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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佬总要我搞死主角-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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伪装『药』剂的『药』效只有五天,期间可以伪装任何你想要达到的效果。
比如说怀孕,比如说滑胎。
次日,温妃邀众妃嫔前去沁兰园赏荷。
庄纯抚『摸』着肚子眼神深远,此次一石二鸟的连环计,她可是准备了一年有余,可别让她失望。
“见过淳妃娘娘。”作为在这个山庄里位分最高的女人,庄纯享受的自然是其他人的拜见之礼。
“淳妃如今身子贵重,本宫本不该请你过来,但淳妃近日都闷在自己殿中,夏日闷热容易闷出病来,反而对身子不好,这些日子这沁兰园中荷花开的甚好,本宫就想着让众位姐妹聚一聚,说说话,还要多谢各位姐妹赏脸了。”温宜兰眉眼温柔,说话也十分得体圆滑,让人挑不出错来,让人舒服。
说起来赵秋雅也是温柔贤惠型的,不过两人的感觉倒是完全不一样,温宜兰算是温柔似水的解语花,赵秋雅更偏向温文尔雅,带着书卷气,倒是各有风味。
庄纯坐在上首嗑着瓜子喝着茶听着几位或拈酸或奉承的唠嗑,盯着池塘的荷花似乎是在发呆。
“我听说新妃嫔里似乎就苏贵人还未见过天颜,还未侍过寝,连我们史才人都承过雨『露』,苏贵人真是命苦。”韦娴悦睥睨的望着苏倩玉,咯咯的笑着说道,声音尖锐又傲慢。
史梦嫣说好听点是正五品官吏之女,其实也不过是个县令的女儿,地位自是不高,听说从选秀的时候就依附了韦娴悦,一副怯懦畏首畏尾的模样,听韦娴悦顺带着略挖苦似的提起她,她也只是唯唯诺诺的陪着笑,不敢言语。
庄纯也说过苏倩玉是个小燕子『性』子,哪怕前段时间被罚了禁足也受不住自己的跳脱『性』子,当即炸了,回嘴道:“皇上不见我我有什么办法,说我命苦也不看看你,第一次侍寝皇上也没升你位分,你比我还不得皇上待见呢,要不是你是太后的侄女,皇上还不想带你来山庄呢。”
真是庄纯听了都想投缳自尽,这一通话要是较起真来,一条妄揣圣意,一条非议太后,一条冲撞高位妃嫔。她真是能死好几次了。
果真众位妃嫔脸『色』就变了,连一向万年笑脸的温宜兰都绷住了脸。
韦娴悦张口要骂,庄纯作为这里的大佬赶紧开口截了话茬当黑脸:“苏贵人好大胆子,揣测圣意非议太后不说,对着高位嫔妃不用尊称毫无礼数,出言不逊,你莫不是将我靖国后宫宫规礼法视为儿戏?”韦娴悦悻悻的闭上嘴,冷哼一声看起了热闹。
第十章()
“要你假好心。”苏倩玉低声嘀咕着。
“新妃嫔们进宫也数月有余了,你可见有哪个同你妹妹这般到现在还不通宫规的?苏昭容这般知书达理,可见也不是家教原因呢。”庄纯继续毒舌,既不是家教问题又不是刚来的问题,还这么蹦跶就是智商的问题了。
大家都听出庄纯的画外音,周馨蕊先笑了出来,煽风点火的说道:“看来苏贵人前些日子被罚的还不够,依嫔妾看还是要罚的,不然这以后不是谁都能藐视宫规了么。”
“周充容说的对,此番苏贵人也能学会谨言慎行,好好学学宫里的规矩。”柳飘冷冷的说道。上次苏倩玉说她诗词写的不怎么样还装才女这话,她可是从安『插』的眼线那里听的清清楚楚的。
说起来为什么要在一个不受宠还明显智商情商都有问题的妃嫔那里安『插』眼线,柳飘也很郁闷,她可是知道这个惹祸精刚来没几天就摔坏了韦太后最心爱的香炉,所以才被罚了禁足,直觉觉得这货肯定能没完没了的捅娄子,安『插』个眼线怂恿怂恿什么的,没准能给姓司马那个小贱人找点罪受。
没想到这货在自己的窝里真是口无遮拦,把宫里的妃嫔们都点评了个遍儿,还跟自己的宫女太监们说什么公平人人平等,结果连自己窝里的宫人们都觉得这货脑壳有问题,所以进宫这么久了她连一个心腹都没有,也不知道怎么活下来的。
庄纯心中把听了自己怀孕好好感度才涨了十点的狗皇帝友好的问候了一下,为什么这么脑残的女主都能爱的死去活来不顾纲常伦理,她刷个好感为什么就这么难!!
