亲吧,给谁说都不足为奇,偏偏是给她说对食的,有后宫娘娘们八百杆子打不着边的沾亲带故说与她做对食的,也有自认为姿容绮丽毛遂自荐抱住她大腿便不放,嗷着要嫁给她的,总之,凭个怎么荒唐怎么来!

    这狼狈相可没少让年轻帝王捧腹大笑。

    三十那晚,央看了会歌舞,与众臣子同庆了那么一会子,便当着众人的面问着她,可要什么赏赐?

    说白了就是打算给她放恩典了。

    十四可不敢真弄个对食宫女,便也巧妙的含混过去,对食一事似就此不了了之。

    夜里央与她唠唠家常,开了小炉与她一边吃一边唠嗑,也直言不讳的说起了对食一事,十四拒了几回,央借说乏了放她去休息,便开始着思日后为她过继香火一事了。

    不得不说这帝王对这小发小实在亲蔼。

    初五的时候,历上是吉日,大批待选的秀女浩浩荡荡进宫,皇后善妒这事,给皇后管总是不妥,于是帝王的意思此事就由她全权督办,故而她这年过得纷外忙碌,从秀女入选前到秀女入宫,送礼的都快踏破门槛了。

    礼仪习习,初选斟拣,唯有皇帝时不时便总要招她过去近身伺候显得格外轻松以外,两厢明显的比对之下,于是这短短一月管秀女们这些事竟也能像累过了三两月这般难熬了。

    “陛下,不妥当。这是您的后宫!”

    初选斟定这事交给她全权办理她尚可理解,毕竟一国之君公务繁忙,可复选那可是挑选自己顺眼的妾进门,这事还扔给她来全权办理那她就真不理解了。

    “你代朕办了就是,最近是越发的絮叨了。”似是瞧出十四的固执,他似笑非笑补充道:“朕不妨实话告诉你,朕选妃的目的也不过是走走过场,这些秀女们未得临幸,三年便也能放出宫去自选婚嫁,至于册封的人选,你比朕看得远,由你敲定朕自是信得过。”

    “可是…”

    央瞅十四似欲言又止,便忽而说道:“特别啊!朕这一辈子只怕再也…”他眉头一拧,后半句话被他生生掐熄,那一瞬似有心绪万千,一双眸子晦涩难辨地看着她,才怅然道:“罢了,说了交由你全权办理,你领旨去便是。”

    他意已决,容不得十四再多说什么,挥了挥手便要她退下。

    直到人走远,直到手中茶盏已然温凉,俊逸的面上那眉头方才紧紧的聚在了一块,低语道:“只怕再也…不会有子嗣了。”

    春末,外族来犯,战火即刻点燃,韩贵妃的父亲自请领兵,帝不愿贵妃忧心便婉拒了韩大将军,着旨遣了个将中新星小儿赴战。

    十四知道,央自打削弱了韩大将军的实权后,便再无打算让他翻身了,这一点上她倒也是赞同的,毕竟韩大将军这人吧,着实用起来太棘手,弄不好,就要威胁到央的皇权也不无可能。

    宫中在十四的圈点下册了名的新晋嫔妃们,盼星星盼月亮,一季里也就雨露均沾的盼到了那么一回和衣而睡,相对于某一位艺高胆大的秀女色·诱不成惹恼帝王,这几位新晋过得倒也显得是‘幸福美满’了。

    十四却觉得央明显对自家后院的事太过敷衍,央之所以会这么做,她不是没私下里琢磨分析过,只找出来的理由都颇为牵强。

    除了当年因着皇子妃寒了一颗少年心留下了阴影以外,她左右是想不到还能有什么别的原因了。

    如今帝王皇权虽说已步稳固之境,可帝王膝下焉能无子嗣?

