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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林,也许不相逢-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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冲入低压室,压力减低,火药继续膨胀射出弹丸,小小一枚却造成庞大危害。
葛兰将自己做好的榴弹发射器也架在窗沿,但她没有很快发射,而是约莫半分钟左右一道红线射来,正中她的脑门。
“小心……”一声提醒是来自许久没有说话的林恩·杜邦。
所有人都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却见到葛兰微扯开嘴角,手中的榴弹已经发射了出去,以光速在某个地方轰然炸裂,眼前一阵浓烟阻碍了视线。葛兰也同时感觉到来自外界的一股压力,那是子弹直奔她而来的重力。
第3章 林恩先生()
远程狙击枪和自制榴弹发射器谁的速度更快?
但也没能快过葛兰闪避的动作,就在所有人都以为这下葛兰会命毙当场的时候,她如有前兆一般在按下发射的时候已经偏离了脑袋,光速飞来的子弹擦过她的脸侧,击中坚硬的墙壁,墙壁上碎裂的水泥混合石砸在她后背,但她似并不觉得痛,浑然未觉收起手枪,从容不迫地按着耳机对另一头的布鲁斯交代:“布鲁斯,我们要出去,你来接应我们。”
“好的。五分钟后门口见。”听口气,多年的默契告诉布鲁斯她们的危险暂时解除,趁机离开,他不再迟疑扯掉白手套就跑向一开始停车的位置。
收了线的葛兰未理会惊魂未定的埃尔南,先看了一眼神色严肃的布朗克警长,而后对林恩·杜邦说:“我们要出去?”
总归到底,她的服务对象是林恩·杜邦,所以她只会询问他的意见,以表职业道德。
林恩·杜邦郑重的盯着她看,点头。葛兰动了动,询问布朗克,“方才在过来时我看见离我们最近的南边有一部电梯,那可以到达一楼对吗?”
“是,那是我们运送物资进来的专用电梯。”
“足够了。”话落,她已经抓起林恩·杜邦的手臂,躬身箭步跑到出口处,回头看林恩·杜邦一眼,原本想交代他跟上自己步伐,但见他表情淡然,到口的话吞了回去。转头趁着远处的树影后依然浓烟一片,朝着电梯跑去。
布朗克警长紧随其后,为撤退殿后掩护。
楼下几处响起空枪射击的声音。葛兰半蹲在电梯壁面,用脚尖踩住了电梯口,直到布朗克警长赶到她才按下了电梯关门键,透过镜面看到林恩·杜邦身旁的埃尔南老先生故作镇定的捏着双手,葛兰安慰了两句:“歹徒没有进入大厦,他们只是远程狙击,电梯里很安全。”
埃尔南先生看她一眼,露出个勉强的笑容。
“警卫应该已经在四周寻找藏匿点,很快应该会有消息。”布朗克警长说。
相比埃尔南先生的慌乱,林恩·杜邦显得从容了许多,他一路只紧跟着葛兰,没有提出任何意义,甚至没有发出声响。葛兰不由得多看了他几眼,直到电梯门打开。几个警卫围了过来,递了一把pgmfn赫斯塔尔URintervention狙击步枪给他。布朗克警长扔下已经没有子弹的空手枪,接过警卫递过来的枪,顺势扔给了葛兰。
“你带着杜邦先生安全离开,我去查探位置。”
葛兰接过枪,摸到钢制枪机和浮置式枪管,点头应着:“好。”拜伦曾送给她一把改装过类似的狙击微声枪,只是她放在英国并没有带上。
“警长,我们发现了三处伏击地。”警卫汇报。
布朗克警长皱眉头,问道:“知道确切的位置吗?”
“正在排查。他们分布散落,袭击的地方都是发现过小型炸弹的位置。”警卫说着,顿住了。又说:“每个分布点都有不同卫兵在巡逻,所以……”
“死了几个?”