“既然姐妹们都这么说了,本宫也不能不罚,罚你在亭外跪上两个时辰,好好享受下今日的阳光,反思好过错,你便回去抄写宫规女戒各两百遍,抄完给温妃便是,望苏贵人这次,可好好长了记『性』。”收到女主怨念仇视的小眼神,庄纯心情愉悦极了,不知道这次虐完女主能算多少虐值,不过这还不算完呢。
韦娴悦幸灾乐祸似的用帕子掩着唇角。说实话庄纯不太懂韦娴悦什么心理,按理说她也算身居高位,身世不凡,倨傲可以理解,但是没事找事打击不如自己的人?这算是找优越感的一种心理咩?从某种意义,和女主是一样的跳脱,怪不得在原文里跟女主闹的个不相上下呢。
庄纯又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天,等过了两个时辰后,庄纯眯着眼看着渐渐泛黄的天『色』:“天『色』也不早了,各位也该回去了,顺便去看看我们的苏贵人。”
周馨蕊忙站起来扶住庄纯伸出的手来:“妹妹来扶着姐姐。”庄纯看了她一眼,笑了笑,将手搭在周馨蕊递来的胳膊上,暗地里轻轻捏了捏。
几位由庄纯打头的妃嫔们浩浩『荡』『荡』的走了出去,路过苏倩玉时,庄纯停了下来,颇有些居高临下的望着摇摇欲坠面『色』泛着不正常红晕的苏倩玉:“苏贵人,今日这骄阳,可暖化了你这还未开窍的玲珑心么。”苏倩玉咬着牙哼了一声,并不答话。
苏倩莉忙不迭说道:“小妹可别怄气了,淳妃娘娘虽说心善,也不能没了礼数。”
周馨蕊则尖刻的嘲讽道:“怕是这太阳没给晒透心思,倒是越晒越硬气了,谁都可以死甩脸『色』看了。”
庄纯看女主咬着下唇捏紧小拳头的样子,觉得时机差不多,便故意弯腰凑近女主,在她耳边悄声说道:“本宫入宫的时候,你还不知在哪儿呢,现在敢跟我如此甩脸『色』,如此不讨人喜欢,怪不得圣上如此厌恶你,连你的脸都不想看见。”
此番刺激女主要是能忍住就不是女主了,当即气的跳了起来,又因跪的太久膝盖酸软,一下向庄纯扑去。
庄纯做出受到惊吓的样子发出尖叫,顺势向后摔去,暗地捏紧了周馨蕊的胳膊。
周馨蕊马上大叫一声拉紧了庄纯,跟着庄纯向后摔去,垫在庄纯身下,做出保护庄纯的举动来。
顿时妃嫔们宫人们都惊声尖叫此起彼伏,一时场面混『乱』不堪。
苏倩玉再傻也知道自己闯了祸,站在原地呆愣的发呆,本来艳红的脸也吓的煞白煞白。苏倩莉指着裙子颤抖着尖声喊道:“血!!淳妃娘娘身下流血了!!”只见庄纯雪白的襦裙下一团鲜红的血迹慢慢扩散变大,甚至染红了庄纯身下周馨蕊的裙子。
马上就有人喊着叫太医,宫人们忙抬着“昏『迷』”的庄纯向庄纯的殿中快步走去。
