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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妃正风华-第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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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守门的小厮自然知道自家夫人信佛,每年都会去天音寺祈福,见来人是天音寺的僧人,自然不敢怠慢。

    “小师父且等会,我这就去通报。”

    拂尘点头,安静地等着。

    守门的小厮也不敢让僧人久等,快去快回,回来时身后跟着王夫人身边的大丫鬟杏雨。

    “怠慢小师父了,快这边请,夫人正煮茶以待。”

    “有劳了。”拂尘话不多,点头算是与杏雨打过招呼。

    杏雨在前带路,因为拂尘是出家人,不吃官场世家寒暄的那一套,杏雨也不说,省得自讨没趣,又惊扰了佛缘。

    “夫人,天音寺的小师父到了。”

    王夫人起身问好,请拂尘落座。

    “不敢。”拂尘走到王夫人面前,将手中香囊递给王夫人,“前日打扫客房时,在床下找到的香囊,因着那间客房只有女施主住过,想着应该是您的东西,所以主持特地让我送过来。”

    拂尘口中的主持,即是承远大师。

    王夫人接过香囊,拿在手里端详,轻轻皱眉,“这香囊……”

    王夫人想说这不是她的物件,但将香囊翻过来时,却看到香囊上的绣字——明德。

    女子的香囊上怎么会绣这样的字?“在明明德”是修身之道,是为政之道,岂是女子会绣在鸳鸯香囊上的字?

    王夫人又多看了僧人几眼,目光深沉,但拂尘神色如常,似乎并不知情。

    王夫人恍然记起,年幼时与瑞王一同学习的情景,“明德”二字,是王夫人教给瑞王听的。

    那时候瑞王年纪还很小,刚刚记事,才会认字,只知“明德”,不知其深意,后来瑞王稍长,还特意为“明德”二字请教于她。

    王夫人心弦一动,手中暗自用力,探得香囊内似有东西。

    “多谢小师父,特地将香囊送来。”

    王夫人让杏雨去拿月饼,特意拿了几大份,然后亲自递给拂尘。

    拂尘惶恐,不敢收,“物归原主而已,女施主莫要折煞小僧。”

    “今日中秋节,这是府里做的月饼,给天音寺各位师父的,算是我的一点心意,小师父莫要推辞了。”

    既然是心意,拂尘就没再推辞,收下后又向王夫人道谢。

    “东西送到,小僧就回去了。女施主,告辞。”

    “我送小师父到门口吧。”

    “有劳了。”

    王夫人亲自送走拂尘后,才回了房,屏退了丫鬟,坐在梳妆台前,将香囊打开,里面正藏了一张纸条。

    “挟天子以夺苍奡。”

    短短七个字就足以让王夫人心慌,下意识地将纸团捏在手心里。

    王夫人定了定心神,又将纸条打开,仔细审视纸上字迹,是瑞王苍寂桐不假,那这话又是什么意思呢?

    香囊上绣着鸳鸯,指的是她的夫婿?

    挟天子以夺苍奡——王夫人闭上眼,许久再睁眼时,眼里一片清澈,没有其他神色,只是将纸条放到烛火上烧毁。

    王夫人将那只香囊收好,换上了温柔的笑意,打开房门,去迎夫君下朝。

    王伯庸踏进府邸,刚走过前厅花园,就瞧见王夫人正往这里来,便喜笑颜开。

    “夫人慢些走。”王伯庸扶住王夫人,“你莫不是忘记自己走路总是绊到?”

    “夫君又要取笑我?这都十几年了,你就记着这么个老梗?”

    “我怕你磕着碰着摔着。”王伯庸揽着夫人一同往院子里走。

    “楚黎呢?还是没消息吗?”王默轩这几日一直缠着王夫人讨要大哥消息,“这都几天了,怎么一点消息也没有?”

    “夫人莫担心,楚黎拿着军事布防图,事关重大,这行踪不能轻易暴露,免得被歹人惦记上。”

    “这我懂,可是边境交战,我实在放心不下。楚黎好歹来封信报平安啊!”

    “楚黎有勇有谋,他的本事你也是看在眼里的,莫要担心了,楚黎他不会有事的。”

    “若是有了消息,你可得告诉我,默轩也在担心大哥。”

    “谨遵夫人之命。”王伯庸讨了句巧话,又想起门房说的话,便问,“听说天音寺的小师父来过了?”

    “是啊,刚走不久。”

    “你莫不是又要去天音寺礼佛?”王伯庸语气里有几分哀怨,“又让为夫独守空房?”

