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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妃正风华-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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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苍寂桐抱着她,一步一步地踏上楼梯,身后是所有人或是探究或是戏谑的目光。

    瑾兮望进苍寂桐的眼里,看见了自己的样子,很久都回不过神来,任由他将她抱到顶楼,那是她的房间。醉生梦死里不管是酒坊还是赌场,甚至是青楼,最顶层都是给瑾兮住的,一整层都是她的房间,高兴了住这间,不高兴了住那间,每一间房都有下人专门打扫,纤尘不染。

    苍寂桐用脚踹开门,踏进瑾兮的房间,松手,瑾兮就从他怀里摔下来,咚的一声,跌坐在地上,疼得瑾兮呲牙裂嘴的。

    “呀,苍寂……王爷!”瑾兮摸着摔疼的屁股,真真想摁死苍寂桐,这男人翻脸比翻书还快。

    苍寂桐脸上已经看不见方才登徒浪子的模样了,走到桌边坐下,自顾自地倒茶,“有意见?”

    “当然——没有,哎呀,我怎么会有意见呢!”瑾兮自觉地从地上爬起来,坐在苍寂桐对面。

    “你这几日过得倒是潇洒。”

    “哈,还、还行。”瑾兮知道他指的是刚才调戏美人的事,尴尬地赔笑,“见笑了。”

    “好歹是个姑娘,收敛些为好。”

    “是,王爷说得是。”

    然后相顾无言,苍寂桐突然就没有找她谈正事的心情了,就离开了。

    瑾兮一脸懊悔,她等了四年,花了这么多心血,算计这算计那,好不容易搅了他夜探死牢的事情,趁机救了他两次,好不容易他来找她谈正事了,结果就因为她的好色,把合作对象气走了,瑾兮真真是欲哭无泪,也不知道能不能挽回。

    苍寂桐站在瑾兮房外的一棵老树上,通过窗户,看见某位姑娘捶胸顿足的样子,心情大好,他似乎有些明白暗五为什么喜欢待在醉生梦死了,还每次传信都说一堆瑾姑娘好生有意思的话。

第19章 凭你?我还不屑出手() 
瑾兮受了打击,整个人怏怏的,自从苍寂桐离开后,她就待在药房里寸步不出,安分得不像话,活生生待了一天半,到了晚上的时候实在是熬不住了,她默默地安慰自己,瑞王他日理万机,还要闭门思过,甚至有伤在身,没有这么多空闲的时间来找她,毕竟之前已经来过一次了,不会这么频繁的。

    瑾兮整理好心神,换了一身月牙白的衣裳,她挽的髻向来难看,索性将长发散在脑后,用黑色的发带扎好,平添了慵懒的味道。

    已经是傍晚了,瑾兮随便在自家酒楼里吃了饭,提着一坛子酒就往赌场跑。

    “姑娘。”赌场门口的丫鬟见瑾兮来了,为她撩起门帘,“今天有个厉害的,把把赢。”

    “哦?瞧瞧去。”瑾兮进了赌场,环顾一周,第一张桌子上人最多,吵闹得最厉害,看来赢得也最多。

    瑾兮凑进去看了看,本以为真是个厉害的角色,一看才知道也就那样,当下就觉得没意思了,打算离开了。

    可那桌上的人反而不乐意了,在这赌场里玩的人谁不认识这醉生梦死的老板娘啊,要说起这瑾姑娘,令人印象深刻的,除了她是位美人儿,就是她那出神入化的赌术,有人说百年来无出其右。

    “瑾姑娘不想玩一把?”那人叫住瑾兮,话里满是傲慢。

    瑾兮转过身,周围的人自动分开,瑾兮这才看见这人长什么样子,尖嘴猴腮,鼠目寸光,有点小聪明,却没有自知之明,瑾兮看都不想多看。

    见瑾兮迟迟不说话,那男子反而越发神气了,“瑾姑娘莫不是怕了?那今晚醉生梦死可要亏大发了。”

    “凭你?我还不屑出手。”瑾兮冷笑。

    “你!”男子这样就生气了,“你知道我是谁吗?”

    “尹太守的小儿子。”瑾兮早就把皇城里大大小小的官员的身份背景调查清楚了。

    “你知道就好。”男子颇为得意,“来陪爷玩几把,爷心情好,说不定就放过你了。”

    “别放过我了,我倒是好奇一个私生子能翻起多大的浪来。”

    此话一出,周围窃窃私语的声音一下子就大起来了,“哟,瑾姑娘胆子真大,怎么还把这事拿到台面上来说了?”