    时间久了就怕这位年轻帝王还是这般我行我素,久而久之抵触心理越养越肥,到时候,不会真变成一个不近女色的‘孤家寡人’,那还做个鬼的皇帝,干脆去当和尚还来得痛快些。

    这事也逐渐成了十四的一块心病,她一面因着央未有宠幸的女子而欣喜,可一面却也因着央未有宠幸的女子而忧虑。

    一个人孤苦伶仃的过一辈子,着实是一件很残忍的事情,倘若是出家人,可说这是极好的,因着出家人不沾惹尘俗,在他们心中孑然一身那才是真正美好的应当的,可央不是,他不仅仅是世俗中人,更是一国之君。

    下了朝,刚送走了前来说情而不成的韩贵妃,心下却瞧着央如今不论是什么样的绝色都好似老僧入定般的态度,她总是没忍住,开口提及。

    “陛下,水莲苑的悦嫔,名副其实的帝都第一美人儿,她父亲早有这份心思,将她留阁至十七,多番打点才把这美人儿给送进了宫里来,这个悦字还是陛下当日里亲口册封的,陛下当时说,‘此美人之美,令人悦兮’,如此美人,陛下就在水莲苑和衣而睡了一宿,也就是前几日忽而想起,去那看了一天的歌舞,末了竟未留宿?”

    不待十四说完,央眉梢微微一挑,出声打断:“朕的大内总管是怜惜那美人独守空房了?”倒是从声音里听出丝许不悦。

    “奴才想说的不是这个。陛下,奴才想说的是,这宫里的美人,胖得、瘦的、高的、矮的、静柔的、好动的,这不说都全了,却也是各色各样大多占尽了,可是陛下却谁都看不上眼,奴才愚钝…”

    “特别。”央忽然开口打断,冲她招招手,似是忽然来了什么兴致,抽出一沓宣纸来,冲十四说道:“朕近日想给母妃重新绘制一幅画像,当中缺了一首聊表思意的词或是诗,你来写上几首给朕参谋参谋。”他这般作为,显然是不愿意再继续刚才那个话题了。

    听他提及生母一事,十四到底心软了下来,倒也不推三阻四,取过毛笔,一边着手研墨,一边细思起来。

    一旁的年轻帝王好心提醒:“朕样貌随了母妃,与她生得极像,你且将朕当作是她,再理思路。”

    十四觉得他说的有道理,毕竟她是没见过这位红颜薄命的妃子的,有参照物自然比空想更能让人发挥想象,她细细在脑海里绘摩了央的神神色‘色,片刻便提笔书下一首五七组合来,倒也工整,却并非佳作。

    将纸轻轻一吹,侧脸看向身边的人,道:“奴才本不善诗歌,此刻亦只能凑合个工整。至于意境,奴才以为,若陛下像极了已故的娘娘,那么娘娘定是个宛若莲花般圣洁美好的女子,陛下所思的人说是真仙入凡亦不足为过。”

    央笑笑,他看着那方字迹,念道:“

    蔚穹降甘霖,

    槐池升碧荷,

    莲生出花濯至净,

    画仙入梦太似极。

    ”

    笑意直达眼底,他笑问:“特别可会作画?”

    活了那么多个年头,画自然是会的,如同诗词歌赋,多多少少她都凑合着会那么点,可会,不代表着精,要她作画描绘个酷似不难,至于意境嘛,所差便甚远了。

    十四迎着央的目光,也笑了笑,答:“天赋不及,画景物到还凑合,若是画人,只怕空洞无神得很。”

    “那便画。”央笑着抿了口茶,“先拿朕做参照,画一画看看。”示意她继续。

    她私里琢磨着,是不是之前提及他后宫的日常,惹他不悦,此刻在变着法子治她?

