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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女扮男装的男配后-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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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就知道,言堂哥是在意她的,他才不会看上那个满肚子坏水的靳相君。

003() 
谁料比“鸿门宴”更快的是黎青颜从未想过会经历的体验。

    她这会正面色紧绷地盯着跟前跨了一矮桌,衣襟半露的华服少年,其干净俊秀的面庞上,隐隐有些酡红。

    华服少年身边有一穿着松垮白色外袍肤白如玉的精致少年在同华服少年斟酒,眉梢春情,一点就明。

    黎青颜虽面色紧绷,可细瞅之下,眼神不免有些四散,不知是偷偷瞄向了何处。

    落在华服少年眼里又是代表另一层含义,他挑了挑眉道。

    “阿言可是不喜此地?”

    冷不丁突然发问,让黎青颜泄露了真实想法,小脑袋轻轻摇了摇。

    她现在连喜欢不喜欢都顾不及想,满脑子都被好奇占据,别说古代了,现代她连个“gay吧”都没去过。

    是了,现在黎青颜所在之处,便是历史上有名的“象姑馆”——

    “南院”。

    也就是传说中的“男青。楼”。

    这回有机会能亲临真正的“男青。楼”,让黎青颜这个现代人没忍住多看了几眼。

    不过她刚摇了摇头,下一刻,心里陡然一惊,目光一凛,重重地点点头。

    差点忘了,“黎青颜”这朵高岭之花可是不屑来此地的。

    当然,这是外人的看法。

    实际上,是因为“黎青颜”是女孩子,让一个古代女子去“象姑馆”,即使她再怎么伪装成男人,也很难跳脱礼制教条的束缚,骨子里的女子传统理念是不允许的。

    然而,穿过来的黎青颜可没那么多顾忌,即使把她叫来的是“靳相君”未来的其中一位男人,也没挡住她对“象姑馆”的好奇。

    眼前这个漫不经心的华服少年,正是镇国大将军的小儿子,季斐,也是未来会跟随“靳相君”,为其鞍前马后的男人之一。

    同时,也是“黎青言”的朋友,至少现在看来是这样。

    不过,黎青颜心里划过一丝不解。

    如果两人是朋友,为何书中后面部分,季斐会在大庭广众之下,公然嘲笑“黎青言”,丝毫不给她留情面呢?

    这里面,又有什么她不知道的隐秘呢?

    可惜的是,这本书是以“靳相君”的视野来写,所以,“黎青言”的故事几乎都是围绕着女主相关,至于同旁人的交集,提及的极少。

    就连她同季斐的关系,还是在原身的记忆中了解到的。

    说到这,又有一点很是奇怪。

    之前,她只呆在“长平侯府”,并没有发现自身的异常。

    直至季斐的小厮找上门,她才发现奇怪的地方。

    原身的记忆,关于季斐,竟然只有关系概念,而她同季斐之间发生的种种,竟然是一点记忆都没有。

    换言之,黎青颜只知道季斐是她朋友,但怎么成为朋友的,过去这些年,两人之间又有什么交集,全无记忆。

    这也是黎青颜愿意来找季斐的原因。

    她想看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可没想到,在季斐小厮嘴里那个因为没钱结账被“南院”扣下准备拿他“以身偿债”的季斐,毫发无损不说,还美人在侧,声色犬马,好不快意。

    黎青颜一下子就明白自己上了套。

    可就不知,季斐骗她过来干嘛。

    同时,她又有些失望。

    即使见到了季斐本人,她仍然想不起关于她和季斐之间发生的一切。

    而这份失望落在季斐眼里,又是让他误会,他不自觉嘴角下泯了些,有些自嘲浮上了眼。

    “阿言,可也是瞧不上我这般作为?”

