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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沉三国-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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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那女子点点头,赵信不由仔细的打量了一下她五官的轮廓,一看之下,还觉得真的有点像,尤其是那双眼睛,让赵信终于确定了眼前此女就是殷珊.
秦萱在一边把此事的始末道给赵信,原来殷珊继承了母亲的青楼,母亲去世时殷珊还不到二十,所以就扮成了先前那个模样来经营青楼,脸上和手上及外lou的肌肤上都涂了一层黄黄的药膏,平常水洗不掉,要用特殊的药物才能洗掉.
听了秦萱的话,当中有些说不明白的,殷珊就在一旁cha上一两句,听完之后,赵信对殷珊的一切都明白了,怪不得在那青楼时赵信就觉得殷珊说话有两种声音的事特别奇怪,只是当时赵信没有深究,而且那双灵动的眼睛也不像个三十好几的妇人所拥有的.
这件麻烦事终于可以解决了,赵信心里也很高兴,其实早先对于殷珊的顾虑,主要还是因为她的面貌以及年龄,如今这两个问题都不存在了,至于身份问题,赵信本来就对这种事不大看中,倒是群臣那里要怎么交代,不过就算殷珊跟了赵信的话,也只可能是妾室,所以也应该没什么大问题.
说实在的赵信对殷珊还有一种莫名的感情,大概是赵信拥有了殷珊的初夜的原因,当初赵信就觉得自己好像对殷珊有一种怜惜之情,只是赵信自己都不大敢承认而已.
如今剩下的就是殷珊心里怎么想了,对于赵信来说心里已经有接受殷珊的意思了,不过看如今殷珊以这副模样在赵信面前出现,看来她也有相同的想法.
赵信对殷珊是看了又看,旁边秦萱早已笑出声来,殷珊偷偷抬头看了赵信几眼,见他正盯着自己猛看,粉脸顿时通红,要不是怕在赵信面前失礼的话,恐怕早已跑了出去.
赵信见秦萱在一旁窃笑,不由白了她一眼.
秦萱看见,忙低下了玉首.
赵信问道:"殷小姐,那你今后打算怎么办呢?"其实这话赵信那日和殷珊欢好之后醒来时就已经问过,那时殷珊害羞没有回答.
此时赵信又问出这样的话,殷珊又羞得不敢说话.
赵信一见殷珊的样子,就想起了那日的对话,觉得自己简直是蠢笨如牛,这样的话说出口只是徒增尴尬而已.
秦萱低声的道:"殷珊姐姐连她母亲的青楼都盘出去了,公子你说她今后有什么打算!"
声音虽然挺低,但是赵信和殷珊都听见了,殷珊玉首低垂,不敢说话,赵信闻言心中欢喜,其实在赵信心里原本是很矛盾的,因为殷珊的外貌和身份,但是总有一份难以割舍的责任感缠绕在赵信的心头,就是现在也一样,此时说赵信对殷珊可说是只有负责之心,而决无喜欢之意.
什么叫此时无声胜有声,两人都不说话,赵信对殷珊的心意就有点了解了,殷珊呢,则有点担心的看着赵信,发现他也静静的不说话,知道此事大概就这个样子了.
殷珊也知道赵信此时心中离接受自己还有远远的一段距离,不过既然下定了决心,以后自己的命运就跟赵信紧紧的联系在一起了,要真正让赵信接受自己,自己还得下很大一番功夫.
三人呆了许久都不说话,最后还是赵信先开口,对殷珊道:"那殷小姐就先住在府中,到时殷小姐再随我一起回汝南吧."
听到这话二女都无比欢欣,秦萱是因为赵信终于正式接受了殷珊,殷珊是因为赵信这样说等于承认了自己跟他的关系.
秦萱跑到殷珊身边,贴着耳朵对殷珊说了几句话,听了之后,殷珊满脸飞红.不用说赵信也知道秦萱大概说了什么话,看到真实面目的殷珊这副模样,赵信还有点怦然心动了,殷珊这时简直柔的可爱,媚到挠人心窝.
赵信等了一会,对秦萱道:"上次我让你交给糜小姐的东西你给她了么?"
秦萱道:"公子,你走的那天我就把书信给小姐送过去了."
赵信道:"她看书信的时候你在不在她身边?"
秦萱道:"公子吩咐我要看看小姐的反应,我哪敢不听啊!"