    无论是与不是,既然皇帝都发话了,十四也只能硬着头皮上了。

    约莫一刻钟左右,她正专心致志的勾勒着轮廓线,便感到肩头被人轻轻地拍了拍,回眸看去,但见央浅笑指了指她身后,顺着他指的地方,静静地躺着一个椅子。

    而央则在给她提醒后,便退开几步坐在了另一个椅子上,懒洋洋地靠着,半抿的茶盏里正冒着热气,显然是刚才换过的开水。

    之前她来时,这里就只一个椅子,想来此时出现在她身后的另一个椅子是这位年轻帝王纡尊降贵亲自抬来的,也包括原本是她分内之事的加水活路,也都一并自力更生了。

    这位年轻的帝王,最近越发待她像是朋友那般亲近了,也不知是不是错觉,她总觉得好像帝王央近来的心情是越发的好了,连带着看人的眼神都越发的有神了。

    十四中规中矩的道了谢,便拉了拉椅,坐着继续勾画描绘起来。

    初见他时,那双眼虽哀伤,却纯净,虽一样的笑,那眉宇中过去却是不会在笑时暗伏神伤的…

    过去的一幕幕如潮迭起,一个叫她细看了多少年的人,笔未落,那神便入了心中九分…

    她画了多久,那一双静岁的眼便盯着画纸了多久,从始至终都没有抬眼去瞅一瞅所谓的参照物,收笔之时,竟将当今的万岁爷画的栩栩如生分毫不差!

    却也叫她自己都觉意外。

    唯一缺失的,是画中人的那一双眼,只勾勒了眼沿,内里却是空着的。

    若再许她时间,不知不觉地继续落笔,也不知里面会住下什么样的神态来,仔细,应该都不是什么好的吧?约莫在她内心的印象中,那一抹忧伤是怎么也无法从他的影子上抹去了。

    他见十四收笔起身,就着水杯清洗毛笔,便起开几步凑过去看,这一看,倒呆怔了良久,只待那头内监唤他,才回过神来。

    这哪里是她说的不精于画?

    “特别,你,何以不点睛?”

    只听内监解释道:“奴才描不出陛下眼里的神态。”这个解释怎么听,都觉得挺牵强的。

    好在皇帝似乎并不打算‘进一步为难她’,招呼了她坐下,开始有一句没一句的唠起了家常。

    所谓家常,当然不是后宫里那些事,说的都是些某某某城镇、某某某官员、某某某的议案诸如此类。

    两人你来我往互相交替了不少心得,不知不觉便有传膳的奴才请见了。

    意外的,央并未留她一起用膳,且放她去,直至夜里捧着后宫嫔妃们的牌子来时,央都未再提及过给生母画像一事,也未提及那副画像未点睛一事。

    不仅如此,央还出乎意料的没任性,竟二话不说顺着她的意思翻了个牌子,翻的恰似白日里她随口提及的那位帝都第一大美人儿。

    当天夜里,听手底下的小宫人传回了消息,说是伏在院外隐约看见了陛下抱着美人入屋时分明像是情动的样子。

    十四明明该觉得心口大石放下,却反倒似堵得比以前更厉害了。

    情动…吗?

    是啊,本来就应该这样。

    很快宫中被临幸的嫔妃会越来越多,要不了多久就会有小皇子、小公主纷纷降世。

    宫里…会更热闹,更有生气的…

    她在床上翻来覆去,心口堵地越发的厉害。

    罢了,看这情况,今晚她左右是睡不着了,干脆去找点事做罢!

    十四刚准备起身,给自己找点事做分散分散注意力,不想门却在这时候被重重的拍了拍,彼时夜深人静,给谁的狗胆也不敢大半夜冲她屋砸门不是?

    难道是央出什么事了!心没由的一凉!

    外头屋门只响了那么一下动静,便敛归于静,也不知会不会是什么圈套刺客之类,无论是什么原因,此时的十四早顾不得多想,快速缠上围胸,披上衣物便跳下床去开门。

    门刚拔了拴,门外那人便扑倒而来,随之伴着一股子浓到呛鼻的酒味儿!

    十四只来得及看清楚那一身明黄,下意识的接过倒来的人,再一细看,可不正是咱们的年轻帝王央么!

    “陛下?您不是留宿在水莲苑…?”她话未说完,一声低磁的轻喃“特别?”那人睁开醉眼朦胧的眼,似是看清楚了她,又似是浑浑噩噩压根就没看清楚。

    只知道这双醉意朦胧的眼主人毫无预兆地,扣住了她的后脖颈,往他面前一带,照着那启启合合的红唇,竟是直接吻了下去!

    “朕…一定是疯了…?”他呢喃在嘴边,跌落在两唇的相触中。

    …什么?

    什么情况!

    她…她如今的身份是个男人!

