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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王殿下的反穿日常-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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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你真的把那原版的证据给了那个安宁啊?”这厢安宁刚一出门儿,心急的臣骄就端着水果过来。以服侍为名,行刨根问底儿之实。
“怎么,你有疑问?”安然凉凉地扫了臣骄一眼,仿佛无声责备她的僭越。
“没有,没有。属下哪里敢质疑小姐的决定?不过是,觉得有些太便宜了那个安宁了!那个恶毒女屡屡加害小姐,臣骄要是法官的话早就判她一颗花生米吃了。”见偶像颇有些恼怒,臣骄忙不迭的表忠心。
心里却想着那证据没有了,自家小姐就少了个克敌制胜的**宝。为了防备那对儿母女没有了忌惮之后对小姐疯狂反扑、各种明杀暗害,臣骄觉得自己合该更用心些好生锻炼武力值才是。
最起码敌袭来了的时候,自己别再稳去拖后腿的角色。好歹也支应两下子,再不济,能当了肉盾给小姐争取点儿逃跑时间也好啊!
安然怎么也没有想到,不过才跟了她十天不到的臣骄竟然有如此的忠心,可却也无法怀疑魔瞳读心的准确性。虽然她绝对不至于无能到要用忠心属下做肉盾的地步,但却从此放下了对臣骄的些微戒心,彻底接纳了她成为自己人、贴身又贴心的属下。
给了她功法教她习练内力不说,还亲自指点武艺,可把功夫狂人的帝擎宇给羡慕嫉妒恨的哟。要不是未来大伯子与弟媳妇儿的关系限制,他都非得抢了臣骄的活计不可!
至于那份证据,安然暗乐:谁说有了一份就不能有第二份来着?那个凌云虽然被判处了死刑,可毕竟现在还没有服刑呢不是?
只要擎苍跟警方打声招呼,提审他多少遍不成呢!
用一份可以无限复制的证据,换权明俊息事宁人。还得了安宁为了自己而出卖真爱的证据,这买卖某殿下怎么看怎么值得。瞧了瞧手中刚刚录制的视频,某殿下笑得分外自得。。
120。合作吧,以双赢为目的!()
“好歹也是权家唯一的嫡公子呢,受了这么大的屈辱权家居然没有丝毫的反应?说好的爱子如命呢!权夫人这个圈儿内最慈母的看起来也很有些个名不副实么!
还有安家那个拖油瓶私生女儿,不是说在家里比安然那家伙得安崇元心多了么?怎么也是半点儿浪花都没起!”亏他还连夜部署,制定了抵制、打击甚至收购权氏、安氏的计划。
结果忙活到了天边露出鱼肚白,黑眼圈儿都出来了,被欺负的两人、两家倒一副偃旗息鼓状。这是要把委屈全数吞了,彻底息事宁人的节奏么!
许阳万分不爽,恨不得把权明俊那个怂包抓到跟前来,好生教教他什么叫做头可断、血可流、尊严不可丢。
倒不是他有多找虐的想着被报复,而是,权家那龟孙子若是就此躲进了乌龟壳儿,他就完成不了自家宝贝要把对方整成穷光蛋的心愿了呀!
昨日那顿狠揍还可以说是气那混账口无遮拦,护妹心切之下脾气大发。好歹也算得上事出有因,可人家苦主儿都忍气吞声了,你再不依不饶就过分了不是?
“再怎么爱子如命,也拗不过私生子一大堆,毫不在乎为了保住家业而舍弃一个半个儿的狠心丈夫。更拗不过一心忍气吞声做勾践,想着卧薪尝胆十几年把咱们哥俩儿干掉雪恨的大志气儿子不是?”提起前情敌,帝少这心里就忍不住泛酸、语气里就少不得轻蔑。
说不清楚是嫌弃他有眼不识金镶玉多些,还是嫉妒他曾在安然心中占据了无与伦比的重要地位多些。总之就想起那家伙都觉得无比碍眼,很有些除之而后快的冲动。
“啧啧,瞧瞧这醋酸味儿浓的,都能提炼出醋精来了!”许阳笑得无比揶揄的同时,也万分的疑惑:“这一个个儿的都什么眼神儿啊呀!咋就争先恐后的抢着往安然那棵歪脖子树上吊?”
天底下的好姑娘也没有死光不是?
干嘛非要抢着跟安然那个暴力又阴险的家伙做朋友、谈恋爱什么的!
