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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王殿下的反穿日常-第9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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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自家爷爷那虽好意,却满满不合时宜地一嗓子把妻主给羞遁了之后。就再也没有然后!任他如何的明示暗示,安然就是各种的揣着明白装糊涂。
一手太极打得出神入化,不管他是单打独斗还是组团组队,人家都能轻轻松松地四两拨千斤把围绕着婚礼而起的话头儿歪楼到海角天边去!
若是之前安然坚决拒绝,没有半点儿盼头儿的时候也就算了。可现在明晃晃的希望就在眼前,却每每可望而不可即啊。
眼瞅着自家宝贝孙子满面忧伤,恨不得抓秃了自己一头浓密短发的德行。老爷子心疼之余还微微有些个小愧疚:咳咳,要不是那天自己嘴快,说不定孙子这会儿就喜气洋洋地张罗着婚礼事宜了呀!
唉……
要知道那轴丫头上来面子矮的劲儿能持续这么多天,当初他说什么也得捂住了这张嘴不是?
不过办错了事儿光是道歉没有个屁用,极力弥补才是王道。为了能‘将功折罪’,老爷子发动了他所能发动的一切力量,全力渗透。是拐,是哄,是骗,说什么也得给自家孙子个完满的婚礼!
于是乎安然接下来的日子就精彩了!
“丫头,你跟爷爷说,到底是帝老头嫌贫爱富不愿意承认你。还是擎苍那小子口蜜腹剑,心里揣着旁的心思?
放心,有爷爷在,谁也欺负不了咱们!”徐老元首瞪圆了一双老眼,满满为孙女儿撑腰的霸气爷爷模样。
可,大清早的,您这是要闹哪样儿?
安然懵比脸,满满的茫然:“没有啊,爷爷对我极其疼爱,宛如自家孙女儿。擎苍也是各种体贴细致,都到了被徐大哥他们嘲讽妻奴的地步。
这,欺负二字儿,从何说起啊?”
“那你们怎么证儿都领了,孩子也有了,却半点儿没有置办婚礼的意图?因为这个,你可都被猜测成奉子成婚、借子上位的心机女了!”徐老元首浓眉紧锁,很有些指点江山的语气:“既然帝老头何擎苍小子都没有薄待了你,丫头你也没有旁的想法儿的话。
那就赶紧把婚礼提上日程吧!
到时候从爷爷这儿发嫁,咱们徐家做你的后盾。到时候看哪个不长眼的还敢笑话你麻雀变凤凰?”
“好好好,老徐这个提议好!多了然然这么个贴心的乖孙女儿,我可就不用羡慕帝老哥了!”徐老夫人眉开眼笑地应声,声音中满满的欢喜。
两位老人家倒是十足情真意切的样子,但深度怀疑人家孙子,正积极查证中。一旦证实了那徐英风是她们夫妻俩遭遇的劫杀时间幕后主使,就免不得使雷霆手段,叫他们二老白发人送一下黑发人的安然哪里好意思跟人家套得忒近乎了呀?
好容易四两拨千斤地把话题转移开,从二老的热情下逃也似地离开。还不等安然喘口气儿的功夫,前来看诊的武老又满满关心地提起了这个话题……
然后曲老,恨不得一天三报到的曲家诸位孝子贤孙们,也都不约而同地提起了这事儿。
看着帝老爷子那满满笑意,直说帝家上下早就准备多时,只等着安然平安生产之后,随时可以举办盛大婚礼。
自家夫郎虽极力保持云淡风轻,却瞬间晶亮、十足期待的眸子……
安然想着,或许她真的该考虑举行场盛大的婚礼了。
虽然她现在也是绝难接受把自己嫁出去的情况,但,她可以多多赚钱把夫郎娶回来不是?
就是不知道,那个时候爷爷他老人家会不会如这会儿这么神采飞扬、满心期待了!
安然暗乐,默默制定了要多多炼制些个美容或是健体方面儿霜膏、制剂的方案。想来依着现代人对于美貌与健康的热衷,赚个盆满钵满的绝对不是问题。
嗯,之前臣骅提议的将幽梦的配方改的稍稍平民化一些,以香熏的形势投放市场的主意也是不错。失眠症、睡眠质量欠佳什么的,也是越来越困扰现代人的小难题之一呢!