庄纯这激将法对付女主这种『性』格刚刚好,她之所以选了苏倩莉和周馨蕊来共谋这个计,正是算准了这两人平时的『性』格,一个是圆滑的和事老,一个是尖酸的刻薄人。在这场戏中一个唱红脸儿,一个唱黑脸儿,来刺激女主做出不经大脑的举动来,旁人也不会怀疑这两人,因为这两人平时就是如此,此时再这般,自然而然,毫无刻意感。
第十一章()
“你说什么!”宁元康猛地站了起来,一向不喜形于『色』的他当即变了脸『色』。
“这…奴才也是听跑来报信儿的旺德福说的,这小子哭的稀里哗啦的也说不明白,就说淳妃娘娘在沁兰园被苏贵人冲撞了…”福如海也急得不行,一张老脸都皱在一起,生怕被暴怒的皇帝给迁怒了。
“苏贵人?什么苏贵人?”宁元康压根就不记得有女主这么个人。
“就…上次把太后娘娘气的不行的那位。”福如海缩缩脖子。
宁元康黑了脸,招招手带着人浩浩『荡』『荡』风风火火的就往庄纯那儿跑了。
宁元康一到,就看着寝殿里一盆的清水送进去,一盆的血水送出来。他往主殿主座一坐,啪一声一拍桌子,阴沉的问道:“怎么回事!!你们给朕解释清楚!不然都给朕掉脑袋!”
妃嫔们和宫人们跪倒一片,瑟瑟发抖,不敢说话。
“周充容,你裙子上沾着血,怎么回事!”宁元康凤眼一眯一扫,便看到了跪倒的周馨蕊裙摆上的血迹,因为今天周馨蕊照着庄纯的吩咐,特意穿的浅『色』宫裙,血『色』格外明显。
周馨蕊颤巍巍的开口道:“今儿个温妃娘娘邀请嫔妾几位去沁兰园赏荷,期间苏贵人出言不逊藐视宫规,淳妃娘娘便罚苏贵人跪在外头反思,到了时辰淳妃娘娘乏了,就带着嫔妾们出来,看苏贵人有没有好好反思,然后苏贵人给淳妃娘娘甩脸『色』,淳妃娘娘心善,弯下腰要扶苏贵人起来,可苏贵人突然站了起来,扑向淳妃娘娘,嫔妾当时扶着淳妃娘娘,一时情急下就垫在淳妃娘娘身下,想让淳妃娘娘少受些冲击。淳妃娘娘落红的时候才染在嫔妾身上的,其他的姐妹们都是看到的,嫔妾绝无半点谎言。”
除了庄纯是要扶苏倩玉外,确实是没说谎,但当时庄纯弯下腰跟苏倩玉说的话,除了苏倩玉可没人听见,其他妃嫔们又因为当时视角被周馨蕊刻意挡住的情况下也没有看到什么,后来又发生了事情都心头惶惶,自然她说什么就是什么,又迫于皇帝的威压下为了撇清关系,都忙不迭的点头称是。
苏倩玉忙反驳道:“不是的!当时淳妃娘娘弯下腰并不是要扶婢妾的呀!淳妃娘娘言语侮辱婢妾,婢妾一起气不过想要站起来理论,可婢妾跪得久了站不稳就腿脚一软,绝非故意的!”
“一派胡言!嫔妾自幼与淳妃娘娘相识,即便入宫多年淳妃娘娘也向来单纯仁厚,又怎会侮辱与你一个没有过节的小小贵人!定是因为淳妃娘娘罚了你你怀恨在心,故意冲撞的!”周馨蕊哭哭啼啼的用袖角掩面呜咽,厉声控诉,声调哀婉,字字泣血,“若说嫔妾说谎,难道在场的每个人都说谎么!淳妃娘娘已承此大难,你还为了逃脱罪名污蔑淳妃娘娘,你良心何在!”