“四个。”
“加上楼上那位,五个。他们应该很快就要撤退,警长的人如果不在三分钟之内找到地点恐怕抓不到凶手。”葛兰好意提醒。眼下,枪声正逐步减弱,而分散在四周的狙击手似乎很有默契一般,没有再发射子弹。
布朗克警长下意识的回头看了眼葛兰,之前在楼上安全室她跟同伴的对话他都听见了,她说的没有错,曾经埋雷的地方只是他们做的记号,偏偏这些地方又是大厦内的安全防御分布点。
这也解释了之前的疑问,为何最外层的警卫没有遭遇伏击,第二层的狙击手也再听见枪声后才有所动静,而是直接将狙击枪子射进了核心地带。
冷静下来思索后,布朗克警长想明白了一件事,他转身对林恩·杜邦说:“杜邦先生,请您务必在酒店等候,处理完这里的事情我们会立即安排人拜访。”
林恩·杜邦点点头,说道:“我会等待警长的。”
布朗克警长留下两个警卫后便小跑着离开了。葛兰再次同布鲁斯通话,对方已经将车开到南面的出口:“南面找到炸弹的地方已经死了一个卫兵,凶手应该不会再开枪,按照他们开枪的频率计算,你们还有两分钟是绝对安全时间。”他认为凶手的目的是挑衅德国政府,所以安排了狙击手分布在不同的地点,射杀卫兵。而方才在枪战中,他明显感觉到对方散漫的态度,开枪的目的似乎只供开枪人的乐趣。
这种神经病有一种变态的犯罪恶趣味,布鲁斯太了解这样的人了,他们傲慢冲动又心思缜密。
葛兰也不再多停留,对警卫说:“带我们去南面出口。”
警卫应着,快步带着她们穿梭在古典式建筑楼宇间,不同于国会大厦的正门聚集的游人,南面的出口处显得冷清许多。布鲁斯早就等在门口,见到葛兰手里抱着步枪走来,咧开嘴角笑着跳下车,护着两位客人上了车。葛兰没冲着没有立即走开的警卫扬了扬手中的步枪,“先借我,改日来取。”
布鲁斯没有按照今日来时原路回去,而是七拐八拐快速的将车开进车流之中。
他从镜子里看见葛兰握着枪一言不发地留意着车外,笑了笑,“别这么紧张,他们不会追来的。我敢打赌,这伙人绝对已经安全撤离了。”
葛兰从镜子里看见布鲁斯带笑的眼睛,这家伙越来越像杰克了。
“我不是担心他们。”
“你是担心引爆音乐厅的人跟今日的人不是同伙?”
“什么?也就是说,我们到任何地方都有可能被人袭击?”埃尔南老先生抓住重点,音量比之前大了些。他担忧地看林恩·杜邦。
林恩却扭头去看葛兰,见她抿着唇角,说道:“我们不会有事的。”语气坚定。
葛兰停顿了一会。眼角瞥见林恩·杜邦,他的一举一动真是让人琢磨不透,他好像一点也不害怕?
“不是。”
布鲁斯说的不完全对。她只是认为,这伙犯人并不在意林恩·杜邦是否能提供什么线索给德国政府。但她不能轻易下定论,“查案的事情留给警察,我不喜欢猜来猜去。”
葛兰说完就不再说话了,她将双手放在原来的位置。林恩·杜邦瞥了眼她的手,她的手指很长,但或许因为长时间握枪的缘故,她的手虽然光滑却骨骼分明,说不上好看与否,只是……
林恩动了动眉毛,收回目光,转眼间车子到了酒店。
下了车,他吩咐埃尔南老先生,“你安排一下两位的房间。”
出发前那些跟着他的那些黑人保镖已经不见了,埃尔南老先生还在忧心酒店的安全,林恩·杜邦已经抬手打断了他的担忧,转头对葛兰说:“辛苦了,你们是否要去洗漱一番?”
葛兰看布鲁斯一眼,点点头。
两人的房间就在隔壁,为保完全,葛兰先回房间整顿行李。其实她带的东西很少,不出二十分钟人已经清清爽爽地出现在了林恩的套房里,房间很大,葛兰进去的时候埃尔南老先生已经换上了符合他气质的燕尾服,微微弯曲在腹前的左手上挂了一条雪白色毛巾。
布鲁斯大大咧咧地坐在沙发上看报纸,葛兰环视一圈,没有看到林恩·杜邦。
“他洗澡去了。”布鲁斯努努嘴巴,吃着埃尔南准备的水果。
葛兰皱眉瞥他一眼,在靠近浴室房间门口停了下来。布鲁斯已经咀嚼完一小颗蓝莓,哼唧两声嘲笑她:“你有点女人的自觉的好吗?要是林恩先生光着身子出来看见你这么个大活人站在门口,会吓出病来好吗?”
“林恩先生?”
