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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女扮男装的男配后-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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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他不像某个怂货。
感情从来捉『摸』不透,且交给余下的时光去印证。
而他只会放纵情感,不会阻拦。
季斐想罢,眉眼略弯,顺势把着书本的另一端,也朝黎青言靠近,两人的脸颊不过一指甲盖的距离。
好似,再近一点,就要贴上一般。
见到两人亲昵的模样,白景书眼底不只是阴沉,简直可以说是火星四窜。
只不过,都被他掩藏住了。
可即使这样,黎青颜亦然觉得身后的目光好似有些不一样了。
她在心底比了一个大大的“耶”。
为自己卡在白景书和季斐中间这个有利位置点赞。
中间隔着黎青颜,白景书碰不到季斐。
这样白景书若是真的“吃醋”,定会想把她抓过,使其远离季斐,她在白景书抓她的时候,伺机『摸』手,就是水到渠成的事。
黎青颜心如明镜,算盘打得啪啪响。
不过,就是要稍微忍受一下季斐吹在她脸上的热气。
可事实上……
黎青颜已经快把书本翻完,都找不到问题问了,白景书还是没动手。
这让黎青颜心头不由抓狂。
你!
白景书!
方才打季斐小手手的气势去哪了?!
难道,白景书还讲究身子纯洁的贞『操』观念,除了季斐,其他“男人”都不碰!?
抓狂的黎青颜腹诽了下。
而白景书手里的琴谱,此时,落下了几个指印。
若是被负责彝伦堂的学正大人看到,定然会好一阵心疼和生气。
但他不敢动,他怕阿言生气,因为是阿言主动接近季斐的。
而且,他又有什么资格和立场阻止阿言去亲近旁人。
可他……
就是想阻止。
一个白景书不愿承认,无法接受的事,渐渐快不受他控制了。
一时,白景书陷入自我纠结中,反而没有多余动作。
这让黎青颜的计划落了空。
最后,季斐合上最后一页,眸子黑白分明,看得透亮,同一旁的黎青颜道。
“要不…再来一本?”
黎青颜脸上有些讪讪,恍惚间有种被看穿的错觉。
正想着说不用,一本已经够她试的了。
身后忽然响起一道宛如泉水一般清冽干净的声音。
“阿言,过来。”
就是语气有些压抑。
***
黎青颜脑袋一抬,转头,下意识离季斐远了几步,身后的季斐眉间微皱,像是红梅落入雪地,留下的痕迹。
身后的男人,身姿清隽,眉目似竹叶般清清淡淡,眼角的泪痣点缀的恰到好处。
唇边微微向上翘,看着似是带笑的模样。
只是这幅笑容,却让黎青颜没来由的心头一跳。
仿佛做坏事,被家长抓了现行一般。
来人正是夏谦。
说完这句,夏谦嘴角噙着一抹淡淡的笑容,就这么平静地看向黎青颜。
黎青颜心头有一丝怪异,眼前的夏谦,好像跟寻常有些不一样。
好像…强硬了一些。
但她身子比她脑子反应的快。
下意识就想往夏谦身边走去。
只是,她刚一有动作。
一旁的季斐先是无言地动了动嘴。
却不是对着黎青颜或是夏谦动的,反倒是看向白景书。
“还往外推吗?”