    男子面色阴沉,没有人敢在他面前提起这件事来,没有人敢,这个女人她竟然……

    “所以说,你掀个浪给我看看啊。”瑾兮的眉眼里是说不尽的嘲讽。

    “你别后悔!敢在我面前说这件事的人都死了,你也不会例外!”

    瑾兮点点头,很是赞同,“怪不得尹太守嫡出的两个儿子都死了。”

    “你是什么意思,你敢诬陷我,你血口喷人!”

    “我说说而已。”瑾兮慢条斯理地整了整衣袖,“开玩笑的话,你何必放在心上呢?”

    男子这才意识到自己过激了,反倒露出了破绽,他平复了呼吸,才慢慢开口,“我怎么会放在心上呢,姑娘多虑了。”

    这男子转眼就是礼数周全的样子了,瑾兮挑眉,这才是不着痕迹就弄死两个嫡出子,一年之内就继承了半数家财的人该有的样子。

    “公子大度,我也不扫你的兴致了,你好好玩。”

    瑾兮转身就要走,可是男子还是不肯放过她,毕竟在她手上吃了这么大的亏,这口气怎么咽得下?

    “姑娘当真不和我玩一把?”

    “当真。”

    “姑娘就不怕吗?”

    “不怕。”瑾兮有什么可怕的,一个太守的儿子罢了,她想要灭口,有的是办法,“我在皇城里混了四年,可有怕过谁?可有出过事?”

    “可是沈小将军不在皇城里。”

    瑾兮一愣,许久没听见沈疏狂的名字了。

    “姑娘这是怕了?”

    瑾兮突然回过头问他,“当真这么想和我玩一局?”

    男子以为她怕了,点头,“当真。”

    “我不玩一百两以下的局。”瑾兮这人吧,只爱豪赌。

    “正好,我也是。”男子笑笑,踌躇满志。

    瑾姑娘向来不轻易出手的,这一下可有好戏看了,赌场里的人纷纷凑过来围观。

    瑾兮坐在男子对面,风轻云淡,“你想玩什么?”

    “听说姑娘玩骰子最厉害。”

    “所以呢?”

    “想来姑娘应该腻了,不如牌九?我们再找两个人加入?”

    “好,一把定输赢。”瑾兮没心情和他耗。

    “就听姑娘的。”

    男子环顾了一圈,随便请两个人上赌桌,可是这两人也不傻,这高手斗牌,他们凑什么热闹,只有输钱的份,立刻就拒绝了。

    “两位不用顾虑,赢了算你们的,输了也不要你们钱。”瑾兮开口道,“公子也不会在乎这些钱吧?”

    男子笑笑,他只要赢了瑾兮就成,“当然。”

    有了瑾兮的话作保,这两人也不犹豫了,万一赢了呢,那就是一夜暴富啊!众人纷纷羡慕这两人的运气。

    瑾兮招招手,让侍者洗牌。

    “不劳烦了,我亲自来吧。”

    男子站起身去拿侍者手里的牌,侍者皱眉,见瑾兮点头,这才把手中的牌给了男子。

    男子应该很会玩牌九,洗牌的手势很熟练,而且一脸的自信。

    “我做庄,各位有意见吗?”瑾兮看着剩下的三个人。

    “自然没有意见。”向来是赌场的人坐庄,寻常人输不起的。

    “等等,姑娘毕竟是女儿家,让你坐庄,不是君子所为,不如我来。”男子铁了心不给瑾兮半点机会。

    瑾兮没有立刻答话,又多看了那男子几眼。

    “这是怕输啊。”

    “怎么说?”

    “按规矩,遇到一样大的牌,庄家更大。”

    “这是忌惮瑾姑娘啊。”

    “是不想让瑾姑娘有赢的机会!”

    围观的人见瑾兮没说话便纷纷议论,男子就这么听着,不动怒,反正他就是这么打算的,也不怕被人看破。

    瑾兮突然就笑了,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既然你不怕赔,那就你坐庄吧。”

    “好。”

    “赌多少?”瑾兮问。

    “姑娘想赌多少?”

    “五百两。”瑾兮一开口就是阔气。

    男子突然就笑了,“姑娘怕输才押这么少的吗?”

    瑾兮看都没有看他一眼,提着酒坛子灌了一口,“黄金。”

    “什么!五百两黄金?”围观的人吓了一跳,“瑾姑娘出手真是大气啊!”