“嗯,林恩先生。听说他也曾有一个中文名字。”
葛兰眨了眨眼睛,低头看自己的脚尖,半天没动静。布鲁斯迟钝的意识到,她也是东方人。葛兰是在六年前出现在大伙身边的,那时的她并不如现在这样,她不爱说话整日阴沉沉的,基地的其他人都在背后议论她是幽灵。他们一个团里,7个人,大约除了莫雷长官和杰克之外,没有人知道她的过去。她从来不谈论自己的过去,像是一个秘密藏的很深。
“你放心。我早有准备,浴室里有窃听器,有什么动静我都能听见。”布鲁斯为了缓解气氛,故作吊儿郎当地指了指自己的耳朵,四下望了望,见埃尔南在开放式厨房里忙着,无耻地扯出一个淫·荡的笑容。
葛兰冲天看了一眼,对于布鲁斯的猥琐行径不置评价。
几分钟功夫,林恩先生穿着宽松浴袍走了出来,如同布鲁斯所说一样,林恩在见到门口的葛兰时愣了愣,他的脸在热气中透出了红晕,如果不了解情况别人还以为他害羞。他不自在的扯了扯自己领口,上下看了一眼葛兰,刚梳洗过,身上还带着清香,出发前绑起来的长碎发此刻也散落在肩上,显得她的脸更小。葛兰的五官很好,远看上去想永远没睡醒的眼眸走近了看很有神,有一种异样的魅惑感觉,小巧的鼻子和嘴唇却格外性感。她换掉了灰色大衣,轻便了许多,一条紧身黑色长裤包裹着肉眼目测120cm的长腿,上身是的轻便的夹克,衣摆刚好停在腰腹上。她的身材很……好。
林恩转过头,对着墙面微微一笑,她似乎对翻译这个职位的着装没有认识。
“葛兰小姐,能麻烦你转过头去吗?”林恩突然说道,语气里夹着不知名的笑意。
葛兰听见声音下意识地看他一眼,看到敞露的一大片雪白的肩颈,半响才反应过来,转过脸,不知道盯着什么地方看。
林恩则是转身轻轻带上房门,大约是去穿衣服去了。
葛兰盯着门看了一会,听见布鲁斯在身后笑得抽搐。葛兰的冰刀落下,这才收敛了笑容。葛兰没好气地又狠瞪了一眼紧闭的房门,要穿衣服不声不响带上门就好了啊,做什么还提醒她一句?
第4章 你是谁?()
换上休闲家居服的林恩推门出来的时候,葛兰已经离开门角,站得远了一些,他走到布鲁斯身侧一旁的皮质沙发旁,抬手做了个邀请的动作,“葛兰小姐请坐。”
葛兰动了动腿,但没走过去,林恩坚持,站在原地看着她好一会,她才抬脚走过去,站在他对面,问他:“林恩先生,你不担心自己的安全吗?”
“你不是说,会负责我的安全吗?”林恩说着,笑了笑。又说:“我相信你。不过,你坐不坐与我的安全没有任何关联。”
好吧。葛兰在单人沙发上坐了下来。林恩这才自己也坐了下来,他并没有因为突然多了两个陌生人有任何的不适应,长指拿起放在矮柜上的乐谱,翻了起来。
葛兰注意到,套房角落有一家黑色的三角钢琴,他住的酒店是柏林顶级酒店之一,这间房按照他的需求配备很高级。
埃尔南管家也差不多做好了前餐准备,端着香槟放在客厅的矮柜上,布鲁斯顺势抄了一杯,学着欧洲贵族品尝了一番,“嗯。味道纯正。”
也只有林恩这样好脾气的人会搭理他,林恩拿着乐谱笑着说:“2000年份的粉色DomPérignon,搭配着烟熏肉和烤面包的味道更好。”
他的话音刚落,埃尔南又端上了自己烤的面包:“请享用。”
葛兰看了埃尔南一眼,回到室内的老先生一副温莎皇家管家范,一点也不像之前那样的多疑老头儿,埃尔南刚转身,房门的门铃被人敲响了。
埃尔南转头就要去开门,布鲁斯瞥了葛兰一眼,香槟酒他已经放下了,起身哥两好似得扶住埃尔南的肩膀,笑嘻嘻的说:“我去开吧。”
埃尔南不明所以,但是仍然退后一步,把路让给了他。
布鲁斯透过猫眼看见门外站着身穿白衬衫和铁灰色马甲的客房服务生,拉开了一条门缝。
“您好先生,您点的餐点到了。”
服务生推着餐车站在门口,逐一打开了餐盘上的盖子,头盘是鱼子酱、配以蔬菜汤,哦还有林恩提及的烟熏鹅肉。布鲁斯点点头,没有让服务生进门,付了小费道了一声:“谢谢。”便自己推着餐车进了门。
埃尔南先生自己做了沙拉,也已经上桌。
布鲁斯看看桌面,所有的食物都准备了五人份,“是还有客人会来吗?”