    “你说什么呢?”王夫人娇嗔地推了王伯庸一把,满脸红霞,“丫头们都在,你怎么这般不正经!”

    王伯庸看了丫鬟们一眼,丫鬟们齐齐低头,装作什么都没听到的样子,只是盯着地面偷笑,老爷夫人成婚多年,恩爱依旧,真是羡煞旁人。

    “小师父是送香囊来,我上次丢在客房里了。”王夫人又想起那张纸条,有意试探,“对了,皇上的病好些了吗?”

    自家夫人是皇上长姐,问起皇上的病情也是情理之中的,王伯庸早有心理准备,“还是老样子,公孙淼一直在寝殿里伺候着,这几日在饮食上格外小心,虽然病情不见好,但也没有恶化。”

    “皇上龙体欠安,我一直未去探望,这个皇姐真是不够格。”

    “夫人不用自责,皇上知道你心里记着他,再说皇上劳累,下旨不见客,这不能怨你。”王伯庸握着王夫人的手,“夫人放宽心,公孙淼的本事你还不知道吗?皇上很快就会好起来的。”

    “菩萨保佑。”

    王伯庸又宽慰了自家夫人几句,天色还早得很,就去书房处理公事了,尽快处理完才好陪夫人赏月。

    王夫人知道夫君监国,肩上的担子重,也就不去打扰,只是在院子里散散步,不知望着哪里,失魂落魄的。

第246章 王夫人被劫() 
翌日,晚膳过后,王伯庸和王夫人在院子里散步,晚霞漫天,万物都浸在红染料里。

    “那太子和晋王在大理寺如何?都是金贵的皇子,在牢里怎么待得惯呢?”

    “皇子犯错,也不能包庇啊。”

    “太子和晋王虽说明争暗斗多年,但也不会为了皇位毒害自己的父亲的,我也是看着他们长大的,这一点我还是知道的。”

    “可是事关重大,是皇上亲自下的旨,旁人说不得,也求不得情。”

    “也不知道大理寺卿何时能够查明真相。”

    “清者自清,那是太子和晋王,不是随意能够被污蔑的。”

    “我想去大理寺看看。”

    “怎么了?”王伯庸察觉到王夫人有些不对劲,她平日里是不管政事的。

    “昨晚梦见太子小时候了,那时候楚黎和默轩都在宫里伴读,我时常去看,就看见他们几个放了学在御花园里玩,沈家那孩子也在。”王夫人叹气,心事重重的,“白日里,我去了天音寺求签,竟然会是下下签,这让我的心啊,一直惶恐不停。所以就想着去大理寺看看太子和晋王,顺便给他带些吃的,免得菩萨怪罪我没尽到姑姑的本分。”

    王夫人提及沈家,王伯庸是有些抵触的,但王伯庸深知自己夫人信佛信缘分,既然她有梦如此,就了却她的心愿吧,“那就去吧,我明日早朝时给大理寺卿打个招呼。”

    “好,我明早多准备些糕点。”

    “都依你。”

    王夫人低头笑了,没人看得清她眼里的深色。

    ……

    王伯庸监国这几天,早朝虽然照旧在金銮殿,可平常议事都让大臣来府上书房,这一日下了早朝后,又召集了几位重臣来府上,包括大理寺卿。

    正商讨着边疆战事和皇上被下毒的事情,大理寺的府衙就着急忙慌地冲进来,完全不顾右相府下人阻拦。

    大理寺卿很是恼火,这府衙竟然在右相面前给他丢脸,即刻出声斥责,“混账东西,这是——”

    “大人!出事了,有人劫走了牢里的封梓卿等人!巡防营已经出动!”府衙什么都顾不上了,更不怕冲突了书房里的各位大人,当即跪下,把大牢里的急事一股脑地倒出来,“那群黑衣人武功高强,我等——”

    王伯庸只记得自家夫人今日去探监的事情,即刻打断府衙的话,不问其他,只问,“我夫人呢?”

    府衙脸色一僵,“应、应该没事,有侍卫保护着。”

    “你跟我说应该?”王伯庸心里发慌,面上怒气更甚。

    大理寺卿也跟着心慌,这王右相现在大权在握,虽说监国,实则摄政,皇上也不知道能不能好起来,太子和晋王都入狱了,那五皇子也已经被王伯庸关了禁闭。这要是王夫人在大理寺有个三长两短,别说官位了,他的性命都不保。

    王伯庸直接叫来管家,“备马,即刻去办!”