心下有了盘算,安然自是不乐意再被明显被老爷子召集到一起的众人轮番围攻。只故作惋惜地提起安家那一家子的糟心人、糟心事儿。
惹众人一片安慰怜惜,诸如出身什么的不是自己可以选择的,有那样的家人不是她的错。不是她不好,而是那些个心眼子长偏了的人不懂得珍惜云云……
劝慰的话说了一箩筐,却不知安然提起这话儿的中心思想就一个:不愿被疲劳轰炸,想谋得几日的耳根清净而已。
好歹那也是生身之父,也是同一个屋檐下生活了十余年的继母与继姐。
她们母女俩接连身故,某渣爹重伤在床。再是没有丝毫感情,也没得急三火四地操持婚礼,无端端给人留下个凉薄的印象不是?
而且她现在身子渐沉,正经的不好操劳过度呢!
此拖延计一出,果然再没有人绕着她婚礼事宜打转转了。连这些日子急的眼睛通红,各种明示暗示的擎苍都瞬间偃旗息鼓。
只等着小宝贝儿们呱呱落地,再行讨论结婚事宜。想必到那个时候,她就不会再行推搪了就是!
暗自琢磨的帝少绝没有想到,还没等他找准了机会卷土重来,自家妻主就给了他个石破天惊般的巨大‘惊喜’。叫他背牢了华国第一软饭王的名号,数十年无人超越!
当然这个是后话,咱们暂且不提。就说废寝忘食了一个多星期,可算是完成了任务之后,臣骄兴冲冲地赶回去跟自家爷和夫人复命。
“哦,不过才九天的功夫你居然就得逞了?不是说那徐英风警惕性极高,身边保镖二十四小时待命,等闲从不离左右么!”就因为他这过度谨慎的行为,才叫臣骄接连数日都没能找到下手机会。
毕竟劫掠一个人简单,但若是要无声无息不留半点儿破绽却很难。徐英风这种身份高贵、守卫力量强大的,更是难上加难。
便是有自己的强效蒙汗药,你也得有下手的机会不是?
(。)
315。亏心事儿干多了,能不防备对方以牙还牙?()
也是因此,安然才对臣骄如何无声无息之间把徐英风劫掠了过来很有些兴趣。
以为自家夫人是故意正话反说,嫌弃她效率忒低的缘故。臣骄腾地一下子红了脸颊,很有些个羞窘地说:“是,属下办事不力!
区区个徐英风,就让夫人您等了九天的功夫。
可,那厮虽然渣的不行,却出身高贵,自己又胆小惜命的很。身边退役特种兵保镖八个一轮,每六小时一班的轮换。
虽然有夫人您给的强力蒙汗药,把他们统统药倒了半点儿难度都没有。但那样的话,属下怕会造成很大、很恶劣的影响。
这才亲自带人昼夜不停地监视着那孙子,瞅了他把保镖什么的都支走,只身一个儿开车会情妇的空档儿把人给掠过来的……”
安然:……
我真的是在夸你啊!
虽然九天的时间说起来委实不短,但能毫无声息地就把人给掠了来,这效率已经正经不低了。要知道越是富贵人家越是惜命儿,就说她上辈子是个武力值爆表的呢,身边都还寸步不离着铁血十八卫呢!
更何况徐英风个武力渣,却野心爆表的了。那厮为了兵不血刃地拿下下任元首之位,可是正经没少阴谋干掉徐太子。
亏心事儿干多了,能不防备对方以牙还牙?
能在短短几天的时间内无声无息地把人给掠过来,那都是亏了对方要沾花惹草更要完美名声的福了!
见自己越是赞誉,臣骄越是不安的样子。安然索性岔开了话题,转而问起徐英风眼下所在了。
“为了方便夫人审讯,我把人弄晕了,放在隔壁宅子里了。这样您就不用趁夜出门儿,凭白多添几分危险了。而且隔壁的宅子已经完成了过户,完完全全咱们自己的地盘儿,安全上也很有保证。”就是运送的过程费劲了点儿,到现在她这心里都还很有些个忐忑。
但凡这附近住的,无一不是非富即贵,手眼通天的人物。为了这些个大人物的安全,这安保方面儿自是无限强大。
若不是她这脸卡够好用,自家爷的身份够强大,说不得被醉鬼了的徐英风就有暴露的危险啦!