林恩也停下了手中翻动乐谱的动作,盯着埃尔南,眼神以示询问。
“少爷您忘记了,今晚乔安小姐约了您一聚。”
林恩这才想起来一般,哦了一声,抚了抚额头说道:“是我忘记了。”他歉意的笑笑,抬头看了眼电子壁炉上时钟,“应该快到了。”正说着话,门铃再次响了起来,有了上次的经验,埃尔南没有主动起身,依然是布鲁斯去开门。
“hi,美女,你找谁?”布鲁斯拉开大门明知故问。
站在门口的乔安顿了顿,迟疑了会才小心翼翼问道:“我找林恩先生,请问他在吗?”
布鲁斯堵在门口一副耍流氓的样子,上上下下将人扫了一遍,乔安一身素大衣,玲珑有致的身材看不出来有什么异样,葆蝶家的编织手袋很小装不了什么。乔安皱起了眉头,尴尬的咳嗽一声,“我找错门了?”她抬头看了看门牌号,没错呀。正狐疑间,布鲁斯让开了道,笑眯眯地说:“当然没有走错。进来吧。”
乔安觉得莫名其妙,犹豫着进门见到客厅里坐着的林恩·杜邦后才放松了表情,“林恩先生,您还好吗?”她也听说了爆炸案后来的事情,德国官方暂时限制了他出入境的消息很快就在乐团传开了。
林恩·杜邦微微摇头,“我没事。害你们担心了。”你们是指乐团的大家,乔安在林恩的乐团里担任大提琴手,演出那天正是因为她的失误,歹徒才混进的乐团中。
乔安脸红红的,她仍然在意三天前的那次失误,如果不是她,林恩也不会遭遇这种事情,她很自责,此次前来拜访正是为了表达自己的歉意。但林恩先生总是这样温柔,不仅没有怪她,还反过来安慰她。
林恩没有注意到乔安的别扭,他拍拍沙发,示意让她过来坐。乔安是他在RoyalAcademyofMusic(伦敦皇家音乐学院)的师妹,同时他也上过她的课,算半个老师,亦师亦友所以态度上依然有几分前辈的亲昵感。乔安见他态度亲昵,赧然着走过去,在林恩身旁的位置坐了下来后,这才关注起在场的其他人。林恩·杜邦正对着的位置就是葛兰的单人沙发,从乔安进门时,葛兰就没有发出过任何声响,她静静的待着面无表情,像是透明人。
乔安却在抬头的那一刹那,顿住了身形,僵硬的盯着葛兰看了一会,脸上的表情从羞赧转为僵硬,她张着嘴巴想说什么,但又不知道说什么,下意识地问道:“你是谁?”语气又硬又涩,其他人也注意到她的不自然,在两人之间扫了一圈。
葛兰没有躲开,回敬她刺眼的探究,微微一笑之后做着自我介绍:“我是林恩先生的翻译。我叫葛兰,乔安小姐你好。”
她说得一口流利的伦敦腔的英语,乔安有刹那间失神,一阵恍惚袭来,她并不确定自己眼前所看见的人,很熟悉……但是明明有那么的陌生。她想要尽力调整自己的失态,嘴角抿得很用力,明明想要从对方的脸上移开视线,但怎么也动弹不了,于是她只能故作镇定的干笑,说着抱歉的话,“你……你好。实在很抱歉,我刚刚走神了。”
葛兰自然不在意她有任何状况,这些都不重要。她笑着摇头,“没关系。”
“葛兰小姐是哪里的人?”
