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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妃正风华-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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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臣参见皇上。”恭敬只是嘴上说说的,苍寂桐从不向皇上下跪。

    “好好好。”这次皇上不气苍寂桐不跪的事情,反正苍寂桐今日落了面子,皇上正高兴着,“怎么来宫里了?正好有酒,朕知道你今日受了委屈,来,今夜不醉不归!朕痛痛快快地陪你喝一场……孙福,你下去,让人都下去,别来打扰朕和瑞王!”

    “是,皇上。”孙公公带着伺候的宫人退下。

    “皇上今日让孙公公去侯府送了什么信?”苍寂桐开门见山,不想废话。

    “哈哈哈,堂堂瑞王居然也会落到这么个地步啊?当众被人悔婚的滋味不好受吧?”

    “信上说了什么?”苍寂桐非常有耐心,又问了一遍。

    “其实,也没什么,只是写了四个字给她。”皇上端着酒杯,看着苍寂桐,“你要不猜猜,是哪四个字?”

    “总之不是百年好合之类的。”到了这个时候,苍寂桐居然还有跟皇上开玩笑的心情。

    “哈哈哈,当然不是。”皇上招呼苍寂桐坐下,又给他倒了酒,“这酒是朕私藏的,你一定要好好尝尝。”

    “看来皇上是在庆祝臣被悔婚的事情,皇上故意的?”

    “是啊,你求娶忠义侯女的时候,朕就料想到了你今天的下场。呵呵,你们之间,有不共戴天之仇啊!”

    “忠义侯?”

    “聪明!真是聪明,你和她一样,都是聪明人,一点就透。”皇上喝着酒,“朕给她的信上只有四个字——功高盖主,她一下子就明白了,这不,就退了你的婚。可是,她怎么就这么轻易地相信了呢?”

    “她早就猜到了。”苍寂桐举起酒杯,一饮而尽,“你的话,正好印证了她的猜测。”

    “早就猜到了?满心疑惑,她还能答应嫁给你,不得不说,这姑娘厉害啊!”

    “她只是不肯相信,真的是父皇……”苍寂桐叹气,到了这个份上,苍寂桐还有什么不明白?

    “按父皇的意思,季夫人也不应该活着的,可是朕觉得季夫人还有利用的价值,就把她关在了死牢里,一关就是十六年,呵呵,十六年啊……”

    皇上真的是醉了,和苍寂桐聊起了很多过去的事情,很多先皇的事情,先皇只陪伴了苍寂桐八年的时间,以前苍寂桐还小,很多事情不一定明白,他对先皇的印象和认知大多是从别人那里听来的,所以现在皇上肯聊起先皇,苍寂桐自然愿意听,他也很想知道他的父亲究竟是怎样的一个君王,当年先皇是怀着怎样的心情害死他最忠诚的臣子……

第175章 北牧奸细(1)() 
宣勤殿。

    “皇上,抓住当年那个账房先生了。”君易的伤势还没有好全,但前些日子还是被皇上派去抓人了,“这是当年的账本,请皇上过目。”

    “在死牢的时候能有现在这样的办事能力,朕也不会这么被动了!”

    “是臣办事不力,请皇上责罚。”

    “算了,你们个个受了重伤,责罚你们,还不得要了你们的命!”皇上提起死牢的事情,还是一肚子气,“把那个账房先生带上来,朕要亲自问他。”

    “是。”君易将跪在殿外的帐房先生带进来,然后安静地守在一旁。

    “草、草民参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皇上翻着账本,问,“你应该知道朕找你来是为了什么。”

    “是,草民知道,草民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好,是个上道的人。”皇上满意地笑了,“那你就说说吧,你倒是知道些什么。”

    “草民不知道皇上想问什么……”帐房先生偷偷看了一眼皇上的脸色。

    “真的不知道?”皇上合上账本,“如果你真的不知道,那你活着也没什么价值了,是不?”

    “草民知道,皇上,草民知道!”天子一怒,伏尸百万,账房先生吓得混身发抖,“当初,茶马古道的生意都是草民,都是草民照看的,账目都是草民登记的。所以、所以,知道沈家当年在这里面捞了多少钱。”

    “多少钱?”

    “三、三千六百七十二两……黄金。”帐房指着皇上手里的账本,“都在本子上记着呢!”

