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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林,也许不相逢-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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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年前?顾朝阳刚到苏家,十四五岁的小姑娘,性子生得跟狼狗一样烈。这么说起来,两人还有点关系?
这些年苏晋成把控着整个苏氏,坐在高位已经二十多个年头,更已目下无尘,孤行己见。如今居然不声不响的让外人买足了股份,如此大的纰漏,实在是讽刺。苏海安将手搭在沙发背上,侧过身体淡笑:“既然父亲您自有安排,那便好。”
苏海安转身离开书房,因为脚伤还没有痊愈,他拿了手杖,轻声敲击着地面,关上房门时,他暂缓了脚步停留了片刻,很快,房里有电话响动的声响。
是苏晋成的声音:“帮我调查范西的来路,此人不得不防。还有,找到杜克明的下落,如果有必要解决了他。”
苏海安听见他挂电话的声音时缓缓勾起了唇角,抬脚离开此地,另一只手里已经将手杖拿起在半空中,没有再落地。
路过的女佣看见了他,“少爷你的腿……”
“嘘。”苏海安用手指比了一个禁声的动作,女佣很快低下了头不敢再说话,苏家的佣人都知道,苏家的少爷脾气不太好,没有人敢得罪他,除了夫人。
“腿这么快就好了?”下了旋转楼梯,唐娜正在客厅里插花,抬头见了他手里提着拐杖也没有使,走路时与常人无异,笑容染上她妆容精致的脸上,明明说的是腿,目光却在打量他的脸色。
“看来今天的事情没有影响到你的心情。”苏海安勾起唇角,看到桌子上摆放着散落的玫瑰,呵出一口气,见她没回答,转身想要走。
唐娜抬手拦住了他的去路,冲他眨眼,“你就不想知道今天打断你爸计划的男人是谁?”
苏海安半眯起眼,讥诮道:“你会这么好心?”
“我很乐意告诉你。”唐娜放下了手中的花朵,双手合十放在胸前,做出一副心甘情愿的假模假样。
“说。”苏海安很厌烦她卖关子,火气很快就冲上了脸。
他这反应惹笑了唐娜,她笑出了声音,差点没回过气来。冷眼旁观的苏海安危险地眯起了眼,仿佛暴风雨下一秒就要爆发,他的手掌已经捏紧了手杖的一头,“那人到底是谁。”
“好吧,我告诉你。但你用什么感谢我?”收起笑容的唐娜伸出了一只手,索取属于她的好处。
苏海安微挑眉,转身就要走,唐娜是真急了,连叫了两声:“好了,好了,我告诉你,那人叫范西,是顾朝阳在孤儿院一起长大的孤儿。顾朝阳你还记得吧?”为了确定苏海安的记忆力,她故意抬头去看他的表情,不过让她失望的是,苏海安冷着一张脸没有变化。像是不甘心,她凑近了他小声提醒道,“放心,我不会告诉你爸你放不下顾朝阳。”
“如果你只是想让我听这些话,那么你大可以闭嘴了。”苏海安抬脚再次离开。
唐娜拦住他,正色道:“其实你应该恨那人,如果不是他,恐怕你爸至今也没有找到顾朝阳的下落。是他将顾朝阳送到苏家的,那孩子……朝阳那孩子也不知道交的什么朋友,我都开始同情她了。”她悲从中来,脸上难过的表情似当真在同情顾朝阳。
苏海安怎么可能不了解实情,这人的假仁假义,就连父亲也过犹不及。一把甩开她的手,“收起你假惺惺的眼泪,我没空陪你演戏。唐娜,你是我见过最恶心的女人。”
唐娜不在意的摆摆手,依然在他身后抛出橄榄枝,“你难道就从来没想过同我合作吗?毕竟在这个家里,我们两人的价值是同等的。”
