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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妃正风华-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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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下可把所有人的好奇心都给吊起来了,纷纷伸长了脖子要看,“瑾姑娘写了什么啊?”

    “苍劲有力,气势磅礴,力透纸背,好,瑾兮,很好!”萧老先生很满意,“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为往圣继绝学,为万世开太平!”

    瑾兮的墨宝由两个书童拿着,向所有人展示。

    “这样的胸怀,瑾姑娘竟有这样的胸怀啊!”众人赞叹不已,尤其是那些读书人,精神为之一振,“行楷配上这样的言语,真的是赏心悦目,不,是振奋人心啊!”

    “读书人就是要有这样的抱负啊!”

    “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这话不假啊!”

    “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为往圣继绝学,为万世开太平。”苍寂桐默念着瑾兮写下的话,她的话比她的字更引人注目,更震撼人心。

    “皇弟,你这是养了一头狼在身边啊。”皇上突然开口,“狼子野心,你得当心啊。”

    “皇上多虑了。”

    “她的心太大了。”皇上就在这一刻,认定了瑾兮绝不能留。

    “心怀天下,保家卫国,这样不好?”

    “好。”但她是瑞王的人,而不是皇上的人,就算瑾兮是皇上的人,这样的胸怀和抱负都太让人忌惮了,“但这样的人,不好掌控。”

    “将南陵公主的字呈上来。”煜城院长发话。

    “不用了。”南嘉落寞地笑了,“我输了。”

    “公主!您在乱说什么啊!”司琴就站在南嘉身边,自然一眼就能看见南嘉的字,“公主,您的字丝毫不比瑾兮差啊!”

    “是,不差,单论字,我当然不比她差,可是我少了她那样的魄力和豪情,书法不仅是看你笔下字的形态,更要看你的字承载了什么。”南嘉扪心自问,她也被瑾兮的那句话打动了。

    萧老先生满意地笑了,他很欣赏南嘉的见识,“公主的心胸,的确叫人叹服啊。”

    南嘉谦逊地行礼,“得萧老先生这般夸赞,似乎输了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公主的字绝对不差。”

    “可是却少了她那份胸怀。”南嘉也不是没有自知之明的人。

    萧老先生点头,这丫头还可以。

    “皇上,南嘉身体不适,就此告辞,还望皇上见谅。”

    “公主的玉体要紧。”皇上自然不甘心,可是他也知道胜负已定,在瑾兮下笔的时候,就注定瑾兮会赢了,“明日还有一场,公主好生休息。”

    “谢皇上。”南嘉行礼,“南嘉告退。”

    司琴连忙上前扶着南嘉离开,南陵使臣狠狠地瞪了瑾兮一眼,也离开了。

    场上的好事者拿起南嘉的字,传阅,“高峰梦醒云起,是瘦吟、窗底忆君时。”

    “字是好字,诗是好诗,只是与瑾姑娘的一比,显得小家子气了。”

    “少了瑾姑娘的灵气啊。”

    “不,是少了瑾兮的豪情。”

    瑾兮看着南嘉的字,莫名有些难过,她望向南嘉离开的方向,都是骄傲的女子,瑾兮明白那样的挫败感。

    ……

    封府。

    “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为往圣继绝学,为万世开太平……”封老太爷一直默念着,面前的茶水都已经凉透了。

    “爷爷在想什么?”封梓卿没有见老太爷这么失神过,像是在回忆,在追思。

    “就是想起了一位老朋友。”封老太爷回过神,已经没有了喝茶的兴致,“梓卿,季家女儿如果活着,如今和瑾兮一般大了吧?”

    “您是在怀疑瑾兮是忠义侯的女儿?”

    “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这话我听霖霄说过,也就只听他说过。”

    霖霄,是忠义侯的名,季霖霄。

    “我会去调查的。”

    “其实,前几日她与我下棋的时候,我总是在她身上看见了霖霄的影子,我总是在想,季家女儿长大也会是瑾兮这般模样吧。”

第70章 诗·红莲() 
岳麓书院。

    “今日是最后一场了,你们说瑾姑娘还会不会赢啊?”

    “明摆着瑾姑娘要赢啊,势不可挡。”

    “听说南陵皇上很不高兴啊,你说南陵会不会借机侵犯我苍奡?”

    “是南陵公主非要比试的,现在输了就回家找爹告状,这南陵要是真的出兵,那就太没脸了。”

    “那倒也是,你们说说,这瑾姑娘的胆子还真大啊。”

    “艺高人胆大啊。”

    “真是想不到,瑾姑娘完全是深藏不漏啊。”

    “我到现在还想着瑾姑娘昨日的言论,为万世开太平!”