    “我这辈子都没看见这么多钱,五百两黄金!”硬被拉上赌桌的两人心里齐齐一惊,“今个赚了,就算赢不了,能见见这么多黄金,也算值了。”

    男子的眼皮直跳,他没想到这女人这么狠,一开口就是五百两黄金。

    “公子怎么不说话了?”瑾兮摩挲着酒坛子上的花纹,“还是说赌不起?”

    众人笑了,指指点点的,“尹太守府里连五百两黄金都拿不出吗?那还敢来叫嚣?”

    “一时间怎么拿得出这么多黄金!”男子不信她就拿得出。

    “不是还有房契、地契之类的吗?”瑾兮说起这话来,像是毫不在意,“公子没有吗?”

    “当然有!”男子咬牙切齿地说。

    “那就好,那我们就立个字据吧。”瑾兮招招手,“拿纸笔来。”

    很快,侍者就把纸笔放在瑾兮和那男子面前,剩下的两个人是不需要立字据的,“请。”

    瑾兮有的是资本,拿出个五百两黄金是小事情,她没什么好纠结的,“公子现在后悔还来得及,把你今日在醉生梦死里赢的钱都拿出来,就可以走了,我会当作今天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这就是激将法了,再加上围观人一脸嘲弄的样子,这男子是被逼上梁山了。

    “我为什么要后悔?今日我可是从你这里最后一张赌桌一直赢到这第一张赌桌来的,从未输过!”都这地步了,男子怎么也要硬撑着,再说了,他未必会输!

    “哦?那就立字据吧。”瑾兮无所谓地笑笑。

    “好!”

    两人立了字据,都交给侍者保管。

    “今日还请在场的各位做个见证。”瑾兮道。

    “姑娘客气了,这是我们大家伙的荣幸啊。”

    瑾兮将目光放到赌桌上,“开始吧。”

    男子点头,盯着瑾兮,一脸探究。

    瑾兮笑笑,随手摸了两个牌,另外两人跟着各摸了两个牌,稍显谨慎,最后是男子摸牌,他认真地打量着剩下的牌,眼睛里放着精光,似乎在辨认着什么,眉头微紧,算计着各种可能。

    瑾兮看着他,也不打扰,由着他慢慢算牌。

    周围的人见瑾兮都没有说话,就更不敢说话了,毕竟是五百两黄金的赌局,他们也激动着,觉得这男子谨慎些也没错,可是偏偏他对面坐着的是瑾兮,这两人一对比就有差距了,没见着瑾姑娘是怎么摸牌的吗,就像是在河边捡石子一样。

    男子终于摸完牌了,抬眼盯着瑾兮,“开牌吧。”

    瑾兮又给自己灌了一口酒,没有动手。另外两人倒是上道,他们本就是来打酱油的,应该先开,毕竟悬念是留给瑾姑娘和那男子的。

    “人牌!”

    “啊,我是和牌。”

    这打酱油的两人难得开出了好牌,这要是在平常,可就是有赢的希望了,可是在高手对决的时候,这就不算什么了。

    “瑾姑娘该你了。”男子胜券在握,目不转睛地盯着瑾兮。

    瑾兮像是没听到他的话一样,略微低着头,修长的手指一下一下地敲击在桌面上,面无表情,看不出是喜是悲。

    “瑾姑娘怎么不开啊?”

    “不会是……”

    “瑾姑娘会输???”

    “不然怎么不开啊?”

    “不会真的要输了吧?这四年来还没有人赢过瑾姑娘呢,沈小将军都没有赢过!”

    周围人议论的声音越来越大,瑾兮还是默不作声,这就更像是要输了的样子了。

    “瑾姑娘都还没有看过牌呢?怎么知道自己会输?”

    “你傻啊,瑾姑娘像是需要看牌才能知道自己输没输的人吗?”

    “哦,这么厉害……”

    周围人越来越躁动,慢慢向赌桌凑过来,真想替瑾姑娘开牌。

    男子越发狂妄,他站起身来,居高临下地看着瑾兮,“看来瑾姑娘是输不起了!”

    瑾兮还是低着头,偶尔喝一口酒,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咚,咚,咚,一下一下,像是敲在人的心里,让人越来越耐不住气,心跟着这声响跳动,越发躁动急切。

    “反正瑾姑娘输了,那就我先开吧。”男子得意地笑了,抬手翻牌,“天牌。”

    众人探着脑袋去看,“真的是天牌,这公子真厉害,一整个晚上都没有输,天呐,五百两黄金啊!”

