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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谁主沉浮命浮萍-第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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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季大夫绷着脸:“就是再不管自己的命,至少给伯家的最后一脉香火乖乖的再躺半月。别以为我老季在开玩笑,这腿,这肚子都得垫抬着躺,好让血回流,用灼伤创面止血的地方太多,一旦下地,都给绷裂了,大罗神仙也救不了。”
  十四叹了口气,心道,你当初还不如直接拿绣花针穿着线都给洞缝起来,至少那样创口恢复能力远比这强。不过她心里也清楚,这个季大夫说的也没错,当时自己就是个被扎成的刺猬,拔个箭头就瞄一咕噜的血,等缝合好血也蹦了不少了,一□□下来,他当心自己归西也在情理之中。
  只是,用这个手法临时救伤,到底后害多于前益。
  “文瑾现在…”
  话被季大夫打断:“放心,没发现!这秘密,谁都没发现。”显然是误解了她将要说的话。
  “帮我把文瑾叫过来吧,我有事问他。”
  他沉默了会,这才绷着脸取了内甲横铺在她胸口,又拿厚被给她盖上,去前还千叮嘱万嘱咐:“伤口不能捂着,一刻钟,不能再多了。”
  “好。”
  …
  
  他进来的时候,掀开帘子,虽背着光,但不难发现,他整个人都瘦了大圈。
  或许是因为之前一役破坏力太强,‘披麻戴孝系列’的衣物烧的烧,血雨冲刷的冲刷,此时身上穿着的,只是寻常可见的布麻混合料制的衣裤,外面系了软甲,腰上别着长剑,黑鞋的鞋码目测有些偏大,绷着一张脸走到了她面前,拉了一条凳,坐下。
  这才开口道:“你再不醒来,我都准备硬闯了。”@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不待她说话,就抢着又说道:“季老说你知道胡斐一众的事了,所以,现在你只管安心养伤。莫担忧,胡斐一众,我还降得住。”
  又不是肚里的蛔虫,居然晓得她想着什么。
  “确定降得住?”
  这下文瑾却不答,只皱着眉头眸色复杂的将她望着,转而道:“又用不到他们打仗,每日就是做做样子在营里操练一会,你昏迷太久,没人给你说,你自然不知道,之前一役,天降异兆,乱雷入了敌营,良轩王因此也受了不轻的伤,近期他们是不会打过来了。”
  “你是说…良轩王被雷劈了?”十四眉梢一跳。@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你就关心这个?”俊脸应她的话绷得更紧了。
  这么没头没脑的一句话让她思维一顿,转而才意识到了什么,当即问道:“你是想说,两方有可能因此而停战?”
  清瘦的面庞露出难见的疲惫,望着她的眼神更显得复杂了。
  “我担心如果他递来和书,这些日子你所遭的罪都会化为乌有,拿不到天下兵马令,昏庸的老皇帝说不准什么时候又会想要你的命,没有兵权,连你的从云卫军也没,届时,你拿什么来自住?”
  这一下,十四当即了悟了。
  “伯卿。只有把兵权交到你的手里,我大晟才有机会收复河山。”
  她轻轻咬了咬唇,似也一瞬想了许多,最终开口时语气却坚定:“文瑾,不打了,那就不打好了,如今的大晟,太弱。”
  “可你会死!”
  “开玩笑,小爷一挑数十万大军的本事伴身,还惧它宫里那些个弱鸡一样的牛鬼蛇神?哈…”
  十四咧了咧嘴角,刚笑出声就扯了腹伤,狰狞的刀伤横在面上刚刚结疤,显得有些狼狈,令文瑾不忍再看。
  他扭过头去,眉宇从进来就没舒展开过,语气略显沧桑:“那一日冀滇军来犯,玉三胖这孙子跑了,整个翎关被我翻个底朝天,都没有见到他的尸体。一旦他回到王都,敌国又递来和书,晟朝没了外敌来患,玉家的女人再到陛下耳边吹吹枕边风,这一次必势要你性命。”
  叹了口气,回道:“我知。可又能如何?老季说我这样,还半月下不得地,良轩王就是伤得再重,他营里的兵力足慑区区翎关,一旦我重伤不起的消息走漏,又或是对方回过神来,战神之威慑几何?能递和书来,你心知,这是最好的局面。”
  听到这,桐文瑾一副恨铁不成钢的神态转回刨了她一眼,直言道:“和?割地赔款的受益方其中就有你伯从龙的大名!是深怕坐不实你叛国罪!”
  他这话什么意思?
  “良轩王真递和书过来了?并且你已经把来使扣了?”眼一眯,瞬间通明:“这就对了,所以你笃定一旦和战,我必死无疑。”
  “抱歉,是瑾又失态了。”他将目光收回,虽朝外走去不再看她,语气却已归于轻柔,留下一句:“万事有我,你好好养伤。”
  十四再唤,他却不愿再见,去时头也不回。
  季大夫回来又叨叨了她一通‘休与养’,她心里的烦躁更甚了。
  当得知玉三胖没死便知道,新仇旧恨下,有他回去从中作梗,此时再谋兵符无望,她不信文瑾看不透这一点。
  那么他执着的是什么,拖延时间,想方设法保她性命?
  那时的十四做梦都没想到伯从龙这位过命交情的挚友居然会为她铺了那样一条路,别说十四,整个晟朝怕是都没人会想到……
  