    “对啊,我回家给我们一家人都讲了,还教育我家小子要有瑾姑娘那样的抱负!”

    “那瑾姑娘不仅仅心胸宽广、抱负远大,还是个大好人啊,我们去年冬天就是靠着瑾姑娘的接济活下来的。”

    “每年如此,我们家也受过瑾姑娘的恩惠呢,瑾姑娘做了好事,也不见她宣扬,别人啊稍稍做点善事就满城宣扬,生怕别人不知道。”

    “我们大家都看在眼里呢,受过瑾姑娘恩惠的人啊,心里都记着她的好。”

    “这样的大好人,不仅人美,还这么有文化啊,这比试怎么能不场场赢啊?”

    台下看热闹的人都支持瑾兮,毕竟瑾兮赢得正大光明,让人叹为观止,连南陵公主都心服口服,虽说有不少百姓在醉生梦死下注买南陵公主赢,但是押的钱大多是小数,很少有人花大笔大笔的银子的,他们比不富贵人家,也不比皇亲国戚,没什么雄厚的赌资,那些时常在赌的人也明白有赌必有输的道理,人家瑾姑娘赢得堂堂正正的,他们也没有资格去闹事,而且那晚去闹事的人的下场,人们都是看在眼里的,谁还有胆子去找醉生梦死的麻烦啊,再说常去醉生梦死的客人或多或少了解瑾兮的为人,瑾兮的人品是没什么可挑剔的,大家都很服她,也尊重她,所以现在就呈现出一面倒的局势,差不多都在支持瑾兮,有少数支持南陵公主的呼声瞬间被淹没了。

    今日,新奇的是,皇上没有来,说是抱恙。可是人们都觉得是皇上不满南陵公主场场都输,所以没有了兴致。

    南嘉没什么精气神,脸色也有些苍白,瑾兮也不见得红润多少,只是她还是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似乎世间再没有什么可以撼动她。

    “现是夏日,昨日见荷花开得正盛,由此想到了今日的诗题,就以莲花为题,两位各自作诗,也可作词,一盏茶为限。”煜城院长道,“今日不如瑾姑娘先请。”

    “一盏茶的时间,好苛刻啊。”书院学子议论道。

    瑾兮深深地看着煜城院长,总觉得煜城院长的诗题是特意为她而定的,可是煜城院长没有看她,瑾兮不知道煜城院长的心思。

    “前些日子有幸在封家得见一池红莲的风姿,心向往之,就斗胆用红莲入诗词了。”瑾兮上前三步,想了想,低头温柔地笑开,“渚莲晨晓映霞红,依约旧年同。玉人团扇恩浅,一意恨南风。云去住,月朦胧,夜寒浓。此时还是,泪墨书成,未有归鸿。”

    “好厉害啊,三步作词。”有不少岳麓书院的读书人真心称赞,“这是红莲写相思啊。”

    “公主请。”煜城院长道。

    南嘉只觉得难堪,完全没有了往日的骄纵,她已经可以预料到今日的结局了,无心再战,却又不得不硬撑着。

    南嘉上前,走到中央,却在人群中看见了沈疏狂,前三日他都不肯出现,今日却来了,穿着普通的衣服,藏在普通的人群里,他看着瑾兮,很久之后才看向她,眼睛里没有嘲讽和责怪,可是南嘉却看见了他眼神里的心疼和愧疚。南嘉愣住,她不知道沈疏狂为什么要心疼她,为什么要觉得愧疚。

    瑾兮也看见了人群里的沈疏狂,看到了他对南嘉一闪而过的心疼,瑾兮叹气,沈疏狂是懂她的,懂她为什么一定要赢,懂她踩在南嘉头上要做什么。

    南嘉的目光一直落在沈疏狂身上,忘记了比试,时间秒秒分分地过去,所有人都看着南嘉,而南嘉眼里只有沈疏狂一人。

    “怎么不作诗啊??”

    “词穷了?”

    “嘘,沈小将军在这里,南陵公主在看着将军呢!”