“切,你那是羡慕嫉妒恨吧?因为你那心肝宝贝为了维护安然不惜一切,却对你这个二十四孝的哥哥可有可无!”帝少鄙视脸,满满你丫的不必否认,爷都已经看透你小子了的了然表情。
“爷怎么会可有可无?我和月月相依为命了这么多年,就算排不上顶顶重要,也绝对数一数二。不像你,说句话都得思量好久,生怕人家发现了你这朋友皮儿底下的狼子野心!”论起揭认疮疤这项技能,自许阳可是绝对满点,正经科班出身哒:“不过话说回来,连我们家月月那种电缆线般的粗神经都发现了你的狼子野心,偏狡猾奸诈的安然却一无所觉的样子。
你确定那丫头不是洞悉了你的想法儿却不打算接受,又舍不得放弃你这大粗腿,这才揣着明白装糊涂?”
许阳难得一脸求知样儿,对此,他是真心十分好奇啊!
回答他的,是帝少恼羞成怒的表情与带着全部力量呼啸而至的拳头。
“我去,不说就不说呗,你急什么眼啊!”许阳瞪眼,一副没有办法相信自家兄弟竟是如此小气的样子。
“擦,你小子别得寸进尺啊!再得瑟,再得瑟爷还手了啊!”
帝少也不吭声,只用之前安然给的拳法、腿法不停地发动攻击,打定了主意要用实际行动给这个嘴贱的家伙个深刻的教训。
敢说安然是歪脖子树,还暗指她拜金,更乌鸦嘴他们没有未来,简直叫帝少不能忍!
见好友真动了真格的,许阳自然也不会擎等着挨揍。拳来脚往之间,两人就在帝少的办公室里过起了招儿。各不相让的架势,比起昨天合伙狂殴权眀俊的尽头儿也不遑多让,只默契的不往头脸等可见部分招呼就是。
“行了,不玩了!明明就是商量着如何善后、怎么把危险扼杀在萌芽状态的。结果制敌的招数半个没研究出来,咱们自己就先窝里斗起来了,这像话么?”粗喘着气,很有些个筋疲力尽的许阳率先喊停。
“以后别再嘲讽安然,别再乌鸦嘴。”若不是你丫的嘴太欠,谁乐意搭理你!帝少闻言收手,很有些严肃地对好友发出警告。
“好好好,我以后都不再嘲讽她了还不成?非但如此,还每天虔诚许愿,祝你们有情人终成眷属!”见色忘友的混蛋,爷祝你早日掉到安然那个万年大坑里。每天过得水深火热,还因为坑深路滑想爬出来都办不到!
“许愿什么的就不必了,咱们互帮互助。我说动安然帮你搞定许月,你摆平许月替我在安然面前做助攻!”比起许愿那么不靠谱儿的事儿,帝少深以为互惠互利才是合作共赢的根本。
虽然许月这个闺蜜很有些个不靠谱儿,可,谁叫人家占据了这唯一的绝佳身份呢?如果帝少还想着走闺蜜路线,就没有第二个备选项。
而就算安然不是许月唯一的朋友,但论起感情深笃、对许月的影响力来说,安然却绝对是不二的最佳人选。
“听起来都是挺有可行性的,但,你确定安然那性子不会越帮越忙?”助攻什么的,听起来倒是挺诱人的。
可,就怕弄巧成拙,计划中的助力搬到现实中来却生生变成了阻力。
知道好友遇到许月的事情就格外谨慎的性子,帝少倒也不恼。只把某殿下轻描淡写之间就利用安宁劝服了权明俊上诉控告他们俩故意伤人,还趁机录下了段儿足以叫权明俊对安宁彻底灰心失望、从此分道扬镳的视频。
用事实来说明自家未婚妻的聪慧头脑与卓绝行动力。
却不知这话儿被许阳一理解,让他所要表达安然的美好品质半点儿不剩。只让安然在许阳心里又添了几分阴险狡诈,言而无信。
不过若对象是权明俊那个渣男和安宁那个作女的话,许阳倒是可以表示理解、甚至欣慰。包子了那么久的家伙终于学会奋起反击了,这下子自家宝贝儿不用担心她担心得食不下咽了不是?。
121。逆鳞般的存在,大写的招惹不起!()
既然捱不过夙愿得偿的诱惑,索性许阳也就不勉强自己硬撑着。走走闺蜜路线什么的,没准儿就能把山重水复走出片柳暗花明来呢!