苏海安这次没有停下,他大步走出了客厅。像是被人撕开了什么伤口,唐娜这个无耻之徒,居然敢在他的伤口上撒盐……
可她的话,他也无从反驳。
唐娜说的没有错,在这个家里……他苏海安的价值同唐娜一样,只是父亲的工具而已。
第43章 锋芒毕露()
圣诞节过后,就失去了基地的音讯,葛兰给常驻基地发射了讯号也没有收到回复。而跟随在林恩身边的日子过得紧张又清闲。
连日来的安静和勘测,葛兰发现了一件事惊人的事情,所有的危险似乎在一夜之间远离了林恩。在最后一场演奏会告别以后,林恩在家里待了一周,他停下了每日的练习曲,开始躲在屋子里不出门,尽管他的房间装了窃听器,葛兰依然不明白他在忙碌什么。
“葛兰小姐,少爷工作的时候不喜欢被人打扰。”伍德先生在她第五次经过林恩房门前时,终于表达了自己的不满。
林恩在工作?葛兰不知道他除了弹琴外还有什么工作,她看了眼伍德先生不苟言笑的脸,说道:“我听不见屋子里的动静,不能及时判断林恩先生的人身安全。”
伍德先生不为所动,依然恭敬且默然地道:“葛兰小姐不用担心,少爷没什么问题。”
“他……”
“你找我?”葛兰的话还没说完,林恩大约是听见门口有声响,房门从里面被拉开了,林恩站在门前侧身看着两人。
他还穿着棉质睡袍,额前,零碎的头发的散落在下来,看上去有刚睡醒的慵懒感,但葛兰可以确定他并不是刚刚睡醒的状态,他面上很干净,目光清澈,垂在两侧一只手上沾了黑色墨迹。葛兰抬眼,从他露出的门缝看到卧室露台旁,一张干净的书桌上的台灯还亮着。
葛兰很快收回视线,她指了指自己的耳朵,“我听不见你房里的任何声音,6个小时,这中时长很不安全。”虽然作为特工,她是第一次给人做保镖,但在任务行动之前,她早已熟读了保安手册,当事人是不能离开她视线范围超过半小时的,即便是在家里。
她将自己的担忧阐述得很清楚,但林恩仍然故作不知情的问道:“啊,对不起忘记你会担心我。”
葛兰动了动嘴皮,想解释自己不是关心他,但又无从反驳。
“伍德,你去忙你的吧。对了,不要准备我们的晚餐了。”
“好的。先生。”伍德先生退了下去。葛兰意外看他,已经连续一周没有出门的林恩:“你要出去?”
林恩点点头,“晚上我们要去见一个客人。”他抬手想去拉她,葛兰眼疾手快的躲开了他伸来的手,林恩落空的手在空中却半道转弯,改去牵她的衣袖,在房里的葛兰今日穿了一件袖扣呈喇叭状的白色毛衣,林恩灵活的抓住一角,自顾自的扯着她去客厅里的沙发上坐。她没动作,他就回头来冲她笑:“你不是好奇我在房里做什么吗?这说起来话长,我需要好好跟你解释。”
“我不好奇。”
“你骗我。葛兰,你的眼神出卖了你。”林恩上扬的嘴角,牵出了一丝酒窝的很久,看她的眼神半嗔怪,“我刚刚看见你在观察我的房间,我忘记关台灯,还是被你发现了。”
“我只是在确认你是否安全。”她从来也没有见过这般强词夺理的人,林恩从来也没有将她的话认真听过的对吧?
葛兰一再的解释,让林恩沉默了。两人僵持在原地,她没有动,他也就没下一步反应。
她是比谁都固执的人,最终还是林恩打破了沉默,皱眉故作难过的神情:“是我想告诉你,有些闷,我想同你说说话。”
“放开我的衣袖,我们两人的谈话姿势可能会更方便一些。”葛兰抬手,顺带也带起了他的手,在两人眼前晃了晃。
林恩抿嘴,松开了聚拢的两道英眉,食指在质感柔软的毛衣上轻轻摩擦了一阵,才送开了手,问她,“那你愿意听我说了吗?”
葛兰点头,转身想走。不料他突然伸手一把将绑住马尾的发圈拉了下来,她一头柔顺的卷发顿时飘落在肩上。
葛兰诧异,瞪大眼回头来看他。
他似早有准备,从睡衣口袋里拿出了另一条带水晶饰品的发圈,旧的被他捏在手里,他略抱歉地晃了晃手,“新的给你,旧的就还给我好吗?”
