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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女扮男装的男配后-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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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青颜接过手机,原身的视线悄然随着手机而动,只待黎青颜抬眸时,又赶快直视前方,恢复一点不留恋的高冷模样。
黎青颜随手划开,见页面还停留在消消乐,而且才二十多关。
她有些疑『惑』地问向原身。
“你玩消消乐了?”
原身眼珠左右转了下,像做错事的小孩,但又老实承认。
“玩了。”
只她原以为黎青颜会指责她还玩游戏不务正业,会否太过心大,可谁曾想黎青颜指责是指责了,却是指责了另外一件事。
“玩了这么久,你才玩到二十多关?!”
要知道消消乐前几十关都是简单模式,傻瓜『操』作,极其容易过关。
她都能过,比她聪明的原身怎么会过不了呢。
原身没想到黎青颜的关注点这么清奇。
有些茫然的同时,下意识脱口而出。
“我怕我记不住日子,一天只玩一关。”
黎青颜纳闷,手机上明明是有日期的呀,怎么会用这种方法记日子,只是待她看到手机上的日期时,自己倒是微愣了一下。
上面显示的日期,正好是她穿过来的第一天。
黎青颜眉眼停顿了下,然后将手机递回给了原身。
“既然这东西能用,你就拿去玩吧,当送你了,等以后有时间,我再教你一些其他功能。”
原身眨巴下了眼,有些不可置信。
“如此贵重之物,我不能收。”
但其实原身想同黎青颜换,只是,她现在孑然一身,也没什么东西能换,遂只能放弃。
黎青颜倒是没那么多顾虑,一把又塞到了原身手里。
“什么贵重不贵重的,你现在算是我的朋…咳咳,房东,你就当我用这个东西来抵租吧。”
本来,黎青颜想说,她已经把原身当朋友来看了,可想到原身拢共朋友就那么两个,有一个还闹翻了,另外一个关系也不咸不淡的,看来原身对朋友的要求很高。
她这不算太好的水平,恐怕还没够得上成为原身朋友的标准吧。
所以,黎青颜没腆着脸贴上去。
原身虽不太懂房东的意思,但结合眼下的情况,也算是大致明了。
她最后,还是没能抵抗光亮诱『惑』的吸引,想了想收下了。
只她心里对黎青颜,也是她眼中的雪梨,越发有了几分新奇的感觉。
不是同男子当朋友,而是第一回同年龄相近的女子亲近谈话,甚至还能收到对方给予的礼物,这种感觉很有几分奇异,但原身心里却没有排斥的情绪。
真奇怪。
原身想。
***
算算时辰,黎青颜又该走了,只临走前,黎青颜似乎想到什么,转身同原身确认道。
“你同明尘大师之间的回忆,同白景书有关吗?”
只有这个原因,黎青颜才会不知道这段记忆,但原身却记得。
原身拿着手机,站在原地,听到黎青颜的问话,睫『毛』颤了颤,但过了一会,还是点了点头。
但是,她原以为黎青颜还想追问什么时,黎青颜却只是随意道。
“知道了。”
然后,便离开了此地。
而这一回,特意留心黎青颜后脖颈的原身,眉头再一次皱紧。
上一回见到的图案……
不见了。
※※※※※※※※※※※※※※※※※※※※
替换完毕。
128()
刺绣这个事; 黎青颜算是记在心里,得空便让秋平赶紧去给她准备工具。
秋平当时听完,算是一脸惊恐,还以为自家主子,是否有了什么心上人; 想给对方绣荷包来着。
黎青颜当然否认的理直气壮; 她可是替原身干活; 才不是什么给心上人绣荷包呢。
秋平闻言,长舒一口气,可她忽略了,她只听得黎青颜否认不是给心上人绣荷包,却没听到黎青颜否认自己有心上人。
所以,当黎青颜看到眼前装好花绷子的布; 以及一旁放置好的针线; 心头思及原身的同时,忽然冒出了一个大胆的念头。
要不…给夏谦绣个荷包?