扮演了这么多年的好哥哥,他早就对这个角色万分腻烦了。恨不得做梦都想着能更进一步,在哥哥的称呼上加个情字的前缀:“好,这事儿咱们就说定了!以后都相互帮衬着,争取早日一道儿走进婚姻殿堂。”
扬唇释然一笑,对着帝少伸出手掌,帝少也不罗嗦。干脆利落地跟他击了掌,定下了合作互利的追妻计划。
“那一心想着做勾践的权明俊呢,你打算怎么收拾他?”许阳扬眉,很有些个愿做马前卒,为消灭潜在威胁不遗余力的样子。
话说之前他也对权明俊鄙夷不屑,但却绝达不到打击、压制的地步。不过是,不屑与之为伍罢了!
但如今那厮对自家宝贝不敬在先,被教训了意图报复在后,许阳就觉得很不能给他发展壮大的空间了。
虽然再大的空间也不能叫猫咪变成猛虎,让权明俊有了可以抗衡帝豪和许氏的能力。可,到底小心驶得万年船不是?
只听说千日做贼,谁听说过千日防贼的!
为了自己和宝贝儿以及好友、安然的安全,还是永绝后患的好。
“个跳梁小丑而已,哪里用得着咱们专门儿收拾他?只他那些个蠢蠢欲动,时刻想着入主权氏的好弟弟们就已经够他喝一壶了。
再加上昨儿咱俩那番话,权斌的不喜、厌弃,就足以叫他从蓝筹股变成垃圾股了。搞不好连安氏都得怕受了他的牵连,废了安宁跟他的婚约。
没有了权安两家做后盾,个初出茅庐的毛头小子又能翻起多大的浪花来?”没钱,没实力的,连走到他们跟前都困难,更遑论是抗衡甚至将他们踩在脚下了!
一条苟延残喘的癞皮狗而已,哪里用得着矜贵的帝少在他身上浪费心思?
追究太过了,叫安然觉得他心胸狭隘怎么办?
被权明俊的可怜相儿勾起了往昔的记忆,觉得他可怜了咋整?
“说得也是,那就等着那小子捱过了前头几场之后,咱们再以逸待劳,彻底地收拾了他好了!”所谓百足之虫死而不僵,好歹那权明俊占据着婚生子的位置,又有给力又护子的权夫人为臂助。还有安家这个准姻亲做后援,战斗力正经不容小觑。
为防他心有恨意,却不敢招惹好友这样实力背景同样强横的硬茬儿。倒把复仇之剑对准了自己这个软柿子,许阳觉得还是将敌人扼杀在萌芽状态比较好。
“随你,有需要的时候跟臣骏他们几个打声招呼即可。只有一条,权氏你怎么折腾我不管,却不许碰安氏一星半点儿,哪儿早早晚晚都是安然的,也只能是安然的!”一个过了气儿的前情敌而已,如何凄惨落魄的帝少都不在意,只叮嘱许阳那家伙别鲸吞蚕食地上了瘾,把他那爪子伸向了不该伸的地方。
我去的!
早知道有今儿这一出,当初他就该早早地撺掇着好友多领略下不同的美人儿、迥异的风情什么的。免得这孩子见识少,泥足深陷在安然那个小土坑儿里还乐不可支,以为自己已然征服了星辰大海呢!
心里再如何腹诽,刚刚被小殴了一顿的许阳也是不敢诉诸于口。
不但不敢说,还得顺着好友的话头儿做出明确保证,保证自己绝不动安氏的一砖一瓦。有机会的话,他还会小小地帮助安氏一把,务必叫弟妹将来能接手个蒸蒸日上的好家业。
这才得了帝少一抹矜贵的笑颜,一个淡淡的好字儿。
许阳泪目,再次确定了安然已经成长为自家好友逆鳞般的存在,大写的得罪不起。概因为人家不但本身武艺超群,以寡敌众零压力不说,还有帝少这个超强外挂在!
商谈完毕,正准备跟好友结伴解决午餐问题的帝少却接到了来自老爷子的召唤电话。
“怎么了这是?眉头都皱得能打上个蝴蝶结了,什么问题这么难以解决,要不要兄弟我赴汤蹈火一把?”眼瞅着好友迅速从云淡风轻模式转化成风雨欲来的乌云滚滚,许阳很有些调侃语气的问了一句,神情却满满的认真关切。
“没事儿,个不知所谓、又自以为是的长辈而已,我能解决。”帝少不以为意地摇摇头,只提及长辈二字时语气极其讥诮。
“那行,有什么解决不了的吱一声。虽说兄弟我没你靠山硬、实力强,可好歹一人计短二人计长不是?”譬如对付极品亲戚这方面儿,兄弟我就可有专业经验了!