    时下朝廷颁布了“禁娼令”,官员公侯及其子弟一律不准出入青。楼,这也造成传统青。楼的一蹶不振,但也致使“象姑馆”的兴起。

    虽其中不乏有“龙阳之好”之人,但也有不少贪于玩乐之人。

    很明显,未来会成为靳相君男人的季斐就是属于后一种。

    而且,黎青颜刚刚赶来之时,现在在季斐身边斟酒的美少年恰好在抚琴,季斐当时痴迷的目光可不是落在美男子身上,而是落在美少年手上那把琴上。

    黎青颜心里约莫猜测,季斐该是极喜音律。

    不过,想想季斐出身武将世家,镇国大将军又是极其专断之人,他这点爱好,恐怕没少承受镇国大将军的怒火。

    黎青颜前世是幼儿园老师,每当小朋友不开心,她便会下意识分析原因,后来,这也演变成了她自身的习惯。

    身边人要是有个不顺心,黎青颜便会自动开启脑内分析小剧场,这也是大部分人愿意同黎青颜交朋友的原因,在他们苦闷之时,黎青颜总能恰到好处解决他们的烦恼,关键还不是空口安慰的话,都是说到了点子上。

    这也造成了黎青颜很容易发现对方不顺心的原因。

    不过,这会黎青颜即使发现了,也没那个心思去当季斐的“心理导师”。

    她现在还不知道她跟季斐先前的过往,多说多错的道理,她还是懂得,所以,她只要把自己的立场说明白就好了。

    黎青颜眉眼微动,紧绷的神色略柔和了些,才回道。

    “阿斐误会了,我只是初来此地,不太适应。”

    接着黎青颜又若有似无地扫了一眼季斐身边的美少年道。

    “而且,没想到此地竟有如此美乐,倒是让我刮目相看。”

    黎青颜学着季斐称呼她的方式回应,又点明了她也喜欢季斐喜欢的音律,想来,季斐应该不会误会她了吧。

    果然,季斐愣了一下,似乎没想到黎青颜会这么回答。

    只是在惊讶过后,季斐眼里快速闪过一丝兴味,只是这丝兴味,黎青颜并没有看到。

    下一刻,季斐微微勾起唇角道。

    “既然阿言喜欢,那就再听一曲。”

    话音一落,季斐身边的美少年极其知趣,自顾自就放下了手中的酒壶,朝着一旁的古琴走去。

    立时,琴音满室,如鸣佩环。

    黎青颜面容虽还是冷凝紧绷,可细看之下,竟是难得浮现一丝悠闲,她说的话并不算作假,她前世是幼儿园老师,同时也会弹钢琴,对音律也算是了解,自然会分辨欣赏。

    她这些日子的提心吊胆,在琴声中,难得稍微抚平了些。

    南院这位美少年,确实是个中高手,当得起这份赞誉。

    可季斐好似不甘心黎青颜的注意被琴声占据,没过多会道。

    “如此美乐,你我不对饮一杯,岂不是辜负?”

    说罢,季斐已经轻轻将一杯酒推向了黎青颜跟前,同时也举起了手中的酒杯,示意黎青颜举起。

    黎青颜一滞,眼神微凝看向面上依旧漫不经心的季斐。

    这杯酒,她有些犹豫。

    因为,“黎青言”是不喝酒的。

    可季斐有可能是杀害她的嫌疑人之一,要是因为一杯酒,两人就生了嫌隙,总归不好的。

    但

    黎青颜顿了顿,收起了方才那一分悠闲,脸色微凝,整个人显得越发不可侵犯道。

    “阿斐知我,该是知道我的习惯。”

    虽然不喝酒有可能落了季斐的面子,但一个从不喝酒的人,突然喝酒了,更是奇怪。

    黎青颜抉择了下,还是决定保持“黎青言”原本的路子。

    果然,季斐眉间轻轻皱了一下,但很快又嬉笑开来,没多说话,独自饮下了两杯酒,使得本就酡红的神色更加酡红了。

    黎青颜这次来,本是想看看她为什么看不到同季斐的过往。

    不过现在也没得到答案,而情报了解这么少的情况,黎青颜不愿同季斐再多打交道。

    找个借口,就准备往回撤。

    “既然阿斐无事,那我便不打扰阿斐安乐了。”

    话音一落,黎青颜就准备起身往外走。

    可她刚起身,藏在衣袖的手却忽然被一只滚烫有力的大手握住,手中的薄茧磨娑着她细嫩的肌肤,有些发痒。

    而背对着季斐的黎青颜还未仔细感受那份触感,她脸上已然满满被震惊占据。

    怎么会这样?!

004() 
“你就是黎青言?长得倒是挺好看的。”

    “莫非是靠长相得了他的喜欢?”

    “既然他喜欢,我也会喜欢你,以后我们就是朋友了。”

    “阿言,我爹又让我习字,你替我写了可好?”

