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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王殿下的反穿日常-第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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诚然事后徐家肯定得给他报仇,可人都死了,就算是杀了全世界做陪葬又有什么用?
“英杰个板上钉钉儿的下任元首继承人都不敢说自己可以代表整个徐家,凭你,也配?”知道自家妻主那催眠是在对方越是没有防备、或者心神失守的状态下成功率越高、遭遇反噬的机会也越小。
是以帝少上来就是无比轻蔑的一眼,看着徐英风的目光仿佛是蝼蚁一般。嘴上更是言语如刀,毫不迟疑地捅向了他心底最在意的地方。
“配不配,我也好歹是徐家嫡孙,我爸唯一的儿子。若是你们两口子真的叫我有个三长两短,徐家就是为了面子也绝对不会善罢甘休!”
“那也得他们能查到是谁叫你三长两短了不是?明面上的咱们可是往日无怨,近日无仇的。好端端的,谁会想着我能冒着得罪整个徐家的风险掠了你呢!
而且但凡我敢动手,就有绝对的把握能抹掉所有的线索,叫你的失踪变成彻底的无头公案。
不想被失踪一辈子,就赶紧注视着我家妻主的眼睛。等她确定你没有问题了,我自然把你全须全尾的送回去。
还保证公开给你赔礼道歉,以后都不再找你的麻烦。甚至连你和英杰的争锋,我都绝不掺合,即便他折在你手里,我这当哥们儿的都保持缄默、绝对不找你报仇!”威逼之后便是利诱,总之目标只有一个:扰乱了徐英风的心神,叫他心甘情愿地对上安然的双眼。
如此,她要承受的危险才会降到最低!
“你……”徐英风气结,怎么也没有想到帝少竟是宠妻到如此程度。就因为自己无意间暴露的几个带着恶意的眼神儿,便由着安然绑架他过来逼供。
偏自己不管是恫吓还是威胁甚至示好都不管用,这疯子似的夫妻俩只坚定一件事儿:不用特别坚定不闪躲的目光看着安然,来证明自己的无辜,今儿他就绝对不要想着能顺利走出这儿。
甚至抗拒的时间忒长了,还很有可能被认定是做贼心虚。
好吧他的确是做贼了。
当日接到林风的电话之后,他就觉得这事儿大有可为来着。
毕竟成了的话,帝少夫妻俩殒命。亲手带大他的老爷子白发人送黑发人,必定万分震怒。便是手刃了‘凶手权明俊等人’后,也难免迁怒于邀约他们出诊的徐邦国父子。
既能够除了他向来看不惯的帝少,断了徐英杰的钱袋子,又能叫两家生隙,直接斩断对手一臂。
如此替罪羊完备,只需他指派几个人手帮补便可一箭好几雕的美事儿,他当初几乎半点儿没有迟疑地就答应了。
却没有想到堪称完美的行动,居然尽数毁于安然的超强武力之下。
那家伙不但毫发无伤地带着帝少逃了出来,更通过几个微小表情怀疑到了他的身上。甚至为此不惜直接掠了他过来,试图逼供!
虽然做贼但绝不心虚的徐英风对自己的演技还是蛮有信心的,为了不叫这不按套路出牌的夫妻俩怒极对自己用刑,他表现得特别坦荡从容地就对上了安然黝黑的双眼。
都还没有把那句‘既然如此,还希望你们能够重信守诺、言出必行。’的话语说出来,安然那陡然变得漆黑,仿佛能透过重重阻隔看透自己内心深处所有龌蹉、隐秘的双眼就牢牢地锁住了他。
叫情知上当,想要把目光从与她对视的双眼上移开都毫无办法。
催眠,竟是催眠!
(。)
318。度秒如年()
徐英风嘴里一阵发苦,怎么也没有想到原本声名狼藉的安然居然不但精通武功、医道,各种的多才多艺,甚至还有一手高深的催眠绝技。
别问他是怎么看出对方高深的,特么的连个媒介都没用,只注视着她的眼睛就叫人很有些心生亲近,恨不得对她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的主儿,这水平儿低得了么?