无声的蠕动。
只白景书一人看见。
白景书眼神明显惊愣了一分,季斐清亮的眸子,仿佛看穿了他心思一般透彻。
而且眼神中的锐利,让白景书无处躲避。
但过了一会,白景书还是垂了眸,错开了季斐的直视。
季斐眼神微眯,有些失望,嗤了一声,正准备自己开口。
夏谦算什么。
凭什么一句话,就让阿言过去。
季斐难得『露』出一丝世家子弟的傲气。
可谁知季斐还未开口,黎青颜忽然不动了。
不动,不是黎青颜主动不动。
而是……
黎青颜身形一愣,明显能感知自己的右手有一抹温热。
季斐眼底的戏谑也顿时一收,反倒眉目微微上挑。
白景书竟然难得急了一回,成了行动派。
能看到白景书难得急迫的模样,这回也算不虚此行。
看热闹的念头一下子占据了季斐的内心。
反正,只要阿言能留下,谁留住都是留。
不过,心头那丝淡淡地难受,被季斐下意识忽略了。
白景书直至抓过黎青颜的手,心才落了实感。
手下细腻的肌肤,又不由让他身子一僵。
许是心境不一样,连感觉都不一样了。
可不知为何,面对来势汹汹的夏谦,白景书又是不同于面对季斐。
对于夏谦,他的评价一如最初。
此人,危险。
诡异地危险。
他冥冥中有种感觉,季斐可与之争,夏谦却得拿命搏。
这种感觉,他先前还不清晰。
直至方才被季斐看透,他内心一下子清晰开来。
本还想逃避的他,不想再逃了。
如果是命中注定,他白景书,愿意认命。
另一边的夏谦,眼神落在白景书拉着黎青颜的手上,脸上的笑容越发灿烂开怀。
只是在场三人,无一能感受他的开心之意。
反倒莫名有些心悸。
夏谦看着沉默不动的黎青颜,后槽牙有些微痒,背在身后的手,轻轻捏紧,青筋分明。
下一刻,夏谦咧开的嘴角忽地一收,微哑的声音,像过了火的酒瓶。
光听一句,便是灼人。
“阿言,过来。”
夏谦轻轻重复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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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的地雷
不好意思允许我昨天过了一天国庆。
接下来的假期,全靠码字嗨起来。
070()
黎青颜没说话; 眼眉低垂,不辨表情。
一旁的季斐倒是有些不耐,冲着夏谦,皱了皱眉头道。
“夏兄可是有事找黎世子?”
季斐是镇国大将军的儿子; 平素除非是遇到白景书这样的顶级贵胄子弟,大多世家子弟; 都是要给季斐几分薄面的。
如今,他语气明显有些不耐烦和不高兴; 聪明一点的人; 都该知道他不想让旁人把黎青颜带走。
可夏谦这回却是耿的厉害,扯了扯嘴角,一派天真道。
“正是,夏某找阿言有要事相商。”
两个字堵得季斐难得失言; 心道夏谦这人也不是真天真还是装傻; 好生直接,一点不会看眼『色』。
但季斐也不是弱的; 接着道。
“可是我们找黎世子也有事; 夏兄不妨改日?”
夏谦闻言; 非但不退不让,反而挑了挑眉,虽状似礼貌语气却没有丝毫畏惧道。
“哦?这样啊,既然我等皆是找黎世子有事; 不若让黎世子自己做选择如何?”
夏谦并不是同季斐硬怼; 反而是交给黎青颜选; 这让季斐有些不好回答,他最后没法,只得深深看了夏谦一眼,然后落在沉默的黎青颜身上。
说来,今日的阿言也有些奇怪。
白景书同样有这种感觉。
虽然他现在握着黎青颜的手,心头却莫名有些空落落,好似什么都没抓住一般。
而且,从方才到现在,黎青颜已经沉默好一会了。
越是沉默,白景书心头的忐忑越盛。
好似…眼前之人,并不是他熟悉的黎青言。
