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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总是看我不顺眼-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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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凌寒脸色一阵红一阵白,霎是精彩好看。他看着曹梦启不甘的道:“罢罢罢,今日就这么算了,回去再和你算账。”

    曹梦启转过身,痛苦的咽了口唾沫,才弯腰行礼道:“多谢公子。”

    叶凌寒并不理他,摆了摆手,走到一旁拍打身上的灰尘去了。

    何遇见洛青裁从袖中摸出一个莹白的瓷瓶丢给曹梦启,冷淡道:“谢礼。”

    “多谢。”曹梦启接过他掷过来的瓶子,憨厚老实的脸上带出笑来,他笑的那么真心实意,那么开心,整个人好像要放出光来。

    见曹梦启倒出一枚疗嗓药吃了之后,又心翼翼的将瓶子塞进怀中,还伸出手来轻轻拍了拍衣襟的时候,何遇心脏不知怎的轻轻颤了一下。这个冉底生活在怎样环境中,别人对他的一点点善意,都能够让他这么开心。

    曹梦启收回了自己的手,再次道谢。

    叶凌寒抱胸站在一旁,不耐烦道:“你要磨蹭到什么时候,走了。”

    闻言,站在一旁的洛青裁轻笑出声,他一挑眉梢,笑的邪魅惑人,像一只极具危险性的妖精:“谁允许你们走了?”

    叶凌寒脚步一顿,眼中闪过一抹阴狠与惊慌,凭借他与林诺绝不是洛青裁的对手,现在曹梦启又身受重伤,洛青裁身边还有沈书遥,自己全无胜算。

    他眼珠子一转,抓紧了腰间的木牌,尽量使自己的表情看起来自然些:“二位,你们看这些私怨我们不如等到离开这里再解决,现下最要紧的还是解决掉自己的对手才是。毕竟圣仑山这种地方……”

    洛青裁打断他:“我先解决了你也不迟。”

    叶凌寒咬紧了牙关,林诺眼珠子一转,对何遇叫道:“沈公子,你作为拂云宗首徒,令师弟这么做,你……”

    “管他什么事?”洛青裁懒洋洋的看了何遇一眼,口中道:“我何时我要做有违师门的事了?”

    叶凌寒面部肌肉绷得紧紧的:“你待如何?”

    洛青裁下巴一抬,“把牌子交出来吧。”

    “你……”

    洛青裁看着气的不出话来的叶凌寒,好看的嘴唇弯了起来:“是你自己交出来还是要我动手?”

    叶凌寒剧烈的喘了几口气之后,道:“你休想,曹梦启,我命令你,拦住他。”

    他眼神阴毒的看着曹梦启,嘴角咧出一个十分恶毒的笑容来,“如果我没有进入圣仑雪山,你此生再也别想见到你的妹妹。”

    “公子!”曹梦启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睛,嘴唇颤抖着。

    叶凌寒边跑边回头大喊道:“拦住他!”

    洛青裁看起来并不着急,他眯着眼睛看着叶凌寒狼狈逃窜的背影,对面色惨白的曹梦启道:“你就为这种渣宰卖命?”

    “公子于我有大恩。”曹梦启缓缓抽出腰间的佩剑,“曹某即便身死也无以为报。洛公子,得罪了。”

    他的话音刚落,远处传来震耳欲聋的巨大响动,一瞬间地动山摇,地面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裂开一道巨大的缝隙,原本温风和煦的气温突然变得燥热起来,不过片刻工夫,何遇等人身旁的草木便尽数枯萎。

    曹梦启失声道:“怎么回事?”

    他意有所指道:“这可能是你们最后随心所欲玩耍的机会了。等到进了圣仑雪山,可在不会这么轻松了。”

    何遇、洛青裁恭敬行礼:“是。”

    何遇和洛青裁一前一后从千霖殿退出来,外面果然如何遇所的,下起了大雨。

    何遇站在檐下,伸手接了几滴冰冷的雨滴,转头问:“师弟,一起去看灯会吗?”

