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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妃正风华-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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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苍寂桐安静地坐在一边,冷眼看着,他怎么会不知道他的皇兄打的什么主意,有安宁在南陵公主耳边说话,皇上很容易操纵南陵公主挑一个让皇上满意的夫婿,就比如绝不会让南陵公主挑他瑞王作夫婿。至于南陵在打什么主意,也是明显的,和亲却带着这么巨额的嫁妆,分明是想搅乱苍奡的局势,可惜苍奡不是他们南陵想搅乱就能搅乱的,南陵只是富裕,但是苍奡的强大是方方面面的,阑州大陆素来以苍奡为首,以苍奡为尊,南陵的野心大了啊。

    ……

    第二日,安宁公主就邀请南陵公主去游湖了,浩大的湖面上只有皇家御用的游船,两位公主一边说着知心话,一边看看风景,安宁公主是晋王的亲妹,有了好事自然想着自家哥哥,所以今日游湖,安宁公主可不仅仅邀请了南陵公主。

    “咦,那里也有一艘游船。”南陵公主看见不远处的游船,“那游船好生华美啊。”

    安宁公主顺着她手指的方向望过去,“好像是我皇兄的船。”

    “你的皇兄?”南陵公主想了想,“晋王吗?”

    “你知道啊?是啊,就是晋王。”安宁公主有些感慨,“自从哥哥被封了王,出宫立府,我们就没怎么见过面。”

    “早就听说晋王厉害,年纪轻轻就封了王,还是带兵的皇子,立下汗马功劳。”

    “是啊,哥哥常常被父皇委以重任,可是母后常常挂念,我也是,年幼的时候,哥哥常常带着我玩,有时候还偷偷溜出宫去。”

    晋王的游船越来越近,安宁公主跑到甲板上,冲晋王招手,“皇兄!”

    “安宁,你是不是又不乖了,怎么还跑出宫了?”晋王一改平日的嚣张气焰,尽可能地装出一副温柔佳公子的模样。

    南陵公主也走了过来,站在安宁公主身边,“南嘉见过晋王。”

    “原来南陵公主也在啊,见过公主。”

    “晋王客气了。”

    晋王又对自家妹妹说道,“自己顽皮,还要扯上南陵公主是吗?”

    “哎呀,我的好哥哥,天色如此晴朗,宫里烦闷得紧,就出来走走嘛。”

    “是我央着安宁出来的。”

    南陵公主都这么说了,晋王也不能再说什么,安宁公主喜笑颜开地邀晋王上船一聚,晋王怪她鲁莽,南陵公主想着安宁想念哥哥,也邀晋王上船,晋王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方才安宁还在说你们小时候偷跑出宫的事呢,好生有趣,我自小长在宫中,父皇从不让我出去。”南陵公主很是羡慕安宁公主,“我也没有亲哥哥,母妃只生了我一个女儿,其他哥哥们都有事要忙,也不会带着我玩。”

    安宁公主给晋王使了个眼色,晋王会意,讲起了儿时的胡闹事,他们兄妹的感情的确很好,在皇家很少有这般亲近的兄妹,晋王待安宁公主是真心的疼爱,安宁公主喜欢的东西,他都会拿来送她,皇上如此看重晋王,也有一部分原因是看重晋王的真性情。

    晋王和安宁公主讲了很多儿时趣事,南陵公主给他们介绍南陵的风土人情,聊得欢乐也尽兴,其间,晋王特意让手下的人去买了很多集市上的小玩意和吃食,哄南陵公主开心。

    傍晚时分,安宁公主和晋王一起送南陵公主回了驿馆,然后晋王再送安宁公主回宫。

    “哥哥,南嘉对你很有好感。”

    “是你说了我太多好话。”

    “南陵公主生性纯良,喜爱诗书,想来应该是喜欢温文尔雅的男子,太子是最符合的,之前还是太子去迎接她的,哥哥不加把劲,怎么能娶到南陵公主?”

    “要不是南陵这次送了这么厚的嫁妆,我也不会费这份心思。”

    “太子虽然不受重用,可他毕竟是太子,他是正统,哥哥再得宠,名分、地位上太子都压你一头,若是他娶了南陵公主,得了那份嫁妆,他拉拢大臣就有了筹码,再说那位公主是南陵皇帝唯一的公主,她母妃的娘家根基深厚,说不定以后就成了太子的一大助力。”

    “我绝不会让太子娶到南陵公主的,他若是娶了公主,我们就难以废掉他太子之位了!”