    “哦?那真的是很大一笔钱啊。”皇上饶有兴趣地点点头,但是皇上不惊讶,他把茶马古道交给沈家打理的时候就料想到了,谁会不从中牟利呢,沈家贪的钱其实也不算太多,“不过,朕想知道不是这些。”

    “那是、那是什么?”

    “朕想知道,沈家和北牧有多少联系。”

    “北牧?”帐房先生吓了一跳,“这、这个……”

    “说!”皇上怒喝,直接把茶杯摔在帐房先生脚下,“把你知道的,一五一十地说出来,朕就留你一条命。”

    “是是是,草民说,草民一定实情相告!当年,当年沈家的确和北牧有生意上的来往……草民不知道北牧那边是谁,但是,沈老将军常常从北牧那边买马,都是最便宜的价格,但是那马真的都是好马!草民之前一直好奇,北牧盛产良马,是北牧的支柱,单单是一匹马都能够卖到天价啊!沈老将军不让草民把这记在账本上,可是草民,偷偷记在另一个本子上了,就是皇上您手里的账本。”

    “多少匹?”

    “五年的时间里,断断续续地引进了三千匹良马。”

    “三千匹,去哪了?”

    “这个,这个草民真的不知道啊!”

    “沈家和北牧还有什么往来?”

    “除了……啊,不是,还有,北牧每年冬天会闹饥荒,经常有难民逃过来,沈老将军会让人接济他们,还给安排住处。”

    “难民都被安排到哪里去了?”

    “好像是,壮年男人都被沈家接收了,但是妇孺老人都是给些干粮、被褥什么的,让他们过个冬就好,然后又让他们回北牧去了。草民知道,沈老将军有时会从这些难民里破格提拔人才的。”

    “他对北牧的人还真是仁慈啊。”皇上看向君易,“去查查,那些人马,沈家都安排到哪里去了。”

    “是,皇上。”君易领命。

    “你还知道什么?”

    “草民真的不知道了,草民只是一个帐房,就管钱了,其他的什么都不知道了!”

    一个小小的账房先生若是什么都知道,皇上就该起疑了。

    “行了,你下去吧。这件事等朕查清楚了,你就可以回家了。”

    “谢皇上!”

    “皇上,右相到了。”殿外,响起孙公公的声音。

    “宣。”皇上道。

    君易带着账房先生退下,避开了右相。

    “臣参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丞相快快请起。”

    “谢皇上。不知皇上着急叫臣来所为何事?”

    “听闻右相近日在查访茶马古道?”

    “是。”

    “瑞王之意?”

    “的确是瑞王授意,但是臣继续追查这件事,是为了江山社稷,是为了天下苍生。”

    “哦?右相不妨说来听听。”

    ……

    ……

    瑾兮一连在忠义侯府里躲了五天,躲着不肯见苍寂桐,花了五天的时间栽培一棵树苗,梧桐树苗,只有半人多高。

    “夫君大人,你家的树对我都挺好的。”

    “这是我母妃种下的。”那时候,苍寂桐浅浅地笑着,“看来我母妃很喜欢你。”

    “怪不得种的是梧桐。”瑾兮还记得那条梧桐落叶铺就的路,脚下是落叶破碎的声音,“寂寞无声之桐。”

    “改天你在这棵老梧桐边上再种一棵小梧桐好了,寂寞的时候,他们俩可以聊聊天。”

    “那么小的一块土地,怎么容得下两棵树?”

    “彼此迁就。”

    “万一是两棵同样骄傲的树呢?”

    “再骄傲的树,都有它的心甘情愿。”

    ……

    瑾兮摸着小梧桐树的叶子,“你母亲……一定很恨我吧……”

    暗五蹲在一棵不近不远的树上,暗中观察着瑾兮,暗五知道梧桐象征着苍寂桐,“明明就是喜欢主子啊,为什么还要悔婚呢?那天,一个人哭成那个鬼样子……”

    “夫人,五天了,小姐什么都不肯吃,送过去的饭菜都没有动过。”未鸢担心瑾兮的身体,“小姐的身体一向不好,这怎么能够撑下去呢?”

    “小瑾她为什么要悔婚呢?那天先生到底和她说了什么,她怎么就悔婚了呢?”季夫人也担心,可是瑾兮就是不听她的劝,“先生什么都不肯告诉我,大婚当天来,当天就走了,还说什么小瑾愿意说的话,我自然会知道,可是,这么久了,小瑾什么都不肯说!”

    “那……我们要去找瑞王吗?”

