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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欲-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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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可是乌由市大名鼎鼎的人物,你一定能猜到,姓这个姓的名人可不多。”
白少流:“难道是洛水寒?”他说出了一个如雷贯耳的名子。
风君子:“就是他,乌由数一数二的大富豪,洛兮是他的掌上名珠。”
白少流:“这些人你都认识?”
风君子:“当然认识,八卦杂志上都见过。那黄亚苏还认识我,所以我刚才看见了一直没过来。……小兄弟,刚才你为什么要说三千块呢?”
白少流:“三千块钱不少了,要是你说多少?”
风君子一笑:“要是我,就说他不会给我三百万。我想那小子再有钱,也不会拿三百万砸我就为了一口气。一口叫死他,看我算的准不准?”
白少流也笑了:“真像你这么说,还没法算不准!……不过我倒不想那样,三千块就差不多了,他那种人会给的,而我正好缺钱用。”
风君子:“行,你真行!小小年纪有原则还知变通,知道什么人什么事都值什么价钱。”
白少流:“风前辈,你的话我没听懂。”
风君子:“在你心目中,你根本就没想自己算得准不准,因此那无所谓的对错面子还不值三千块钱。而在黄亚苏的心目中,他那一口气值三千块钱。所以你才能把钱弄到手!而对于我来说,就算他给三十万我也不能算错了。”
白少流:“你的面子也有价钱嘛!值三百万?”
风君子:“不是我的面子值三百万,因为他根本不会给,他的面子在我面前一文不值。……小兄弟,你叫什么名子?聊了半天还没问你。”
白少流:“我叫白少流,别人都叫我小白。”
风君子:“小白?这名子不错,听着亲切。反正今天我也没做成生意,遇到你小白算是有缘,这样吧,我给你算一卦,三千金一命。怎么样,你算不算?”
白少流没明白他什么意思,竟然忽悠到自己头上,算个命要收三千块,不就是自己刚才得的钱吗?他摇了摇头:“谢谢了,我不信这个,再说三千块也太贵了,我花不起这么多钱。”
风君子:“我看你的样子也不富裕,知道你兜里有三千块才这么说的。既然你不愿意那就算了,这样吧,我免费给你算一卦。”
白少流:“你算什么?”
风君子:“你不花这三千块让我算一命,这钱在你兜里能花多长时间?”
白少流想了想答道:“少说也能花三个月吧,我很节省的。”
风君子一笑:“我看见了你接钱、叠钱、揣钱的动作,从气势上来讲也是满潇洒的!但是呢,中指与无名指始终分得太开,那可是漏财之相,能留到今夜子时就不错了!”
白少流:“这恐怕不是你说了算。”
风君子:“准不准你明天不就知道了,不要着急下结论。”
白少流:“那好吧,明天就知道了。风前辈你自己坐着吧,我要走了。”
风君子:“你着什么急呀?我看你反正也没事,就陪我多聊两句。好歹你用我的幌子也赚了三千块,请我吃顿宵夜总可以吧?”
白少流想了想也是,再说自己晚上那顿饭炒饭也吃的不是很饱,问道:“风前辈你想吃什么?”
风君子:“简单一点就行了,麻辣烫,就是街角那家姐妹麻辣烫。”
风君子说的这家小吃店白少流认识,以前还去过好几次,是一对外地来的姐妹所开。这一对姐妹大的二十五、六,小的二十二、三,都颇有几分姿色,开的小店也叫姐妹麻辣烫,店面不大平时生意却很好。白少流以前去都是一边吃麻辣烫,一边偷眼看美女。那家小店东西确实不贵,白少流起身就走,风君子拣起地上的幌子跟在后面。
已经晚上八点多钟,小店里还坐满了一大半的客人,只剩下了一张空桌。白少流走进去恰好碰见以前的几个同事,可能是刚刚加完班也来吃麻辣烫,见面打了个招呼寒暄几句,坐下的时候风君子问他:“那是你以前的同事?我好像听出来你现在失业了?”
“是呀,知道你还问?”小白没好气的答道。
风君子还是不知趣的追问:“见到他们你怎么一点都不尴尬?”
白少流:“尴尬?我有做过对不起他们的事吗?反倒他们看到我都觉得不好意思,就像犯了什么错,实在没必要!”
风君子:“人家笑的很自然呀?我是一点都没看出来。”
白少流:“还用看吗?感觉就行,我这方面的感觉十分敏锐。”
风君子:“什么感觉?”