    “也别写太好,我爹会发现的。”

    一个看不清身影拿折扇轻轻敲了一下说话人的头道。

    “自己的事自己做,别总麻烦阿言。”

    “阿言,你今个又被谁欺负了?灰头土脸的?”

    “把他名号说出来,我替你报仇去。”

    又是那道看不清的身影笑了两声道。

    “这回阿斐总算说了句人话。”

    纷杂的记忆,一下子涌入黎青颜的脑海之中,是关于她和季斐的。

    黎青颜怎么都没想到,居然是靠这样的方式,解锁原身的记忆——

    触碰。

    记忆里初见时骄横傲慢的孩童,随着时间的推移,越来越会用漫不经心掩饰自己的真实情绪。

    对待黎青颜的态度,也渐渐好了不少。

    但黎青颜的记忆却清晰地告诉她,即使态度好上了不少,季斐也不过是看在“他”的面子,才同她相处的。

    可

    “他”,是谁?

    黎青颜闭了闭眼,仔细去回想,却发现脑海中的记忆似乎蒙上了一层薄雾,怎么也看不清楚。

    身后的季斐不知黎青颜在这短短的一瞬经历了什么,只觉跟前的黎青颜身体似乎僵了一下。

    不过,他看着自己手掌里包裹的细嫩小手,心里也有一丝异样划过。

    阿言这小子,手怎么比自家小妹的还要来得细嫩?

    但这想法只是匆匆一闪,很快就被季斐惦念了好几日的事替代。

    他一把拉过黎青颜,使其转过身来面对他,但自幼习武的季斐力道有些大,一下子就将原本背对他站着的黎青颜拉得跌坐在了软塌之上。

    幸而是软塌,黎青颜的屁股才没有多遭罪,但眉眼之间还是闪过一丝不快。

    季斐看着挺秀气一人,动作还挺粗鲁的。

    一直将黎青颜视为男人的季斐可没注意这点小细节,可能在他眼里,觉得这点痛,对一个大男人来说,根本说不得什么。

    不过这也从侧面印证了黎青颜一个想法。

    她这会已然抽出了手,脱离季斐的禁锢。

    衣袖小心游移到臀骨处,轻轻揉了揉开来。

    好看又渗了一点冰寒的眼睛朝着丝毫没有歉意或者丝毫没有发觉有什么不对的季斐看去。

    心情不由有些复杂。

    季斐此人,果然没把“黎青言”当朋友。

    不过是看在“他”的面子上,允许了“黎青言”出现在他周遭。

    想到原身记忆里自我定义同季斐的关系是“朋友”,现在看来,是怎么看怎么讽刺。

    虽然不知原身是真不明白,还是装不明白,但考虑原身的身份,不过是一个从三品的三等侯世子,定然不会得罪正二品的镇国大将军的小儿子。

    而现在的黎青颜也不好太过得罪季斐,只是理由不一样。

    因为,季斐是杀害她的嫌疑人之一,要是交恶,加速自己的死亡可怎么办?

    所以,黎青颜只好自己抹平心里那丝不快,安慰自己,尽量将季斐看成前世幼儿园那群臭屁熊孩子。

    她是个大人,可不能跟熊孩子一般见识。

    想到这,黎青颜眼神一整,冰寒的眉眼透着一丝慈爱。

    “阿斐,可还有事?”

    忽然接触到黎青颜看过来的目光,季斐没来由地浑身一激灵,黎青颜刚刚看他的眼神,跟他逝去的祖母有些像。

    但季斐也不喜欢拖拉,表情也终于认真了些,快速问出了绕在他心尖好几日的“痒痒事”。

    “阿言,你跟他怎么回事?”

    嗯?

    他?

    是谁?

    完全不知道季斐说得哪个路人甲的黎青颜内心懵逼当机中。

    得亏黎青颜细心,她注意到季斐难得正经的模样,同印象中在那道看不清身影前的模样极像,黎青颜大致猜到季斐问得是那道“看不清的身影”,也就是那个“他”。

    可即使知道是谁,黎青颜依旧无法回答出季斐这个问题。

    天知道,她连这人是谁都不知道。

    又如何知道,她跟他怎么回事了?