想当年养父养母双双离世,留下我这个外人养子与月月那个早晚得外人的闺女,那得多少七拐八弯许家自己人跃跃欲试地比划着抢班夺权呢?
还不是被咱一个个、一批批的都给料理干净了?!
“放心,有事儿的话,肯定不跟你客气。”虽然这个可能性很低,但帝少还是很感动并享受于好友的关心。
帝少风驰电掣往大宅赶的同时,以事关擎苍一辈子幸福为由,费了好大波折终于进了帝家大院儿的明丽倩正在老爷子跟前告刁状,奋力抹黑安然:“老爷子,您是没见那安然把咱们擎苍给蛊惑成什么样儿了!
撺掇着擎苍上手把人家权氏少东给打成了猪头,连牙都掉了好几颗还不算,还放话叫对方以后都不要跟他同处一个场地中。
现在满京都私底下都传着帝少冲冠一怒为红颜,因爱生妒狂殴情敌的说法儿。
简直是,不堪入耳啊!
我这一听赶紧可了不得,可不能因为个名声狼藉、一无是处的安然把咱们好好的擎苍给拐带了。
就她那出身、那家庭、那人品才华的,根本就给咱们擎苍提鞋都不配,还敢做那个飞上枝头做凤凰的美梦?
老爷子您赶紧伸伸手,搅合了她那不切实际的幻想吧!
不然真叫她得了逞,咱们擎苍还不得叫人笑话是一朵鲜花插在她那牛粪上了”
“蛊惑?丁夫人是在说你自己吧!”帝少讥诮满满的接口,竟是连声小姨都没叫。。
122。劝诫脸,看戏心()
蛊惑爷爷听你的谣言而对安然产生坏印象,妄想着借爷爷的力量从根本上杜绝安然嫁给他的可能性。
这是把你那个不堪的侄女儿塞进帝家不成,就想叫我也尝尝求而不得的滋味儿?
帝少冷哼,看来这个继外婆生的继小姨不但智力堪忧,心肠还坏的很。
借着他这个外甥的名号占尽了便宜,却反过来因为丁琳那个神经病而对自己诸多为难就够呛了。现在居然连自己的感情也要插一脚,搞一下破坏?
呵,既然占着小姨的位置净是干着些个给他这个外甥添堵的事儿,那就别怪他支会下去,让那些个看着自己和帝家面子的不必对她和丁家客气了!
“丁夫人,擎苍是连句小姨都不肯叫了么?”还不知道外甥心里已然下了这么个要命的决定,经过使坏被抓个正着儿的尴尬,这会儿明丽倩正被满满的心伤包围着。
外甥讥诮的眼神儿、疏离的语气,如重重的巴掌煽到脸上一般。叫她疼痛无极、颜面扫地的同时,还隐隐升起一股子难言的恐慌。
虽然不愿意承认,可这些年来她能在丁家混得风生水起,连公婆都要后退一射之地、压制得长嫂连大气儿都不敢出。实实在在的,是借了那短命的异母姐姐和外甥的光儿。
没见自打老爷子命令禁止她随意往帝家走动之后,不管是在家里还是贵妇圈子里,她的地位都下降了不止一星半点儿?
若非如此,她也不会巴巴地跑来干这等背后进谗言的小人行径。
关心外甥,不愿他沾染了安家那大染缸的原因固然有。可更多的,还不是为了叫老爷子看在她这一片丹心的份儿上,忘掉了之前的不愉快,重新亲切友好起来么?
可,千算万算没算到,竟然这么巧的,就被当事人给听到了呀!
“咳咳,擎苍小子你客气点儿,好歹那也是你妈同父异母的妹妹,跟你有血缘的小姨。”最起码,得把面子功夫做好,别叫人质疑了咱们帝家的教养不是?
不敬长辈,这名声多难听呢!
便是这明家丫头跟她亡姐没有半点儿可比性,丝毫不值得孙子当个正经长辈尊重着。老爷子也少不得假意训斥自家孙子两句,就为了他不因为个不相干的人落个不敬长辈的破落名声。
虽然第一时间到了自家爷爷的意思,可帝少却不想对这个所谓的小姨再一忍再忍下去了。自己做孝顺外甥,却把爷爷推出去当恶人的事儿在他身上更是不能发生。
为了一劳永逸,他不介意把那没什么用的脸皮撕扯开!
抱着这样儿的想法儿,他非但没有如老爷子暗示的那般缓和些态度,反而用更加疏离冰冷的声音问道:“人必自重而人重之,人必自悔而人悔之。丁夫人既不自重,亦不自悔,叫孙儿拿什么尊重她?