季斐和夏谦的对话过去了一会。
好半晌,黎青颜才有了动静。
她轻轻抬了抬头,目『色』平静如往昔,好似并无什么变化,可又好似有什么东西,不知不觉变了。
直面黎青颜的夏谦感官最为明显,他所能看到的黎青颜,眉目似远山青黛般,略带一丝丝朦胧。
双眼似蒙上了一层薄薄的白雾,将所有情绪都隐藏其中,可于片刻后,便透着清亮。
阿言他……
好像心中有所确定。
而下一刻,白景书晃『荡』的内心,一下子沉入了谷底。
因为——
黎青颜的手。
他抓不住了。
细腻的肌肤触感消失,白景书才发现自己握住时,隐隐还有一丝喜悦。
而这丝喜悦,在黎青颜抽手的瞬间,转变为难受。
一个抽手的动作,让白景书心思沉入谷底,可季斐却没白景书感受深刻。
他依旧笃定,阿言会站在他们这一边。
原因——
是他们十几年的交情。
季斐眼底黑沉微闪,但即便如此笃定,他手心却不自觉冒出了一层细汗。
可下一瞬,季斐的笃定,就如同他手心中的细汗一般。
蒸发了。
因为,黎青颜迈开了步子,朝着夏谦的方向。
她有了选择。
而夏谦看着黎青颜越走越近,嘴角终于轻轻勾起,那是发自内心的笑容。
黎青颜走到夏谦身边之后,才转身面对脸上不乏失落和黑沉的白景书和季斐。
眉眼恢复如初的冷淡,疏离又客气道。
“白世子,季小将军,阿谦既是有要事,恐青言得先失陪了,改日再想白世子和季小将军请教,多有得罪之处,还望两位包涵。”
说完这句,扯过夏谦的衣袖,施施然便是飘离而去。
身后白景书和季斐,心情如何,夏谦丝毫不关心也不在意。
他的眉眼落在黎青颜扯着他衣袖的手上。
眉眼稍弯。
多少年了,他似乎都快忘记有人无条件选择他的滋味。
只因他是他,不带任何利益和私心。
***
而当两人跨出彝伦堂时,却见黎青颜冷漠疏离的表情忽地一变,似是松了口气,眼里划过一丝狡黠。
夏谦微愣。
“阿言,你这是?”
黎青颜收回扯住夏谦衣袖的手,顺带整了整自己的衣裳,阳光落在她身上,暖洋洋的,好似有种重获新生的感觉。
黎青颜做完这一切,才是嘴角浮现一丝笑意道。
“无事,只是觉得还是同阿谦在一起放松的紧。”
突如其来的真挚话语,饶是夏谦擅于伪装,心头也不由跳了一分。
当然很快又被夏谦压了下去,只是因为分心压心里的燥意,夏谦未注意黎青颜眼底的凝重。
白景书握住她手时,她——
并未恢复记忆。
一开始,她以为或许还需要些时间,所以多等了一会。
可这一等,越等出了另一层诡异。
因为,她的心开始不受她控制的狂跳。
黎青颜可以十分确定,那并不是她的情绪。
反倒…反倒有些像是身体的本能反应。
造成心跳加速的情况有好几种。
紧张,恐惧,抑或是——
爱慕。
如若没有身体的反应,黎青颜已经可以开心地断言第二种可能,说明原身同书中男主一点关系都没有。
可现在……
黎青颜垂眸,盯着自己胸前,那里面还有一颗还未平息跳动的心脏。
是原身的,也是她的。
黎青颜有一瞬间,觉得自己来这里,或许是个错误。
因为原身。
到底是多重要的人,即使记忆被封存,身体也记得他。
***
黎青颜轻轻甩甩头,不让自己再去想原身和白景书的事,既然是原身在意的人,她更要远离才是。
不论哪一种情感,白景书都该列入一级戒备名单。
而且,以原身的身体,同白景书交往丛密,黎青颜有股直觉,原身不会有多高兴。
不过,她本就不想同白景书有太多牵扯,既然还是查不出记忆,也便罢了,她只用明确一点,足矣。
白景书此人,得好生提防。
想罢,黎青颜才想起夏谦来找她的事。
夏谦从不说大话,他说有要事,定是极重要的事找她。
不过,最近除却烟雨先生招收关门弟子外,好似没有什么大事。
一时,黎青颜有些疑『惑』地看向夏谦。
“阿谦,你找我可有何事?”