“伦敦。”
“你长得很像我一个认识的人……”乔安终于调整好了自己的失态,她长吁出一口气,抬手拢了拢垂在耳边的头发,掩饰着情绪。
“是吗?那乔安小姐这位朋友一定是位大美人。”布鲁斯插嘴道,他在两人之间看出点什么来,但不太确定。葛兰又是那种敷衍的态度,他不得不帮腔转移开注意力,主动搭讪美女,“美女,我是林恩先生的司机,我叫布鲁斯,你也可以叫我小布。”布鲁斯谄媚地抛媚眼,成功转移了大家的注意力。
乔安嗯了一声,扭头看想林恩。这两人的态度淡淡的,她也不好再继续说下去。“林恩先生,乐团明天就要回英国了,您这边……”
“没关系,你们不用担心我。回去后将曲谱熟悉了。”林恩说道,给葛兰和布鲁斯介绍乔安,“这是我乐团的乔安小姐,你们应该是同龄,可以互称名字。”后面那句话是对葛兰说的。葛兰做了个标准的耸肩动作,表示自己明白了。
虽然林恩说着没关系,但乔安仍然很担心他目前的处境,“伦敦的演奏会就在月初,这边的情况听上去似乎很糟糕,如果赶不及,是否需要学校出面找大使馆沟通一下情况?”近来公司安排了林恩的全球巡回演奏会,此次柏林之行就是首场,但没想到会遭遇这种事情,现如今的情况林恩还不能离开柏林。
林恩安慰的笑了笑,不甚在意的样子,“你们先回去准备演出的事情,我会在合适的时间赶回去。”
既然这样说了,乔安也就不再提及此事,“嗯。”了一声。林恩承诺过的事情一定是可以的,这点,她很相信。
林恩看看时间,差不多了,于是伸手招呼着埃尔南可以开始进餐了。
“各位绅士小姐们,我们可以进餐了,请大家移步到餐桌。”埃尔南已经将丰盛的晚餐摆好,在餐桌旁,站的笔直。
晚餐的主人林恩·杜邦绅士地为葛兰拉开椅子,“葛兰小姐请入座。”布鲁斯有样学样,也为乔安拉开了椅子,笑眯眯地盯着乔安看,“乔安小姐请,需要我为你服务吗?”他本就是闹着玩的,看这架势也不像普通的司机,乔安怎么会让他服务?乔安礼貌拒绝他的热情,“谢谢,我可以自己来。”
另一头埃尔南已经拆开了餐巾布,从林恩开始会一一铺在客人的腿上。
布鲁斯拿着刀叉,回头看葛兰优雅地拿着面包刀切开一块圆面包,在中间涂上了乳酪,咬了一口,很满足的样子,细细咀嚼。西餐礼仪他们都严格的培训过,但因为常年游走在生死边缘,他们一伙人,除了长官对自己始终保持着老英式做派外,其他人倒没有怎么在意。布鲁斯鼓着眼珠子,无奈地在心里叹气,心想这家人吃饭可真够折腾的。
相比起布鲁斯的别扭,葛兰却是适应得非常好。
没有任务的时候,回到岛上,他们的礼仪教官维多利亚会在平日的训练生活中要求她们按照规矩来,吃饭、走路,一举一动都在教官的眼皮子低下,维多利亚尤其重视女生的气质,常说气质是从内而外散发出来的东西,所以在生活中她们要将学到的东西善用。葛兰吃过不少苦头,刚到基地那会,她对一切都不适应,只有一个念想,那就是活下来,是维多利亚让她觉得自己也能成为‘上流社会’。
吃饭的时候没有人讲话,只是葛兰明显感觉到有人在盯着自己看。一抬头,正对上乔安探究的目光,被抓包的乔安不好意思地红了脸,忙低下头喝自己手边的蔬菜汤。
布鲁斯看着这场景觉得有点儿好笑,无声地在两人之间来回看,偶尔看看认真吃饭的林恩·杜邦,埃尔南站在一旁无微不至的照料着,这让他想起许多年前美国曾爆发的黑人运动,有许多黑鬼佬在那时并没有人·权,他们最崇高的工作就是在白宫服饰总统。无意识地皱眉头。
“葛兰,你不觉得这位林恩·杜邦先生看起来很不真实吗?怎么说呢……嗯,像傀儡一样活着有意思吗?”晚饭结束后,林恩因为曲子的事情与乔安在钢琴旁小声议论着,不时发出流畅悦耳的琴声,坐在沙发上无所事事的布鲁斯凑到葛兰耳边,托着腮帮子小声说道。
葛兰听着他的话,抬头看角落里认真讨论的两人,认同的点头。
总算有一次得到了葛兰的附议,布鲁斯显得有点兴奋,“我看,这个人一点也不简单。今天在车上看你们从国会大厦出来后,他一脸的镇定,正常人遇到这事能平静吗?”
葛兰瞥布鲁斯一眼,挪动了一点距离,沉思了一会才回话:“谁知道呢。”
“不过,你跟他怎么回事?我今天可在车里听得清清楚楚的,他说见过你。”
“上班时间不要讨论客人的隐私。”葛兰不想再搭理布鲁斯了,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她一动也惊动了正在调式改编曲目的林恩,他侧耳倾听着乔安说话,眼角却瞥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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