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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女扮男装的男配后-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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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子爷,马车已在门口备好,还是快些随小的回去。”
一旁的黎青颜见那下人好似真挺着急的,出言劝声道。
“既然白世子今日有事,改日再同我等去彝伦堂便是,还且先忙府上要事。”
虽然不知白景书在纠结个什么劲儿,但黎青颜自觉礼数周全,说话滴水不漏,得体到一点都不挽留。
越发觉得自己表现得像个有礼貌的古人的黎青颜,丝毫不知她的毫不挽留,又一次刺啦了白景书的心。
白景书眼神暗了一分,才道。
“今日不巧,既如此,只能改日再陪黎世子去彝伦堂。”
黎青颜依旧是那幅一点不介意的守礼模样,让白景书越发添堵。
***
白景书添堵走了,夏谦不知为何,心情却是大好,连带着脸上的笑容都好似真心了几分。
虽今日,他原本想躲着点黎青颜,理顺一下心头烦扰的线团,可方才说出来的话,却是脱口而出。
夏谦也不知为何,他不喜黎青颜同白景书单独相处,极其不喜。
即使,他知道白景书是个还算不错的人。
想不明白的夏谦,将这一点归根在,他不想将自己唯一的朋友同人分享。
只是若是朋友,那昨夜,他为何……
夏谦睫『毛』微颤,『逼』着自己不要再去深想。
不过,两人单独相处,倒是让夏谦有机会问出他心头的疑问。
夏谦略一展眉,轻声道。
“阿言,你方才的文章写得着实精彩,你怎么想到从这个角度入手呢?”
黎青颜方才的文章,确实惊艳了众人,包括夏谦。
而且夏谦忽然间明白了他同黎青颜之间的不同。
这不同,却是不可逆的。
夏谦似是想到了什么,眉眼微眯,敛去眸中复杂的情绪。
但除却这点,他依旧好奇,黎青颜如何有那些神奇的想法。
夏谦的话,一时让黎青颜微有愣怔。
她如何想到从这点入手?
因为,她是个现代人。
事实上,有那么一瞬间,黎青颜也想过,要不要将后世的理念,在这个历史书里都没记载的时代书写。
可这念头不过一瞬,就有了答案。
要!
黎青颜虽从未遇到过跟她有类似经历的穿越者前辈,但她看过不少穿越小说。
有穿去跟阿哥们谈恋爱的,有穿到后宅宅斗的,也有穿到宫里宫斗的。
也有提前发明炸『药』,组织军队,征战列国的。
也有将现代商业理念放于古代,发财致富的。
更有参与科举,投身入仕的。
黎青颜自认不算宅斗高手,也无心情爱之事,她大抵只能像后面几类穿越前辈学习,将现代所学投入这个时代。
可她不过一个小小的幼儿园老师,了解的最多的便是教育相关的理论知识,若说怎么投入这个时代,她也有些无从下手。
而当黎青颜看到这个命题时,她眼底却忽然有了光亮。
教育,也许才是最有用的东西。
一人之力,可改变的终归有限。
而群集一代又一代人的力量,就不一样了。
如何能群集一代又一代人的力量,就像她文章里所说的。
甚至,她愿意做这个领头人。
用她的力量去改变一批人,其后这一批人又会影响到一批人,人越累越多,便会影响一个时代,又一个时代。
这一丝光亮,让穿进来这么久却一直找不到前路的黎青颜,忽然有了前进的方向。
虽然不知,她究竟为何而来。
但在找寻这个答案的同时,她想先去做一个选择。
选择她穿越的意义。
***
不过这些,黎青颜没法同夏谦言明,她只能说她能说的。
“只是最近看了一下商鞅变法,心有所感,若是当时民众思想开化,或许并不需要残忍的武力镇压,也少了不少血腥。”
言下之意,她从这点,倒推回了“名士”和“名仕”的榜样作用。
夏谦略一挑眉,眼里状若闪过一丝欣赏,回以一笑。
“阿言观史颇深,倒是让我佩服不已。”
“……也没有吧。”
黎青颜耳根有些红意,她还是有点不适应这么高的赞誉,其实这些知识,现代人都懂得。
她不过是一个传达者,可不敢居功。
不过这在不知情的夏谦眼里,被解读成了谦逊,一时他眸子越发柔和,侧头看向黎青颜,声音有些温柔道。
“以后,如若我有不懂的地方,可以来请教阿言吗?”