    “还有五哥,父皇现在有意提拔他,中央钱庄一事都交由他去办,是要封王的意思啊,南陵公主也不可以嫁给他。”

    “老五的心是越来越大了,父皇是看我和太子争得太厉害了,才让老五来掺和一脚的。”

    “五哥的母妃是安国公的女儿,五哥在朝中的势力也不可小觑啊。”

    “嗯,妹妹放心,就算我娶不到南陵公主,也不会让太子和老五娶到。”

    “父皇这次似乎还想要几个有权势的大臣之子参与,封左相,还有王右相的两位公子,以及沈小将军都在内。”

    “父皇怎么会让南陵的嫁妆落入大臣之手?不怕他们起二心?”

    “那么大笔嫁妆,哪个大臣敢私吞,还不是找个由头上交国库?”

    “原来如此,皇家子嗣可以拥有那笔嫁妆,但是大臣绝不可以。”

    “不过,沈家不一样。沈老将军是父皇的人,可是沈疏狂却是太子的人,若是沈疏狂娶了南陵公主,这嫁妆要是到了太子手上,父皇说不定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父皇这些年一直刻意冷落太子,但是又迟迟不废,由着太子发展势力,沈疏狂握有兵权,与太子情同手足,沈疏狂这些年明里暗里帮太子做了这么多事,父皇也没有说过什么,像是默许了。”

    “父皇再不喜欢太子,那也是自己的儿子,苍奡迟早要交到皇子手中,父皇这是在试验太子的能力,若是太子能担重任,即使父皇不喜欢他,也会把苍奡交给他。”

    “看来太子只是不得宠,不是不得势。”

    “太子是嫡长子,位份本就比哥哥高一等,若是太子得了南陵的嫁妆,凭钱就能收买朝中一大帮大臣,又能在暗地里培养势力,甚至招兵买马,更重要的是,太子若有南陵支持,其势如日中天。”

    马车走在路上,把一车的阴谋都带进了皇宫,高墙深院让那些阴谋密不透风。

第55章 南嘉遇见沈疏狂() 
“司琴,外面怎么这么热闹啊?”南陵公主站在窗户边上,正好可以看见驿馆外面的街上,花灯错秀,人来人往,好生热闹。

    “回公主,今天正好是庙会,苍奡的庙会要持续三个晚上呢!”司琴早就打听过了,她也是第一次跟着公主出宫,甚至是离开南陵,头回见庙会,也新奇得紧。

    “庙会?南陵也有庙会,可我从来没有见过。”南嘉托着脑袋,难过地叹气。

    “公主千金之躯,怎么能……”

    “我怎么就不能出去了!”南嘉转过身,怒气冲冲的。

    司琴不敢说话。

    “那几个随我来的使臣呢?怎么没见着他们?”以往这个时候,那两个老头最爱在她面前聒噪的。

    “回公主,钱大人和孙大人都去赴宴了,今晚右相大人在家中设宴款待。”

    “所以那几个碍眼的老头子都不在?”南嘉眼珠子滴溜溜地一转,心中已有计策。

    “额,是的。”司琴暗道不好。

    “你去找两件男装,我们换上,去逛逛庙会。”南嘉高兴地拍着手,又探着头去看窗外的热闹。

    “公主,不可啊,万万不可啊,这要是被两位大人知道了,奴婢小命不保啊!公主三思啊,公主!”司琴吓得跪在地上,连连央求,这里不是南陵,万一出了什么事,那真的是不堪设想啊。

    “你是我的奴婢,居然听那两个老头的话?”南陵公主刁蛮起来,是让人受不了的,“你可以不陪我去,只要你死了。”

    “公主!”司琴又委屈又害怕,“奴婢怕……”

    “本公主就是要去逛庙会,要么你随我去,要么我杀了你,我自己去!”南陵公主居高临下地看着司琴,“你选吧。”

    “公主饶命啊!”司琴连连磕头。

    “你不说,我不说,谁知道我是南陵公主?再说换了男装,谁认得出来?我要是在这里出了事,苍奡也不好交代,大不了你再叫两个功夫好的侍卫在后面跟着!”

    司琴拗不过公主,只得去叫侍卫,并且拿了两套男装,给公主和自己换上,这就出门了。

    南嘉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逛庙会,今天在游船上听晋王和安宁公主一个劲地说民间的有趣事,心向往之。

    从驿馆出来,走了几百步路,就是街市了,长长的街上有各种小吃,是南嘉从来没有见过、吃过的,从冰糖葫芦到栗子酥,从菱粉糕到糖蒸酥酪,从糖油粑粑到面人,南嘉一边走,一边吃,再看看佛像出游,瞧瞧庙会演出,什么木偶戏、踩高跷、双簧,还有那抖空竹、走马灯、套圈……南嘉玩得不亦乐乎。

    “公……公子,你等等我,走慢点啊!”司琴提着大包小包,亦步亦趋地跟着南嘉。

    “那是赌场,您不能进去啊,公子!”