葛兰想要训斥,张口却想起他是雇主,她当然不能像对待杰克和拜伦那样有任何的不满当场揍得对方满地找牙,她突然发现,自己居然在很多时候对眼前的男人无从下手,打不得碰不得。
最终她什么都没有说,只是在接过那条新发圈时表情不善,手上的力道也很大,像是在抢。拿过发圈抬手要束起发尾,就见林恩伸手要来帮忙,这次他没有许愿,她微微偏头便躲开了他的手。
葛兰侧目瞥见他捏着发圈的手尴尬停在半空,心里依旧有一丝恼怒。
注意到她的视线,林恩自然的收回手,摊开手心在她面前,“这些日子它在我这里待习惯了,突然不见了,我每次都会失落好久。”
“如果你喜欢,就不要还给我好了。”还给她的东西哪有要回去的道理。
“你生气了?”林恩居然笑了笑。
“没有。”
林恩没有继续说下去,只是抿着唇意味深长的多看了她几眼。还想说什么,听见壁钟整点敲响的声音,他有些失望道:“我们要准备出门了。”转头又问她,“需要给你时间准备吗?”他已经习惯了同她出门前,她的全副武装了,即便是在家里,她藏在毛衣下的腰间上也有一把便携式手枪。
葛兰摇头,拜伦送来的新工具同以往的装备不同,她一时还没有弄明白解锁方式。想到这里,她便想起发回到基地的讯号为什么一直没有回复?这还是头一次遇上的情况,以往这类的情况除非出重大的任务,全员出动,不然总会留下杰克坐镇的。
林恩很快穿戴整齐,葛兰不再讲思绪停留在其他事情上,同伍德先生要了车钥匙,两人径直去了车库。
“我的车你动过了?”林恩坐进车里第一时间觉察到了异样。
葛兰坐在副驾驶,抬眼看后视镜中林恩的眼睛,他在看她,表情自然看不出来有情绪。
“嗯。”葛兰垂眸弯眉,安全带被她扯到身侧,咔擦一声扣上。倾身,摸到前视镜后侧,黑色盒子内箱里装有摄像头,传送终端是她的电脑。这台车,内部已经完全变了大样,防窃听设备、危险物检测仪都被安装在了隐秘的位置,从外观上看,发现不出什么端倪。
她没有觉得意外,上次在柏林街头,林恩也是在第一时间觉察到有人动过自己的车。林恩这人,从第一次见面起,她就知道不能当做一个普通的雇主,那迫人的气势是与生俱来的。
“很抱歉没有经过你的同意就动你的车。只是,为了更好的保护你。我没有理由不这么做。”
林恩注意到葛兰低垂着头,手上拿着平板电脑,指尖在上面滑动,脸上没有任何的歉意。他转过脸,平视前方的路况,临近傍晚,街道上却杳无人烟,车子路过泰晤士河时,偶尔能听得见酒吧吵闹的声音,林恩将车子拐进了最热闹的SOHO酒吧区,街道两边站有醉酒大汉和穿潮牌的年轻人。
车子在Gherkin楼下的一间咖啡酒吧停下,这里相对安静一些,透过车窗能看见酒吧店内坐满了人,下了班的白领对坐在一起,喝着爱尔兰啤酒,烛光中的影子一道道地映在墙面上,意外的动人心魄。
“客人还没到,你要不要陪我喝一杯?”林恩绅士地替她开了车门,他就是这样,即便葛兰只是他的保镖,但一举一动都像是将她奉若上宾的女伴。
林恩找了一张靠街边的桌子,学着那些下了班过来度过闲暇时光的上班族一样,点了啤酒,蕴着酒香,在烛光和夜色里浅尝。
杯子放到葛兰手边,没有喝。
她在观察四周,神色紧张。林恩看了就笑:“放轻松点,我们也学他们一样安安静静的喝酒狂欢就好。”
酒香味越来越浓郁,葛兰决定听他一次,金黄色的液体灌入口中,麦芽的香味很浓郁。
“奥丁格5。0黑啤?”她有些意外,杯子在手里晃了晃。
林恩心情很好,自作主张的拿着杯子碰了一下她的,爽朗道:“原来你对啤酒还有研究。还记得上次我们在柏林被迫中断的啤酒之行吗?正好今日补上。”
葛兰当然没忘记,所以才好奇。
“客人什么时候来?”话落,有人从里面拉开了酒吧的玻璃门,风一吹,带响了风铃。