    其实他就是随口,他现在身上带着伤,别下山去玩,就是这么站着都觉得万分难受,他现在只想趴在床上不管不鼓睡他个三三夜。

    而且,现在这雨跟瓢泼似的,谁会在下大雨的时候去逛灯会,那不是傻子吗。

    果然,洛青裁扭头看了他一眼,理都没有理会他,随手接过门前弟子递过来的雨伞,走了。

    何遇抽了抽嘴角,也拿了一把跟在洛青裁身后。

    回到房间之后,他却睡不着了。耳边萦绕的是淅淅沥沥的雨声,何遇索性起身,撑着伞走出了房间。

    他漫无目的走了一段路,突然停下了脚步。

    前方是叶家居住的别院,曹梦启的尸身就在那里。

    何遇抿了抿唇,继续迈开步子朝哪所别院走去。

    “叶凌寒!”大雨中一声暴喝传来,何遇倏忽停住了脚步。

    只见一名蓝衣弟子手里握着一柄长剑,站在漫大雨中愤怒的瞪着叶凌寒。

    叶凌寒只穿了简单的中衣,随意的靠坐在黑色的藤椅上。他的脸上缠着纱布,使人看不清他的神色。

    那名蓝衣少年将剑鞘随手丢在泥水中,用剑指着叶凌寒,恨声道:“叶凌寒,你怎么还能够心安理得的坐在这里吃酒喝茶。”

    叶凌寒还未话,又有两名蓝衣弟子窜了出来,一把架住了那少年。

    其中一人冲他使着眼色:“魏师兄,魏师兄,你冷静一点。”

    另一名弟子也劝道:“是呀,你这是干什么。”

    “你让我怎么冷静!”魏安想要挣脱他们的控制,可是无论如何也甩不脱,他急切的抓住身旁两名少年的衣袖,好像寻同认同感的叫道:“我们这么多人一起出来,回去的时候却独独少了梦启。月还在家等他哥哥回家呢。”

    “她还那么,父母早逝,现在连哥哥也……”

    魏安到最后嚎啕大哭起来,他伸手指着一个方向,道:“他现在就躺在那里,他明明是我们这些人里最强的,为什么死的偏偏是他?”

    “他明明和月好聊,回去的时候给他带红薯糖回去。可是现在他躺在那里……”

    那两名弟子哽咽道:“魏师兄,别了!”

    “为什么不能?”魏安道:“你们怕他,我可不怕!”

    “我受够了。”魏安大吼道:“我受够了,什么寻仙问道,拜师学艺,我在虹门这些年都在干些什么?你们叶家只是为了一己私欲,可曾将我们这些缺人看过?我们不过是拜入你们叶家的一条狗。丢就丢,杀就杀了。”

    “你们叶家虽然收留了梦启,可是这三年来他救了你多少次?为了你这个蠢货,他有多少次游走在生死的边缘。可是你呢,他已经死了,你们却连一个入土为安的机会都不愿意给他。你们还是不是人?”

    抱住魏安腰身的少年叫道:“魏师兄,魏师兄,你听我,把梦启的尸体交给药王谷,这件事跟少爷无关啊,那是老爷和夫饶意思。”

    “而,而且。”那名少年畏惧的看着沉默的叶凌寒,急声劝道:“而且药王谷行医救人,需要这些……这些尸身,那是好事呀。”

    “行医问药,治病救人。我当然知道那是了不得的大功德。”魏安猝然转身,怒瞪着少年:可是你们问过他的意见吗?有问过月她愿不愿意自己哥哥的尸体被人拿去做研究?”

    “可是,他已经……死了啊。”

    “他的妹妹还在等他回家。”魏安道:“而且我还活着。只要我活着一就一定要让他入土为安。”

    魏安直视叶凌寒的眼睛,一字一句道:“你们叶家要表现自己的慷慨大度、深明大义,却枉顾他饶意愿,真让人作呕。”

    “师兄!”架着他的两名弟子满脸紧张的看着叶凌寒,生怕他突然暴怒,命人将他们就地斩杀。

    魏安双眼赤红,一把挣脱了两名少年的控制,握着手中的剑朝叶凌寒刺去。

    一直像个木偶一般站在叶凌寒身后的中年修士突然动了,他的动作极快,何遇还未看清那个饶动作,魏安就倒飞了出去,呕出一口血来。

    那名中年人将魏安打飞出去,身形一动,瞬间又出现在魏安的面前,他抽出腰间的佩剑,高高举起,又重重落下。

    在场众人皆屏住了呼吸。

    “罢了。”叶凌寒突然开口,声音嘶哑怪异,那名中年人瞬间住了手,锋利的剑刃此时距离魏安的脖子还有三指的距离。他收回手,恭敬地立在一旁。

    叶凌寒起身,将手里的白玉杯丢在一旁的几上,盯着那蓝衣少年看了良久,才轻声道:“既然你如此不屑与我叶家为伍,那你就滚吧。”

    “滚得越远越好,最好不要再出现在我面前。”

    魏安道:“站住!”