话音一落,这回面目凝重的换成了夏谦。
夏谦表情有些游移地看了一眼黎青颜,最后还是道。
“阿言,此地不宜多言,且先回你住所再说。”
黎青颜莫名,但看夏谦的表情,心头却是一沉,好像是有什么极其不好的事。
于是,两人加快了步伐,回到黎青颜住所。
住所主屋,还有两张更为严肃的脸。
是秋平和乌木。
黎青颜这才意识到有些不对。
待夏谦关上大门,屋内只剩下他四人后,夏谦身形微顿,走向黎青颜的书桌。
声音虽轻,却听出了一丝沉重。
“阿言,你被下毒了。”
※※※※※※※※※※※※※※※※※※※※
本来想让颜颜也生病了,因为作者生病了,有了情节灵感。
后来想想生病太不舒服了,还是不折磨她了。
071()
三人一个比一个凝重的表情; 让黎青颜连“这是玩笑”的念头都兴不起。
头皮一下子发麻起来。
她知道原身周围有许多危险; 可当这危险真正发生之时,黎青颜才发现自己的心理建设根本远远不够。
这就跟一个生在和平年代的人; 突然被叫去上战场。
手无缚鸡之力,却必须得在枪林弹雨之下活下来的心惊肉跳。
黎青颜甚至在想; 她已经很小心注意,随身带着小银角,吃饭喝水; 皆是先用银角试试,平时所用之物,皆以银器为主。
可她怎么还会被下毒?!
谁又敢当着国子监里这么多眼睛对她下毒?
莫不是本领通天?
那她又该何去何从?
一时; 黎青颜心头慌『乱』的紧,连带眼神都因为惊惧而有些发懵。
夏谦打眼瞧过去; 看见的就是发懵的黎青颜。
诚然; 中毒一事; 换成是谁; 都该是一副吓懵的表情。
但放在黎青颜身上; 夏谦又觉得有些不对劲。
他印象中的黎青言是一位极其小心翼翼,行事滴水不『露』的人。
夏谦以前没关注过黎青言,但对他做过一些打听了解。
黎青言五岁家中走水,其妹丧生,从那时起; 黎青言就仿佛长大了一般; 对谁都是一副生人勿近的模样; 防备周遭的紧。
不过之后,刺杀的事倒是没有,只不过,像眼下这种毒杀的伎俩,黎青言亦遇过好几回,幸而黎青言机敏,没有中招,不过,就因为这样的事,黎府的下人换过好几批。
这下毒的势力,夏谦查过,但因为年代久远,对方小心谨慎,有意隐藏,没有查出多少头绪。
而且自打黎府彻底换过一回下人后,也有好些年没发生过这种事了。
要说最近一回,黎青言受伤,还是几个月前,她惊了马。
但那回因为黎青言没什么事,而且她自己也没起疑,夏谦去调查,明面上也没有太大的问题,再加上,那会,黎青言对夏谦而言,只是个观察对象,他未有太过上心,也就揭过了,下意识忽略了心头那丝不对劲。
可如今,不说夏谦的心态转变,黎青言短时间内,又遭被人下毒,他很快就反应起先头自己内心那丝不对劲。
这背后的势力,最近动作着实频繁。
他们好似是在着急,可……
究竟在着急什么?
而如今,黎青言仿佛第一次遭遇下毒的表情,亦然让夏谦疑『惑』。
只是眼下,“下毒”一事,悬在了前头,这份疑『惑』并没有在夏谦心头渲染开来。
耳边正好,黎青颜的声音响起,细听之下,有不易察觉地抖动。
“究竟…怎么回事?”
夏谦身形微顿,然后退开,『露』出了整个书桌的全貌。
此时,黎青颜的书桌上,静静躺着两个宝蓝『色』梅花纹锦盒。
黎青颜定睛一看,想起这是早上出门时,她让秋平从先前收到的庆贺礼中挑出来的锦盒。
夏谦出声。
“阿言,可知这两个锦盒中是何物?”
黎青颜点点头。
“是一方鹤纹墨砚和一盘松木香。”
价值不算金贵,但胜在雅致清幽,黎青颜近日因白景书的事,略有些烦心,便想着让秋平换上一套新的墨砚和熏香,调节一下心情。
“可知是何人所赠?”
闻言,黎青颜有些语塞,当日送礼的人如此之多,这礼物也不是昂贵之物,她并不能一一对上号。
一旁的秋平,略思索了下,赶紧上前应声。
“回夏公子话,秋平知道。”
他们这些做下人的,背礼单只是其中一项活计。
夏谦还没看向秋平,她的声音已然响起。
“鹤纹墨砚,是鸿胪少卿家的王公子送的。”
“松木香,是京府丞家的秦公子送的。”
一个从五品官家的公子和一个正四品家的公子。
两家官职职权也分属不同,面上看着似乎并无交集。
“两人平素可有来往?”