    司琴站在一边,小声提醒,“公主啊,您快作诗啊,不要看沈……”

    “今夕何夕兮搴洲中流。今日何日兮得与公子同行。蒙羞被好兮不訾诟耻。心几烦而不绝兮得知公子。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悦君兮君不知。”南嘉看着沈疏狂,一字一句地念,眼睛里似乎有泪水,打着转儿,终是没有落下。

    那样凄楚的声音一下一下地打在耳膜上,沈疏狂觉得自己心疼得厉害。

    所有人都知道南陵公主偏题了,所有人都知道南陵公主的词是作给沈疏狂的,所有人都沉默了,没有嘲讽,反而心疼这个爱而不得的公主,她本可以放手一搏,奈何落花有意流水无情。

    “我输了,但是我不是输给你,我只是输给了……”南嘉没有说出沈疏狂的名字,可是瑾兮懂。

    南嘉给煜城院长见礼,然后转身离开,再也没有看过沈疏狂一眼,她离去的背影落寞而又骄傲。

    “瑾姑娘胜。”煜城院长宣布,不是说瑾兮赢了今日的比试,而是宣告她四场全赢。

    “真厉害啊,瑾姑娘好厉害啊!”

    “南陵公主可是南陵第一才女啊,瑾姑娘这么轻松就赢了她。”

    “天哪,我的钱啊……一去不复返啊。”

    “行了,赌钱这东西,当然是几家欢喜几家愁,只能怪你有眼无珠,不识泰山。”

    苍寂桐站起身来,走到瑾兮身边,“与有荣焉。”

    “承蒙王爷庇护。”瑾兮指的是今日的诗题。

    苍寂桐无奈地笑了,“这本王可担当不起,莲花为题真真确确是煜城院长的意思,本王真没做什么。”

    瑾兮狐疑,“真是巧合?”

    苍寂桐挑眉,“也不是,了解煜城院长的人,大多知道他独爱莲花,当然,爱的是白莲。”

    “看来,我讨了一个便宜。”

    “你的运气一向很好。”苍寂桐又道,“明日皇上就会召见你。”

    “这么快啊,也不知道封家是什么意思。”南陵这次丢了这么大的一个面子,怎么肯善罢甘休,指不定要和苍奡闹的,皇上也看她不顺眼,极有可能找了个由头杀了她,一能让南陵消气,二能挫伤瑞王,“明日是鸿门宴啊。”

    “有本王在。”

    此刻阳光正好,瑾兮仰着头看苍寂桐,眉眼带笑。

第71章 封家的决定() 
封府,红池。

    红池因其中盛开红莲而得名。

    “母亲。”

    “这么快就结束了?”封夫人招呼封梓卿坐下,“说说,那瑾姑娘赢了没有?”

    “母亲很关心这事?”

    “自然,皇城里难得有这般热闹,我还让人去醉生梦死下注了,就赌瑾兮赢,本来是去给她撑场子的,没想到她这般让人惊喜,要不是官夫人的身份摆在这里,我早就出门去看了。”封夫人现在连赏莲的心思都没有了。

    封梓卿喝了口茶,笑了,偏要吊着自家母亲的胃口。

    “快说快说,还摆什么架子啊?”

    “母亲认为是谁赢?”

    “自然是瑾兮。”

    “那,如您所愿。”

    封夫人满意地笑了,“就说我没有看错那孩子!”

    “母亲想知道今日的诗题是什么吗?”

    “是什么?”

    封梓卿看着湖心亭外满池的红莲,“正是母亲眼前的莲花。”

    “哦?”

    “瑾姑娘说前些日子有幸在我们封府得见红莲之姿,念念不忘,就以红莲破题了。”

    “被她这么一说,我突然觉得眼前的红莲又娇艳了几分。”

    “母亲这么说,不怕我心里嫉妒?”封梓卿故意装出一副心痛的模样,来讨母亲欢心。

    “好了好了,都多大的人了,怎么还没个正经呢?”封夫人被他逗笑了,“你也好久没有陪我赏花了,不知封左相可否赏脸啊?”

    “儿子惶恐,这话要是被父亲大人听去了,不知道要怎么对付我了。”

    封父可是出了名的疼爱夫人,早年辞官就是为了陪伴当时生病的封夫人,封夫人病好后,也舍了做官的念头,直接让儿子去受苦了。

    “对了。那孩子拿红莲,做了什么诗?”封夫人道,“让我们也听听。”

    封梓卿慢悠悠地吃着糕点,硬是要卖关子。

    “紫嫣啊,我看你就不该给他上糕点,有糕点吃,就不肯说话了。”封夫人嗔怪。

    紫嫣是封夫人的贴身丫鬟,跟了封夫人八年了,诚心待夫人好,夫人也特别喜欢她。

    “公子,夫人早早就来这里赏花了,尽是在问您回来了没有,想听听岳麓书院里的热闹呢,您就别卖关子了。”