这会,夏谦温柔的眉眼,配上天真的面容,像极了以前黎青颜任课的班上那群勤奋的好学生。
别说,夏谦跟里面最勤奋的那位好学生,还长得有那么一点点相似。
也不知是不是因为同样好学的表情的原因。
黎青颜身为一个“传道授业解『惑』”的老师,本就很难抗拒勤奋好学生的求问,更何况,还是夏谦,她在这里最好的朋友。
黎青颜爽快地点了点头,算是答应,甚至还拍拍胸脯道。
“以后你有什么问题,直管来寻我,我二人之间,谈不上指教不指教,不过是相互讨论,我能答上的,定会倾囊相助。”
夏谦闻言,眉眼弯得更为好看了些,也不知是因为黎青颜答应高兴,还是因为黎青颜毫不藏私的态度高兴。
抑或是,因为感受到黎青颜对他的在意高兴。
***
广德公府。
其主厅朴素得似乎一点都不像一个一等公府该有的奢华,不过也另有一番雅致便是。
坐在主座上的,是一位貌不惊人的中年男子。
中年男子好似天生笑眼,即使此时面上一点笑意都没有,也似乎感觉他好似在笑。
此时,他正幽幽地朝跪在地上的白景书看了一眼,没什么情绪起伏的声音适时响起。
“知道自己犯了什么错吗?”
※※※※※※※※※※※※※※※※※※※※
一更。
二更按手速来讲得12点后了。
063()
“景书知错。”
是白景书闷闷的声音。
貌不惊人的中年男子略微点了点头; 嘴角浮现一丝满意道。
“何错之有?”
声音虽淡淡,却让白景书身形顿了一下,后脖微凉,他敛去情绪,尽量将声音归于平静; 小心回道。
“景书错在擅作主张,从东宫出来; 反去国子监,没同父亲商议。”
白曜; 也就是现任广德公; 白景书的父亲; 闻言,有些意外地看了一眼,平素极为听话的儿子,他的回答,同他想的不太一样。
白曜眉骨微动。
“这只是其一。”
“不过既是提到这点,且说来听听; 为何舍弃太子伴读一职; 而去国子监?”
白景书心道“来了”; 身子压低了几分; 不让自己真正的心思外『露』。
“父亲亦知,太子已三年未曾『露』面; 而太子伴读并不只有景书一位。”
聪明人之间交流; 并不需要说明太多。
太子天生体弱; 近来听闻病情加重,已卧病东宫,三年不得其出,而皇帝选的太子伴读却不能因为太子不『露』面,而荒废学业,所以平素宫中学堂,皆是他们这群太子伴读在上课。
然而,太子的伴读,皆为世家子弟。
现在当今圣上,可不像以往那般仰仗世家,反倒处处防备。
太子三年不『露』面,若真如传闻中病重,也就罢了,可若是圣上有意为之,那就另当别论处之。
若是后者,圣上约莫在学那姜太公钓鱼。
如若白景书同其他世家子弟过于亲密,有了同袍之谊,定然会招致圣上不喜。
现如今,他即使抽身,反倒是件好事。
思及此,白景书又补充道。
“几条鱼儿置于池中,显眼无比,束手束脚,不如归于大海,隐匿于鱼群之中。”
“而且,景书此去国子监亦不图仕途,专注修身养『性』,结交一些志同道合的友人。”
白景书在最后一句上略重了点声音,以此希望父亲能明白他的意图。
白曜自然明白,白景书嘴里的友人,便是国子监里的那些寒门庶族。
诚然,在国子监结下的情谊,可比之后在官场上去笼络,要来得坚实的多。
而且,国子监监生众多,人多眼杂,想做一些事,也来得方便许多。
不过,白景书说得有理有据,白曜面上却是不置可否,没直接回答白景书,反倒提起了另一个话题。
“为父先且说说,你犯的第二个错误。”
“还请父亲明示。”白景书恭敬回道。
“先时,你在祭酒面前做的文章,为父已然知晓。”
“你可知,你干了什么蠢事?”