    “不可以,瑾兮在众目睽睽之下悔婚,伤了瑞王的面子,这个时候再去瑞王府,只会惹人非议。”

    “可是——”

    “夫人、夫人,不好了,圣旨到了!让小姐接旨,可是小姐她……怎么办啊?”绣舒匆匆忙忙地跑过来,“管家正在前厅招呼着呢!”

    “圣旨?什么圣旨?难不成是皇上降下罪责了,责怪小姐悔婚?”未鸢道。

    “先不要想太多,去,把小瑾扶起来,先接旨!”季夫人还算冷静,整个忠义侯府除了瑾兮,就只有季夫人是个主事人。

    “好好。”未鸢赶紧上前去扶瑾兮,“小姐,小姐,圣旨到了。”

    “圣旨?”瑾兮终于有了反应,“皇上又要找茬是吗?”

    “小姐快起来。”未鸢扶瑾兮起来,瑾兮的脚很麻,站不稳,未鸢将瑾兮半个身子的重量都放到自己身上,“慢点,这边走。”

    瑾兮到的时候,门口已经跪了乌压压的一片了。

    瑾兮走到最前面,跪下,听旨。

    瑾兮从未想过自己会迎来这样一道圣旨。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沈家实为北牧奸细,潜入我苍奡,害死忠义侯,意图颠覆,罪证确凿,朕命忠义侯女为特使,主理沈家一案,由大理寺从旁协助,钦此!”

    瑾兮发愣,“为何是我?”

    “沈家害死忠义侯,这主理之人非侯女莫属。”孙公公又喊了一声,“侯女,请接旨!”

    “臣女……接旨。”圣旨拿在了手里,瑾兮还是如坠梦中。

    “沈家……害死忠义侯?”季夫人接受不了这个打击,按着心口,久久难以平静,“沈家,沈老将军就是害死……”

    “沈家……是沈家,竟然是沈家!”李未央像是被雷击中了一样,瞬间红了眼眶,眼泪簌簌地落下,“父亲……”

    “季夫人!”

    “夫人!小心!”

    “母亲!”

    身边的李未央连忙扶住季夫人,瑾兮转过身去查看季夫人的情况,探了探季夫人的脉象,“快,扶季夫……扶母亲回房休息!”

    “是!”

    “不!让我问清楚,我要问清楚!孙公公,你刚刚说了什么?你说了什么?”

    “夫人,老奴知道季夫人心里难受,但是,忠义侯的冤屈、季家军的冤屈,现在都沉冤得雪了,季夫人应该高兴啊!”孙公公宽慰了季夫人几句,又对瑾兮说,“侯女,刻不容缓,大理寺的人已经在门口等着了,还请侯女快快随他们去沈家。”

    “做什么?”

    “抄家!”

    瑾兮拿着圣旨的手骤然收紧。

第176章 北牧奸细(2)() 
“沈家出事了!你们去看看皇榜,说沈家其实是北牧安插在我们苍奡的奸细!”

    “沈家是奸细的事已经被证实了!皇上要忠义侯女去抄家了!”

    “怎么会是忠义侯女啊?一个女流之辈……”

    “你不知道,那沈家是北牧的人,十六年前苍北大战就是沈老将军通风报信,才导致季家军全军覆没,忠义侯战死沙场!你说,除了侯女,还有谁有资格主理此案呐?”

    “对,只有忠义侯女有这资格!”

    “当年忠义侯壮烈殉国,我还在疑惑呢,忠义侯骁勇善战,力挫北牧,怎么会落个全军覆没的下场啊!”

    “听说,是右相家的公子在寻访茶马古道的时候,在被查封的府邸里找到了还没有被烧尽的信纸,那地方之前就是沈家的府邸,当初皇上不是让沈老将军主管茶马古道吗!”

    “哎,我和你们说啊,我家侄儿在刑部当差,听说皇上抓到了一个账房,当初是给沈家管钱的,还没用刑呢,什么都招了,说是沈家从茶马古道的生意里吞了很大一笔钱呢,更重要的是,账房先生握有沈老将军私自从北牧低价购买马匹的铁证啊!”

    “啊?这么说,沈家真的是奸细啊?”

    “这还有假啊?你瞧大理寺都出动了,后面跟着的是侯女的马车,是去抄家的!”

    “沈家大逆不道,活该如此,何止抄家,应该满门抄斩才对!”人群中,不知道有谁喊了一句,一石惊起千层浪,所有人都义愤填膺地呼喊,“大逆不道,满门抄斩!大逆不道,满门抄斩!”