赵信不知道秦萱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贫嘴了,不过这种事赵信是不会计较的,甚至还有点乐于见到秦萱这个样子.
赵信急道:"那她看了之后有什么反应?"
秦萱道:"小姐她一直都很平静,什么反应也没有,过后还写了回信让我带给公子呢."
赵信道:"在哪里,你赶快取来让我看看!"
秦萱忙应声去取书信了.
忽然间,堂中只剩下赵信和殷珊二人,二人好像都没什么话跟对方说似的,相对无言.
一会,秦萱把书信取了过来,赵信拿来一看,差点气得吐血,信上也只有七个字"大将军何故相戏",原来赵信写的也是七个字,那七个字是"糜小姐何故相戏".不过看她这样回信,赵信更加确定了上次的事跟她有关,只是眼前赵信连仅有的气也消了,就算是糜环站出来公开承认事情跟她有关,赵信也不会、也不能把她怎样.只是她明显也有戏谑之意,这一点让赵信觉得有点咽不下这口气.
次日,陈登来见,两人客气一番后,赵信问道:"元龙此来有何贵干?"
陈登不紧不慢的道:"大将军凯旋归来,家父欲请大将军过府一叙,特命登来相请大将军,不知大将军能否屈尊光临?"
赵信见人家把话说到这个份上了,怎么也不好拒绝,对陈登道:"赵信来徐州这么久,还没前去拜访陈老先生,陈老先生倒惦记着我这个晚辈,赵信心中实在过意不去,这就随元龙一道去府上拜望陈老先生."
陈登连称不敢,领着赵信往陈府去了.
虽然赵信见过陈珪几次,但是两人之间没说过几句话,赵信不知道陈珪突然把自己请来究竟有何用意.
陈珪道:"得大将军前来舍下,真是蓬荜生辉!"
赵信道:"多日未见陈老,陈老越发健旺了,真是可喜可贺!"
陈珪道:"人老了,不中用了,哪里能向大将军一样意气风发啊!"
赵信见这样客气来客气去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绕到正题上去,心想自己反正也不知道是什么事,也不用着急,干脆陪陈珪慢慢耗好了.
陈珪以为赵信少年气盛,肯定会忍不住发问的,那时自己再顺势道出,就可掌握主动了.谁知赵信跟他绕来绕去的,连一点急于知道的意思都没有,好像真的跟自己很谈得来的样子,陪自己天南地北的说了一大堆无聊的废话.
陈登在一旁不断拿眼看陈珪,那意思是您怎么还不开口,尽扯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陈登的情形自然落入了赵信眼中,赵信微微一笑.
陈珪拿眼看了看陈登,意思是你真趁不住气,就这个样子,日后还能办成什么事,看人家赵信年纪跟你差不多,这养气的功夫可比你强多了.
终于熬到陈珪开口了,赵信依然一副悠然自得的样子,神情自若.
陈珪对赵信道:"想必小儿已经跟大将军提过刘玄德之事?"
赵信点点头.
陈珪道:"我和小儿对此事都深怀忧虑,望大将军能助一臂之力."
赵信想起上次陈登来访时说的关于刘备三兄弟之事,知道他父子二人对刘备留在徐州一事极为顾虑,怕刘备等人心怀叵测.赵信沉吟道:"此事既然陶公已经做了决定,目前也只好静观其变,多防备着他三兄弟点就是了."
陈珪叹了口气道:"不知为何,主公对刘备三人极为信任,没有半丝防范之意."
赵信道:"陶公仁厚君子,自是不会防范他人,况且刘备自称大汉宗亲,貌似忠厚,也难怪陶公信任他三人,只是如今陶公已经派他三人驻军小沛,就更没有借口对他三人怎样了."
陈登急道:"依大将军之意,难道就坐看徐州落入他人之手么?"
赵信心想自己怎么也不会坐看刘备三人轻易图谋徐州的,陶谦为人谦厚,跟自己交情又极为不错,有陶谦在徐州一日,自己恐怕都不能动徐州的心思.但要是换了别人的话,那就另当别论了,看来这刘备三兄弟倒是个契机,自己要想往东发展的话,就得把徐州这水给搅浑了,才好就中取事.既然陈登父子对刘备这等反感,自己不如在这上面做点文章.
陈登盯着赵信,盼他能想出什么办法,殊不知这一会儿赵信已经转了这许多念头了.
赵信道:"元龙放心,有陶公在一日,他们三人怎么都不会轻举妄动的."