想法一起; 黎青颜心头也纠结,想绣又不想绣的; 最后一拍脑门; 还是绣吧; 反正别让夏谦知道是她绣的就行吧。
秋平是个负责人的贴心小厮,知道黎青颜想学刺绣; 噼里啪啦就开始列举各种风格的绣品; 好让黎青颜选选要绣那种风格。
比如——
蜀绣『色』彩明亮清丽; 针法细腻藏韵。
苏绣『色』彩淡雅文气,针法灵动活泼。
湘绣『色』彩浓淡鲜明,针法变化莫测。
粤绣『色』彩富丽华贵,针法丰富均匀。
……
秋平滔滔不绝说完,就一脸期盼地希望黎青颜选一个,她自己虽会的也不多,但她娘会,她可以回去好生学学,再来教黎青颜。
而黎青颜,只看着秋平,眨巴眨巴眼,苦着一张小脸道。
“嗯…要不,你先教我穿针吧。”
在秋平略有些挫败的目光中,黎青颜学会了最基础简单且朴实的刺绣技艺。
然后,就准备开始绣自己的第一个作品——
给夏谦的荷包。
一开始,黎青颜不想让夏谦知道是自己绣的,是怕暴『露』身份,其次也怕两人之间若有似无她还无法给出确切选择的情愫被夏谦察觉。
然而等绣完后……
黎青颜看着架在花绷子上那一团乌漆墨黑的绣得不知道是啥的玩意,只想赶紧『揉』吧『揉』吧销毁源头。
但最后,黎青颜还是没舍得,怎么说也是她的第一份作品,丑是丑了点,但做人最重要的就是要“有始有终”,所以,黎青颜最终还是把那团看不出是个什么玩意的绣品,给做成了一个丑到极致逆天的荷包。
当然,她就没想着送出去了,只是给自己留个纪念而已。
***
转眼又过了半月。
黎青颜的刺绣技艺稍微好了那么一丢丢,算是能看出是个东西,而不是一团乌漆墨黑。
不过,黎青颜还是长吁短叹了好一阵,就这水平进展,想达到原身的要求,还是任重而道远。
而且,马上将要一件大事到来,完全打『乱』了黎青颜的学习节奏。
【秋日狩猎】。
世家公子的攀比盛宴。
今年的秋日狩猎更是尤为特殊,因为是圣上指明要办的,理由还同一人有关——
黎青颜余光不自觉看向后方依旧喜爱盯着她,搞得她仿若芒刺在背的耶律漠。
圣上言说,苍国王子好不容易来一趟大燕,定然要让他好好同大燕朝年龄相近的少年儿郎们好好亲近交流一番,以此达到两国文化的友好传递。
当然这是官方话,私下嘛,就是想在擅长骑『射』的苍国王子面前,展『露』展『露』大燕儿郎的骑『射』之术。
以此告诉他们,大燕子民即使不是主攻骑『射』,亦不差苍国子民分毫。
再往深了说,还牵扯了不少政治关系以及外交手段。
而且既是圣上开口,如若不是重病卧床,或是双腿残疾之辈,年龄差不多的都得前来参加这回秋日狩猎。
因这一回的秋日狩猎,难得聚集了盛京全部的世家公子,盛京里的适嫁世家小姐或是未订亲的世家小姐,有的是她们自身,有的是她们的家人,亦动了心思。
在秋日狩猎场地边上的楼阁别院,搞了一个秋日茶话会,名义上是邀请世家贵女们欣赏秋日美景,实则究竟是欣赏的景还是人,不言而喻。
大燕虽男女大防有些严重,但上有政策,下有对策。
她们这群世家小姐,不过是来秋日赏景,开小姐妹之间的茶话会而已,只是恰好这个茶话会的地方在狩猎场边上而已。
所以,等到秋日狩猎那日,京郊的狩猎场可很是热闹,要不是有城中守卫拦着,恐怕周遭早已被围观的人山人海。
可惜,那个众人期盼的正主儿却是没『露』面。
不是说耶律漠,而是发起这场秋日狩猎的当今圣上。
事实上,好些世家子弟愿意赴这场秋日狩猎,皆是冲着能得见天颜,在圣上面前『露』个脸,讨个好而来,指不准就被圣上记在心头,如果运气逆天,还能平步青云,一飞冲天呢。
可圣上却没来,来得是两位皇子。
一开始,大家还以为其中有太子,想着圣上没来,能见见太子,这位未来的君王也好。
可瞧见打头那位穿着墨蓝『色』锦袍,腰间悬挂着一块金镶玉的男子,身形高大,长相英武,同传闻中的二皇子,很有几分相似。
