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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医追妻记gl-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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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卿音继续往手心中倒了些药酒,落在钟书谨背上淤青处细细按揉着,嗔怪的话语之中还带着些许的疼惜之意。
“明知自己有伤在身,还跪在那里任由他打做什么?你都不知道反抗的吗?这里头都是你的人,你若反抗,他还能真伤到你不成?可你不但不反抗,反而那样故意气他?当真是嫌自己命太硬了么?若不是景容跑来寻我,你是真的准备被他打成残废吗!”
“谁让他是我师傅呢。”
钟书谨无奈的笑了笑,道:“我是他养大的,若非必要,我又怎能真去做一个不孝之人呢。不过就是被他打个一顿而已,也算是值得的。况且,他这人向来就是个嘴硬心软之人。他在气头上时,我若是服软也是没什么用的,还不如趁着他在气头上的时候多气气他,气得他忍不住打我才是最好的。他打完我了,气不但会消了许多,还会心疼我,更会后悔自己怎么下了这么重的手。如此一来,下一次他就不会再这么生气了。”
“你这小混蛋,就知道仗着别人的心疼胡作非为!”
顾卿音敲了敲钟书谨的小脑袋,佯怒道:“往后可不许再拿自己的身子开玩笑了,就算你不珍惜自己的身子,也珍惜下我的身子好不好?”
钟书谨愣了愣。
“你的身子?”
“是啊。”
带着药酒揉过了钟书谨背上的几处淤青后,顾卿音才将手移至了钟书谨的腰身,轻轻点着昨夜在她腰侧上留下的那一块红痕,一本正经的道了句:“这,就是只属于我的身子,知道了吗?”
反应过来顾卿音话中深意后,钟书谨的嘴角已经漾起了浓浓笑意。
“好,往后我都听我娘子的!”
如此,顾卿音才满意的收回了手,替钟书谨重新穿上了衣衫。
“卿卿。”
还未替钟书谨将腰带系好,顾卿音便已被那人揽住了脖颈。
“刚刚跟师傅对峙的时候,我看到你手里的毒针了。”
顾卿音还未想明白这略带笑意的话语是怎么回事,这人便已接着问了句:“明明你能毒死我留下的看守之人自己逃出去的,可你为何不这么做呢?”
钟书谨揽着顾卿音的脖颈不肯撒手,顾卿音就只好抱着钟书谨走到了水盆旁,洗净了手上沾的药酒后,才抬手捏了捏钟书谨的耳朵,反问道:“我要是这么做了,你会气多久才肯消气呢?”
钟书谨似乎认真想了一想,才应道:“那定是不会这么快就消气了的。”
顾卿音好笑的戳了戳钟书谨的脸颊。
“所以啊,你让我怎么忍心让你难过呢?”
钟书谨眼角弯弯,抓住了顾卿音停留在她脸上的手,收进了怀里,随后凑上前去再次抱住了顾卿音,贴着她的脸颊蹭了蹭,然后移到顾卿音的嘴角处亲了亲,才欢快的道了句:“卿卿对不起,这两日都是我不好,居然绕进自己的死胡同里出不来,没有想通你的心意,才会生着这闷气,结果却是害得你也不开心了。”
钟大教主总是如此,随便给颗糖就能开心的不得了。
顾卿音宠溺的揉了揉钟书谨的后脑。
“我都已经与你互许终身了,又怎会对你弃之不顾呢?”
有了顾卿音这样的承诺,钟书谨倒是安心了不少。
那之后,她没再赖着顾卿音继续缠绵了,而是直接安排人手撤离此处了。
既然今日师傅能够找来这里,那其他有心之人,或许也是能找来的。
第一百三十八章()
这两人会挑在这种时候过来;显然是不会有什么好事情的。
钟书谨本是想叫人直接将那二位轰出去的,可转念一想,既然卿卿刚刚都已经承诺过了不会对自己弃之不顾的,那这种时候自己要是再将她的表姐赶走,那不就显得太小家子气了吗?
若连最简单的信任都给不了心爱之人;那又何来的“心爱”可言?
可若是不赶人走,周锦依要是来说些自己不想让卿卿知道的事情可要如何是好?
见钟书谨已经犹豫了许久,景容只好催问道:“教主,如何?要放人进来吗?”