    封梓卿笑了,“母亲这么关心瑾兮,真叫我眼红啊。”

    “快说快说,我都等了一上午了。”

    “是,我的母亲大人。”封梓卿清了清嗓子,“渚莲晨晓映霞红,依约旧年同。玉人团扇恩浅,一意恨南风。云去住,月朦胧,夜寒浓。此时还是,泪墨书成,未有归鸿。”

    封夫人认真回味了一番,“未有归鸿,这孩子不知道在思念谁呢。”

    “夫人啊,瑾姑娘她人美得就像这红莲一样,连作出来的诗也这么美!”紫嫣道,“奴婢不懂诗词,可是光听听就觉得美妙啊。”

    “被你这么一说,我觉得她还真像是朵莲花,白莲红莲都是她,清新雅致,明艳妩媚,这两者可都被她占去了。”

    “是啊,瑾姑娘身上还有朵红莲胎记呢,兴许真是莲花仙子转世。”

    封夫人端着茶杯的手一抖,热茶洒出来,烫了她的手,封夫人却像没感觉一样。

    “啊,夫人,奴婢嘴笨,说错了!”紫嫣以为夫人生气了,又担心夫人被烫到的手,连忙上前拿帕子擦拭。

    封梓卿也皱了眉头,握住封夫人的手,对紫嫣道,“去叫大夫!”

    “是!”紫嫣慌慌张张,正要去,就被封夫人叫住了。

    “等等,紫嫣,你刚刚说什么?”

    “啊?”紫嫣不知所措地看着封夫人。

    “你刚刚说,瑾兮身上有一个红莲胎记?”

    “是,奴婢亲眼所见,就是瑾姑娘含冤入狱被公子所救的那晚,奴婢帮瑾姑娘沐浴上药,就看见瑾姑娘后肩上有一个红莲胎记。”

    “你确定是胎记,不是画上去的?”

    “当时奴婢问了瑾姑娘,姑娘说是胎记,与生俱来的。”

    “那胎记在哪里?”

    紫嫣想了想,又比划了一下,“是右肩,对,就是右肩。”

    “是了,是她,真的是她,这么多年了,我还以为,以为……真是谢天谢地。”

    “母亲,那红莲胎记有什么意义吗?”

    “你还记不记得,季家的女儿,十几年前,常来我们家玩,你也见过的。”

    “自然记得,忠义侯的女儿,你与季夫人还是挚友。”

    “是,所以我知道,季夫人说过,她女儿有块红莲胎记,就长在右肩上,那时我还开玩笑说,她家女儿是花仙子呢。”

    “您的意思是,瑾兮她是忠义侯的女儿?”

    “季家女儿现在应该与瑾兮一般大了吧?”

    封梓卿一愣,这话,老太爷也问过。

    “快,随我去找你父亲。”封夫人激动地拉住封梓卿的手,“本以为忠义侯一家都……幸好,能留个后!”

    “好。”封梓卿扶住封夫人,离开时转过身告诫紫嫣,“此事还未证实,莫要传出去!”

    “奴婢明白。”

    ……

    “红莲胎记,此事当真?”封老太爷郑重地问,事关重大,不可马虎。

    “当真,我听夫人说,红莲胎记是季夫人当初亲口告知她的,因为关系到女儿家的名声,身上有胎记一事并没有传扬出去。”封父知晓后,第一时间就来告诉封老太爷了。

    “难道,真的是季霖霄的遗孤?”封老太爷其实已经能够确定了,“她找我下棋那日,我的确看见了半块玉佩,梓卿也有半块,是先皇御赐的龙凤玉佩,瑾兮就藏在衣领里,看红绳上穿着的血翡翠,应该就是能和梓卿那半块契合的玉佩,只是我当时没敢多想,我以为那孩子死在战场上了。”

    “当年与北牧的大战就发生在炎凉和大漠之间,瑾姑娘又是来自大漠,可能是当年流落到了大漠。”

    “她连赢南陵公主四场比试,得罪了南陵,又说出了为万世开太平这样的话,皇上不会留她的。”

    “那可如何是好,听说明日皇上就会召见她了,说不定就找个由头杀了,这是忠义侯的遗孤啊,怎么能……而且,她是唯一能救梓卿的人啊!”封父或许会顾念封季两家的交情,但最重要的是他儿子的心疾。

    封老太爷望着皇宫的方向,有了定夺。

第72章 向他告别() 
入夜,醉生梦死依旧纸醉金迷。

    南嘉站在醉生梦死的门口,那个夜晚她也是站在这里的。

    “公主,我们回去吧。”司琴扶着南嘉,一个劲地劝,可是南嘉不为所动。

    “你留在这里,或是回去。”南嘉推开司琴,“我要一个人进去。”

    “公主!不能再生事端了!”