想要死死咬紧牙关,半个字儿也不透露。必要的时候,他甚至不惜以自残的方式保持清醒。
可惜想法儿是美好的,现实却是无比残酷的。
事实上,他现在别说是自残,特么的就是费尽了力气都连把与安然对视的双眼移开,让视线偏离些许都做不到。
最可怕的是,安然那双想也知道定是无比审视、嘲讽的双眼,现在在他看来却满是亲切平和。仿佛是他最亲近信任之人般,看着那双眼,就越来越有种让他恨不得将心中所有秘密一吐为快的冲动。
明明心中还有些许理智尚存,可他就是清楚分明地听见安然在问自己是谁,今年有多大的时候。虽然有片刻的迟疑,却仍是口齿清晰地答应着:“我叫徐英风,今年四十二岁。娶妻林芸,育有两子一女,其中的张子长女是龙凤胎,颇受他们曾祖喜欢。”
任凭他如何的反抗、不愿,仍是半点儿也阻碍不了自己那随着安然问话之后,一字一句的清晰回答。
就好像,就好像神魂被分成了两半。一半被安然给催眠了,傻傻地当对方是自己最最信任的人,有问必答且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而另一半虽极力保持着一丝清醒,却如同被牢牢绑缚住一半。只能在一边儿紧张焦虑,竟是半点儿反抗也做不出来……
无比痛苦,只能看着安然从简单到复杂一点点儿摧毁自己的心理防线。慢慢问出所有的一切而心急火燎却无计可施,却不知安然这会儿其实半点儿也不轻松。
概因为自己的魔瞳虽然厉害无匹,却有三种人不宜对上!
一是命格极贵之人,而是意志坚定之辈,三则是跟她的血缘至亲。前两种除非功力高深,强出对方数倍,否则勉力为之的话很可能会遭到反噬。
而第三种,魔瞳则干脆就在对方面前无效。
譬如因为她腹中胎儿是与擎苍共同孕育的关系,魔瞳对他施用时,就好比是遇到一股水幕般,直接被彻底屏蔽。
徐英风这个前元首孙子,现任元首侄子,自己也是一部之长的家伙本身命格都可称得上贵重二字。偏他又跟徐太子明争暗斗了多年,誓死争夺下任元首已经成为执念。
贵重命格加上坚定意志,这个难题不可说不小!
饶是对方丁点儿内息没有,连拳脚也连三脚猫都勉强不上,也折腾得安然脸色苍白、满头大汗。还好最近有徐家大手笔的药材供应,叫她在其中正经的没少受惠。
否则的话,这反噬之力就够安然好生喝一壶了。
看着自家爱妻那越发苍白的脸色,帝少心里后悔得无以复加。若不是还保有一丝理智,知道正式紧关节要的工夫万万打扰不得。他都想不管三七二十一,把人拽起来转身抱走了。
左右劫掠的事儿都干了,还在乎是以哪种方式来逼供?
只要确定了之前的劫杀是徐英风这个混球与林风两个的杰作,便是徐家嫡长孙的名分也保不了他!
谋杀帝家孙子、孙媳连同未出世的,很可能是唯二的两个四代男孙。就是徐家两代元首的面子,也无法叫爷爷和伯父、叔叔息事宁人。
徐家厉害,帝家也不是吃素的!
若徐英风真是那只幕后的黑手,别说是绑架,就是把他给打残了。徐家也得捏着鼻子说一声打得好,是他们没有教育好后辈,叫帝家添了危险、麻烦了。
毕竟,比起徐家要泛滥成灾的四代,自家妻主肚子里这俩可是首屈一指的。珍贵程度根本就不可以同日而语!
只是自家爱妻那她一旦开始,就不可以随意打断终止,否则不仅仅是徐英风危险,她也讨不了好儿的话还言犹在耳。
便是再如何的焦虑担忧,他也是死死地攥着自己的双拳。任凭掌心的嫩肉被自己的指甲扣破流血,也不敢妄动半步。就怕一个好心办坏事儿,让爱妻因为自己的缘故遭遇危险。
只能枯等的滋味儿分外煎熬,至少在帝少感觉里就很有点儿度秒如年的意味。
随着安然的问题越来越深入,徐英风回答时的间隔也就越来越长、语气也越来越迟疑抗拒。当问到他手底下是否有一队专职的杀手为他排除异己时,帝少甚至看到他脸色惨白、冷汗淋漓,连额角的青筋都在暴跳,显然十分抗拒回答的样子。
而相对应的,自家妻主的脸色也是越发不好,脸上的汗珠子像下小雨般纷纷而落。
那几乎可称得上摇摇欲坠的小身板儿叫帝少心尖儿倏地一疼,千百次后悔:逼供就逼供,干嘛用催眠这么危险的法子?