    不过,黎青颜可不能让季斐察觉到这点。

    所以,她只是面上略带了一丝阴沉,眼神也更冷了些。

    一副“明显不想多言”的神情。

    黎青颜再一次感谢原身的“高岭之花”形象。

    不想说,就沉默绷着。

    而黎青颜之所以敢这么做,是因为原身记忆里,虽然季斐这人傲慢了些,却也不是强人所难之辈。

    果然,在黎青颜流露出这幅神情后,季斐脸上的认真立马消散,恢复成了先前的漫不经心,摆了摆手道。

    “得得得,我不逼你,你俩的事,你们自己解决,别一会给外人看到,还当我欺负你来着。”

    本来黎青颜纠结要不要同季斐多聊几句,套一套那人的信息。

    但黎青颜想了想,觉得自己实在不是那擅长套话的人,而且她还得维持“黎青言”的假面,一会多问多错,把自己搭进去更惨。

    再者,季斐在黎青颜露出那副表情后,好似嫌她败兴,不愿再同她多说话。

    黎青颜也识趣,自顾自找个理由撤了。

    只是在黎青颜离去之时,季斐冷不丁又提起个事。

    “阿言,听闻不久后,烟雨先生便要出任国子监祭酒一职。”

    “烟雨先生”几个字划过脑海,黎青颜脸上立马浮现一丝臊意,即使气质肃冷也没挡住耳根泛红。

    这不是黎青颜的情绪,而是原身本能的情绪,在听到“烟雨先生”几个字后。

    这段故事,黎青颜还是知道的。

    原身是盛京第一才子,因为是以“哥哥”的身份生活,所以原身十分努力,想要打响自家哥哥的名头,好像这样做,才不会辱没哥哥的身份一般,同时也是为了增加长平侯府的名望,以此能更好地融入盛京的上流圈。

    烟雨先生,则是名满天下的大儒学士,天下读书人以其马首是瞻,连帝王都敬着他三分。

    在古代,读书人的地位是达到了鼎盛。

    前些日子,多年不出山的“烟雨先生”忽然出山,并且还松口说,要收一“关门弟子”。

    这个消息,宛如重磅炸。弹一般,震得广大学子振聋发聩,众人皆是摩拳擦掌,闭关苦学,志在夺得那唯一的名额。

    原身自然也不例外,如果她能成为“烟雨先生”的关门弟子,即使长平侯府只是三等侯,在盛京的上流圈,也有了不容小觑的位置。

    相当于如果“黎青言”拿到了“烟雨先生”的关门弟子名额,他们侯府满门,镀了十八层金都不嫌多。

    然而,可惜的是,此去众人,皆是铩羽而归。

    包括,所谓的“盛京第一才子”,黎青言。

    名气越大,摔得越惨。

    古往有之,黎青言也不例外。

    “盛京第一才子”黎青言要去拜师的消息,早已传遍整个盛京。

    原身在才学学识方面也是极其自信,并未曾料到自己会被“烟雨先生”拒绝,然而事实上,她就真的被“烟雨先生”拒绝了。

    想到原因,黎青颜也不知该说两人谁对谁错。

    因此,原身想提高个人以及侯府声誉不成,反而沦为了盛京城里的大笑话,甚至有人诋毁黎青颜连“盛京第一才子”这个名号,都名不符实。

    但不幸中的万幸是,烟雨先生谁也没收,才没让她这个笑话沦为更惨的笑柄。

    如今黎青颜比旁人提前知道了“烟雨先生”要去哪里任职,她想要再次自证,也有了门路,黎青颜记得不久后,便是国子监入学试了。

    季斐说这话,算是送给黎青言一个人情,毕竟他让他白跑了一趟。

    这其中的利害,黎青颜眼神一过,就想明白了。

    虽然,她不像原身那般在乎外界的风言风语,也没那么大的雄心壮志想要重新证明自己一回。

    不过,既然季斐好心提醒,她也有礼回应便是。

    “谢过阿斐。”

    黎青颜还是绷着那副“不食人间烟火”的冷淡样,只是在同季斐道谢时,眼神柔和了几分,将一个知礼的高冷公子哥形象,扮演的入木三分。

    此时黎青颜不由感谢前世被那么多古装电视剧熏陶。

    俗话说的好。

    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吗?