而他旁边却站了一位身形比他整整小了一圈也是作差不多打扮的面貌精致的少年,看样子,好像才不过十四五的模样,一双灵动的大眼睛毫不掩饰地在底下站得整齐端正的世家子弟身上扫来扫去,满满的好奇。
见状,在场的世家子弟们琢磨。
许是哪位年轻皇子跟着二皇子出来见见世面吧。
大家也没猜错,不一会,就听见边上的小太监,称呼那位少年为皇子殿下,看来确实是一位皇子,就不知是哪一位了。
黎青颜也站在世家子弟的队伍之中,左边是白景书和季斐,右边是夏谦,夏谦虽不是盛京中的世家子弟,但这一回的秋日狩猎,国子监有推荐名额,夏谦赫然在其中。
初级班三个学堂,各有一个推荐名额,黎青颜所在的学堂,推荐的是夏谦,另外两个学堂,一个学堂推荐的是文山鸣,另外一个是靳离,也就是靳相君。
不过,黎青颜原以为靳相君可能找借口不来的,毕竟她现在的身体而言,并不是说极其擅长骑『射』,而且武器不长眼,对于靳相君一个女儿家而言,穿梭在狩猎场,还是挺危险的。
可黎青颜到底低估了靳相君的野心。
这会,她眼神一眨不眨地瞅着前头离她不远的耶律漠。
耶律漠要来国子监的事,她是提前知晓,虽然没能同她一个班,但她也费尽心思,想去接近耶律漠,以此同他打好关系,为以后登上帝位,拉拢外部力量支持。
但也不知是偶然还是她运气不好,她本是在耶律漠经常出现的地方蹲点,可靳相君去一个地方,耶律漠必然会出现在他另外一个常去的地方。
反正,两人就是没能有个单独相处的机会。
这让靳相君觉得有些气馁,又直觉有点诡异,不知是同耶律漠没有缘分,还是有人从中阻挠。
思及后一种可能,靳相君下意识否定。
她想接近耶律漠,为之后的大业铺路一事,天知地知她自己知,再无第二人知道,难道谁还有读心术不成?
靳相君后续沉思了下,还是归结于她和耶律漠缘分不够。
但如果因为这样,靳相君就放弃,她也就不配当一个女帝。
没有缘分,那便创造缘分。
所以,这回的秋日狩猎,便是靳相君怎么都要抓住的机遇。
靳相君看向前头左右不住张望的耶律漠,眉眼划过一丝势在必得。
说回黎青颜这边,因为太子没出现,搞得好奇太子模样的季斐,满脸写着失望。
手不自觉轻轻碰了碰一旁的白景书,小声八卦道。
“你给太子,当了这么久的伴读,总该知道太子长什么模样吧。”
“快说说,是不是像传闻中说的那般惊为天人,比肩黎家青言?”
季斐说话没想着避讳黎青颜,所以,一旁的黎青颜也能听到。
不过,她也没出声,事实上,她也好奇她“偶像”的容貌,是不是真的同书里写得那般是“即使是病弱之姿,也足以同京城第一美男子黎青言抗衡”。
谁料,白景书只面容沉思了下,想了想,皱了一下眉头。
“忘了。”
季斐&黎青颜:诶?!
其实白景书这话有些大逆不道,而且还透『露』着几分天家隐秘,白景书身为太子伴读好几年,怎么可能连太子长什么样都不记得。
不过是因为问出的人是季斐,一旁的黎青颜也侧耳听着,白景书才说了实话。
但还算谨慎,声音只够两人能听,便是再远一点的夏谦也听不得。
问出这个问题的季斐,知道这可能牵扯天家秘辛,再问下去,恐给白景书招来祸患,便知趣儿打住。
黎青颜听完后,则是轻轻皱了皱眉。
如果照着白景书的意思,再结合原书,太子的身体恐怕已经不能支撑出来见人了。
可黎青颜当时为了给太子写长评,细细捋过一遍原书剧情,复盘了太子的一生。
按道理说,在这个时候,太子的身体还没那么糟糕才对。
也不知是因为原书介绍的太少,还是哪个环节出了什么差错。
黎青颜不自觉就想到那个破坏剧情的神秘人,眉头微微皱了皱,难道那个人最终目的是想要登上帝位,所以对靳相君这里的剧情进行破坏,对太子那头的剧情也进行破坏?