白少流:“感应人心啊。”
风君子瞪着眼睛看他:“我看你不像活了一百岁的样子,更不是个能够看透人情世故的老人精。活一百岁也不行,那时候又该老年痴呆了。你居然能够感应人心,那感应我试试?”
白少流:“除了你,其它人我都能感应到,知道他们心里在想什么。”
风君子:“你就吹吧,这样你可以参加总巡捕司的预防犯罪组,谁也没你能耐!”
白少流:“真的,不骗你。不是什么具体的想法,但我知道每个人心里真正的感觉,从小就知道。难道你这一方面感觉特别迟钝吗?”
风君子有些不服气的反问:“迟钝!我?我也知道你现在在想什么。”
白少流:“我在想什么?”
风君子:“你在想我究竟是干什么的?”
白少流:“你知道的这么清楚?我真在想这个!看样子你感应人心比我直接多了。……你究竟是干什么的?”
“二位指路的仙人,究竟吃点什么?自己拿盘子去选,然后交到柜台去烫。什么时候帮我也免费算一卦,看看我的运气怎么样?”一个系着白围裙年纪和白少流差不多大的姑娘打断了他们的谈话,这是开姐妹麻辣烫的那个妹妹。
白少流又吃了一惊,今天遇到的人一个比一个神,她怎么知道这边两个人是算命的?好奇的问:“你怎么知道我们是算命的?”
姑娘笑了,一指旁边空着的那张板凳:“招牌在那里放着呢!”
白少流低头一看,风君子把那张白纸放在了旁边的凳子上,白纸上只写着神采飞扬气韵飘然的四个大字——仙人指路。白少流有些发愣,他印像中这幌子不是这样的,记得那张白纸上画了两个图,一个是人脸一个是人手。画的不是很好,人脸画的像乌龟背,人手画的像鸡爪子,旁边写的字也是不规不矩,都是什么预测婚姻事业前途之类的。
风君子看见小白注意到那张幌子,笑着解释道:“我刚才就想告诉你,你把我的幌子放倒了,这才是正面。如果你放出的是正面,那姓洛的小姑娘也不会那么看不上你!”
白少流:“那背面是怎么回事?”
风君子:“我老婆知道我今天晚上要上街摆摊算命,特意给我写了张招牌。我总不能拂她一片好意吧?只有拿出来了,然后自己悄悄在后面又写了一遍。……待会再说,先去挑东西吧,你都喜欢烫什么?荤的素的?”
选了荤素不等一批麻辣串,送到柜台那边烫好浇上芝麻酱和辣子再端回来,两人坐下吃的也很香。麻辣烫当然很辣,风君子直吸热气,抬头问道:“小白,再来瓶啤酒漱漱口怎么样?”小白无奈,谁叫他碰到这么脸皮厚的人呢,又给他要了一瓶啤酒。等风君子喝完一大口啤酒舒服的叹了一口气,才找到机会接着问他:“风前辈,你究竟是做什么的?”
风君子吃着一串干豆腐卷一边答道:“你让我想想,我应该是搞证券投资分析的。”
小白突然想起了一件事,这个名子他有印像,现在全部想起来了!他差点没跳起来问道:“你姓风?叫风君子?你是个证券分析师。”
风君子:“是啊,你坐下,没必要这样肃然起敬吧?”
白少流:“几个月前,你是不是写过一份关于南都科技的报告?”
风君子:“不错,我是写过。”
白少流坐在那里,心情复杂的看着面前这个人。如果不是他写的那份报告,南都科技的增发新股就不会被否决。如果不是南都科技增发新股失败,他就不用去秦江出差。如果他不去秦江出差,就不会遇到那场离奇的车祸。这时风君子抬起了头,有些疑问的说道:“听见我的名子,还有那份报告,我觉得你的反应对我很不满。为什么?”
为什么?小白直勾勾着看着他说道:“如果没有你那份报告,我也不会吃那么多苦头。”
风君子:“怎么又扯上你呢?说说看怎么回事。”
小白叹息一声,简单的说了一遍自己在摩通万国钱庄的工作经历。听完之后风君子倒不意外,也长叹一声道:“人心简单,欲望而已,可这世界上的事情真够复杂的。你有怨气我能理解,不过你想一想,你能怪我吗?这件事,应该怪谁?”