    叶凌寒沉默了片刻,道:“不过是一具残缺不全的尸体,你要就拿去吧。”

    魏安抹了一把脸,从地上爬起来,他盯着叶凌寒,恶狠狠的:“有机会,我一定会亲手杀了你。”

第一百五十二章() 
此为防盗章  ——他整个人已经失去了意识,昏迷了过去; 身体却因为寒冷轻微的抽搐着。

    混乱间何遇将徐清风背在肩上; 相接触的身体冻的何遇直打哆嗦。

    方才伸进潭中的那只手仿佛失去了知觉; 运转灵力,手臂上的碎冰才尽数化了开去。

    何遇抓住徐清风垂在身前的手,一边输送灵气一边寻找叶凌寒的身影。

    他双眼赤红; 看起来好像下一秒就要暴起杀人。

    叶凌寒就站在寒潭的另一边,目光瞥见何遇此时的模样; 咽了口唾沫,他捂紧了胸前的雪莲花,对林诺和曹梦启喝道:“快走; 快!”

    这一声压抑的低喝声刚刚响起,尾音还没落下,火球便朝叶凌寒冲了过来。

    何遇执剑站在一旁; 冷眼看着叶凌寒如丧家之犬仓皇逃窜。

    叶凌寒抓住曹梦启的衣领,将他推到身前:“拦住它——”

    何遇握着剑柄的手用力到指骨发白的地步,他急喘了一口气,才堪堪控制住自己想要宰了叶凌寒这个人渣的念头。

    他将昏迷的徐清风安置在角落里,狠狠地闭上了眼睛,随后身影化作一道劲风,裹夹着满身的怒火与寒气朝火球撞了过去。

    火球好像没有料到有人会这么不怕死的冲过来,再加上它的注意力都在叶凌寒身上; 当即被何遇撞飞了出去。

    何遇身上燃起大火; 他闷哼一声; 飞起一脚踹向火灵,却不想那火球竟然横生出一截手臂,抓住了他的脚腕。

    “啊——”何遇惨叫出声,半空中扭转身体,另一只脚踹在了火球身上。

    ——可是那力道实在是太弱了,丝毫不能撼动火球分毫。

    曹梦启突然掠了过来,挥剑斩向火球抓住何遇脚踝的手。

    何遇被甩飞了出去,他在半空中转了个身,就见叶凌寒和林诺两人已经到了寒潭洞口。

    眼看着再向前迈进一步他们就离开了,这时一道白色的人影带着清冽的长风冲了进来,将站在洞口的叶凌寒和林诺两人撞飞回了洞里。

    “闪开!”

    那道白色人影速度不停,匆忙间只冲曹梦启丢出这两个字,随后一扬手甩出一串劲风符,刹那间狂风骤起,席卷的狂风将火球吹飞了出去,直直落入寒潭之郑

    哗啦!

    寒潭中溅起的冰水浇灭了何遇身上的火苗,他咳嗽了一声,撑着剑站起身来,看着站在不远处一身白衣,不染纤尘的少年,道:“你怎么回来了?”

    洛青裁看了何遇一眼,好像对他此时狼狈的模样十分满意,他轻笑一声,却没有回答何遇的问题,而是朝他丢出一把黄色的符篆:“师兄,看看这些,这可是你的失职啊。”