可一时半会,黎青颜想不到人选。
不过说到太子这个病,黎青颜不由感叹这个作者,绝对是一个追求公平主义者。
讲究是“上帝是公平”的原则。
权力,地位,金钱,容貌,『性』情……
太子拥有这个世界上人人都想拥有的一切。
偏偏不能拥有健康。
太子,他得的是不治之症。
起初靳相君也没想对付太子,寻思反正是个快死的人了,就让他多活几天也无妨,可后来有那太医院的御医研制出了可以让太子多活十年的续命良『药』。
靳相君一听,要多等十年,这才没能坐住,使计加速了太子的死亡。
想到太子的病,黎青颜余光忽地扫过夏谦。
然后,脑子忽地灵光一闪。
对呀,她身边就有个天才大夫,她何不问问夏谦,看看太子的病是不是真的不能治了吗?
对于自己的“偶像”,黎青颜免不了有些于心不忍,不忍他英年早逝。
说做就做,黎青颜下意识往夏谦方向走了走,扯了扯夏谦的衣角。
“阿谦,我有事问你。”
夏谦先前便瞧着黎青颜好像对白景书和季斐的谈话有些兴趣,夏谦听到了“太子”二字,约莫猜测几人在八卦。
不过,光只是八卦,阿颜怎么会是这番欲言又止的模样。
夏谦眸中闪过几丝疑虑回道。
“阿颜,但说无妨。”
黎青颜眸子闪烁了下,但还是想了想,看着像是做了某种决定,问道。
“阿谦,不知你可曾听过‘凝虚’?”
话音一落,夏谦眸子瞬时一凛,似乎完全没想到黎青颜会问这个问题。
黎青颜也被夏谦忽然慎重的神『色』,弄得有些微愣。
奇怪,怎么好像是吓着的表情?
太子幼时在冬日不深落入宫内冰湖,体内一度落下寒疾,所以才导致体弱,但只用好生调理,会慢慢好转,于正常生活无碍。
这是圣上对外的一致口径。
但事实上,太子是中了圣上当时宠爱的一个妃子丽妃下的毒,丽妃想让自己的儿子登上帝位,所以施计在太子的食物里,给太子下了毒,本以为会直接毒死,谁料因那食物被太子的内侍偷食了一大半,那内侍倒是个命短的,一命呜呼了去,可太子却因为摄入量少,被太医及时抢救活了下来,可却在身体里残留了余毒,成了不治之症,只能用贵重『药』材先拖延着,可饶是太医妙手回春,也只能拖延一时,在他没研制出能延续太子『性』命十年的救命良『药』前,他也只敢保证太子能活到二十五岁。
至于二十五岁后,太医也不敢保证。
圣上一听这消息,太医他没法动,还得留着他给自己儿子续命,但却一怒之下,将丽妃和丽妃一家直接诛九族。
而丽妃的儿子,圣上本想一并处死,但太后不忍圣上残害自己的亲骨肉,所以,求情让圣上将其贬为了庶民。
而“凝虚”就是当时丽妃给太子下的毒,此毒产自西南苗疆,说是毒,其实是一种蛊,还是蛊中至毒之王,丽妃背后的世家于苗疆的制蛊一脉有恩,这才让他们拿出了他们一族的“蛊毒之王”。
然而这毒,在原书里,从头到尾都是被钉到板子上,铁板钉钉地不能解。
这也是靳相君一开始能纵容太子多活些日子的原因。
但黎青颜还是不死心,她记得原书中没提过太叔子和夏谦对“凝虚”的表态。
说不准,这两位“医界大手”真能做到起死回生呢?
可,黎青颜眼中的希冀,却在夏谦坚决地摇头中,碎成了渣渣,黏都黏不回来。
下一刻,夏谦脸『色』有些凝重和复杂,沉着声回道。
“凝虚来自苗疆,其毒来自体内的蛊虫,蛊虫游走于血脉之中,除了饲蛊人,无人能引其而出。”
话说穿,就是除了饲蛊人,无人能解。
但黎青颜记得,原书里,丽妃为了确保万无一失,将那个饲蛊人暗杀了。
那不就真如原书里说的那般无『药』可救?