白少流想了想道:“确实怪不到你头上。”那起车祸就事论事,首先应该怪肇事的司机,如果究其根源,那应该怪洪云升以及千日红集团的违规运作,无论如何也怪不到风君子头上。
风君子:“不错不错,你能看透事理,这件事不能怪我只能谢我。可惜世界上有很多人就是看不明白,反倒会怪我这个好人管闲事。……你既然能窥测人心,又能明白事情的本源,那行走世间的火候就差不多了。”
白少流:“你一再夸奖我能窥测人心,你自己不也一样吗?听你说的话我刚才心里想的你都知道。”
风君子:“你错了,我用的不是神通,就是普通人的眼力。我不需要窥测和感应,看一眼自然就明白了。”
白少流:“等等,你刚才说什么?神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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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六清晨我就要出发赶飞机去北京开会,周日半夜才能回到家中。出发之前抓紧更新这一章,下一次更新争取在周日夜间打榜前,这已经是我的极限努力了。请大家多包涵!
想想开这本书波折也挺多,上榜第一天就接到通知需要大修改,咬牙将背景和事件都重新改写了,周末又要去开会。老天爷是不是存心给我冲榜制造麻烦?
本书在这种情况下还能冲到新书榜首,全仰仗各位书友朋友的全力支持推荐,感谢的话都不知该怎么说了!谢谢你们,所有给予支持帮助的人!
004、半卷美人帘(上)
小白惊诧的插问,风君子淡淡的答话:“确实是神通,不是每一个人都能直接感应到他人心念的,这世上绝大部分人都不能,你这种情况是例外。可笑的是,你居然以为平平常常。俗话说知人知面不知心,而你能知人心就是不俗。这是‘他心通’的一种,而你的能力又称共情之术。”
风君子一边喝着酒一边不紧不慢的说着话,就像在唠什么家常,可听在小白耳中就像一个字一个字的敲击。他从没听说过这些,自己也从未这样想过,只是朦胧的觉得自己这方面的能力可能超越常人,却没想到这是一种常人没有的能力!
“你说的是真的吗?”
“仙人指路,岂能妄言!你不信可以去问别人。”
小白当然不敢立刻相信,又问道:“可是我见过很多人,都能够……”
风君子打断他的话:“那是察言观色揣摩心意,将心比心感同身受,是世间的心术而已,并非你这种直截了当的神通。……比如我看你,就没用什么他心通。街头的算命先生大多都擅长此道,见什么人说什么话骗两个钱花。”
白少流:“那今天我遇到的那个小姑娘,说到了什么奇门推算,还说不能在大厅广众下误人误已。”
风君子:“说的没错,那小姑娘也算半个内行,应该学过奇门数术。以她的家底,可以请到这样的老师,真不明白她学这些干什么?”
白少流:“原来她说的是真的,那你……”
风君子笑了,咳嗽一声道:“我为什么跑到街头算命?谁吃饱了撑的跑到大街上用奇门数术卖弄?都是察言观色的心术!……你已天生擅长此道,这张幌子你收好了。你不是失业了吗?凭这个本事混口饭吃也没问题。”
白少流摇头:“我不想干这个!”
风君子:“志不在此?那很好!可怜你都混到这个地步了,那就志在世间吧。这张幌子就算我送你的礼物,你用不用随便。……时间不早了,我们该走了,否则我老婆又以为我借机出去鬼混,回家该跪搓衣板了。”
白少流:“搓衣板?现在都什么年代了,洗衣机早就普及了,谁家还有那东西?”
风君子:“唉!你是不知道啊,那搓衣板是她们娘家祖传的法宝!”