    “哎呀,那是青楼,绝对不能进去啊!”

    “公子,你就在大街上逛逛,不要进店里去,奴婢求您了。”

    “公子……”

    司琴跟在后面可谓是操碎了心。

    庙会的河上有河灯,小小的一只,在水中摇曳,更有乌篷船靠在岸边,船上的烛火盈盈跳动。

    “船家,多少钱?”

    “十文钱,我带你去河上转一圈。”

    “好咧。”

    南嘉上了船,司琴把钱付好,坐着南嘉旁边,“公子啊,你扶好。”

    乌篷船划开水面,晃晃悠悠地荡漾在河中,南嘉一伸手就能摸到清澈的河水。河面上漂浮着一盏盏河灯,将河水点缀得如同深蓝色的天幕,星光点点。

    河面倒映着岸上的风光,倒影着天上的明月和拱桥上的俊朗的男子,船尖破开平静的水面,水波荡漾,男子的倒影碎裂开来,南嘉抬起头,正好看见上方拱形石桥上的男子,那男子穿着白堇色的衣服,狂放不羁地坐在石栏上,手里提着酒坛子,眉眼里是化不开的落寞。

    “船家,我要上岸,船家!”南嘉突然站起身来,乌篷船摇晃得厉害。

    “这里没有岸口,不能上岸的啊!”船家也很无奈。

    南嘉从船头跑到船尾,乌篷船驶过拱桥,南嘉就只能看见男子的背影,就那么一个背影,南嘉却移不开眼。

    “你快点找个岸口,我要上岸!”

    “好,好。就在前面不远处。”船家更加卖力地划船了。

    乌篷船靠岸,南嘉不等司琴来扶,匆匆忙忙地上了岸,跑到那座石桥上,连司琴都跟不上她。

    “怎么不见了呢,不就是一会的功夫吗?去哪里了啊?”南嘉从桥的这头跑到那头,四处都看过了,就是找不到那个白堇色衣服的男子。

    南嘉叹气,嘴角也耷拉下来,就这么错过了啊,她连他的眉眼都还没有看清呢……

    南嘉转身,就这样撞进一个冷清的怀抱里,南嘉的鼻腔里都是酒香和淡淡的男子体香。南嘉慌忙抬头,看清了男子的容貌,正是她寻寻觅觅的男子,原来他是这样的好看。

    “没事?”沈疏狂退开一步,他有些醉了,夜色虽然被灯火点亮了,但他醉眼朦胧却看不清眼前女子的样子。

    “没事、没事。”南嘉低着头,看着自己的脚尖,脸颊微红,原来他说话的声音如此好听,淡漠的,疏离的,带着浓重的酒气。

    沈疏狂晃晃悠悠地绕开南嘉,正要离开,却被南嘉扯住了衣角,沈疏狂回过身来,皱起好看的眉,“你……这是?”

    “我、我……”南嘉下意识地咬着嘴唇,不知道说什么好,更不知道自己哪里来的勇气敢去扯住一个陌生男子的衣角。

    沈疏狂没什么好脾气,微微退开身子,他的衣角就从南嘉手中滑落,“就此别过,姑娘。”

    “你、你怎么知道我是,我是女子?”南嘉怯生生地问。

    沈疏狂笑得有些嘲讽,那股子的嘲讽却被美好的月色照得淡了,“扮作男子也是小女儿的作态,怎么会看不出?”

    沈疏狂说完,就转身走了,一步步走下石桥,他觉得,世间的女子不全像瑾兮那般,女儿妆时能妖艳风情,也能清丽脱俗,男儿装时,或是风雅温文,或是风流潇洒,或是张狂意气,或是沉稳内敛,瑾兮是风骨天成,别人却是精心雕刻。

    “你不要走这么快,我跟不上。”南嘉小跑着跟在沈疏狂身后。

    “公子,你慢点啊,公子!”司琴则是在追自家的公主。

    沈疏狂没有理会身后的南嘉,自顾自地喝着酒,以往的庙会都是他与瑾兮两人携手共游,今年却只剩他一人了,有些冷清,也没有了逛庙会的好心情。

    “公子买串珠花吧,送给你心爱的姑娘啊!”街边的小贩满面笑容地拉着生意,“公子要不要看看?”