“这事儿办的不错,回头给你发奖金,算是给你兢兢业业这几天的辛劳。前头带路,咱们去会会这位徐英风、徐少爷!”安然笑道,很有些迫不及待地起身。
“都这个时候了,你该休息了。还是我过去看看,不行的话,明儿你再继续?”帝少皱眉,很不乐意安然牺牲自己睡眠的时间去料理那个徐英风。
“是啊,夫人。那徐英风看着就不是块儿好啃的骨头来着,短时间之内肯定问不出什么效果来的。您还是先休息,等养足了精神再说吧!
左右人都已经掠来了,一会儿和一宿也没多大的差别来着。”见安然半点儿没有听话的意思,臣骄赶紧附和着自家爷的意思劝道。
天大地大,这位主儿和小主子们的健康最大。
至于那个徐英风?
左右都已经得罪了,还怕得罪的更深刻一点儿么!
“不把那个敢暗算咱们的孙子给揪出来,我哪里能安心休息呢?与其躺在床上辗转反侧的,还不如抓紧时间解了心里的疑惑要紧。
而且若人家徐大公子真心冤枉,咱也好早早地把人给放回去,免得因为他的失踪而平添许多波折不是?”若之前的劫杀真有他的手笔,她也好早做部署,来个以牙还牙啊!
见安然态度坚定,帝少也就不再劝阻。左右逼供什么的,早晚也是落在她那手神奇的催眠上。那就,赶早儿不赶晚儿吧!
自家爷都投了降,臣骄自然也是不敢再劝。默默地前头带路,顺着两家院墙上新开的月洞门儿就进了安然在武家手上转过来的宅子。
“爷,夫人,徐英风就在前面屋子里,臣骝带人亲自守着。可,您二位就这么进去,都不用做点儿什么伪装么?”若人家徐大公子是冤枉的,咱们可是得放人的啊喂!
老元首亲孙,现任元首侄子的身份,这位可不是咱们随意就可以灭口的存在。
“但凡一问起关于之前那场劫杀的问题,就是傻子也知道自己是着了谁的道儿了,伪装有什么用?”安然轻笑,对着目瞪口呆仿佛说那也聊胜于无,好过直接承认的臣骄道:“还不如你家夫人我给她扎几针,让他彻底忘了今晚发生的一切来得稳妥。”
“夫人还有针刺叫人失忆的手段?”臣骄瞠目:老天,她这真的不是在看武侠片?!
“没有点儿善后的手段,我会仅仅凭着自己些许怀疑就叫你们劫掠堂堂徐家公子过来逼供?”就是活腻了,也没有这个作死法儿好么!
再如何的不济,人家那也是有个开国元首爷爷,现任元首叔叔的人,后台正经强硬着呢。没有十足把握就打他的主意,简直就是拖着自家夫郎一起去死的节奏。
相比于臣骄的大呼小叫、各种惊诧,帝少就淡定多了。知道自家妻主是个有成算的,敢打徐英风的主意时,想必就有了稳妥的解决方法是其一。
再者帝少打从认识以来也是见多了安然的不凡之处,惊着惊着慢慢也就淡然了。除了仍止不住以自家妻主的种种厉害之处为傲外,就是勒令激动得很有点儿语无伦次的臣骄守口如瓶。
甭管是不用任何媒介的催眠还是针刺叫人失忆的手段都太过高深莫测,他可不希望自家孕中的妻子还要辛苦应付那些个烦不胜烦的砖家们。
无论是讲解、切磋或者是配合研究,他家妻主都没时间也没兴趣!
自家爷连眼刀子都用上了,臣骄哪里还敢说半个不字儿?赶紧小鸡啄米似的连连点头,恭恭敬敬地把他们夫妻俩领至关着徐英风的屋子前。
然后轻轻关上房门,跟同样被拒绝入内的臣骝和他带来的人一起紧紧守在门外十米处。这个自家夫人说了以他们现在的实力既听不到屋里的谈话,又能听到高声呼唤及时入内的安全距离处。
(。)
316。逼供是个技术活儿()
因为强力蒙汗药的缘故,等安然和帝少进门之后,见到的就是被扔在沙发上人事不知的徐英风。
还不等帝少说出左右人都还没醒,不如妻主你回去休息,等明早人醒过来的时候再行盘问吧。左右人都已经掠了过来,也就不差那么一时半刻的。
就见安然已经径直走向洗手间,再回来的时候手里就多了个盛满冷水的脸盆。在帝少目瞪口呆的表情下,那大半盆子冷水一点儿没有浪费地全部泼在了徐英风的脸上。
“咳咳,只有这样,才能叫他从晕迷中快速醒来!”才怪,明明解药才更迅速安全无副作用。但,解药炼制那么繁琐,干嘛要浪费在这厮身上?