若是妻主因此有个什么三长两短……
呸呸,认识到自己这个想法儿很有点儿乌鸦嘴的嫌疑后,帝少忙冲着地面儿吐了两口。形象什么的都抛一边儿,只要妻主能安然无恙,不介意迷信一把。
希望记忆中奶奶那说法是真的,他这么呸呸两下真的能把厄运给唾走!
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僵持着的两人,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徐英风的纠结、反抗等情绪才再度消失。重又变成应声虫一般,安然问一句,他便答一句。
便是他私下里以慈善为名,训练了一批孤儿杀手为己用的绝对秘密也是毫无保留地说了出来。
还有他几次三番地命令他们威逼、利诱或是色*诱敌对人物,掌握对方短处以作威胁。
不止一次地用车祸、绑架甚至暗杀等手段对付那些个宁死不屈的竞争对手。堂弟徐英杰更是首当其冲,被他反复派人暗害了数十次不止。
之前他们夫妻俩遭遇的劫杀,就是林风报的信儿,他派的人手。因为帝少不止一次地拒绝他的橄榄枝,却对徐英杰称兄道弟,早就为他不喜。恰逢有权明俊这个绝好的替死鬼,他才决定浑水摸鱼,来个一石数鸟!
(。)
319。自然是以牙还牙()
果然,自己的只觉还是一如既往的靠谱儿!
觉得这厮对她有恶意,看着她的目光就好比是恨不得除之而后快的拦路石一般。结果自己的自救行为还真就彻彻底底地破坏了他的计划,叫他阴谋未成不说还狠狠折损了十个手下。
用徐英风自己的话来说就是:那区区十个炮灰不起眼儿,最可怕的是竟然直接暴露了他这个幕后主使的真实身份。
若是时光可是重来,徐英风说什么也得把自己对安然的那点子好奇掐死在萌芽状态。说什么也不往他跟前凑,没有那几个关键性的恶意眼神儿。林风又远逃琉岛,帝家就是再怎么发狠找凶手,不也特么的照样是大海捞针么?
可惜,时光不会倒流,已经暴露了的他就别指望能够幸免。敢对安王殿下的夫郎、子嗣下手,就得做好了赴死的准备!
而徐英风不但做了,还差点儿成功把她们一家四口儿送上了黄泉路,险些叫她托天之幸得来的重生化为乌有。
如此深恨,若不是碍着徐家的情面与势力,简直就是叫某殿下给他留个全尸都难的节奏!
绝对是一人获罪,九族伏诛的待遇。
而今……
时移世易,只得用他一个人的血洗清所有的罪孽了!
正殷勤给自家爱妻擦汗的帝少绝想到这人刚在心中闪念的是多毁天灭地的想法儿,不然的话,非叫她的大胆给吓跪了不可。
以一己之力妄图杠上整个华国最高峰什么的,这简直就是要把天给捅个窟窿的节奏啊!
不过若是他得知自家妻主想要干掉整个徐家的初衷是因为他们养而不教,纵容出徐英风这么个心狠手辣的对他下毒手,叫他真实体验了把跟死神擦肩而过感觉的话。
说不定这人略略惊惶过后就是满满的喜悦、满足了:为了给自己报仇出气,甚至不惜以一己之力对上华国第一家什么的,这得有多深沉的爱呀?
“行了,擎苍,我好多了。你别怕,我还有你,有孩子们。就算再怎么艰难也会保护好自己,绝不让自己有什么闪失的。
徐英风就是意志再坚强,也不过是个丁点儿内息没有的普通人。对付他,就好像是牛刀杀鸡根本就游刃有余的……”眼见着自家夫郎又是擦汗又是披衣,甚至还唯恐自己身体不适隐忍不说特特喂了颗雪参丸的。
瞧着他那明显是紧张过度,生生被自己指甲扣破的掌心。安然无比心疼地连声安慰,好像哄小孩儿似的连连保证。
“这样的惊心动魄一次就足够,答应我,以后都不要再冒险了好么?无能为力的感觉太糟糕,我甚至都不知道该如何帮你……”猛地把人搂在怀里,帝少用满是颤抖的声音说道,声音中十足祈求的味道:“就算是不为我,你也该为肚子里的孩子们考虑一二。
你这一身,可关乎到咱们一家四口儿的安危喜乐呢!”
呃……
这是再被禁用内息之后,又被禁了魔瞳之催眠的节奏么?