    话糙理不糙,黎青颜对自己“装相”的演技还是有些小得意的。

    但是她却不知,在她走后。

    季斐半支着头,一边饮着酒,一边看向她离去的方向,迷蒙的眼里闪过一丝精光。

    “阿斐?有意思。”

005() 
黎青颜刚摆脱南院管事的纠缠,踏出“南院”大门,就被早就侯在大门的秋平,快速挡在跟前,顺便还递了一顶“幂篱”准备给黎青颜戴上。

    却被疑惑的黎青颜轻轻拦了下来,秋平有些慌张,手忙脚乱就准备给黎青颜继续戴上,着急道。

    “世少爷,要是被人认出来您来这地,对您名声可不好。”

    黎青颜听到是这个理由,手上动作没变,端得是一副超然物外的出尘之态,面无表情道。

    “君子行得正,坐得端,何惧流言?”

    实际上——

    黎青颜打眼一瞧那黑色幂篱,再感受了下被头顶的烈阳轻抚过的头皮热度。

    火速在心里给了否定答案。

    那玩意一看就闷得不行,而且,黑色吸热好吧。

    她可不想还没回到家,就被热死。

    不过此举,倒是又迎来了秋平一顿倾慕的目光。

    自家主子就是思想觉悟高,她真是拍马都赶不及。

    待一主一仆回家后,脚还没落进大门内,就见一个身形清瘦穿着粉蓝色袄裙的少女快走几步迎了上来。

    带笑的眼睛瞅着黎青颜象牙白色的外裳笑得更弯了。

    “世子爷,您回来了。”

    “可算正巧,老夫人刚叨念上世子爷,您就回来了。”

    小丫头说话极有技巧,合该是侯府老夫人想见见黎青颜,让小丫头在大门口一直候着,不过小丫头见着黎青颜后,却没提老夫人的意思,反倒说这么一句,给了黎青颜表孝心的机会。

    不愧是老夫人身边当红的大丫鬟,初春,是个玲珑人儿。

    至于初春为什么这么讨好黎青颜,除却黎青颜本身的世子身份外,初春眼底青涩的爱慕,就连对感情不算通透的黎青颜也能看个分明。

    但可惜啊

    这种畸形的小火花,还是早点掐掉为好。

    黎青颜这般想着,语气更加带上了一丝冷意。

    “嗯,我去看看祖母。”

    初春听着头顶上没有一丝情绪波动的声音,下意识轻轻地咬了咬下唇,但转而又听见自己带着笑意的声音道。

    “奴婢给世子爷带路。”

    待几人走后,守在大门口的奴仆才松了口气闲话道。

    “我说初春怎么眼睛都飘天上去了,好几个兄弟给她献殷勤,她都看不上,原来人心气儿是真高着呢。”

    “别说初春了,你看咱府上那些年轻的小丫鬟,哪个没把眼睛挂在世子爷身上,大家还不是瞧着世子爷房内连个暖床人都没有,都争着想当那个第一人嘛。”

    “可我瞧着世子爷根本没那个心思,就连标致的初春,他也没看上。”

    “但你别忘了初春是老夫人的人,我那天听路过的赶考学子说了一句什么什么话来着长者赐”

    长者赐,不敢辞。

    黎青颜再一次抑制住了离家出走的想法,看着眼前原身爱吃的梨片蒸鸡,雪顶火焰山,一品豆腐

    黎青颜有些食不知味。

    她原以为老夫人只是想她了,谁料竟然是给她挖了个大坑,等着她。

    刚刚老夫人明里暗里询问她,觉得她身边那几个“春夏秋冬”,哪个更好,那表露无疑的暗示,就差没直白告诉黎青颜,喜欢哪个就把哪个带回去。

    可黎青颜哪里能带?!

    先不说这些丫头的作用,这几个“春夏秋冬”,哪个不是玲珑人儿。

    黎青颜装的了一时,可保不准时时刻刻都能装的无懈可击。

    不过,幸而老夫人十分尊重黎青颜本人的意见,没有直接塞给她,只是老夫人话都问到这份上了,黎青颜怎么也得找个理由搪塞过去才好。

    黎青颜忽地想起季斐提到的“烟雨先生”,心思一转就有了主意。

    黎青颜抬眼冲着满怀期待脸色红润,笑得一脸慈祥的老夫人道。

    “祖母,孙儿最近要准备国子监的入学试,恐没那么多心思放在旁事上。”

    正常官宦世家子弟,一般在年满十五时,便会送入国子监求学,而今年,黎青颜已然十六,却因为本身隐藏的秘密,长平侯并不想让她同那么多男子同吃同住,所以一直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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