不管他是不是林风的合作者,劫杀事件跟他有没有关系。这人对自己有敌意,却是千真万确的不是么?
“就是这样,你也不该干这样的体力活儿啊!万一累到、抻到的,还不把给心疼死?现在你可是孕妇,正经的身怀六甲,可不能再这么拿自己的身体毫不在意了知道不……”之前安然那脚下生风般端着硕大水盆的样子在帝少眼里实在有够惊悚,为了没有下一次,他自是少不得多念叨了几句。
没办法,之前安然动了胎气的阴影忒深,让他不得不加倍地小心在意着。
呃……
再如何的身怀六甲,她也是功夫在身呢!
再者这些日子以来因为雪参丸的爆红,以前求一颗都很有些个难度的极品好药,这会儿愣是源源不断。
托这些个药材的福,无论是漱玉决还是魔瞳,最近都很有些个大幅度的增长。纵是离前世那样飞花摘叶皆可伤人的程度还有些许距离,也绝对是寻常枪支无法伤害的存在了。
安然腹诽,脸上却绽放出一抹真诚无比的笑容。便是自己厉害至此,全然不必担忧的情境下,自家夫郎仍愿意为自己做尽一切。哪怕是端盆水都怕她累到、抻到的,可不就是真真正正地把她放在心上么?
就仿佛,之前那场劫杀时,即便明知道面对的很可能是死亡,他也要试图用他的命来换取自己的生机
一般。
只可惜还不等她感动完,给自家夫郎点儿爱的奖励呢,那边儿被泼了冷水的徐英风已经一阵猛咳后睁开了双眼。
“帝少、安然?”徐英风满脸迷茫的看着犹自拿着空水盆的安然,看看自己湿漉漉还在滴水的头发、衣衫。
想要站起来打理下自己,却愕然发现双手是被反绑着的!
这……
用力晃了晃自己还很有些浑噩的头脑,渐渐回想起自己原本该是支开了向来形影不离的保镖团队。只身一个开着爱车,准备找亲勾搭上的小情儿共度良宵来着。
结果不知道什么原因,甫一上车就感觉到一阵强烈的眩晕。等再醒来的时候就已经被反绑在这么个完全陌生的地方,生生被冷水浇醒,而身前站着帝少和犹自拎着盆子的安然……
“是你们搞的鬼?”疑问的句子,却是相当肯定的语气。
“徐大少说笑了,我们哪有搞鬼?分明是捉了个不知为什么对我敌意满满的人而已。”安然促狭满满地开口,很有点儿不以为意的样子。
事实上,却是默运漱玉决,把本就灵敏的五感发挥到极致,就为从徐英风接下来的反应中判断出他的真实情绪。
不是不知道魔瞳更厉害、更直接。可身为开国元首亲孙,现任元首侄子。搁在封建王朝不出意外就是个郡王的徐英风,命格怎么也算得上是尊贵的。
如非必要,安然当真不乐意轻用魔瞳读心或是催眠。就怕这徐英风不但命格较为尊贵,还是个意志坚定的。
可,能表面上跟徐太子兄友弟恭,连老元首都给骗了过去,私底下却连下杀手。险些把徐太子变成死太子的人物,又怎么可能是泛泛之辈?
听到安然说起自己对她不知为何心怀敌意时,就已经恍然人家这是怀疑他跟之前的劫杀事件有关系,特特设局抓他过来逼供了。
极力压下心头那股子心虚,转而极为诧异地说道:“这样你都能察觉?果然如书上说的,这练武之人五感都分外的敏锐么!
早知道,当日我就收敛一点儿,不叫你察觉,也就不会有今儿的无妄之灾了。
的确,对你,我其实没有多大善意的。
因为你的妙手回春,叫曲老身体越发健康。以他马首是瞻的曲家又都紧紧围绕在我那好弟弟身边,我要是能看得上你才是咄咄怪事吧?”
同为徐家嫡孙,他还是比徐英风更正统的原配长房一脉。就因为嫡亲祖母早逝,失去亲娘护持的爸爸被徐邦国母子几个逼得不得不亲上战场攫取功勋。
结果苍天无眼,虽让他大胜而归却搭上了双腿,彻底失去了争夺元首之位的资格……
不然的话,他才是堂堂正正的徐太子,将来接任元首的不二人选。哪里还用跟那一家子虚与委蛇,时不时还要委屈自己谄媚一下?