林恩举手打了招呼,葛兰这才回头看去。
一个蓄了满下巴胡茬的中年男人,穿一身咖色皮大衣,带了礼帽,见到葛兰再去看林恩时,眉毛微挑:“先生好雅兴。”
林恩没有同他说话的意思,食指和中指曲起做微微动了两下。转而对葛兰不好意思的提到:“我同客人有点事情要谈。”
葛兰起身从椅子上站起来,“我在外面待一会。”
这是第二次,他有不能让葛兰知道的事情,上次是在古堡里。
林恩略显抱歉。她并不觉得有什么不对,雇主的私事她本就不应该听。哪怕只是一件小事。
第44章 远离雇主()
葛兰并没有走远,她站在门口,只隔着一道玻璃墙,偶尔回头时还能看见身后的两人。
那带帽子的男人已经占据了方才她的位置,而与他面对面的林恩接过他递来的平板电脑,还有一个密封的牛皮文件夹,林恩指尖快速的在平板电脑上翻过几页后,神色严肃起来。男人说了什么,他的脸色越加难看,似犹豫了一下,但还是拆开了抽出了里面的资料,几张照片倒了在了桌面上。
没有清楚照片上是什么画面,在林恩抬头时,葛兰已经转过了头。
两人谈话的时间很短,不出十分钟,那男人走了出来,礼帽被拉得很低,几乎遮住了他整个脸,与葛兰打过照面便半低着头,匆匆离去。
男人走后不久,林恩独自一人坐了会,再次查阅了一遍照片时,表情越加难看。室外的冷风吹的人麻木,葛兰站在门口没有抬手推门,她猜,此时的林恩或许需要一点独处时间。
林恩推门出来的时候,一阵热空气迎面扑来,葛兰倒吸一口气,这一热一冷的温差让她有些许的适应,下意识地便环抱住了双臂,方才从店内走出来的时候她没有拿上外套,林恩抬头就看见她只穿着毛衣站在寒风中,低头叹气,从身后为她披上了大衣,语气怪责:“外面这么冷,出门的时候怎么不记得拿外套?”
感受到身上突如其来的温暖,葛兰诧异抬头看他,脸色煞白面无表情。
葛兰抬脚往前走了一小步,抬手将大衣穿上,拉了拉衣领,低声道,“谢谢。”
林恩紧跟其后,绕过她走到了她面前,高大的身影为她挡住了迎面而来寒风。他离她很近,近到几乎能闻见他身上淡淡的酒香,葛兰抬眼去看他,他没说话,低垂着眼眸看地面,不知道想什么眉头皱成了川字,幽蓝的眸子里染着阴郁。
葛兰很快收回视线,望了望街边的车,出声提醒他,“我们都喝了酒,不能开车。”
“伍德先生很快就到了。”林恩依然站在原地没有下一步动作,葛兰扭头看了看身后,正挡在酒吧的大门,酒保从门后偷偷的打量他们。她抬脚想要移开,林恩两只手握住了她的双臂,语气低落:“别动,就这么站一会。”他的身后就是路灯,灯光落在他的头顶,她只要一抬头就能完全将所有的表情尽收眼底,但葛兰没有再去看他,她只是平视着前方,看见他的胸口因为呼吸起起伏伏,耳边是呼呼而过的风声,刮的人耳朵生疼。
两人面对面的站在路边,不管不顾酒保的眼色,就这么过了几分钟,直到看见一束光打来,是伍德先生。
回去的路上是伍德先生开车,林恩同葛兰两人坐在后车座,车子穿梭于暗夜之中,万籁俱寂,两人都没有说话,只听得见车子开动时,风落在玻璃窗上的声音。
葛兰侧头去看林恩,他整个人陷入阴影里,黑夜将他笼罩,在夜色里无法看清是悲是喜。视线落下,停在他放在腿上手中拿着的资料袋上,手指握得很用力,指关节泛白得反光。
突然,一记沉重的力道落在左肩,葛兰愕然偏头,脸颊上传来他温热的气息。
“让我靠一会,就一会。”耳边传来林恩的嗓音,闷闷的暗哑。
葛兰张口的话到嘴边吞了下去,她暗自吸了一口气,肩上沉沉的重量让她挺直了背脊。
林恩掀开眼皮,感觉到她的不自然,嘴角微微弯起,眼前是她散落下模糊的发丝,飘着幽香。他长出了一口气,问她:“你为什么对我不好奇?”