    管家被王伯庸的怒火吓了一大跳,战战兢兢地跑去备马,准备了两匹马,因为王默轩也知晓了这件事。

    王伯庸更是不管书房中的文武大臣,拂袖离开。

    大理寺卿扯起报信的府衙,慌忙跟上。

    其他大臣都打着讨好王伯庸的心思,此刻更是换上了一副着急忧虑的脸色,匆匆忙忙跟在王伯庸和王默轩身后,一路马不停蹄地赶去大理寺。

    刚到大理寺,王伯庸还没有来得及翻身下马,就得知右相夫人被掳走的消息,王伯庸连责骂都顾不上了,调转马头,跟着那群侍卫们追过去,王默轩眉头紧皱,赶紧跟上。

    大理寺卿吓得瘫坐在地上,毫无形象,这可如何是好?王伯庸有多疼爱长公主,人尽皆知……如今长公主在大理寺被贼人掳劫,这右相还不得要了他的命啊?

    各大臣坐着马车,刚赶到大理寺的时候,不见王右相,只见大理寺卿满面愁容,高呼“天要亡我啊”!

    各大臣急忙下车,扯住大理寺卿就问,“右相呢?王夫人呢?这是怎么了?”

    大理寺卿快要哭了,“王夫人被劫持了!”

    在场的人当即变色,如今最重要的事不是逃走的犯人,而是右相夫人的安危!

    “别去追逃犯了,去救右相夫人,去救右相夫人啊!”大理寺卿心急如焚,怒斥府衙和侍卫,“还愣着做什么?不要命了?快去救右相夫人!”

    大臣们扶大理寺卿起来,“快坐我等的马车,追过去吧!”

    “是是是,金大人说得是!”大理寺卿只能拖着惊恐万分的身子去追右相,这都是在他管辖范围内出的事啊!

    ……

    王夫人被关在右相府的马车里,两名黑衣人架着车拼命往西南方向逃。

    马鞭狠狠地落下,抽打在马上,血痕立见,马儿吃痛,更是狂躁异常,四蹄生风,跑得飞快,可这路又坑洼,马车颠簸,似乎要腾空而起,王夫人觉得自己快要散架了,只能一手死命地抓紧窗框,一手撑在坐垫上,勉强稳住自己。

    拉车的两匹马血痕满身,嘶嘶悲鸣,眼睛血红一片,拼命地向前飞奔,连骑着快马的巡防营都追赶不上。

    巡防营的弓箭手正蓄势待发,可巡防营统领又怕伤及王夫人性命,迟迟没有下令放箭,这又给了黑衣人喘息的机会。

    王夫人在马车里左摇右摆,跌跌撞撞的,额头撞在窗框上,起了一团红紫色的淤青,还破了皮,渗着血。

    “救命啊——”马车颠簸得实在太厉害了,王夫人的声音跟着她在马车里乱撞。

    “母亲,小心,抓紧了!”王默轩大喊,生怕王夫人被甩出马车,那后果不堪设想!

    王伯庸骑着汗血宝马,马鞭不停,后来居上,紧追在马车后面。

    地势往上延伸,几百米处就是断崖,可马车不停,王夫人犹如雨中浮萍。

    “夫人!”

    王伯庸急红了眼,目眦尽裂,恨不能冲上前去,代替自己夫人受死!

    一名黑衣人控制马缰,想要迫使马儿停下,另一名黑衣人钻进车厢,拉住王夫人的手,将她扯出车厢,站在车架上。

    耳边的风猎猎作响,撕扯着人的皮肉。

    黑衣人腾空而起,舍弃马车,独留王夫人在马车上……

    “母亲!”危及时刻,王默轩只恨自己无用!

    巡防营统领即刻领着一队人马,追着黑衣人而去,下令放箭射杀黑衣人。

    王伯庸额头上青筋暴起,眼看马车就要带着自己夫人坠下悬崖,他弯腰夺过与他并行的侍卫的佩剑,一掌拍在马背上,借力腾空而起,足尖在马头上用力一点,飞身上前,落在马车顶上。

    王夫人摔进车厢,滚了几圈撞在车垫上,疼得她直吸冷气。

    “夫人!”

    王伯庸从车顶跳下,一剑砍断了缚马的缰绳,马冲出前去,马车一边因为惯性向前滑去,一边因为没有了马架支撑而倾倒……

    王伯庸闪身冲进车厢,抓住王夫人的手,用力一带,将她带进自己怀里,紧紧地抱住,一手按着她的后背,心跳如雷,他差点以为自己会失去她!