白景书心头一惊,连忙俯首道。
“还望父亲提点。”
白曜把玩了下手上极为普通的玉扳指,接着道。
“夏谦的文章,你可明白?”
“明白的。”
“凡事皆有度,而你——”
白曜把玩玉扳指的手指一顿,淡淡扫了一下底下身子压得越来越低的白景书,面无表情道。
“太过了。”
太过了,过于表现白家忠君爱国之意,对于多疑的圣上,反倒会心生怀疑,有那“此地无银三百两”之嫌。
白曜见白景书身体陡然僵直,显然他自己也发现了这个问题,又是接着说道。
“你从东宫出来,同样亦是过了。”
白曜难道不清楚东宫的事?他清楚,他比谁都清楚,不只是他,那几个被选为太子伴读的世家子弟背后的世家都清楚。
圣上此举,其中深意,大家皆知。
可既然,圣上想看,他们这些臣子就该站在圣上能看到的地方,让圣上看到。
若是看不到,反倒会让圣上多想。
白曜低头看了一眼自己唯一的儿子,心里略微叹了口气。
到底太过年轻,莽撞了些。
接着,白曜一步步朝跪在地上的白景书走去道。
“这一回的尾巴,为父已然替你擦完,你权当长个记『性』。”
说完这句,白曜已然走到了白景书身旁。
下一刻,他的手搭上了白景书的肩头,玉质的扳指在白景书的锦袍上留下了一个凹陷。
白曜扬了扬下巴,目『色』看向白家主厅的窗外,那是祠堂的方向,声音有些许低沉道。
“你需记得,你的一举一动,皆牵系整个白家。”
“白家,始终是要交到你手上的。”
说完这两句,白曜似轻又似重地拍了两下白景书的肩头。
徒留伏在地上的白景书,眼底越发复杂沉重又隐隐划过一丝难言。
***
而另一边,彝伦堂。
彝伦堂是国子监类似于现代图书馆的地方。
黎青颜琢磨着看看,能不能在这里找到往届的优秀发言稿示例。
她同夏谦同彝伦堂的管事表明身份后,便有了半个时辰的进入权限。
因为彝伦堂不大,国子监监生又众多,要是都赖在里面不走,可不就会造成人群拥堵。
所以,彝伦堂才有了限制阅读时辰的规矩。
不过,虽然在时间上有所限制,但不妨碍大家带纸笔进去,进行抄书摘录学习。
为了争分夺秒,黎青颜将自己的想法告知一同前来的夏谦,两人打一进门,便分头寻找了开来。
不过,因为极少有人寻找往届优秀的发言稿,一时,两人倒是浪费了不少时间在寻找上。
但好在功夫不负有心人。
黎青颜在两个书柜的夹缝中,发现了这本难得发言稿本。
不过有些可惜的是,眼下时辰已然过了大半,黎青颜盯着足足有三四本书册厚度的发言稿本,知其想抄录下来回去看是来不及了。
黎青颜微微皱眉,决定重点看几篇。
但就在她拍了拍落灰的发言稿本,想拿起来看看时,一旁的夏谦倒是把着稿本的后页,冲黎青颜眨眨眼道。
“阿言,不若我从后翻阅,你从前翻阅,同时记下,等出去后,再行整理。”
黎青颜眼底有丝异『色』。
“可我的记『性』算不得多好。”
夏谦却微微一笑,笑得有些高深道。
“没事,这不还有我,你前头能记多少便是多少。”
黎青颜一听,不解道。
“难不成你还能过目不忘?”