不情不愿之下,钟书谨终于还是妥协的松了口。
“命人奉茶;你亲自去通知卿卿;记得,千万别说我知道周锦依来了。”
那之后;钟书谨又郑重的交代了几句,才挥手让景容离开了。
顾卿音被带到大堂时;周锦依正坐在位上凝着脸的看着手中的茶水;而随行的孟慕心却是环着双臂倚在一旁的柱子上静静看着周锦依的侧颜,不发一言。
“你怎么找到这里来了?”
许是没料到这么轻易就能见到顾卿音了;周锦依倒是恍惚了一瞬。
不过想来也是,照这二人的关系来看,钟书谨定是不会强迫自家表妹什么的,那她表妹失踪的这几日会一直留在这里;大概就是自愿的吧。
周锦依没有多费口舌;直接起身拉起了顾卿音的手腕。
“走吧;跟我回去。”
见周锦依这么急切的要拖自己离开,顾卿音倒是有些惊讶了。
用力抽回了自己的手腕,稳住身形往后退了几步,顾卿音才不悦道开了口:“哦?你不是回神医门了吗?何时也爱来多管这些闲事了?我想待在哪里,应该是我的自由吧,与你又有何干?”
“抱歉,本想赶在你要比武招亲之前过来劝劝他们的,可惜路上出了点意外没能赶上,这才会拖到了现在。”
周锦依没有多说自己的意外,只这么随口提了一句,便已直接说明了来意:“我没想到不过几日而已,你们就闹成了这样。你与钟书谨的事情,我是不会多加干涉的,就算你要跟着她私奔,我也绝不会多做阻拦。若非是如今姑祖母危在旦夕,我定也不会急着来带你回去的!”
“危在旦夕?”
顾卿音怔了一瞬,很快她便已敛起了眼中的那一抹担忧之色,冷淡道:“她危在旦夕与我又有何干?”
为顾卿音带路的景容还没有离去,听到这两人的交谈后,景容连忙朝顾卿音凑近了些,小声道:“外面都说是那老夫人被我们教主气倒了,卧病在床,怕是命不久矣了。”
被阿谨气倒了?
顾卿音眉心微蹙,细思过后,她才冷静的开了口。
“周锦依,你莫不是真当我好骗吧?且不说前两日她还好好的,怎么可能会突然病倒。况且,就算她真的卧病在床,有你这个医仙在,哪还用得着我去做什么呢。”
周锦依定定的看着顾卿音,面色凝重。
“我没有骗你,她确实是病倒了。只不过,她不是被钟书谨气倒的,而是因为中了剧毒。”
顾卿音愣了愣。
只停顿了稍许,周锦依便已沉着声继续解释道:“她中毒已久,毒素已然侵入肺腑。往日里都是她自行压制,才能存活至今。可这如今被你们一气,怒火攻心,自是会引发旧症了。她所中之毒,我从未见过,也解不了。不得已,我只能来找你回去。”
顾卿音脸色霎时白了几分。
“这怎么可能”
顾卿音攥紧手心喃喃自语:“我居然完全看不出来”
“不止是你,我也完全看不出来。”
向来淡然的周锦依竟难得的显露出了些许痛色,“难怪,这些年来她再也不肯让我为她诊脉了。我若是能早点发现她的异样就好了。”
“锦儿,你也别太自责了。”
此时,沉默旁观许久的孟慕心才迈步走了过来,轻轻拍了拍周锦依的肩头,劝慰道:“或许你表妹能有什么办法呢,我们还是先回去再说吧。”
说罢,孟慕心又抬头看了失神的顾卿音一眼,询问道:“走吧?”
周锦依正忐忑的等待着顾卿音的选择。
毕竟老夫人身上的毒,不止是她,就连城中那些有名的大夫与神医门门人连同起来都束手无策的,她也就只能将希望寄托在顾卿音身上了。
可顾卿音若当真不愿救人,她难不成还能强行逼迫顾卿音去救人么?
幸好,没有让她失望,顾卿音没有犹豫多久,便已做下了决定。
“容儿,你们教主呢?”