“就是!我们都清清楚楚看见是你突然扑过去的,难道我们还事先串通好了一起害你不成,若是害你怎么倒下去的不是你啊!”韦娴悦赶紧帮腔说道,生怕越说越多再扯到她身上,毕竟是她先找茬刺激苏倩玉的。
宁元康一言不发,本就冷峻的脸愈发阴沉,狭长的凤眼一眯,冷笑一声:“好得很,好得很。”
宁元康深吸一口气,深知庄纯只有两个多月的身孕,看刚刚那个出血量,怕是…一时间庄纯单纯懵懂的脸和得知有孕时幸福明艳的笑脸在脑海里不断重复的闪现。他指着苏倩玉,手指都在颤抖:“你这个毒『妇』,若纯纯和朕的孩子有什么三长两短,朕要你全家陪葬!”苏倩莉忙垂下头降低存在感。
“皇…皇上,淳妃娘娘,小产了,现在已经醒了。”太医从寝殿跑出来抹了一把汗,跪伏在地上颤巍巍的说道。
宁元康捏紧拳头,狠狠闭上眼再睁开,说道:“你先跟朕进去看看,你们给朕跪好了!”
“小兔子。”宁元康坐在床榻边『摸』了『摸』庄纯苍白如纸的脸蛋。他见过很多样子的庄纯,单纯的,狡黠的,高贵的,盛气凌人的。第一次看到如此脆弱的她,仿佛烟云,风一吹就会消散。宁元康第一次有害怕失去的感觉,他用手罩上庄纯的脸颊,感受她冰冷的体温和气若游丝的呼吸。
“皇上…”庄纯疲惫的将脸靠在宁元康的手心,眼泪从紧闭的眼中缓缓流下来,打湿了宁元康的手,“臣妾无能,没有保护好孩子…”
宁元康细声说:“还会有的,朕还会跟你生好多孩子,朕会给你讨回公道的。”他俯下身子轻轻的吻去她的眼泪,庄纯埋在宁元康怀里呜咽的哭了起来,像是受伤的小兽。
“皇上,奴婢有话要说!”姹紫得到宁元康的颔首后说道,“娘娘摔下去的时候周充容垫在娘娘身下,理应大大减少了冲击力度,娘娘的身体又一向康健,怎会如此轻易的就滑胎。”
“是啊,皇上,老臣也觉得蹊跷,若娘娘是直接摔落在地,确实会导致落红甚至滑胎,但既然有人垫在身下缓冲,按理说是不会导致滑胎的。”老太医忙跟着说道。
宁元康嘘了一声,原来是庄纯哭累了已经沉沉睡去。他低声说:“你们是说,怀疑这里面另有文章?”他沉『吟』一会儿,突然说道,“朕记得当初苏昭容滑胎致使不能有孕,似乎也是因为摔了一跤?”
第十二章()
“奴婢记得今个儿温妃娘娘请我们娘娘去赏荷,奴婢总觉着闻到的荷花香气中,带着不一样的味道。”姹紫做出努力回想的样子,“似乎是郁金香的味道。”
“郁金香?现在也不是季节啊。你可确定是谁身上发出来的?”宁元康皱了皱眉。
“当时味道近的很,坐在娘娘身边的就只有温妃娘娘和柳嫔娘娘。”
“柳嫔不用花香脂粉啊,那就是温妃了。”宁元康沉『吟』了一会儿,“太医,你可看出什么来。”
“回皇上,这孕『妇』是有大忌的,这花是有讲究的,郁金香含毒,可致人头晕目眩。老臣发现淳妃娘娘今日头上的木簪大有蹊跷,老臣让小徒拿去检查了。”
“那只簪子是一年前娘娘升了位分儿温妃娘娘送来的贺礼,雕着镂空的荷花,今个儿娘娘听说温妃娘娘要赏荷,特意带上的。”万紫在旁用袖子擦着眼泪,小声说道。
“别『乱』说话!温妃娘娘对娘娘这么好,怎么会害了咱们娘娘呢。”姹紫忙低声斥责道。
“温宜兰…”宁元康冷笑一声。这手段和当初苏昭容那档子事如出一辙,只不过今天是出了苏贵人这个意外加快了庄纯的落胎。
没想到跟自己同床共枕了五年多的人竟然是个蛇蝎毒『妇』,连番害死皇家子孙。
过了许久,宁元康背着手从寝殿出来,叹了口气,扬声说道:“好得很啊,朕竟然想不到,一个个都看着慈眉善目的,谁能想到心里藏着什么龌龊心思。”
宁元康踱步到温宜兰面前:“温妃,你今日这脂粉味儿,和平日大不相同啊。这是郁金香味儿吧,现在似乎不是郁金香的季节啊。”
温宜兰忙说道:“是臣妾的奴婢今个儿拿错了,已经涂上了再洗漱打扮就赶不及了,臣妾就没有换。”
“朕,听太医说,这郁金香,孕『妇』闻久了会头晕目眩。”宁元康冷笑道,“听说今个儿喝的还是茶叶水,你又可知,这茶叶水对孕『妇』,又有何影响?”