黎青颜没想到她胡诌的一句话,却换来了夏谦笃定地点点头。
她个乖乖,原住民的金手指都比她厉害,啊喂。
不过由于时间紧迫,黎青颜也没得深究,惊讶片刻,便抓起稿本前头开始翻阅了起来。
虽然夏谦有过目不忘的本事,可这到底是她自己的任务,她也不想多劳烦夏谦,怪不好意思的。
所以,尽量自己能多记点,便能减少一点夏谦的负担。
可谁料,两人把头把尾翻阅的同时,忽然一张泛黄的纸,从稿本的中央飘落了下来。
※※※※※※※※※※※※※※※※※※※※
二更。
太困了,明天起来再修修文。
感谢66668888555、南风知意的手榴弹
感谢时妗、66668888555、22601740、千万人往无惧矣、锦河乡的地雷
064()
落下来的纸; 泛着岁月的痕迹,一下子将两人的注意吸引了过去。
只不过待看清其上的字样,黎青颜眉眼微顿,下一刻转而闪过一丝欣赏之『色』。
夏谦则轻轻蹙了下眉头,在黎青颜没察觉之际眼里陷入一丝奇怪的追忆。
黎青颜此时小心翼翼地拾起地上的那张泛黄的纸。
语气不由掺杂几丝赞赏。
“虽只有区区四字; 可瞧着这笔迹,运笔虽简洁; 但筋骨俱备,自成天趣; 鸾翔凤翥; 不乏有一丝观浩瀚大海之感; 很有些大气磅礴的意味。”
黎青颜这个小姑娘,事实上很难有自己特别的喜好和中意的东西,但一旦有了,那便是认定,抓心挠肝地想要去学习和得到。
虽原身习得的是书法大家林彦之的字帖,但黎青颜本人并不是特别偏好林彦之的书法风格。
她倒是一直想寻个时间; 重新去找一些合心意的字帖练练字。
可没想到; 她会看上落灰的泛黄纸页上的笔迹; 还只有区区四个字。
便是练字也是不成的。
一时; 她眼里带有一丝遗憾,一边将纸页放回; 一边同夏谦道。
“没想到竟在此地寻得合心意的字迹。”
夏谦把着尾头的手一顿; 声音有些低哑道。
“阿言可是看上了方才那张纸上的字迹?”
“正是。”黎青颜一边放回纸条; 一边抓紧时间在前头翻阅文稿,还不忘回夏谦的话。
“阿言以为写得如何?”夏谦忽然发问。
“自当是极好的,是我见过的字迹中,最合我心意的。”
黎青颜眨巴了下眼,认真回忆了下,给出极高赞誉的肯定答案。
她一直认为,书法一说,论不成个高低,单只说个人喜好,像原身临摹的林彦之的字帖,在盛京就很受欢迎,只是不太对她的胃口罢了。
而这不起眼的小小纸页,却一下子击中了她的心。
就像人和人之间的缘分,讲究个眼缘,书法亦然。
只是可惜,好像有些有缘无分。
黎青颜明显的遗憾之意,全然收入夏谦眼中。
他面上虽未说什么,但眼里划过一丝若有所思。
不多会时辰一到,两人倒是刚好掐着时辰,翻完了稿本的最后一页。
只是,黎青颜刚想将稿本放回,就见夏谦将稿本拿过,笑得好看道。
“阿言,你先出去吧,我去找个地方放好。”
黎青颜不疑有他,便是先行一步,别说,彝伦堂怪小的,呆了一会,她还有些发闷。
而夏谦见黎青颜的背影拐过转角后,才渐渐收起了笑容。
目光再次落在手上的稿本上。
快速翻开,抽出了先前夹在其中的泛黄纸页。
四四方方,叠了几下。
不太亮的彝伦堂内,熹微光亮落在那四方纸上。
隐隐绰绰能辨别纸里藏着的四个字——
“卧薪尝胆。”
夏谦眼神在这四方纸上停留了一下,干净漂亮的眸子,微微眯了眯,瞳孔慢慢幽深开来,然后,他的手指,轻轻抚了抚四方纸背面的某个位置,然后便是移开,将其收于怀中。
只是,他手指移开的位置,有一个淡的几乎看不清墨『色』的字样。
那是黎青颜没有看到的字样。
若是细看,便能看到,那是一个“骁”字。
※※※※※※※※※※※※※※※※※※※※
这章太短,卡文中,先对不住一下。
065()
转眼便是到了入监礼当日。
不过一大早从“南学”; 即监生们住所里出来的监生,并没有朝国子监里面而去。