    不!她如今的身份连男人都不是,是个阉人!

    央久不近女色,却在喝得林酊大醉之时,闯入一个阉人的房间,然后…

    然后吻了她?吻了那个阉人身份的她!

    彼时耳边似情人呢喃的唇语:“所以,才会这般…想你。”

    …也就是说,他知道自己在吻谁?

    也就是说,他是特意找上门来?

    也就是说…

    神君这一世是个断袖?

    十四只觉得这一瞬脑袋轰地一下,就给炸成了混沌的浆糊。

第65章 大宦官(又名公公特烦恼)【065】() 
这一举动许是把人给吓傻了,本是半扶着他的身子竟与他这醉鬼一般脚步一虚,两人当即就向后跌去,闷声声地磕到了醉鬼的后脑勺,唇齿酒意下,想来是磕疼了,吧唧无意识地就咬了另一人一口。

    霎时弥漫开的血腥味,哪怕只有那么丝许,却让明黄神志转醒了不少,最关键的还是后脑勺上那么一磕,也磕碰掉了他乘着醉意满脑子的荒唐。

    将人轻轻推开,并未起身,就这么仰面躺在了地板上,他闻到了自己身上那浓到呛鼻的酒味儿,“朕…”将双目合上,没敢去看另一个人的反应,一时间却又不知该说些什么。

    明眼人都能看得出来,此时赖在地上不起的年轻帝王,内心是有多尴尬。

    唉!

    “陛下。”十四去扶,一边拉他起身,一边说道:“小酌怡情,大醉伤身,何况天还未亮又得早朝?先起来坐一会,奴才去给您端碗醒酒汤来。”

    “不用去了,朕,无事。”他却不让她走,拉着她,神色晦暗不明:“方才朕酒后失态,你…你别误会,朕只是醉糊涂了。”

    这样的神色,这话只怕连他自己都不信,还指望都活成人精的十四相信?

    十四担心他的身子吃不消,自是不会让他任性妄为的,将手不着痕迹的分开,语气异常的清和暖心:“皇上,您在桌前先趴着眯会眼,奴才去去就来,很快。”

    …

    少顷,看着央迷迷糊糊的被她哄着喝下了醒酒汤,又勉强吃了几口热粥垫肚,便也不多说什么,扶他去榻上,坐床边守着他入睡。

    瞧他被醉意征服沉沉睡去,便轻细的替他就着早先被磕碰到地板上的后脑勺揉了揉,明明是个大小伙了,搁在古代那也是堂堂七尺男儿,如今在酒意的肆虐下人面倒是娇红,眉头却拧得苦大仇深,想来是醉得极难受了。

    唉!你呀,这是何苦呢?

    十四一动不动的守着入睡的央,偶尔伸指展开他梦里紧皱的眉头,偶尔又轻声叹气。

    不知不觉,床上的人酒气挥去大半,然则屋外已隐约有了粗使的宫人忙碌的脚步声。

    她算了算时间,差不多也该准备早朝了,瞧着床上那人呼吸绵匀,终是不忍心将他叫醒,便自作主张便抹了把冷水脸,稍作梳整,去殿前那么一站,转一圈收了一叠折子。

    于是‘今日帝王不早朝’臣子们私下里都八卦了起来,难得逮到自登基以来一直勤勉克己的帝王别样的一面。

    十四一面琢磨着央的取向问题,一面替他将这成堆的折子都目了一遍,折子看完,她还是缕不顺心头思绪。

    快到中午时,央终于醒了,醒来一看自己睡在了内监的房里,醉酒的记忆又断断续续迷迷糊糊着实难以回忆,一时不知是想到了什么,双耳竟极不自然的滚烫了起来。

    他不是很确定夜里是不是真发生了什么荒唐的事,可看当事人待他却一如从前并没有什么异常的举动,似乎又在无形的证明确实没发生过什么,当然,如果排除了这内监总管唇上的伤,确实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

    偏生唇上那印记似在无声的提醒着昨夜发生过什么,那一抹异样的红在有心人眼底便显得是多么的触目惊心,想忽视了它都难,故而搅得人心绪不宁。

    “你…当初那般抵触找个对食,是因为不喜欢女人?”他忽而问道,声音虽不如昨夜里低沉,却也是恰到好处的低磁,许是喉咙干燥,略沙哑。

    有些事,许许最初只是觉得似乎总会被吸引,可当你忽然意识到,已经不止是被吸引,而是那个人的影子就像是呼吸无时无刻无不缠绕着你,无论你在做什么,它甚至于连你的梦境都不肯放过,而你,却甘愿被这样的呼吸纠缠时。

    什么样的惺惺相惜,会叫人这般朝思暮想?