“臣妾未曾有过身孕,并不知道的呀。如果这些真的对淳妃不利,可臣妾也是无心的呀,再说若不是苏贵人,淳妃也不会摔倒的呀!”温宜兰眨着温润的大眼,一副悲戚惶恐的样子。
“好一张伶牙俐齿的嘴。你不知道,你身边的嬷嬷就不提醒你么!”宁元康弯下腰掐住温宜兰的脸,恶狠狠的笑了起来,“朕竟不知,五年多了,也未曾发现你是个歹毒『妇』人!”宁元康将荷花木簪狠狠摔在她脸上。“这是什么?你可认得?太医!你来说!”
“回皇上,这木簪浸过了夹竹桃汁。虽然已有一年有余,但若经常佩戴,仍有『药』『性』。”(夹竹桃确实对孕『妇』有害,但花汁浸首饰长时间后是否仍有功效待考证,不要较真。)
这下温宜兰急了,赶忙跪过去拉着宁元康的衣摆:“臣妾真没做过啊,这个臣妾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啊!定是淳妃记错了…”
“记错了?你的意思是一年前你送的时候还是普通的簪子,然后纯纯自己浸了夹竹桃然后留到现在坑你吗!”宁元康嫌恶的一脚踢开温宜兰,“温宜兰,当初你用夹竹桃害的苏昭容落胎不能有孕使的这招!现在还用这招!真是招不在新有用就行是吧?”
“臣妾冤枉啊,臣妾什么都没做,不知皇上从哪儿听来的消息,不能冤枉臣妾啊!”温宜兰哭的梨花带雨好不可怜。苏倩莉虽然早就从庄纯那里知晓,但还是适时的做出震惊难以置信的表情,心中暗自吃惊,虽然早就知道庄纯的计划,但竟然不知道庄纯竟然从一年前就布好了局,更是对庄纯敬畏起来。
“温宜兰,好,一年前你做的干净漂亮,朕没办法查出来,这次你还想如法炮制,可惜半路苏贵人跳了出来打破了你的计划是吗?”宁元康冷笑一声,目光似刀般割的温宜兰心疼,浑身也疼,也浑身冰冷。
“皇上,人带来了。”福如海走了进来,后面的太监们带着一个宫女进来。
“皇上,奴婢是萤芳殿里的三等宫女如梦,温妃当初害苏昭容的时候,是威胁了苏昭容宫里的三等宫女明珠,让明珠在苏昭容的『药』里加点东西,后来苏昭容突然滑胎,因为长时间的『药』用作用关系不能再有孕,后来明珠就莫名其妙的投缳自尽了。”如梦眼中迸『射』出浓浓的恨意,“当初温妃用家人的『性』命威胁明珠,明珠当时写家书寄出苦诉,后来苏昭容出事后,明珠死了不说,温妃还派了人把家人全都杀死。”
“哦?那此事你又怎么知道?”宁元康坐了下来,捏着那根木簪转着圈的把玩着。
第十三章()
“就在一年前,淳妃娘娘升了位分成了妃位,奴婢在门外听到温妃娘娘和她的一等宫女如画如期说道,淳妃娘娘进宫短短几年就得此恩宠,还爬到了她的头上,若以后得了孩子怕是更难对付,她没办法生孩子,别人也别想生,皇后她对付不了,其他的别想有。就吩咐如画如期把木簪上做好手脚。”
如梦平复了哭泣带来的抽噎后,继续说道:“其实说实话,安贵嫔今年年初能顺利产子,全是因为安贵嫔早就防了温妃,让虎视眈眈的温妃无机可趁。”她越说宁元康脸『色』越是阴霾。苏倩莉忙做出难以置信的痛恨表情,颤抖着指着温宜兰,然后顺势“昏倒”在地,宁元康叹了口气,示意让宫人们把苏倩莉带去附近的宫殿里休息。