    “住嘴,我还轮不到你来教训!”南嘉瞪了司琴一眼,只是眼里没有多少怒气,“不许跟进来!”

    “公主……”

    南嘉晃晃悠悠地往醉生梦死里走,一身男装,模样清秀。

    醉生梦死门口从来没有揽客的姑娘,瑾兮这人傲,跟在她身边的人也得傲,即使这样,醉生梦死也从不缺客人。

    南嘉一进去,吴妈就看见她了,连忙去告诉瑾兮。

    瑾兮下楼的时候,正好看见南嘉半伏在酒桌上,看台上的歌舞。

    瑾兮就在南嘉面前坐下,给自己倒酒。

    “你挡住台上的美人了!”南嘉很不满意,嘟嘟囔囔的。

    “公子喝太多酒了。”瑾兮叹气,“伤身。”

    “可是我伤心!”南嘉说着就要哭,后来看见瑾兮的脸,硬是把眼泪收回去了,狠狠地瞪着瑾兮,泪眼朦胧的,看不出她的凶狠。

    “抱歉。”

    “你抱歉什么?技不如人,我认了,他不喜欢我,我也认了。”

    “你还嫁他吗?”毕竟皇上已经赐婚了,不管南嘉是输是赢,这婚事已经在筹备了。

    “我以为只要我证明我比你好比你优秀,沈疏狂他就会看到我,可是我一败涂地,所以我就是来看看你,我要看看清楚,能被他深爱的人究竟是什么样子的。”南嘉的眼泪突然就落了下来,“我南嘉究竟是哪里不如你啊……”

    瑾兮低头喝酒,南嘉只是想倾述,不是闲聊,南嘉不需要瑾兮的回答,有些东西闷在心里太久,需要宣泄而已。

    “瑾兮。”南嘉第一次这么正经而自然地唤瑾兮,“看在你踩着我的名声往上爬的份上,能不能答应我一件事?”

    瑾兮摇晃着酒杯的手一顿。

    “我能反应得过来,你冒着触怒皇室的危险硬是要赢我,肯定是要得到些什么,或许你没有野心,但是瑞王一定有。”南嘉苦涩地笑了,“瑾兮,你对我这块垫脚石多少是有些同情和愧疚的吧,就连沈疏狂也同情我……”

    瑾兮无从辩解,唤来吴妈,“让客人们离开吧,醉生梦死提早打烊了,今日的银两全数退回。”

    “明白了。”吴妈偷偷瞧了南嘉一眼,定是因为这个公主。

    “呵,你在害怕吗?还驱散客人。”南嘉嘲弄瑾兮。

    “谨慎些总是好的。”瑾兮见客人都离开了,丫鬟们也自觉地退下了,才问,“公主有何事要我答应?”

    “我得不到的人,你也不可以得到。瑾兮,我不许你嫁给沈疏狂。”

    “公主说笑了,我本就不会嫁给他。”瑾兮从来就没有想过要嫁给沈疏狂,沈疏狂也不会娶她。

    “你说,沈疏狂到底喜欢你什么呢?谦逊?爽朗?明事理?还是喜欢你这张脸,明艳妩媚,倾国倾城?或者是你的气质,如莲似月,空谷幽兰?难道是才华?不然就是你的城府?”

    瑾兮丢开酒杯,直接提着酒坛子上桌,“其实,我很羡慕你。”

    “羡慕我?”南嘉手上的酒壶里没有酒了,伸手就去抓瑾兮的酒坛子,“羡慕我什么?娇纵傲慢?别人都是这么说我的。”

    “你父亲一定很爱你,很疼你。”

    “你是第一个用父亲这样的字眼来称呼我父皇的人。”

    “你的娇纵傲慢是你父亲惯出来的,一国公主有资本骄傲的。”瑾兮灌了一口酒,“如果可以,我也希望能被人宠着,被宠得无法无天。你觉得我谦逊或是明事理,那是因为我如履薄冰,那是因为我没有家族为我撑腰,我得有自知之明。”

    “没有家族撑腰,你给你自己撑腰啊!”南嘉抢不走瑾兮手里的酒坛子,怒,“给我!”

    瑾兮一愣,手中的酒坛就被南嘉抱走了,“给自己撑腰……所以我得有权有势,不然上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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