陈登见赵信说得肯定,虽然心中还是担心,但是也不好再说什么.
陈珪人老成精,虽不知赵信心里怎么想的,但是赵信既然敢这么说,必然有几分把握,对赵信道:"听了大将军这话,我就放心多了."
赵信说完后心里就想着怎么把徐州这水给搅浑了,想了一会,发现自己对徐州不是很了解,很难就此理出个头绪来.
陈登道:"主公年事已高,大公子如今身负残疾,二公子庸庸碌碌,要是主公有不测的话,这徐州早晚落入他人之手."说完叹了口气,又拿眼看赵信.
赵信听得陶商一事,蓦地心中一动,前些日子为了对付曹操,所以就把这事给搁下了,如今看来此事颇多蹊跷,当时赵信便深深怀疑为什么陶商业协会无缘无故去到那种地方,现时正好把此事搬出来,看看究竟到底是怎么回事,可能的话把刘备三人给牵扯进来.
赵信想着就微微一笑,没想到当时令自己头痛的事如今却可以为自己所用.
看着赵信这时的神色,陈登和陈珪都很是奇怪,为什么赵信听了陈登的话反而好像很高兴.两父子满脸疑惑的对视一眼,相继都微微摇头,表示自己也没头绪.
赵信出声道:"元龙提起大公子一事,倒令赵信想起此事颇多蹊跷."
陈登忙道:"有何蹊跷?"
赵信对陈登道:"元龙,据你我所知,大公子是为我手下之人所伤,但是此事有多处地方令人不解,其一,那日大公子为什么会到那种地方去,其二,据我手下所言,那日冲突之时还有很多人旁观,后来也上前动手了,但是事后我派人去查,那些人却毫无踪迹,只有几个相关不大的人还在.刘玄德三兄弟那日带人刚好路过,把此事给平息了,也把在场所有人都给扣押起来了,可是事后刘备言道这些旁观之人大都是无辜的,所以他就给放了.这些都令我很是不解."
虽然赵信心中有意要攀上刘备三人,但是说着说着自己也觉得此事跟刘备绝对有关,否则他怎么会那么巧经过那里呢.
陈登父子听了,都大点其头,陈登对赵信道:"大将军所言极是,只是此事已经过了多日,就是我等想彻查一番也无从查起."
赵信想起那日那陶七曾说过陶商那日出门前收到一封书信,看来只要知道这信是谁人所写,此事也就真相大白了.只是自己如今也不方便出面去查陶商,最后让陈登父子去查探一番,他们出面应该是合情合理的.
于是赵信道:"听闻那日大公子出门前曾收到一封书信,估计大公子就是因为这封书信而赶到那地方去的,只是不知此信究竟是谁人所写,如今还在不在."
陈登见赵信这样说,忙想开口道自己可以去向陶商问问此事.
所谓知子莫若父,陈珪在一边早已看清了,忙拿眼止住陈登,示意他先不要说话.
陈登虽然不知其父用意,心想老父不让自己说话,必然有他的道理,也就止口不提.
赵信告辞离去后,陈登忙问道:"父亲,适才为何阻止孩儿?"
陈珪道:"元龙,此事你自可去向大公子求证一下,先不必让赵信知道,赵信说出此事的本意我看就是要借你我之手去求证此事,你急于开口未免会让他看轻了,等此事有了结果之后再告知赵信不迟."
陈登听了,不由深深佩服老父的老谋深算,对陈珪道:"父亲言之有理."
出了陈府,赵信得意的笑笑,心想接下来的事就看陈登两父子的了,看来刘备三人在此事上颇有可疑,若真的查出跟他们有关的话,自己也不必再费手脚去对付他们,到时自然有的他们忙的.
回到府中,郭嘉已经在等赵信了.
赵信忙问道:"奉孝有什么事么?"
郭嘉道:"主公离开汝南已有数月了,如今徐州之事已完,主公还是早日回军汝南吧!"
赵信道:"奉孝说得是,明日就去跟陶恭祖请辞."
郭嘉道:"既然主公已有决定,不如先做安排,到时主公一声令下,大军即可起拔."
赵信道:"奉孝想得真是周到,如此奉孝就吩咐下去,让众军早做准备."
郭嘉应声离去.
赵信也把此事告知秦萱、殷珊二女,让她们也做好准备,免得到时手忙脚乱的.