    沈疏狂在街边停下,看着小摊上各色各异的珠钗,有一支白玉簪倒很适合瑾兮,簪头雕刻着一朵正要盛开的木槿花。

    “公子的眼光真好,这可是绝无仅有的一支,是用上好的白玉……”

    沈疏狂打断了摊贩的话,拿出了钱袋子,“我买了,包起来。”

    “好咧。十两银子,客官。”小贩收了钱,高高兴兴地将包好的白玉簪递给沈疏狂,“您拿好,下次再来啊!”

    沈疏狂拿着白玉簪,莫名其妙地走到了醉生梦死的门口,然后瞬间惊醒,他这是做什么,如今这般情势,他还心心念念着她吗?

    沈疏狂,你未免太可笑了!

    “罢了。”沈疏狂转过身,往回走,正好看见一直跟在他身后的南嘉,“你跟着我做什么?”

    “我、我迷路了,没跟着你……”说到最后,南嘉的声音越发的轻了。

    这样拙劣的借口,沈疏狂怎么会不知道眼前女子的想法,他自嘲地笑笑,一面之缘就能让一个萍水相逢的女子倾心,那为什么这么多年了,他得不到一个瑾兮?

    “这支簪子送你了。”沈疏狂把白玉簪放到女子的手心里,“我本以为今夜它找不到自己的主人。”

    主人……南嘉脸颊绯红,这样的月色下,灯火阑珊,男子温言笑目,白玉簪还带着他的温度,就这样安静地躺在她的手心里。

    瑾兮站在醉生梦死的门口,看着不远处杨柳下,沈疏狂背对着她,他的面前是一个羞涩的姑娘,瑾兮突然就没有逛庙会的兴致了,转身回了醉生梦死。

    沈疏狂回过头,看着醉生梦死的繁华,他总觉得那里应该是站过一个女子的。

    ……

    宣勤殿。

    “皇上,右相已经按照您的吩咐在家中设宴,请了南陵使臣,南陵公主也的确换了打扮,去了庙会。”孙公公把外头的消息转达给皇上,”都和您预想的一样。”

    “那就好。今个安宁和老三这么在她耳边细说民间的有趣,碰巧使臣去赴宴了,她怎么还能在驿馆待得住?”皇上老神在在地笑了,全然一副运筹帷幄的样子。

    “皇上英明,料事如神。”孙公公端着笑脸应承。

    “沈疏狂呢?”皇上一边摸索着拇指上的玉扳指,一边问。

    “也去了庙会,估摸着啊,现在两人已经遇上了。”不知道为什么,孙公公说这话时,脸上带着看好戏的笑容。

    “好。”皇上对此很满意,“以沈疏狂的俊美和通身的风流,还迷不住一个南陵公主吗?”

    “自然是迷住了,沈小将军是天生的风骨,皇城里不知道有多少女子为他神魂颠倒啊。”

    “就是不知道他这副风流相是不是装给朕看的,他风流惯了,却不娶妻,也不知道是为了什么,正好能借此机会试他一试,他向朕讨了一个承诺,不为他赐婚,那朕倒要看看,朕非要赐婚,他从是不从!”皇上的目光突然锐利了很多,面上多了几分阴狠之色。

    “皇上此举一箭双雕,真是妙极了。”

    “呵,错了。”皇上今晚心情好,不介意把自己的心思讲给孙公公听听,“阻止南陵公主嫁给瑞王是一,试探沈疏狂是二,这第三是帮太子一把,这些年他与晋王相争一直处于下风,如今朕又要提拔老五,他是当朝太子,是朕的嫡长子,怎能让人欺负了去,让朝中的大臣甚至民间的百姓看他笑话?”

    “皇上还是心疼太子爷的,皇上的苦心,太子一定会明白的。”

    “他不明白也罢,只要争气就好。”

    其实,皇上选中沈疏狂不仅仅是看中他的才貌,更重要的是,沈疏狂是最合适的和亲人选。沈家是忠于皇上的,沈疏狂虽为太子一派的人,可是忠于太子就是忠于正统,南陵公主的嫁妆,不管是通过沈老将军的手上交国库,还是通过沈疏狂的手给了太子,两者都好,当然皇上是倾向于后者的。

第56章 南陵公主委实草率() 
三日后,皇上举办了一个茶诗会,邀请了王孙贵族中的青年才俊,南陵公主自然是座上宾,说是茶诗会,其实就是让南陵公主选夫婿的,这个夫婿是谁,按皇上的意思,是沈疏狂。