    “你是朕的发小,又是朕的恩人。无论你心里想什么,只管说出来,哪怕你喜欢的人是如何的与、众、不、同,朕待你亦依旧如昔。”与众不同四个字还特意的拆开来一字一顿。

    这话说的已经足够明显了。

    有违人伦竟巧妙的被与众不同所替代,十四心叹,看样子他是真还没睡醒,倘若是真醒了,又岂会那么轻易就将自己的心思摆出来给人看?这是在变着法问她,你是不是个断袖呢!

    若非是昨夜里喝的林酊大醉,她只怕还能被他瞒到不知何时,是如此熟于敛收心绪的一个人啊。倘若不是还未睡醒,那便是…打算捅破这层窗户纸了!

    这当口她所能做的,只有回旋,尽可能的周旋,不让这层窗户纸捅破,否则,她这身借来的肉身是个假太监,只怕得真相大白于天下!

    非她怕死,只是任务要求的是这副肉身需要得善终,总不能轻易拿这个来冒险。

    “既然皇上要奴才说实话,那奴才便说了。”

    “恩,只管畅所欲言。”

    “奴才之所以抵触此事并非是奴才不喜女子,其因有二。奴才入宫前,曾有一青梅小竹马,幼时虽不晓什么世事,却是喜欢这发小得紧,还与她立下誓言,今生非她不娶,宁不负。不想却迫于无奈入了宫来,心中却一直是惦记着这事的,此为其一。奴才乃一阉人,说是男人却也不是,那些个情啊爱啊的,奴才是感受不到,自然也就无甚想法,这各宫娘娘好心给奴才塞个暖被窝的贴心人本是好事,可搁在奴才这里,反倒是成了多余,奴才睡时喜静,素来好独眠,奴才醒时忙繁,自有契合的小太监们搭手,奴才闲时志趣,自有陛下这般知己贵友谈天说地讲时事,左右多出来这人着实不知该安放于何处了。此其二。”

    期间十四越说,帝的脸色越怪异,待她说完,帝虽然面色平常,可那双眼里头却明显是不开心。

    也不过几个呼吸,帝王便发话了。

    “既然你不愿意找个对食相伴,那朕,就给你找个孩儿过继来延续香火。你入宫前是叫姜钱钱罢。当年你爹重病,你自己挥刀做了阉人,只为了能混进宫里领点月俸给爹治病,那时候你还小,如今只怕也不记得幼时的事了,朕也是让人去查了,才知你命运是有多舛……过去之事,朕也无力更改,只能在这事上弥补你一二了。”

    宿主入宫前其实连姓都没有,名字倒是有一个,叫小叫花,没爹没娘疼不说,还少能吃个半饱。

    而姜钱钱,那个苦命的小男孩,可以说是宿主这辈子最大的恩人,明明穷的叮当响,宁可饿着肚子也要把自己的那一份省给这个可怜兮兮的叫花女娃。

    世事有时候最是讽刺…

    那一年,姜钱钱已沦落到四处乞讨的程度,而宿主则在破庙里替他照顾重病的老父,勉强算是有了个遮风挡雨的‘家’。

    两个小孩,一没钱,二没能力,自然请不起大夫给老爷子看病。

    那时候作为见多识广的小叫花宿主便给自己的恩人出了个主意,她说进宫,只要能进宫了,就有吃不完的山珍海味,用不完的金银珠宝,你的爹也会沾光吃上大鱼大肉,还能有最好的大夫来给你的爹看病。

    是啊,进宫,宫里不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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