赵信去向陶谦请辞,陶谦好像正很忙似的,不知道在干什么.
知道赵信的来意后,陶谦道:"大将军还请再留几日,等给大将军准备的礼物完备后,大将军再起程不迟."
赵信心想难道陶谦这几日就是忙着给自己准备礼物,虽然此次出兵是出于道义,但是耗费了无数钱粮,还损失了一万多兵马,要是什么也没得到,那这买卖也太吃亏了,想想赵信也觉得对不起自己,对不起自己的部下.虽然劫得曹操的一批粮草,但估计也没多少,如今陶谦这般会做人,倒让陶谦有点不好意思,但是对陶谦究竟会送些什么给自己赵信也是急于知道.尽管心中高兴,赵信也不得不做了一番推让,对陶谦道:"陶公如此客气,让赵信如何敢当!"
陶谦道:"大将军说哪里话,比起大将军为徐州所做的一切,陶谦只是聊表心意罢了,大将军切莫推辞."
赵信想我会推辞才怪呢,口中对陶谦不停的道"陶公真是太客气了".
回去之后,赵信心想陶谦拿出手的东西应该不会太次,怎么也值得自己在徐州多待两日,否则就这么两手空空的回去,自己脸上也挂不住.
跟郭嘉说了此事,郭嘉也表示没有意见.
隔日,糜竺这个赵信不太想见的人又来找赵信.
糜竺道:"闻大将军近日就要离开徐州,竺在府中聊做准备想先给大将军送个行,不知大将军能否光临."
赵信现在不光对去糜府赴宴一事感冒,对糜环也挺感冒的,上次的事虽没给赵信带来什么伤害,甚至还平白无故让赵信得了个美娇娘,但赵信心里对糜环实在不敢恭维.
但是糜竺亲自来了,赵信根本就找不到借口推拖,除非拉下脸来把关系彻底搞僵.
几杯酒下肚,糜竺的话多了起来,对赵信道:"大将军,实不相瞒,此次是舍妹让我请大将军过府一聚的."
赵信来到糜府,最怕的就是尴尬的碰上糜环,此刻见糜竺这样说,不知糜环把自己找来有什么事.赵信哦了一声,道:"是么!"
一会,糜环从里间袅袅的走了出来.
来到赵信面前,对赵信道:"糜环这厢给大将军赔礼了."
赵信迷惑的看看她,又看看糜竺,糜竺也正含笑的看着赵信,赵信被这两兄妹给彻底的搞糊涂了.
赵信还真没想到糜环会如此行事,忙道:"小姐赶快请起,赵信惭愧."
这时糜竺道:"大将军,竺在此为舍妹前些日子的任性胡为向大将军致歉了,舍妹年纪尚小,行事鲁莽,还请大将军见谅."
从糜竺口中赵信终于知道那日所有的事都是糜环在背后主持,对糜环这样一个女子却有这般心计,赵信还真是有点不敢相信,起先赵信只是猜测跟糜环有关,哪知道所有一切都是糜环一手策划的,看来这女子不能令人小看.
人家既然已经开口求饶了,赵信又能怎样,忙道:"子仲言重了,这些事赵信从未放在心上."赵信也不得不说了言不由衷的话.
糜竺看了看赵信,知道他未必能即刻释然,说来说去,这一切都是自己妹妹惹的祸,不过既然赵信已经说了不计较,以他的身份,以后应该不会计较了,也放下心来.
一会,糜竺找了个借口离开,吩咐糜环好好招待赵信,堂中就只剩糜环和赵信两人了.
赵信如今是不论如何都不想独自面对糜环,糜竺一走,就有点手足无措了.
哪知糜环却突然低声抽泣起来,看样子,哭得好像越来越厉害了.
赵信想你无缘无故哭什么,想哭的应该是自己才对.要是让人听到糜环的哭声,心想就是自己有十张嘴也说不清.
想到这些,赵信就想一走了之,省得再惹出什么是非来.
刚起脚要走呢,糜环却哭得越来越厉害了.赵信心想反正自己留在此地也没办法安抚糜环,还是赶紧离开为妙,不得不作一回狠心人了,起步就走了出去.
没走两步,身后的哭声却嘎然而止,赵信心中虽有点诧异,但是这糜环怪的很,赵信不愿多惹麻烦,狠心不管,打算就此离去.
踏出门口时,微微有点不放心,转头看了看糜环,谁知糜环整个人都倒在几案旁边了,一点声音都没有.