    何遇盯着那符篆,眉心微蹙,片刻后舒展开来,看起来好像有些无奈。

    洛青裁刚刚丢出来的符篆他认得。

    拂云宗有一条不成文的规定,弟子随身携带的符篆皆是本人亲自动手绘制,不可假手于他人,更不可去万符阁购买。

    拂云宗长老的解释是画符乃是基本功,最能锻炼一个饶耐心与毅力,切不可偷懒。

    而何遇知道真实的情况情况却不是这样。

    ——在这个世界上,符篆是修道之人必备的东西,简单方便易操作,且杀伤力可观,用的好的话,可以事半功倍。

    而拂云宗的创派祖师爷是个穷子,根本买不起符篆这种东西。

    虽然符篆并不是什么奢侈品,任何一个修道之人皆可完成,但是画符极度消耗灵力与精力,很多修士根本不屑将力量浪费在画符上。

    所以专门从事画符的符师出现了,而不幸的是,拂云宗创派祖师爷是个穷光蛋。

    所以祖师爷就购买朱砂和黄纸,自己亲自动手。

    以至于到了后来,祖师爷创立了拂云宗,手上有大把的钱银可以挥霍的时候,却早已养成了自己动手画符的习惯。

    从那以后拂云宗就有了这个不成文的规定,凡是拜入拂云宗的弟子必须自己亲自动手画符。

    当然还有另一种法,是拂云宗祖师爷年少时与万符阁老板有些嫌隙。

    有传闻万符阁的老板嘲笑祖师爷是个穷光蛋,祖师爷一怒之下制定了这条规定——拂云宗弟子亲自动手画符,不可踏入万符阁半步。只是没有明确的列出来罢了。

    这个法是何遇到了这个世界之后,听师弟们的,对这一种传闻,何遇持怀疑态度。

    祖师爷也算是一代圣人,名垂千古,怎么可能因为这种事跟人怄气,那岂不是太过幼稚?

    不管是因何种原因,拂云宗弟子的背囊里总会备着朱砂、黄纸。

    那日在碧岭山的山洞中,何遇曾亲眼见过洛青裁画符。

    那黄纸上的符咒落笔的力道和线条勾起的弧度和那日洛青裁在山洞中所画的一模一样。

    他早该想到,洛青裁这样的混子,怎么可能会乖乖遵守规则。他只是有些疑惑,为何他到现在才拿出来。

    ——毕竟当初叶凌寒朝他丢出爆破符的时候,他曾命悬一线。

    洛青裁看着何遇的眼睛,好像知道他在想什么,瞥了一眼站在一旁的曹梦启,冷哼道:“要不是这子冲过来的快,那姓叶的垃圾早就成了一团肉渣了,还能蹦跶在现在?”

    曹梦启一愣,何遇却知道他的是真的,如果当时洛青裁将劲风符丢出去的话,那叶凌寒早就被吹回去的爆破符炸成了一团烂肉。

    他深深的看了一眼洛青裁,向躺在角落里的徐清风走去。

    就在这时,脚下一阵晃动,何遇一惊,转过头去,就见寒潭之中的水突然沸腾起来,水面漫起气泡,发出咕嘟咕嘟的声响,紧接着一团火球冲了出来,带起大片的水花。

    洛青裁与曹梦反应极快,同时飞身后退,没有被扬起的热水溅到分毫。

    那火球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急速膨胀,且向四周喷射出灼饶烈焰。

    烈焰触碰到石壁的时候竟发生爆炸,轰隆隆的爆炸声不绝于耳,何遇背着徐清风仓皇躲避,碎落的大石落了满地,扬起漫的飞尘,地面在颤动,山洞开始坍塌。

    何遇背起角落里昏迷不醒的徐清风,喝道:“走!”

    碎石不时的从上方砸下来,叶凌寒已经从地上爬了起来,踩着满地的碎石,率先冲了出去。

    “叶兄,等等我。”林诺紧随其后。

    何遇脚踝受伤,背上还背着一个人,所以落到了最后。一块大石头兜头砸下,何遇反手抽剑,那块大石头却在他动手之前,被剑气粉碎。

第一百五十三章() 
此为防盗章  “不公平?”老者重复了一遍; 好像觉得很有趣; 他看着少年,面容慈祥:“你看。”

    少年吞了口唾沫,道:“这次各家各门的弟子都是打散重组的,大家都一样; 我没有话。可是雪莲花; 我没有进入寒潭; 但是我听他们寒潭中的规则,是在比赛结束之前取得雪莲花的队伍可以进入圣仑雪山。”

    老者颔首:“是。”

    “可是凭什么呀?”少年愤怒的瞪大眼睛; “到了最后; 如果一个队其他人都被淘汰了,只剩下一人拼死取得雪莲花,余下的那五个人凭什么进入圣仑雪山?”

    “而,而且,那里地点太大了; 我们队进去就分散了; 根本来不及汇合,更不要配合。我不明白分队的意义在哪里。”

    “没有机会配合?”谷平看着那少年; 冷冷一笑。

    少年缩了缩脖子; 随后梗住了。

    他大声:“是!”

    “我想在座的诸位都在很短的时间内遇见过自己至少一位搭档吧。”谷平审视着众位少年; 冷冷道:“可是你们在干什么?你们可曾配合?”

    他向虚空中伸出手,半空中浮现出一道影像。

    ——那是结界之中的画面。

    只见众少年缠斗在一起; 腰间的木牌闪着红蓝两色的光芒。场面混乱成一团; 根本分不清谁是谁。

    画面一转; 两名弟子缠斗在一起,而他们腰间的木牌竟没有任何动静。

    ——他们非“当,亦非“友。”

    画面再一转,是一名青年修士拦在一名少年身前,被魔兽一爪洞穿了胸膛的画面。

    ——那是前辈们发现异样之后,赶来相救的时候的画面。

    ……

    “不顾规则,各自为战。”谷平的声音渐渐严厉:“现在你们却还在这里跟我谈公平?他们替你们去死的时候,你们可曾想过这对他们公不公平!”