被顾卿音这么一问,景容只得照着钟书谨原先的交代回答道:“教主出去办事了,要晚些时候才能回来。不过,她在出去之前就已经交代过我们了,顾大夫若是想出去走走散散心,我等定是不能阻拦与你的”
“我知道了,那你记得帮我跟她说一声。”
如今的顾卿音已经没有心情去想太多了,听了景容的话后,只这么交代了一句,便已跟着周锦依与孟慕心二人匆匆离开了。
直到那三人的背影再也看不见了,在屋顶之上藏匿许久的钟书谨才收回了她的目光。
“教主”
景容是照着钟书谨的交代做事的,可这会儿看着钟书谨这面无表情的模样,她倒是有些不明白了:“若是不高兴,为何还要放顾大夫走啊”
为什么呢。
钟书谨自己也不明白怎么突然就变得这么大度了。
她只知道,若是强行留下顾卿音,顾卿音心里头有事不高兴,她也不会舒服到哪里去。
她见不得顾卿音闷闷不乐的样子。
与其如此,还不如放手让顾卿音自己选择,也总好过让这道刺一直梗在两人心尖上吧。
可就算她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在看到顾卿音跟着周锦依匆忙离去时的那一瞬间,她的心头还是忍不住痛了一瞬。
走了,卿卿还是选择走了。说好的不会对她弃之不顾,结果却还是跟着周锦依走了。
钟书谨苦涩的笑了笑,可就算是心里难受,她也没办法再去怨些什么,毕竟,假装不知,不去阻拦,也是她自己的选择。
“你还小,不懂的。”
钟书谨只这么叹息了一句,没有跟景容解释这种复杂的情绪,便已甩袖离开了。
第一百三十九章()
孟慕心与何晓莲送药进来的时候;周锦依与顾卿音正一个坐在床头,一个坐在床尾,她们一同守着老夫人,却皆是面无表情。
自顾卿音出手相救后,已经过去整整三日了;老夫人却是仍未醒来。
看着周锦依眉目之间难掩的倦意,孟慕心稍稍叹息一声,便上前去拍了拍她的肩头,柔声道:“你们先去歇会儿吧,这里交给我和晓莲就是了。”
周锦依疲惫的摇了摇头。
“还是我们守着吧;若是出些什么状况;我们也好及时处理。”
何晓莲端着药上前小心翼翼的喂进了老夫人嘴里,同时劝道:“锦依姐;你们都已经守了三日了,再这样下去身子定是吃不消;嫂子已经让人把隔壁厢房收拾好了;你们可以直接在隔壁歇着。一有什么情况,我们立马让人通知你们过来就是了。”
不等周锦依拒绝;顾卿音便已抬头看了她一眼。
“你先去睡一会儿,我留着,晚点你再来跟我换。”
没给周锦依继续推脱的机会,孟慕心便已将她拉了起来;替她应道:“这样也好;那就劳你再辛苦些;晚些时候我再叫锦儿来换你。”
说罢,也不管周锦依情愿不情愿,孟慕心直接就将这人拉了出去。
“慕心,我不累的”
孟慕心没有听她的,沉默着替她解了外衫并将其按上了床榻盖上了被子,孟慕心才缓缓的开了口。
“你是医者,自该明白,生死由命。既然你表妹已经替她压制了毒性,那她暂且定是性命无忧的,你又何必如此执着呢?锦儿啊,莫要太为难自己了。”
“我没有为难自己”
周锦依垂了垂眼,暗暗捏紧了拳心。
“若非是我学艺不精,便不会这样无能为力了。若不是她倒下了,我竟连她中了毒都不知道,真是愧对神医之名。”
难得看到周锦依这般消沉低落,孟慕心竟一时没有忍住,直接就抬手将周锦依揽进了怀里,温声抚慰着。
“锦儿,你无需自责的。任何事情,都不是一蹴而就的。能一步登天的人总归是少有的,你已经很努力了,这毒若是不羁手,她也不至于中了几年都未能解清,这不能怪你。所以,不要再妄自菲薄了,在我眼里,你永远都是最好的医者。这一次,暂且就先相信你表妹可好?你要相信她在毒术之上的造诣。她说能醒来,那定是能够醒来的。”
其实对孟慕心来说,老夫人是生是死,她是一点都不在意的。
她在意的只是周锦依的感受。
她明白,在这些孙辈的孩子们之中,老夫人对周锦依是最为疼爱的,不管这其中的缘由是什么,周锦依终究还是那个老人最为疼爱的孩子。
这种时候,周锦依会因她的安危而失态,自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她帮不了什么,也劝不了什么,只能在这种时候尽可能的陪在这人身边。
虽然,她也许并不是那个有资格能够陪伴在锦儿身边的人。
“现在,我们先不要想得太多了,你就安心睡一觉,晚点再去你表妹换着休息,想必你也不想让你她太过劳累吧?”