    天翻地覆,王伯庸的腰腹被折断的木根刺穿,可他的双臂依旧紧紧抱住王夫人,尽可能地减少她受到的伤害。

    马车倒在地上,又向前滑行了几米停下……

    整个世界都安静了,王伯庸躺在车架和地面交错的地方,怀里抱着他心爱的女子,他知道她在强装镇静,因为她紧紧地抓在他的后腰上,却浑然不知自己用了多大的力气。

    王伯庸被飞扬的尘土呛到,忍不住咳嗽起来。

    因为王夫人的脸颊是贴在他胸膛上的,所以这声音震耳欲聋,吓得王夫人回神,连忙起身去查看夫君情况,却忘记他们现在身处破烂马车和大地的狭小空隙中,这一抬头,王夫人的后脑勺就撞在了车辙上,好大一声,疼得王夫人眼泪都出来了。

    王伯庸这下顾不得咳嗽了,连忙将夫人拉进自己怀里,好生安慰着,伸手给她揉脑袋。

第247章 我陪着你老() 
大理寺的府衙和侍卫齐心协力把撞得散架的马车抬起来,扔到一边,“相爷?相爷和夫人没事吧?”

    “父亲,母亲,没事吧?”王默轩问,一边上前查看。

    王伯庸和夫人这才看清了他们所处之地,眼前一掌远的地方就是断崖,他们可谓是摔在了悬崖边上,稍稍抬起头,就能看见断崖下的云雾,这一刻,王夫人的心可谓是跳到了嗓子眼,一阵后怕,背后冷汗淋漓。

    “小心。”王默轩扶父母亲起身。

    匆匆赶到的大理寺卿一边赔罪,一边讨好,“相爷和夫人福大命大,吉人自有天相。”

    “你刚刚疯了不成?”王夫人没把大理寺卿的话听进去,只记得他们离断崖咫尺而已,“为何要来救我,你不要命了?”

    “说了要与你同生共死,怎么能食言呢?”王伯庸本来是去赴死的,黄泉路一个人走太寂寞,他得陪着她走,“所幸,我们的命阎王不肯收。”

    王夫人含着泪,打了王伯庸一拳,什么话都没说。王伯庸拉住夫人的人,握在自己手心里。

    “相爷,我等无能,让黑衣人逃走了。”巡防营统领策马而来,下马向王伯庸请罪。

    “废物!”王伯庸思及夫人遭此大难,心中还有怒气,恨不得将那黑衣人碎尸万段!

    “末将甘愿领罚。”

    “杖二十,扣一年俸禄!”王伯庸甩袖,扶着自家夫人上了金侍郎的马车,“回府。”

    王默轩上马,守在马车旁边,不紧不慢地跟着。

    大理寺卿抹了把汗,凑到巡防营统领身边,问,“那逃犯呢?”

    “大人不是说救右相夫人要紧吗?”统领可不背这黑锅,他已经是罪罚加身了。

    大理寺卿碰了一鼻子灰,没好气地看了统领一眼,又叫来府衙和侍卫,大吼,“人呢?逃犯呢?抓住了没有?啊?说话啊?”

    “没……没有。那群黑衣人武功高强,我等不是对手,死伤众多。”更因为迟迟没有人来支援,都去救右相夫人,他们可谓是孤立无援,怎么追拿逃犯?

    “废物!”大理寺卿怒骂,明日早朝他要如何向右相交代?但幸好,王夫人安然无恙,他因此也能捡回一条命来,“把这里处理好,其他人随我回去!”

    ……

    马车在右相府门口悠悠停下,王伯庸扶着夫人下车,管家和丫鬟等在门口,迎着老爷夫人和少爷进门。

    “老爷,热水都烧好了,大夫已经在屋子里候着了,厨房刚把粥煮上。”管家道。

    “嗯。”王伯庸还有些后怕,这态度不见得很好。

    王夫人也还沉浸在死里逃生的情绪中,脸色有些白,没心情说话。

    “夫人,劫后余生后才知道,能偕你回家,就是我一生所求。”

    王夫人停下步子,仰着头看夫君,“你肯放下功名利禄,与我粗茶淡饭?”

    “等皇上病好,我就卸下这一身重担,陪着你云游四海,闲云野鹤般过活,或者只是窝在我们的宅子里,都好,我陪着你老。”

    王伯庸这话何其真挚,只是多年后王夫人才懂他藏在话里的真心。

    ……

    ……

    翌日早朝,群臣商讨的就是昨日大理寺被闯,嫌犯被劫的事情。

    王伯庸的脸色因夫人的安然无恙而缓和了很多,这让大理寺卿狠狠地松了口气,至少他性命无虞。

    “黑衣人只救走了封家的人,这幕后主使肯定和封家有关。”

    “孙大人这话,说了等于没说!这件事显然是瑞王所为,除了瑞王,谁还记着封家,谁还有这么大的本事?”