    瑾兮放下窗帘,但是怒骂声依旧不绝于耳,瑾兮手里拿着大理寺卿呈上来的沈家罪证,厚厚的一叠,包括账本。

    “能够潜入苍奡三十余年,立下赫赫战功,瞒天过海,连先皇都器重于他,这样的人肯定是沉稳、隐忍、缜密、谨慎之人,三十余年如履薄冰,怎么会大意地留下与北牧往来的信件呢?连信都烧不干净吗?茶马古道荒废了十多年,王家还能从那里得到这封没烧完的信?这信被烧了大半,可是怎么就这么凑巧,留下了最关键的几个字——将军……里应外合,共谋我北牧大业……”瑾兮看着手里这封支离破碎的信,满腹疑惑,“就凭将军二字,就可以断定是沈老将军吗?十六年前,沈老将军还是皇上的心腹,和皇上一同压下调兵令,拖死季家军,如今却翻脸无情,虽然命我主理此案,可是同时放皇榜定沈家北牧奸细之罪……难道说,皇上害怕沈老将军反咬他一口,抖出当年他和皇上一同压下调兵令的事情,所以才这般心急地给沈家定罪?”

    “未鸢,请瑞王去将军府!”瑾兮撩起窗帘,吩咐同行的未鸢。

    “可是小姐,你之前当众悔婚,落了王爷的面子,王爷还肯帮我们吗?”

    “大局为重,瑞王他……会来的!”苍寂桐是君子,绝非小人,不分轻重、不顾大局!

    “好,我这就去。小姐自己当心!”

    未鸢停下脚步,转身离开队伍,往瑞王府而去。

    ……

    瑞王府。

    “王爷,忠义侯府的未鸢求见。”管家匆匆来报,提起忠义侯府,他还有些气愤。

    “何事?”其实,苍寂桐已经猜得八九不离十了。

    “沈家之事,侯女说此案疑点重重,怕到了将军府后会有变故,所以希望王爷前去坐镇。”

    “她对沈疏狂的事情很是上心啊。”沈老将军间接害死忠义侯,以瑾兮的性格,本可以在这个时候落井下石,但因为一个沈疏狂,因为四年的情分,她就不忍心袖手旁观。

    “王爷,沈家之事的确有太多的疑点,皇上这次下手太狠了。”落影知道王爷终究是放不下侯女的,“巡防营已经包围了将军府,侯女手握圣旨,但是巡防营和大理寺受命于皇上,不一定听从侯女。”

    “备马。”

    “穷奇已经在府门口等着了。”管家这个人精怎么会不知道侯女对王爷来说有多重要呢,即使侯女悔婚,王爷都不曾怪过侯女半句,这次侯女传音,王爷怎么会袖手旁观呢?

    苍寂桐抬眼看着管家,“本王的心思这般好猜?”

    管家不畏强权,点头。

    ……

    镇国将军府。

    皇上一早就让巡防营包围了沈家,不准任何人进出。

    将军府门缓缓打开,沈老将军站在大院里,看着瑾兮踏进府门,看着瑾兮步下台阶,看着瑾兮走到他面前站定。

    “沈将军。”瑾兮恭恭敬敬地给沈老将军行礼,“许久不见,沈老的身子还是一如既往的硬朗。”

    “多日不见,侯女也成了这般客套的人了。”沈老将军已经苍老了许多,就在巡防营包围将军府的时候,他预感到了什么,“不知道侯女此来,所为何事?”

    “我今日前来,身负皇命,要得罪了。”

    “不置可否问一句,皇上今日包围沈府,又派了大理寺前来,老臣究竟做错了何事?还请侯女指明。”

    “皇上有旨,沈家是北牧奸细,说是证据确凿。”

    “敢问,是什么证据?”

    “茶马古道中有未烧尽的信,上书将军二字;皇上抓了当初替沈家打理茶马古道生意的账房先生,证实沈家从北牧低价购买了几千匹良马;锦衣卫查实,沈家私自养兵……”

    “这、这——”沈老将军笔直地跪下,“老臣冤枉啊!老臣忠君报国,绝无二心啊!这都是诬陷,都是诬陷啊!”

    这一瞬间,沈家上下齐齐跪下,大呼冤枉。

    “搜。”瑾兮没有去扶沈老将军,不管沈家是否为北牧奸细,她和沈老将军之间都隔着忠义侯的命、季家军的命,她如何去扶?