  大约是季老怕她闹,就在药里匀了些迷药,于是她浑浑噩噩睡过了后半月,得赦可下地稍稍走动时,整个身子都还沉浸在迷药的熏陶中,睡意沉沉地,就这么迷迷糊糊接了封王拜侯的圣旨。
  要不是老头药着她,当时她就该想明白的,只当时莫说动作,稍稍转转脑子都倦疲异常,便未注意。
  后头便是行军,说是正带着她前往封地,行路两三月,她被药得白胖了大半,终于开赴到了所谓属地,药一断,这才神清气爽地被好兄弟告知一个事实:伯从龙据地西南,自立为王,国号未定,总之反了。
  ?!!!
  他还说,为了借来这些助力,他替她做主已经定下了许多个老婆,燕家的老幺拿下了王后,本来嘛,这属地原是燕家的,这无可厚非,还有谁谁谁家的老几拿下来什么什么妃位,她大致数过,文瑾列举了一个王后,七个妃子中有三个是预定观察暂不过门,十七个嫔妾里十一个都是当地权贵凑的份子,剩下六个不是什么武林门派中的闺女就是什么义气土匪窝里飞出的金凤凰或是富商豪绅家中女郎,真是五花八门的,排除观望期三妃,她一下子多了二十二个老婆!
  文瑾告诉她,会有陆陆续续许多晟人前来投奔于你,已经没有退路了,木已成舟,这个王你不做也得坐了。
  “何以行事前不与我商量?”十四咬牙。
  答曰:过去的晟朝无救,晟人需要新的明主,当是你。
  原来,从没有圣旨,只有把她服服帖帖哄骗来此的手段。
  
  桐文瑾啊桐文瑾,这个王我如何坐得?这个后宫我如何纳得?
  