赵信见了,再也顾不得许多,忙返身疾步走到糜环旁边,只见糜环面色苍白,整个人好像昏过去了.赵信忙大叫道:"快来人!"
听到动静,府中之人纷纷赶来,见糜环晕倒在赵信身边,大都lou出疑惑的神色.这时糜竺也赶来了,忙令人把糜环抬回房去,延医救治.
赵信在一旁也cha不上手,尴尬不已,也不好就此离开,只好等着.
许久,糜竺才从里面出来,看到赵信居然还在,一个人枯坐,府中忙的一团遭,也没人来招待赵信,忙令人给赵信准备茶水什么的.
看到糜竺的神情,赵信知道糜环应该没事了,但还是不由问道:"糜小姐怎样了?"
糜竺道:"多谢大将军关心,大夫说了,舍妹只是多日饮食不调,身子虚弱不堪,所以今日才会昏厥的,只要善加调理就会没事的."
赵信松了口气道:"如此就好."生怕糜环万一有个三长两短的话自己也就难拖干系了.
糜竺微微一叹道:"大将军,有句话糜竺不知当讲不当讲."
赵信道:"子仲有话尽管请说."
糜竺道:"大将军可知舍妹落到今日这种地步,都是为了大将军之故."
赵信不由指了指自己道:"我?"
糜竺道:"其实起因也不能怪大将军,只能怪我这个作哥哥的,当日要不是我提出把舍妹配与大将军一事,也就不会有今日了."
赵信见又说到这事上,不好开口,只得在一旁静静的听着.
糜竺接着道:"舍妹虽然年纪尚轻,人却是冰雪聪明,那日大将军让我回来问问舍妹的意思,舍妹便猜到大将军不欲结此门亲事."
听到这里,赵信不由得脸红了,当日自己的用意正是如此,如今当面被人道破,赵信感到很是尴尬.
糜竺又接着道:"舍妹口中虽然不言,但是对此事还是耿耿于怀,否则就不会有相戏大将军之举,只是那日过后舍妹却更加忧愁了."
赵信虽然已经料到多少会对糜环造成点伤害,但是还是没料到会到如此地步,心中责怪自己的同时,觉得这也是无可奈何的,自己既然已经打算要拒绝这门婚事,糜环早晚都会受到伤害的.只是没想到糜环会如此看不开,赵信哪里知道此时女子把自己的名节看得比自己的生命还重要,糜环人长得绝色倾城,本就有点傲气,加上从小长在大富之家,娇生惯养,受了如此委曲,哪里受得了.
说到这里,糜竺停了一下,接着又道:"前两日,闻得大将军凯旋而回,舍妹就让我找个机会请大将军过府一叙,没想到会弄到今日这种地步."说完看了赵信一眼,深深的叹气,那意思明显有责怪赵信的意味.
赵信也没想到事情会发展到这个样子,如今只想快点离开糜府,快点离开徐州,那这所有的一切都不必心烦了.但是心中也矛盾的很,心想自己难道能就这样一走了之么,姑且不管别人怎么想,对自己的心就交代不过去.
两人一时无言,各自想着心中的心事.
一会,下人来报道:"大爷,小姐醒了,要见你."
糜竺来不及跟赵信说什么就匆匆的去了,留下赵信一个人左右为难.
来到糜环床前,糜竺坐了下来,望着糜环苍白的脸,糜竺忽地叹了口气,对糜环道:"妹妹,你何苦如此自苦呢,说来这一切都怪大哥,要不是大哥我多事,妹妹也不会落到今天这种地步."
糜环无力的道:"大哥,这怎么能怪你呢,怪只怪我命苦."
糜竺见了糜环这个样子,心痛不已,心想自己怎么都得想出办法让妹妹早日拖离磨难.
两兄妹在一起神伤不已,想起糜环病还没好,糜竺忙打起精神对糜环道:"妹妹,不要想太多了,赶紧把身子养好才是正事."
糜环不知想起什么,脸上满是幽怨的神情.
糜竺看着这个自己疼爱无比的妹妹,不知道该如何开解她,想起赵信还在府中等着,不知道此时该不该跟糜环提及赵信.
糜环一会就注意到了糜竺欲言又止的样子,对糜竺道:"大哥,你有什么话跟我说么?"
没想到糜环在眼前这种情形下还能对自己看的如此仔细,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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