安然瞠目,到底败在自家夫郎满满恐惧的眼神里:“好吧,从今往后我都静心养胎直到平安分娩。若事儿不找我,我就绝不找事儿成不?”
当然若是人在家中坐,祸从天上来,那她却是绝不会做个缩头乌龟的!
看着欢喜点头的帝少,某殿下在心中默默补充道。
“喏,这是刚刚录的徐英风那厮的口供。你好生收着,做好备份什么的。回头叫臣驭看看怎么处理下给发到网上去,敢对我家夫郎下手,那绝对不是死亡就可以抵消的事儿!”怎么着,也得身败名裂才能稍解她心中郁气。
否则的话,都对不起当日擎苍的惊惶和自己动胎气静养那些日子!
“算了吧,这东西一经剪辑可信度就大打折扣。而原版播出又很大可能会暴露了你,那岂不是明晃晃地告诉世人你跟他的死有关么?”虽然很不介意帮着自家兄弟将这股火儿烧到他那身残志不残的伯父身上,彻底叫徐家这夺嫡的大战落下帷幕。
但若是很可能搭上自家妻主的话……
帝少觉得还是算了吧,他还是很相信自家好友能力的!
没了徐英风这个最大也最具攻击力的敌手,徐太子就是头猪,也绝对能成为头元首猪的。
自家夫郎那满是遗憾,却顾忌到自己不得不忍痛放弃的笑模样忒地有趣儿,叫某殿下噗嗤一笑:“放心,我在问话的时候就考虑了这茬儿,特特用内息改变了声音。你就是找专家鉴定,都查不出来那其实是我的声音。
所以任凭你是拿到网上去广而告之,还是当呈堂证供告那丫的一状,都绝对没有丝毫问题!”
内息还有这么厉害的作用?
瞠目结舌的帝少在得到自家妻主肯定的答复后,双眼倏地一亮,越发坚定了要洗筋伐髓的决心。虽然起步晚、起点也低,万一就勤能补拙了呢?
不求有妻主那么厉害,最起码也不要成为没有共同语言的拖累啊!
嗯,听二哥说,他那药材都准备的七七八八了呢。
乐颠颠地收起了自家妻主的手机后,帝少满满恨意地踢了因被催眠过度昏睡在地上的徐英风两脚后,才又问起安然关于怎么处理这害人精的想法儿。
“处理?
当然是以牙还牙,以眼还眼!
莫不是动了我家夫郎后,还以为可以全身而退不成?
那次咱们能逃出生天全凭运气好,可不是他有多留手来着!
等我叫臣骄给他灌上一斤白酒,稍稍动动他的刹车,再将人送回他的车上。
那厮不是喜欢制造车祸害人么,就让他自己亲身体验一把眼睁睁看着疾驰的车子向自己驶过来却避无可避,只能等着被碾压、挤扁的恐惧疼痛好了!”既然顾忌着跟徐家的情分不打算将问题放到台面儿上的花,安然就只好用最大的限度叫那厮身败名裂了。
相信酒驾的事情一出,那货不死也残。
再加上网上的罪证大爆料,简直就是叫他抱着残躯被再补一刑枪;死也恶名缠身、身败名裂的节奏!
(。)
320。吃肉之路,道阻且长啊!()
以牙还牙,以眼还眼倒是干脆利落了,可对方是徐家长孙哎?
夫人您真的不考虑一下么?
虽然这孙子使人谋杀在先,便是千刀万剐也不为过。
但比起这么暗戳戳地取人性命,事败后还说不得会引起徐帝两家因此而打破多年和谐友好,叫夫人您和我们爷从受害者变成‘罪人’的说。臣骝还是觉得把一应证据之类都交给徐家,让素来公正无私的老元首亲自来清理门户来得更加妥当。
相信以徐英风的磊磊罪行,老元首便是再不忍也绝对会大义灭亲的。
心中如是想着,当他和臣骄被叫进屋子听从吩咐的时候,就顶着自家爷青黑的脸色说出了以上想法儿。
“你的顾虑爷明白,可是,我们一家四口儿险些丧生于车底,难道因为仇家势大或是我们命大就不能给自己讨个公道?
别说什么老元首大公无私的话儿,事关自家孙儿性命,再是大公无私也难免恻隐。
而且就算是他能舍得,不还有受伤事败与元首之位失之交臂,把所有希望都寄托在徐英风身上的徐子承么?