    皇上的五位皇子都到场了,最出风头的自然是太子、晋王和五皇子,封梓卿、王楚黎、王默轩也到了。封梓卿从来都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样子,只是自顾自地喝着茶,赏风景;王楚黎成熟稳重,不会把心里的情绪表现在脸上,挂着清浅的笑容;王默轩就是纯粹来凑热闹的。瑞王当然也在邀请名单之中,皇上再不想瑞王娶到南陵公主,表面上也是不能显露出来的,至于沈疏狂,肯定也被邀请了,只是姗姗来迟罢了。

    茶诗会上最受瞩目的当然是太子和封梓卿了,这两人一看就是儒雅之人,都是写得一手好字,诗词歌赋样样拿手,素闻南陵公主精通诗词琴棋,想来她看中的夫婿应该是与她意趣相投的人,那太子和封梓卿就是最有力的候选人。

    但是茶诗会上,南陵公主明显与晋王更为熟络,而且晋王硬是装出了一副博学的样子,可他明明是个带兵之人,喜武,只会附庸风雅,但是又有谁敢揭穿他呢?

    茶诗会上才俊如此之多,英俊潇洒又才华横溢,明明是南嘉所心仪的,可是她却提不起任何兴致,安宁公主在她耳边说着哪位公子更加适合,哪位公子不是良配,可是南嘉一个字都没有听进去,她满脑子都是那晚庙会上遇见的男子,她甚至不知道他的名字,也不知他的家世,可她就是莫名其妙地思念着他,她把白玉簪贴身戴着,却没再遇到送簪之人。

    沈疏狂起晚了,又喝了酒,迟迟来了,一副醉醺醺的样子,没敢让人通报,安静地走进来,安静地坐在自己的位子上,不去惊扰任何人。

    皇上早就注意到他了,不过沈疏狂向来是那副混蛋样子,可是皇上就是喜欢他这样的无所事事、风流随意,如此,皇上就可以不去忌惮他,就可以让沈家手握兵权。

    南嘉突然站起身子,惊喜地看着姗姗来迟的男子,他悄无声息地走进来,可是南嘉一眼就认出他了,自此移不开眼。

    “怎么了,南嘉?”安宁公主很是不解,她很少见到南嘉这样的唐突失礼,这样的欣喜若狂,“你看见谁了?”

    “公主,快坐下。”司琴压低声音在南嘉耳边说道,“大家都在看着你呢!”

    “那他可有看到我?”南嘉的目光还落在沈疏狂身上。

    “公主,你在说什么啊?”司琴听不懂。

    “司琴,我想我找到了,我找到他了。”南嘉的眼里闪着光,一如那晚的月光。

    安宁公主顺着南嘉的目光望去,看见了沈疏狂,她微微差异,皱了眉,“那是沈将军的儿子,叫沈疏狂。”

    “沈疏狂,原来叫沈疏狂啊,这么好听的名字。”南嘉坐下来,“竟是一位将军。”

    太子也注意到南陵公主的目光总是黏在沈疏狂身上,当下举了酒杯到沈疏狂身边去了,“疏狂,又来晚了。”

    “还望太子不要声张啊,我怕皇上又把我丢到军营里去。”沈疏狂回敬太子,嬉皮笑脸。

    “你和南陵公主认识?”

    沈疏狂看了一眼那位公主,知道她在看自己,“有些眼熟,实在想不起来,我再怎么玩,也不会去招惹南陵的公主啊。”

    “可她似乎喜欢你。”太子这话是在打趣沈疏狂。

    “别啊,我可没打算娶妻。”沈疏狂皱眉,“皇上可是答应了的,不会给我赐婚,我想娶谁就娶谁。”

    “父皇这话,你还当真?”

    “也只能当真,安慰自己啊。”沈疏狂喝了杯茶,解解酒气。

    “南陵这次是下了血本了,价值连城的嫁妆,我不能让她嫁给老三或是老五。”

    “那也不能嫁给我吧?”沈疏狂知道南陵公主这么对他暗送秋波,像是芳心暗许的意思,“我自在惯了的。”

    沈疏狂和太子正说着话,南嘉就拉着安宁公主到了,太子最先反应过来,“公主。”

    “臣沈疏狂见过两位公主。”

    “你可还记得我?”南嘉问。

    沈疏狂一愣,这声音倒是耳熟,可是他不记得自己与这位公主有过什么啊,“记得,你是南陵公主,之前在宫宴上见过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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