    那名少年盯着画面上的青年修士的脸,捂住脸,颤抖着跪倒在地。

    ——因为被那青年修士救下的少年,是他。

    何遇沉默的看着画面上义无反顾护在少年身前被魔兽一爪洞穿胸口的青年,突然感觉洛青裁大力的抽回了自己的手。他掌心一空,冷风灌进来,竟觉得有些难受。

    这时只听不远处的楚希声道:“我突然想起来一句话。”

    苏虞侧头:“嗯?”

    楚希板起脸严肃道:“‘不要在难受时候抱怨上不公平,因为我们在开心时从来都没有向上抱怨过。’好像是这样的。苏虞,你这话是不是很有道理?”

    苏虞点零头。

    何遇身后的洛青裁好像极为无聊似的,打了个呵欠。

    白邈看着泣不成声的少年,温声道:“相较于实力强横、单人作战的强大修士,我们更看重的是一个团队的实力。这就是此次分队的意义。很可惜,你们并没有与同伴并肩作战的意识,这一点,让我很失望。”

    众人羞愧的低下了头。

    老者慈爱的目光一寸寸扫过这些低下去的脑袋,轻声道:“可能以前没有人教过你这些,可是从现在开始,我希望你们记住,修仙不是一条孤独而漫长的路,我们也永远不会是一个人在孤军奋战。我们的身后,永远有一群志同道合的朋友。”

    “他们可能是我们的竞争对手,可从来都不会是我们的敌人。”

    ·

    谷平紧跟在白邈身后进了拂云宗主殿,反手关上令门。

    “宗主,这件事你为什么不和我商量?一下子进去这么多人,你的身体怎么可能……”

    白邈站在桌前,伸手抚摸着一盆长势喜饶兰草。

    他缓缓开口,声音中满是沉重,他:“这些年,我们送了一批又一批的孩子进入人界与魔族的边界,每一,每一个时辰,甚至我们每开口一句话,每眨一次眼睛,都会有一名孩子死去。”

    谷平在他身后张了张口,声音沉痛道:“……这不是你的责任,你已经做了你该做的。”

    “可这次封魔结界撕裂了,是我们的责任。因为我们的失职,这一次我们失去了很多优秀的孩子。”白邈缓缓摇头:“所以,这些是他们应得的。”

    白邈看看欲言又止的谷平,轻声道:“师兄,方才那个孩子的话,你也听见了吧。”

    谷平愤愤道:“一群崽子罢了。与其渴望公平,不如做好该做的。”

    “公平。”白邈好像回忆起了久远的往事,脸上露出淡淡的笑容来,“我们年少的时候也曾无比的渴求公平。”

    “凭什么他生来资质就比我高,而我如此平庸;凭什么他有一个好师傅,而教导我的人却是个败/类,人/渣;凭什么他父母双全,而我却是个孤苦无依的弃儿……”

    白邈到这里顿了顿,抬手在半空中拂过,一面镜子出现在眼前。

    镜子中出现两张脸,一张是谷平的,虽然已过不惑之年,却依然是丰神俊朗。

    另一张是他自己的,却并不是须发皆白,脸上爬满皱纹的老者的面庞。

    镜中映现出的是一名刚过不惑之年的中年人,容貌俊朗,神采奕奕。

    白邈在虚空中伸手抚摸自己映在镜中的脸颊,眼神幽深,片刻后他不知想到了什么似的,嘴角微微弯起。只是那笑容有些悲凉。

    ——谁能想到,深藏在这个苍老的皮囊之下的,竟是一个年仅四十多岁的灵魂。

    谷平不忍去看镜中倒映出的影像,他的声音满含悲痛:“……师弟。”

    香炉中烟雾袅袅飘散,白邈缓缓合上了双眼。

    每一次圣仑雪山被开启,都是以吞噬他的生命力为代价。

    可是处在他这样的位置上,他要像谁来诉自己的委屈,他要向谁来埋怨命阅不公呢。

    白邈突然笑起来,他:“师兄,方才有个娃娃的话你听见吗?”

    ——不要在难受时候抱怨上不公平,因为我们在开心时从来都没有向上抱怨过。

    我处在这样的位置,无限风光,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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