就是咱们家老爷子,都难免因为我们的无恙而不忍老元首白发人。
到时候为了维护徐家名声,把这些事儿秘而不宣,为了照顾老元首心情儿放过罪魁祸首。我们还因为毁了人家大好希望而与徐子承一脉结下死仇……
如此费力不讨好,还得倒结回来个仇家的蠢事儿咱还别干了吧!
听你们夫人的,给爷以牙还牙把仇报了先。
若是徐家想要给那么个丧心病狂的玩意儿跟帝家翻脸,哼,爷等着!”帝少冷哼,对臣骝的不遵命令表示非常不满。
介于他是切切实实地是为了自己好,这才按捺着性子好生解释了回。
直说得臣骝愧疚低头,承认是他欠考虑之后,才罚他自去暗部领三十棒的杖责。
理由么?
帝少勾唇,邪魅冷笑:“夫人的命令,爷向来都是奉如圭臬的。你丫的居然还敢反驳,可见对夫人不敬!
罚三十杖责给你长长记性,其余人等也好以儆效尤。在帝豪,爷可以被忤逆被冒犯,只要你们够有理。但夫人,却是连爷都不舍亦不会反驳的存在!”
质疑夫人,就是跟爷过不去。以下犯上,绝对是自找的挨揍!臣骄心中冷哼,半点儿没有表现姐弟爱,帮傻缺到往爷的刀子上撞的臣骝说说情儿的想法儿。
臣骝脸色一苦,知道自己是倒霉撞到了枪眼儿上成了儆猴的那只鸡。
可,天地良心,他真的没有半点儿对夫人不敬的意思啊。爷您别冤枉我,属下们的身手可全指望夫人的指点以求进步呐!
心中疯狂为自己叫屈,面上却半点儿也不敢辩解,免得招致更严重的责罚。只乖乖应了一声,奉命带着已经被封存了今晚记忆、让臣骄给整整灌了一斤五粮液的徐英风迅速撤退。
虽然觉得臣骝这三十杖责受的有点儿冤枉,可安然到底是没出声求情儿。就是怕她一旦开口后,会伤了自家夫郎那片全然维护的心思,也影响了他在属下们面前的威望。
了不得,等明儿叫臣骄拿点儿伤药之类的给臣骝好了。毕竟他会遭这么顿排头,也是因为自家夫郎要给她立威的缘故。
“擎苍,你,你把我放下!我,我自己可以的……”被个弱男子打横,用那个叫什么公主抱的方式抱着往回走,羞窘得安然一张俏脸儿热得仿佛着了火。
若不是唯恐自己一个大力挣脱会叫自家夫郎伤了身子又伤面子,安然都想一个千斤坠儿施展出来、再配合鲤鱼打挺地挣脱了。
堂堂女子,居然被弱男子抱在怀里……
太破耻度了有没有?
“是,我家妻主神功无敌,当然是万事皆能的。可架不住为夫的不放心不是?
乖啊,你之前耗费了太多的精力,这会儿正该是好好闭目养神的时候。咱们回去好好洗个澡儿,美美的睡上一觉儿。
等明儿到来的时候,为夫保证把一切都处理得妥妥的。但凡是对咱们一家子暗下过黑手的,早晚都百倍还之,半个不让他们逃出生天成不?”向来汉子般强硬的妻主难得娇羞的样子虽然迷得他目眩神迷,可为防她脑羞成怒什么的,帝少还是连声附和,十足乖乖牌好丈夫的样子。
被顺毛儿的安然大囧,本就红得通透的脸儿越发滚烫。
只是魔瞳被反噬的力道也是着实不轻,这会儿的她已然是满头大汗、声音都很有些颤抖了,连抬抬手都很有些个吃力。自己走过这足有千余米的路程,回到她们所住的小院儿什么的,对于现在的她来说也的确是个比较艰难的任务。
抱就抱吧!
左右她们这会儿已然是夫妻关系,反正她这会儿也很难靠着自己的力量挪回去!
颇有些破罐子破摔的某殿下,不但不再抗拒,还在帝少怀里微微蹭了蹭,给自己找了个相对舒服的姿势。
等到恨不得这条路漫长到没有劲头的帝少终于抱着她挪回了自己的小院儿,却很有些无奈地发现这人已经好梦正酣。
轻唤了好一会儿,也没能把人给成功唤醒的帝少无奈。只好把人又抱着进了浴室,挥退了表示要帮忙自家妻主洗澡的年轻女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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