葛兰笔挺的坐着,平视着前方,伍德先生在安静的开车,很多时候他都这样,似乎不插手林恩的决定,自然也不关心他。
“好奇了之后呢?”葛兰思索了一会,反问他。
就像她并不需要别人的好奇心、关心和慰问一般……她以为,林恩同样不需要别人的关心。
林恩好像真的被她问到了,尽然一时变得哑然。好奇心之后是什么……会是关心吗?这些重要吗?他居然没有考虑后果,自私的就想要得到关怀。为什么难过,又是为什么开心?这些……都能被人惦记。
可是有的人是越靠近越温暖,有时候哪怕明知道自己自私也想要多靠近一分。林恩动了动脑袋,将整个自己更靠近她一些,鼻尖轻触到她的露在空气中的颈窝,细腻柔软的触感让他心里猛然一惊,他没想到,这一处如此温软。
葛兰意识到他的越来越靠近,想要躲避,但右手臂已经贴在车门上,她昂起脑袋,抬手试图要将他推开,但指尖碰到细碎的短发后,她又停下了动作,放弃了推拒他。
头顶上微弱的碰触感让林恩偷偷的弯起了嘴角,他以为她会推开自己,但她没有。这足以弥补他的忧郁和难过了。这是不是代表着,他可以更加肆无忌惮一些……林恩想着,但很快主动放弃了这想法,以葛兰的身手,如果自己太过分,她定然不会客气。
“哎……”林恩叹了口气,安静的闭上了眼。
那一声叹息,葛兰没有去深究,她想,就这么待着好了,眼前就是公寓大楼了……
车子开进地下车库时林恩就已经调整好身姿,两人从车里下来,一起上楼,葛兰都跟在他身后,他没有主动开口她也就什么都没说。
进了门,他望了望厨房,终于想起来问她:“对不起害的你晚餐也没有吃上,我让伍德先生准备点吃的,你想吃什么?”
这时伍德先生正好进门,他脱掉大衣露出了那一身永远在身上标准燕尾服,见了两人很快又是一副恭敬的态度。
葛兰并不想麻烦他,摇头拒绝了好意:“不用,如果饿了我可以自己解决。”
林恩便不再勉强,摊了摊手挥手让伍德先生退下了,自己转身去拉房间的门,接下来他应该又会待在房里几个小时没有动静,葛兰下意识地抬手一把拦住了他,手握住了挡住了房门:“请让我先检查一番房间里的设备可以吗?”她曾一度怀疑过林恩对她的窃听器动了什么手脚,不然也不至于什么都听不见,想到什么一般,葛兰快速的收回手解释了一番,“我不是想要窃取你的隐私,只是,这事关你的安全问题……”
林恩拍了拍她的手,安抚她:“放轻松,我不会有事的。”
葛兰将信将疑,但还是让开了道,林恩绕过时,看见她顿了顿,神色不定,有话想说。
“你……有话要问我?”他停了下来,低头看她。
葛兰半眯着眼,不太确定的神色,“或许,你知道莫雷长官他们的去向?”
林恩脸色微变,阴霾扫过他的双眼,只是这一刹那的瞬间,让人还捉摸不定。
“你怎么会以为我知道,直觉?”
葛兰偏头看他,见多了他一派温和的模样,反而心生了更多的疑虑。“我不会凭直觉去猜测一件事。”
林恩愣了愣,声音冷了下去,“你累了,去休息吧。”转身,关上了房门。
林恩离开后,葛兰站在客厅里盯着紧闭的门看了良久,敏锐的听见房间里的电脑传来接受讯息的信号声,电脑是杰克特质的,隐秘讯号传送是通过脑电波发射,所以她能第一时间确定这是基地发来的信号。
是杰克的视讯电话,葛兰匆匆接起。
视频里的杰克正在伦敦附近的荒岛上的训练基地,笑嘻嘻得冲她挥手,“嗨,葛兰。”
“其他人呢?你受伤了?”她知道,杰克到死那天也不会换新眼镜,今日脸上非但没有他那副常年四季都带着的眼镜,就连脸上也了挂了彩。杰克属于后勤支援部,掌握着M军团的整个安全,几乎不会出外勤,如果连他也出动了的话,那肯定是一次重大任务,但是,她却半点风声也没有听说。
“嘿,放轻松点,我们都还活着。”即便受了伤,杰克仍然是一副笑嘻嘻的模样,“拜伦受了伤,维多利亚在照顾他。”
拜伦受伤了?能得到维多利亚的亲自照料,想必伤势不轻。他是M军团除长官以为公认的全能型,怎么会受那么重的伤?
见葛兰皱起了眉头,杰克安慰她:“不用担心,他没什么事,只是他有句话让我转告你,”他有些为难:“葛兰,离你的雇主远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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