黎青颜蹙了蹙眉,殊不知那头的夏谦眸中神『色』比黎青颜还复杂。
凝虚之毒。
也不是全然无解。
只是……
夏谦眉宇间闪过几丝不想回忆之『色』,眨了眨眼,便消失得无影无踪,转而心头微沉,看了黎青颜一眼,想了想还是问出心中的疑问。
“阿颜是从何得知此毒的?”
黎青颜随意扯了个借口,半真半假道。
“那天找古书看到的,觉得名字好听,便记下来。”
夏谦只笑笑没说话,但笑意未答眼底。
阿颜的态度,明显是敷衍,而且苗疆制蛊一族近二十年,才研制出的“凝虚”,不可能出现在任何一本古书上,苗疆制蛊一族,也不允许他们族内的蛊毒之秘外传。
他是因为有奇遇所以知道,阿颜又是如何知道的呢?
一时,夏谦只觉眼里有好大一个谜团。
***
二皇子聂渊筳作为此次代表皇家前来的人选,自然各方面都想做到最好。
他瞥了一眼不远处拿着个拂尘,白面无须老者,越发整了整面容。
他可得在父皇跟前当红的太监邢公公面前,好好表现一番才是。
让父皇好好看看,他才是文武双全,能承继大统的唯一人选,而非东宫那个病秧子。
想到东宫那个病秧子,聂渊筳瞳孔骤然收紧,黑沉的眸子闪过一丝极其强烈的不甘心和嫉恨。
但很快又被他掩饰了过去。
抬脚走到高台中央,向底下的一众世家子弟发表着类似誓师之言的鼓舞人心的话。
不过虽然二皇子说得慷慨激昂,也就中下游世家买他的帐,真正上流的那几个世家子弟,依旧一脸平静。
并没有因为二皇子这一番鼓舞人心的话,就对他有什么改观和亲近。
越是上流的世家子弟,越要清楚朝局风云。
不论东宫那位身体如何,现在圣上明显偏袒东宫那位,即使身体不好,也愿意传与他帝位。
如此明显的天家宠爱都知道该如何站队,虽然他们行事小心,轻易不会站队。
而二皇子,以后最多也就是个亲王。
不过,这些上流世家教出来的也都是人精,不可能十分明显地让二皇子感到不快,所以,面上倒是附和了二皇子几句。
二皇子自然全信了去,还只当自己表现的不错,提高了自己在世家子弟中的声望。
这一高兴,更要一起下场,同大家一起参与秋日狩猎。
二皇子此言一出,那几个上流世家的子弟,除了白景书没什么表情,其他几人眼里都略划过几分不太明显的不认同。
黎青颜虽然没有表『露』出来,但眉宇间也是微皱。
身边的夏谦亦同。
圣上的话,是召集整个盛京的世家子弟同苍国王子耶律漠,相互切磋较量,也是世家子弟间的切磋较量。
总之,是将耶律漠和世家子弟放在了同一层面,是为臣子的身份。
也间接说明了大燕同苍国的关系,大燕为君,苍国为臣。
这话虽然没挑明,但圣上显然有意为之。
而二皇子这个没头脑的,竟然直接下场比试,二皇子虽然不是太子,但也是皇族之人。
身份立场摆在那,他一下场,意义就不太一样了。
先且不说,有几人敢赢过二皇子,二皇子若是输给了耶律漠,岂不是代表他们大燕输了?
再者便是二皇子的身份,代表皇室,代表“君”,本来是将耶律漠视为臣子,好生敲打敲打他的一番机会,被二皇子这么一搅合,倒是拔高了耶律漠和苍国的地位,视为了同等的“君”。
一时之间,黎青颜只感叹二皇子果然是个猪脑子,所以,才会被靳相君选中,当个被『操』控还浑然不知的“傀儡皇帝”吧。
想法一过,黎青颜余光微微扫过前面几排,快被人群淹没的靳相君。
也不知道,她看到这样的二皇子如何想。
靳相君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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