如梦知道即便她说了也终究是一死,但能拉着自己的仇人一起下地狱,她死也乐意。
她说的苏昭容和安贵嫔的事是千真万确的,但是木簪的事是假的。当初她逃脱在外,是淳妃娘娘派人救了她,否则她怎能逃得了温妃的杀手的追杀。
淳妃娘娘救了她的命,还能替她报仇,帮她混进了温妃的萤芳殿,多给仇人安上一条罪名又何乐而不为?再说,就算没有这条莫须有,温妃这个笑面虎手上也不少的血,那个如画如期也跟着不知办了多少坏事,甚至还帮着杀了自己的姐姐。
这世上的事本就真真假假,即便认真查起来,又能查出来什么。
她快意的含笑看了一眼瘫在地上的温宜兰,突然笑了起来:“如今奴婢能亲眼见得仇人如此下场,奴婢已心满意足,在世间已无所留恋,哈哈哈哈温宜兰,我在下面等着你来陪我!”如梦说完癫狂的笑了起来,太监们拉扯不及,一头撞在门边的柱子上,当时就断了气。
“皇上…这…”福如海大惊失『色』,宁元康捏着递上来的书信疲惫的挥挥手,福如海忙找人迅速把尸体抬了出去,把血迹擦得一干二净,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就像这深不可测的宫墙,看似风平浪静,暗地里却风起云涌。
“温宜兰,你还有什么话说。人证物证都有,你还想怎么狡辩。”宁元康叹息般的说道,“你陪了朕快六年了,平日里笑脸相迎,言笑晏晏,做足了贤良淑德的样子,朕知道你不能生育,朕还不是给了你高位!给了你荣华富贵!给了你恩宠!你居然还有如此歹毒的心肠!”
温宜兰自知大势已去,瘫坐在地上,苦笑道:“皇上,您自认为给了臣妾所有的,可臣妾不这么认为,臣妾陪了皇上快六年了,皇上虽然是勤政爱民,甚少踏足后宫,但身边却从不缺女人,臣妾年少时,觉得皇上是臣妾的夫,是臣妾的天。后来臣妾发现,只有正房,才能称您做夫的。”
“慢慢的臣妾也发现,您是所有人的天,不缺臣妾一个。您心怀的只有天下人。臣妾后来知道自己不能有孩子,你知道臣妾有多绝望吗,一个没有孩子的宫中女人,是什么下场,是什么地位。不过是个废子罢了。等我的嫡妹足岁了,家里的人就会把她送进宫来,代替臣妾的位置。”温宜兰深深地叹了口气,“臣妾的嫡妹,下届的秀女选秀就可以进来了,家里早就传递着书信,跟臣妾说让臣妾当时候帮衬着嫡妹,多给嫡妹铺铺路。就差明说让臣妾让嫡妹踩着脑袋上位了。”
“臣妾恨啊,多少个日日夜夜,臣妾数着日子过,臣妾没有孩子,别人也休想有。”温宜兰凄厉的笑了起来,“苏昭容的事儿,臣妾认了,想害淳妃,臣妾也认了。但臣妾绝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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