  “晟人最需要的是被晟人神化了的你,你伯家乃晟朝的开国功勋,没有你伯家就没有最初的晟朝,皇室血脉比你伯家尊贵得了多少?这个皇帝如何做不得?更不论如今瑾只谋卿自王而处之,以图护国之势,得权势,可安身立命,可收复国土山河,卿若不愿,皇帝依旧,只他再胁迫不得卿,何以不可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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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静谧的夜里有太多人都无心睡眠,他们都是要做或是正在做一番大事的人,自晟开朝以来这几乎是史无前例的,没有陛下的旨意便自立为王,还不是普通的王,是有实际封地,并要构建自己独立的小王朝体系的王,在陆陆续续集聚能人异士,最终会把丢失的国土亲自出面收复的王。
  大多投奔到这样一个‘造反’事业中的众人都是欢喜的,他们觉得今天是辅佐王,明日就是辅佐未来的新帝了,一个比当今昏庸无能的帝王好千倍万倍的人。
  自然,有人欢喜便有人忧。
  十四就是这个悲剧的正主。
  “赶紧睡觉,今日你寅时就得起身准备,卯时就是大典,”文瑾将烛火一吹,抓着十四的手腕就朝床上拖,嘴里念叨着:“游城,校军,宴会,洞房,非要把你那两个黑眼圈熬成锅底色让全天下的人都看到才满意。”
  将人往床上一按,他娴熟的跟上,一并躺下手脚并压,将人压住,一双眼好似在说‘我盯着你睡’,固执极了,又道:“我知你这几日与我置气,不愿与我说话,绝食是为了杜绝给你下的软筋散,可你试也试过了,也当明白,药并非从你膳食入口的,你如今内力闭封,不吃不喝不睡,铁打的身子也捱不住,究竟要置气到何种程度?”
  他话说到这份上,事也做到这份上,甚至都肯不计洁癖与她抱作一团了,她叹了叹气,终于开口:“我只是想不明白,季老怎么会愿意帮你坑我到这个份上。”
  “起初季大夫是不同意我这么做的,他和我说起了你…有隐疾,说你圆房会有些困难,那时候我也才晓得这么多年你一直不娶妻的原因。只是咱们的处境你也知道,这是最好的退路,大丈夫能屈能伸,我知你羞于让外人知晓这份隐疾,可退一步想想,虽说困难却不是不能,难道因为困难你就打算让你伯家断了香火?我和季大夫说,一旦这么做,你伯家延续下来的血脉从今往后将会是最尊贵的存在,这是伯家当得的殊荣,季大夫自然也就同意了。连季大夫也觉得,这一切是伯姓当得的。”
  殊荣?
  殊荣不假,老头子眼里伯家就是使命,便是为了所谓香火早晚有天他也会逼着伯从龙‘娶’个‘能传宗接代的妻子’之类,如今又一听到这未来八字还没一撇的伯家儿孙们会享有盛世荣华之类的,心一狠,给她下足了只差走路发飘那种程度的软筋散,试问还是能做到的。
  老头子倒不是真想逼着她去跟媳妇圆房,就是想逼着她‘登基’而已。
  他不是文人谋士,没有深谋远虑,相较思想太过简单,他把伯家这个存在看得太高,如同无所不能的神,所以在做任何设想时,一定会觉得伯从龙这孩子定能应对自如。
  如此,与不知全情的文瑾兄弟就一拍即合了。
  所以说,季老为什么会帮文瑾坑她到这个份上,原是文瑾空手画饼给了老头的偶像后代一个闪闪发光的王冠梦啊!
  她又不说话了。
  断水断粮软筋散还是同等量伺候着,东西应该是下在了衣物或是香炉之类各种有可能的地方,如今内力全无,身还无三分气力,天亮时该来的躲是躲不掉的。
  都到这份上,或许…
  她不禁想到,文瑾到底是一个存在方式很是尴尬的队友,毕竟是任务目标她没得选,与其再被不小心坑进去,不如有些秘密公开了或许更好。
  至少,不会在不知情的情况下她想拼命隐瞒的真相被他一点点刨出来给众人看。
  毕竟…这厮万一一个想不开,给自己下点什么猛虎之药扔女人堆里,那才叫公之于众的非常尴尬了!
  想了半响,忽闻耳畔轻轻扬起的声音:
  “这样吧,听说睡不着的时候数羊能助眠,不过你好像不喜欢羊,就数你名字吧?我数给你听:一个卿,两个卿,三个…”那声音很好听,就这么轻轻地喃喃,每数一遍,好似就有支羽毛轻轻扫过耳畔,酥得很。
  数字缓缓徐徐叠加,长这么大,这是头一次被人用这种方式哄着睡觉,十四内心是崩溃的,之前升起过那个坦诚相对的念头,被那酥得人发软的一声声‘卿’音彻底给淹死了。
  
  为了哄劳资上位,这厮一定是强忍恶心在使美男计!

英雄桩美人墓(把少年英雄熬成老腊肉)【121】() 
良轩王此次派来的死士团怕算是清了自给的老底; 凡能上得了台面的,竟全巴巴地给送过来,也不给节节败退后渐与失势的自己,留条退路,是铁了心要她死; 哪怕真是个从地狱里爬出来的厉鬼,也要将她剁成肉泥般的咬牙切齿,大有破罐子破摔的疯狂。
  未曾想; 倒也是运势加身; 有人的粮车管巧没被卸粮,负责的人管巧都没惦记起; 管巧与管巧; 全都巧合的凑在了一块,底下的人难得耍个懒滑,倒是成全了良轩王破摔的罐子,全了他本不该瞄准的靶心!
  十四警醒那一瞬; 两面俱是落雨般嚣张的锋芒; 叫营帐里混入如此之多的刺客; 倘若独身尚且难以应对,何况枕边人不过一介柔弱书生?多他一个,便成累赘。
  “他怎会醒!?”刺客来时已燃了迷药,剂量下的不轻; 同时几刀下去,皆被乍起之人一一挡开; 故而意外。
  “怕是我等行踪早被他识破!速战速决!”
  也是同时,十四才感到好似后浪回拍的眩晕感,或许是意志顽强,也或许是生死存亡由不得她喘息,呼“有刺客”,卷了被褥裹缷去其中一个刺客的刀具,当机立断挑了一手上包布,血糊的肉手没了障碍物的限制,直接握住那柄刀把,灵敏的反手扎死一人,就着床来回格挡拼杀起来。
  彼时文瑾看上去完全睡得死沉,哪怕有几次十四撞压到他,显然是吸食了太多迷烟,全然动弹不得,躺在那里,就是一个活靶子,十四护起他来便格外吃力。
  