这突来的拥抱与温声细语,倒是让周锦依恍惚了许久,竟还把方才心里头那些不愉快的想法都给忘了。
她僵硬了许久,才慢慢放软了身子,靠在了孟慕心的身上。
“嗯我知道了你可以回去了”
孟慕心低了低头,看着紧攥着自己衣衫不肯松开的那只手,轻轻笑了笑,随后她便顺势靠在了床头,让周锦依能够舒舒服服的躺在她怀里,方道:“我现在还不用回去,先看你睡了,我再走。”
“你这人啊。”周锦依苦涩的笑了笑,双手却是攥的更紧了,“对我这么好做什么,也不嫌累。”
“谁让阿宁这次没跟着你来呢。”
孟慕心嘴角微勾,目光却是异常深邃。
“你又不知道照顾自己,我当然,得要费点心帮忙多照看照看你啊。”
周锦依也不与她客气,就这样顺从的隔着被子舒舒服服的枕进了孟慕心的怀里,同她解释道:“路上遇了点麻烦,我急着脱身,就把阿宁留下来陪那麻烦了。”
孟慕心不禁皱了皱眉。
“陪那麻烦?”很快,孟慕心便已敛起了眼中的情绪,平静的开了口:“先前我倒是忘记问了,什么样的麻烦会缠的你脱不开身啊。”
似乎是想起了前段时日的经历,周锦依实在是哭笑不得。
“在客栈留宿的时候,随手救了个姑娘。可那姑娘却偏偏说我们看过了她身子,是登徒子,得要为她负责才行,不管我们怎么解释都没有用,就是不肯让我们走。”
闻言,孟慕心的心口竟猛的一紧。
“哦?明知你们是女子也要你们负责么?”
“是啊,就是因为这样才叫麻烦嘛。”
孟慕心牵强的扯了扯嘴角,“难怪你会拖到现在才到,不过,那这姑娘倒是挺有趣的啊。”
“嗯,是挺有趣的。”
周锦依已在孟慕心怀里寻了个舒适的位置,双臂抱紧了孟慕心的腰身。
她深深吸了一口气,嗅出了熟悉的香味,才安心的闭上了眼。
然而,她那嘴角的笑意却是迟迟未能消散。这样的模样在孟慕心眼里看来,倒是种别样的意味了。
“就是话多了些,烦人了些,所以我才把阿宁留下的,也免得她总来缠着我。”
看着周锦依这寥寥几句之间所添上的笑颜,孟慕心嘴角那牵强的笑容已经挂不住了。
是啊,像锦儿这么优秀的人,又怎会少了那觊觎之人呢。
孟慕心紧了紧双臂,没再出言打扰周锦依休息,就这样静默凝望着怀中人儿的睡颜。
苦涩已然蔓延至舌根,郁结之心,却无疏解之口。
直到周锦依沉沉睡去无意识的松开了手,孟慕心才不舍的放开了她。
轻手轻脚爬下了床,替周锦依掖紧了被子后,孟慕心便已敛起了所有的情绪,平静的走了出去。
此刻,何正德正负手立在了老夫人的房门之外,何子义与何子奇左右陪随在他的身旁。
许是碍于男女有别,这三人只是进去看了老夫人一眼,便出来守在了门外。
孟慕心走近之后,微微屈身对着何正德行了个礼,便已越过了他们走向了房门口。
“慢着。”
正当孟慕心要推门而入之时,却是被何正德唤住了。
“钟书谨在哪里?”
孟慕心回过了身,看着何正德那阴沉的脸,浅浅的笑了笑。
“回父亲,媳妇不知。”
如此一来,何正德的脸色倒是更沉了。
“你不知?那你又是从哪里寻回那丫头的?”