    “瑾姑娘还不开牌吗?”男人嘲弄地看着瑾兮,手里把玩着自己的牌,“不开也知道你输了,我是庄,一样大小的牌,还是我大,除非——”

    瑾兮突然抬起头来,勾唇笑了,男子的话戛然而止,周遭议论声也停了,所有人都紧紧盯着瑾姑娘的牌,呼吸莫名地一紧,真的会是……

    瑾兮直起身子,慢慢站起来,她的手落到牌上,摩挲,“庄家有庄家的好,但也有不好,庄家最后摸牌,就有好牌已经被摸走的风险,毕竟牌九里只有两个牌可以凑成至尊牌,不是吗?”

    “那你一开始还抢着做庄?”男子反问。

    “不然怎么逼你做庄呢?”瑾兮的笑容越发明艳,“可就算是我做庄又如何?你有赢得可能吗?可笑。”

    “哼,真不知道你哪来的底气!先开牌吧,再来说这些话!”男子心里有一丝慌乱,可是牌未开,一切都不成定数。

    瑾兮缓缓地将自己的牌翻开,放在桌面上,众人伸长脖子去看,男子也瞪大眼睛,探着身子去看,一时间连呼吸都停止了,下一秒却又沸腾起来,“天啊,真的是,真是至尊!瑾姑娘就是厉害,我还没见过有人摸到过至尊!”

    “不可能!你怎么可能,怎么可能摸到至尊?”男子颓废地瘫坐在椅子上,双手抑制不住地颤抖,“不可能的!”

    “公子来挑衅我之前也应该好好掂量掂量自己,你真的以为自己厉害到我的赌场里没人是你的对手?”瑾兮环顾一周,“打开门做生意,没道理一直让客人输钱,遇到几个稍微有些本事的,要赢就让他赢些,周围跟着下的客人也能捞点钱,这是我醉生梦死的规矩。”

    众人一听,突然明白为什么醉生梦死能够长盛不衰的原因了,其实这瑾姑娘也是个好人,每年都救济穷人,酒里也不掺水,赌场里虽然有打手,但是也没有发生过赢了钱就不让人走的事情,经常有人在赌场里赢了几百两,都能把钱带出去,这赌场里的侍者大多时候都是不出老千的,就是出老千也不见他们让人输得倾家荡产。

    “还有,我擅长所有东西,骰子、牌九、麻将、四色牌、瓮中猜棋,只要是你说得出的,我都精通,我这几年是经常玩骰子,因为我懒得花心思对付,玩骰子嘛,简单粗暴,是上选。”瑾兮顺势科普一下,省得别人都以为她除了骰子就没有拿得出手的玩意了。

    “你出老千!”男子狂吼,“不然你怎么可能赢!”

    “被人发现了的是老千,发现不了的是实力。”瑾兮狂妄惯了,她出老千又怎样,谁能发现呢,“像你这样的,就叫出老千了。”

    “你说什么?”

    “洗牌的时候在牌面上做标记,这种老千,我都看腻了,你怎么还拿出来丢人呢?”

    “你胡说!我没有——”

    “这副牌大家可以来检查,随便检查,在几个能凑成天牌的牌上有少量磷粉的痕迹,不明显,很难让人注意。”瑾兮随手将桌上的牌扔给众人,“这位公子手上的牌也一定有这种痕迹。”

    “对对对,真的有,瑾姑娘说的没有错,他出老千。”

    “怪不得之前抢着要洗牌,原来是为了出老千啊。”

    “敢在瑾姑娘面前出老千,真的是丢人!”

    “尹太守怎么养出这样的儿子呢?”

    “不是说了嘛,是私生子。”

    “啧啧,还是瑾姑娘厉害啊。”

    ……

    “我这里没有出老千要剁手的规矩,所以也没什么大不了的。”瑾兮把玩着自己手中的至尊牌,心情大好,“公子别忘了我的五百两黄金,明日一早就送到我这里来。”

    男子坐在椅子上,面色苍白,他死死盯着瑾兮,“就怕你没命要!”

    “公子不用担心,尽管送来就是。”瑾兮没把他的威胁放在眼里,当她院里那位不知名的守卫是吃素的吗,她的人向来是无肉不欢,“天色不早,送尹公子。”

    赌场的打手硬是架着尹公子往外走,毫不客气地把他扔到街上。

第20章 而是心甘情愿() 
瑾兮摆摆手,围观的人也就各自散去,回到自己的赌桌,只是仍在讨论之前的赌局。

    瑾兮从侍者手中接过那张字据,收好,提起酒坛子,转过身,愣住,手一抖,酒坛子狠狠地砸在地上,嘭的一声,吓得赌场里的人都看过来。

    瑾兮看着眼前的男人,张着嘴,却发不出声音,愣愣地站着,看着他走到她面前。

    “不是让你安生些吗?”