    大理寺的人涌入将军府,踹开各个房门,大肆搜查。

    “老臣冤枉,老臣要见皇上!”

    “可是……皇上不肯见沈老啊。”皇上既然下旨让她主理此事,又说证据确凿,怎么可能给沈家申冤的机会,“沈疏狂呢?”

    “你还惦记着他?”

    “情份在,不敢忘。”

    “情份?可笑啊,可笑,沈家蒙冤,可以说是大难临头,你应该极力想要和沈家撇清关系吧?”

    “我有忠义侯撑腰,不怕这些。”

    “他替太子做事,不在府中。”

    “那,挺好的。”瑾兮真的很怕在这个时候看见沈疏狂,“沈老不如起来,和我一起去看看那些人怎么查案,免得他们做手脚。”

    瑾兮率先而去,沈老想了想,起身跟上。

    孙公公落在后面,对巡防营统领嘱咐了几句,“等会不管能不能搜到证据,杀无赦!尤其是沈老将军,绝不能让他活着!”

    “是,属下明白。可是沈疏狂昨日就离开了皇城,不知去向,如何是好?”

    “沈家之事闹得沸沸扬扬,沈老将军和沈夫人在这里,沈疏狂就一定会回来。等人一到,不需要废话,直接拿下,皇上不需要活口。”

    “侯女那边怕是不好交代。”

    “她是来给沈家定罪的,不需要向她交代什么。”

    “属下明白了。”

    沈老的书房是重点搜查对象,十个官兵挤在一间屋子里翻翻找找,也就免不了磕磕碰碰,有人撞到了书桌,笔架子摔下来,毛笔落了一地,官兵赶紧去捡,一不小心又踩到了其中一支,笔管碎裂,官兵慌忙去看,结果——

第177章 北牧奸细(3)() 
“找到了!”那名官兵喊起来,拨开碎渣,捡起一张纸条,不敢擅自翻看,交到瑾兮手中,“请侯女过目。”

    瑾兮小心翼翼地展开纸条,细细看过,目光落在信尾的印章上,“北牧皇帝的帝印。”

    “不是!这不是、不是老臣的东西,老臣笔里没有藏过任何东西!”沈老将军就站在瑾兮身侧,信上所言他都看在眼里,尤其是那枚鲜红得刺眼的印章,“这是栽赃!”

    “沈老将军这是什么意思?是说我等故意把这暗藏玄机的笔放到将军书房里?简直是一派胡言!”大理寺的人冷笑,“这等铁证都被搜出来了,沈老将军还敢狡辩?”

    “证据确凿,拿下!”统领抽出腰间佩剑,长剑直指沈老将军。

    “住手!”瑾兮怒喝,“你敢替我下令?”

    “乱臣贼子,人人得而诛之,难道侯女要包庇沈家不成?”巡防营统领咄咄逼问,毫不退让。

    “我沈家世代忠良,为将,征战四方,开疆拓土,立下赫赫战功,岂容尔等污蔑!”沈老将军的手按在腰间,可惜他的佩剑早就已经被巡防营的人没收了。

    统领对着冲进来的巡防营的人下令,“将沈家一干人等全部捉拿,若有抵抗,就地正法!”

    “是!”巡防营全数出动,四处捉拿沈家人等,无辜的家丁在奔走间被杀。

    “侯女当心,刀剑无眼,怕伤了侯女!”统领一把推开瑾兮,提剑上前,直冲沈老将军而去,沈老将军被迫以赤手空拳来抵抗。

    “来人,保护侯女!”孙公公一喊,两个官兵直接抓住瑾兮的双手,不让瑾兮动弹。

    “好一个乱臣贼子,竟敢反抗!来人啊,就地诛杀!”孙公公站在不远不近的地方看着,见沈老将军奋力相抗,阴狠地笑了。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沈老将军知道皇上这是不想让他活着了,“皇上不肯让老夫活啊!”

    瑾兮无力回天,巡防营和大理寺的人都不听她的,她纵使握有皇上的圣旨,可是这些人是直接受命于皇上的。

    现在,瑾兮只能寄希望于苍寂桐了。

    “老爷!老爷……这是怎么回事啊?”沈夫人由一个丫鬟扶着从后院逃出来,她们身后是穷追不舍的官兵,大刀扬起,眼看就要砍下。

    “夫人——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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