眼见何正德欲要为难孟慕心,一旁的何子义连忙上前劝了句:“父亲,此事娘子或许是真的不知道呢,她是陪着锦儿去寻人的,大概是神医门的人先发现的吧。”
有这么护短的儿子,何正德已经气到气不动了。
冷冷的斜了何子义一眼,他便已警告了孟慕心一句:“此次母亲若是有什么三长两短,我定会让那小魔头拿命来祭!”
孟慕心神色自若,不惧不怕,只浅浅的笑了笑。
“此话,父亲还是留着对二妹说吧。想必她定会比我更在意教主的生死吧。”
这样的话,放在何正德面前说,不正是赤裸裸的挑衅吗?
如今满城上下,谁人不知青阳门二小姐与魔教女魔头有染?
青阳门本就已经因此事丢了个大脸了,孟慕心还这样故意在何正德面前提及此事,不正是摆明了的挑衅吗?
见她如此,何子奇倒是诧异的很。
往常这女人在长辈们与何子义面前向来都是披着一层皮的,温柔娴熟,端庄优雅,善解人意,如今怎会这般肆意了?
这可不像这个虚伪的女人惯有的作风啊!
何子义皱了皱眉,似乎还想出言缓和下这冷凝的气氛,却是被里兴奋冲出来的何晓莲抢了先。
“太好了太好了,祖母醒了!祖母醒了!”
如此一来,何正德只是没空再与孟慕心对峙了。
他领先了几人,急忙冲了进去,果然见到老夫人已经醒来靠坐在床头疲惫揉着眉心了。
“母亲,感觉如何?可还有哪里不适?”
老夫人疲惫的摇了摇头,问了句:“我睡了多久?”
“已有六日了。”
看着自家父亲那关切的模样,何子义没有出言打扰他与老夫人的交谈,而是默默的退后了一步,伸手探向了孟慕心的手腕。
然而,他还未碰上孟慕心的肌肤,便已被她不动声色的躲开了。
何子义略有些失落,却还是自觉的收回了手,只低声劝了句:“慕心,莫要再惹恼父亲了,可好?”
孟慕心垂了垂眼,回想起周锦依睡前说的那位有趣的姑娘,竟是忍不住提早道出了一句:“子义,我累了。”
两人此刻正处在角落之中,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床上的那位老夫人身上,没有人注意到他们两人的交谈。
“慕心,你这是什么意思我听不懂”
看着何子义那强颜欢笑的模样,孟慕心不禁叹息了一声。
“我累了。我还是适应不了你们这名门望族里的生活,勾心斗角,明争暗斗,太累了。”
“慕”
不给何子义挽留的机会,孟慕心便已转身离开了这热闹的房间,只在何子义耳畔留下了一句轻飘飘的话语。
“今夜来我房里,我有话要与你说。”
若非是那语气太过冰冷,何子义定是要欣喜若狂的。
毕竟,自打孟慕心怀孕之后,他是再也没能踏入孟慕心房中一步的。
没有人注意到他那苍白的脸色,老夫人与何正德只稍稍交流了几句,便已开口驱人了。
“我累了,你们都回去休息吧。”
她扫视了一眼房中之人,最终将目光停留在神色复杂的顾卿音身上。
第一百四十章()
“这毒”
人都走后;顾卿音才踟蹰着开了口。
她满脸复杂的看着老夫人,不解与困惑更甚,终究还是选择直接问了出来:“是谁给您下的?”
这个问题已经困扰她三日了。
或许在周锦依眼里,这种麻烦的毒她从未见过,也不知该如何去解。
可在顾卿音眼里;老夫人身上的毒她是再熟悉不过的了。
这千丝绕,不正是她那师傅的手笔么?
回忆之际,顾卿音已然出了神。
“卿卿,这是师傅新琢磨出来的毒,暂且就叫千丝绕好了。往后;你若是遇上了什么可恨厌恶之人;便可用这千丝绕去折磨人。不管是喜怒哀乐,只要中毒者有了过大的情绪波动;此毒便能让其体会到何为蚀骨之痛了。虽然不会让人中毒即死,但却能让人生不如死;用来折磨人;那可是最适合不过的了。来,看好了;为师这就教你应当如何炼制。”
这便是可恨厌恶之人么?
顾卿音看着老夫人那苍白的面色,心中复杂难言,耳畔却是又响起了当初凌英卓教导之时的忠告。
“不过,这解药可不是那么好配的呢。此毒还是慎用较好;若非是厌恨至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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