    苍寂桐戴着黄金面具,看不见他的神情,声音里更听不出悲喜。

    他本来没打算来,只是暗五送来消息,说自从他离开后,瑾兮就待在药铺里寸步不出了,这也没什么,只是暗五偏偏在后面又加了一句,瑾姑娘这么闹腾的性子啊,不出两天肯定出去偷腥,所以苍寂桐就这么来了,果真不出意外地看到了瑾兮在赌桌上意气风发的样子。

    “你,您怎么,怎么来了?”瑾兮慌了,之前一局就赌五百两黄金的时候她都没有半分慌张,现在就为了眼前这个男人,为了这个男人的一句话,彻彻底底地慌了,“您来了,多久了?”

    “没意义的话就不用问了。”

    瑾兮心里咯噔一声,完了,他怕是早就来了,就待在一旁看着,无声无息的,“我,我可以解释的,我……”

    “不想听。”苍寂桐直接就回绝了。

    瑾兮嘴角一抽,干笑着,“那那,要不,您要不玩一局?”

    苍寂桐没有说话,静静地打量她。

    “既来之,则安之?”瑾兮期待地望着苍寂桐。

    长久的沉默,沉默到瑾兮快要放弃的时候,她突然就听到苍寂桐应了一声。

    瑾兮回过神来,立马狗腿地问,“您想要玩什么?”

    “从最后一桌,到第一桌。”

    “额,好。”王爷说的话,不管是什么,都要说好!

    周围的人又兴奋起来,这才刚走一个,现在又有一个来挑衅瑾姑娘了。

    “你做庄。”

    瑾兮乖巧地点头,丝毫没有之前的嚣张样子。

    “听说你样样精通?”苍寂桐问,话里似乎有玩味。

    瑾兮摸不准他是什么意思,“您觉得呢?”

    苍寂桐看了她一眼,没有说话,瑾兮咽了咽口水,不知道自己是该赢还是该输,她偷偷地看了看苍寂桐的脸色,感觉自己还是输了比较好。

    赌场里的人纷纷放下自己手头上的东西,都跑过来围观,只是碍于苍寂桐强大的气场,愣是不敢靠得太近,也不敢议论。

    瑾兮一上赌桌气场就变了,眉目舒展,嘴角微微扬起,眼睛熠熠生辉,苍寂桐拿着骰子的手一顿,他的目光落在她的脸上,再也没有移开,随手就投了骰子,骰子落定,他也没兴趣去看。

    瑾兮看着苍寂桐那颗骰子,笑靥如花,她随手就扔了骰子,众人都知道瑾姑娘肯定赢,也没有抱着多大的兴致,可是瑾兮的那颗骰子落定后,众人齐齐倒吸一口冷气,这这这瑾姑娘是怎么了,竟然输了?!

    瑾兮一看,摆摆手,云淡风轻,“我输了。”

    苍寂桐终于拿眼去看赌桌上的骰子了,随后就和瑾兮转战下一个赌桌,从最后一张赌桌到第一张赌桌,他们玩了二十盘,瑾兮输了二十盘,众人都快要吓死了,这还是瑾姑娘吗?

    瑾兮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嘴角的笑容反而越发明媚了,眉眼盈盈,顾盼生辉。

    苍寂桐知道瑾兮在让着他,刻意讨好他,每一局都输得恰到好处。原本这样的赢法很没意思,可苍寂桐没想到的是,看着这个不可一世的女子认认真真地耍着手段,认认真真地一局局输掉,他突然有了别样的心情,

    “你们有没有听说过一句话。”

    “什么话?说来听听。”

    “瑾姑娘曾经说过,她如果输了,不是因为技不如人,而是因为心甘情愿。”

    瑾兮愣住,这句话打乱了她的心思,她去摸牌的手有些抖,胡乱地摸了两张,就立马收回,她低着头,眉眼低垂,看不见她的神情,只看见,红烛影动,那女子,双颊微红。

    苍寂桐显然也是听见那句话了,他摩挲着手里的牌,不是因为技不如人,而是因为心甘情愿,他想这姑娘要是说起情话来,世间怕是没有多少人可以招架得住。

    “来人,送客,打烊了。”

    “是,姑娘。”

    围观的人都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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