就为那点子跟我妈一半儿相同的血缘?
还是时时以我姨母自居,用这层关系占尽了我们帝家便宜。却从来没有对我尽过半点儿当姨母的责任与这关心?”
“我”
“别说丁琳是什么心思你不知道,更别说你琢磨着亲上加亲是为我好。就你那谁娶了都能直接被绿成草原的侄女儿,嫁到谁家都是妥妥的结仇的节奏!”
“可是”
“没什么可是的,把她塞给林风就是我故意的。可她不知廉耻的算计我在先,我防守反击在后,人之常情的事儿我到哪儿都理直气壮!
就算是对不起,我也是对不起人家林风。硬塞给他那么个祸头子,好好的小伙儿成了离异!”说这话儿的时候,帝少心里满满都是恶心。
那个配合着安宁,妄图算计安然的人渣,没收拾死他都是因为他在安然的报复名单之内,他不好越俎代庖的缘故。
不过为了堵明丽倩的嘴,帝少也只好把林风拿出来说事儿了!
此话一出,果然叫疼爱丁琳宛如亲生的明丽倩面色大变。看着帝少的目光满是谴责,质问:就算,就算是琳琳有什么不对,她还是个孩子,两家还是亲戚,怎么就不能宽容点儿呢?
帝少冷笑,因为那个所谓的孩子对于他来说只是凶手与被害人的关系。
“我从来不欠着丁琳,不欠着丁家,更不欠丁夫人你的。
所以你大可不必一副讨债脸,好像我害惨了丁琳、害惨了丁家,余生都要为你们负责的样子。
更不必打着关心的旗号,妄图插手我的婚姻。就冲着你把丁琳那个破烂儿当宝贝的眼光,这关心是真是假都是让人信不实的!
好了,爷爷年事已高,我这工作也忙,没什么事儿的话,丁夫人以后就别过来了吧!”丝毫不给明丽倩解释、洗白的机会,干脆利落地讲述完自己的意思后,直接下了逐客令。
“呵呵,我的眼光不成,难道你就好到了哪里去?那安家安崇元唯利是图,刘薇面甜心苦,就连那安宁小小年纪都是个无比恶毒的。
安然倒是没有安家人的缺点,但有花痴草包、一无是处的名声在,又为权明俊要死要活的,干尽了荒唐事。
这样的女孩儿娶进门儿,岂不是余生都要变成笑话?”自觉一片好心却被嫌弃至此,明丽倩也不是个没有脾气的。
当下拿好手包,换了鞋子转身就走,只是走之前还留了这么几句让帝少青筋暴跳的金玉良言。
“啊呀,安然那丫头名声居然那么坏呀?擎苍啊,你以后可跟她拉开点儿距离吧,别近墨者黑喽!”难得见自家不孝孙扑克脸上露出别样的表情来,深觉难能可贵的老爷子忍不住小小地加了一把柴火。
然后端着劝诫脸,揣着看戏心的静等不孝孙深情演绎怒火冲天个给他看。
“您孙子恨不得余生都跟安然绑在一起,怎么可能拉开距离呢!爷爷别被流言所累,要是没有那些人的有意抹黑,权明俊那个傻蛋也不会舍美玉而求顽石。
那样的话,我就是再有慧眼识得金镶玉,也没有那个一争资格了不是?”没有暴怒,也没有长篇大论的讲事实、举例子。只简单直白地跟老爷子讲诉了他要跟安然在一起,非她不可的决心。
。。。
123。不是要分享喜悦?你倒是说呀!()
“哎,这就坦白啦!不打算多装一段儿谦谦君子,知己良朋什么的了?”老爷子戏谑,很有些好奇这不孝孙怎么突然间就改变了画风。
说好的从朋友做起,循序渐进呢?
“不是坦白,只是先跟爷爷坦诚下我的决心与态度。”免得您老人家一时兴起,整点儿乱点鸳鸯谱之类的戏码。
追妻路上已经荆棘密布了,实在不能再添加点儿人为障碍了。如果爷爷您也整丁家小姨这么一出儿,孙子我真的会很难办的。
去,还以为这小子终于当够了地下党,下定决心要由暗转明了呢!
老爷子狠狠地白了自己那不争气的不孝孙一眼,眼角眉梢之间满满都是鄙视:“追个媳妇儿这个费劲,一点儿都不随你爷爷我,想当年我老人家可是仅仅一面就迷住了你们奶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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