而是聚集到了国子监的大门——
集贤门。
门口硕大的白石日晷上面的投『射』的日影正好落在卯时,黑压压的人群,穿戴皆是国子监的“青『色』遥馈保薹⒁凰坎还督圆赜谒姆饺褰碇校弧⊙淦铀氐睦端刻猩希诵乙桓錾矸菽九坪秃凇荷缓砂猓弧≡傥拮褂信晕铮右彩峭骋坏陌o皮靴。
现下; 这群新入监的监生们除了站得笔直外; 余光均是不自觉地小心扫量自身可有何衣冠不整; 穿戴不齐之处。
要知大燕朝极重礼仪,国子监作为大燕朝最高学府,更是将礼仪推崇到了极致。
仪表整洁亦在重视范围之内,听闻往届有那监生衣衫稍有不洁或是鬓发散落了些,便会被国子监监丞叫到了“绳愆厅”受处分。
处分有小有大,小的可能是抄一些《四书》《五经》; 大的可是要挨板子的。
听闻“绳愆厅”主厅中央; 有两条长长的棕红板凳; 便是让受罚者躺在上面受其竹条抽打的刑具。
像“入监礼”如此重大的场合; 要是被发现衣冠不整,可不是小小抄书能解决的; 估『摸』着得挨上几板子; 这群新入监的监生们想想; 都觉得有些屁股疼。
而这群监生之所以聚集在这里,是因为今日的“入监礼”不是在国子监举行,而是在国子监边上的孔庙。
大燕朝奉行的是“左庙右学”的古制,所以将供皇家祭祀的孔庙和供学子们学习的国子监放在一起。
平素孔庙也多用于圣上祭祀所用,只唯有那些几个特殊的情况,可开放于旁人。
国子监的入监礼,便是其中一种特殊情况。
待人到的差不多时,三学堂的助教们仔细确认了一番名单,确定无遗漏后,才领着三波浩浩『荡』『荡』的人群往孔庙内走。
入监礼的流程不算繁琐。
先是参拜孔子像,再是从祭酒,司业,监丞再到博士的轮番发言。
轮到黎青颜上台时,她周身的学子们眼皮俨然有些上下打架,偏偏还不敢闭,就怕被逮到“绳愆厅”挨板子。
所以,等到黎青颜出列时,她周遭那几个学子,一下子醒了神,有些诧异地看着黎青颜淡淡然上了台。
似乎,没想到身边的黎青颜便是“新监生发言代表”。
莫说黎青颜身边的学子没想到,恐怕整个这一届的新监生都没几个想到的。
虽说黎青颜是朝考头名,但这一届的监生里,毕竟还有白景书在。
从综合角度考虑,他们大多皆是认为,该是白景书当选才是。
谁料,竟是黎青颜上了台。
范明成因自己输给了黎青颜,所以,并没有提及在博士厅接受考核一事,文山鸣亦不是多话之人,夏谦和黎青颜更不必说,白景书更无人敢上前询问此事,所以,五人去博士厅接受考核的事,并没有流『露』出去。
以至于,黎青颜上台代表“新监生发言”时,还是着实让在场的新监生们吃上了一惊。
不过好处在于,这群新监生们一下子醒了神,倒是精神了不少。
黎青颜手中并没有拿任何卷轴,此时,一边上台,一边低头,嘴里默念什么。
显然,她还在背诵中。
昨日,她同夏谦好不容易整理出了一份比较满意的发言稿,送去给烟雨先生过目,烟雨先生虽是通过了,可又替她指正了不少思路。
使得她那份发言稿,在原本的基础上,又七七八八改了大半,直到夜深,才算是完事,留给她背全的时间不算多。
以至于昨夜她眼都没怎么合,一直在背。
背到半夜的黎青颜,当时满脑子都在想,她最应该的就是把白话文带到这个时代了。
文言文,可真特么难背,背得她喵喵哭。
不过,许是满脑子都惦记着要背的发言稿。
面对上千的监生,黎青颜倒是面不改『色』,不论外表,还是内心,皆是十分淡定。
这一份淡定从容,伴随着黎青颜仿若晨『露』的清冷声音。
慢慢悠悠地传入在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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