    “那些黑衣人武功奇高,也只有瑞王能调教出这样厉害的人。”

    “可王夫人是瑞王长姐,瑞王与王夫人感情甚好,常在走动,若是瑞王派来的人,怎么会劫持王夫人呢?就算劫持了王夫人,也不会置王夫人于死地啊!”

    “金侍郎这话有些道理。瑞王尊敬长公主,这是你我都知道的事情啊。”

    “李大人这话还是有欠妥当啊。瑞王如今是逃犯,亡命天涯,这种时候还顾得上姑侄亲情?”

    “瑞王救走封梓卿是要做什么?谋反吗?”谁人不知那封梓卿的本事。

    “那瑞王可是帝星之命啊!”

    王伯庸因“帝星”二字起了兴趣。

    “穷途末路,不谋反还能如何?等死吗?瑞王是甘愿等死的人吗?”

    “他怎么谋反啊?靠一个文官,还是靠虚无缥缈的帝星之说?”

    “靠私兵。”王伯庸轻描淡写地抛出了一个震惊满朝文武的炸弹。

    “什么?瑞王他私自养兵?”怪不得瑞王是皇上的心腹大患。

    “各位大人还没有收到消息吗?瑞王带一队骑兵冲破北牧大军防守,深入皇宫带走了启家嫡女瑾兮。”王伯庸道。

    “这、这一队骑兵能和北牧大军相抗吗?”这得强悍到什么地步啊?

    “再说,戚涵武,也不知道是不是苍寂桐的人,若是,那他手中还握有五十万大军!”王伯庸昨夜收到楚翼辰的消息,势必诛杀苍寂桐,夺回剩下的两块虎符。

    “当初戚涵武还是瑞王给举荐上来的。”

    “可戚涵武是忠义侯的属下,是不会叛国的啊。”

    忠义侯的威望实在是太高了,也难怪先皇容不下他。

    “如今皇上病重,太子入狱,瑞王逃亡,辛野握兵权,加之北有北牧,南有南陵,虎视眈眈,我苍奡可谓是内忧外患,腹背受敌啊!”王伯庸忧思满面,情深意切,“我们必须谨慎,绝不能拿苍奡天下、苍奡百姓做赌注!”

    “右相所言甚是啊!先不说辛野手中的虎符能不能收回,就说辛野和戚涵武惺惺相惜、称兄道弟,我们都不得不防啊!”

    “可若是废了辛野和戚涵武,驻边大军由谁率领呢?”

    “大司马赤胆忠心,我以为是最好的人选。”王伯庸的话堪比圣旨,如今没人敢反驳他,“辛野的虎符必须要收回,那五十万大军要回军营驻扎,但是戚涵武手中的虎符应当交由信得过的将军,由五十万大军防守边疆就已经足够了。”

    大司马面上一喜,“臣愿意为苍奡赴汤蹈火,万死不辞!”

    “各位大臣有何异议?”王伯庸环顾满朝文武。

    “臣等没有任何异议。”群臣俯首,“右相圣明。”

    “好,我立刻代皇上下令,革除戚涵武将军一职,五十万大军由大司马调度。明日一早,圣旨会送到大司马府上,请大司马明日赴边疆任职,路途遥远,责任重大,辛苦大司马了。”

    “臣荣幸之至,不敢言苦。”大司马恭敬地一拜,领命。

    “右相,这能应急,但也不是长久之策,不能解决内忧,何以攘外?”

    “林侍郎这话正是我想说的。捉拿瑞王是皇上的旨意,我们自当要为皇上解忧,再者瑞王是帝星之命,又是前朝余孽,手握私兵,又与启家嫡女牵扯不清,昨日又救走朝廷重犯,其心可诛,势必动摇我苍奡根基,不得不除。”楚黎不日就将抵达北牧,不出三日,王伯庸就要和苍奡撕破脸皮,所以王伯庸也不用再将自己的野心藏着掖着了,如今朝堂之上何人敢反他?

    “不知右相可有瑞王行踪?”

    “瑞王和启家嫡女就藏匿在炎凉!”

    “炎凉?”这的确是和个敏感词,“戚涵武当初不就是驻守在炎凉吗?难道戚涵武早就和瑞王勾结在一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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