这顿麻辣烫花了二十块钱,吃的各种滋味都有,白少流有些懵懵懂懂将那张仙人指路的幌子叠好揣在兜里,和风君子一起出门了。他要到摩通万国钱庄的门前不远去坐19路车,刚刚走到站台处,远远看见钱庄大门外有个熟悉的人影。
那是一名少妇,看背影身材婀娜窈窕很有韵味,却穿着一件深色的衬衣,带着一顶帽檐压的很低的鸭舌帽。她的动作有点躲躲闪闪头也一直垂的很低,看四下无人这才走到了钱庄门外的提款机前面。那是庄茹,白少流以前的同事,自从出了车祸面部受伤之后她就内退回家了,小白一直没见过。他一直还挺挂念她的,却又知道她现在不愿意见熟人,所以也没去看过她,没想到在这里遇见了。
从小白的角度,视线正好穿过她的前侧能看见提款机的屏幕。小白的眼力太好了,离的这么远庄茹不可能看清他,而小白连提款机上的数字都看的清清楚楚。庄茹是用活期钱庄卡来取钱的,小白第一眼恰恰看见了“余额不足,请您重新输入。”这么一行字。庄茹的手指有些发抖,又按了“查询余额”的触摸键。屏幕上的余额显示为751。23元,她似乎叹了一口气,取了五百元,小心翼翼的放在长裤的侧兜里,低头转身快速的离去。
庄茹的心里很失望,甚至有一种绝望的情绪,大脑一片空白不知道在想什么。她走路的时候低着头只注意两边却忘了看前面,这些小白都感应到了,他紧走几步就想招呼她停住。因为庄茹前面就是一棵路边的行道树,她正丢魂一样的走过去一点也没有察觉。庄茹真的一头撞在树上了,而小白却没来得及喊出声来,因为他也撞树上了。小白只顾侧头看着庄茹,向前紧走几步正要喊她,却没注意自己行动的前方也是一棵树。
夜晚的街边出现怪异又搞笑的一幕,一名少妇低头走路不小心一头撞在树上,远处一个小伙朝着她刚刚举手正要喊话,也不小心侧着身子撞在了另一棵树上。白少流被撞的肩膀和脑袋生疼,一屁股坐在树根下,耳边似乎听见了风君子的声音远远传来:“有人走路不看前面,可怜的树啊!都得罪谁了?”
小白却没心情理会风君子在远处说什么,紧忙爬起身来向庄茹那边跑去。庄茹刚才是脑门迎面撞在树干上,看架式可不轻,倒在地上半天没爬起来。小白跑到近前蹲下身,伸手从庄茹的背后将她扶坐了起来。庄茹被撞的有点发晕,一只手按着额头还没有完全清醒,她留了一个怪异的发型,黑发从帽沿下披散出来盖住了右边半张脸。由于她是仰着头,一阵微风吹来头发向耳后散开,小白看见了那掩盖的面容。
庄茹曾经很美,在小白的性幻想中,一直把她的形像当作最成熟性感的代表。现在的这张脸,左边仍然很精美,细嫩的皮肤,弯弯的眉毛,微闭的妙目,粉红色微微饱满的唇,一切都在展示她的艳丽。可是在右边的脸上,却交叉分布着三道又深又长的疤痕,疤痕在路灯下是令人恶心的紫黑色,纠结着翻卷扭曲。
最粗的一道伤疤从额头冲断眉毛一直向下斜斜的延伸到嘴角,如果再深一点恐怕连眼睛都保不住了。另一道伤疤呈S形从颧骨最高处到耳根弯曲的穿过半张脸,就像一只狰狞的大蜈蚣。还有一道伤痕很深,小白怀疑当初受伤时几乎都见到了骨头,从眼角到下颌很直就像刀切的一般。除了这三道大伤痕,她的右脸上还有很多细碎的小伤口,皮肤支离破碎不成样子。
这哪里是人的脸?小白直接就想到了魔鬼、夜叉、修罗……等等传说中的恐怖形像,尤其是与另外半张精美的面容合在一起,对人的视觉神经简直就是一种摧残和折磨!小白的第一反应是差点尖叫出声,第二反应是差点松手把她扔回到地上。然而他没叫也没动,深吸一口气总算保持了镇定,因为他早有心理准备。
他早就知道庄茹脸上受了伤而且伤的很重,今天第一眼看见她就感应到她心里很害怕,那种躲在黑屋子里很恐惧又不敢出来见人的感觉。小白知道为什么,庄茹撞树时的心情已经接近于绝望,如果自己现在再发出一声惊叫估计她连死的心都有了。小白很清楚在这种情况下,应该怎么对她说话。
庄茹有些迷糊的睁开眼睛时,本能的抬手拉过头发想遮住左边的脸,她还没有看清扶起她的好心人是谁。这时她就听见一个熟悉的声音:“庄姐,你别害怕,是我,小白!你不用挡着脸,我已经看见了,没什么的。受了伤,又不是你的错。快起来吧,我看看你的额头,好像撞破了!”然后庄茹就看见了小白平静如常的眼神和一脸真心关切的神色。自从她受伤之后,安慰的话听的不少,但就这么直视着她眼光毫不闪烁语气又能这么平和的人还是第一个。她心里一酸,不知不觉眼泪先流了下来。
004、半卷美人帘(下)
由于伤疤的牵动,庄茹的右眼睁开时是很难看的三角形,流泪的样子不仅不让人感到同情,看上去甚至有一种恐惧和厌恶。但同时你看见她美丽的左眼垂泪,就连石头一样的心都会融化。白少流的心情就是这么复杂,一方面觉得她难看的简直无法再多看一眼,另一方面又觉得她可怜的让自己的心软的不能再软。这时他听见了庄茹的声音:“小白,是你吗?我是不是很难看?”