  这里的动静已惊动了营地里的士兵,也算得那些个死士们武艺高强,不多时,营门便留下了许多将士们的生命,他们的王还在里面拼杀,却谁也闯不进去救驾,整个营地乱作了一团,也不知是谁高声喝了一句,“把帐篷拆了!”众人才又找回了主心骨。@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但要是个人,总有精疲力竭的时候,任她伯从龙再传奇,受此绞杀,救下时,浑身上下那些伤创面正窜着黑气,连带沁得她面色发黑,两眼一翻便不省人事,怕是毒气攻心。
  就这个节骨眼上,对面那本已奄奄一息的敌营,来袭了!
  今,虽有领将指挥应战,但整个军营里,士气前所未有的萎靡,因为他们的主心骨今夜将死生不知。
  十四昏睡了一天半,天放鱼肚白时候浑浑噩噩地醒了一刹,身上的毒素因早些时候吃了的仙丹改善后的体质,大半刚被克化,外头战火还未歇,听闻死伤惨重,她拖着僵硬地两条腿还没走上几步,耳后只闻大夫斥她不要命了,顿感后颈着了一下敲击,再度陷入昏迷。
  浑浑噩噩地只晓得,老季下的黑手。
  这是在拆自己好不容易打下的江山台面!
  依她的世界观,命哪里有早日完成任务重要?
  再后来,大军连连败退,损失惨重,一路在兵士掩护下回往逃逸,后面又遭遇多番拦截,刚自立的王地不惜任何代价都要救回那个昏迷不醒的王首,急则生乱,也就是因着生了乱,故而前来营救的援军栽了一茬又一茬,已经不是用损失惨重可以形容这一次的败笔,这也是自伯从龙称王后第一场败战,前前后后统共赔进去了近七成兵力,还丢失了许多王土。
  十四没死,盖是因着当初和魔神换来的那颗仙丹,但毕竟不是什么上品,魔神打发她的物件素来全看心情,这一点她再也清楚不过,不过即便是次品,那好歹也能算作是仙丹神药,多亏了这次品的余效作用,当时的剧毒便解了大半,可惜后继无力,也就那样呈半枯竭之气,最多吊着她性命,关键还得仰仗季老高超的医术,只可惜,辛苦多年的江山就这么稀里糊涂的赔回去了大半。
  这些十四是不知道的,待她知道时候,却已时过境迁,再想发作却也无可奈何,毕竟说到底,大夫救人理所应当,归根究底是她当初疏于防备方应此劫,怪只怪她犯了大忌,骄兵必败,从不虚言。
  