这回问得是黎青言,其实答案夏谦知道,盛京的世家子弟之间的关系网,他早就查的七七八八了。
但从江南来的“夏谦”可不知道,所以夏谦有此一问。
果然,黎青颜摇了摇头。
“两人在我的庆贺宴上,好似才第一次见。”
这个黎青颜有印象,因为正是她为两人引见的。
不过,说到了现在,黎青颜也咂『摸』出不对,她眼神落在书桌上的两个宝蓝『色』梅花纹锦盒上,面『色』一沉。
“是这两个东西有问题吗?”
她知夏谦学医,定是能比她更容易发现毒源。
但她不确定是这两个中的哪一个有问题,还是两个都有问题?
这会,黎青颜已经在凝眉回忆同送礼的两位公子的交集,看看有没有什么异样的地方。
而走到书桌后面,准备打开礼盒的夏谦,却是轻轻摇摇头。
只是他手刚碰上锦盒,黎青颜赶紧出声阻拦。
“小心。”
听闻有那厉害的毒物,便是盛放她的物件都可能会沾染毒素。
夏谦手指一顿,抬了抬眼皮,看到了黎青颜眼底的关切。
轻轻地,他心里微微泛起一丝暖意。
夏谦脸上笑意微扬。
“阿言莫担心,这两个东西,都不是毒物。”
一边说话,夏谦已然挑开了两个锦盒。
一时,淡淡的墨香和松香,萦绕在房间内。
一方黑亮通透的墨砚和一盘绕银古朴的松木香,静静躺在锦盒之中。
既是送礼之用,外貌观看自不在话下。
但黎青颜现在无心欣赏,满眼瞅着夏谦,期望他赶紧解释一下。
夏谦也知事情紧急,没有拖沓。
他说道。
“这方墨砚和这松木香皆不具任何毒素,但这松木香却不只是单纯的松木香。”
“何解?”
夏谦挑了挑眉,从锦盒中,将松木香拿出,展示给众人看。
“阿言瞧这里,这一盘松木香虽通体绕银,但这几处银边边缘却有些墨绿痕迹。”
夏谦顺势指了几处,黎青颜凑近一看。
果然如夏谦所说,那几处的银边边上都有点淡淡的墨绿痕迹,像是什么东西干了之后,留下的痕迹。
夏谦见黎青颜看完,又递给乌木一个眼神,乌木会意,赶紧给夏谦递上一柄短而细的尖刀,有点像缩小版的匕首。
夏谦接过尖刀后,眉眼微凝,用尖刀沿着松木香上的银边,轻轻挑了一下,将那层银边挑开。
“趴”一声。
银边一断,『露』出了其下光景。
除了夏谦和乌木外,其他两人均是面『色』一惊。
因为在那银边之下,是斑驳的墨绿点,环绕的痕迹,正是银边挡住的痕迹,由此看来,那漂亮的银边,好似是故意掩饰这斑驳的墨绿点一般。
若是有那密集恐惧症的人,看着绝对会心生恶心。
黎青颜一惊。
“这是什么?”
夏谦『露』出一个如他所料的表情,指了指其上的墨绿点,接着道。
“此物,便是导。火 。索。”
黎青颜不解。
“不是说,这两物都不是毒物吗?”
“确实都不是,但只要在研磨时,点燃此香,墨香混合着这沾有绿噬粉的松香,那便成了世间剧毒,不出几息,便可夺人『性』命。”
听完这句,黎青颜和秋平同时不自觉地咽了咽口水。
尤其是秋平。
因为白日,黎青颜可是让她将松香点燃,磨好墨等她回来。
秋平没想到自己竟然离死亡这么近。
幸而,当时乌木及时赶到,发现这两物有些奇怪,才将夏公子请了过来。
下意识,秋平余光扫向乌木,眼神闪烁。
其后,夏谦又同黎青颜解释了一番,绿噬粉的来源。
绿噬粉来源于西域,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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