“庄姐,你的脸受伤了我知道。不要那么难过,现在医学那么发达,整容一定可以整好的。”尽管心里的感觉很复杂,白少流表面上还是神色不变,语气很柔和目光既不闪烁也不躲避。他既然能够明白庄茹此时的心情,也就知道说什么话能够转移她的注意力。
果然,小白感觉到庄茹的心情从哀伤的绝望变成深深的遗憾和期待,她弱弱的说:“整容?我问过医生,太难了!而且也不可能恢复成原来的样子。我花不起那笔钱,钱庄也不会支付这么巨额的费用,就算能给一部分也需要我自己提前垫付。”庄茹说话时还有点迷迷糊糊的,既像是在和小白说话,又像在一个不相干的人面前自言自语。
庄茹提到了钱,小白突然想起一件事,那还是几个月前听见钱庄同事的议论。庄茹勾搭上严襄理,又是重要部门的业务骨干,平时明里暗里的收入不少,在严襄理那里也有不少好处。半年前她在乌由市一个高尚社区买了一套不小的公寓,这件事大家都知道了,因为她就在万国摩通钱庄办的住房按揭贷款。庄茹一次交了一半的首付,剩下的按揭每月是两千八百多块。她可能有些积蓄,但交了首付又装修完房子之后,估计花的差不多了。毕竟她是个不到三十岁的单身女人,不可能有太长的攒钱时间。
庄茹大概以为自己今后的收入会很稳定,供房子绰绰有余,没想到却会出那么档意外。自己在钱庄内部整顿中内退了,严襄理也走了,花容月貌也毁了。每月一千二百元的基本保障工资也仅够过日子而已,无论如何不可能长期供现在的房贷。小白为什么会想到这些?因为他也在钱庄工作过,钱庄每月还住房按揭的时间是二十五号,而今天已经是九月二十四号了。庄茹一定是趁着晚上人少来取钱的,却发现自己的卡里已经快没钱了。
白少流:“庄姐你快起来吧,不要坐在地上说话。……你是来取钱的吧?是不是明天要交房款?……其实你可以把现在的房子卖了,再换一套小的住,这样就有一笔钱了。”他扶起庄茹一面小心的说着话,心中感应庄茹对这个话题很感兴趣,心情也在绝望中有所缓解。
庄茹:“你是怎么知道的?”
白少流:“别忘了我以前也在钱庄工作。”
庄茹:“我问过了,即使我把房子卖了也不够。我这种手术在志虚国内做不了,只能到罗巴盟或者山魔国去试试,结果也不一定。”
白少流:“不要太担心,总会有办法的。你刚才取钱是不是钱不够?我这里还有一点,应该够你这个月的,你先拿去还房款吧。卖不卖房子都应该自己去办,万一让钱庄收回去拍卖就不划算了。”
庄茹的声音又有些哽咽:“小白,你真是个好人。……这么长时间,只有你见到我还和以前一样一点没变,不是,你比以前对人更好。可是这钱……”
庄茹在耳边说话,小白在心中自己问自己。他看见庄茹还和以前一样吗?绝对不是!刚才自己吓得差点叫出来,现在心里还有一种恐怖厌恶的感觉——看见她那半张脸。可是小白一直强忍着目光没有游移闪烁,眉头也没有皱一下。在他的经验里,碰见感官难以忍受之事,首先就想着要去适应习惯。
比如小时候他们村里每年都会晾晒咸鱼,从江里打上来的鱼有专门腌制的地方,城里人吃咸鱼感觉味道还不错,但腌咸鱼的地方却臭气熏天。在那里面待着就得忍,无外乎两个结果,其一是最后实在受不了,其二是久而久之就习惯了。白少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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