  三月过去,她仍是未醒,都能摸得到她如今萎缩的四肢肌肉有多细弱,好似就剩下了一套皮包骨的壳子残喘着,连老季都已经不再报什么希望了,便与他说了些‘怕是醒不来的大实话’,老季说,那一日,居然瞧见公子落泪了。
  再往后,据说文瑾为了保住这个辛辛苦苦建立起来的王都,亦不知道亲自赴往了大大小小多少场战役,越发的像咱们将军了,在老季的描述里,她几乎听不到这个人能有什么休息的时间,仿佛在你入睡正鼾的时刻,他都提着精神不是做这就是做那,从来忙个不停。
  她昏睡了差不多快小半年的时候,王都几乎风雨飘摇大有坍塌的迹象,毕竟对面那个敌人他实在是太棘手太厉害,瑾却做了一件事,虽不光彩,却也为王都赢来了一丝残喘的机会,一点修养的时间,成为了力挽狂澜的王都英雄。
  反正,十四昏迷了一年,不多不少,堪堪躺了三百六十五天,醒来了,老季就与她讲,说无毒不丈夫,公子对自己狠,对敌人更狠,小主子这个朋友没白交。
  那一日,她动弹不得,任由头发花白的老季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冲她言语了整宿,她也才知道,王都差一点就没了。
  那时期,前后死了很多人,尤其是那位据说爱慕她非她不嫁的燕小王妃居然再与晟朝某位皇子一见钟情,同时燕家已经准备诛逆贼(伯从龙)降于帝前,要不是桐文瑾手段高明先发制人,王都丢了,这个王,命也没了。
  燕家成为了过去式,当然,燕家还是有那么几个逃奔出去,这其中据说就有那位小王妃,说是大约投靠那位皇子去了。
  而她醒来却不见了桐文瑾,老季也才告诉她,公子为了大义,为了天下,为了扭转这不公的局势,半年前他派了两拨人,一拨人回大晟暗杀了昏君,他则随另一拨人赴往敌国挟持了天子!
  晟朝里有他暗布下的棋子,登基的新帝似乎也与他达成了什么不成文的协议,不仅遣送了万人大军与数万计的物资到了王都,归入她名下,还下了道圣旨正了她这个王的名,在此之前,听说晟朝里昏君死时,一度腥风血雨,许多旧时重臣被暗杀于家中,与其说暗杀,实不如屠杀来得更贴切,许多家里那是真的灭门惨案,明眼人都看得出,那是新帝登基前在清缴非己方势力。
  一个从未被看好过的皇子,从来庸庸碌碌平凡无奇,却摇身一变,不再隐忍,上位的第一件事,就是指鹿为马替众人辨了个帝都血案的背锅人,遥指敌国,强势而凛冽,不容人说一个不字。
  过去的晟朝还沉浸在割地求和,以谋更长远的休养生息未来富国的美梦中不肯苏醒,只有清醒的人才清楚的明白,敌人要的,从来都是一统,眼前的和谈或许就在明天会被轻易的撕破,只需要一点发动战争的借口,一纸和书终归是纸,一捅就破,所谓两国友好,脆弱不堪。
  
  公子曾告诉老季,单单解决了内忧是不够的,终归是我大晟太弱,普天之下除了伯从龙,无人可比良轩王,非他大晟真的无人可用,实在是良轩王用兵之道世人难比,又加上他国力富庶,没有个能挡千军万马的杀神,还真挡不住。
  所以,他去了,孤军奋战,深入敌国,挟天子,虽不足以令诸侯,却能捆绑住良轩王的手脚,良轩王或许曾想到过这个空隙,但聪明反被聪明误,桐文瑾未必会按照他的预期来上演这一出戏,这且是后话。
  那一日,她根本动弹不得,却心力交瘁。
  老季说过,公子本就没有存着活心,他这一去,不可能没有打过同归于尽的心思,开弓没有回头箭,那是公子的选择,与旁无忧,您也莫恼。
  可她清楚,那是桐文瑾,便是自己身死,亦不会真的抱着敌国皇帝同归于尽的桐文瑾,因为谁都没有他心底清楚,那皇帝恰恰是能牵制住良轩王的绊脚石,若没了这颗绊脚石,以良轩王的本事,登上帝位只怕不难,届时他便是整个国家的天,若疯起来举全国之力不予余力的攻打过来,就大晟如今这配置,必将被灭。@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就国力而言,与之斗,只能一步步蚕食,不可硬碰硬。
  再退一万步,良轩王非但不蠢,作为本书的男主角,战争即是他的光环,早些时候就吃过被挟持了女主的亏,不可能没想到过‘将军’一出,而文瑾之所以能成功,难说还有他的一分心思全通的不作为。
  谁说男主就该死守着忠于皇帝?别忘了,男主角未来不需多久可也是称了帝的,契机不外乎是一怒为红颜,可真相仅仅是因为前任皇帝欲夺他真爱才触及了他的不隐忍么,一个事件往往仅仅是一根□□的存在罢了,没有过去沉淀的不满,岂有未来说无情就无情的决绝?
  文后的世界,大抵就是苏版的另一个武则天,毕竟是言情剧,男主对女主的爱自然而然是最崇高的真理,随后,女主也登基,实现了双帝格局,一个国家两个同时在位的夫妻皇帝,渐渐地,权势都落入了女主手中,男主则无条件宠溺女主,再往后是什么样,相信大家也不关心,只能说,既这样的设定,男主就不该是一门心思忠于国主的王爷,他也是有野心的。
  所以桐文瑾落入这样的局面,表面上是挟天子以掣肘梁轩,实际上,说不准什么时候,被良轩王等到了一个足以翻脸的契机,那把刀难说还是女主给递上去的,到那时,桐文瑾的处境又如何?
  也正是清楚,才替桐文瑾感到遗憾,炮灰的命运总是多舛!
  “坚持了半年呐~”她低声自语。
  也不知使了什么样的手段,居然坚持了半年之久…
  “是个有本事的人!”说这话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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