一想到这儿,徐英风心中恨意满满。
倒是个狠角色!
安然暗忖,能把假话说得这么情真意切的,这演技也是没谁了。
若不是听到自己问话后,对方不足一息的小小停顿、几乎是微不可查的点滴被识破后的了然、惶恐。安然还真当自己错怪了好人呢!
谁叫,人家的表情无懈可击、理由也是完美无瑕呢?
而且明明身为嫡长孙,最有可能继承元首之位的他,却因为身残的父亲与元首之位失之交臂。害他从原本的第一顺位变成了继叔上位,徐太子不死就永远无法出头的小可怜儿。若自己是个柔软少女心的,没准儿好声好气放了他之后,还得劝擎苍至少两不相帮,别让这小可怜儿雪上加霜呢!
呵呵,可惜她的五感比他想象的还要灵敏,直觉也向来精准且倍受她信任。所以,他这精湛的演技除了稍稍娱乐了她们夫妻一把之外,真真是半点儿别的作用没起来着。
嘴角勾出一抹愉悦的弧度,却没有说出徐英风盼望中那‘对不住,徐大少是我莽撞了,这就给你松绑兼赔礼’的句子。而是颇有些冷硬地问道:“仅仅因为这个?那么徐大少可敢看着我的双眼,坚定地告诉我:之前那场害得我们夫妻俩差点儿殒命的劫杀,跟你半点儿关系都没有?”
(。)
317。催眠,竟是催眠!()
看着你的眼睛,试图从我的眼神儿里发现什么端倪么?
徐英风心中冷笑,想不到这个医术超群、武艺出众的安然脑子却是个不怎么好使的。
像他们这种从小便生活在阴谋诡计中的人,早早就练出了一身喜怒不形于色的本事。你就是把眼睛瞪酸了,又怎么会发现丝毫的端倪?
心中冷笑不已,面上却满满都为他们夫妻俩考虑的真诚表情:“就因为两个不善的眼神儿,就怀疑我跟你们夫妻遭遇的劫杀有关。又是劫人又是逼供的,安然你和帝少如此,可考虑过后果么?
再怎么不济,我也是爷爷的孙子、叔叔的侄儿。这一身安危,也是牵挂着徐家的脸面。
若不能将我彻底灭杀在这儿,二位可想好了要如何善后么?
毕竟徐某再是不才,也是家父唯一的儿子来着。若我真的因你们夫妻有什么三长两短,便是对家父抱愧甚多的爷爷也不会坐视不理。
等事情爆发之日,便是你们夫妻俩付出代价之时。
便是树大根深如帝家、德高望重如帝老,也照样儿护你们不住。
与其闹到两败俱伤的局面,何不咱们各退一步,化干戈为玉帛呢?只要你们夫妻不咄咄相逼,我就权当今晚的事儿是个误会……”
“别,千万别整得那么一脸冠冕堂皇,满满都是为我们着想的嘴脸。你只无惧无畏、不闪不躲用双眼正视我就好。
若是我真的没有在你眼中发现点儿心虚、闪躲之类的情绪。也不用你大事化小,网开一面。介时我亲上徐府认错赔礼,承担所有责任便是。”听他很有些个磨磨叽叽没完没了的架势,安然十分不耐烦地挥手打断。
都特么的眼瞅着晚上十点,谁有功夫跟你在这儿兜圈子?
“安然的意思,也是帝少你的意思么?你们夫妻俩,当真要和我徐英风、和徐家敌对到底?”满以为自己的软硬兼施的话,会叫他们夫妻俩心生忌惮。到此为此的同时,还为今晚的鲁莽自觉欠下他个人情儿。
不说就此疏远徐英杰,投入到自己的阵营里来。也至少不会再帮着他对付自己,叫自己越发的步履维艰。
谁料安然不但脑子不好使,还特么的很有些混不吝。就这么满满鄙夷地将他一顿狂喷,让他所有的想法儿都没有了变成现实的余地。
现如今,徐英风只求帝少那为妻命是从的德行是个障眼法。为了家族利益、自身安全什么的,好歹拦住安然那个疯子。别叫她逼供不成之后,真个将他给灭了口。
诚然事后徐家肯定得给他报仇,可人都死了,就算是杀了全世界做陪葬又有什么用?
“英杰个板上钉钉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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